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沐浴與指奸

  「我……我這是在哪?」

  蕭玉霜隻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張開瞭眼睛。發現自己身在一間禪房中,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渾身酸軟無力。

  「小施主,恭喜你功德圓滿,現在邪氣已經盡除,相信你牽掛的那位林施主和你的姐姐一定可以化險為夷,不日即可歸來與你團聚。」

  眼前一位老和尚,神情嚴肅,雙手合十不緊不慢地向她說道。

  「啊!至空大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一想到壞人和姐姐可以平安歸來,蕭玉霜直感覺這幾日辛辛苦苦地接受「佛氣」的洗禮都是值得的,心中由於害林三被抓走人產生的愧疚也消去瞭不少。

  「對瞭,我不是正和『神獸』……怎麼回到棲霞寺來瞭?」

  蕭玉霜望瞭望左右,又想到自己曾經在那麼多乞丐「叔叔」面前袒露身體,饒是已經被精液澆灌瞭許多次,小美人還是忍不住有一些羞赧,一絲紅霞浮上瞭臉頰。

  『奶奶的,這個小美人什麼時候看都是這麼正點,尤其是害羞的表情,真是讓人興奮,老子的老二都快要爆瞭。』看著小美人嬌羞的樣子,至空和尚感覺自己的老槍又在蠢蠢欲動,心中狂轉念頭。

  『不行,這麼好的丫頭,不能隻幹這麼幾次。等她那個姘頭回來瞭,她遲早要下山。好幾年沒幹到這麼水靈的妞瞭,說什麼也不能放跑瞭她。』老和尚盯著蕭玉霜的俏臉有些出神,開始琢磨如何能長久地享用她青春嬌嫩的肉體。

  「大師?你怎麼瞭?怎麼不說話呀?」

  看著老和尚不回答,隻盯著自己看,蕭玉霜忍不住嗔道,不自然地就帶上瞭發嗲的味道。看來這三天的滋潤讓她愈發地有女人味瞭。

  「哦……哦,小施主吸納佛氣太用功,神獸之威豈是常人可以輕易承受?施主身嬌體弱,最後不堪佛氣的洗禮而暫時昏迷,是我和附近的乞丐送你回到寺中來的。」

  老和尚裝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侃侃然道。

  原來蕭玉霜承受瞭幾十個乞丐的「佛氣」,那些乞丐平日裡哪有機會玩女人,這次遇到蕭玉霜這個美人,一個個恨不得把積攢瞭十年的慾火都發泄出來,最後直折騰得她精疲力盡,不堪撻伐,最後還要強打精神應付一條發春的「神獸」,「神獸」那更強於一般人的精力最終讓二小姐承受不住,在高潮中暈瞭過去。至空老和尚怕玩得太過火出瞭人命,強行將「神獸」打跑。老和尚年老,有些體力不支,所以請那位秀才乞丐幫忙,兩人輪流抱著她回到棲霞寺,途中自然免不瞭摳摳摸摸,占盡手上的便宜。在答應瞭那乞丐有機會還讓他品嚐蕭玉霜的肉體之後,至空將他打發走,抱著蕭玉霜進瞭禪房休息。

  「小施主不懼勞累依然虔誠祈福,那位林施主真是好福氣。」至空和尚說道。

  一想到那個壞人,二小姐心中一熱,隻感覺身上似乎有瞭些氣力,彷佛林三那壞壞的笑臉就在眼前,鼓勵著自己。

  「如果壞人他知道瞭這幾天我為他辛苦地祈福,他肯定會原諒我的。」

  蕭玉霜低著頭,小聲說道,隻覺得自己所受的苦和累都是值得的。

  這下子讓至空和尚嚇得頭皮發麻瞭。如果騙奸蕭傢二小姐的事情被蕭傢知曉瞭,以蕭傢在金陵城的人脈,估計自己在棲霞寺的安穩日子就到頭瞭,這些年做的那些騙奸富傢少奶奶的勾當搞不好也會連帶著曝光,恐怕金陵城方圓幾百裡都混不下去瞭,不,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個問題瞭。

