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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俠蹤諜影

  王天齊從夏威夷回到傢裡。三個月後,妹妹張瓊終於辦好瞭來美國的簽證。其實為兄弟姊妹辦移民簽證是不會這麼快就能辦好的,王天齊走瞭一條捷徑。他的公司買下瞭那傢中國的軟件服務諮詢公司,他妹妹張瓊被任命為王氏技術諮詢公司中國部的副總經理,當然隻是掛名的。張瓊來美國持的是商務簽證,王天齊準備對她加以適當的培訓,以後讓她幫自己管理公司。張瓊是和媽媽一起來的。

  王凱文也利用感恩節的假期回來看奶奶和姑姑,就這樣剛剛分別瞭幾個月的一傢人又團聚瞭。自從上次在中國見到這個性感漂亮的姑姑後,凱文心裡就忘不瞭她瞭。他知道自己對姑姑的這種思念太出格瞭,但還是控制不瞭自己。

  姑姑好像也很喜歡他,有一次姑姑和他單獨在一起時,她摟住他親吻瞭他的嘴唇。也許她是把他當侄子那樣喜愛,但是這已經在他心裡激起瞭滔天巨瀾。在中國的最後幾天晚上凱文都是跟奶奶一起睡的,他害怕自己單獨睡的話會忍不住夜裡爬起來溜進姑姑的房間,鉆到她的被窩裡去。

  這些想法他當然不敢跟爸爸說。回到美國後,他去看望媽媽時向她吐露瞭自己心裡的煩惱。媽媽聽瞭隻是安慰他,說她讀過有關的心理學書籍,有不少年輕人在生長發育的某一階段都會對自己近親中的異性產生一些感情。這樣的感情是不被這個社會所接受的,但也不是大的罪惡。她叮囑兒子千萬不要為此背上沉重的精神負擔,這種感情一般很快就會過去的。

  媽媽似乎對兒子還是不太放心,就將凱文摟進自己的懷裡,說:「記住,你要是再遇到感情上煩惱的話一定要來找媽媽。不管是什麼事兒,媽媽都會幫你的,因為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似乎是為瞭證明自己剛剛說的話,她掀開瞭衣服,露出飽滿的胸部,然後用手將自己的乳頭塞進瞭兒子的嘴裡。

  凱文被媽媽的愛感動的熱淚直流,他用力抱住媽媽,一邊盡情地吸允著她的乳頭,一邊脫光瞭她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媽媽直到自己赤裸的身子被兒子摟在懷裡愛撫時才想到自己可能做得過頭瞭,但是現在她自己也情慾高漲,真的很難停下來瞭。無奈之下她心一橫,低頭鉆到瞭凱文的胯下,張嘴含住瞭他那已經翹得高高的雞巴……凱文在媽媽的嘴裡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心裡感覺輕松多瞭。第二天他就高高興興地返回學校去瞭。

  母親和妹妹的到來也給王天齊帶來瞭一些煩惱。首先是戴安娜的事兒,上次見面時他跟媽媽介紹說她是兒子的女朋友(未婚妻),媽媽還將自己的傳傢寶(一副綠色的玉手鐲)送給瞭她。現在她卻成瞭自己的女人,要命的是還生下瞭女兒凱麗。這麼大個彎子可叫人怎麼轉過來啊?

  其他的那些女人們那裡也有麻煩。安娜和麗莎兩姐妹本來就見過媽媽,自然是要來湊熱鬧的。可是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和戴安娜的事,隻知道戴安娜是凱文的女朋友。要是大傢都碰到一起,這事該怎麼解釋呢?王天齊現在十分痛恨自己幹下的事兒:簡直是太禽獸瞭。

  還有,要不要讓媽媽去見一見格蕾絲呢?除瞭伊梅爾達,格蕾絲現在是他最愛的人。媽媽以後會長住美國,和她見面是遲早都躲不開的。其實王天齊不知道,還有更離譜,更讓他煩惱和傷心的事兒在等著他呢。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誰也幫不瞭他。

  伊梅爾達的丈夫約翰湯瑪斯還在忙著競選總統的事,雖然他早已不是處在前沿領跑的候選人瞭,但是他當初也籌到瞭不少的競選資金,哪怕是明知希望不大,也得硬著頭皮將競選活動繼續下去。若是半途而廢,下次選民們就不會再支持他瞭。

