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因為產假的結束,北方跟我這段時間小倆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蠻滋潤的,不過每次北方都要賴著我樂此不彼地玩遊戲,總讓我想像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愛。而也挺享受其中,已經習慣閉上眼承受北方雞巴抽插的同時,和腦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別處雲雨歡娛,每次都能很快抵達高峰,有幾次高潮都強烈到都要把北方的雞巴扭斷在我逼逼裡面的陣仗。

  而每當此時看著老婆閉著眼那份嬌媚迷醉的享受之情,北方總有種錯亂感覺——明明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蔓延著肢體糾纏在自己體下,卻真切感覺到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確是在為別的男人飛翔——那種感覺真他媽如罌粟般一樣有荼毒的快感讓人魂飛魄散,而老婆已經變著法地告訴北方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單:泰森、佈拉特.皮特、梁朝偉……每當晚上北方這樣玩角色扮演折騰老婆的時候,做愛的品質卻出奇的滿意……老婆似乎也樂在其中,有時候還故意刺激他……

  當他問道:“他哥哥的雞巴大不大啊”,

  老婆總會回答:“大,比我老公的大,插死我瞭”

  有時候,在高潮的時候,她也尖叫著

  “啊,我要被你幹死瞭,我就喜歡野男人的雞巴,我喜歡給老公戴綠帽子……”

  而每當高潮過後,老婆又臉紅紅的很不好意思,眼睛都不敢看他,似乎怕他生氣,這時候,北方很溫柔的愛撫妻子,讓她平靜下來……

  今天晚上,當北方照例讓老婆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時,北方插進老婆陰道裡的雞巴卻沒有得到往常一樣激烈的回應,老婆眼睛都沒閉上,而且身子反應也有些木,北方感覺有些異樣,便溫柔地問到:

  “寶貝今天怎麼瞭?人不舒服?”

  “沒有啊,”

  看著老公,我有些怯怯的問到:“老公……我想好好問你個問題。”

  “嗯,問吧親愛的。”

  北方俯下身溫柔地吻著老婆的嘴唇。北方喜歡她說話的時候,這樣邊吻著她,北方喜歡老婆說話的時候聞著她嘴裡如蘭的香氣。

  “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別的男人做愛?”

  我好生生的看著北方,自從和北方成天無這個以後,那些不知道他長相的男人,便有如鬼魅似的不斷出現在我的心靈與腦海,那些模糊的身影、那個最後頂肏她,讓她達到高潮的男人……雖然沒有臉孔和任何聲音,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北方。

  盡管明知道這樣不對,可這種莫名所以的渴望和沈淪,盡管令我感到相當擔憂與害怕、但也同時為我帶來瞭無比的興奮和刺激。所以我才會問出這個問題,雖說過去自己身為男人時,也曾在和女友的做愛中玩過這個遊戲,我自然知道,這不過隻是性幻想罷瞭,但相比過去的自己,北方似乎玩的更遠瞭一些

  北方從來沒看到老婆以這種正經的表情跟自己談論這個,北方頃刻就感到被老婆溫潤濕滑的陰道包裹著的雞巴一陣激靈。

  “真……的!”

  像是吸瞭毒品似的,北方看著老婆回答道,又害怕老婆轉移話題。

  “要是我真的跟人傢做瞭,你會不會不要我瞭?”

  我瞇起瞭的眼睛,那眼神除瞭挑逗還有挑戰。北方如同聽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聲音,不知為何,他的雞巴在老婆的陰道內更硬瞭。

  “傻老婆,你記住,寶貝,不管你跟誰做,你永遠是我的老婆,老公隻會更愛你!”

  為瞭表達自己的愛,並且北方的雞巴已經激動不堪,便開始迅速在老婆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嗯嗯,一說這個……老公你就……忒來勁瞭!”

  我不一會就嬌憨地哼哼起來。

  “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歡,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給別的男人瞭啊……你可別後悔……”

  “老公不後悔”

  北方雞巴就像一直灌著氣的氣球,還在不停脹滿,隨時等待砰的那一聲爆炸。北方的腦袋也像充瞭氣的氣球不知道飄在哪裡:

  “你的身子要給別的男人幹嘛?”

  “你老婆的身子給別的男人雞巴插啊……操……啊”

  我的身體開始劇烈扭曲,雙眼閉上,臉上紅雲翻滾,北方知道那是為別的男人的高潮正要開始起飛。

  “告訴我寶貝,你想的那人是誰?”

  北方的雞巴沒根插入死死抵著我的子宮:

  “好老婆,求求你告訴我,那人……那人是誰?”

