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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陰錯陽差

  王天齊和伊梅爾達在視頻裡道別後剛準備上床睡覺,公寓的門被敲響瞭。打開門,麗莎帶著那個年輕女警察凱特風風火火地闖瞭進來。王天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聞到一陣香風襲來,他的嘴被麗莎的紅唇堵住瞭。接下來她當著凱特的面肆無忌憚地撕扯王天齊的衣服,將他剝得赤條條的,她自己也很快脫光瞭。

  麗莎一邊摟著王天齊親吻,一邊對站在一旁的凱特說:「快一點,還等什麼!」凱特聽話地脫瞭衣服,上前跪在王天齊身前,將他的胯下之物放進自己嘴裡吸允。三具火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像是要被融化瞭一般。

  第二天清晨,格蕾絲辛普森將軍來到王天齊的公寓,她是來取回那份絕密文件的,當然也要順便向王天齊表達自己誠摯的謝意。王天齊還沒睡醒,他胡亂穿好衣服起來,揉著眼睛去自己的保險箱裡取出瞭格蕾絲的公文包和那把左輪槍交還給她。

  辛普森將軍用她那銳利的眼光在屋裡掃瞭一下。王天齊隨著她的眼光一看:糟瞭,隻見地下桌子和沙發上到處都是麗莎和凱特脫下來的警服警裙,還有內褲乳罩和絲襪。他這才想起麗莎和凱特還在自己臥室裡,她們赤條條地摟在一起睡得正香呢。

  辛普森將軍還是很嚴肅的樣子,什麼也沒說。王天齊紅著臉抱歉地笑瞭笑,將她送到門口。她轉過身來將自己那把特大號的左輪手槍塞在王天齊手裡,對他說:「這是我剛從西點軍校畢業時父親送給我的禮物,現在送給你瞭。」她和他握瞭握手,又舉起手向王天齊行瞭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大步離開瞭。

  王天齊仔細欣賞著格蕾絲送他的這把槍,它和槍支愛好者雜志上登的那些收藏品一樣精致。槍身上刻著「親愛的格蕾絲,我的天使。」顯然是他父親送她時刻下的。他笑瞭,他還記得昨天晚上格蕾絲手裡握著這把槍時的模樣兒。那可跟天使差得十萬八千裡,說是死神還沾點邊兒。

  格蕾絲這次來好像化瞭淡妝,眼睛裡帶著一絲的嫵媚。他聞瞭聞自己的手,上面還留有格蕾絲的餘香。他走回到臥室裡,脫瞭衣服倒在床上。他摟著麗莎和凱特赤裸的身體,心裡卻還想著辛普森將軍,漸漸地他又進入瞭夢鄉。

  凱文這個周末是在傢中和媽媽一起度過的。星期天吃晚飯時電視上在播送本地新聞。他突然在電視屏幕上看見瞭麗莎警官,她正在接受記者的采訪,介紹剛剛破獲的那個劫持少女的案子。當然,報道中沒有透露受害者的姓名和身份。凱文張嘴脫口喊出:「那是麗莎!」

  他媽媽奇怪地問他:「你認識那個女警官?」凱文點瞭點頭,說:「是的,她曾經來過我們學校。」能認識麗莎這樣美貌的女警官讓他感到很自豪,不過他沒有對媽媽說出麗莎警官和爸爸的關系。他媽媽也沒有多問,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性感迷人的女警察局長會和自己的前夫有什麼牽連。

  凱文和媽媽的關系一直不錯,他已經向她坦白說出瞭自己和幾個女同學的關系。她沒說什麼,隻是要他註意衛生,千萬要帶避孕套,等等。男女高中生發生性關系在美國還真不算什麼事兒。老實說她心裡很為兒子感到驕傲。以前她擔心兒子不善交際太老實,跟他爸爸一個德性兒,將來有可能找不到女朋友。

  現在她總算放瞭心:兒子說的那幾個女同學她隻見過凱瑟琳,覺得她很漂亮但是有點兒高傲。兒子如果不是特別有本事,那就是交上桃花運瞭。她心裡認為最適合兒子的女孩子是他的好朋友戴安娜。在這一點上她和前夫倒是很一致的。

