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是留不住的,它總是推著我們不停向前,不管你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不能遏制它前進的腳步。
男人這次回牧區的目的:一是帶領自己的幾匹美麗的母馬,讓她們認一下自己在草原上的那片領地;這二嘛……男人把額爾德寧的、在阿爾善公社讀初中的大女兒接瞭過來,讓她到錫市來讀書。
本來,男人更想把額傢的人都搬到自己身邊,可是,額爾德寧卻說什麼都不肯。男人也知道她不會離開那屬於她自己的生活,因為那裡才是她的根。但是男人還是要試一試,不管怎麼說,那裡是男人第一個自己的傢,那裡有男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
母親那原本很大的傢,在這次回來後就顯得小瞭,男人好好地讓金花「死」瞭兩回後,熱熱的枕邊風一吹,額的大女兒圖雅就先住到瞭金花傢裡。
住處一解決,圖雅的戶口就提到瞭議事日程。男人到所裡找到劉所一說,所有的手續往那一放,沒幾天就辦好瞭。圖雅已經開始上初一瞭,可是考慮到公社學校的教學水平,男人還是讓她從小學五年級讀起,學校就是呢、喃姐妹就讀的二校。這些都是男人找老莫辦的……
算是放下一件心事吧,從金花那回來的男人躺在自傢沙發上,犯起瞭呆……
「想什麼呢?」母親的聲音從男人的身邊響起,與這聲音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蘋果,和母親膩膩的、捏在男人腮肉上的三指蘭花。
「沒想什麼,可能是有點累。」男人回著母親的疑問,一隻手接過母親手裡的蘋果,另一隻手抓過捏在自己腮肉上的三指蘭花,看也不看就把其中的一隻含進自己嘴裡,吸吮瞭起來。
「死小子,也知道累呀?!」母親感慨的疑惑著。不過,很寵著自己兒子的她老人傢,還是用空著的那隻手把拉著兒子,說道:「累瞭媽陪你去睡會兒。」
躺在床上的兒子依舊在不停地吸吮著,隻是手指換成瞭母親脹脹的、嫣紅的乳頭!睡意慢慢的爬瞭上來,一個決定也從男人朦朧的腦海中形成。漸漸的,男人貪婪的吸吮變成下意識的似有非有,最後停住……
……
重新開始,生活也發生瞭相當多的變化。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還是地動山搖般的婉轉起伏?我在想,不知道還有誰也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