  伊梅爾達現在已經用不著時刻跟著丈夫去應付媒體和選民瞭,但是她也有瞭新的煩惱。她丈夫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碰過她的身體瞭,開始時她以為是競選太累,沒有太在意。後來她發現有三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總是圍著她丈夫轉。這三個女人有兩個分別是她丈夫的朋友和屬下,還有一個是志願人員。平時伊梅爾達見瞭她們都必須和顏悅色,充分地展現她作為未來第一夫人的親和力。即使她們對她丈夫有些過於親熱的舉動,她也決不能發火。

  眼下伊梅爾達陪著丈夫住在中西部一個州的旅館裡,丈夫出去和選民見面去瞭,她藉口頭疼沒有跟著去。心情鬱悶之下,她通過電腦視頻向王天齊訴苦。王天齊心疼得要命,他馬上忘瞭自己的煩惱,開始安慰伊梅爾達。兩人唧唧咕咕地說瞭不少親密的話。後來伊梅爾達解開衣服自慰,讓王天齊通過視頻大飽眼福。王天齊現在對伊梅爾達的感情與日俱增,已經無數次在夢中和她翻雲覆雨,共赴巫山瞭。

  王天齊忽然從視頻裡瞥見瞭伊梅爾達房間的桌上放著的一張攤開的報紙,那頭版上登載的故事他自己剛巧也看到過:一個共和黨的參議員候選人和一個女下屬通奸,後來被她拍瞭不雅照傳到網絡上,最後導致這個候選人不得不退出競選。他的太太對記者說,那個女下屬很可能是被她丈夫的政敵收買,然後主動設下陷阱,用美色來誘惑她丈夫的。

  王天齊心裡一動,忙問伊梅爾達:「那三個圍著你丈夫轉的女人,她們有沒有可能是你丈夫的政敵暗中派來引誘你丈夫的?」現在的競選不比從前瞭,候選人除瞭用激烈的言辭攻擊對手外,各種陰謀手段也是層出不窮。

  伊梅爾達想瞭想,覺得可能性不大,那三個女人的背景她都很熟悉。再說她丈夫現在遠遠落後於對手,那些領先的候選人已經不把他當成什麼威脅瞭。不過為瞭保險起見,她還是將那幾個女人的名字和手機號碼都告訴瞭王天齊,讓他幫忙查一查。她還提供瞭這幾個女人的基本情況,比如她們的住址,職業和婚姻狀況等等。

  王天齊結束瞭跟伊梅爾達的視頻後,立刻啟動他的黑客程序侵入幾傢大的電信公司的系統,對那幾個手機號碼進行搜索跟蹤。這樣的事兒他做過很多次瞭,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他主要是要看看常跟那幾個女人通話的都是些什麼人。

  王天齊將那些和這三個女人通話的手機的主人的信息(包括姓名,職業,住址)都列瞭出來,沒有發現什麼值得懷疑的情況。為瞭對伊梅爾達負責,他又擴大瞭搜索跟蹤的范圍,將這些列出來的人的手機都納入瞭他的搜索跟蹤的范圍。

  最後他找出瞭一個有疑點的女人,她叫妮娜。據伊梅爾達的介紹,妮娜是主動來幫約翰湯瑪斯競選的志願者,她有一個叫卡爾的男朋友。妮娜平時多數的電話都是打給卡爾的,但是卡爾卻經常與一個叫麥特森的人通電話。卡爾和麥特森居住在不同的州,卡爾是個不太成功的推銷員,麥特森則是受雇於一傢職業助選機構(專門做競選工作的專業機構)。他們兩人為什麼會經常通話呢?

