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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節 默契(身份不同瞭)

  相思豆在火龍的廝磨下越來越脹,越來越挺。伴隨著火龍的廝磨,麻,癢和一點點痛的感覺,從豆豆和小陰唇上不斷傳來,而與之相伴的,是從甬道深處傳來的難耐的空虛……

  麻癢和痛,讓女人在享受中有瞭適度的保留,可甬道深處那無比的空虛,卻很快把女人所有的理智燃燒得一幹二盡,這時她心裡隻有一種聲音——快!快!快插進來,把她深深的填滿!

  火龍的菇頭慢慢的沿著相思豆向下,在那流滿春水的小洞前徘徊著,淺淺的試探著……突地,火龍那巨大的菇頭一下子占有瞭整個洞口,那一瞬間,強烈的感覺讓迷失瞭的女人有瞭一絲的清明……

  就要失去瞭嗎?從此以後就……?

  遺憾?不甘?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緒從心頭掠過。旋即,女人腦海裡浮現出兩個信誓旦旦的人影——她們曾經堅決的對自己保證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可現在已是這般光景瞭,她們又在哪兒?在幹些什麼?

  失落……被出賣……

  其實,這些都不是百味雜陳的情緒中最主要的。這是一個還沒有作出充分準備的女人,在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和那無法確定的未來,所產生的莫名的恐懼。也許在這一刻,羞澀比其他的情緒更強烈。隻是,在自欺欺人的心理下,它們被掩蓋瞭下去,因此,也讓其他的情緒此刻變得分外突出,和愈發的強烈……

  女人細微的情緒,男人清晰的感覺瞭出來。火龍從洞口輕輕滑出,他的眼睛深深的看著女人迷蒙中的雙眼。

  女人——眼前男人的臉龐從模糊到清晰,又從清晰變為模糊,隻有那雙清澈的眼睛,始終柔柔的映在自己眼裡,深深的嵌在自己心裡!

  許多年以前的一間教室裡,冬日裡難得的陽光,暖暖地從窗外照進來。三年級二班的班主任潭芳老師剛剛走進教室,一個臉上有著幾個麻雀蛋和滿頭黃毛的小女孩,抱起書桌上全班同學剛交上來的作業,走到瞭她的身邊……

  看著小女孩抱著作業又走向瞭「魔鬼」,坐在女孩後面的男孩鼻子皺瞭皺,眉毛也擰成瞭一團……

  女孩和小潭老師咬瞭一陣耳朵後,就面無表情的回到瞭自己的座位。同樣也是面無表情的小潭老師,順手拿起講桌上的木制三角尺,來到瞭眉毛擰成一團的小男孩面前。

  看著站在面前的小潭老師,小男孩的左手伸瞭縮,縮瞭伸。幾番掙紮之後,小男孩的左手顫顫地舉在那裡,隻是他的小臉卻扭向瞭一邊。

  「哼!」在一聲重重的鼻音過後,小潭老師手中的角尺高高地舉過頭頂……

  「戒尺」在小潭老師的手中上下翻飛瞭幾次後,又靜靜的躺在瞭講桌上。抱起講桌上的作業本,再留下一聲重重的——哼!微微仰起頭的小潭老師,邁著勝利的步伐走出瞭教室。

  小潭老師的身影一消失,小男孩那紅腫的左手,就伸到瞭前面女孩那黃黃的頭發上——黃黃的頭發雖然因為疏於打理而顯得有些亂,且視覺上也不太好,但手感卻是相當不錯……柔軟,如絲絹;光滑,似錦緞……

  男孩那惡狠狠伸上去的手……

  在第一次的時候,女孩真的是很害怕。但她很倔強,也非常的堅強——我敢做!我就不怕承受任何一種後果!於是……雖然閉上瞭眼睛,小臉有些發白,嘴角也輕輕的抽搐,但她硬生生的……

  沒有一般女孩在危險來臨時的一聲尖叫,也沒有驚慌失措的「魂不附體」,女孩的表現讓男人很是意外。男孩,身高也許是班級最低的,年齡也最小,但他的心理卻在不一樣的生活裡,變得超乎年齡的成熟。

  報復?又是一個滿頭黃毛的小女人?小男人不會,更是不屑!然而,打自己「小報告」的傢夥就在眼前,雖然不會真的去……但「小」男人氣勢還是要適當表示一下子的嘛,所以……

  被小女孩的樣子引起瞭濃厚興趣,男孩本是虛張聲勢的手——其實,也就是摸摸她的頭嘛,看你緊張的!放松……放松……

  然而,觸手那別樣舒心的感覺,男孩的手卻怎麼也停不下來瞭!

