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蕭玉若早早地醒瞭過來。本就常常失眠的她,昨夜得知瞭妹妹的事,心中更是煩亂不已,一夜都睡不安穩。
看看玉霜那甜美的睡相,小嘴唇無意識的微微撅起,說不出的俏皮可愛。想到妹妹的貞潔已被寺中僧人所壞,蕭玉若心痛不已。轉眼間又化作蓬勃怒火,恨不得將整個棲霞寺化為灰燼。
昨天蕭玉霜提到瞭她想要在棲霞寺齋戒禮佛足一個月,以償還當初對佛祖的許願。但看棲霞寺這等醃臢齷齪之所,蕭玉若如何能放心將妹妹獨自留在這狼窩之中?
傢族事務又一天都離不得自己,說不得自己隻能趕緊下山,並帶妹妹一同回傢,到時候再偷偷吩咐些心腹傢人上山來收拾那淫僧覺吟和尚。
不,不僅如此。聽玉霜說那覺吟才十一二歲,他的背後說不定尚有人指使,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將他們一網打盡!
拿定瞭主意,便起身穿衣。一身緋色的深衣,修短合身,稍顯寬大的衣衫卻掩不住她妖嬈的身材。長發披散,嫵媚勾人的丹鳳眼中透出點點英氣和憂鬱,更讓人忍不住上前輕憐愛撫一番。
正當她收拾停當,準備喚醒玉霜時,隻聽門外「篤篤」敲門之聲傳來,隨即隻聽一個稚嫩的童音響起。
「蕭施主,可曾起身瞭?我師祖至空禪師有事請您前去一議。」
蕭玉若覺得這人怎生如此無禮,女眷之門豈能亂敲?
『嗯?小和尚……至空……』蕭玉若突然似有所悟,『難道這個小和尚就是覺吟?』她這麼想著,便起身前來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小和尚,看歲數正是十一二歲,個頭隻到自己胸口以上,倒是滿臉童真稚嫩的表情。蕭玉若又有點不敢肯定瞭,這個看似純真的小和尚真是那個壞瞭妹妹貞潔的淫僧麼?
於是她試探地問道,「你是覺吟?」
覺吟愣瞭愣,勉強答道,「正是小僧。」
「果然是你!」
蕭玉若火冒三丈,「我不去尋你,你倒敢自投羅網!」
覺吟感受到蕭玉若的怒火,縮瞭縮脖子,尷尬地笑瞭一下,畏畏縮縮地答道:「我師祖有請,有什麼話請到師祖禪房再講吧。有些話恐不適合外人所聽……」
蕭玉若瞪著他,咬牙切齒道:「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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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空的禪房中。
大門緊閉,幾縷陽光透過窗欞投入進來,卻顯得室內陰森之氣更甚。
蕭玉若坐在一把長椅上,沉沉地盯著在對面禪床上盤腿而坐的老和尚至空。
覺吟引蕭玉若至此,便退瞭出去,順手將房門帶上。蕭玉若雖感覺有些不妥,不過急於知道真相的她也明白,接下來的話不宜傳出,於是便在房中坐定,望著至空和尚,想聽聽他能說出些什麼來。
「蕭施主」,至空發話瞭,「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瞭小蕭施主和我徒孫覺吟之事瞭。」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蕭玉若便怒火難耐,開口發作,「你這老和尚,竟縱容弟子行此淫邪之事,壞我妹妹貞潔,今日任你如何狡辯,我定要將你和那小和尚繩之於法!」
『哪裡隻有我們兩個,幹過你妹妹的人多瞭去瞭。』老和尚暗暗想到,嘴上卻說到,「蕭施主還請稍安勿躁。我們兩都不是愚蠢之人,你就不用出言恐嚇我吧。我想『繩之於法』,蕭施主肯定是做不到的。」
是啊,這種傢門醜事怎能公之於眾,蕭玉若這麼說也隻是想威懾至空,讓他失去方寸。不過至空並不上當,一下子揭穿自己並不敢聲張,他的精明倒讓蕭玉若不敢大意。