  「萬萬不可!小施主絕對不能把祈福的過程對傢人講述,包括那位林施主!」至空急道。

  「為什麼?」

  蕭玉霜掙紮著坐起來,睜著大大的眼睛,疑惑地問道。

  「這……因為此驅邪之法乃逆天施為,棲霞寺上下為瞭給施主驅邪以保林施主和蕭施主的安危已經冒著受天譴之危,如果此事傳開不僅本寺僧人會遭殃,也會禍及施主全傢。」

  至空和尚腦袋冒汗,胡謅道。

  「哦,這樣啊……那好吧,我不告訴娘親、姐姐和壞人就是瞭。」

  蕭玉霜也覺得主動告知他們有賣弄「功勞」的嫌疑,所以也接受瞭老和尚的說法。動瞭動身子,覺得渾身被汗浸濕瞭,衣服黏黏地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大師,我想沐浴瞭。可以給我準備點熱水嗎?」

  蕭玉霜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和至空有過更「深入」的交流,但在二小姐心裡那是為瞭給壞人祈福,驅除邪氣的法事。而女兒傢沐浴這種隱私的事情從她十歲開始,娘親就告訴她不可以讓男人看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種事情自小養成瞭習慣,被外人看到難免感到羞恥。

  「好的,老衲這就吩咐小徒為施主準備,請施主稍後片刻。」

  至空施瞭一禮,站起身來離開瞭。

  『不行,這小騷貨雖然現在答應得好好的,萬一不小心說漏瞭嘴,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瞭可是個大禍害。本來還準備猶豫要不要放過她,看來這下子怎麼樣也得想個辦法讓她永遠都說不出口。』至空一邊往外走,一邊琢磨著壞心眼。一會想如何能長久地享用小美人的身子,一會想如何能讓她不把「驅邪」的過程說出去。

  慢慢地,一絲詭異地笑掛上瞭至空的嘴角,他似乎想到瞭一個絕妙的主意可以一舉兩得。

  「覺吟,給蕭施主準備熱湯沐浴。」

  至空眼睛一瞥,看到瞭一個小沙彌,於是向他吩咐道。

  「是,師祖。」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沙彌恭敬地施瞭一禮(關於覺吟的描寫見前編)「覺吟,附耳過來,為師有話吩咐。」

  至空對著覺吟耳語幾句,一絲同樣詭異地笑意浮上瞭小沙彌的臉,讓他那童稚的臉變得有種邪氣的感覺。

  「我明白瞭,師祖。」

  覺吟對著至空施一禮,機靈地跑開瞭。

  「嘿嘿,小美人,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瞭。」

  望著覺吟的背影,至空滿臉高深莫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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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玉霜正在床上躺著默默地為林三和姐姐祈福禱告,忽然聽見敲門聲響起。

  隨著隻聽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蕭施主,師祖吩咐為你準備的熱水好瞭,請去後面大禪房沐浴。」

  是覺吟小沙彌的聲音。

  蕭玉霜現在睡的禪房太小,沐浴都是到後面專門為女施主準備的沐浴用的大禪房中,當然其中的貓膩蕭玉霜自然是不知道的。

  「嗯,我這就來。」

  不一會,蕭玉霜整理瞭一下衣服,慢慢踱步來到門前,將門打開。

  『討厭,衣服都皺巴巴瞭,還有好多臟物,啊……還沾瞭這麼多佛氣。』蕭玉霜看著身上的衣服,青色的裙子屁股的位置還有上衣胸口的位置都染上瞭一團團白色的精斑。

  『洗起來太麻煩瞭,算瞭還是扔瞭吧。』作為蕭傢的二小姐,她可沒有多少節儉的意識。

  「啊,是你啊,小師父。」

  蕭玉霜對於這個長相可愛、一臉正經的小沙彌印象深刻,想到他看看自己都會臉紅,覺得逗弄他挺有意思的,對他也有瞭好感。

  再加上他曾經請來「定應大師」為自己驅邪(詳情見前編)所以潛意識裡覺得他是「親近之人」。

  「施主請跟我來吧。」

  小沙彌見瞭蕭玉霜嬌俏的摸樣,大大的眼睛彷佛會說話一般亮晶晶的,臉上因為一連幾日的雄性精華的滋潤而顯得白裡透紅。一下子回想起那日迷奸她的時候,那滑嫩的肌膚,不大但很驕挺的酥乳,紅嫩的乳頭、同樣鮮嫩的陰唇,插入之後那腔道的緊窄和濕熱,不禁立馬心猿意馬一來,小弟弟偷偷地頑強起立瞭,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又憋紅瞭臉。

