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陣沉悶的嬌吟。
原來老方乘著美香恍惚的時候,美人當前,急色攻心,一個熊抱一把將美人的曼妙嬌軀摟向自己火熱的胸膛,不留一絲空隙。胸口處的驚人彈力,柔軟滑膩的觸感讓他酥麻難耐,哪還忍的住,乘懷中玉人不備硬是強吻上瞭美香的櫻桃小口,把她的話盡數堵在瞭喉嚨裡,並「啾!啾!」有聲的吮吸起來,雖然美香猝不及防,抵死緊咬貝齒,沒能讓公公深入一步,老人口中酸臭的氣息還是熏的自己一陣作嘔,要不是體內藥物刺激,高漲欲念一定程度上麻痹著自己,估計馬上就要忍不住吐掉。
老人親瞭少頃,終是怕懷中的美人窒息,不舍的離開瞭兒媳溫潤甜香的朱唇。
被老方一陣肆意吸吮,兩瓣櫻唇像被春雨滋潤的小花,更顯艷麗。
乘美人喘氣的時候,老方知道要趕緊在心理攻勢上趁熱打鐵。
「美香啊,不要可是瞭,現在總該相信瞭吧,事已至此,也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而且我想你好久瞭,從見你的第一面就被你的容貌氣息所吸引,心底已經深深的烙印瞭你的影子,就想疼愛你、呵護你、寵溺你,你又那麼善良孝順,肯定不會拒絕公公對不對?算公公求你,你就答應瞭好嗎。」
雖然老方出身鄉下,見識不多,可因爲心中謀劃已久,早就做足功課,通過各種渠道找來「教材」,什麼情話曖昧、挑逗技巧、各種交合姿勢都研究瞭無數遍,甚至在心中演練數次,長期下來,自己在這方面也可謂有瞭長足的進步。隻是平時沒機會,這時候用來,正好合適。
老人深知女人天生軟心腸,繼續給兒媳灌著迷魂湯。
「再者,你看這不爭氣的東西已經硬的發燙,你也不希望爸這麼一把歲數,憋著火氣吧,有個好歹,我不怪你你肯定也內疚對不對。而且如果你拒絕,我肯定心情低落,出門一不留神把不住說漏瞭嘴,那後果就嚴重瞭。」
說著還故意用下身頂瞭頂美香翹挺的臀瓣,至於是示威還是挑逗就隻有他自己知道瞭。
其實老方早就有非分之想,最近沒怎麼出門就是在籌劃這事,甚至從小道上找瞭一些少兒不宜的書籍研究瞭好一陣子,才有瞭今天的謀劃。可謂勢在必得,他料想兒媳羞怯,不善言談,善良孝順,再有小傑那檔子不能生育的毛病,隻要自己計劃周密,此事應該可成,剛趕上兒子出差,而且是很久不會回來,真是天賜良機,再不會把握那都對不起那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空虛。要說唯一不好應付的就是兒媳從小接受高等教育,書香門第,對這類事肯定全身心的排斥,所以他才用瞭點藥物來刺激並打消她的顧慮。至於小傑不是自己親生的,那隻是個手段,他料定就算兒媳不信也不可能真拿這事去向小傑求證。
美香也不知道是剛才憋氣憋久瞭,缺氧導致反應有點慢還是氣壞瞭,擰過螓首,眼神直直的盯著還在放水的龍頭,一聲不吭。
這下把老方嚇的不清,不是精神受到過度刺激導致失常吧,那可不得瞭。
「美香啊,我是禽獸,豬狗不如!是我對不起你,你別這樣,說句話吧,公公不是光想要孫子而是真的太喜歡你才這麼做的」
「我的小美香,公公想要你想的都快發瘋瞭,你美的就像畫中仙子、嬌俏挺直的鼻梁,彎彎的眉毛,好似會說話的眼睛,還有那對迷人的小酒窩好像我一輩子都看不夠,你就當可憐我吧,以後小傑不在身邊的時候我肯定會好好疼愛你,如果看不見你的笑臉,聞不到你的氣息爸都不知道可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
老人又給兒媳送上一顆「甜棗」
