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並不復雜,就是一個男人因為見多瞭絕大多數女兵所做的最終的選擇後,用同樣的思維方式來衡量瞭一下在那個演出完的晚上,被部隊首長親自叫去瞭就一夜未歸的女孩子。
而心裡就像被壓瞭塊石頭的男人,哪裡還有心思去考慮女孩子到底是幹什麼去瞭,於是,男人做出瞭一生以來的最懦弱的一次選擇,那就是選擇瞭逃避。
這逃避的方式之一,是不再去見那個女孩子。當然,他這個時候去見那個女孩子也是見不到,因為這個時候的女孩子因為傢裡有急事,已經身在千裡之外瞭。
這逃避的方式之二,是十幾天後在男人和幾個戰友出外勤的時候,途中所遇到的那場礦難無情地奪去幾個戰友的生命後,已經準備轉成志願兵的男人,在雙重的打擊下,毅然的選擇是——永遠地脫下瞭軍裝,永遠地忘記這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心就會疼的地方。
男人這個時候的脆弱,主要來自幾個方面。當年懷瞭孕的大姐那萬般無奈的選擇,讓傷心透瞭的男人逃到瞭鄉下。在額爾德寧那溫暖的懷裡剛剛獲得一點心靈上的安慰,男人的老姨李華卻又在這個時候,去遠嫁瞭他鄉。
再一次的傷痛,讓男人幾乎絕望。於是在姨夫告知他是不是要去參軍的時候,男人想都沒有想的就決定瞭離開。因為這個時候他,連額爾德寧那溫暖的懷抱,都有瞭一種不真實的懷疑。
在部隊上的初期,一直通著書信的柳靜突然沒瞭音迅,男人已經就惶恐不安瞭,再加上其後所發生的一切,就演化成瞭今天舞會上的那一幕。
在舞會上打瞭男人,罵瞭男人,這個叫穆文的女孩子是替自己的姐姐,那個因為男人不負責任的離開後,現在在感情上隻剩下一副軀殼的女人鳴不平的。
的確,一個屁也不放一個的逃避,差一點就害瞭一個女人的一輩子!挨打瞭,被罵瞭,那都是應該的。現在男人就隻想知道,那個叫怡文的女孩子現在在哪裡。
隻是現在的場面實在是太亂瞭,因為在場的所有的女孩子還都是聽瞭穆文對這件事情的敘述,而男人到現在根本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男人對當年的離開該有怎樣的一個說法,義憤填膺的女孩子們現在哪裡還有心情去聽他的解釋!她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把眼前的這個叫‘陳世美’傢夥打倒在地,然後在踏上去一萬隻腳。
對於女孩子的責問,男人一向的對策是,不管誰對誰是錯,隻要你認罪的態度好你都會取得最終的勝利。但是,今天可是太不一樣瞭!因為男人的態度越是誠懇,女孩子們就越認為男人的心越虛。於是,更加激動起來的女孩子們,真的是對男人不依不饒的瞭。
這裡離男人停車的地方不太遠,在說什麼也洗不清楚褲襠裡的黃泥的時候,在穆文的一聲尖叫裡,男人一把抱起瞭她朝不遠出停著的車沖去,在其它女孩子的目瞪口呆裡,男人的車噴出一溜火光後,就竄得沒瞭個蹤影。
要不這樣吧……要不那樣地,從目瞪口呆裡回過神來的女孩子們,神情激動地對男人剛才的舉動做著最沒有人性的猜測和預判。
在這樣的猜測和預判的指導下,女孩子們想采取的對應措施,當然也就是最直觀和最激烈的一種!不過,倒是男人的小侄女現在卻非常的冷靜,隻見她玉手一揮就讓所有人都安靜瞭下來。
接著她就說瞭兩句話:你們說的這樣的那樣的手段,就是借給他個膽兒,他也絕對不敢地!和穆文出去,他也就是想問問穆文姐姐的一些情況罷瞭!要是他真的敢對穆文做點什麼的話,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傢——到時候不用你們說,我地一個就去閹瞭他!
