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男人正在和新買的腰帶較勁。一米七多的個子,看起來有一點瘦,但是也長的很結實。
怎麼回事?
原來這個很有一點男人味的傢夥隻有……不好意思,他的腰圍隻有一尺九寸多一點,而在北方,即使是很註意身材的女孩,如果身高和他差不多的話,腰圍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數,那同等條件的男人們,怎麼也得在……
是呀,這腰帶的最後一個扣眼,距離男人的要求也差瞭四、五寸!現在嘛,男人在為腰帶開荒呢。
沖進來的女人弄明白瞭經過,看著繼續忙著的兒子,有一個形容男人的詞在女人的眼前跳——猿背蜂腰!
你忙完瞭是我,我忙完瞭是……當母子二人走出傢門的時候,時針指在上午10:30!
小城很大,是因為它管轄的地域遼闊,如果放到內地,隻怕要站到一般省的四分之一多。小城很小,如果你騎上自行車,在一個半鐘頭裡你就會看遍它的大街小巷。這不,在三十幾分鐘裡,男人跟在女人的後面,小城裡兩座唯一可被稱作商場的地方,已經在兩個的身後瞭。
意猶未盡的女人想,『可是,還能去哪呢?總不會再回頭重來一遍吧?』女人此時的心情略有失落,可更多的是……
今天,我們的女人……隻要在女人的身邊經過的人都會——哇!好香啊!這是?不,這不是香水的味道。它淡淡的從你的鼻端飄過,不知不覺中沁入你的身心,讓你……
很快,在尋找香氣來源的人又被眼前的美麗所吸引——這是怎樣的女人啊!可還沒等仔細的欣賞,她就已經……而有人是先被美麗拉住眼神,然後是那……
在贊嘆和欣賞中,女人挺直的腰身、微微仰起的頭、輕快而婀娜的腳步……隻是,這美好的感覺太快瞭!
『我還……唉,今天怎麼沒碰到一個熟人呀……這也……唉,回傢吧……』
女人今天穿的是一件淺青藍色的呢子大衣,微開而豎起的衣領裡露出白色的高領毛衣,它們陪上黑色的靴子——眼前的女人就象這冬日陽光,叫人……又象綻放的梅花,在雪中……
來的時候是順風和滿心洋溢的火,回的時候是逆風和有一點涼的情。草原的冬季,零下二十六、七度的氣溫,從身邊流過的風,怎麼看也有三、四級。逆風的女人很美麗,也有些單薄,因此,回傢這十幾分鐘的路程就變得很長。
又一陣風裹著地上的積雪迎面而來,女人停瞭下來,背轉過身子,塞北的風刺紅瞭她的臉頰,揉痛瞭她的耳朵。
『唉!我怎麼也不能自毀形象的……可我真的有點受不瞭。這會兒怎麼這麼冷呀!我……』
草原包容所有的美麗,但有時,美麗是要有代價的!
彷徨中的女人面前多瞭個人影,他是一直默默跟在後面的男人。他伸出熱熱的雙手,溫柔而有力的捂在女人臉上。他的掌心貼在女人的臉頰,手指則輕輕的揉著女人有些發痛的耳朵。女人眼裡流出的是謝意和幸福,男人則是滿臉的關切和心疼,目光交集,那濃濃的溫情在寒風中向四方飄散……
一會兒,女人在男人詢問的目光裡向男人的胸膛靠瞭過來,男人把大衣解開將她裹住,就這樣相依相靠,兩個人完成瞭剩下的路程。
進瞭傢門,脫下大衣的女人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對著鏡子,有意無意的瞟瞭一眼——呀……高挽的雲鬢絲毫不亂!
『這小子……』女人的心裡一陣的……
而男人則從大衣的口袋裡左一袋、右一袋的掏瞭起來。是買好的菜。不知何時,它們已經鉆進瞭男人的口袋。是女人在……?還是在……?