美香此刻雖然一聲不吭,倒不是不想說,一方面是藥物的作用已經充分發揮,她的意識已經越來越迷糊,再者剛才公公的一連串話語也讓她的心靈受到巨大的沖擊,仿佛還沉溺其中,難以自拔,於是就有瞭剛剛那一幕空白。
最後還是老人那幾句肉麻情話一下子拉回她一絲意識,隻見她面紅面綠,羞人答答,輕搖螓首,娥眉微蹙,撇瞭眼男人,又低眉垂目,埋下螓首,隻是唇瓣牽動起的微微弧度沒能逃開男人炙熱的眼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瞭,聽到公公幾句溢美之詞不但沒能心生厭惡,反倒頗爲受用,可能是藥物的作用,還有此時此刻這個炫麗荒唐的氛圍破開瞭她封閉的心扉。
「我的小美人,小乖乖,你是同意瞭嗎?你摸摸,我這都要炸瞭,再不讓爸釋放,你幹脆給爸叫輛救護車吧,這樣下去,我非得…………」
一隻顫抖的纖纖素手擋住瞭男人接下去要說的話。
美香沒有擡頭,迷離的眸子盯著浴缸裡的氣泡,盡量讓自己聲音不那麼顫抖的開口。
快抑制不住的欲望已經幾乎吞噬瞭她最後的理智。
心想「算瞭吧,不是自己自願的,我是在藥物的控制下被迫的,怪也隻能怪自己太懦弱」可身體上的火辣的溫度和一陣陣的空虛在出賣著她,「難道自己本就是個放蕩的女人?」
「爸…………,我可…………可以答應你…………你,可你也得答應我…………我一個條件。」
「哎呀,急死我瞭,爸答應,別說一個條件,十個一百個我都答應,你快說。」
「一……個月,一個……月後不管有……有沒有,我們都……都不能繼續,你……必須……同意」
說完像是解脫,又像是期待、又像是懊惱悔恨。一下子憤怒、埋怨、不甘、甚至期待都湧上瞭心頭。想到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就這麼接受瞭公公這絕對是無理到不敢想象的請求,這真是自己答應的嗎?一下子,心底像是打翻瞭五味雜瓶。
「我答應你,別說一個月,能得美人垂青,就是一天我也知足瞭,至於能不能有孩子,這個我們盡人事就好。」
男人欣然接受,沒想到事情能這麼順利,美人終於接受瞭自己這個老頭子,心中一陣狂喜,沒瞭來自兒媳的阻力和抗拒,他反倒不那麼猴急瞭,眼下的美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第一次,一定要倍加珍惜也要給美人留個好的印象。
「我的小美香,你太著人愛瞭,爸發誓以後會一直對你好。現在爸能解放這個小東西瞭嗎,憋瞭好久瞭。」
美香面頰燃燒著鮮艷的駝紅,眉毛顯得淡瞭些,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沒有任何回答也沒有阻攔。
公公迅速的褪去瞭礙事的衣物,胯下的巨物像蛟龍出海一樣硬邦邦的彈射出來,約莫有十七八公分長短,青筋凸起,前端有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昂首挺立,更顯粗黑猙獰,仿佛預示著主人的身體還有無限的潛力,就這麼一下子暴露在玉人眼前,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迅速彌漫開在這個不大的空間。
美香無意間憋到這個大傢夥,那前面的碩大還微微像她擡瞭擡頭,盡管意識恍惚也被驚的不輕,輕掩櫻唇,極劇喘息,那來自公公生殖器上散發的絲絲熱流仿佛已經傳遞到自己的皮膚上,隨即,自己臉頰驀地更紅瞭,一下子紅到瞭腳跟,那無盡的熱量仿佛要融化自己。