  “嗷……啊啊啊……”

  “寶貝!告——訴——我——是——誰?”

  北方把雞巴拿出來懸停在老婆的陰道口,北方感覺老婆的身體立馬就黏瞭上來,緊緊要纏住北方。

  “啊……啊……老公啊……我要雞巴,別拿開啊,插進來啊老公!”

  我因為那種陰道脹滿的感覺突然變得空蕩蕩而變得焦灼不堪。

  “要誰的雞巴……告訴我,寶貝想要誰的雞巴?”

  北方舉著雞巴在老婆的陰道口研磨著故意不插進去,我的恥骨一直朝前在砥礪,身體扭曲地渴望著!

  “孫……偉的,我要孫偉的雞巴啊”

  一陣短暫的沉默後,我終於爆發瞭,近乎是叫喊著孫偉的名字!是的,我不否認,我對那個大男孩心存好感。

  這時候北方終於將鐵棍般的雞巴一插到底,在老婆體內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攪動著,而我滿足的呻吟開始粗壯與響亮起來,喊的卻已經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孫……偉……插我!孫……偉……要我……幹我……用力……”

  在老婆的呻吟中,此時連北方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插入老婆體內的雞巴到底是自己的,還是孫偉的瞭。

  剛才那番不知道是跟老公,還是跟孫偉亦夢亦幻的翻雲覆雨讓我這會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老公在旁邊已酣然入夢,我滑嫩的身子一絲不掛,這時候從老公無力的臂彎裡滴溜出來。

  我好好的看著老公,我還從沒有這樣仔細地端詳過北方——特別當他這麼酣然暢睡的時候,甚至過去自己身為他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看過自己——

  自己這是怎麼瞭?自己為什麼變成這樣讓人又氣又憐的老公!

  想到這裡我立刻覺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風從太平洋吹過來,裹挾著北方懷裡殘留的溫度,讓自己周身暖暖的。老公這時咂巴咂巴瞭兩下嘴,不知道夢裡夢到瞭什麼。看著他,我笑瞭,看見老公夢口水流得跟嬰兒似的,手便愛憐地伸到老公的嘴邊將哈拉子揩抹掉,然後捏瞭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媽媽戲弄酣睡的嬰兒。

  從變成女人,到認識北方、從戀愛到結婚至今的時光一幕幕在我腦海裡迅速地翻映著,我知道老公已經把傢裡制造成瞭一個大蜜罐,像手心裡的寶一樣寵著自己,知道這個男人愛自己是愛到骨髓裡頭瞭,是誰說的來著,女人就是拿來寵的,被自己愛的人這麼愛著寵著,是不是一個女人前世修來的福分——

  而這前世,這可是不曾享受的待遇啊!

  老公會怎麼愛自己疼自己,過去我從未曾想過,畢竟自己是個男人,而現在,在變成女人一年半之後,我卻已經適應瞭北方的痛愛,很多時候,都會忘記自己曾是個男人,更準確的來說,忘記自己曾是北方。

  可唯唯不曾想到這小子還好這麼一口,怎麼會主動地想著法的把這麼如花一樣的老婆往別的男人懷裡送自己還在那裡樂得屁顛屁顛的呢?

  不唯獨老公如此,萱萱的男朋友不也是這樣的嗎,這男人都是咋瞭?

  而曾身為男人的經歷,卻告訴我,幻想那些確實很興奮,過去自己最喜歡看的小說,不就是淫妻小說和綠帽小說嗎?

  我知道北方毫無疑問是愛自己的,就像他說的,是真的要讓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段時間以來,我相信老公是叫著真的,為這事煞費瞭多少苦心,他從中能得到的快樂我覺得已經超出瞭自己能認知的范圍,究竟那種快樂能有多快樂呢?能抵得過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雲雨巫山?這老公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魚水承歡的嗎?

  躺在床上我將思路捋瞭捋:自己跟別的男人做愛,老公就能得到那種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快樂,而讓自己愛著的老公快樂,不正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天經地義應該做的事兒嗎?自己愛老公,那自己就該跟別的男人做愛咯?

  我越想越亂,越想越擰,這哪跟哪啊,繞來繞去還真繞進北方這小子的套子裡面去瞭,我想到這裡沒好氣地搖瞭搖頭。不過當腦子裡劃過跟別的男人做愛的念頭時,我感到身子一顫,一股酥癢從雙腿之間最隱秘的地方向身體的每一個可能的方向化開,仿佛聽到屋子裡還回蕩著自己剛才瘋狂的叫喊著孫偉的聲音——

  自己怎麼就叫出來瞭呵,日後北方還不把這當做瞭尚方寶劍逼自己就范瞭?

