發前一節那天醉眼朦朧,發過以後居然把這事給忘瞭。今天再上來時才發現已經發過,仔細看瞭看醉眼朦朧時碼的內容,還好沒有太大的出入,現在趕緊碼新的章節把這幾天拉下的都補回來。
“九茹,我要進去瞭。”感覺到九茹有些緊張瞭,男人邊用雞巴的龜頭一下下磨著她的陰蒂,邊對她說道。
“嗯…”陰蒂被男人巨大的龜頭磨的又癢又漲,可是在傳說中破身時那痛苦的陰影的籠罩下,更是緊張瞭些的九茹隻是輕輕的用鼻音應瞭一聲。
“緊張啦?”還是輕輕的磨著九茹的陰蒂,男人親著撫摸著分散著她的註意力的時候,也柔柔的問著她。
“嗯…”男人的愛撫,雖然沒有讓九茹徹底的忘記瞭破身那痛苦的陰影,不過這樣柔柔的一番交流,也讓九茹那緊張的繃緊瞭的身體緩緩的放松瞭下來,所以這回答的鼻音也就大上瞭一點。
“不用怕,我會很小心的。保證不會弄疼我的小茹茹的。”聽瞭九茹的回答,男人又親瞭九茹後說道。
“去!人傢比…比你大,才…才不是你的小茹茹,你要…”你要沒瞭,因為啊的一聲慘叫後九茹的臉色都有些白瞭。
這也太緊瞭吧?!趁九茹在分神的時候把一直在她的小穴入口徘徊的雞巴突然的一個插入,伴隨著九茹的叫聲,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如同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攥住瞭的男人,不由得在心裡發出瞭驚嘆。
“很疼嗎?”用各種手段舒緩著臉色蒼白的女人,直到她長出瞭一口氣後男人才小心的問道。
“壞蛋!你個壞蛋!你…你不是說不會弄疼人傢的嗎?你…你……”邊捶打邊說的女人,在動作稍稍一大的時候,就嘶——的一聲倒吸瞭一口冷氣。
有些女人天生的陰道窄小瞭些,如果再遇上男人這樣超大尺寸的傢夥,那樣所遭受的痛苦就可想而知瞭。
更小心的,更全面的愛撫,讓女人的身體從僵硬裡慢慢的恢復瞭彈性。一邊給眉頭還皺著女人陪著不是,男人也輕輕的活動起瞭被女人的陰道緊緊攥著的雞巴。
男人插在陰道的雞巴一動,女人皺著的眉毛就一擰,不過女人的性子很強,再加上她知道這樣的過程是必須的一種經歷,於是,盡管陰道裡那刺刺的疼痛還時不時的傳來,女人也硬生生的沒有吭出聲來。
九茹,真的和她的名字一樣的具有超強的忍耐能力,不過男人知道就算女人的忍耐力再強,但是那也不能讓她來受更多的苦,而要想讓這樣的痛苦盡可能的短暫,就隻能是讓自己動的再快一點,不為別的,就是讓女人的陰道裡的分泌物分泌的再多一點。有瞭充足的潤滑劑,女人的痛苦就會很快的結束瞭。
咕嗞,咕嗞的,雞巴在陰道裡抽插的聲音由小到大,由慢到快的傳來瞭。女人那擰著的眉頭也一點點的舒展開瞭,把雙手往男人的脖子上一環,女人就生澀的扭擺著自己的屁股和男人配合著。
把不良於行的九茹從車上抱下來,很是巧的,迎面就碰上瞭小月和芳婷從屋裡走出來。
“哥哥這是咋啦?”也不知道是倆小丫頭故意的,還是真的擔心瞭自己的姑姑有瞭什麼問題,嗓門比平時快大瞭一倍的倆小丫頭,一邊在她和男人身邊打著轉兒,一邊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九茹,在倆小丫頭一圍上來就把臉紮進瞭男人的胸脯裡,一副萬般事情我全當沒有看見的架勢。而男人,在車裡讓九茹來瞭兩次高潮以後,就把她摟在懷裡和她細細的說瞭傢裡的一切。不用去花很多心思去猜,九茹在來男人傢幾次後就大概知道瞭男人身邊的女人多瞭點,也亂瞭點。
可是當男人告訴她傢裡的女人是怎麼的多,也怎麼的有些亂的時候,九茹還是被震驚瞭!沉默的聽完瞭男人說的一切,九茹就和男人做起瞭交流。是呀,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人,頭腦都容易保持清醒,因此,九茹和男人的交流就直指問題的核心——愛瞭,就可以不顧一切嗎?