  蕭玉霜見他又臉紅瞭,隻道是小和尚純情(*本來隻有寺廟中的高級僧人才稱「和尚」,小僧人應該稱「沙彌」,不過為瞭行文和閱讀習慣,以後均稱和尚)見瞭女孩子會臉紅,不禁撲哧一笑,更覺他可愛。

  這一笑艷色更甚,本已是美人胚子的二小姐這三天日日受到「佛氣」的澆灌,更顯麗色,就像受到蜜蜂傳粉的鮮花,開得更加嬌艷,登時讓小和尚兩眼發直。

  「喂,小和尚,你看什麼看呢。不知道盯著女孩子看很不禮貌麼?小心我告訴你師祖你這小和尚動瞭凡心,讓他好好懲罰你。」

  蕭玉霜不禁想逗逗他。

  「哼,師祖比我更有『凡心』,何況幹都幹過瞭看一看又怎麼瞭。」

  覺吟心中暗想,自然是不能說出口來。

  「我……我沒有……我隻是……」

  覺吟裝作稚嫩地童子神情,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好啦,好啦,我不怪你就是瞭,快帶我去吧。」

  得知自己驅邪的法事功德圓滿,壞人和姐姐可以平安歸來之後,蕭玉霜心情便開朗得多,放過瞭他。

  「是,施主請跟我來吧。」

  覺吟轉身帶路,蕭玉霜跟在他旁邊,不時地說些「紅塵」瑣事逗逗他,想看看小和尚被勾動凡心的窘相。

  覺吟一邊配合著蕭玉霜,裝出拙相,心中卻在暗暗計較,「現在陪你玩玩,一會沐浴的時候我可要找回便宜來。」

  不一會,沐浴的禪房到瞭,這一路上有說有笑,蕭玉霜本是愛玩的年紀,又看到這麼一個可愛的「孩子」,再加上覺吟刻意地奉迎,機靈地作答,兩人不覺間變得十分要好,彷佛從小的玩伴一般。

  隻見大禪房中間有個大木桶,上面冒著絲絲地熱氣,汗濕瞭半天的蕭玉霜一聲歡叫,恨不得立馬沖進去泡個痛快。她看瞭看旁邊的覺吟,發覺他似乎沒有走的意思,隻在那裡垂手而立。蕭玉霜不禁嗔道,「喂,小和尚,人傢要沐浴瞭,你出去吧!」

  兩人關系親近之後,「小師父」也變成瞭「小和尚」。

  「小施主,師祖吩咐過,由於你作驅邪的法事太過操勞,傷瞭元氣,讓我在這裡念佛經為你護法。」

  覺吟按照至空的指示胡謅起來。

  「是這樣啊……天這麼晚瞭,那辛苦你瞭。」

  一想到有人看著自己沐浴,蕭玉霜心中羞澀不已,不過轉念一想,大師為我考慮得真周到,反正小和尚也不是外人(關系已經好到成瞭「自己人」瞭,二小姐真好騙)而且他還是個孩子,應該不算是娘親說的「男人」,這樣肯定沒問題的。又一想大師和小和尚為瞭自己,又是貢獻「佛氣」,現在連沐浴也要為自己護法,心中十分感動。