「即使不走官面上的路子,你以為我蕭傢能夠放過你們這對淫僧?」蕭玉若壓抑著怒火說道。
「蕭施主」,至空聞言臉色也是一沉,「你不要太過沖動。我既然敢找你來,必非無所依仗。」
話已至此,至空也不再裝高僧模樣,開始攤牌瞭。
「我承認,小徒誘引二小姐之事,是我管教不嚴,但是」,至空和尚面不改色地說著謊言,「小徒對你蕭傢二小姐卻是真心喜歡,無論如何也稱不上『淫行』吧?」
「呸!你這和尚說話好不靠譜,出傢之人誘騙良傢女子,還說不算淫行?再說瞭,一個和尚還談什麼喜歡不喜歡,真是恬不知恥!」
蕭玉若立馬打斷他。
「蕭施主,小徒確實有錯,不過事已至此,我會讓小徒還俗,他不再是我棲霞寺的僧人瞭。」
「那是你的事,他勾引我妹妹,還做下那等茍且之事,難道你以為就這麼算瞭嗎?」
蕭玉若不依不饒。
「且請聽我一言。事情依然發生,蕭傢二小姐處子之身已失,再也無可挽回。小徒也將還俗入世,若不然乾脆成全二人……」至空自顧自地言道。
「癡心妄想!玉霜年紀幼小,不知男女之事,方才被那覺吟誘騙,她心中早已有瞭如意郎君,你以為你那窮醜銼的禿頭弟子真能配得上我的妹妹?」
蕭玉若火氣漸起,不知不覺言語愈發不客氣。
「蕭施主,請冷靜一點。」
至空和尚看她有失去理智的趨向,趕緊勸止,「女子失貞,乃天大之事。若婚前失身,恐怕於二小姐,於蕭傢都是極有損傷之事。我想蕭施主也不想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吧?你蕭傢想收拾我易如反掌,而我若將此事傳揚出去同樣也容易得很。」
「倒不如大傢心平氣和地商量一下。蕭施主若肯息事寧人,我保證不將此事宣揚出去,並且還有大禮相贈。」
至空的話讓蕭玉若冷靜下來,的確,如果將此事鬧得風風雨雨,世人皆知,則玉霜肯定難以承受被人千夫所指的痛苦,而林三必然會輕賤於她,說不定還會憤然離去,對玉霜、對自己、對蕭傢都將是致命打擊!此事一定不能讓外人知曉。
但是這兩個可惡的淫僧豈能輕易放過,蕭玉若咬牙切齒,一言不發,且聽他還有何厥詞可放。
「我佛門歡喜禪功秘法,有一秘方可令女子駐顏養身、紅丸再生。若用此法,真假難辨。保證蕭傢二小姐可與處子一般無二,歡歡喜喜嫁得如意郎君。」
至空又開始大忽悠瞭。
聽到至空和尚說能夠修復妹妹的處女之身,那玉霜以後嫁給林三就少瞭許多難處瞭,何況若將至空和尚逼得狗急跳墻,將此事鬧得滿城風雨,對妹妹、對蕭傢的確十分不利。
『難道就這樣饒瞭這兩個可惡的淫僧嗎?』蕭玉若有些心亂,心中不斷權衡著。
看到蕭玉若不再言語,至空和尚知道自己的建議有些打動瞭她,便添油加醋道,「蕭施主,小徒隻是被二小姐吸引,情不自禁,方才鑄成大錯。此事就此揭過,大傢皆大歡喜。總好過一拍兩散,魚死網破吧?」
蕭玉若思慮再三,覺得暫時放過他們確實比即刻翻臉更為妥當。等自己下山慢慢差遣心腹控制住這些傢夥,再將他們一網打盡也不遲,如此方是上策。
於是她開口道,「至空和尚,我可以不再追究這件事,但你要立刻施法幫妹妹修復處子之身。」
「這個,請恕我無法辦到。」至空為難地說道。
「為何?」
蕭玉若一聽這話,以為他剛才是誆言,臉色便是一沉。
「使此秘法,刺激女子膣肉變化,令女子交合之時可如處子般落紅,卻不是真正修復處子身。」
至空和尚見玉若上鉤,逐漸掌握瞭主動權,「但此秘法,隻能持續一天時間,且不可多用,否則會讓女子下體受損。」
「竟有此事?」
蕭玉若訝然,「那卻如何是好?」
「很好辦,我已將此秘術傳於小徒覺吟,讓他以傢丁身份進入你蕭府看護左右,在二小姐成親的當日再施法為二小姐修復紅丸,如何?」
至空開始拋出早已計劃好的主意。
一聽至空還想讓那淫僧進入蕭傢,常伴玉霜左右,蕭玉若怎能答應,便開口反對。
但至空卻說「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讓蕭玉若左右為難。