『死小鬼!好細的心呀!你這樣叫我……?你個死東西……』
享受中的女人會對男人有謝意嗎?渾然不覺已經被女人在心裡罵瞭無數遍的男人,他脫下外衣,又進瞭……
忙忙碌碌的男人抬起眼,女人正倚在廚房的門口出神的看著他。
「炒菜會很嗆的,你先去……」不管女人那要殺人的目光,男人有力的把她「讓」瞭出去。
心裡恨恨的女人無事可做,看電視也許是最……
吃完飯,一切都收拾好,男人回瞭自己的房間,女人拿起瞭電話……
下午一時四十分,李傢的房門被有節奏的扣響。在臥室裡聽見有客來訪,男人走瞭出來。客廳裡,一個陌生的男人——他四十左右,微有些發福。
他衣著大氣,成熟穩健。好象還很有點……是個很有男人的男人!李平在心裡下著評語。可不知為什麼,他的心卻突的跳瞭一下。這……他很年輕……不,應該還有點稚氣,嗯,又好象很成熟。他不帥,可……對!是很耐看……
突……客廳裡正打量李平的男人不知為什麼,心也在跳。
「小平,這是你和平叔叔。是來幫你辦工作的事的。」看著兒子出來,母親熱情的向兒子介紹著。
『辦事就辦事吧,那麼熱情幹什麼?』李平在心裡嘀咕著,可手卻還是……
「和平叔叔,你好。」
「這就是我兒子,小平。」女人的話跟瞭過來。
「啊……」陌生男人愣瞭一下,隨即就,「啊——哈哈哈……小傢夥……哈哈……」
幾句唅喧,幾聲客套,然後大傢坐下。
孩子的未來,我們的希望。女人叫兒子拿出瞭所有:返鄉證、戶口、糧食關系……等等如此。
「啊,有這些就行瞭。小瓊你放心,我一定……」陌生男人肯定瞭,又保證著。跟著,話題流轉,「你最近在……我又是……你看這好新奇,我覺得……」
『拿瞭東西還不走?這個傢夥真不要……』小男人心中恨恨,是肉中進刺!
『還「小瓊」!那也是你能……我呸……我……』成熟瀟灑,微笑迷人……小男人如疔在目!
煎熬之中,仙樂如耳——
「啊……不瞭不瞭,我還有事,以後再……」
「你看,才坐一會兒就……要不……」
「啊。不瞭不瞭……以後有機……」
『快走快走,你真的……以後以後,哪有以後!你還不快?……」小男人心中憤憤,又歡呼雀躍。
「啊,叔叔再見……(最好不見!)」後面的可是別人聽不到的。
送神出門,男人憤然……啊,就……回到客廳坐下。隨後跟進的女人把手搭在他的頭頂。「小鬼,下午好好在傢,我去趟單位。」
小鬼扭頭向上……
「你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去你二姨那。」說完,女人哼著歌,著起裝來。
女人走後,男人該幹點什麼。躊躇之間,電話鈴聲響起。
男人拿起話筒「喂!你好,請問……」
另一端是沉默。
「嗯……」稍一遲疑,有音傳來。
「噓……是那個色……」
接著是……
「你來……」
「不,還是你……」
「哎呀!你都拿著……你就……」
原來是……明悟的男人試探的:「毛呢?!——」
「嚇……他知道瞭!色……叫你呢!快,給你……」
「是毛喃?!」男人又……
「不,他叫你……快。」
「呢、喃!」提高嗓音的男人幹脆兩個一起……
「哎——是我!」
不是小女人的女人。
「啊?是梅姐呀,你好你好!……啊……有什麼事呀?……她呀……不在,去單位瞭……啊……是這樣呀!那就叫她倆來吧……啊……行行……沒事的……行,沒事的……啊,好,那就這樣……哎,行……那好……再見啊……再……」
放下話筒,搖搖頭的男人準備迎接挑戰瞭。
