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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節 觀獵(1)

  尾隨著那個身影,男人進到氣氛熱烈的舞會現場,還沒有看明白這裡邊是個什麼情況,一支中四的曲子響起來,一隻優雅地伸到他面前的邀請的手,讓不容拒絕的男人,邁步走進瞭舞池。

  在這個塞北的城市裡,男人在舞池裡的水平還算可以。

  和自己的舞伴用節奏和步調進行瞭初步的融合,兩個人在隨後的穿插變化裡,居然有瞭那麼一點專業的味道。

  五六分鍾的時間,翩翩而終的舞曲,惺惺相惜的兩個人,都有瞭意猶未盡的感覺。

  舞會裡,位高權重的領導們都被青春活力所包圍,而來參加舞會的那些三十~四十歲之間的女性,此時就有瞭些陪襯的意思,現在的男人,就站在這些‘陪襯’的邊上。

  對於男人來說,任何女性都有她值得欣賞的一面,而不隻是她那美麗的容顔。

  用心去欣賞每一個女人,給她們那份隻屬於她們的驕傲,因爲我們是男人。

  七八支曲子過後,男人把站在他身邊的那幾位,都挨著個的邀請瞭一遍。

  一個似乎是孩子的男人,和她們這些快被稱做大媽的女人們共舞瞭一曲又一曲,於是在有意無意之間,每次到一到曲中休息的時候,這個剛剛和她們熟悉起來的小夥子,就在她們散散地圈子中間與她們聊起瞭天。

  萍水相逢裡,快樂卻屬於這個圈子裡每一個人。

  隻是在這歡樂裡,男人所有的底子都被刨瞭遍,你比如:姓名、年齡、職業、傢庭住址等的沒有一項被遺漏,而對這些女人一無所知的男人,隻好一口一個大姐地叫這她們每一個人。

  大姐,這個稱呼對於這裡的一些人來說,似乎已經遙遠。

  當這個稱呼從一個大男孩嘴裡很自然地吐出來時,這些女人在微微的不自然裡,謙遜不已,不過到瞭最後,也沒有一個人對此提出反對意見。

  晚上十點,舞會就要到尾聲瞭。

  趁著曲中休息的時間,男人和他剛認的姐姐們禮貌地告辭瞭。

  沒辦法,革命工作的分工不同嘛!本來以爲今晚上舞會一散,男人他們這次偉大任務也將告一段落,可是男人才從裡面出來,就接到通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而且是出車到下面旗縣,大約要兩天的時間。

  夜裡十一點,舞會散瞭。

  可是這回坐到男人車上的,卻不是他以前的服務對象,而是舞會上男人的那幾位大姐。

  雖然這不是那些大姐們的全部,但要是一個車上擠瞭那麼六七人,也確實是有那麼點意思瞭。

  繞瞭大半個城,到盟委傢屬區的時候,男人的車上隻剩下瞭一位乘客。

  「我傢就住這的三樓,是東面的那個,你有時間來坐坐。」

  一句輕飄飄的話留給男人,最後一位乘客飄然而去。

  「有時間坐坐?!?你告訴瞭我你叫什麼瞭嗎?我敲瞭你傢的門後就說我來坐坐!?切——根本就沒誠心嘛!」

  好男人也發瞭牢騷,不過那也得回傢呀!一掛檔,一松離合帶加油,男人……

  回到傢,一間亮著燈的臥室裡,蘇傢三姐妹正和她們的母親做著交流。

  推門而入的男人還沒等有誰說什麼,就沖上前去,抱著每一個人都來瞭個深吻。

  突然襲擊!蘇傢三姐妹都沒什麼,可是她們的母親卻好不難堪。

  追著這個死小子,上去就是連掐帶打,不過已經是身大勢粗的她,哪裡還能劇烈運動,這不,三下兩下的,就被男人抱起來放到床上。

  男人是個什麼東西,蘇傢三姐妹能數出他身上有幾根毛來,男人這會兒打的什麼小九九,門清的她們已經知道掘瞭尾巴的他,要拉什麼屎瞭。

  盍傢歡樂!是早晚要過的關。

  趕早的不如趕巧,於是蘇傢三姐妹中最小的那個去關門,剩下的兩個則含笑的看著男人和她們的母親。

  二姨的性子很鋼,太急瞭就會反彈。

  對她老人傢很是瞭解,又非常具備耐心的男人,開始埋下頭來工作,最終目的就爲一個——百煉精鋼繞指柔嘛。

  孕育著生命的女人,穿的衣服都很寬松,如果是睡衣的話,那就更沒的說啦。

  不過男人可沒有那麼心急,好東西要慢慢地享受,太快瞭會被噎死的。

  「這幾天累嗎?」

  「還行,不太累。」

  「不累也不行,你看都這麼晚瞭,你怎麼還不睡?以後不能這樣啦。」

  「沒事。今天是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