男人沒有直接的回答女人平靜的語氣裡卻異常尖銳的問題,他就說起瞭自己以前的生活,再一個個的和她講起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一個下午的時間,男人就這麼的說著,九茹聽著時候也簡短的問著一兩個的問題。
最後,男人說瞭,二姨為自己生的女兒,說瞭楊傢姐妹給自己生的女兒……說瞭母親懷的孩子,說瞭呢喃姐妹和梅玉梅玥也懷的孩子……說瞭傢裡的每一個人,當然就有小月和芳婷。
九茹又沉默瞭,她就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男人的身體的沉默著。天色有些暗瞭的時候,男人理瞭理九茹額前的頭發說道:“我們回傢吧?”
沒有回答的九茹默默的看著男人給自己穿著衣服,再穿他自己的衣服,等兩個人的衣服都穿好瞭,九茹忽然抓住男人的手說:“我有點怕。”
男人看她,溫柔也堅定的笑瞭,親昵的刮瞭刮九茹俏停的鼻梁男人說道:“這輩子我們都在一起。”
九茹看著男人的眼睛好長的一段時間,就堅定的點點頭說:“我們回傢。”
聽著男人一點回避都沒有的跟兩個小丫頭解釋著自己為什麼會被抱著回來,把臉更緊的擠到男人胸膛裡的她,也用自己的手指頭,狠狠地問候著男人身上能夠得見的軟肉。
“姑姑,爸爸的那個東西第一次弄我那裡的時候把我那裡都弄破瞭,那你那裡是不是也被爸爸的那東西給弄破瞭?”聽男人解釋完,知道瞭姑姑是怎麼一回事瞭,芳婷就關心的問道。
“啊!不會吧?姑姑你也被爸爸弄得那麼厲害啦?那可不行啊,一會我們趕緊告訴奶奶吧,讓奶奶好好教訓一下爸爸,讓他一點也不知道吸取教訓!”聽著芳婷的話,小月沒等姑姑回答就先替她抱打不平瞭。
兩個侄女這樣分外的關心,把臉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去的她,除瞭更用力的用手指來問候男人身上的軟肉外,小嘴一張的她那細白的牙齒就落到男人胸脯上更軟的肉上。
呲牙咧嘴的男人,顧不得再與倆小丫頭糾纏瞭,因為在糾纏下去,自己身上的肉就要被悶聲不響的九茹給扯下來瞭。於是溜旋風的,男人抱著九茹就沖進瞭母親的房間裡。
本傢女人,秀雪,思帆都喜歡騎馬,所以西山馬場就是她們經常光顧的地方。以前,這些女人都是幾個女人一起約好瞭來,最近她們中間就多瞭個男人。用這些女人的話來說,這個男人一是可以當勞工使喚,二是可以是免費的教練,三嘛,男人又是一張免費的飯票,隨時想吃就隨時吃的。
馬場的西餐廳,幾個女人還在優雅的品嘗法式大餐的時候,已經消滅掉六大份牛排和其他屬於男人份額內食物的男人,開始用餐巾擦起瞭嘴巴。
“你明天有事嗎?”抿瞭一口杯子裡的紅酒,思帆看著擦著嘴巴的男人問道。
“明天?我明天應該沒什麼事的。”男人把擦嘴巴的餐巾放下,回答道。
“你沒事的話,我母親想請你過去一趟。”放下紅酒杯,又拿起瞭刀叉的思帆說道。
“行,明天什麼時候過去你通知我一聲就行瞭。”瞥見秀雪那意味深長的目光遞過來,男人很幹脆的答應瞭下來。
“那就明天中午吧,你到我單位來接我吧。”說瞭具體的安排,思帆就開始專心的對付起瞭盤子裡的菜肴,不再說話瞭。
半個多小時,三個女人才悠然悠然的放下瞭手中的刀刀叉叉,輕輕的用餐巾擦瞭嘴,她們和一直幹坐在她們面前的男人(誰讓你沒事吃那麼快幹嘛?先吃完瞭就是幹坐著也活該的)出瞭西餐廳。
司機,是男人為女人當勞工的服務項目之一,可是男人剛走到車的邊上,擦著他肩膀走過去的秀雪卻不知道是咋想的,居然悄悄的伸出手指使勁地在男人的胸脯上捏瞭一下。
呀!太是巧瞭,秀雪捏的地方竟然是前天被九茹咬過的,也是咬破瞭皮的地方,在心裡叫著疼的男人,一下子就想起瞭兩天前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