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好,我現在告訴你我的秘密。我與現在的老公是11年前結的婚,他是一傢建築公司的設計師,那時他40歲,是一個身子健壯的中年設計師。我在一本醫學與健康雜志上看到瞭一篇論文,標題是《精液與美容》。這篇文章分析瞭男人精液的成分,並意外地發現瞭能延緩女人衰老的物質。

  我知道這有些荒謬,但我還是決定嘗試一下,所以從我與老公結婚開始,我便每天吞食他的精液。然而在我老公到達50歲的時候,我卻突然感覺到他給我的量越來越少瞭。

  我知道這是我過分索取所致,這使我的供給與需求產生瞭矛盾,他已無法滿足我的需要瞭。當然這不是說我與他已經沒感情瞭,其實我是很愛他的,隻是他不光生理上已經退化,激情也正在逐漸消亡。」

  她停瞭停,繼續說道:「我似乎對男人的精液產生瞭依賴,一天不吃便感覺缺少瞭什麼。這也許是一種心理依賴吧。但有的時候,我也渴望男人給我高潮,享受性愛的快樂,然而這一切正在離我遠去。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慌。」

  她突然停瞭下來,有些失落的望著我:「你不會以為我是一個荒唐的女人吧?」

  「不,我說過,我已經屬於你,你的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她的眼中似乎已經出現瞭淚花,不知是感動於我的慷慨還是我對她的理解。我用手輕輕地將她的淚花拭去,發現她微笑著對我眨瞭眨眼睛。

  「謝謝你。你想要的,我也會給你。」這一刻,她顯得無比的溫柔,這是一種母性的溫柔。

  她放開瞭握著我肉根的手,翻身壓在瞭我的身上,肉根自然地滑入瞭她的大腿根部,被她夾瞭起來。而她的雙峰則有質感地貼在瞭我的身上,讓我感受到瞭挑逗的擠壓。我們的嘴唇兩次重疊在一起,我們彼此都用力吸吮著對方的舌頭,就好像要將對方的舌頭吞下去一樣。

  我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她既然知道那個孔洞的存在,為什麼不選擇先前的房東而是我?後來我才發現,那已經是一個60餘歲有糟老頭子,他的愛好就是偷窺,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能力。

  「你一定想知道姐的年齡吧?猜猜看?」在結束又一輪親吻後,她突然對我說。

  「30。」我不假思索地說道。從外貌上看,我想她應該是這個年齡。

  「你拿姐當小孩啊?姐42瞭。」她在我上面笑得直抖。

  我無法想明白,唯一的解釋就是:男人的精液確實有駐顏和美容的作用。我呆呆地註視著她,從她的臉部移到胸部,望著那對驕傲的雙峰出神。

  「你想要我嗎?」她輕輕地說。

  女人一旦溫柔起來,簡直要命。我能不想嗎?我能不要嗎?在這樣一個美麗女人的誘惑面前,我唯一能做並且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用一支肉槍向她神秘洞穴裡的未知世界發起進攻,與她作戰,最後被她繳械投降。在這樣的沖鋒中戰死,也心甘情願。

  這就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致命弱點。從生理上來講,很少有女人征服不瞭的男人,除非他是性無能者,本身對此就無任何興趣。

  我緊緊地摟著她,感受著雙峰擠壓帶給我的快感,我的肉根緊貼著她那神秘的縫隙,並且感覺到瞭她的泉水外溢帶來的潤滑。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她依然輕輕地對我說,隻是她停瞭許久,就是沒有說出這個秘密是什麼,直到看見我滿眼充滿期待,她才淫蕩地對我說,「我的騷B也沒洗,想不想我喂你B水?」

  這一刻,她的媚態和淫蕩到瞭極點,而且她是用本地最原始的粗話說的。這樣的女人,我真的有想為她去死的想法。這是怎樣的一個人間尤物啊?

  我突然翻轉身,將她壓在瞭我的身下,咬著牙狠狠地說:「我要肏死你!」我想我的雙眼肯定噴出瞭火焰,這是一種慾望的火焰,這個女人,一句話就點燃瞭我的慾火,讓我在燃燒中有一種願意自我毀滅的感覺。

  「你肏呀,肏死我呀?肏不死我我夾死你。」她盯著我,眼中也充滿迷離的慾火,似乎正在期待我的進入。

  「在你夾死我之前,我想先把你喂飽,否則我死瞭你找誰要去?」我突然一個轉身,我們變成瞭69式。這時,我才清晰地看到那一片茂盛的芳草,靠近縫隙的草地,沾染瞭涓涓流淌的泉水,如露珠一般挑在枝頭,但卻無法清楚地看到那一方神秘的洞天,因為這片芳草,延伸到瞭洞口的下面。