「爸,你…………你…………你的怎麼這…………這麼大,這也太…………太大瞭,兒媳怕…………怕…………怕承受不住」
美香強忍羞恥輕聲說道,卻不敢多看一眼。
「小美香,公公我鄉下待瞭那麼多年,和農田動物打瞭半輩子交道,野味吃的多瞭去,什麼狗鞭,牛鞭、當歸人生都沒少吃,開始隻是覺得味道不錯,可時間一久我這東西就成這樣瞭,以前你婆婆還在的時候,就不太願意和我做那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不過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保準不弄痛你,心疼你還來不及呢。」
…………聽完公公的解釋,美香羞臊欲死,不敢接話。隻輕「……嗯……」一聲。
「你不方便,來,我幫我的小美人脫衣服」
美香似乎有點習慣瞭公公這種爲老不尊的輕浮腔,隻當是消除彼此緊張的情緒。
「哎呀,爸……爸……,差點忘……忘瞭,我還沒洗澡呢,今天出瞭不少汗,好不自在,你等我先洗洗好嗎?」
公公楞瞭一下,恍然也記起瞭這一茬,不過不知道他想到什麼,突然眼睛閃瞭幾下。
「我的小美人,別洗瞭,爸爸就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你自己聞聞,這汗都是香的,在我聞來這就是天下間最醉人的味道,而且爸爸一點不覺得臟,洗瞭反倒都是沐浴乳的味道瞭,你就別不好意思啦,我恨不得時時刻刻聞呢?」
「呀,…………爸,這…………不…………不衛生啊,還是洗…………洗吧。」
「別,我給你換一種洗法,保準洗的你更舒服。」
「那要怎…………怎麼洗?」
公公也沒搭腔,先關瞭還在放水的龍頭,不管兒媳的嬌呼,一把抱著兒媳綿若無骨的柔弱嬌軀回到瞭臥室,雖然面上顯老,可看來體格確實沒怎麼退步,老人輕輕將其平放到瞭柔軟的大床上。
「我的小美人,讓我好好聞聞親親你好嗎,我想得都快發瘋瞭,你知道嗎,空虛的時候,我經常偷你穿過的衣襪一邊聞,一邊手淫,心想要是能得到你那真是上天的眷顧,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你就讓我聞個夠,親個夠好嗎?」
這麼露骨的話讓美香這個矜持的古典美人哪裡受得瞭,頓時羞愧難當。
「嚶呢…………」
驚得女人一聲嬌吟。
美香怎麼也沒想到公公能把這麼羞恥的話說的這麼直白,雖然自己也發現過,但這種事怎麼能隨便說出來,丈夫就比較傳統,做愛也隻用一些簡單的體位,一般也不會有過多花哨的前奏,現在聽公公這麼一說,滿面通紅,猛然用兩隻手掌捂住瞭臉,不敢出聲。
公公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知道這種靦腆的女性一旦在做愛的時候能夠放開那將更加充滿誘惑和情趣,生硬的索取並不能征服她的內心,反倒會錯失許多別樣風情,而要讓這類女人徹底放開,通過充分的言語和行動挑逗,營造曖昧甚或淫靡的氛圍,讓她們放下矜持和戒備,往往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好寶貝,那我要來瞭,我要聞遍還要吻便你身上的每寸肌膚。別緊張,放輕松,你會很舒服!」
美香彌蒙中,扭瞭扭身子,仿佛剛才公公這句話喚醒瞭一直被壓抑的全身躁動分子,忍不住內心的悸動,情動不已。