  王天齊接下來監聽瞭麥特森的電話,終於發現瞭一個的驚人秘密:他和卡爾是中學同學,他的雇主正在為民主黨的那個女強人工作。他通過卡爾聯系到妮娜,收買她為情報人員,專門將約翰湯瑪斯的競選計劃等重要文件送交給那個女強人的團隊,好讓他們制定相應的對策。

  不過最近麥特森和卡爾之間發生瞭爭執:現在那個女強人已經遙遙領先,她的團隊覺得約翰湯瑪斯已經不值得他們關註瞭,所以沒有必要再利用妮娜瞭。他們以前的計劃不單是要收買情報,還計劃讓妮娜勾引約翰湯瑪斯上床,拿到證據後再將他徹底打敗。為此卡爾和妮娜會得到兩百五十萬美元的報酬。

  現在麥特森要取消計劃,除瞭收買情報的錢以外他隻肯再支付十五萬美元給卡爾和妮娜。卡爾不幹,他堅持要麥特森付給他們至少一百五十萬美元,並威脅說拿不到這筆錢他就要去找媒體泄露此事。兩人為此在電話裡爭吵不休,各種臟話都罵出來瞭。這些通話都被王天齊錄瞭下來。

  王天齊將此事告訴伊梅爾達後,她吃驚得半晌合不攏嘴來。那個妮娜隻有二十歲,長得很甜,既勤快又溫柔,很得她和他丈夫的喜愛。她萬萬沒想到妮娜竟然是政敵派來的美女蛇。依據她的判斷,那個女強人現在實力極為強大,就算卡爾去找媒體爆料也很難影響到她。她身經百戰,是個政壇上的老狐貍,要扳倒她太難瞭。

  伊梅爾達自己拿不定主意,隻好等丈夫回來,讓他自己決定該怎麼辦。約翰湯瑪斯聽瞭妻子的述說,還有王天齊錄下的麥特森和卡爾之間的通話錄音,他非常吃驚。真是太險瞭,他差一點就陷入瞭萬劫不復的境地。

  同時他也感到很對不起妻子。最近這些天他的心確實被那個既天真可愛又性感迷人的妮娜給牢牢地抓住瞭,若不是伊梅爾達今天跟他談話,他和妮娜上床是遲早的事兒。想到此他背上出瞭一身冷汗,涼颼颼的。

  不過約翰湯瑪斯到底是個成熟的政治傢,他定瞭定心神,先溫柔地親吻瞭伊梅爾達,然後讓她去臥室裡休息。他自己在沙發上坐下來,開始思考對策。經過大半夜的思考,他理清瞭自己目前的處境,覺得要是自己能很好地利用這件事的話,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

  但是他需要有人來幫他完成一些見不得人的工作。他決定馬上趕回華盛頓,他要親自和王天齊談一談。幸虧他在中西部的競選剛好告一段落,這麼回去不會太引人註意。他跟妻子說瞭回去的事,伊梅爾達當然也沒有意見。她隻是有點兒擔心王天齊,這一次自己會不會將他拖入政治的漩渦中來?

  王天齊沒想到副總統約翰湯瑪斯要和他見面。見面時間在晚飯後,地點在王天齊公司的辦公室。約翰湯瑪斯化瞭妝,戴著墨鏡,身後隻跟著兩個秘密警察。王天齊心裡有些忐忑,畢竟自己和伊梅爾達的關系大大超出瞭好朋友的界限。

  約翰湯瑪斯讓他的保鏢等在外間,自己和王天齊進瞭裡間,關上瞭房門。王天齊重新對他詳細講瞭自己所發現的情況,約翰湯瑪斯越聽越吃驚。他現在吃驚的不是那個女強人對他搞陰謀手段,而是對王天齊的能力感到吃驚。他知道就算是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一起合作,也不一定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此事查得這麼清楚。他不懂王天齊所使用的那些技術,但是他知道這些技術肯定可以為他所用。

  王天齊和約翰湯瑪斯的談話一直持續瞭三個多小時,然後約翰湯瑪斯就帶上兩個保鏢離開瞭。王天齊一個人在辦公室裡靜瞭一下才起身回傢。就像他說的事讓約翰湯瑪斯吃驚一樣,約翰湯瑪斯說出來的話也讓他吃驚:他竟然知道王天齊和他妻子之間的秘密!他還說當初在北京當大使時,有幾次他和妻子在臥室裡做愛,他知道王天齊正在美國用視頻實時觀看。

  他說這些並不是要威脅王天齊,因為此事傳出去最丟醜的是他自己。他隻是要告訴王天齊,他們兩個的命運已經通過伊梅爾達緊緊地綁在一起瞭。他請求王天齊用他掌握的技術幫助他重新崛起,贏得大選的最後勝利,當然,事成之後王天齊也會得到豐厚的回報的。王天齊現在沒有其他的選擇,因為幫約翰湯瑪斯就是幫伊梅爾達,為瞭伊梅爾達他願意作出任何的犧牲。