  要說這一次兒子回來得真是太尷尬瞭。兒子是星期五晚上很晚才到傢的,原來都是她星期六早上開車去學校接兒子。可是現在兒子有瞭車,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用跟她打招呼,她一時很不適應。

  她一直在一傢公司的技術部門工作。星期五下班時她碰巧和銷售部門的小夥子彼得一起走出辦公樓,彼得邀請她去酒吧喝一杯,她答應瞭,上瞭彼得的車。她的車送去檢修瞭,早上她是坐公交來上班的。

  她和王天齊離婚以後也考慮過另外找一個男人。但是她後來發現願意和她睡覺的男人多,但是真心想和她結婚的男人幾乎沒有。剛開始時兒子太小,她就一心一意照顧好兒子,就這麼七八年時間一晃就過去瞭。在這期間她隻和少數幾個男人上過床,都是一夜兩夜就結束的那種關系。

  彼得和她在酒吧裡交談得很愉快。後來彼得開車送她到傢後,她邀請彼得進屋喝咖啡。結果可想而知,兩人從擁抱到接吻到脫光瞭上床,前後不過三分鐘的時間。

  彼得是個來自倫敦的帥小夥子,比她小瞭十多歲,說話有很重的英國口音。他在公司裡人緣很好,是女同事們關註的對象。不過從來沒聽說過他有女朋友,以至於有他是同性戀的傳聞。

  彼得和她在床上激情萬分,一直大戰瞭將近個把小時。她那許久沒有男人光顧的地方被彼得用嘴吸允得淫水直流,後來又被他胯下那根粗大的東西用力捅瞭大約半個鐘頭,一貫矜持的她竟然不顧羞恥地尖聲大叫起來。事後一身大汗的他們一起去洗澡,在浴室裡又親熱瞭好一會兒。

  穿好衣服後彼得向她告辭離開。她突然發現兒子的房間裡亮著燈,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回傢的。這下子她臉紅得像是發燒瞭,她留在臥室裡不願出去見兒子。隱隱約約地她聽見彼得和兒子在客廳裡說話。

  後來兒子來跟她道晚安,他們像往常那樣擁抱瞭一下。兒子用手拍瞭拍她的背,說:「彼得這人不錯,剛才我們聊得很開心。」她感覺到瞭兒子身上強烈的男人氣息。她覺得整個世界都顛倒瞭,現在兒子像是父親,她自己是女兒。

  王凱文以前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媽媽跟別的男人親近過。父母離婚時他才七八歲,那時他很害怕。後來發現有不少同學的父母都離瞭婚或者根本就沒結婚,他就習慣瞭。現在他睡過瞭好幾個女人,覺得自己長大瞭。無意中聽到媽媽的呻吟和尖叫,他意識到她不但是媽媽還是一個女人,她似乎應該找一個對她好的男人。這時他才開始用看一個女人的眼光看媽媽,覺得她的身體對男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星期天吃過晚飯後凱文告別媽媽自己開車回學校。他先去戴安娜傢裡接她,她媽媽說戴安娜已經搭同學泰勒的車一起回學校瞭。凱文來之前跟戴安娜打電話沒人接,他想起她最近好像在躲著他,難道她在和泰勒戀愛?泰勒生得高大威猛,是學校美式足球隊的隊員,他一直在追求戴安娜。

  凱文不知道的是,他剛走不到十分鐘他媽媽就又一次躺在男人的胯下承歡瞭。彼得早就來瞭,給她打過電話。她讓他先在附近轉悠,等兒子走瞭再來。這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盼望兒子快快離開傢。

  彼得也覺得這樣很刺激。他早就看上公司裡這個成熟的中國女人瞭,隻是以前一直沒機會和她多說話。他剛進門就見她紅著臉向他懷裡撲來。他伸手往她穿的連衣裙裡一摸,發現她裡面光光的什麼也沒有穿,下面早已泛濫成災瞭。

  彼得將她抱進臥室裡放到床上,然後自己脫瞭衣服爬上去。他和她用六九式結合,各自用力舔允對方的生殖器。過來一會兒,彼得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上,他從後面將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胯下的大槍插進瞭她的身體。她尖叫一聲,渾身顫抖不止。

