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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情不自禁(5)

  正在辦公室裡看報紙的男人,被一個電話催的有些頭疼。

  是那個男人給她買過兩次衣服,最後也成瞭男人女人的女人說有很急的事情要找他。

  急事到不一定,不過女人的心很急卻是真的。

  快兩個月沒見過男人的面,盡管男人不論什麼時候總是會跟她聯絡的,隻是再怎麼聯絡,也不能和把一個男人天天放在自己眼前來的放心。

  所以女人在電話裡告訴男人,她要和她的女兒一起去男人的傢。

  媳婦要見婆婆,天經地義。

  隻不過男人傢裡那復雜的人際關系,男人還沒有向她透露過,她能不能接受?男人還真不敢下定論。

  怎麼去傢裡,去瞭怎麼對她說?男人的頭有些疼。

  開著自己傢的車,男人來到女人的傢來接女人和她的女兒。

  敲門而入,女人的臉在瞬間的驚喜後,就飛快地甩得如同長白山那樣的長。

  還用說什麼嗎?男人雙臂一展,女人就被他緊緊地抱進瞭懷裡。

  掙紮,抗拒和發泄中的捶打,讓女人激動,讓女人流淚。

  當男人熱熱的嘴唇如雨點兒一樣地落在她的腮邊眼角時,滾滾而出的思念,讓女人在哭泣裡拼命地摟住瞭男人。

  長長的吻,梨花帶雨的嬌柔,一下子催起瞭男人心底的愛憐。

  攔要把女人抱起,不等她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她已經趴伏在臥室裡的床邊,而男人正在她的身後把她的裙子撩瞭起來。

  女人終於知道要發生什麼瞭,隻是現在好象是晚瞭些,因爲她身上穿的一切都是男人爲她買的,就比如說已經被男人撥弄到一邊的內褲吧,穿起來非常的舒適的它,如果在某些時候你隻需用手指輕輕地把它向旁邊那麼的一撥,就……略顯幹燥的陰道,巨大肉棒猛烈的插入,女人悶悶地哼瞭一聲。

  揉著…撫摸著加上插在陰道瞭的肉棒不失時機的輕輕的跳動,女人僵硬的身子漸漸的放松,溫溫潤潤的汁液慢慢地滲滿瞭女人花房的每個角落。

  明知道女兒還在傢裡,明知道現在很不是時候,可當男人的大肉棒真的抽插起來的時候,咬緊牙關的女人才發現,自己歡愛時的呻吟聲,會從自己的牙縫悄悄地鉆瞭出來……

  手口並用的女人費瞭好大力氣,才讓男人肉棒裡的精液噴瞭自己一頭一臉,直直的一伸脖子,吞下嘴裡小半口腥腥的東西,逃難一般地,女人一頭沖進瞭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被拉開瞭一條縫兒,客廳裡男人和自己的女兒好象談論的非常的融洽。

  給自己又一次地鼓瞭鼓勁兒,女人一臉若無其事地走瞭出來。

  男人若無其事,女兒也同樣如此,可越是這樣,站在兩個人面前的女人越覺得,自己好象渾身都紮瞭刺兒……女人和她的女兒,在男人傢裡受到瞭隆重的歡迎。

  男人頭疼的事情不僅沒有發生,相反,這母女倆和男人的傢人相處的異常融洽,最少,現在看來是這個樣子。

  晚上,在自己女兒的提議和男人一傢殷切的挽留下,女人住瞭下來。

  當男人晚上摸進女人住的房間裡時,大發雌威的女人,讓男人用瞭快一夜的時間才算讓她安靜瞭下去。

  這個女人叫嶽山紅,女兒,宋晴。

  時間流逝,轉眼就是雪花飄飛的季節。

  這大大的雪花很快就覆蓋瞭整個的草原,男人的心也仿佛隨著這厚厚的積雪,陰沉的天氣變的壓抑,似乎預示著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陽光照耀,大地銀妝素裹,一個從草原深處來的電話,讓男人雇用瞭一個五十五馬力的拖拉機,連夜朝牧區趕去。