  她似乎知道我在欣賞她的那一片草地和被野草覆蓋的桃源聖地,修長的雙腿支瞭起來,並往兩邊自然地分開。洞穴一下清晰地展現在我面前,一股細流正從兩片深紅色的唇瓣間流淌而出,一顆珍珠若隱若現地出現在唇瓣的上方,彷佛不想讓我看到。我的頭在不知不覺間靠近瞭那顆珍珠,我聞到瞭一股混合女人淫水的騷味,這騷味對於一個饑渴的男人來說,無異於瓊漿玉液的引誘。

  她在我的身下突然吃吃地笑瞭起來,引得挑在芳草枝頭的露珠一陣顫抖:「怎麼樣,我沒騙你吧?這味道是不是很原汁原味?如果你餓瞭想偷吃,我也不反對,隻是別把上面的兩塊一起咬瞭吞下去就行。」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雙手已經抓住瞭她的俘虜,那支上膛的槍已被她抓在右手,而她的左手則把繳獲的兩粒子彈輕輕地捏在手中揉弄著。我知道采取這樣的下體姿勢她不便施展,而如果我要進攻她的桃源洞的話,我想飲用的女人泉則也會從下方流失。

  我抱著她的兩條秀腿,突然地側身翻轉。她似乎對這個動作頗為熟悉,配合著我,一下變成瞭女上男下體位,而她雙手竟然沒有將握著的東西滑脫,這讓我十分驚異。

  「你也會這個?」她回頭沖我笑瞭笑,快速地套弄瞭幾下我的那根面臨臨界點的東西,「現在,我要為他洗澡。」說完,她將我的那根東西含進瞭嘴裡,並用舌頭熟練地清理著肉冠下折縐裡的殘留物。

  我的身體顫抖瞭一下,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在清理完後,把那根18CM的東西連根都吞瞭下去,進入瞭她的深喉。她的嘴不是很大,但我能感覺到她卻可以張到與大嘴女人不相上下的極限,這應該是她獨有的一種口技吧。

  我一直想不明白她是怎麼將男人的春囊含入口中的,現在我終於明白瞭,因為我的兩顆蛋丸在她嘴唇的滑動間,先後毫無阻礙地進入瞭她的口中,在她的舌間自由地滾動著。這種技巧,相信沒有多少女人能夠做到。

  就像那晚我看到的情形一樣,我也將女人的兩片吸進瞭口中,並用舌頭挑弄著陰唇上方的那粒如黃豆般的陰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女人都不會例外。她的小腹不停地收縮著,身體的顫抖突然加劇,從鼻間發出無法忍受但卻快樂無比的輕哼聲。但是她沒有抽出卡在深喉部位的那支肉根,反而用手指撫弄著我的會陰部。

  我實在無法忍受女人這樣的刺激,一股暖流突然地沖開瞭我的控制性慾的神經,肉根在瞬間收縮顫栗並如巖漿般噴發。她讓我的肉根快速地在她嘴中抽插著,這種強烈的刺激延長瞭男人的射精時間,加上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女人這樣做愛瞭,性渴望的累積加上性沖動的過早到來,足足使我在她的嘴中射瞭十秒鐘,她就以這樣的姿勢任由我把男人的精華完全傾註在她的口中。

  她握著那根仍然堅挺的肉根,細心地幫我清理著肉冠上的殘餘,直到如清水沖洗般乾凈。然後她轉過身,來到我的身邊,用她的乳房輕輕擠壓著我的手臂,微笑著道:「舒服嗎?」

  我點瞭點頭,撫摸著她的乳房:「你要瞭我的命。」

  「是嗎?那你是不是已經快樂死瞭?」她把手放在我的根上,愛惜地把玩著,「哎,你是不是很久沒射瞭?怎麼這麼多?」

  「你還沒吃飽嗎?」我在她鼻梁上刮瞭一下。

  「那你也得有本事再射呀?」她搖瞭搖已經軟下來的肉根,「說真的,我還沒過癮,想你插進來。你慢點走好嗎?等你硬瞭再幫我插插,我想你用雞巴肏我下面。」

  這是一種最直接的性交表白,何況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表白,我能拒絕嗎?

  「我是你的。」我把她摟抱在瞭懷裡,「那東西也是為你長的,如果你想要,可以隨時拿去用。」

  她好像突然想起瞭什麼似的,在我額頭上吻瞭一下:「我去給你做飯,你應該餓瞭。你好好休息一下,做好瞭我叫你。」

  她走下床,赤裸的身體十分均勻。她並沒有穿衣服,而是赤條條地進瞭廚房,我沒想到在傢裡她竟然這樣隨便。這樣的女人真的很具殺傷力。

  她溫柔的話語,居然讓我真的如同被催眠般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