  約翰湯瑪斯給瞭王天齊三天時間讓他考慮,他在回傢的路上就已經考慮好瞭。他決定積極插手這件事。這樣做雖然危險,但是如果約翰湯瑪斯能成功地登上美國總統的寶座的話,他就有瞭最大的安全保障:哪怕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狂,總統也是有權赦免其罪的。在美國,總統的赦免也許就跟中國古代皇帝禦賜的免死金牌一樣吧。

  回到傢後,他給伊梅爾達送瞭一個加密電子郵件,大概說瞭他和她丈夫之間談的事情,請她轉告她丈夫,自己已經決定上這條船瞭。過瞭半小時,傳來瞭伊梅爾達的回覆:「親愛的,湯瑪斯很高興你願意來幫助他,我也是。此事很危險,千萬小心。」

  奇怪的是,決定參與這麼高風險的事情後,王天齊心裡反倒輕松瞭起來。這三年多以來他的生活是前所未有的豐富多彩,女人,金錢,親情,應有盡有。有時他甚至覺得,要是當初瑪麗不誣陷他性騷擾,他的日子隻會平淡無奇地過下去,絕對不會享受到來自這麼多的優秀女人的關愛,也不可能擁有這麼龐大的資產。

  媽媽和妹妹到美國後,他一點時間都沒有耽擱,很快就將許多財產轉移到瞭她們名下,包括維州的那一棟房產。現在他自己在王氏技術諮詢公司隻占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他兒子凱文,女兒凱麗,妹妹張瓊各占瞭百分之十。

  凱麗因為沒成年,她的財產是放在他專門為她設立的信托基金裡面的。這些財產的轉移大部分是由古德曼先生自己或者他介紹的專業公司經手的,雖然花瞭不少錢,但是這樣做他放心。這些事情辦完以後他長長地吐瞭一口氣,現在就是馬上去死他也沒有遺憾瞭。

  妹妹張瓊到美國後適應得很快。她原來是學英語的,和人交流沒有問題,加上她人不笨,許多專業的東西也難不倒她。王天齊要將她培養成管理人才,將來管理王氏技術諮詢公司的重擔會落到她的肩上。張瓊知道哥哥的良苦用心,她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工作和學習中去。為瞭方便,她求王天齊在辦公樓裡給她收拾瞭一間房子,裡面安裝瞭一個帶淋浴的衛生間,她工作忙時就住在那裡不回傢瞭。

  全公司裡隻有克裡斯蒂和卡佳知道張瓊的真實身份。克裡斯蒂當然必須知道內情,這樣她才能盡量多給張瓊提供學習鍛鏈的機會。卡佳負責張瓊的安全,可以說是她的保鏢。張瓊那麼漂亮,天知道會有哪些不長眼的猥褻男人會來打她的主意。

  根據約翰湯瑪斯和王天齊初步商定的計劃,他們要先暴露妮娜的間諜身份,然後利用這件事炒作,讓媒體和選民們重新註意到幾乎快被遺忘瞭的副總統約翰湯瑪斯。這件是必須做得很隱秘,決不能留下任何容易讓政敵,特別是那個女強人攻擊的地方。

  卡爾最近脾氣很壞,因為他事事不順。他的工作是向政府和大公司推銷一種高檔的辦公用電腦。他曾經因為傑出的業績成瞭公司裡的紅人,每年能拿到許多獎金,連妮娜這麼優秀的女孩子都被他吸引瞭過來。可是近年來這一行越來越難做,他的業績下降入不敷出,整天為此煩惱不堪。

  這時正好中學同學麥特森得知他的女朋友妮娜在幫助約翰湯瑪斯做競選工作,就約他談瞭一些極為機密的事情。在兩百五十萬美元的誘惑下,他二話沒說就答應瞭麥特森的要求。回傢後他動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使出渾身解數說服瞭妮娜參與此事。