  王凱文回到學校後還是沒有見到戴安娜,他不免有點兒緊張:她不會出事兒吧?聽一個女同學說她看見戴安娜和泰勒一起出去看電影去瞭。他有些不放心,泰勒這個人名聲不好,傳說他跟不少女孩子發生過性關系,後來又將她們都甩瞭。戴安娜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很不放心她和泰勒一起出去。其實凱文自己也跟好幾個女孩子有過性關系瞭,比泰勒強不瞭多少。

  他來到離學校不遠的一條街上,這裡有好幾傢商場裡面都有電影院。他一傢一傢地去找,希望能找到戴安娜。他知道戴安娜是個心理成熟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他來操心。可是他仍然放不下她。就這麼轉瞭大約兩個多小時,正當他要放棄尋找返回學校時,戴安娜和泰勒迎面走來瞭。

  戴安娜走在前面,泰勒跟在她身後,雖然離得很近但是他們之間身體沒有接觸。戴安娜也看見瞭王凱文,眼裡露出一絲驚訝。泰勒的表情比較復雜,他臉上紅紅的。

  王凱文快步上前跟戴安娜打招呼,說他找她半天瞭。戴安娜問他為什麼。他有點兒吞吞吐吐地說她一直沒接電話,不知出瞭什麼事兒,因此有些擔心。戴安娜淡淡地笑瞭笑,說:「我沒事兒,謝謝。」說完她回過頭,用手挽起泰勒的胳膊對他說:「我們快回學校吧,親愛的,今晚我還要幫你補習功課呢。」凱文目瞪口呆,站在那裡看著他們兩個離去。

  戴安娜心裡正暗自得意:她總算知道凱文心裡是在乎她的瞭。剛才她做出和泰勒親熱的模樣兒是故意要讓他吃醋。戴安娜長得不如凱瑟琳和蘇珊那麼美,也算是端莊秀麗,很有淑女味兒。她為人沉穩很有主見,但是外表又溫柔謙和,這也是王凱文的父母都喜歡她的主要原因。

  她一直喜歡凱文,以前凱文沒走桃花運時幾乎不被任何女孩子看好,她很放心,覺得他遲早是她的。後來凱文的變化太大瞭,女孩子們對他趨之若鶩。這讓她失去瞭信心。她的性格又不允許她直截瞭當地向他投懷送抱,所以她很苦惱。

  考慮瞭很久,她決定和別的男孩子談戀愛,看看凱文是什麼反應。泰勒是最容易的選擇,他長得帥氣,很能吸引女孩子。至於他以前的那些事兒戴安娜不太在乎,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喜歡他。不過她沒想到泰勒追女孩子的方式太直接瞭。泰勒說要帶她去看電影,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選的是一部很老的動作片,整個放映室裡總共就沒有幾個觀眾。

  剛才放映室熄燈時,泰勒先是抓住她的手撫摸,她默許瞭。後來又親她的臉,她有些不高興,但是也沒說什麼。接下來她的全身都受到瞭侵犯,大腿和屁股被他摸瞭,脖子和胸脯也被他親過。直到他不顧她的反抗,將手指伸進她的內褲裡撫摸她的陰蒂,還要往她陰道深處插,這才被她狠狠地打瞭一巴掌。

  泰勒被她那一巴掌打懵瞭,他原以為戴安娜跟他以前那些好過的女孩子們一樣,會任他為所欲為呢。呆瞭一會兒,戴安娜已經整理好衣服起身離開座位瞭。他隻好跟在後面,想向她道歉又說不出口,不道歉他又舍不得她。泰勒並不傻,見到王凱文後他就認定這是自己的情敵,戴安娜心裡恐怕也是喜歡王凱文的。泰勒不服氣,他下定決心要戰勝王凱文將戴安娜贏過來。戴安娜來挽他的手時他也順勢摟住瞭她的腰。

