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有些書倦之氣的女人和一杯茶水,如清涼的風悄悄地拂過,天昏地暗的男人在一瞬間就清醒瞭不少。
道瞭聲謝謝,男人接過瞭女人遞過來的茶水。
「看!還是咱們的小蝶會心疼人!總是那麼的知冷知熱呀!」
坐在男人右手邊的一個三十出頭的公斤級的大姐,在男人剛接過茶杯後,先對著給男人遞茶水的女人大聲的開起瞭玩笑,接著又著男人打趣道:「哎!我說小夥子呀,有人這麼心疼你,怎麼連一點表示也沒有呀?!」
「謝…謝過瞭。」
和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男人總是有些靦腆。
「光是謝呀!也不來點實在的,一看你就是沒誠心的!」
這麼害羞的小夥子很少見,來瞭興趣的公斤大姐開始趁熱打鐵。
「那……」
被一馬將過來的男人手足無措,口齒不清,一激動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把手伸向瞭面前的酒杯。
「死狐貍!你別這麼的恨窮人不死好不好?」
男人的手剛一碰到酒杯,書倦女對著公斤女把眉毛一立,制止住她接下來的舉動後,轉頭對男人說道:「行瞭小兄弟,你別聽這隻死狐貍瞎咋呼瞭,來把茶先喝瞭。」
被稱做狐貍的公斤大姐,雖然很是想對這個害羞的小夥子再來上一番的趁勝追擊,但是她好象對書倦女很是服氣,一見到她的眉毛立瞭,即使是再怎麼的心有不甘,也隻好把準備使出來的十八般戰法全都放棄瞭。
看著男人慢慢地喝著杯中的茶水,狐貍大姐又來興趣:「哎!小夥子!你是哪個單位?」
「我?檢察院的。」
「幹什麼的?」
「司機。」
「司機?」
狐貍大姐滿臉的疑惑。
是呀,這年頭來電大上課的司機,要麼是替他的領導來濫竽充數的,要麼就是爲領導服務多年,正準備被領導提拔到別處另謀高就的。
象男人這個歲數,另謀高就的可能性不大,極有可能的是來濫竽充數的。
「你是怎麼想起來上電大的?」書倦女看著男人問道。
「上個月我們單位的路姐給我拿來瞭幾張表格,我填完瞭就來這裡上課瞭。」男人實話實說。
「那……?」
剛才猜想兩種情況都不是,這回兩個女人眼中疑惑更大瞭,因爲還有另外一種情況就是有些很具有傢庭背景的人,才會讓自己傢的孩子提前做著這樣的準備。
「我叫李平,我母親是李晚瓊。」
讀懂瞭兩個女人眼中疑惑,男人很直接的回答。
「什麼??!」
這回不止是疑惑那麼簡單瞭,現在是震驚瞭。
隻是這樣震驚男人已經習以爲常瞭,因爲每一個認識自己母親的人,在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母親的兒子時都會有這樣的表現。
現在的兩個女人,隻是在重復這些表演罷瞭。
不過每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男人也會想:母親也就是稅務局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有什麼事都要向單位請假的職工罷瞭,爲什麼會有很多人知道她?而且似乎是對她有著異乎尋常的關註?接下來的談話不閑不淡瞭許多,但是男人還是更放的開一些,幽默詼諧和那份淡定的從容,給兩個女人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酒席散瞭,男人也知道瞭兩個女人的名字,狐貍——胡美麗,市財政局工作。
小蝶——莊蝶,電大的老師。
回傢後剛洗完澡的男人,接到瞭自己領導烏雲檢察長的電話,她告訴男人:路檢查官喝醉瞭,正和她在一起,叫男人來接她們。
十幾分鍾後,男人找到瞭烏雲檢察長所說的地點,不過這裡即不是餐廳,也不是賓館,它是一傢私人的住宅。
敲門而入,烏檢察長在熱熱地親過男人後,便把他拉進瞭臥室裡。
臥室裡,酒醉的路檢查官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看樣子她睡的很沉。
男人一臉的疑問和生氣,烏檢察官又親瞭他一下後,趴在他耳邊說道:「她想你想的不行瞭,我就把她給帶這兒來瞭。再說啦,她是不好意思見你才喝醉的,我是看她已經相思成災,才幫她的。」
疑團以釋,氣怒消退,可是對於眼前這個人事不醒的女人,男人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是酒沒少喝,但是心裡也是什麼都明白的。你還在這裡傻站著幹嘛!」
看著男人遲疑不前,烏檢察長一邊把男人朝床邊推,一邊繼續趴在男人耳邊說道。
「這……?」
男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心急的女檢察長已經開始替他做起瞭準備工作。
上衣脫瞭,褲子解瞭,扒掉男人的身上的褲頭,軟綿綿的肉棒往手中一握,跪在男人雙腿間的女檢察長,擡頭給男人一個嫵媚的笑後,就把男人的肉棒含進瞭嘴裡。
用下身思考的動物就這麼簡單,女檢察長在肉棒上揉搓吸吮瞭還不到一分鍾,那傢夥就騰的一下子漲瞭起來。
漲起來的肉棒被女人仔細的舔著,吸著,而肉棒的主人的呼吸也越來越重瞭。
戀戀不舍的在肉棒巨大的菇頭上親瞭又親,女檢察長知道正戲該開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