隻聽至空又在添油加醋,「我早已言明,覺吟是真心喜歡小蕭施主,並非猥褻玩弄。不若給他一個機會,看他能否讓小蕭施主回心轉意,到時兩人你情我願,連秘法都可以省卻瞭。」
至空這麼一說,蕭玉若便更是遊移不定。雖然妹妹嫁給林三是最佳歸宿,自己也能接受姐妹兩共事一夫。不過少一個人分享愛人總是更好一些。既然那覺吟和尚送上門來,我可差人日夜不停盯著他,若他這能哄得玉霜歡心,便把妹妹嫁給他也不是不可;若他心懷不軌,到時候他身在蕭傢,想怎麼處置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蕭玉若也是被此事弄得方寸大亂,接著被至空給忽悠一通,也有些思維混亂瞭,竟然有成全小和尚和妹妹的心思,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件事對林三的傷害。
考慮瞭半晌,蕭玉若對老和尚咬牙說道,「我便信你一次,若我發現那覺吟和尚有不軌之行,定叫你們師徒二人萬劫不復!」
見蕭玉若同意瞭帶覺吟下山並不再追究騙奸之事,至空心中一陣竊喜,這下計劃又前進瞭一大步。
最後在至空和尚再三保證中,蕭玉若勉強收拾心情離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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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若踱回妹妹的住處,準備帶上她一同回傢。靠近禪房時,聞聽得裡面傳出女子的嬌呼聲,她心中頓時泛起不好的預感,急忙搶上前去,透過窗戶縫隙向內張望。
隻見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糾纏著,躺在床上的是一個小和尚,小和尚的臉被一輪圓月壓住,竟是女子的臀瓣。小和尚上衣尚在,腰帶卻已打開,露出一截白嫩的肉棒。
更令蕭玉若吃驚的是,他的肉棒正在被一個女子含住,女子的頭主動上下套弄著,直吃得津津有味。
「玉霜!」
蕭玉若又驚又怒。妹妹竟然又和小和尚攪在一起,還做出這等羞人之事,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昨天自己對妹妹的教誨,她都沒有聽進去麼?
隻見玉霜滿臉紅霞,時而含住覺吟的肉棒,時而吐出來伸出小香舌舔弄,如同舔棒棒糖一樣。從鼻間輕輕漏出一兩聲嗚咽地呻吟。她的小穴正被覺吟舔弄不止,覺吟的雙手按住蕭玉霜的兩瓣臀肉輕輕揉捏,不時用鼻子吸允著蕭玉霜胯下帶著淡淡腥臊的清香。覺吟的舌頭猶如靈活的小蛇一般,在蕭玉霜的小穴中鉆入鉆出,左吸右舔,還時不時掃到她的菊花嫩穴,引來蕭玉霜一陣嬌呼。
「呀,小和尚……這,這真的不算做愛嗎?嗯……我,我會被姐姐罵的……」
蕭玉霜星眸半閉,感受著小穴被舔吸時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顫抖著說道。
「放心吧,姐姐,我的小弟弟都沒有插進去呢。隻是用舌頭來親熱一下罷瞭,你姐姐知道也不會太過怪罪你的。」
覺吟一邊繼續舔穴,一邊伸出一指插進蕭玉霜的菊花穴裡,輕輕轉動。
菊花穴被攻擊,蕭玉霜頓感一陣奇異地快感傳來,後庭肌肉忍不住收縮起來,將小和尚的手牢牢夾住(請無視前編中關於肛交的描寫,在此打上「名字版菊花處女補丁」)小和尚覺得她後庭之緊更甚於小穴,於是便好奇地用手指刮弄她的腸壁。這一下刺激讓蕭玉霜如觸電一般,肉棒也含不住瞭,高聲嬌呼,小穴立馬開始劇烈蠕動,花心大開,高潮泄身瞭。
小和尚欣然將蕭玉霜的高潮體液吞入口中,還意猶未盡地用舌頭清理著蕭玉霜被春水打濕的大腿根,將小穴附近舔瞭個乾乾凈凈。