  想到這我感到臉霎時滾燙得跟烙鐵一般。我挺瞭挺胸,想用一個深呼吸來平息下周身的熱流,不想掀開的被子的角緣正好輕輕地擊打在自己左邊挺立的乳頭上,我下意識地用手擼瞭擼被子,乖翹粉嫩的乳頭竟被包裹在被緣裡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馬讓自己差點嬌嘆出聲。我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雙乳撫去,那快感就像預先埋伏在那裡,當手一唉輕輕接觸,一通柔軟而尖厲的欣暢便從雙峰的山澗奔將而來。

  “嗯嗯……”

  我身子一軟,呻吟便屈服地從嘴裡溜瞭出來,而這呻吟恰成瞭埋伏著的快樂援兵,讓這欲勢頃刻便成滔滔之況。我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把上彎月覆蓋成兩把美麗的雲扇,似乎要為滾燙的雙頰送去些許陰涼;鼻孔微微翕張著,呼出的氣息讓我的嬌籲如同風箱裡的嗚嗚回鳴在空氣中綿綿蕩蕩。一閉上眼,奇怪的是一閉上眼呵怎麼腦海裡就過電影一樣浮現孫偉的身影來,怎麼也揮之不去。今天晚上在老公面前卻已經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時跟老公在顛龍倒鳳,為什麼叫出來的卻是這個人的名字呵,叫的時候卻是那麼瘋狂——自己明明是愛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時候就誓言要從一而終,願意讓自己最寶貴的女兒身隻相許這一個前世的自己——自己認定瞭一生的愛人。

  為什麼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別的男人,竟然真的會有如此春心蕩漾的感覺,快感能從骨髓裡都擠瞭出來?有一種被寵壞的小孩子故意打爛傢裡花瓶的刺激,不,比那個刺激要強烈到萬倍千倍!

  為什麼剛剛與北方才剛做過愛,而此時自己又開始想念別的男人——自己能夠肯定的是,這老公要是知道這時候老婆睡在他旁邊卻在為別的男人拂動著懨懨的春心,這小子指不定會爽得魂都沒瞭,恨不能馬上就有個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

  世界上真有這樣的老公?

  這麼地寵自己的老婆?

  這時候我感到身下有一種焦慮的空虛傳來,在渴望著,需要著滿盈的填充與塞滿,其實老公的塵柄就在旁邊耷拉著,隻消揉撫兩下便可以讓它硬挺起來讓它來歡愉自己,但這會我覺得自己真的被寵壞瞭,壞到此時需要的不是老公這碟傢常小菜,壞得渴望有其它的男人,粗魯地剝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後狠狠地讓他蹂躪自己。

  我細細地長嘆一聲——就真的讓他來吧,讓那個自己剛才瘋狂呼喊著名字的人,讓他來充盈自己、讓他來填滿自己——我扭曲地側過身來,將溫軟的被褥勒進自己的同樣溫軟的小妹妹裡頭,用雙腿緊緊夾住,讓織物柔軟的碰觸給自己小妹妹艷艷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這個名字,我感到自己雙腿之間馬上有一種飛騰的快樂如同棉花糖剛一進嘴裡般的在盆腔裡化開。

  “孫偉……”

  我感到那種快樂緊緊拽著自己到瞭嗓子眼,這一聲不呼喊出來,那快樂最終不能化為身體最終盈暢的雲舒雲卷。聽著自己這聲輕輕的喘息,我感到自己果真連著心兒都酥瞭個透。“嗯……”

  我開始覺得被褥的力量太過溫柔瞭,無法應付雙腿之間對汩汩快感的渴求,手指隻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撫摸進去,徑直捻弄到瞭凸起的性蕾——上面怎麼會流出這麼多的膠質的滑液呵,豐豐盈盈、粘粘稠稠的,讓自己纖巧靈長的手指與花蕾之間建立起來如此軟濕溫暖的曖昧,那種黏糊連著指尖與花蕾,源源不斷為自己的身體供應著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如此美好的快樂。可那芳草瀲灩最深處的洞澗裡為什麼還是在渴望呵,那裡一切都是軟的,柔軟的、溫軟的、濕軟的……如海草般的軟。

  我這時候解讀出自己身體的欲望與密碼拼圖——那是一種海草的軟對英雄硬結般的渴求——我感到如同最後一塊遮掩自己身體的織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轉與流連: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樣高大與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來,溫柔地撥開自己的雙腿,將堅硬的雄物將自己的洞澗力不可擋地刺穿。