  阿山公社那簡陋的醫院裡,彌留之中的額爾德甯終於見到瞭她現在最想見到的人……

  昨天上午,剛給牲口填完草的額爾德甯感覺到右下腹有些疼痛。

  從男人告訴給她的生活常識裡她知道,這疼痛有可能是一種常見的疾病——闌尾炎。

  隨著疼痛的加劇,她叫來瞭自己的弟弟和一個鄰居準備去公社的醫院。

  然而今年的雪太大瞭,連傢裡小馬力的拖拉機都走不瞭,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們隻好用駱駝拉的爬犁。

  額傢的鄰居是旗郵局的巡線員,中午臨出發的時候他爬上電話線桿,按額爾德甯的要求給男人打瞭個電話。

  那邊接到電話的男人瘋瞭一樣的找車,但是這個時候還能去牧區的機動車,隻有著慢的不能再慢大馬力的拖拉機。

  而額傢這邊,一架駱駝拉的爬犁也行進在茫茫的風雪中。

  五個小時後,額爾德甯他們趕到瞭公社醫院,五個小時,男人才在茫茫的風雪中,隱隱看見西烏旗的影子。

  半是昏迷的額爾德甯被擡上瞭手術臺,可醫生在打開她的腹腔後發現已經是無能爲力。

  於是一個被醫生宣不不久就要永久離開人世的女人,就這樣在一陣昏迷,一陣清醒中等待著她心中的期盼……淩晨三點,男人帶著一身的風雪走進瞭醫院的病房。

  原本已經深度昏迷瞭很長時間的額爾德甯,突然把眼睛睜開,那煥發著神采的眼睛緊緊地盯在男人身上,欣喜的點點頭,接著搖搖頭,沒有向心愛的人說一句話,她就永遠的離開瞭這個世界。

  四天以後,男人傢裡所有的人都趕瞭過來。

  茫茫的冰雪的天地間,男人一鎬一鎬地刨向那在嚴寒下比巖石還堅硬的大地。

  雙手很快就被震出瞭鮮血,這流淌的鮮血,染滿瞭鎬把,撒進瞭大地,一點點地灑落在四周白皚皚的積雪上,在那上面綻開出如紅梅花瓣般美麗也淒涼的圖案……你是漢傢男兒的媳婦,請原諒我用漢傢的習俗把你安葬。

  穿著最美麗衣服的女人,在男人的雙手捧起的泥土裡,最終永遠的融進瞭這無邊無際的草原。

  以後的許多年裡,隻要一到大雪飄飛的季節,一個男人的身影總要在這裡久久的徘徊……(這是個真實的故事。)額爾德甯的孩子除瞭那對雙胞胎被留在她弟弟傢,其他的都被男人接瞭回來。

  那是自己的親孫子!萬分不舍的祖母卻沒有辦法,因爲男人告訴她,這是額爾德甯的意思。

  是的,就是在公社病房裡女人那瞬間就飄逝而去的眼神,她傳遞給男人的不僅僅隻有這些,她告訴男人,這眼神裡的一切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回味……愛的傷痛,是這萬丈紅塵留給我們的記憶。

  偶然間,我們會輕輕地在心頭把它觸動,這微微蕩漾著的記憶的回想裡,是不僅僅隻有傷痛。

  失去過,才知道擁有的珍貴,也就是有瞭這樣經歷,讓男人對他身邊的女人更加的關心,就連那些和男人沒有深厚關系的女人也是如此。

  情不自禁,好象就是這麼說的吧。

  關心,自傢的女人是有多少都不閑多,可是對於別的女人來說,是不是就有那麼一點兒的……最先體會出這范圍廣泛的關心的是烏雲檢察長,把這些看在眼裡,放在心頭,烏雲檢察長就暗自做主,替男人做起瞭前期準備和中後期推波助瀾的工作。

  確定瞭工作方向,烏檢察長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向目標人物靠攏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