十幾分鐘後,男人在敲門聲中打開瞭門。還沒等他看明白,兩條小魚已從他的掖下一前、一後的鉆瞭進來。
關好屋門,男人轉回身來。兩個小女人安靜的坐著,四目流顧,還不時的相對,可就是不看男人一眼。
『嘿嘿……她們還在……還在那個……嘛!』心中竊笑不已的男人……
不管怎麼說,來的就是客。男人給兩個小女人一人倒瞭一杯茶。茶水放在面前,兩個小女人一個向左看,一個向右看,就是不向前看。
『這不是辦法呀……』男人在心裡……『怎麼辦呢?……對,就這……』
想通的男人從臥室裡拿出一些皮繩,然後坐在兩個小女人的對面,那靈巧的手指開始……不一會兒,兩個小女人的目光就集中瞭。在她們驚訝的眼神裡……
「來,給你們。」男人把編好的東西遞瞭過去。
「嗯……」兩個小女人的手都動瞭一下,然後互相看瞭一眼,誰也沒有接。
「啊?」男人愣瞭一下,隨即,他的手一抖,一個變成瞭兩個。
「來,一人一個。」男人又遞瞭過去。
小女人們遲疑瞭一下,又互相看瞭看,噌的,變成兩個東西飛進小女人們的手裡。小女人們專註的看著,來、回的小心的翻弄著……
男人在心裡笑著……
一會兒,兩個小女人都抬起頭來,一臉疑問的看著男人。
「噢……是這樣的。」
男人從兩個女人手裡拿過,在兩個的邊上各找出一個頭來,三根手指靈活的一動,一個漂亮的結系在瞭中間。在兩個女人瞪的眼前又一抖,一個又變成瞭兩個。
「這叫同心結,姐妹同心。」男人解釋道。
「啊,是這樣啊……」
『同心結』又回到瞭女人的手裡。迫不及待的兩個小傢夥就……可是忙瞭半天,就是不……頭上有點汗的小傢夥們撅起瞭嘴。見狀,男人趕緊坐到瞭兩個人的中間,手把手的教瞭起來……
打結、松結、再打、再松……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兩個小女人已經一左、一右的坐在瞭男人的腿上。繩結已經打的很熟練瞭,『同心結』也一人一個的掛在兩人的頸間。可是她們卻一點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她們和男人說著,笑著,偶爾還打鬧……
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女人,都是大大的眼睛、甜甜的酒窩……
她們天真的笑鬧著,幽幽的童香飄進男人的心底。她們還不成熟的侗體在男人的懷裡蹭著、磨著……
不自覺的,那個晚上讓男人失魂落魄的情景又在男人的腦海裡飄,有些不受意志控制的東西就悄悄的開始瞭……
它太大瞭,沒地躲,也沒地藏,還不時的在兩個小女人身上碰著、磨著——男人第一次想,它要是很小該多好呀!
兩個小女人在它剛抬頭時就知道瞭,可是她們不僅不怕,相反還很好奇!還有……所以,兩個小小的香臀就,你的過來蹭蹭,我的過來磨磨。有時,一個完整的小臀會把它完整的包住,然後上下的、來回的摩擦……
『要死瞭!……要死瞭!……』被折磨得有氣無力的男人,此時隻能在心裡呻吟。『噢……噢噢……我……』
又一陣折磨……
在許多年以後,男人小心翼翼的問兩個長大瞭的小女人:「你們在那麼小的時候怎麼就……是誰教……還是……」
回答是:「切——那還用教?!再說,我們當時也很舒服呀!」
「這……」男人無語。不過,細又想想,也是!
象是有某種約定,兩隻小手不分先後的撫瞭上來,她們揉揉捏捏、掐掐攥攥的忙個不停,不過,萬幸的是,動作都還輕柔,要不,有人會很慘的嘍!