  看來經過林三這件事,二小姐成長瞭不少,也學會珍惜他人的關心瞭。可惜這次感動得可不是地方。

  蕭玉霜走向木桶,回頭瞥瞭覺吟一眼,看到他已經在地上一個蒲團上坐下,口中念念有詞,隻道是為自己誦經。投去感激的目光,便伸手索瑟地打開衣襟,兩腮羞紅地解下腰帶,翠綠的衣衫和長裙從身上滑落。覺吟偷眼望去,隻見蕭玉霜滑如凝脂的奶白色身子,小小的酥乳顫顫巍巍,隨著呼吸起伏著,呈好看地球形,小腹處沒有一絲贅肉,腰肢纖細。小屁股經過幾天的開發,稍稍豐腴瞭一點,卻由於年紀小,依然稍顯單薄,不過卻十分挺翹,形狀完美。隻是由於在山下的瘋狂「法事」,小肚子微微鼓起,裡面滿滿的都是精液,身上也到處都是乾涸的精斑。

  看到自己身上的景況,蕭玉霜皺瞭皺眉,輕微的潔癖讓她迫不及待地進入木桶裡。當她抬腿準備進入的時候,經過瞭一整天蹂躪而紅腫不堪的肉唇牽扯瞭一下,讓她輕聲呼疼,眉頭淺斂。

  「好疼……不過為瞭壞人,我什麼都願意。」

  隨即全身浸入水中,舒服地嘆瞭一口氣。

  覺吟乖巧地為她在木桶中撒上瞭花瓣,讓她更加感激他的體貼,不禁瞧瞭他一眼。卻正巧和覺吟偷看的目光裝上。

  「啊!」

  覺吟偷看被發現,漲紅瞭臉(主要是被二小姐的裸體刺激的)低下頭繼續念經。蕭玉霜心中卻沒有太多的氣憤,因為小和尚是個孩子嘛,而且是「自己人」。

  「喂,小和尚,你又不老實瞭,哼哼。」

  蕭玉霜假裝嬌嗔幾句,引得覺吟又是一陣興奮,為瞭掩飾自己的感情,他趕緊低頭不語。

  見覺吟不說話,蕭玉霜也不再逗他,換換地搓洗身體,不覺全身放松,這一下陰戶也不覺放松。「啊,佛氣流出來瞭……」

  她隻覺一股液體自下體緩緩流出,忙用手兜住,卻沒辦法塞回去。

  「怎……怎麼辦,佛氣流出來瞭……」

  蕭玉霜眼淚汪汪,生怕驅除的邪氣又發生反覆,不自覺地望向覺吟,彷佛這個小和尚能帶給他安慰。「小和尚,你快來,佛氣流出來瞭怎麼辦啊?」

  「嘿嘿,這麼主動就上鉤瞭,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覺吟低頭淫笑一下,湊過身來,挨著木桶望向蕭玉霜。

  好一幅美人出浴圖!打散的披肩長發,水汪汪的大眼含淚,更顯得蕭玉霜柔媚不已,讓小和尚直呼難以消受。

  「施主勿慌,驅邪的法事已經做完,你身上的邪氣已經盡除,現在就算佛氣流出來也不要緊的,以後也不需要再灌註佛氣驅邪瞭。何況你這幾日的辛苦,佛祖都看在眼裡,一定會保佑你心想事成的。」

  覺吟真誠地道。

  (為什麼不趁機再灌註佛氣反而要解釋說以後不需要佛氣瞭呢?後文會有解釋)「是……是這樣麼?」

  蕭玉霜有些不放心,她不想壞人出一點意外。

  「相信我,師祖還有眾位師叔們也會為你祈福,我……我也會盡力坐禪念經為你祈福的。」

  覺吟「臉紅」著表白道。

  「小和尚……你真好。」

  蕭玉霜隻覺得心中暖洋洋的,本來就對小和尚有好感的她更加相信他瞭。

  「施主……」

  「小和尚,你還是叫我玉霜姐姐吧,我的傢人都是叫我的名字的。」

  蕭玉霜微笑著說道。

  「不可,我乃方外之人,豈敢……」

  「好啦,好啦,裝得像個大禪師似的,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呢。不管不管,你私下裡就喊我玉霜姐姐,在外面還是稱我施主不就完瞭?你要是不答應我,以後都不理你。」