  王凱文見戴安娜和泰勒走遠瞭,心裡一陣酸酸的。他知道自己這醋吃得毫無道理,她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不過這就像小孩子一直在玩的玩具突然被人拿走瞭,雖然這玩具不是自己的,但是還是會感到傷心不已。

  他嘆瞭一口氣,隻得自己走回學校。接下來幾天,他在學校碰見戴安娜時她都不怎麼理他。美國的中學沒有嚴格的班級的概念,同一個班主任(HOME ROOMTEACHER )管的學生有的課在一起上,有的課不在一起上,還有一些課甚至是不同年級的學生混在一起上,跟中國的大學差不多。以前凱文和戴安娜形影不離,他們隻要是上同一堂課總是坐在一起。現在她卻坐得遠遠地,好像不認識他似的。凱文不知自己怎麼得罪她瞭。

  又到瞭周末,王凱文決定去找戴安娜談談,可是和她同宿舍的女孩說她回傢瞭。他們以前一般都是兩個星期才回一次傢,看來她是打定主意要躲著他瞭。他心裡裝著事兒,沒心思跟凱瑟琳蘇珊露西她們約會,隻是獨自一人坐在學校的一個角落裡想心事。

  「凱文,你沒事吧?」抬頭一看,見是那個英語老師菲爾茲,她正關切地看著她。「謝謝,我沒事兒,隻是隨便在這裡坐坐。」他回答。菲爾茲老師穿著職業女裝,魔鬼身材展現無遺。

  他看見菲爾茲老師手裡抱著一大摞書和其他文件。她住在學校附近,走路去大概隻要十分鐘。「需要幫忙嗎?」他很紳士地問她。「那太好瞭,我正要將這些書都帶回住處去。」

  他接過菲爾茲老師手裡的大部分書,跟在她後面往她的住處走去。他一邊走一邊盯著她渾圓的屁股和健美的大腿看,忘瞭剛才心裡的鬱悶。她住在一棟公寓的第三層,很快就到瞭。她用鑰匙打開門,他跟著進去,將那摞書放在瞭客廳裡的一張桌子上。他看見沙發邊的茶幾上放著一瓶伏特加,是那種1.5 升的大瓶子,裡面的酒已經喝掉瞭大約一半。

  菲爾茲老師請他在沙發上坐下,遞給他一瓶純凈水,她自己卻拿著個杯子去倒瞭一杯伏特加喝。王凱文見瞭,也去拿瞭一個杯子準備給自己倒伏特加喝。可是菲爾茲老師抓住瞭他的手腕,說:「對不起,你還不到法定的飲酒年齡。」她身上散發著好聞的氣味兒,她的手也很柔軟,凱文心裡一陣悸動。

  他笑著說:「我再過半年就滿十八歲瞭,可以合法地去當兵去投票選總統瞭,要是當兵的話說不定還會被派去其他國傢殺人呢。可是想要喝這該死的伏特加還得再等三年,真沒道理。」在美國很多州的法定飲酒年齡是二十一歲。

  菲爾茲老師看瞭他一眼,松開瞭手,說:「好吧,隨你的便。別說是我給你喝的就行。」凱文怕她改變主意,趕快給自己倒瞭一杯,兩人邊喝邊聊起來。

  他們開始說的都是學校裡的趣事兒。他告訴她平時學生們是怎麼捉弄他們不喜歡的老師的,逗得她哈哈大笑。她找出學生們給她寫的情書念給他聽,是一些情詩,寫得狗屁不通。念著念著她自己先笑瞭,連聲說她工作沒做好,教出來的學生連起碼的語法都不過關。

  後來她又跟他說起自己上中學時的事情:那時她特別調皮,晚上常常從窗子裡爬出去跟男朋友幽會。有一次她和男朋友趁他父母不在傢時脫光瞭衣服在父母的臥室裡親熱,他父母突然回來瞭,他們來不及穿衣服,隻好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藏到瞭床底下。

  沒想到他父母見孩子們都不在,先是親吻瞭對方幾下,後來竟脫瞭衣服摟抱著上床,吭哧吭哧地在床上幹瞭起來。她和男朋友卷縮在床底下不敢吭聲,大床發出吱吱的響聲加上她父母的呻吟聲。他們兩個都沒穿衣服,不一會兒她就感受到瞭男友胯下的東西頂在瞭自己的屁股上,硬邦邦的像鐵棍一樣。這天等她父母離開後她就跟著男友去瞭一傢小旅館,將自己的貞操送給瞭他。