老男人就這樣挺著個兇器,雙腿岔開,使自己的大雞巴最前的凸起嵌入美香兩條筆直緊繃的雙腿之間,俯身埋首於兒媳的頸項,從發髻開始一路往下一寸寸的嗅幾下,親幾口,頓感滿口的沁人芬芳,濃而不膩,熏得公公陶醉異常。指間傳來的陣陣柔軟滑膩成瞭最好的春藥,移動中大雞巴自然的上下挺動,雖然隔著衣褲,可龜頭上絲滑佈料傳遞的別樣刺激,還是帶來一陣陣的快感直沖大腦,勃起更盛,仿佛在急切的尋求那盛開的桃源。
公公一直未脫去兒媳的衣物,正是在感受這種別樣的觸感和刺激。玉體上淡淡的幽香混合香水味,特別好聞,男人大口大口的吸著,品嘗著,仿佛要把這種來自女人身上自然揮發的荷爾蒙全部吸走,微微的汗漬不但沒有一點異味,反倒更顯艷麗,嘗到嘴裡也隻是覺得有點淡淡的咸澀,還有點甜,像剛出箱的奶酪,於是越吃越起勁,一通亂拱,不一會,美香的身上就都被那張滿口酒氣的大嘴嘗瞭數遍,那飄逸的烏黑秀發,美麗的螓首,潔白的頸項,粉嫩的香肩…………無不被肆意溺玩親吻品嘗,就連潔白的蕾絲襯衫,直挺的鉛筆直通小腳褲也沒能幸免,口水斑斑。
美香玉體橫陳,螓首微闔,睫毛急顫,星眸半閉,小口輕吐,呼氣如蘭,粉背自纖腰間微微躬起,秀腿緊繃,兩隻小手死死抓著兩側的絲絨床單,一副任君采摘的柔弱樣子我見猶憐,格外誘人。
這愈發激起瞭老人的獸欲,赤裸裸的目光中仿佛要燃出火來,他終於忍受不住毛手毛腳的開始爲美人寬衣解帶,美香已經全身酥軟無力,像個醉美人般隻顧喘氣,哪還有力氣反抗身上老人的侵犯,沒幾下就被男人剝去瞭外衣長褲,隻剩下小小的蕾絲肉色文胸、內褲和腳上的水晶短襪,美香知道自己的玉體已經暴露在公公火辣的目光之下,羞赧的頭都埋到被子下瞭,白皙的皮膚更是爬上瞭一層粉光,艷麗四射,美的讓人窒息。
看著這具熟透的嬌軀,老人淫邪的念頭更甚,決定好好玩弄和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美人。他俯身在美人的耳邊直喘粗氣道:「我的小美人,公公想吃吃你的奶子,行嗎?」
「嚶!」
美人像是被驚醒的夢中人一聲低吟,羞答答的擡眼看瞭眼男人,美眸流盼,盡顯風情。公公的眼裡充滿瞭疼愛和帶點侵略性的挑逗,偏過螓首,聲音發顫的輕聲道:「爸,都這…………這樣…………瞭,還不都隨…………隨瞭你」
這句肯定的答復讓公公一陣狂喜。
眼見兒媳扭捏的神態,欲拒還迎的嬌羞。看的老方直吞口水,精致的蕾絲花邊,鏤空的暗花刺繡工藝像是兩片盛開的芙蓉花瓣覆蓋其上,將內裡的柔軟勾勒的越發飽脹。他如心肝寶貝似的輕輕褪下兒媳的胸罩,並未脫去,老方覺得這樣更添情趣,隨著束縛的解除,空氣中劃出兩道美妙弧線,一對羊脂白玉般的雪白乳球彈現而出,顫巍巍的傲然聳立,乳首兩團突起的紅暈與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更顯嬌嫩。頂端微微凸起的乳尖像是兩顆在等待被采摘的小櫻桃,一時春光無限。
室內烈日的餘暉從窗簾的間隙處遛進來,好巧不巧映在老方那張黑紅的大臉上,將他口水橫流,粗聲粗氣,迫不接待的神情展露無遺。放佛一隻饑腸轆轆的惡狼面對著一頭落單的小羊。
老人一隻手屈臂支撐著身子,一隻手在兒媳沒有一絲贅肉的嫩白小腹上遊走,一頭紮下去,忽而埋首於兩團丘壑之間肆意舔舐,忽而將兩顆含苞待放的蓓蕾含在口中吮吸輕咬,甚忽將整隻椒乳吞入自己骯臟的大口裹唆,頓覺齒舌生津,滿口留香,片片污濁的口水恣意的褻瀆著美人聖潔的雙峰,時兒傳出的陣陣「啾啾」聲直往美香的耳孔裡鉆,惹的兒媳全身如玄月般拱起緊繃,花枝亂顫,氣喘連連。
偷眼間見公公渾身赤裸,胯下硬物殺氣騰騰的架勢,那粗重的鼻息仿佛燙的自己的肌膚也如染上瞭道道紅霞,美不盛收。美香的意識正在離清醒理智漸行漸遠,來自身體各處的感官知覺在這旖旎的氛圍下猶如被無限放大,愈加撩撥著那最羞恥原始的欲望,一股清泉如涓涓溪流般潺潺而下,在內衣底部印出點點梅花,緩緩綻放。