  蕭玉霜開始瞭撒嬌攻勢,看來她心中真是把覺吟當做親近之人瞭,不自覺地用上瞭對娘親和姐姐說話的口氣。

  「這……好吧,施……玉霜姐姐」小和尚「勉為其難」地應承瞭。

  「嗯,小和尚弟弟,嘻嘻。」

  蕭玉霜輕輕笑道。

  真是美人啊,要不是我身在賊窩,要不是你已經是師祖的獵物,要不是你已經被那麼多人……也許我真的會喜歡上你……不過,現在隻有對不起瞭,「小」美人……覺吟看著蕭玉霜宜嗔宜喜的俏顏,心中暗想。

  「啊……胳膊好酸那。」

  蕭玉霜渾身的酸痛被水一浸,似乎又浮出瞭身體表面。

  「玉霜姐姐,我……我幫你擦背吧。」

  小和尚紅著臉道。

  蕭玉霜訝異地看瞭他一眼,沉吟半晌微微地點瞭點頭,「嗯,你來吧。」

  既然已經認瞭姐弟瞭,就無所謂瞭吧。

  小和尚拿起浴巾,沾瞭沾水,輕輕地幫蕭玉霜擦拭著後背。

  「嗯……好舒服……」

  蕭玉霜放松身心,任小和尚的手拂過她的肌膚。

  從後頸,到後背,然後再往下……

  覺吟在玉霜的身後,滿眼淫光,隻覺入手滑膩,蕭玉霜的肌膚被清潔之後泛出光澤,白嫩得如同牛奶一般。

  「姐姐,我幫你擦前面吧……」

  看到蕭玉霜已經放松瞭警惕,覺吟趁機說道。

  「好……好吧。」

  蕭玉霜被服侍得十分舒服,水中的熱氣蒸得她昏昏欲睡,於是她懶洋洋地答道。

  「姐姐,你的身子在水下,我夠不著,我……我能不能也進來。」

  覺吟疑遲著試探道。

  「好……你進來吧。」

  蕭玉霜此時對小和尚的戒心已經全消,沒多想便同意瞭。

  想不到這麼容易,覺吟三兩下脫掉瞭身上的僧衣,早就興奮得勃起的小弟弟一下子被釋放出來,他赤條條地跳進瞭木桶。

  「呀!」

  水聲驚醒瞭蕭玉霜,她睜開眼看到小和尚瘦瘦的身板,完全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摸樣,小弟弟隻有四寸來長,比起至空要短小得多,不過對於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來說可是不小瞭,覺吟真是天賦異稟。

  「你怎麼……」

  她想起來自己同意他進來的,便沒有再說下去,隻是小臉微醺,閉上眼睛,微微地顫音。「小和尚,你來吧。」

  「嘿嘿,真順利啊。」

  覺吟得意地想到,「師祖的主意真是妙極,知道這小美人好騙,利用我這個『小孩子』的純真面目來騙得她的信任,看來這第一步已經成功瞭。」

  「姐姐,我來幫你搓澡瞭。」

  覺吟說完便貼近蕭玉霜,開始為她搓洗全身。

  漸漸地,他的一隻手擦洗,另一隻手開始慢慢地撫摸蕭玉霜的胴體。從小腿到大腿,放過瞭私處,往上摩挲小腹。

  蕭玉霜的鼻息漸漸加重,身上微微顫抖。她隻覺得小和尚的手彷佛有魔力一般,摸到哪裡,哪裡就會酥酥麻麻,當覺吟的手抓上她嫩乳的時候,一股電流從胸口直達心臟,又如一股熱流直通小腹,她隻覺肚子裡(她不知道子宮這個東西)有東西在蠕動,整個下體都開始麻癢。

  「啊,好奇怪的感覺……」

  隨著覺吟漸漸地揉捏她的酥乳,摩挲她的乳頭,她不禁呻吟出聲,隻覺得和這幾日接納佛氣的過程中的舒爽感覺有些相似。

  但是這幾日眾僧和乞丐們的蹂躪蕭玉霜隻當是驅邪的法事,再加上寺裡的眾和尚也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隻求自己快活,沒有讓蕭玉霜體會過溫柔的滋味。

