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的手機響瞭,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但我還是按下瞭接聽鍵。

  「方先生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請問你是?」我實在想不起在本城,會有哪個女人打電話給我,因為我的公司拍檔「冷面殺手」的電話我知道。除此之外,在這座城市裡我沒有任何女性朋友。

  「我是你的鄰居林若芳,你有空嗎?」女人好像有些著急,「是這樣,我的房間燈管壞瞭,我老公不在傢,沒人換,如果現在不換,我晚上肯定得摸黑。」

  見鬼,今天我正好休息。但我奇怪地的是:她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碼的?那天花園分手後,我雖然告訴瞭她我的名字,可並沒有給她號碼呀?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她應該是有心人。

  見我一陣沉默,她突然說話瞭:「你別誤會,我是在你們公司吃飯,見到你們員工照片的,其中有你——啊,你還是副總呀?我向他們要瞭你的電話,想讓你吃飯給我優惠,哈哈……」

  「你別著急,今天我休息。你等我,馬上過來。」我簡短地說瞭幾句,便開始尋找電工工具。我有個習慣,就是不管在何處,我都喜歡準備電工工具,隨時準備修理電路。簡單的準備後,我便到瞭她的門外,按響瞭門鈴。

  開門的正是林若芳,她在傢裡隻穿瞭一件寬松的睡衣,乳溝在睡衣下隱約可見,隻是不知是否戴瞭乳罩。見我到來,她急忙將我讓進屋內,「真是不好意思,休息日還麻煩你。」她客氣地說。

  她壞的燈管恰巧在臥室,這個曾經給我上演過無數激情場面的舞臺,使我的下面在不知不覺間有瞭反應,在她的面前,這種反應是無法控制的。架好人字梯,我爬瞭上去,檢查瞭一下,燈管的插頭處確實燒黑瞭。

  「芳姐,有備用燈管嗎?」我竟然叫她做芳姐,這感覺有些莫名。我看見她身子也輕微的顫抖瞭一下。

  「應該有,我找找看。」說完,她走出瞭房間。

  趁此機會,我打量瞭一下與我相鄰的那面墻壁,那不起眼的小孔,如果不是特別註意,是無法看出的。

  她很快找來瞭一根新燈管。我站在人字梯上。當她遞給我時,乳溝間的風景一覽無餘,豐滿的雙峰在睡衣下散發著一種誘人的神秘,我的那裡驀然間產生比剛才更為強烈的反應。這反應是致命的,他讓男人內心的以及生理的反應在女人面前暴露無遺。

  我的褲襠突然間高高聳起,我想她應該看到瞭我的窘態,因為她的臉頰竟有些泛紅,眼神也有意無意間遊離在我的胯間。在人字梯上,我的雙手向上舉著,正在更換已經壞掉的燈管,無法采取任何措施進行掩飾和遮擋。換好燈管,我采取瞭一個奇怪的姿勢,坐在瞭人字梯上,企圖等那不爭氣的傢夥平息下來後,才下到地面。但越是這樣,它的硬度便越更增加。

  「你怎麼瞭?換好瞭就下來呀?」她裝作不知的說道。

  「換……換……好瞭……」我有些語無倫次,但還是試著從上面下來。

  越慌越出鬼,這句話一點也沒錯。在攀下人字梯時,我突然向下撲瞭下去,她正好在我的前面,準備伸手扶我。我把她重重地壓在瞭地上,她的睡衣不是很厚的那種,我能感到雙峰的擠壓,我的那根不老實的東西也抵在瞭她的腿上,她隻穿瞭長睡衣,下擺滑開後,那根東西也便直接抵在瞭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再次顫抖瞭一下,但是沒有動。我尷尬地正想從她身上爬起來,她突然雙手一緊地抱住瞭我。

  「別動,我知道你想要我。」她吐氣如蘭,輕輕地在我耳邊說,「他,好硬……」

  我已經無法忍受,隔著睡衣,雙手在她的身上亂摸,漸漸地遊走到瞭那對迷人的雙峰。

  「長嗎?」她呼吸有些急促地問。

  「18CM。」我答道。

  「親我。」她閉上雙眼,等待著我的品嚐。

  我突然粗暴在咬住瞭她的嘴唇。她似乎很喜歡我的粗野,將她的舌頭塞進瞭我的嘴裡,我們的舌頭相互纏繞著,彼此吸吮著對方的津液,如饑餓瞭很久的一對野鴛鴦,貪婪地吞食著對方的愛液。良久,我們的舌頭才相互分開。

  「你怎麼知道我想你?」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個洞瞭。你來的那天我就看見你瞭,隻是你不知道。那小子很帥,我喜歡你。你不會嫌我老吧?」她仍然氣喘籲籲,但說話很直接。