  來瞭!——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卻能感覺的到。眼睛閉得更緊,細且整齊的銀牙也緊緊的咬住……等來的……熱,更是溫柔的手,從發間輕輕地穿過,在那裡摩裟,在那裡……

  意外,讓人心動和向往。懵懂中,兩個小小的人兒都有瞭那一份不可言傳的期待……

  從那以後,寂靜的教室……是對又一次上演同樣劇情所作出的反應,絕對是因為視覺疲勞所引起的;再以後,男孩在頭發的報復中加瞭一點兒……

  呀!坐墊下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咬瞭小女孩青澀的小屁屁。

  翻開坐墊,咦!?是一個尖朝上立著的圖釘!隻是這個圖釘穿透瞭一層又一層的紙後,隻剩下一點點的針尖,再加上厚厚的坐墊,小屁屁與其說是被紮著,還不如說是被硌著瞭。

  圖釘上穿過的紙是紅色的,精心的修剪讓它們變成瞭美麗的花瓣,被圖釘一穿,就是盛開的花朵。隻是,花朵被小屁屁一坐,變得有些縐——愛,是因為花的美麗;惜,是那不小心褶皺的花瓣!

  在那以後,回到坐位上的女孩,總是習慣地把手伸到墊子的下面……

  後來……

  女孩被臥在文具盒裡的四腳蛇著實嚇瞭一跳!隻是這條蛇一動也不動,灰色的皮繩把它編得和真的一樣,黑黑的眼睛,唯妙唯肖的鱗片……

  再後來……

  翻開的書裡跳出一隻青蛙來。女孩的手指在它的屁股上一按,紙做的它就向前一跳……一個不小心,青蛙跳下瞭課桌……撿起來,卻發現青蛙雪白的肚皮上的一行字——『我是彩虹』!!!

  兩年以後,他們從小學畢業。女孩的臥室裡……五顏六色的、用圖釘穿出的花朵,能爬在墻上的小蛇,會跳的青蛙,美麗的蝴蝶與蜻蜓……

  初中……他們一個一班,一個四班;初二,男孩走出瞭校門,女孩……;二十歲,他們再次相遇……

  少年的男孩,現在的男人……模糊又清晰,最後慢慢地重合。眼前的臉,多瞭些許少年時所沒有的成熟。然而唯一沒有變的,是那雙清澈的眼眸!

  我知道瞭為什麼會在知道他是如此的荒唐和好色時,還找那麼多牽強的理由讓自己留下來!因為我的心裡,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把他深深地裝瞭進去,隻是到瞭現在我才明白,在那雙清澈的眼眸裡……

  女人笑瞭,發自心底的笑瞭。她綻開最美的容顏,吻上瞭裝在心底的男人。迷蒙從心底褪去,愛的火焰從她的同樣清澈的雙眼中,熊熊的燃起,最後也穿進男人的心底……

  無聲無息,是最深沉的心底交流!

  火龍又爬到山洞的口上,一次次的磨,翻來覆去的擠。一會兒,那剛剛幹涸的山洞,就汩汩的流出瞭水來……

  龍的菇頭又卡進瞭洞口,男人深深地親瞭親身下的女人:「它要進去啦!」

  「嗯!」

  「會疼的。」

  「我什麼時候怕過!」

  「真的不怕?」

  「切——你才怕呢!你小時候就……啊——你個……疼……啊——疼啊……嗚嗚……」

  被火龍撕破瞭貞節,貫入瞭子宮!