  “孫偉……要我啊……”

  隱約的我清楚地看見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喚著名字的人。我感到自己開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沖擊中、在快樂無垠的海洋裡蹁躚舞蹈。

  而此時老公在一旁正鼾聲如雷,那睡容怎麼看都像在笑。

  當清晨再一次來臨時,我正要出門上班。北方發現這一大早起來老婆就特別溫柔,照例每日出門吻別的時候,老婆竟然給自己來瞭一次長長的舌吻,緊緊攥住他的舌頭吸個不停,直把他的小弟弟都吻得行瞭站立禮,才松開瞭他,然後笑著手卻一把摟住他的胯下:

  “它不老實瞭唉,老公!”

  “你存心的唄寶貝,不怕我現在又拽裡到床上啊。要不是因為時間不允許,我真的就要動粗瞭,”

  “咯咯咯,”我笑看著老公,“老公啊,昨晚要夠啦!你把我喂得飽飽的呢!”

  “哈哈哈,那是當然,看得出來老婆今天神清氣爽的樣兒,滋潤的很!”

  北方俯身到老婆耳邊,故做神秘狀:

  “老實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個把你喂飽的喲?”

  “去你的,”

  我明白北方說什麼,手掐瞭下北方的小弟弟,

  “你壞死瞭!沒見過你這麼壞的人兒。”

  北方當然知道老婆為什麼“罵”自己壞,於是便情不自禁地準備再要吻老婆,這時我做瞭一個讓北方驚異的動作,隻見我俯下身去,隔著睡褲把北方勃起的陰莖咬在嘴裡。

  “哇,”

  北方哪裡受得瞭這個,陰莖頃刻就豎成一根鐵棍,二話不說,扒拉開褲子將它撈出來就往我張開的嘴裡插。我一點沒有猶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北方陰莖裹挾在嘴裡含弄起來。我含住北方雞巴的時候上彎月總是會瞇成一條更嫵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給我三分鐘寶貝,我要是沒射出來,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我邊吸著北方的雞巴邊看著北方,點點頭,然後一個深吞,大半截莖桿便被我吞進嘴裡,雙手同時開始在根部細細纖纖地撫弄著。現在我的口技現在越來越好,因為平時給北方口交的時候,北方總會隨時告訴我如何才能讓男人舒服,而曾作為男人的經歷,也使得我知道,如何讓男人更舒服。現在北方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銷魂的無齒吞咽瞭。眨眼快三分鐘瞭,北方在我口裡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來瞭,所謂的樂的屁顛屁顛的,但就是沒多少射意。

  “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

  北方自己都笑瞭起來,實在不忍心在老婆臨出門的時候搞這麼一出速度與激情,便將陰莖從老婆嘴裡抽出來,把她的身子拉起來摟在懷裡。

  “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沒射出來不舒服吧”我看著北方說道。

  “哪裡啊寶貝,你沒看見俺酥得魂都沒瞭,”

  北方吻瞭吻老婆,把舌頭伸進剛才還包裹著自己陰莖的口腔裡。我順勢咂瞭咂北方的舌頭,聲音婉轉囁嚅地說到:

  “親愛的,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寶貝。”

  在學校裡,當孫偉從我的坐位前走過時,平時我總會問一聲好,今天卻一時楞楞的沒叫出來,倒是孫偉微笑著給我點瞭點頭。連看都沒怎麼敢看孫偉,等孫偉地走過的時候,我才下意識捂住瞭自己的臉,因為感到那裡在微微發燙,心尖兒裡竟然小鹿亂撞起來,因為自己不用自主想到瞭昨晚。

  我努力讓自己平定下來,去泡瞭一杯熱騰騰的茶回來呷瞭一口——好瞭,這下有理由瞭,臉熱是喝咖啡喝的——我自己都笑瞭,自己真會找理由。

  這時候,孫偉又走瞭過來,對我說:“那個,那個,李組,我想,我想……我想問你周末有沒有時間。”

  “啊?”

  我端著的咖啡差點沒因為手的抖動溢出來,他說什麼!是想要約自己?

  “咦,李姐,你不舒服啊,發燒啦,臉怎麼紅紅的。”

  “沒事,沒事,你說什麼?”我有些慌亂地回答。

  “那個,你周末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幫我頂下場!”

  孫偉有些緊張的看著李思琪,上一次朋友聚會因為沒有帶女友,被亂點鴛鴦,結果未曾想,現在又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