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一陣鞭打,他的下面開始抽搐,復活。剛才還沉睡著的那條蛇,伸展開來,半突然警戒起來,準備進行沖刺。每一聲成功的喘息似乎賦與它更大的活力,麗欣自己的興奮也在不斷地增強,意識到自己在這位不相識的男人身上的力量。他的下體不停地在抽動,隻有痛苦才能帶來快慰。
當他噴射出稠密的白色泉水時,麗欣扯下自己胸前的那兩小塊佈,讓這溫暖的液體身在自己豐滿的胸上,他終於完成瞭納貢義務,還是一位能手。這一次,是麗欣玩弄瞭他,報瞭在電梯裡的一箭之仇。麗欣將胸前的液體擦掉,抬頭看瞭看在那裡喘息著的男人,輕蔑地嘲弄著他:「我不喜歡你這個犯賤的男人,色棍!」
那邊房間裡傳來麗欣手機的鈴聲,是孔令瑤,說於波來瞭,約她們一起去西山馬場騎馬。當她踏上臺階,走出房子時,她甚至沒有想到要看一眼身後的人。
麗欣下瞭出租車。孔令瑤和於波已經等在那裡。遠遠看去,麗欣覺得他們挺般配,真是郎才女貌。看來於波和自己之間的性愛不過是彌補一點各自人生的遺憾,等到真正得到滿足時,才明白,原來兩個人的心中已經都把對方放下瞭。這不是很好嗎?不然生活給得包袱那麼多,我們不能都把它們帶進墳墓吧。
他們騎馬穿過樹林,馬身上的斑紋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灰綠色的光。孔令瑤為麗欣成全自己的於波感到非常高興,她興奮地在馬背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於波則多數時間在微笑著傾聽,有時會不自然地和麗欣搭訕。為瞭消除這種尷尬,其實麗欣能來就已經釋懷瞭,隻是為瞭讓他們消除內疚的心理而不得不當電燈泡,現在這種作用已經起到瞭,麗欣更明顯感到瞭自己的多餘。於是她借口欣賞這馬場周圍的美景,而拉開瞭和那對小情侶的距離。
遠遠地看去,兩匹駿馬漫步在平整寬闊的草場,馬背上的情侶在相互談笑著,這真是一幅有著浪漫情調的美麗畫卷。
麗欣想起以前和於波在陽臺上,在臥室,在小樹林裡的那些不同凡響的性活動。是不是這些都在自己的好朋友身上也發生過瞭,不管怎麼樣,於波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性伴侶,現在,他不再屬於她瞭。想到這的時候,她甚至想過要再和他幹一次,但很快,這個愚蠢的想法就被她自己打消瞭,小瑤是個很可愛的女孩,不應該讓她受到傷害。祝福他們吧。
「累壞瞭吧?」他們騎到山脊,掉轉頭,下山回到草場。於波很關心他的小瑤。
「我很好。」孔令瑤氣喘籲籲,事實上,她已經筋疲力盡,在上學的時候,她還是位不錯的騎手,不過,在國外的這幾年,她根本就沒碰過馬。
「你聽著,我們到那邊,小溪旁邊,喘口氣,」於波大聲建議,一邊用靴跟兒踢馬,「我們賽跑」。他飛奔出去很遠。孔令瑤笑著跟瞭上去。麗欣乾脆就不走瞭,下馬在原地休息,心甘情願地被他們甩掉瞭。
於波的馬躍過瞭一排灌木,回過頭來咧著嘴對著孔令瑤笑,他的目光給瞭她無窮的勇氣和膽量,使她忘記瞭這些年沒有騎過馬。她的這匹馬高大,健壯,輕而易舉就能躍過去,隻要她一點角度,抓緊它。
馬真的躍過去瞭,而且還超出瞭灌木叢好幾英寸呢,然而孔令瑤卻沒有過去。隻聽撲通一聲,摔倒在太陽曬乾的地上,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沒有感覺,好像漂浮在空中。
「你沒事吧?小瑤?天啊,這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樣慫恿你,你沒事吧?說話呀!別嚇我啊!」
孔令瑤睜開眼睛,搖搖頭,看著於波充滿關切的眼睛。「沒問題,我還活著,明天可能會腫起來,我的背好像被大象踩過一樣。」
她努力坐起不,頭暈目眩,比她預料的要來嚴重。
「我來幫你,」於波說著,「我們坐到那邊小溪旁邊的樹蔭下。」
骨頭沒有摔斷,不過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孔令瑤接受瞭於波自告奮勇的手臂,愜意地讓他攙扶著,穿過烤乾的草地,他們來到小溪旁的樹蔭下,在一塊柔軟的草地上坐下。
他把手帕在冷水裡浸濕,動手脫去孔令瑤的襯衫,然後從他的鞍囊裡拿出一瓶酒精,倒瞭一點手帕上。
「你要幹什麼?」
他笑笑:「你渾身都擦傷瞭,小瑤,你自己看看,所有這些傷痕都需要消毒,否則,就會感染。」
孔令瑤忍不住想,於波對她的擦傷非常關切,事實上,其中一些擦傷非常小。連她自己都看不出來。不過,她還是允許他這種溫柔的碰觸,甚至當他移動胸罩,在乳房上塗擦小傷口時,她沒有表示反對,冷冷的酒精擦到劃傷的肌膚上,她感到劇烈的刺痛,不由得向後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