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一個星期的轟轟烈烈的加強鍛煉,增強體質的健身運動,男人自我感覺自身的身體狀態已經恢復到顛峰狀態。不過這一切都是男人的自我認識,沒得到母親她老人傢的認可,男人即便是用拳頭把自己的胸脯子捶的咣咣做響,傢裡的人卻把他的表現看作是發瞭神經,沒一個人會把這當回事的。
在傢裡外面四處撞墻的男人,原本快被無處發泄的精力給憋的要炸瞭,現在又天天夜夜的用腦袋撞墻,鬱悶的不能再鬱悶的男人知道,要再想不點兒辦法來,自己就真的要瘋瞭。
偷機?傢裡外面凡是和男人有過那麼一腿的女人,她們不僅是立場異常的堅定,而且還如防賊一般的盯著男人的一舉一動,蠢蠢欲動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叫外賣』九十年代初期的『外賣』不但是少,而且非常非常的隱蔽。不過話說回來瞭,再隱蔽的東西你隻要肯下辛苦去找,就不會是找不到的。男人這個人有一點特色,一個女人即使離過三次的婚,隻要一心一意的跟瞭我,男人都會坦然的接受她。但是對於『外賣』來說,你就是李師師來來瞭,男人寧願被鱉瘋瞭也絕不會去動她一指頭的。
這傢花是人傢不給,那野花是自己惡心的不能去上。長嘆一聲的男人最後決定:以前不是一天就健身一次嗎?現在呀,我加上一倍的量,咱來它個一天雙練!就連雙腿間夾著鐵一樣支棱的傢夥被憋的嗷嗷直叫,咱就接著練呀!練呀!狠狠的練!直到往床上那麼的一栽就人事不醒才算完。
用疲勞戰術分散瞭自己大部分精力的同時,男人也不甘心就被動的挨打忍耐。有一腿的把自己當賊來防,這費力不討好的工作男人基本就完全放棄,他的策略是……
大出汗門事件的第一責任人是一直不受關註的月娥嫂子,怎麼著她也要為男人現在的悲慘遭遇來上那麼一點禮節表示吧?所以精力多的渾身都要往外冒犄角的男人,一閑下來就圍著月娥嫂子前後左右的晃。你到哪裡我就哪,你幹什麼我就保證要伸手過去……
事情發展的深層次的時候,月娥每天吃飯都和女兒挨著坐,而不要臉的男人卻硬是在母女倆中間那不大縫隙裡擠瞭進去。不要臉的傢夥能擠也絕對的能吃,左一碗右一碗的吃個沒完不說,他手裡的碗隻要一空,那保準就伸到月娥嫂子那裡,讓她來給盛飯夾菜的。
這盛飯夾菜也就算瞭,就連人傢月娥嫂子回傢裡舊房去住一天的晚上,好象是喝酒喝的有些上頭的男人也在半夜擠瞭去。
月娥嫂子傢因為兩個大女兒在男人傢住,所以睡慣瞭熱炕月娥嫂子,在這次翻蓋房子的時候還是在傢的臥室裡搭瞭一個火炕和兩個下女兒一起睡。
雖然男人半夜擠來的時候月娥嫂子是和兩個大女兒在,但是當一上炕就似乎是人事不醒的男人躺在那裡,還是讓月娥嫂子差不多是一個晚上都躺在那裡心驚肉跳……
月娥嫂子在傢裡心驚肉跳,而在單位裡的小牛和青格也很快就發現,隻要她倆中任何一個人單獨在辦公室裡的時候,男人就好象一個事先掐指算過的幽靈一樣馬上就出現在你面前。
抱瞭,親瞭,揉瞭,甚至是連身上穿的衣服都快被男人給脫光瞭,但是那最核心的那一步,男人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做。
不管是小牛還是青格在每一次男人放棄瞭最後的核心走瞭的時候,她們兩個在暗自慶幸是又一次的保全瞭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失落的感覺也一次比一次更緊的纏著自己。
「國華,你要去哪兒?我來送你吧?」
「鄧麗,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每一次,某個臉皮厚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傢夥,也不管人傢願意不願意,就硬把人拉到一輛擦的幹凈的都有些刺眼的自行車上,發瞭瘋一樣的狂蹬瞭起來。
日子就這麼地過瞭半個月,下午下班的時候從外面辦完事回到單位的小牛,把正準備回傢的男人叫住瞭。
「晚上我用下車。」小牛淡淡的看著眼冒邪光朝自己走近的男人。
「啊……好的。我這就去把車開過來。」對女人淡淡的清冷感到瞭一絲意外,男人應瞭一聲就去樓下開車去瞭。
目送這男人的背影,女人眼中淡淡的清冷隻持續瞭那麼一會兒就消失瞭。跟著,混亂、清澈、迷茫、決斷等復雜的神情不斷的在女人的眼裡交替。
當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傳進女人的耳朵裡時,女人把眼中所有的復雜的東西一下子收攏,整瞭整衣服,女人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