  「姐,你老瞭嗎?我怎麼看著你像我的小妹妹呢?而且是魔鬼一般的小妹妹!」說著,我又把嘴唇貼瞭上去。

  這一次,是我將舌頭探進瞭她的櫻桃中,在一陣猛烈的親吻後,我突然將攻擊的重點移向瞭她的胸部那對迷人的雙峰,我在搜尋著她的峰頂,企圖一舉拿下。

  氣氛驟然由原來的僵硬與緊張緩和下來,但我卻一時沒法尋覓到她的山峰堡壘,也許是迷亂與急促的原因吧。她示意我抬起緊緊壓在她胸口的身體,然後慢慢地拉開胸部的睡衣。

  她真的很會挑逗男人,並沒有讓我的目光一覽無餘,而是僅僅把睡衣拉到瞭恰好能看到右邊玉峰一角的地方,山頭隱約可見,充滿神秘與致命的誘惑,讓人無奈地想進一步探索下去。她的主動不是完全的,需要你去進一步開發。

  「切,還說不嫌姐老,不都叫上瞭嗎?」她調笑道。

  「那我叫芳,或者妹?」在說話的同時,我並沒有放棄對山頭的攻打。

  她果然沒有戴乳罩,當我如搶食的公豬一般用嘴拱開那睡衣一角的時候,我終於見到瞭那顆紫色的櫻桃,隻是不知這櫻桃是否嬌艷可口。當我含進嘴裡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瞭她身體敏感的顫栗。可以說,這是我有生以來品嚐到的最美味的人間佳肴,她兼有佳肴與美酒的特徵,令人醉入仙境。如果這世界真有世外桃源,那我情願留連其間再不原返回。

  她輕「嗯」瞭一聲,這聲音有些壓抑,顯然她不想鬧出太大動靜。

  「還是叫姐吧,我喜歡有你這樣的小弟。」她把「小弟」二念得很重,明顯有一語雙關的意思。她的雙眼水汪汪的,充滿著一種久違的渴望,這是一種精神世界長期處於饑餓狀態的渴求。

  我已經無力回答她,因為我的嘴裡正吃著那顆甜甜的櫻桃,如果要說話,那我得首先吐出櫻桃,這是我不願意的。

  她突然「咯咯」地嬌笑起來,讓我不由一楞:「怎麼瞭?」

  「癢……癢死瞭……」她仍然在笑,而我卻抬起頭,一臉盲然。

  「咯咯,你的……你的胡子紮得我……癢死瞭!」她的身體花枝亂顫,胸部雙峰劇烈起伏。她有些動性瞭,這也許是我胡子刺激的緣故。

  她的胸部已完全敞開。這時,我才真正看清楚兩座完整的山峰,山峰的顏色潔白如玉,不含任何雜質,緊緊貼在胸前,毫不動搖與傾斜,這樣的堅挺在她這個年齡來說,是少見的。我曾經懷疑她是否做過豐胸手術,但是她卻肯定的告訴我「沒有」。兩顆紫紅色櫻桃特別耀眼突出,鑲嵌在山的頂峰,故意刺激著男人的視角神經。我瞬間地癡呆瞭,猶如一具木偶。

  「哎,沒見過女人的奶子呀?」她突然用本地最粗俗的話說道,急促的呼吸使雙峰微微顫抖著。

  「你的不一樣。」我把一隻手放在山峰的邊緣,輕輕地撫摸著,彷佛生怕把這完美的傑作給碰碎瞭。

  「怎麼不一樣?」她把胸向上挺瞭挺,那意思好像很希望我用些力,對她們進行蹂躪。然而,我卻也知道一些欲擒故縱的技巧,故意不讓她找到著力處。

  「很挺,很大,很圓潤,很完美,有些像藝術品。」這不是侉張,而是事實,我沒有哄她的意思。

  「喲,還挺會哄女人開心的嘛。行,就憑你這句話,大姐把這件藝術品送給你瞭。但是,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我把頭低瞭下去,想聽清她會提出怎樣的要求。

  「你要經常用嘴呵護她……」她媚眼如絲地對我說,女人的氣息噴在我的耳畔,癢癢的,刺激著男性激素的分泌。

  「那我隻能把她們兩姐妹帶回傢瞭。」我挑逗地說。

  「不許,如果你帶走瞭她們,你就會把我遺忘。」她很認真地說,那神情仿佛生怕我會突然間消失。

  「我會想你的小妹妹的,她一直是我的牽掛,我還沒認識她呢。她好嗎?」我真的有些想進入她的身體瞭,她的語言挑逗能力讓我不能自持。我的手上增加瞭力道。

  「嗯……壞人,我知道你見過她。隻是你和她沒有真正接觸過罷瞭。」她哼瞭一聲,看來她的整個乳房都是敏感帶。

  「我現在就想見她。」我附在她耳邊說,並且輕輕咬瞭一下她那戴著一隻漂亮耳環的耳垂。

  「你是咬人的狗啊?就想這樣讓你的小妹妹在地上和你見面嗎?我願意她也不願意呀!」她吻瞭我一下,雙手握著睡衣的邊,將領口抄瞭過去,山峰瞬間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突然明白瞭她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