  嘴巴很硬的女人,在突然襲擊的男人的背上抓出瞭道道血痕,在他離自己嘴邊最近的鼻頭上,留下瞭兩排深深的齒印……

  女人緩過勁來,捶打著,責罵著……

  男人也緩過勁來,他吻著女人嘴,吸吮她的唇,肆虐她的舌頭,兩隻手,一會兒是右邊的乳房,一會兒是左邊的乳房……

  乳房脹瞭……乳頭硬瞭……女人的舌頭在追著男人纏綿的時候,嘴裡也嚶嚶的呻吟起來……

  男人輕輕的,一點點兒的動……

  「還疼嗎?」

  「不。」

  「舒服嗎?」

  「嗯!」

  「快一點兒操你行嗎?」

  「操我吧!快!」

  ***    ***    ***    ***

  彩虹半圈起的雙腿已經叉到瞭最大,隨著火龍一次次的咆哮,盡根而入,跟著又一次次的翻卷而出,淫水泗流的女人,發出瞭最為高亢的鳴叫……

  突的,女人叉開的雙腿猛地盤上男人的腰,雙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胯骨有如篩糠一般、劇烈的一陣抖動,嘴裡發出幾個誰也聽不清的音節,她如同被去瞭骨頭一樣,四肢大張的軟下去的時候,連最後一點意識,也在絕頂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

  昏沉的彩虹一點點的恢復瞭知覺,還沒來得及去回味那忘生忘死的滋味,眼前的一切,讓她那還不很清醒的大腦,又進行瞭一次短路——戰鬥的前沿已經轉移到男人那超大的床上!隻是,主角換成瞭三個渾身赤裸的傢夥……

  男人昂首而立,劉紅站在他身後,雙手環在他腰上,一雙脹的挺挺的乳房,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的按摩著;而那個曾經叫囂得最兇的女人——斯琴,這會兒正跪伏在男人身前,把那個沾滿彩虹處子鮮血的兇器放在自己嘴邊,一點點兒地,為它清理著犯罪的痕跡……

  斯琴跨騎在男人身上飛馳……劉紅雙腿搭在男人肩上,承受著狂風暴雨……

  當斯琴高撅著屁股,在男人粗大的火龍驅趕下,在大床上爬瞭一圈又一圈,最後到癱軟的時候,被剛才淫糜的氣息刺激得心神俱焚的彩虹,卻緊緊地的纏上瞭男人……

  ……

  彩虹從又一次的昏沉中醒來,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她,聽到瞭兩個女人輕輕的對話——

  「你看看!彩虹妹子才是第一次,那個死小子也不知道愛惜一下!……你看看!」說著,手就伸到彩虹那被蹂躪的紅腫不堪的花房上,輕輕的揉瞭起來。

  「就是,那個死小子的驢勁一上來……」另一個聲音剛一附和,就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吸引過去,再也沒瞭下文。

  吸引女人註意的,是從彩虹花房裡流出的黏稠的、乳白中帶著一絲殷紅的液體……

  這在揉按中不期然間所流出的東西,像似具有無窮的魔力,一瞬間就吸走瞭剛才說話女人的靈魂,她伸頭過去,慢慢地吐出粉嫩的香舌,輕輕的、卻又無比珍貴的一卷,那流出來的液體就全被卷到瞭她的口中……

  就在女人將液體卷起中的當口,嘭——的一聲,臥室的門被狠很的撞開瞭,兩個小巧的身體,卻無比高大的、雙手叉腰的站在瞭撞開的門口……

  含著一嘴那個那個的……東西,站在門口氣勢洶洶的一雙女兒。梅玉——驚恐!羞愧!慌亂中,她猛地一伸脖子,第一個想法就是……

  吐瞭?!那怎麼可能嘛,這麼寶貴的東西,吐瞭就太可惜瞭!當然是……就是馬上吞下去啦!隻是咽的太急,她被嗆住瞭,咳咳……啊……咳——咳……

  兩個突然闖入的小女,卻像似什麼也沒看見一樣,急步走到被嗆得死去活來的媽媽的跟前,一個揉前胸,一個捶後背……

  媽媽很快就緩過勁來,兩個小女的手一停下,一個看著自己的小姨梅鑰,一個看著自己的媽媽,異口同聲的問道:「那個死鬼哪去瞭?」

  大姐妹倆同時搖搖頭。

  「哼!別叫我(我)看到他!否則……!!!」兩個小姐妹永遠都是那麼的同步。

  ……

  一直閉著眼睛的彩虹,又聽見有人說瞭針對某個人的、同樣的話。隻是她知道,那些說過同樣話的人,現在都和她一樣,閉著眼睛躺在瞭這裡,不知道現在又說同樣話的、也信心滿滿的兩個人,在見到那個傢夥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情形?