  她又說瞭另外一件事。她有一個從小親如姐妹的女友。她和那個女友打賭,互相去勾引對方的男朋友,約定事後將對方男朋友的內褲拿來作證。漸漸地她說得忘瞭形,竟說出她有一次將自己女友的爸爸給勾引瞭,引得她們之間大吵瞭一場,那個女友和她斷瞭交,直到今天還沒有和好。

  凱文沒有她那麼放得開,大部分時間在聽她說故事。後來在她的催逼下他也說瞭自己和幾個女孩子之間的事兒。她追問他到底喜歡哪個女孩子,他說喜歡蘇珊的豐滿的胸部和圓潤的大腿,還有她的快樂的性情,也喜歡凱瑟琳的美貌和風騷。他說他還沒跟露西幹過,但是他很喜歡露西健美的身材。

  後來他們的臉都紅瞭,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臉紅,而是喝得太多瞭,那瓶酒已經見瞭底。他們也不知自己到底喝瞭多少,估計每人有七八兩吧。那伏特加是45度的烈酒,半瓶就是一斤半左右,後勁兒相當厲害。

  他們坐在沙發上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醉眼朦朧地看著對方。菲爾茲老師原來是想從王凱文那兒多打聽一些他父親的事情的,現在她把這些全忘在腦後瞭。

  她指著自己的身子問凱文:「我的身材比露西怎麼樣?」他答道:「你的身材很好。」她追問:「我是問你誰的身材更好?」不等他回答,又問:「你摸過她嗎?」凱文點瞭點頭。她將上衣和乳罩都脫瞭,說:「你來摸摸我。」

  王凱文摸著她極富彈性的乳房,心裡撲通撲通直跳。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胸部貼上去,張嘴吻住瞭他。凱文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他兩手不停的揉捏著眼前這具誘人的嬌軀。兩個人很快就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然後脫瞭剩下的衣服,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瞭。屋裡響起瞭猛烈的肉體撞擊聲和歡快的呻吟聲。

  兩人醒過來後已經天黑瞭。菲爾茲先爬起來去浴室洗澡,凱文也跟著進去瞭,她沒有阻止他。凱文在她乳房和胯下親吻舔允瞭好一陣子。洗完澡穿好衣服後凱文向她告辭,臨出門前,她問他:「你確定自己已經滿瞭十七歲?」他點瞭點頭。

  走瞭幾步後,凱文覺得不妥,又返身回來,雙手抱住菲爾茲老師在她嘴上用力吻瞭一下,這才離開。她松瞭一口氣,笑瞭。

  按照維州的法律(美國的其它州也差不多),兩人發生性關系,不論男女,若一方沒滿十六歲而另一方是成年人,那麼法庭會認定成年人構成瞭性犯罪,哪怕是你情我願也不行。性犯罪的懲罰和強奸是一樣的。若老師跟中學生發生性關系,學校知道後一般會開除老師,不管那學生的年齡多大。

  剛才菲爾茲有點兒後悔自己這次太冒失瞭,若凱文或者他父母控告自己強奸,她說不定會身敗名裂的。後來見凱文表現得像是個有主見有擔當的男人,她這才放瞭心。

  晚上她躺在床上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兒,心裡嘆息不已:跟兒子上瞭床,和父親的距離就更遠瞭。她還想到瞭自己小時的那個好友,聽說她嫁瞭一個很有地位的人,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麼樣瞭?她那個好友出身於一個很好的傢庭,人長得漂亮,心地善良為人謙和。菲爾茲那時雖然和她交好,但是心裡十分嫉妒她,總是不自覺地要教唆她去學壞。

  上大學後菲爾茲才開始認識到自己的邪惡的一面,她決心痛改前非,可惜得不到她的好友的諒解。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瞭。直到今天她依然感到萬分愧疚,期盼著有一天能與她兒時的好友言歸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