「原來姐姐的後庭敏感更甚小穴,真是有趣。」
覺吟心中暗想,手卻無意識地繼續扣弄她的腸壁。
「別……別插那裡……好奇怪……啊……又,又來瞭」。還處在高潮餘韻中,身子更顯敏感的蕭玉霜被覺吟玩弄後庭,快感如潮,小穴立馬又開始分泌春水瞭。
快感襲來,讓她不自覺地開始挺動臀部,配合小和尚摳穴。
「啊,啊,討厭,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啊,繼續,別停下……」
小和尚剛剛被蕭玉霜的淫態驚呆瞭,手指不自覺地停瞭下來,這下蕭玉霜立刻感到小穴中瘙癢無比,讓她如何能夠忍受。她主動地扭動腰肢,用小手抓住小和尚插在後庭中的手,引導他開始抽插起來。
小和尚發現瞭菊花穴這個「弱點」,頓感新奇無比,也開始用力地抽插、摳挖,同時又將嘴唇貼上蕭玉霜的小穴開始吸舔。
快感如驚濤拍岸一般襲來,蕭玉霜迅速沉浸其中,呻吟不止。同時也沒忘瞭用手套弄、用嘴舔吸著小和尚的肉棒,讓覺吟也覺得舒爽無比。
兩人用著「六九」的姿勢互相撫慰著,最終蕭玉霜被覺吟的兩面夾攻弄得再次大泄一通,覺吟也在爆發的前一刻把肉棒插進蕭玉霜的小嘴裡射出瞭精華。
這是熟悉的「佛氣」的味道,已經吃過「佛氣」的蕭玉霜自覺地喉頭一動一動,將覺吟的精液漸漸吞進肚子裡。覺吟見到蕭玉霜的舉動,又是一陣興奮不已。
「姐姐你真好。」
覺吟不自覺地癡癡講到。她肯吃下自己的精液,讓覺吟本能地就有種成就感和幸福感。
「嗯?怎麼瞭?」
蕭玉霜高潮後癱軟在床上看著覺吟輕輕問道。她正在被覺吟摟住上下其手,溫柔撫摸著。高潮後的愛撫,也讓她本能地覺得很安心很舒適。
「姐姐把我的陽精吃進去瞭,弟弟覺得很幸福呢。」
覺吟癡癡地看著蕭玉霜,傻傻地說道。
「嘻嘻,是嗎?弟弟你喜歡姐姐這樣嗎?」
蕭玉霜有點得意,自己又知道瞭一個能讓自己喜歡的人開心的辦法。她俏皮地說道,「隻要你好好聽姐姐的話,姐姐以後都會幫你把陽精吃光光哦。」
蕭玉霜高潮後更添三分媚態,再加上他昨天晚上沒有摟著她睡覺,真讓他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覺得自己一刻都不願意離開她瞭。
此時的覺吟,把一切的陰謀詭計、鬼蜮伎倆都拋之腦後,隻想抱著蕭玉霜美麗的身子,聽著她天籟般的聲音,看著她嬌美的容顏,永遠永遠。
覺吟忍不住心中所想,向蕭玉霜表白道,「姐姐,我,我喜歡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蕭玉霜也不疑有他,隻道他說的是那種親人之間的「喜歡」,也答道:「小和尚弟弟,姐姐也喜歡你呀。我以後會常常來看你的。」
「不,我想要還俗,我想去蕭傢。」
覺吟聽到蕭玉霜說她也喜歡他,心花怒放,便說出瞭自己的打算。
「啊!真的嗎,那樣可太好瞭。」
蕭玉霜喜道,這樣一個討喜的弟弟能跟自己回傢,常伴自己玩耍,蕭玉霜感到很高興,想瞭想又說:「那你師父呢?還有至空大師,他們同意嗎?」
「嗯。師祖已經同意讓我還俗瞭,我想去蕭傢,哪怕做一個傢丁,也想常伴你左右。」
覺吟認真地說道。此時覺吟自己也弄不清,自己說這話到底是為瞭完成計劃,還是心中真的是如此所想。
「嘻嘻,你能來蕭傢,姐姐我當然高興瞭。隻是,要怎麼安排你,我還得問問我姐姐。」
蕭玉霜想瞭一想,隻是多一個人吃飯,蕭傢又不是養不起,遂覺得沒什麼難度,「隻是,可能你進蕭傢就得幹活瞭,娘親說蕭傢不養吃白飯的人,連壞人現在也要幹活呢。」
「沒事,我自小無父無母,又不是那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在寺廟裡也天天掃地、待客呢,對我來說幹點活最平常不過瞭。」
雖然知道師祖必能勸得蕭玉若帶自己進蕭府,覺吟還是為自己在蕭玉霜心中有一席之地而高興。