「喔……喔……」
美香畢竟沒有受過這等似是情場老手的調情攻勢,雖然身體上的陣陣酥麻一再迷失著自己的本性,可那種與生俱來的羞恥之心還是讓她難以承受,小嘴開闔間從喉嚨深處傳出兩聲微微輕吟,好似享受到極致的宣泄,又如情人間無聲呢喃,對男人的挑逗予以回應。
「爸……別……別再作弄人傢瞭,兒媳受不住,你就直接給我吧。」
老方擡頭嘿嘿一笑,得意之情不言而喻,可這才是他宏偉淫辱計劃的開始,哪能就范。好不容易讓兒媳接受自己,一定要在第一次徹底打開美人心扉,鞏固兩人這種另類的禁忌之情。以便在今後真正的全身心占有這個妙人 ?瞭發泄積壓已久的獸欲,盡可能享受到眼前垂涎已久的曼妙胴體,他早早想好瞭托詞。砸吧一嘴後不禁贊道:「我的小美香,你的奶子真香」老人故意色色的調笑道。
「呀……,爸你別……別說瞭,羞死個人」美香微微側身,粉臂環抱胸前,仿佛想遮住這片誘人的春光,不依的輕吟道。
「真的,比蘭花還香,而且乳暈是爸最喜歡的粉色,嬌嫩可愛」公公繼續挑逗著。
「喔……!」美香紅艷過耳,已經不敢接話瞭。
「好兒媳,爸還想玩玩你的小腳」,公公又提瞭個更出格的請求,說完這句,還用碩大的勃起隔著絲襪來回蹭瞭幾下美香的玉足,陡然性趣大增,那美妙的觸感像過電一樣,玄妙非常。
「啊呀,爸,你……好變……變態啊!……不……不要。」美香對自己的小腳視若禁忌,看的比名節還重,平時連自己的丈夫都不讓碰,可現在這個老人居然想要把玩,這是赤裸裸的褻瀆。突然想到那晚公公邊嗅著自己穿過的絲襪邊手淫的場景,頓覺大羞,全身如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艷絕倫。看的公公淫心大起。
「我的好美香,這哪是變態,而是一種別樣的情結,因爲爸覺得你哪哪都美,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爸愛屋及烏,不能顧此失彼,區別對待吧,再說,男女閨房之樂沒有變態一說,情至濃處,無不是樂之所及。」
美香聽完公公的一堆歪理邪說,卻仿佛詞窮一樣無法反駁,迷蒙間那抹嫣紅浸染玉頸,益發顯得肌膚嫩如脂玉。
「爸,你……你怎麼變……變的這麼油腔……滑……滑調,這些輕……輕浮話快別……別……說瞭,人傢羞……羞死瞭」
「我的小美人兒,那你愛不愛聽,答不答應?」老方急切道。手上動作絲毫不停,在兒媳的纖腰臀瓣上輕摩滿捻。
「喔……,那讓我洗……洗……吧,人傢剛從外面回來,天這麼熱,腳肯定出汗瞭,會有味道的。」美香平時就十分註重衛生整潔,身上雖然有點汗漬,倒也沒太多擔心,自問不會有異味,想到可能剛才大多都進瞭公公的肚子瞭,越發不甚羞澀,體內滋生的熱流越加洶湧,灼燒著那份矜持。
可想到腳上一旦出汗,肯定會有異味,爲瞭孩子也好,屈服和滿足一下老人也罷,既然在肉體上已經接受,那還是本能的希望將最完美的軀體呈現給這個即將玷污自己的老人。
「別啊,我的小美人身上任何地方的味道都是香的,什麼味道爸都歡喜的緊。」
感覺到男人的火熱和執著,美香知道拗不過,隻想盡快結束這場讓人難堪的荒唐,隻得低下頭去,不敢再看愈加猥瑣的老人一眼。
知道兒媳已經默許,公公哪還受的住誘惑,忍著胯下麻脹,屈膝跪在兒媳足前,躬身將臉貼近這對纖纖玉足,隻見灰色絲襪下的美人小腳嬌俏玲瓏,纖細修長,因爲緊張顫動不已,腳背微曲,玉趾內扣,像是羞於面對老人的淫邪目光而死死收縮。隔著絲襪也不難想象,其中風光,完美無瑕。