  妮娜生性浪漫,從小喜歡冒險,當間諜是她的夢想。長大後才發現要進入中央情報局和聯邦調查局這種地方,光是長得漂亮是遠遠不夠的,首先要經過各種各樣的考試。像她這樣學習不是太好的人連考試的機會都沒有。卡爾跟她說的事讓她重新燃起瞭當間諜的慾望。內心深處她甚至想真的將約翰湯瑪斯勾引到手,自己取代他夫人伊梅爾達的地位。

  現在麥特森忽然說計劃取消瞭,卡爾大為沮喪。麥特森答應支付的十五萬美元還不夠他償還所欠的債務。他越想越惱火,又不敢將實情告訴妮娜。於是他決定鋌而走險,反過來敲詐麥特森和他背後的人。他準備拿到錢後就和妮娜一起逃到國外去,重新開始生活。他當然不知道,現在他和麥特森的所有通話都已處在王天齊的監聽之下。

  麥特森其實隻是個小嘍羅,他自己對背後的真正主謀並不清楚,隻是憑自己的猜測知道那人跟民主黨的那個女強人有聯系。他知道背後那些人的能量極大,即使他去聯邦調查局投案自首,也不太可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他還會因此丟瞭性命。

  美國是個講究法治的國傢,不管犯瞭多大的罪,隻要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罪犯就肯定能逍遙法外。那些強大的政治勢力也不怕小人物去媒體揭發,因為這樣的事經常發生,他們的公關部門也不是吃乾飯的,完全能夠將各種對他們不利的言論和信息撲滅在萌芽階段。除非你掌握瞭確鑿的證據,或者有另一較強的勢力加入進來搗亂。

  麥特森雖然不怕卡爾的敲詐,但是他的老板卻因此事對他極不滿意:怎麼這點小事還沒有辦好?在挨瞭一頓臭罵之後,他的老板同意再給卡爾多付十五萬美元,總共是三十萬美元。卡爾拿瞭錢後必須馬上消失,否則他什麼也別想得到。背後的那些大人物也不想再發生什麼意外,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卡爾得到麥特森通告給他的「最後數字」後,嘆瞭一口氣。依他多年做推銷工作的經驗,他認定這是最後的開價,麥特森和他的後臺老板絕不會再多給他一分錢瞭。於是他決定接受這個價錢,三十萬美元總比沒有好。麥特森和他約好瞭,說今天夜裡十點鐘在馬州一傢酒吧外面的停車場把錢交給他。

  卡爾現在也不是完全相信麥特森,為瞭防備萬一,他離傢去取錢時給妮娜打瞭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和麥特森來往的一些重要的證據藏在什麼地方。另外他還帶上瞭一支裝滿瞭子彈的手槍。

  卡爾和麥特森的碰頭很順利。麥特森二話沒說,將一個鼓囊囊的黑色提包交給瞭他,他打開看瞭一下,裡面全是鈔票。麥特森將皮包交給卡爾後就自己開車離開瞭。卡爾回到自己的車裡坐下後,先把皮包裡的鈔票數瞭幾遍,確實有整整三十萬美元。然後他才放心地開車離開那裡。

  就在卡爾的車子開出停車場即將拐上一條大道時,他的輪胎突然爆瞭,估計是壓著瞭散落在路上的一顆釘子。卡爾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一邊下車查看。這時從路邊房子的角落裡突然竄出一條黑影,隻聽「呼」的一聲,卡爾的頭部被重重地打瞭一棍,他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那黑影迅速地從他的車上搜出那個皮包,然後在同伴的接應下溜之大吉。

  卡爾醒過來後,身邊已經圍瞭好幾個路過的人,其中動作快的已經打電話報瞭警,還叫瞭救護車。卡爾顧不得頭痛,急忙推開眾人回到自己的車裡,發現那個黑皮包不見瞭。他心急如焚,當然不會留在那裡等警察,而是發動車子飛快地開走瞭。

  卡爾現在被徹底激怒瞭,這事麥特森肯定脫不瞭幹系。自己一直是和他一個人聯系,現在剛拿到錢就被搶瞭,不是他指使人幹的還能是誰?卡爾已經失去瞭理智。他和麥特森很熟,知道他來馬州時最喜歡住哪一傢旅館。到瞭那傢旅館的服務臺一查,麥特森果然住在那裡,不過他好像外出還沒有回來。

