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面是母親,右面是嶽母,還有兩個小東西見縫插針擠在中間。
看著摟在懷裡睡瞭一夜的女人,心中火熱的男人立即就在兩個睡眼朦朧大女身上,做起瞭晨練前的熱身運動……
吃過早飯,又是一個電話來告訴即將去開辟新戰線的男人:上午去盟畜牧處車隊那裡去拿車,然後在傢待命,明天到公署的幹部樓那兒接人。
新車?算是吧,因爲開公裡數才跑瞭兩千多一點,且收拾的相當幹凈。
上瞭車,試瞭試手,感覺還不錯,辦理完瞭所有的交接手續,男人開著自己的新搭擋……
唉!是沒處去呀!開著車茫然的走在街上時,男人才發現除瞭自己以前的單位和自己的傢以外,自己還能去哪兒呢?戰友們?同事們?聯系是有的,聚會也是經常,可是自己今天就是想找個人說閑話而已,但幾乎把所有能想的起來的人都在腦子瞭過瞭一遍後,男人很是喪氣的開著車漫無目的遊蕩。
一個三層高的建築,許多盟直機關的部門都在這裡辦公。
一看到它,男人馬上就想到一個人:她肯定現在沒事!下這個定義並立即付諸行動的時候,男人好象是忘瞭,他要找的那個人算起來是見過那麼幾面,即沒問過她叫什麼,也不知道她具體在哪個部門工作……
這裡男人來過幾次,對這裡的情況多少是有那麼點兒瞭解,不過就他所掌握的那點兒信息,要從中把一個還處在‘三無’狀態的人撈出來,相信和大海瞭找針的機率差不多。
世界大,可從另外的角度來說也很小,這不,沒頭的蒼蠅瞎撞的時候,有個聲音從背後叫住瞭他。
「是你呀!幹什麼?找人嗎?」都是叫住男人的那個人在問。
「是我呀!沒事閑的發慌,想找你聊上那麼一聊。」
面對這些問題,男人很想這樣回答,可是直到怎麼也說不出口來的時候,男人的眼前就飄過瞭一句話來——你腦子有病吧??!!傻傻愣愣的什麼也說不出來,道是人傢知道他病瞭,就很是寬容的告訴他:“開車來的吧?那就稍等,一會兒把我梢上。”
車上是兩個人,可是誰也不知道要去哪裡的時候,就隻能滿世界的亂轉。
人都找到瞭(應該是撞到的)滿肚子的話總要說出點兒吧!一個剎車,男人轉回頭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沒有回答,隻有那說不清是個什麼味道的眼神盯在男人的臉上。
持續瞭十幾秒,男人象過瞭幾十年,尷尷尬尬手足無措沒著沒落的時候,輕的,忍俊不住的笑聲瞬間就吹走一切……
一個叫莊蝶的女人,還有她那個晴天也會下雨的女兒——付晴霏,讓想說會兒閑話的男人度過一個什麼叫說閑話的上午,並且拿瞭男人大包小包地買的零食後,又一次地飄然而去……
公署的幹部樓的樓下,男人接到他的頂頭上司烏雲山丹女士。
這是男人新認的大姐之一,現年四十五歲她原來是畜牧處的副處長,現調任盟檢察院任副檢察長。
畜牧業和法律界相距很遙遠,把這兩個行業有機地結合起來是我們共和國的創舉(聽說現在要考法律從業資格瞭?),不過男人想想也是,既然可以放牧那成群的牛羊,現在到人群中試試也許更有作爲吧。
領導,特別是具有相對權力的領導中有一個不太成文卻很多人都實行的規則,那就是不論去哪裡任職,都喜歡把自己原來的司機帶上,而且是連車一起帶走。
烏大姐這次調任車是帶瞭,不過司機卻成瞭到現在,還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是很清楚的男人。
疑問是有滴,感慨也是發滴,最重要的是——工作是必須要做滴。
領導在一片歡迎聲中被大傢簇擁走瞭,男人則拿著一堆的東西找到瞭自己現任的主管……驗明正身,交割物品。
烏雲大姐對於自己的專車與其說是用,道不如說是一個身份的象征。
因爲她自己用車的次數乘以10後,都不如她的那些姐妹呀、親屬呀、朋友呀的用車次數的一半兒。
於是,男人對於檢察院裡工作流程還沒來得及熟悉掌握,錫林浩特的大街小巷和附近蘇木嘎查和飯店賓館的,讓男人好一番見識。
這樣的活是沒多累,也不耗什麼時間,隻是誰也不知道這事兒會什麼時候來,弄得人有些麻煩。
好在男人的脾氣非常的好,就連烏雲大姐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的時候,他還是一點不滿的情緒都沒有。
其實要說不滿,道不如說麻木。
公車私用,看不慣就是沒看見,因爲我們整個國傢都在朝這個方向奮鬥。
星期五下午,烏大姐、莊二姐還有其他的三個姐姐又聚到一起,其話題是今天晚上的一個很上檔次的舞會。
和別的司機待遇不同的男人(別的司機送瞭領導就找地兒涼快去瞭,而男人在單位是這樣,不過一到瞭私人場合下……)正坐在幾位大姐姐的身邊,聽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