車在馬路上停瞭快兩個小時瞭,死硬死硬的小女人不但是沒有回答上男人一個字,就連看男人一眼都沒有去看。
無奈,真是萬般的無奈!既然什麼都問不出來,那幹耗下去也沒什麼意義瞭。送一言不發的女孩子回學校,學校的大門已經關閉瞭。送他去老哥哥傢吧,這大半夜地弄一個女孩子過去,雖說她是小侄女的同學吧,可是這要解釋起來,是不是能說個清楚男人心裡還真不保個準。
所以,綜合瞭以上所有的信息之後,男人把車開進瞭茫茫的夜色裡。
京城郊區的男人傢的大院裡,直到梅玉從屋裡出來在車門前解釋瞭五次三番後,臉色有些泛白的女孩子,才放下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是從車上的哪個角落裡摸到手裡的,一根勉強算是鐵棍一樣的自衛的武器,從車上走瞭下來。
一根還沒有女孩子小指頭粗的‘鐵棍’?上面已經滿是津津的汗水。這樣的夜晚,這樣的荒郊野外,一個女孩子,被一個剛見過面沒多長時間的男人強拉上車後來到這裡,女孩子所經歷的是怎樣一番驚心動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
可是讓男人真心稱道的是,從始至終,女孩子除瞭緊緊地握著這個所謂的自衛武器外,居然還是一聲也不吭!!
這樣的女子,如果她想要不告訴你什麼的話,你能用什麼辦法來撬開她的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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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宿舍的同學打個電話吧,要不她們會擔心你的。”為神色安定下來的女孩子遞上一杯熱茶,梅玉提醒的說道。
走到那三部顏色不同的電話前,女孩毫不猶豫地就拿瞭那部白色的電話,開始撥起號來。看到女孩子對三部電話的用途非常的熟悉,男人的心裡似乎也明白瞭些什麼。
而師大女孩的宿舍裡,則剛剛上演瞭兩個派別的交手戰。人數多的那一派,是因為自己的同伴被一個不知道底細的男人,以一般人無法接受的方式給拉走瞭。而且是這一離開,就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同伴的一點音訊,這樣的時候是真讓人掛念和擔憂的。並且這份的掛念和擔憂,隨著時間的延伸就越發地強烈。
人數少的那派,其實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男人那個剛開始為男人的行為做出保證的小侄女。她的認為是,這個即使是有豺狼心,但是絕對沒有豺狼膽的傢夥,最多不過半個小時就會把自己的同伴乖乖地送回來。因為以她對自己同伴那堅強個性的瞭解,以她對男人的那‘軟蛋’似的性格的蔑視,她在看到男人拉上自己同伴竄出去沒多遠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象男人一會送同伴回來時是怎樣的一副鼻青臉腫瞭。
可是時間的推移,和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在加上宿舍裡同伴那越來越躁動著的竊竊私語,一向是對自己的判斷和立場有著強烈信心的女人,在到瞭學校大門關閉的時間以後,除瞭死死的坐在宿舍裡的電話邊上,似乎就什麼都不在想瞭。
電話的鈴聲,在這個時候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或是最激動人心的東西誰也無法說清楚。不過呼啦圍上來的一堆的女孩子那不管不顧的,連樓上樓下的抗議聲都無法阻擋的歡呼裡,好象也從一個側面驗證瞭一些東西。
有小妹蘇荷和梅鑰在陪這個被強拉來的客人,沒什麼事可做的男人,就拿瞭毛巾朝浴室那走瞭過去。
已經放好一池水的浴池裡,等著男人的是國華和鄧麗。小女孩子,這是男人一直以來這樣對兩個女人的認識。其實這兩個女人雖說是男人的同學,但是因為上學時男人早上瞭兩年,所以她倆都要比男人大上兩歲的。
於是,當鄧麗一口一個以姐姐自居的時候,一直以來都以哥哥,甚至是對自己身份有著更高期待的男人來說,真的好一陣子才適應瞭過來。
真正適應瞭這樣的身份轉變,男人也明白瞭這兩個明明比自己大,卻一直以來都做著自己妹妹的女人在今天的這個晚上,為什麼要把身份再轉回來的原因瞭。
沒有別的,她們就是想告訴男人:我們是已經成熟瞭的女人,我們也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換句話來理解,隻有做瞭母親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明白瞭女人的心思,男人就知道瞭自己該做些什麼瞭。
三具雪白的身體,一波激蕩著的池水裡,男人那被鄧麗舔弄得火熱的大肉棒,就沒有一點保留地插進瞭國華已經完全做好準備的小穴裡。
適應瞭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撐破身體的感覺,借著池水一波一波激蕩著的推著自己的浮力,呻吟起來的女人,一下比一下快地,迎合著男人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進出。
鄧麗伏身在男人的後面,用兩隻嬌嫩的乳房在男人背上磨,用小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用嘴唇舔過男人身上能夠見的沒一寸的肌膚,用舌頭和手指比停的挖呀舔呀的弄著男人的屁眼。
屁眼被身後女人的長長的手指猛地插瞭個到底,一個寒戰過後,差一點就讓長槍走火的男人趕緊地一個緊急剎車,深吸瞭幾口氣之後才把那強烈的射出來的沖動給壓瞭下去。
看來,傢裡的一些女人們的策略有瞭很大的變化,她們在享受著男人的大肉棒所帶來的無比的快樂的時候,已經在更多的去考慮其它的問題瞭。
比如,我已經高潮瞭,那男人是不是也該應該有點表示啦?