老人手捧皓玉般托起兒媳一對俏麗嫩足貼於面部,深深聳瞭聳鼻,不但沒有男人的腳臭味,一股皮革混合汗漬的微酸加上淡淡的肉香形成一種特殊的味道,特別好聞,好似世間最撩人的紅酒,馥鬱芳香,縈繞在鼻間,沁人心脾。
可能公公這輕浮到極致的舉動弄癢瞭足底的軟肉,酥癢難耐,兒媳不安的扭動似要逃脫老人的褻瀆,秀氣的小腳時而卷時舒,像兩隻淘氣的兔子,格外誘人。欲火中燒的老人目泛淫光,竟無恥的將根根玉趾納入口中舔吸,那猩紅的舌頭時而在腳面如蜻蜓點水,時而在腳底肆意馳聘,甚或奇思妙想的將整隻腳掌含入口中吞吐不定,灰色的絲質水晶襪因爲被口水浸濕而貼於肌膚之上,更顯玲瓏起伏,水光瀲灩。
「嗯……喔……」
美香像招架不住這等撩撥,玉體款款擺動,酥胸急喘,銀牙緊咬,兩隻緊繃渾圓的大腿不自然的摩擦著,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
「爸,夠…………夠瞭嗎,停……停下…………人傢要喘不過來氣瞭」
「怎麼瞭,哪裡不舒服嗎?」公公明知故問道。
「喔…………」這叫人怎麼回答,美香愈發矛盾,也不知道是該恨這個公公花樣連連羞辱自己,還是恨自己的身體敏感異常,經不住挑逗,美香特然想如果現在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公公,自己還能同意他這個淫邪的要求嗎。
「好吧,但是你要讓爸好好看看我們傢美人的小穴好嗎,爸憧憬已久瞭,你可憐可憐爸,我還從來沒看見過像你這麼年輕漂亮的美人穴」老人得寸進尺道。
「爸,你…………你怎麼這麼…………這麼好色」聽到爸爸這個要求大感羞澀。
「不知道,爸就是想看,你身子都快被我看完瞭也不差這點吧」公公恬不知恥的循循善誘。
「天還沒黑……黑啊……,要羞死人…………人瞭,再…………再說都一天瞭,沒…………沒洗澡,今天還上過洗手間,……不…………不臟嗎」美香越說聲音越輕,越說聲音越飄,臉紅的像陳年的葡萄酒,鮮艷欲滴。
「在自傢房子裡,窗簾都拉上瞭,又沒人看見。再說我就喜歡看小美香的身子,你不知道爸每次見到你眼光都挪不開,好像魂都被你勾走瞭,你就答應我吧」
「還是不…………不行的,太羞人…………人瞭,人傢好…………好難受,不要再玩…………玩我瞭,給…………給我吧,爸…………」。美香深知那塊神秘的禁地已經是自己最後的陣地,再不能失守瞭。
老人這會哪還能克制的住,之所以說出這句請求也是爲瞭激發兒媳的羞恥之心,才能玩的更刺激,更盡興。他顧不得兒媳的反對,伸出狼爪就要去拉扯那最後的束縛,美香身子的能量已經被公公玩的消耗殆盡,哪還有能力反抗。
「呀…………不要……………………不…………要啊」話都說不周正的美香隻能無力的哀求。
精蟲上腦,欲望高漲的公公哪還聽的進去,他左手抄起兒媳的腿彎曲肘夾於腋下輕飄飄的提起兒媳的胴體使之高高懸起,右手自美人臀瓣下提緊內褲的蕾絲褲腰不管女人下意識的踢蹬一把將這塊遮羞佈褪到瞭腿彎,再抽出玉人一隻藕足,這最後的障礙也成瞭一件擺設,被懸於另一側的足踝,隨著亂顫的纖足一陣搖擺,仿佛在宣告著陣地失守,繳械投降。隻在被拉扯的一瞬間,恍惚有一道如銀絲般的細線晶晶閃亮,在空氣中劃過旖旎的軌跡,場面頓時淫靡之極。
男人撥開兩條挺直的長腿,靡靡幽谷,悠悠清泉隨即徹底暴露無遺,老人的眼睛直直的凝視過去,仿佛發現瞭世間最珍貴的隗寶,再也移不開半步。
