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察院二樓的樓梯口,路檢察官和剛從外面回來的男人迎面相遇,四周沒有人,男人的大手很自然的握在瞭女人的小手上。
稍一緊張,可是不知道是爲什麼,女人突然間一下子全身都放松瞭下來。
因爲在這一刻,女人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所有的復雜的,以前怎麼都無法說清楚的感情,好象都不存在瞭,現在她隻想去體會這大大手掌帶給自己的溫暖與力量。
不過今天烏雲檢察長的辦公室裡沒有在上演那激情的一幕,這次叫路檢察官來這裡,是因爲路檢察官手上的一個案子。
這是一件普通的重傷害案件,但是案件的責任者卻想在法律以外的地方,來尋求一個看上去更爲合理的解決方式。
盡管責任者提出的解決方式讓一個普通人都覺得有些荒唐,但是一提到爲責任者出面說這些話的人,不僅讓眼前的這兩位真正的法律工作者頭疼,男人也悄悄地伸瞭伸舌頭。
是呀,來頭好大呀。
沒自己什麼事,而兩位法律工作者的頭疼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解決的瞭的,男人就打瞭聲招呼,轉身離開。
之所以走,是因爲男人知道,這個案件即使是不會按責任者說的那麼荒唐的解決,但最後在法律工作者的巧妙運做下,結果也差不到哪裡去。
這樣的事情上演的很頻繁,男人看瞭心堵,離開也許是一種選擇。
突突……一輛農用機動三輪車從男人眼前駛過。
看著遠去的車影,男人的心裡有瞭一個想法:根生現在收皮貨是用自行車來運,如果把它換成機動三輪的話,那豈不是鳥槍換成瞭炮?想瞭就行動,一個小時過後,男人就開著一輛機動三輪去滿世界地找起瞭根生。
看著男人和他騎來的傢夥,根生先是一陣的迷茫,等男人跟他說明這傢夥是用來幹什麼的,興奮的根生差一點兒就跳瞭起來。
看著根生騎著三輪一圈圈的轉著,男人微微地笑瞭。
又到瞭接學生回傢的時間,由於傢裡的學生多,男人負責的是初中部的,小學部的則交給瞭斯琴去負責。
明天是周末,一上車初中生們就顯得異常的活躍。
先大致預定瞭明天的日程安排,一群女孩子就把目光盯在瞭前面開車的男人身上。
這是一夥子滿身精力沒處撒的狼伢子,被她們盯上瞭男人直接就選擇瞭任人宰割。
正想在哪裡找一個安靜的場所,一輛掛著軍牌的大卡車卻堵住男人的去路。
又是馬明馬先生,在上一次愉快的合作結束不久,他又來尋求與男人的合作瞭。
離市區六十多公裡的地方,是軍分區的一個自己經營的牧場,那裡放養著將近兩千隻的肥尾羊。
已經是那裡負責人的馬先生,提出的合作是:在這座牧場的邊上建一個姓馬的牧場,但是他手頭上資金稍差瞭點,所以他很期待與男人的再一次的真誠的合作。
建一個自己的牧場!男人有瞭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期待。
六十幾公裡,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男人立即決定再一次與馬先生進行愉快的合作,並答應馬先生三天後將投入首批八萬元的資金。
馬先生春風得意的走瞭,狼伢子們爲八萬元前伸伸舌頭後,卻更加兇狠地盯住瞭男人。
城市不大,男人所要的清凈的地方可是不少,金花以前的傢,男人的車就停在瞭那裡。
隻穿一個褲頭,眼睛也被蒙上,在規定的十五分鍾,要抓到這屋裡所有的女孩子,抓到瞭就脫光她身上的衣服,且每抓到一個,還不許叫錯她們的名字。
任務完成,獎勵多多,任務失敗,後果自負。
‘捉迷藏’古老的遊戲在今天看來也很具有一番情趣。
不過對於男人來說,挑戰性就要差上許多瞭。
因爲每一個女孩子他都太熟悉瞭,不用摸,不用聞,隻要一聽她們那稍顯得緊張的呼吸聲,男人就已經知道誰離他近,誰站的遠瞭。
靜靜的站上那麼三五分鍾,耐不住性子的海燕就呀的一聲被男人抱進瞭懷裡。
邊被男人揉弄,邊被脫關瞭衣服,當然還叫瞭名字。
「被抓住的時候不要出聲!」
楚心用自己的口型向同伴每一個同伴做著告戒。
可她的嘴還沒來得及閉上,她也落到瞭男人的懷裡。
一個又一個,女孩們紛紛種箭落馬。
還有幾十秒遊戲的時間就要到瞭,圖雅最後一個被男人抱進瞭懷裡。
親著她,吻著她,深深的撫摩著她,這個才從失去母親的傷痛裡走出來的女孩。
「你還沒有說她的名字!」
一向很是較真的楚心,在遊戲馬上就要結束的時候還沒有忘記遊戲的規則。
和著她的聲音:「圖雅,我的小圖雅,爸爸的好女兒。」
是男人喃喃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