再比如,我不就是想做個媽媽嘛,你一個男人就是應該多體諒一下的嘛!幹嘛你就不積極地配合配合我?
女人的是想法,男人的是無奈。就是鐵打的一個男人要是射呀射的不停的射,最後也要變成泥捏的。更何況,我就是個肉做的!
唉!女人是越多越好地,可是等到還債的時候,男人不說累的,好象真的不太多呀。
還好,今天晚上就這兩個女人,男人即使是不做一點的保留應該也沒個多大的問題。於是,國華那裡,男人在她和鄧麗都來過兩次之後,男人就毫不猶豫地盡情地射瞭出來。
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沒有刻意去壓抑的男人,把今天的第二次勇敢的留給個期待瞭許久的鄧麗。
可是就在他抱著鄧麗準備走出浴室的時候,當以小妹蘇荷為首的等一批適齡女人都湧到男人身邊時,男人突然間發現,當一個人被狼群包圍瞭以後,那樣的感覺是有多麼的可怕。
早上,男人有被比他醒來的早的二姐榨去精囊裡最後一滴精液後,就被腳軟腰酸地從床上趕瞭下來。如狼似虎,抽筋扒骨,男人在心裡發誓——以後再要惹這幫母老虎們不高興,那就殺瞭他吧!首師大的大門剛剛打開,男人開的車就停到大門前。
還沒等男人的車門打開,一群從大門裡沖出來的女孩子們已經把他的車團團的圍住。
她們中人數多的是圍著被男人送回來的那個嘰嘰喳喳吵鬧個比停,人數少的,確切說隻是她們中唯一的一個,在一把拉開那邊的車門後沖瞭上去。
幾分鐘後,人數多的那邊已經安靜下來瞭,而人數少的這裡也到瞭最緊張激烈的時候。
七手八腳,連拉帶拽,人數少的這邊,終於被人數多這邊給拉開瞭。
一個男人微微蹙瞭蹙眉頭坐在車上,一群女孩子拉著一個嘴唇和牙齒上都沾著血色的女孩子站在瞭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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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的激動,會讓頭腦發熱的人在動作上難免有些大,而這動作一大瞭,就很難控制下去的好分寸。拉開自己的同伴,看著男人脖子上小巧的,殷殷的滲著血的弧形的口子,看著男人手背上和前伸的小臂上那左一道殷紅,右一塊青紫的,所有的女孩子都沒瞭聲音。
盡管,在昨天的夜裡她們是那樣的義憤填膺,說隻要一見到這個男人就讓他如何如何地慘死,盡管,在剛剛前的幾分鐘,群情激奮的她們也還再想要把這個男人怎麼怎麼地教訓上一番,可是現在,當深受瞭同伴教訓的男人真的就這樣的被她們看在眼裡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女孩子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兒上心頭。
左右都沒個人影,賊一樣的男人幾個箭步就躥回到瞭自己的房間。七手八腳的一通亂翻,找到一件領子很高的內衣就趕緊地往身上套。照瞭照鏡子,看瞭看基本上沒有什麼破綻以後,大松瞭一口氣的的男人從自己的房間裡慢慢地踱這方步走瞭出來。
“露秋姐剛打電話找你。”不知道什麼突然出現在客廳裡的男人的二侄女,看這從樓上走下來的說道。
“噢。”男人一邊朝電話那邊走,一邊下意識地躲這女人那似乎是帶這刺兒的探尋這的目光。
和電話那端的自己的女人在小聲中夾帶著萬分的謹慎纏綿瞭一陣,男人放下瞭電話。可是剛一抬頭,另一個的自己女人那說不上是個什麼意味的眼神,就又讓人渾身象紮瞭刺兒那樣的掃描瞭過來。
心裡不踏實的時候,總是要找東西墊墊底兒。很像若無其事給自己倒上瞭一杯茶,男人迎著女人的目光朝她走瞭過去。
“毛衣快織好瞭嗎?”幾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的坐倒女人的身邊,咽瞭一口茶水的男人找瞭一個話題。
“這件高領衫你穿著很合適。”把坐在身邊的男人又用針一樣的目光仔細地掃描瞭一遍,女人所答非所問的說瞭一句。
“是嗎?我也這樣……”男人很有模樣的整理瞭幾下這剛套在身上的高領衫,順著女人的意思把話接瞭下去。