  會是……?

  不想瞭,太累瞭,彩虹這次真的睡著瞭……

  ……

  那個傢夥藏到哪裡去瞭?——浴室裡,蘇傢三姐妹和男人……

  也難怪和她們一起回來的梅傢兩個大女,明知道某人在哪裡、幹什麼,卻在小女面前說不知道瞭!

  ***    ***    ***    ***

  春節又要來瞭,市局裡除瞭男人越來越清閑,大多數人都是越來越忙。

  這也不能怨男人。我是領導的司機,可是領導卻喜歡自己每天開著車瘋跑。那我這個司機就……

  不過,在見識瞭我們公安隊伍在處理各類案件的手段後,那個曾經還有的一點雄心壯志,都被消磨得幹幹凈凈瞭。這是因為,男人所見過的所有的警察裡,沒有一個是清白的。他們總是在這樣那樣的理由面前,在一步步向後退著,妥協著。最終,他們少瞭點良知,多瞭點世故。少瞭些原則,全身都是圓滑和……

  冬日,草原的天空上飛起來最多的,是黑壓壓的……烏鴉!他們就是我們警察的化身。他們呀呀的叫著,去尋找著每一塊可能見到的腐肉和動物的屍體!

  之所以這麼來評價他們,是因為多年以後的一次爭論。議題就是——警察裡會有好人?!和他們打過無數次交道的男人,持的是反方觀點,即:天下的烏鴉一般黑!辯論在男人的一一列舉中成瞭一邊倒,回擊他的論點就隻剩下一句:你說的隻能是他們中的一少部分,他們不能代表大多數的……

  對於這種還幻想和愚昧的人來說,男人隻是說瞭一句:如果這個國傢還有自認為是清白的警察,那就請他站到我們的面前,我們來檢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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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

  不過,這些年打過交道的警察太多瞭,從最高層的到基層的……還沒有一個人能站到我的面前!

  我也在幻想……正直!清白!公正!廉潔!可是……還存在嗎?我身邊是沒有一個瞭,別的地方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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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閑暇的時間多瞭,會讓忙碌的人眼氣。所以,在單位快沒事兒幹的男人,就在傢裡發揮出更多的光和熱……負責完傢人的一日三餐後,男人也有瞭另一個重要的身份——傢庭教師。

  其實在這之前,男人就已經在負責兩個小女,也就是呢、喃姐妹所有的課外輔導工作,且取得瞭相當不錯的業績。既然你現在空閑時間那麼多,那你就……

  先是娜仁做瞭男人的第三個學生,接著,根生傢一次就來瞭三個!據說是男人的母親從根生傢硬拉來的。而許姐的女兒雨欣,學校上課的時候,許姐沒時間照顧,就讓她去瞭許姐的姐姐傢,現在放假瞭,許姐就把她接瞭回來——別人傢的孩子你都能照顧,更何況是「你現在已經當瞭她的父親!」……

  隻是,當雨欣坐到男人面前時,還拉上瞭她大姨的二女兒呂海燕。

  九個女孩,除瞭根生傢的三個,剩下的六個都是男人在各個時期,在一不留神的時候,就多出來的……女兒。

  咦!從剛才的運算中,我們怎麼數男人都隻有五個女兒,什麼時候變成瞭六個?

  最後進來的那個……她悄悄地溜到男人身後,腿一抬,本來是想踢男人的屁股,可是身高很是有限的她,隻踢到瞭男人的小腿上。教師的威嚴,被這下去的一腳給踢得四分五裂!

  在傢庭教室裡,那一片刺耳的笑聲中回過頭來的男人,雙目一……

  可是眼前的小人兒,卻囂張的沖他吐瞭吐舌頭,大搖大擺走到瞭呢、喃姐妹那兒,在她倆中間擠開一個空隙,坐到瞭那裡……

  誰的挑戰是如此的兇悍?摸著頭苦笑的男人……目前最後一個來的、也是第九個女孩——思萍。

  咳!咳咳……的,幹幹的,卻是很響的清瞭清嗓子。傢庭教室的笑聲漸漸地平息下去。講課的順序是:學前班……小學,最後是初中……

  那講課的內容是?