「呀…………喔…………放……放開,不要看……看……」美香顫音中已經帶上瞭哭腔,眸中水光氤氳,似是對男人不懂憐香惜玉無聲控訴。想到自己的生殖器,女子最私密的私處就這樣暴露在這個貪得無厭的老人眼前,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公公,羞憤的無以復加,那種禁忌扭曲的情緒在心間迅速彌漫,充斥腦海。
「還是讓這個老人得逞瞭,完瞭,自己已經毫無秘密可言,連最污穢的排泄器官也被男人看光瞭。」美香幾度絕望,甚至萌生瞭一死瞭之的念想。
可緊接著另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你是被迫的,被藥物控制的,被這個面善心狠的老男人算計的,這不算沉淪,頂多隻能說是無奈。」
兩個聲音相互爭執,又同時竄出。各有道理,因爲身體一波波升起的本能欲望和經受瞭公公這麼久的輕浮撩撥,美香的心靈已經不堪摧殘。
「算瞭,事已至此,之前都同意把身子給他瞭還在乎被人看見身子何必呢。」美香選擇默默承受。
老方把臉迅速拉近,恨不得眼珠子長在那團美肉上。淡淡的腥臊還有著猶如處子的幽香陣陣的揮發開來,繚繞在這頭老色狼的鼻頭,甚至能聞到一點尿液的味道,看來美香確實用過洗手間後還沒來及清洗,真是便宜瞭自己,鼻頭聳動間仿佛觸到瞭那絲絲熱度,癢癢的,好不愜意,無數次性幻想的對象此刻真的躺在身下,就這樣雙腿大開的暴露給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怎能不讓人發狂,老方的龐然大物整根翹起,一柱擎天,熱的發燙。
隻見白皙緊繃的平坦小腹下恥骨略略凸起,上面一撮細密微曲的黑亮毛發一直延伸向下,簇擁其中的兩瓣淺褐色的大陰唇已經充血鼓脹,如丘似壑;內裡桃粉色的小陰唇微微外吐,開闔間像在訴說情話的懵懂少女,豐潤嬌艷,勃起的陰蒂圓潤嬌小,躁動不安的向外探出瞭腦袋,曲曲幽徑已是溪水潺潺,順著股溝流經小小的菊蕾,驚喜的是,那翕動的褶皺也呈現出健康的粉紅,艷光四射,幾根調皮的毛發仿佛在嘻戲間無意粘上瞭幾顆露珠,寶石般晶瑩剔透。好一副美不勝收的桃源勝境。
「嘖!嘖!太美瞭」,一聲老人的贊嘆也提醒瞭美人現在被擺弄的羞態。
「嗯……爸,你……你太不正……正……經瞭……爲……爲老不尊。看夠瞭嗎,羞……羞死人瞭,放我下來,……」美香不依道。
「別急,爸爸還沒嘗到味道,讓爸也吻吻這張小嘴。」說著就用他那張污穢大口湊瞭上去。
「啊……那……裡怎麼…………能…………能親……臟…………臟啊」美香的記憶裡找不到男女之間還有這種行爲,怎麼能親排泄器官,不臟嗎,她掙紮間往後收臀,想逃離這讓人不堪的侵犯。
可公公有力的大手如箍鉗般由下而上的扣住瞭兒媳的雙跨,女人絲毫動憚不得,沒有多給兒媳思考的時間,老方一張喘著粗氣的臭嘴已經覆上瞭自己的蜜穴,大口吮吸起來,發出啾啾的聲響,舔、咬、吸、摩、嘬、裹,時不時將大小蜃唇含入口中肆意品嘗,又或者用那粗糙的舌面研磨陰蒂,那條猩紅的長舌靈巧而有力,無所不用其極,吃的忘乎所以,惹的兒媳嬌喘連連。
美香從沒受過這種刺激,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酥麻連連,燥熱不已,體內被激發的欲火更旺瞭,仿佛要點燃自己的靈魂。
下體不斷溢出的蜜汁越留越多,像要匯聚一泓清水,洗刷屈辱,不過卻都被猥瑣的公公吸入嘴中吞入腹內,仿佛在品嘗最美的甘泉,又似品玉吹簫,一時春色無邊。
這樣也不知過瞭多久,老方色心大動,從書中看到的一種玩法此刻正好嘗試,若能成功也是一番另類的體驗。隻見他盡可能的伸長舌頭然後控制舌面兩側向中間卷曲,還真被他做到瞭,一個濃縮版的陰莖就這麼成型瞭。接著老方調整角度對準密洞緩緩推送瞭進去,舌背面上密佈的神經異常也是異常敏感,觸碰處盡顯滑膩甜美,香醇可口。