  夜裡十二點後,喝得醉醺醺的麥特森回到瞭自己的旅館。他正要進旅館的大門,卡爾從旁邊竄過來,用槍抵住瞭他胸口。然後將他連拉帶扯地帶到瞭旅館旁邊的一個小巷子裡。

  卡爾向麥特森討要那三十萬美元,麥特森醉得厲害,哪裡分說得清楚?兩人拉拉扯扯,最後從旅館旁路過的人聽見瞭「啪啪啪」的幾聲槍響,然後一切都歸於寂靜。半小時後,警察趕到瞭。他們發現兩個男人都死在地上,都是被近距離射出的手槍子彈打死的。他們各自的手邊都握有一把槍。

  這個案子很快就報到瞭警察局長麗莎湯普森那裡。王天齊早就跟她溝通過瞭,這一次她沒有去搶破案的功勞,而是將整個案件移交給瞭聯邦調查局。聯邦調查局的效率的確很高,很快就查到瞭兩個死者的背景,他們一個叫卡爾,一個叫麥特森,還查到瞭卡爾有個女朋友名叫妮娜,是副總統約翰湯馬斯的競選團隊成員。

  這麼大的惡性殺人案當然會引起媒體和公眾的註意。副總統約翰湯普森和他的競選團隊再一次出現在瞭各大電視臺和各大報紙上,一開始都是負面新聞。不過對一個政治傢來說,因為負面新聞受到註意也是不錯的,真正的悲劇是任何人都不睬你。

  妮娜被當成知情人請到瞭聯邦調查局。她到底隻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年輕女人,眼前的兩條命案已經將她嚇得要死,而且她也沒有錢雇請出色的律師來保障她的權力。最後她經不住聯邦調查局的幹員們的嚴厲詢問,招出瞭她男朋友被副總統的政敵所收買,唆使她去做間諜的事。她承認自己偷盜瞭副總統的團隊的競選計劃,並且正伺機勾引副總統本人,以圖制造緋聞,破壞他的競選。

  聯邦調查局當然不會相信她的一面之詞。根據妮娜的交待和一個匿名人士提供的線索,他們對卡爾和麥特森的住所進行瞭徹底的搜查,搜出瞭被盜的競選計劃的拷貝和其他一些屬於副總統團隊的絕密競選材料。

  另外他們還從卡爾的社交網站的賬戶裡發現瞭更多的文件,以及他生前和麥特森的許多通話錄音。這些進一步證明瞭他們確實在進行破壞競選的違法活動。其實這些錄音和一些其它文件都是王天齊通過黑客工具「塞」到卡爾的社交網站的賬戶裡去的。

  這個案子頓時成瞭驚天大案,足以在全國造成轟動。當然聯邦調查局有自己的考慮和行事方式,他們不會輕易向公眾披露這麼重要的案情的。如果等到他們將一切都調查清楚再加以公佈的時候,總統競選可能早就結束瞭。

  就在聯邦調查局內部在暗自慶功的時候,有幾個小報根據匿名人士提供的消息刊登瞭此案的大致細節,這幾傢報紙的網站上還有發表瞭幾份作為證據的電子文件和部分錄音資料。

  這下子全國的各大媒體都馬上加以報導,案情真相大白,其震撼性簡直不亞於當年導致尼克松總統下臺的水門事件。雖然那個女強人和她的團隊還沒有受到起訴,但是她的支持率已經大幅下降瞭。

  自始至終約翰湯瑪斯和他的團隊都沒有公開對這件事發表過任何看法,也沒有站出來譴責他的政敵。但是,共和黨的人抓緊機會猛烈攻擊那個女強人,因為他們早就對她恨之入骨。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約翰湯瑪斯幾天之間就贏得瞭大量的選民們的支持。他的競選活動像是被打瞭一劑強心針,幾個重要的民意調查顯示他成瞭和那個女強人並駕齊驅的民主黨的兩位總統候選人,各種捐款也滾滾而來。

  那個女強人的團隊自然地懷疑這一切都是約翰湯瑪斯在背後搞鬼,但是他們找不到任何證據。有謠傳說那個女強人氣昏瞭頭,竟在競選團隊內部的會議上用臟話對約翰湯瑪斯破口大罵。