男人的心已經『死』瞭,他沒有瞭生氣的雙眼很是叫人同情。然而,這還不是最……
「平哥哥,這是什麼呀?它……」
男人……
「平哥哥,我……」
……
「姐姐,平哥哥的這個東西真好玩,一會兒李姨回來我們告訴她好不好?」妹妹一臉興奮的對姐姐說道。
「就是,李姨可能還不知道有這麼好玩的東西,一會兒我們就……」說著,小手還用力的一……翹起的眼角含著笑的瞄著面如死灰的男人。
這幾句話才真的讓男人看到瞭地獄的大門已經敞開,這可真的要死人瞭。如果剛才男人是因為一時的鬼迷心竅的話,那這會就……
其實,這也不全是男人的錯,在當兵的四年裡,這超強的傢夥就再也沒機會施展瞭,男人有如僧侶一樣的。而幾天來,心理和生理的刺激不斷,到瞭今天則是達到的高潮。因此,才會是一時的鬼……
如果從更深的說,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受到瞭不應該有的誘惑,這讓他在潛意識裡對女人,對倫理有瞭特殊的理解。老柳,傢人都沒能給他合乎常理的引導,所以……
可是理由千萬,要解決當前的問題才是……
「毛毛……啊,不不……呢、喃呀,我……」男人哀哀的開口瞭。
「有什麼就說完!是不是我們要告訴李姨,把你高興的連話也不會說瞭。」小女人的……
「不不,不是的。」男人趕緊的……
「我是說,今天的事……我們……我們把它當成我們之間的秘密好不好?」男人誘導……
「保守秘密呀!我們最拿手瞭,姐姐你說是不是?」
「就是,我們倆……」
心懸一線的男人聽之,心裡那個的……
「可是……」一個小女人歪著頭疑惑著。
男人的心一下又……
「是呀,保守秘密是很辛苦的。我們想說又不……要是萬一……我是說,萬一我不小心說夢話,或者……」
另一個小女人也……
「不不!沒有萬一,也沒有或者!」男人趕緊滅瞭所有的假設,然後又……「我知道,可保守秘密很好玩的呀。你們想呀,有多少人為瞭……還有……比方說……」
男人在千方百計的……
「是呀,我們也想……可是……」小女人一臉艱難的看著男人。
男人充滿期待的……
小女人四目相詢後……
「守密是很辛苦的,我們這麼小,要……要是……」小女人的確……
「別什麼是是的瞭!隻要你們不……有什麼哥哥都能答應!……」男人堅決的……
「你說的是真的?什麼都答應我們?」小女人們……
「是的,我……」男人……
「你不反悔?」女人……
重重的點點頭,男人。
「哈哈……那就好……」小女人們笑臉如花。
「那好,我們答應你。」女人異口同聲。
男人欣喜若狂……「那我們就說瞭?」
「快說,隻要我……」男人好急喲。
「我們要——」小女人們拉長瞭聲音。「這個歸我們瞭!」兩隻小手抓住火龍,小女人們勝利的宣佈。
「啊……」男人想,我還是去地獄吧。
原來,在討價還價中,女人們就沒有停下撫摸的手,男人的火龍不僅沒有、相反還更加的……男人此時才徹底的明白,她們早就……卻把責任都推給瞭……而且還討瞭天大的便宜!
男人在心裡流淚。
可這是結束嗎?
「以後,我們想讓它什麼就……想什麼時候就……」
「行……不過不能讓別人……」萬般無奈的男人把條件降到瞭最低。
「切——我們傻呀!」小女人們四目圓睜,一臉的『你是白癡』。
「還有,我們還要……」
「對,還要……」
一個又一個的『還』,一個又一個的『要』,男人麻木的一個又一個的……
「好瞭,先就說這些吧。以後想起來再……」
『這些還不……還以後?一次是死,那一百次也就……』男人……
「那現在嘛……」女人還要……
「我們想看看它是什麼樣子,行嗎?」
『這是在征求意見嗎?我同意瞭嗎?』男人還在……而那跳動的傢夥已經在四隻小手的幫助下……
「紫的?好象比……」
毛喃的話被另一個截住瞭,她吐瞭吐舌頭,玩瞭起來。
『這……難道她們見過?』男人的疑問剛剛閃過,強烈的快感就……四隻小手,剛好握住肉棒的全部,那柔軟的感覺讓人……