兩人開始憧憬著下山後的生活,摟做一團緊緊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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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看著屋內兩人火熱的「戰況」,蕭玉若不禁失神。看著妹妹那舒爽的樣子,從沒被男人親近過的身體似乎也開始漸漸發熱,下體某個地方似乎變得有些麻癢,她感覺自己的褻褲有些濕瞭。
直到二人雲收雨散,蕭玉若才從震驚中陡然驚醒,想起來自己似乎應該制止他們。但想瞭想老和尚的話。反正妹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和那覺吟做一次、做兩次也都沒什麼區別瞭,隻要能夠修復紅丸,不讓林三察覺就行,自己如果直接沖進去不僅尷尬,還會讓妹妹生疑。她努力地說服自己,以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
不過就這麼輕易地讓覺吟親近妹妹實在是不妥,畢竟妹妹還沒真正喜歡上他,而是被他誘騙來做這茍且之事。聽到小和尚還在向玉霜賣弄似的說要還俗進蕭傢,她明白這是祖孫兩串通一氣商量好來要挾她的伎倆,她頓時有種被算計的不快。
但是事已至此,也隻能按照說好的辦法做,她在窗外等瞭一會,見屋內兩人收拾好衣物,方才推門而入。
「啊,姐姐--」
「蕭施主--」
兩人剛穿好衣服,便見蕭玉若推門進來,有些詫異。
蕭玉霜正想告訴姐姐覺吟的事,蕭玉若制止瞭她,瞪瞭她一眼,對覺吟說道,「小和尚你跟我出來。玉霜你收拾一下行李,待會和我一同回傢,不用多說,聽姐姐的話!」
覺吟心中有鬼,乖乖地跟著蕭玉若出門。
蕭玉霜看姐姐臉色不好,不禁有些為覺吟擔心,生怕姐姐為難他。
「你這可惡的傢夥,不要以為我妹妹年幼無知,便可任你欺辱。一旦讓她知曉你對她的侵犯,她一定恨死瞭你!」
蕭玉若盯著覺吟,惱怒地說道。
「蕭施主,我……」
「都要還俗瞭,還叫什麼施主。既然要進我蕭傢的門,就喊我一聲大小姐也罷。」
蕭玉若打斷瞭覺吟的話,接著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喜歡玉霜,在她真心喜歡上你之前,如果你再敢勾引她,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是,大小姐。」
覺吟低頭應聲,心中暗暗詛咒,『臭娘們,我看在你是玉霜姐姐的姐姐的面子上也不和你頂嘴,罵得小爺這麼痛快,早晚讓你千人騎萬人跨!』雖然蕭玉若容貌絲毫不遜其妹,身材甚至更加曼妙,但覺吟心中掛念的隻有「玉霜姐姐」,對她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蕭玉若對他更是沒什麼好眼色,又警告瞭他一通後,便去吩咐守在寺外的傢人準備打道回府。
蕭玉霜本來還想在棲霞寺留足一月。但是知道這裡的醃臢齷齪之後,蕭玉若不可能讓妹妹再留在這裡,遂以林三為借口,將她強行帶走。
在回傢的路上,姐妹兩共乘一車,蕭玉若把妹妹也數落瞭一頓,苦口婆心地勸誡她不要再隨便和別人「親熱」,卻不能明言其因。蕭玉霜唯唯諾諾地答應,心中卻有些不解。
聯系上以前她在親熱時問覺吟關於「做愛」和「驅邪」的區別,覺吟也是語焉不詳,總是通過快感地刺激讓她暫時忘卻,但久而久之這些疑惑卻埋在蕭玉霜的心底。雖然想不明白,但不代表蕭玉霜不會好奇地去求證。再加上姐姐三令五申禁止自己和小和尚親熱,她偷偷註視著姐姐,隱隱約約開始覺得「做愛」這種事,好像並不像小和尚說得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