  同樣鬱悶的是共和黨的那個領先的候選人,因為他們事先沒有料到約翰湯瑪斯能夠這麼快地起死回生。這裡面有很大一部分功勞是屬於他們共和黨人的。本來民主黨的兩個候選人競爭對共和黨是有利的,可是現在的形勢是媒體和選民們將共和黨給徹底地拋在瞭一邊,好像這次總統選舉將要在兩個民主黨候選人之間決勝負似的。

  那個妮娜因承受不瞭壓力企圖打開傢中的煤氣自殺,結果被救瞭過來。她現在正住在醫院裡治療,被聯邦調查局派人嚴密地看管著。

  王天齊根本沒想到他玩的這套把戲能有這麼神奇的效果。他所做的不過是及時掌握瞭各種信息,然後在關鍵時刻毫不猶豫地下瞭狠手。那三十萬美元是他指使馬克和卡佳兩人去搶的。

  卡爾和麥特森則是被早就跟蹤他們的吉米和凱特開槍打死的,然後再將手槍印上兩個死者的指紋,造成他們互相開槍擊斃對方的假象。王天齊自己沒要一分搶來的錢,將它全部分給瞭參與行動的馬克,卡佳,吉米,凱特四個人,一人分得瞭七萬五千美元。另外王天齊還自掏腰包給他們每人發瞭一萬美元的獎金。

  約翰湯瑪斯和伊梅爾達夫婦在人前表現得很有風度,絕口不提這件事,回到傢裡後他們才關起門來慶祝。約翰湯瑪斯完全恢復瞭往日的精力,晚上上床後他像從前那樣抱住妻子大肏一通。伊梅爾達也是情慾高漲,用她優雅迷人的體態和極具誘惑力的呻吟來配合著自己的丈夫。唯一不和諧的地方是,有一次她嘴裡叫出瞭王天齊的名字。好在她丈夫並沒有特別在意。

  聯邦調查局的大樓裡,格蘭特探長正坐在她的椅子上苦苦思索。這次那個警察局長麗莎(格蘭特更願意稱她為婊子)主動將一件重要案子上交給局裡,本來格蘭特探長以為自己可以有機會表現一下瞭,誰知因為涉及到一些重量級的人物,上邊另外派瞭人來處理此案,她隻能在一旁幹些跑腿的活兒。雖說案件取得瞭重大進展,但是她心裡總覺得不對勁兒。那些恰到好處的匿名舉報,還有輕而易舉搜到的證據和後來的泄密事件都很值得懷疑。案情似乎在被人暗中引導著往某一個方向發展。

  到底是一股什麼力量在這背後使勁兒呢?這要看誰從這個案子中得到瞭好處,副總統約翰湯瑪斯的名字自然排在瞭首位。奇怪的是他和他的團隊根本就沒有絲毫利用這個案子做文章的跡象。這讓聯邦調查局裡的一些資深探員們都大惑不解。不過他們也毫無辦法,總不能無緣無故地懷疑現任美國副總統吧?

  上次格蘭特探長因為追查麗莎局長的事吃瞭個大虧,事後還不敢聲張。她現在學乖瞭,絕不自己出面得罪任何不該得罪的人。她隻是偶爾旁敲側擊地提醒一下局裡那幾個趾高氣揚的精英,讓他們註意一下這背後可能隱藏著的勢力。

  經過瞭一段提心吊膽的日子,王天齊終於松瞭一口氣。約翰湯瑪斯的選情進展良好,他隻落後那個女強人不到三個百分點瞭。雖然免不瞭還有一場或幾場血拼,但是最後的結果就不是王天齊這樣的人能夠左右的瞭。他已經盡瞭最大的努力,幫助約翰湯瑪斯成功地重新站到瞭前沿。現在全國的選民們都在關註這個副總統瞭。

  王天齊想讓自己放松一下,正巧麗莎和安娜的父親湯普森先生邀請他去傢裡喝酒,王天齊大清早就匆匆地趕去他傢瞭。到瞭湯普森先生傢裡,他自己卻不在傢。迎接他的是麗莎和安娜兩姐妹。她們是湯普森先生送給他的一個「驚喜」,她們一看就是剛剛洗過澡化過妝,身上香氣迷人,穿著既華麗又暴露的晚禮服。王天齊心裡不禁又生出瞭「雙飛」的念頭。

