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察工作的車隊在停在一個路口後分成瞭兩隊,繼續向西的是準備回呼市的,由此向北的是七八個還意猶未盡,要將工作堅決進行到底的。
幾句寒喧,互相揮手,被編在北行車隊的男人開始瞭新的征程。
在一個公社裡,北行的車隊受到瞭隆重的接待。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公社書記陪著酒足飯飽,紅光滿面的上級領導興致勃勃的出來,看著他們身後幾個人手中拿著的傢夥,男人知道瞭北行車隊所要進行的重要工作瞭……
一個拿著傢夥的上級領導,坐在瞭男人邊上副駕駛的位置上,和男人同來的三位大姐坐到瞭後排,一聲呼嘯,卷起一路的煙塵,車隊沖進瞭茫茫的草原。
水豐草美的季節,草原上的生靈四處遊蕩。
它們中大一點的有狍子、黃羊、馬鹿等,小一些的如野兔、旱獺、獾子、狐貍等類,多的不知繁幾。
走瞭二十幾公裡,公社書記在詢問過一個牧羊人之後,車隊就三兩個一組的分開瞭。
也就是三五裡的距離,兩隻狍子就出現在人們的眼前,車裡的人一聲驚喜的呼喊,車輪就飛馳瞭起來……
男人出色的駕駛技術,讓左沖又突的狍子,始終都沒有離開過車超過十米的距離。
呯呯…啪啪…的散亂的槍聲,隻是領導的射擊水準太好瞭,一彈夾的子彈打瞭個七七八八瞭,已經快筋疲力盡的狍子還在車前跑著。
終於,力竭的狍子喘著粗氣給累倒瞭,男人在距它四五米遠的地方還沒有把車停穩,副駕駛上的領導已經迫不及待的沖下瞭車。
嘭——的一聲後,狍子在距離領導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抽傗瞭起來……
下午快六點瞭,男人車後的後箱裡已經躺進去三個筋疲力盡的生靈。
而此時天色已晚,該是收工的時間瞭,征求瞭一下領導的意見,就掉轉瞭車頭開始返回。
男人他們的車剛轉過一個山包,從他們側面駛來的車上傳來一個新的振奮人心的消息,前面發現瞭狼的蹤影!獵殺猛獸!被很多要展現自己的男人所期待。
於是一聽到這個消息,車上的領導紅瞭眼,三個女人則叫喊成瞭一片。
四十多分鍾後,狼被包圍在一個山崗上。
沒有再一次試著去突圍,它瞪著幽幽的眼睛坐在那裡,看著離它越來越近的敵人。
在距離它十幾米的時候,一聲槍聲響過,它倒下瞭。
不過任誰也看的出來,它不是被子彈射殺瞭生命,而是在怒視圍上來的敵人時,它已經把自己活活的氣死瞭。
把今天的獵物全部肢解,再一份份的分裝完畢,領導們的酒局還是沒有結束。
反正也沒什麼事瞭,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瞭。
返回錫市的時候,男人車上就隻有三位姐姐瞭。
和她們聊著天,打著趣的,這一路上倒不寂寞。
車一進到市區,也就意味著這幾天來的經歷將暫時畫個句號。
彼此相處的很愉快,三位姐姐在臨分手時都說瞭一句話:“小李,你調到我們這兒來怎麼樣?大姐可以……”
大姐們是不是真的要讓自己調工作去她們那裡,男人沒有去想,不過這愉快的相處倒真的很讓人回味。
既然是分手,也許是很短的,但有個儀式總不會錯吧。
三位姐姐一下車,男人半開玩笑地伸出瞭雙臂。
臨別時的擁抱。
三位姐姐互相看瞭看,反正四周也沒個人,抱就抱一下吧。
抱是抱瞭,每個人的腮上都非常隱蔽的被親瞭那麼一下後,這時候的氣氛就有些說不清瞭。
連日來的車馬勞頓,局裡的領導也非常的體諒:回傢休息上幾天,下個星期再來上班。
到局裡的車隊交瞭車,和同事們打瞭個招呼後,得到四天假期的男人踏上瞭回傢的路。
傢裡,上課的孩子們都考完瞭期末試。
雖然最後的成績還沒出來,但從她們那自信滿滿的臉上,已經告訴大傢:我們都考的很好。
成績是一方面,這一個學期的辛苦怎麼著都要獎勵一下的,所以男人才一進傢門,就被孩子們包圍瞭。
孩子們的要求總是那麼容易滿足,男人隻是說我們去牧區玩幾天,她們就開始歡呼雀躍瞭。
又是一輛新的松花江,不過是由剛拿到駕照的斯琴來開瞭。
這是因爲男人傢裡的人越來越多,男人自己已經忙不過來,增加一個幫手是勢在必行。
草原深處,開滿鮮花的昆頓倫河的河邊,男人一傢在草原寬廣的懷抱瞭,盡情地享受著藍天的高遠,綠草的芬芳。
恩賜!這是草原敞開的胸懷裡,對我們每一個人的恩賜。
記住它吧,一九九一年夏天的草原。
星光撒滿大地,額傢翻蓋的房子裡,已經有瞭電燈的光亮,高高豎起的電視天線,正傳遞著現代文明的氣息。
一切都在悄悄的發生著變化,不變的是,屋外的蒙古包裡,六七個女孩子衣衫半解地和男人嘻鬧著。
楚心、楚童姐妹是第一個被男人壓到身下的,跟著,上來幫忙的圖雅和妹妹也遭受到同樣命運。
四個女孩本就半開的衣服,一轉眼就四處紛飛,而剩下的那幾個女孩眼見得無力將她們救出魔掌,就圍魏救趙地,轉而向男人發起瞭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