不一會兒,毛喃被那油亮的龍頭所吸引,她好奇的湊近,仔細的觀察……小手一松,龍頭應聲彈起,它跳跳的碰到女人的小嘴。
「呸——」小女人扭頭。
當怒目回看時,對上的是男人那深深的渴望。正要說點什麼的女人被這渴望打動瞭,她象是想起瞭什麼似的,用雙手握住肉棒,對著男人笑瞭笑。她慢慢的把頭湊向龍頭,用鼻子聞瞭聞,然後皺瞭皺。她象是下瞭很大決心,伸出粉嫩的香舌,輕輕的在馬眼上舔瞭一下,咂咂嘴後,她含住瞭……
女人當你成心去問她什麼時,可能什麼也得不到。然而更多的時候會……
男人在幾年後求證未果的某一天,女人告訴他,這些是因為她們好事的父親——他拿回來幾盤錄像帶,自己看完瞭,就放到瞭自以為神仙也找不到的地方。可是神仙找不到,那魔鬼呢?而且是兩個。所以在她們似懂非懂的看完後,今天的一切也就……
妹妹忙瞭一會兒,姐姐接瞭過來……
此時,放開瞭一切的男人已經仰躺在沙發上,妹妹忙的時候,男人的手在姐姐的衣服裡遊走,姐姐去瞭,又在妹妹的……
當四個來、回後,男人有瞭沖動,他坐瞭起來,手溫柔的在毛喃的頭發上撫摸。猛的,男人雙手捧著女人的頭,下體快速的動瞭起來,捧著頭的手,隻是不讓她動而已,快速的進出,也隻是頭上那一點點,看來沖動並沒有讓男人失去理智,相反,他很是顧惜這嬌嫩的女人……
而小女人也被男人的動作嚇瞭一跳,她掙不脫,就用雙手緊緊的抓住嘴中的男根。她不知道這才是男人想要的……
突的,男人的肉棒在進去一寸多後停住瞭,陽精噴發瞭!噴發很有技巧,它在女人吸氣的一瞬噴出第一股,等女人吞下後、回氣的間隙,開始第二次……
噴發!這樣連續瞭六次!
最後一次過後,男人放開小女人。早就忍無可忍的女人憤然而起,可還沒等她要……男人一下抱起瞭她,巨大的嘴巴緊緊的包住她的小嘴。「嚶——」小女人隻來得及發出半個音,男人火熱的舌頭就卷瞭進來……
許久,在小女人快喘不過氣的時候,男人放開瞭她。此時的女人也隻是輕輕的捶打著男人。而男人又轉過身去,抱起瞭另一個……
很快,又有瞭慾望的男人抱起瞭兩個小女人,他們這次是進瞭臥室。
在床上,男人和女人都一絲不掛,可男人隻是讓小女人那嫩嫩的小仙女在火龍上來、回的蹭,卻沒有……他更多的是和女人們重復剛才……
不過,第二次,他給瞭毛呢!
母親回來瞭。梅姐也來瞭。幾個女人又開始瞭……
晚飯之後,毛呢悄悄的趴在男人的耳邊,想定下明天的約定。
「小色女!……」在床上,男人對小女人的愛稱。「不行的,我和你李姨要去……」
看著小女人失落的樣子,男人趕緊保證:「我回來就……我決不……」
早上八時,去往西烏的班車準時發出瞭。那時在兩地之間沒有公路,來回隻能走便路。坑坑窪窪,顛顛簸簸。母親慢慢的受不瞭瞭,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折騰瞭起來。
男人見狀,輕輕的把手放在母親的身後,慢慢的給她按摩。很快,無比享受的女人安靜瞭下來,她和兒子笑瞭笑,就靠在瞭他的身上,顛簸中,女人困意上湧,她的一隻手摟著兒子的脖子,把上半個身子趴進他懷裡,睡著瞭……
一百四十二公裡,一共走瞭五個多鐘頭。
車站的門前,二姨和姨夫已經等在瞭那裡。看到他們下車,急忙迎瞭過來。千言萬語,在女人的眼淚中嘩嘩的流,久別重逢,是男人緊握的雙手。回傢瞭,回到瞭生我養我的傢!
心情有些說不清,又想去說。四年的經歷,是兒子的匯報。這些年你好嗎?是姐妹情深的……
豐盛的晚飯,熟悉的傢,一身疲憊的母、子很快就睡著。
第二天的下午,母、子倆站在瞭老柳的墓前。兒子跪下,燒起的紙錢隨風飄舞,燃起的香柱,把思念帶給親人。曾幾何時,少年的男人站在這裡。
秋風吹著枯草,紙錢在眼前飄過,痛哭過的男人放眼天邊——在這個霜起的季節裡,萬物蕭殺,生命沒有流去,就不會再來。
蕭瑟中,萬物生靈在孕育。它們在等待,等待嚴寒後春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