  自從媽媽和妹妹來美國後,湯普森先生就不斷地向王天齊示好,不是送高檔的陳年威士忌就是送球票。王天齊知道他的心思,無非是想和媽媽重溫舊夢。不過他一點兒都不著急,像貓逗老鼠一樣吊著湯普森先生的胃口。

  對湯普森先生送的大禮他自然是全部笑納,包括眼前的這兩個大活人。麗莎和安娜陪他吃過早飯,然後又給他洗澡,洗澡時當然要脫下那昂貴漂亮的晚禮服。王天齊也不客氣,「準許」她們兩個赤身裸體地來伺候他,一個幫他渾身按摩,另一個蹲在他前面用嘴吸允他的雞巴。很快浴室裡就變得滿地狼藉,乳波臀浪在霧氣中時隱時現,還伴隨著一聲聲高低起伏的呻吟。

  麗莎和安娜都有自己的事業,王天齊不過偶爾想起來時才給她們三五萬美元補助生活,讓她們的日子過得寬裕一點兒。兩姐妹也投桃報李,對王天齊的特殊要求都是盡量滿足。他的要求好像越來越過分瞭,什麼裸體相撲,什麼水下六九式,還有倒掛金燈,隔山取火,跑馬射箭,等等。總之她們感覺很累,但同時也很刺激很滿足。

  當王天齊提議要找他的其他女人加入進來一起玩時,卻遭到瞭姐妹倆的一致拒絕。享樂是一回事兒,可是助理監獄長和警察局長的尊嚴還是不能丟的。

  王天齊和安娜麗莎鬼混瞭半天,午飯後他想起自己跟媽媽說過下午要陪她上街買東西,就告辭出來瞭。媽媽和妹妹現在都住在維州的房子裡,妹妹早上就去公司裡上班瞭,不在傢。有時她晚上忙時也呆在公司裡不回來。

  王天齊到傢後,自己開瞭門進來。樓下沒有人,他倒瞭一杯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一邊看剛來的報紙。忽然聽見樓上媽媽的臥室裡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像是桌椅傢具的搖晃聲,又像是老鼠的吱吱的叫聲。

  他悄悄地摸上樓來,慢慢移到媽媽的臥室門外。門沒有關嚴,他輕輕地推開門往裡一看,就見媽媽全身被脫得精光躺在地毯上,兩條腿被高高地架在湯普森先生的肩膀上。

  湯普森先生也是赤裸著,背對著門,正用他胯下的大雞吧狠狠地往媽媽的陰道裡戳。媽媽被他肏得淫水四濺,她滿臉通紅,用手捂著自己的嘴,顯然是不願高聲叫出來。湯普森先生用瞭很大的力,兩人身體碰撞時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整個床架子都在晃動著。

  王天齊看呆瞭,這不正是他十來歲時第一次見到的媽媽和別的男人偷情的場景嗎?媽媽的身子好像還是那麼年輕美麗,而那個男人胯下的東西還是那麼醜陋。王天齊感覺腦子裡一陣空白,身子站不穩,像是要倒下來。他急忙用手扶住墻,悄悄地退回到樓下。

  他回到客廳裡坐下,端起剛才倒的茶一口氣喝完瞭。他想:難怪湯普森先生要將麗莎和安娜留下給我當「驚喜」,原來他這是聲東擊西,自己一個人悄悄地跑到我傢裡來肏我的老娘。看來今天是貓被老鼠給耍瞭!

  他後來躺在沙發上睡著瞭,也不知道湯普森先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醒來後天快黑瞭,媽媽已經做好瞭晚飯等他去吃。他朝媽媽臉上打量瞭一下,發現她氣色很好,似乎平添瞭一種嫵媚。

  王天齊低下頭氣呼呼地吃飯。吃完飯後,媽媽洗瞭碗。然後兩人像往常一樣並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聊天。這時媽媽挪近身子用手摟住王天齊的腰,將頭靠在瞭他的胸前上,對他小聲說:「湯普森先生今天向我求婚瞭。」

  「轟」的一聲,王天齊隻覺得兩眼一黑,昏倒在媽媽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