  以一節語文課為例——

  學前班是漢語拼音加認讀漢字;

  小學接上……間架結構,筆畫順序,組詞(含近義詞,反義詞)、造句(疑問,反問,設問……),然後選取其中一字,如:道。組詞:道德。造句:他是一個有道德的人。並以此寫一段話;

  初中:在講解瞭「道」與「德」的原意及其引申意義後,再為這句話劃分主語、謂語、賓語……最後是以這句話,寫一篇不限字數的作文……

  一節課,把所有學習的內容都串瞭起來。淺顯中穿插著風趣幽默,非常輕松的氣氛裡,該學的一點都沒拉下——許多年後,凡是從這個傢庭教室走出去的學員,都有一句話:學習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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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關一到,我們這個國傢所有的黨政機關就是一片繁忙景象,雖然這些繁忙和他們所從事的具體工作,關系都不是很大(民政工作除外),但大傢確實都在忙,而且是樂此不疲的忙。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裡,市局的幾個主要領導都更換瞭更有氣勢的坐騎——國外進口的嘛,開起來很是拉風!

  鐵局也有瞭自己專署的坐騎,日產·標致505。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男人就告訴自己——日本產的東西,我不用。當誓言和現實發生沖突的時候,你會怎樣選擇?

  正在為維護誓言而準備請調工作的男人,卻得到瞭一個不大不小的喜訊——鐵局有瞭專署的司機。男人的工作,還是那輛「北京213」。隻是工作面變大瞭,面向人民大眾。

  鐵局不知道男人會為一輛日本產的汽車去調換工作,相反,他很喜歡這個勤快、利落、懂人心思,而話又不多的小夥子。隻是他的新司機很有點來歷,這叫他對男人不得不忍痛割愛。於是,很有些義氣的他適當的說瞭句話,男人就有瞭一輛專署的車。名義上,誰也可以用。

  突然,做瞭局長(雖然是副的)很多年的他想起瞭點什麼——市局每位配有專車的領導都有一項權利,就是自己的車,所有的維修維護,都由開車的司機負責。其所用的維修維護費用,由司機在維修廠開具發票,到領導這兒認可簽字,然後去財務上報銷。可是他的司機……

  搭檔快一年瞭,別說車的維修維護費,就連多領一張油票的簽字都沒有。不會是這小子忘瞭吧?鐵局邊想邊拿起瞭電話……

  看著男人的背影從門口消失,鐵局的心裡……

  車沒修過嗎?修過。但都是些小毛病,我就自己處理瞭,再說也沒換過什麼件;車沒有維護嗎?日常的洗洗擦擦、機械維護,順手就做瞭;油票呢?隨便少給兩腳油就什麼都有瞭……

  「北京213」不是什麼好車,但所有給類似情況簽過字的領導都知道,一年下來,報銷它個三萬、五萬的,是太稀松平常瞭。如果你的膽子夠大,心也夠黑,再和領導的關系處的很鐵,那就報它個十萬、八萬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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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

  公傢的東西最好拿。一般來說,這已經成為一種時尚。男人不是,也不想當什麼高尚的人,但是,就象我不用日貨一樣。我的心裡,有一個人性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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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又告一段落,男人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到瞭傢裡。

  呢、喃姐妹自從和母親住到一起,男人就再沒有機會和這兩個小精靈有過交匯。這兩朵幼嫩青澀,卻大膽狂放的花朵,現在是能看,能摸(當然是偷著),卻吃不到嘴裡。男人的心裡呀!就象……

  於是,經過一番耐心的等待和尋找,機會是……

  兩個小紅帽和一隻流著口水的大灰狼,盡管是連哄又騙,半勸半是強迫——一間關著門的臥室裡,大灰狼在答應瞭小紅帽無數個苛刻的條件後,在把所有的好話都說盡,又上躥下跳的……終於,小紅帽們不僅帽子是紅的,現在連含著媚的臉也是紅紅的。

  勾魂的笑,脈脈含情的眼……

  大灰狼一聲嚎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