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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舞娘

  麗欣讓篷頭把水均勻地撒在自己的身上,但皮膚上仍散發著那抹不掉的充滿刺激的愉快氣息。以前,她從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這不是她的錯。她想到今天發生的事,竟使她無恥地從陌生男人那裡尋求樂趣。她既想把發生的一切從腦海中洗掉,徹底地遺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記憶裡,來刺激她,引誘她,迷惑她,陪她進入以前從未體驗過的瘋狂刺激之中。

  她把淋浴的水調得有些涼,本想讓自己冷靜一下。可是冰涼的水似成千上萬的細針刺到她的身上,她被這細針刺著喘著氣。但這正好舒適地沖走瞭她的白天,她的暑熱,她的煩惱,她對志剛的愧疚,她在談判桌上所受到的壓力。她用香皂擦著疲乏的皮膚,使它蘇醒過來恢復本來的面貌,迎接新的亢奮的到來。

  她把手伸到兩腿之間,一陣情慾的騷動使她忘卻瞭一切,乳房變得像巖石一般堅硬。由於水溫太低,她的身體有些僵硬,她把溫度調高瞭一些,這樣她可以在溫水中得到放松。她叉開雙腿,手指伸進下身,她用一根手指沾上香皂在下面滑來滑去,香皂摻著她身上的汗味和分泌物的氣味,既難聞又清醒。乳白色的泡沫平靜又洶湧。她的手指在下面來回抽動著,雖然離敏感地帶還很遠,但卻非常刺激。水細細地溫暖地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大腿上。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瞭。

  當她用手指手淫時,腦海中又浮現出瞭地鐵中的那隻手,和電梯裡的那個男人,兩種場景交替出現在麗欣的眼前,她閉上眼,臉上泛出瞭紅潤,她的肉慾慢慢地達到瞭高潮,一陣強烈的痙攣自動傳到她的大腿,她的眼前出現瞭志剛那個長長的,圓圓的硬硬的傢夥,不,是早上在地鐵裡揉搓的那個,不管是哪個瞭,總之她需要有人抓著她的手,帶著她去撫摸去感受快樂。

  她忍不住發出瞭呻吟。

  一隻手緊緊地抓住瞭她,她的情慾在顫抖中真的來臨瞭。她的喉嚨裡發出瞭誘人的聲音,隨著高潮漸漸退去,一點點地降低。

  麗欣睜開眼睛,發現抓著自己的人是孔令瑤。她像受瞭驚嚇的小兔子,甩開孔令瑤的手,她的臉上浮起瞭緋紅,她為自己的忘情而慚愧。

  而孔令瑤用欣賞一件藝術品的眼光註視著她。她的臉上展現著微笑,她沒有嘲弄的意思。

  「我聽到你的聲音,以為你不舒服,麗欣你真美。」

  「羞死瞭,不許對別人說。不然……」

  孔令瑤突然恢復瞭吵鬧的性格,大聲叫著「麗欣在自慰,麗欣是個小騷貨……」一邊叫一邊大笑著跑出瞭浴室。

  麗欣也笑瞭,尷尬的心情被掃光瞭。她赤裸著身子追著孔令瑤。最後兩個人倒在沙發上。麗欣把她壓在身下,一起大笑。

  笑著笑著,孔令瑤的笑聲變瞭腔調,她把臉埋在沙發柔軟的佈料裡。麗欣坐起來,輕輕地扳過她的臉,俊俏的臉上掛著淚水。

  「怎麼瞭,在我印象裡,還沒有見過你如此傷心呢。」

  「剛才的場景讓我想到瞭我自己。在國外的這兩年,那個該死的男人成天在外面風流,我也曾經像你這樣自己的浴室裡安慰自己。剛才我想起瞭自己的委屈。」

  孔令瑤忍不住淚水漣漣。

  麗欣不禁也陷入瞭沉思,志剛在外面會怎麼樣呢,我已經做瞭對不起他的事,他呢,他也是個性慾很強的男人,他會禁不住外面世界的誘惑嗎?

  「對不起,麗欣,」看到麗欣的若有所思的樣子,孔令瑤知道自己說瞭不應該說的話,愧疚的表情浮現在臉上。

  「沒關系。你怎麼這麼見外啊。」麗欣像撫摸孩子一樣按瞭一下孔令瑤的頭。

  氣氛恢復瞭正常。兩個人突然意識到麗欣依然一絲不掛,於是又互相看著大笑瞭起來。孔令瑤擺脫瞭憂傷,「其實那樣的日子也沒什麼,我的已經把感情完全放下瞭,為瞭一個不值得的人,我過去失去瞭很多,現在我不能再為他失去更多的快樂瞭。」

  「麗欣,你知道嗎,」孔令瑤的臉上現出一絲神秘,「其實,當我對他徹底失望後我也放縱瞭自己。我和許多男人性交,甚至我還到夜總會去做表演。」

  「什麼表演?」麗欣有些好奇。

  「脫衣舞啊。昨天晚上不是給你表演過瞭嗎?」

  「啊?你,我說你昨晚怎麼跳得那麼專業呢。原來你幹過這個啊。你真是個小蕩婦。」麗欣也開始不自覺地引用瞭花花公子郵件上的話。

  「沒什麼淫蕩不淫蕩的。在國外這是正常的職業。也不是隨便就能做的,要有一定的舞蹈基礎的。」

  「就像你昨天那樣脫衣服嗎?掙錢多嗎?」

  「在大廳表演時就像昨天那樣,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就行瞭。但姿態要性感和有誘惑性。收入一般,不過大部分舞娘還會有額外的表演收入。通常會有客人要求你單獨表演,到後面的包間裡,給客人單獨跳艷舞,這份收入很可觀。」

  「隻是跳舞嗎?會不會是……」

  「在他們那裡賣淫和艷舞是兩種不同的職業。在包間裡也隻是跳舞,但如果客人要求並增加小費,那麼舞娘要幫客人手淫,但客人是不允許摸舞娘的,這是這個行業的規矩。一般到包間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他們往往怕染上性病,因此更多地采取意淫的方式。」

  「你經歷的真多啊。看不出來,原來那麼清純的你還幹過這個。」麗欣聽得津津有味。

  「沒辦法啊,那個混蛋把我甩瞭,我得生存啊。不過,好在我還有做女人的本錢,再說我也沒淪落到靠和別人上床來維持生計的地步。我要回來找回我的尊嚴。」孔令瑤的聲音裡充滿寒意,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