“那前兩天氣溫下降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穿啊?”男人的話才說瞭一半,打斷瞭他的女人就接著問她自己的。
“那是……”又拉瞭拉高領衫的領子,男人的話才開瞭頭就誒女人一個大大的白眼給噎住瞭。
“還在那裝!蓉蓉在你回來前都打電話告訴我啦!”早就沒心情和男人擺龍門陣的女人,幹脆就毫不留情地把男人那緊緊捂在高領衫下面的底牌給揭瞭去。
女人口中的這個蓉蓉是個誰,男人還不能從早上那幾個女孩子中對上號來,不過底牌被一下子揭瞭去,男人的臉真是沒的地方擱瞭。
自己傢的人自己心疼,絲毫顧不上矯情的男人還在那兒忸怩,拉開瞭他高領衫領子的女人才往那裡看瞭一眼,就呀的一聲驚叫出聲瞭。
沒瞭意義的高領衫被脫下來扔到瞭一邊的沙發上,隻是看著男人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手都有些抖起來的女人,除瞭在喉嚨一哽一哽的就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瞭。
“死小倩!竟然下這麼狠的手!我…我去找她去!”幾乎是含著眼淚的女人說著,站起來就要朝外走。
一把把站起來的女人拉進瞭懷裡,輕聲地在她的耳邊勸慰瞭起來。
好是一陣子,逐漸平靜下來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裡,用還有些顫抖的手,在男人身上那些觸目的痕跡四周小心翼翼的撫摸著。
“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輕輕地吹著男人身上的每一條痕跡,女人幽幽的問道。
撫摸著女人柔滑的發絲,男人說起瞭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還去露秋姐那裡嗎?”聽完男人的敘述後沉默瞭很久的女人又問瞭一句。
“我們一起去吧?”在女人的腮上親瞭親,男人征求著女人的意思。
“我……”對男人的提議,去是不去的女人還真是不好又個決定。
“去吧,以後我們要經常一起出去的。”男人邊說著,邊把坐在那裡猶豫不決的女人拉瞭起來。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對那些離自己男人很近的女人。這份敏感的來源,也許隻是一個看起來很是不起眼的電話,一次在這份感覺之外的人看起來非常平常的接觸。或許是一句聽在自己耳朵裡那耐人尋味對話,或許隻要一個引動自己猜測的眼神。
剛剛成為瞭自己的男人,但是女人的嗅覺已經捕捉到在這個男人身後藏著的,讓自己自覺不自覺地就敏感起來的東西。
幾天來躲躲閃閃問這問那的露秋姐是,男人那京城郊區大院裡的那一群如花似玉的女人們是。而現在,是不是還要加上一個已經知道什麼叫怡文的,或者是還有也許已經存在的但是自己還不知道的。
這樣的敏感讓女人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澀澀的難受的感覺,隻不過這感覺雖然不好受,但是女人還可以默默的去承受。
因為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可以刻骨銘心的去死,但卻隻能是把它默默地把它藏在心的底下,永遠都沒有翻出來看的時候。
與其是這樣的默默的在心裡讓那份澀澀的感覺熬著,那還不如在一個相對可以讓自己放松的環境裡去走上一走,或許這樣一來,會讓自己這沉甸甸的心事有個短暫的時間來輕松一下。
有瞭這樣的想法,沒有再說什麼的女人就開始梳妝打扮瞭起來。
即使是不很註重自己的妝扮,男人開上車和女人一起從傢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後瞭。隻是匆匆忙忙的走瞭他們,不知道身後有一雙眼睛呆呆地看瞭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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