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的燈光使性愛後的女人的臉越發地顯得紅潤漂亮。她的淚水已然從兩隻俏麗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瞭枕席間。而兩汪淚水,卻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充盈著,淺淺的眼瞼已盛載不下那一份激動。
她費力地幫我清理著。但是這一次,她卻是真的有些無能為力瞭。她的淫水已經將我的那一篷雜草渲染得有如從水中撈起來的一般,相互糾纏在一起,男人長長的草叢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織,難以梳理。我的那支還沒有完全軟化的男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裡。
我突然產生瞭一種卑鄙的褻瀆感。在這張近乎完美的臉上,邪念將被驅逐,有的隻是令男人疼愛的憐惜感,彷佛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用來疼愛的。我不知在你性愛史中,有沒有這種莫名的感覺,也許你認為,女人天生就是用來肏的。但至少在那一剎那間,我的意識是被這種情緒完全所占據的。也許我不光動瞭性,而且還動瞭情。
有人曾經說過,婚外戀的致命錯誤,就是動用真感情。
是的,當情感走入一個誤區,愛就會錯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將會被顛覆,損傷的情感將無法再用愛來修復。也許這誤區同樣是一種在這之前的錯位,但人們仍然會習慣性地認為,後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禍首,所以便將不道德的行為歸結於是後天的產物。
我在為自己開脫嗎?不,我一直認為性愛是以感情為基礎的,沒有感情的滋潤與調節,便如同強奸,無法讓彼此都感受到性愛帶來的快樂,隻有先動情,才能後動性。我們所說的沒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對這個人不動情,而不動情的性愛,猶如嫖妓。
我驟然抽出含在她唇間的肉根,不讓她繼續清理,然後幫她揩瞭揩那些即將滾落的眼淚,趴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你哭瞭?怎麼瞭?」
「你肏死我瞭,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好像完全地虛脫瞭。」她勉強抬起頭,親瞭我一下。我能感覺到,這親吻是由衷的,不摻雜任何虛假的成分。
是的,我也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在無意間開發瞭一個女人的性愛敏感帶,這純屬意外。
「能站起來嗎?」我想感受她是否還有行動能力。
「不能,也許是我不想動,我仍沉浸在一種夢幻仙境裡。我是在做夢嗎?」她微微氣喘,帶動雙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麼大能耐嗎?」我搖瞭搖她的玉峰,然後理瞭理掛在眼前和臉上的發絲,「哎,告訴我,第三杯味道怎麼樣?」
「沒感覺,味道不怎麼樣。」她故意氣我。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監定專傢嗎?」我的手指捏住瞭那顆紫色的櫻桃,彷佛那裡就有我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覺已經在你的雞巴轟擊下完全喪失,你破壞瞭我的味覺系統。我想我有些離不開你瞭。」她雙眼柔柔地看著我,那是一種勾魂的溫柔。
「你就這樣打擊我的自尊?這完全是對我付出的一種浪費。」紫色的櫻桃在我的手中揉捏著,她一任我把玩,就好像是為我生長的一樣。
「我有浪費嗎?在這床上,你能找到一點一滴的浪費嗎?」她說的是實話。在這床上,我找不到一點遺留在床單上的屬於我的東西,甚至連彈殼也沒有留下。相反,由於我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淫水弄得灑落在瞭床笫間。
她附在我耳邊,悄悄地對我說:「改天趁你不註意,我就把他咬下來,作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邊時沒東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我把手移到瞭另一個山頭。高潮後是自然的低潮,她沒有剛才的激動和起伏。
「不倒癮!」她認真地說,「再說,我的『牛奶』怎麼喝啊?你郵寄呀?我可不想喝過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我突然將嘴啜到瞭她的山峰上。
她咯咯地嬌笑起來:「你把我當奶牛瞭呀?有本事你喝出來呀?」
我真的用勁喝瞭幾下,除瞭自己的口水,什麼也沒有。
「假的,騙人!」我嘀咕道。
「哎,姐有一個方法讓你能喝到奶。」她摸著我的臉說。
「什麼方法?」我抬起頭,盯著這個總能讓我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瞭一種母性之愛洋溢在她的臉上。
「除非你和我做個孩子。」她雙手捧著我的臉,好像在跟我商量我們是否要做一個孩子。
這是她第二次跟我提到孩子。我不知她是故意的還是隨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訴我她確實渴望得到一個孩子,因為她沒有孩子。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我不可能和她生養孩子,如果我們還想維系彼此傢庭的平衡。
我知道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我想用玩笑打破這樣的嚴肅:「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爭奶吃?我還是想一個人吃。」
「那你這輩子就吃不到我生產的若芳牌鮮奶瞭。」她吃吃地大笑起來,讓我有一種受騙的感覺。
「吃不到鮮奶,我就喝乾你的B水。我現在要開始打掃戰場瞭。」
我突然把頭移到瞭她的桃花源外。風光依然旖旎,隻是她的森林溪畔已無涓涓細流流出,兩片肉唇依然慵懶地倒伏於溪澗的兩岸,如兩位已經疲勞的女戰士。溪流流過的河床,殘留著一線濕濕的痕跡,註入床笫間。潔白的床單上,赫然是一灘畫痕,如一幅尚未繪制完成的戰地地圖,標註著曾經激烈的戰鬥。
她雖然沒洗,但是經過前一輪的舔弄,已沒有瞭女人尿液與洞穴分泌物夾漚的騷味,一股新鮮的淫水味道充斥我的鼻間,吸引著男人舔食的慾望。我如一個獲勝的士兵,真正施展瞭唇槍舌劍的功夫,從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著遺留的殘痕,直至那一片被戰火沖擊得有些糾結的芳草地,幫她清理著因我而弄得零亂的女人的戰場。
當一切收拾停當,我輕啜瞭一下她的兩片花瓣,將「戰利品」盡數咽瞭下去。
「你全部吞瞭?」她從乳溝間吃驚的看著我。當確信一切屬實後,她的眼中又有瞭一些淚花,「謝謝你?」
「拿什麼謝我?」我整理瞭一下她的芳草。
「連人都給你瞭,還要我怎麼謝?」她把無奈與滿足同時表現在臉上,「抱我去浴室,我給你洗澡。」
女人一旦表現為弱者,那對男人來說則會變成一把具有很強殺傷力的利劍,讓男人產生一種想要呵護的念頭。但是,她確實變成瞭水做的,極度的高潮使她的身子連同骨頭一同融化瞭。
我摟著這個女人,她在此刻確實變成瞭溫香軟玉。在她面前,我沒法不冒充強者,而讓她安然於我的懷裡。
傢是男人的港灣,而男人則是女人的港灣。
也許我不配談傢,因為我的愛在錯位中已漸漸遠離原來的港灣,而駛入瞭一個風景更加優美的棲息地。這誘惑使我沒法逃避。
這會是我的一個永遠的棲息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