「呀……喔!喔……!」美香像被蛇咬瞭一下,嬌軀狂震,明顯感覺到有東西進到瞭自己的腔肉,忍羞擡首間,眸子裡印出的景象淫靡的無以言喻。
老人的舌頭毅然的頂進瞭自己的穴內,正噗呲噗呲的做著活塞運動,寬大的鼻尖每一下隨著舌頭進入都緊緊的頂在那愈發挺立的陰蒂上,不間歇的撞擊讓它酥麻不已。一鼓鼓的淫液蜜汁被推擠出壺口,一半落入男人的嘴裡,一半滴落到身下的床單上。這等淫靡的場面讓她不忍直視,老人那猩紅的長舌居然在自己的私處縱意馳聘,進進出出,這似乎已經開始瞭對自己最直接最原始的侵犯。她哪裡知道自己就是在被老方邪惡的進行著「舌奸」
「哎呀……啊……啊……嗯。!……停!喔……停下……喔……快停下……嗯好……嗯……好奇怪,……爸……喔……你怎麼……嗯……怎麼能這樣對……嗯……對我。」說著美香掙紮中艱難的舉起一隻手推搡著那個埋首在自己胯下的光亮腦袋,可絲毫無力,倒是向在爲公公助興,引導他更有力的進出。那副欲拒還羞,美艷不可方物,天下無兩。可惜此刻連老方也無暇賞視。
「爸,嗯,爸早就想用嘴巴……和……美香做愛瞭,啊,好舒服,好美味…………」
老方抽查的間歇不忘用言語刺激兒媳,含混不清的道。
「爸,嗯……你還說……喔……喔……你不變態……嗯,你壞死……喔……死瞭,居然用……喔……舌頭奸污嗯……自己的兒媳」
美香可能也是被舌頭奸淫的意亂情迷,喪失意識瞭,隻覺股股熱浪通過那萬惡之源直達每層肌膚,體表透出片片潮紅,渾身已是香汗淋漓,哼哼唧唧的說著這種羞人的淫聲艷語還不自知,她哪知道自己越這麼說越是能激起老方的性欲,在老方聽來,這不像是怪責之言,反倒是公媳間的言語挑逗,打情罵俏,於是像是給予美人逢迎的回報,更加快速的舔弄進出。
「啊……呀……不要啊……不行。……喔……行瞭,越……越來……越奇怪……瞭……嗯……喔…………」
隻見隨著男人動作的加快,美香的蜜穴急劇收縮,渾圓緊致的臀瓣向內擠壓,帶動小腹跟著聳起,粉背繃的筆直,一口銀牙死死咬住不讓自己發出更難堪的呻吟聲,仿佛在承受著莫大的苦楚。
「嗯…………呀……不行瞭,爸……爸…………要……要來瞭……啊……啊……快……快躲……」美香的聲音帶上瞭哭腔。
頓時,一個「開」字還沒喊出來,一股淫液如打在磐石上的海浪四散濺射。噴的老方滿頭滿臉,當然落在嘴裡的自然被他如瓊漿玉露般吞咽入腹,將玉人蜜穴外垂掛的晶瑩舔吸幹凈後,最後將兩瓣已經徹底充血而挺立的小陰唇含吮一番後,這才緩緩擡起頭來,那張老臉上還未來得及滴落的淫汁還在絲絲滑落,場面霎時淫穢不堪。
「我的小美人,原來你這麼敏感,居然被我用舌頭弄到高潮,還真是個水做的妙人。」老方心中竊喜不已,這算是個意外驚喜,兒媳居然給他現場演繹瞭之前隻從節目上聽到的一種現象,隻以爲那樣的女人萬不足一,哪知道剛得到的極品美人就屬於這種類型,以後的好日子肯定會性服常伴瞭,因爲他記得節目上說會潮噴的女人,比較敏感,做愛時獲得的快感也將成倍的增加,在做愛的時候往往容易高潮,甚至會連續高潮。
高潮過後的美香已經重新跌趟在寬敞的大床上,身上好似被抽光瞭氣力,連動一下手指都懶得動,隻是小口大張,急劇輕喘,像是體內的氧氣供應不上消耗的速度。而體表的潮紅依然密佈全身,好似還在體會那如立雲端般快樂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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