  所以她雖然也會有本能的酥爽和高潮,卻並不清楚它的含義,也沒體會過現在這種被人溫柔對待的靈肉合一的感覺。

  當覺吟情不自禁地開始用嘴舔吸蕭玉霜的乳頭之時,一股更強大的電流刺激過來,她一下子全身繃緊,呻吟出聲。

  「小和尚弟弟,你……你在做什麼啊……不是……不需要再做驅邪的佛事瞭嗎……嗯……」

  蕭玉霜不禁抱緊瞭小和尚的頭,按在自己的小胸脯上。

  覺吟一邊舔,一邊抽空解釋。「玉霜姐姐,我這可不是做佛事,這是喜歡的人之間表示親近的行為哦,你喜歡我嗎,你舒服嗎?」

  「姐姐舒服……姐姐當然喜歡你……啊……你說的是真的嗎?怎麼……怎麼這麼像做佛事的過程呢?幾位大師也會揉我的胸口,也會舔我的胸口的……」

  蕭玉霜一邊嬌喘,一邊享受著覺吟的捏弄,身體不自覺地蠕動著,隻感覺私處麻癢更甚,開始往外流著液體。

  「姐姐,這是不一樣的哦!你不覺得現在的感覺和做佛事時不完全一樣嗎?心中有沒有一種暖暖地的感覺?身體有沒有癢癢的?」

  覺吟繼續蠱惑道。

  「啊……有……有啊……姐姐下面好癢……」

  蕭玉霜有些不解,這種感覺和做佛事的感覺真的好像,卻又有一些不同,到底是哪裡不同,卻說不出來。

  「姐姐,你下面真的好癢嗎?」

  覺吟嘴角偷偷地勾起,隨機伸手探向蕭玉霜的胯間,隻覺得流水潺潺,滑膩無比。「哇,真的,姐姐,你流水瞭。」

  覺吟舉起手來,一股明顯不同於洗澡水的液體粘在覺吟的手上,散發著少女的清香和淡淡地風騷之氣。

  「為什麼……為什麼會流水呢?」

  蕭玉霜直覺這是很羞人的事,卻實在不瞭解,於是羞紅著臉問道。

  「因為姐姐你也喜歡我,所以我們做這些親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你的騷屄就會感動得流眼淚哦。」

  覺吟「純真」地解釋道。(關於為何出現這個粗語,見前編)

  「是嗎?」

  蕭玉霜似懂非懂。做佛事的時候,她隻關心吸納「佛氣」,而和尚和乞丐們都很急色,也沒人耐心地做前戲,讓她體會春水橫流的感覺。

  「嗯……」

  蕭玉霜的嬌軀猛地一顫,小和尚的手在她的小穴裡開始溫柔地深入,摳挖腔壁,進進出出,一下子就讓她感到無比地舒暢。

  「弟弟……你這是……在做什麼呀……為什麼……感覺好奇怪……」

  「這是更進一步的親近哦,說明我們是最最親近的人瞭,所以才和你的騷屄親熱呢!」

  覺吟一邊含著玉霜的乳頭,一邊用手指抽插,直弄得蕭玉霜嬌軀亂擺,下身不自覺地挺起,讓小和尚更方便地行動。

  「嗯……好弟弟……姐姐好舒服……繼續,繼續讓姐姐舒服吧……」

  蕭玉霜開始胡亂呻吟瞭。

  覺吟聽聞便一手抓奶,嘴巴大力舔吸,另一隻手用二指長進長出,三點攻擊讓蕭玉霜敏感的身體立馬開始攀升到極點。

  「啊,要出來瞭……」

  隨著一聲大叫,蕭玉霜開始渾身僵硬,雙手死死地把覺吟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胸口,私處把覺吟的手指連根吞沒,花心大開,噴出一股股陰精。

  「姐姐,你舒服嗎?弟弟伺候得怎麼樣?」

  覺吟心中得意不已,將美人指奸得高潮瞭,接下來的行動看來會更容易。奶奶的,那次和桂遊那醃臢貨玩迷奸真是失策,跟奸屍似的,哪有美人醒著這麼爽。

  「呼……嗯,弟弟,姐姐好舒服,姐姐好喜歡你。」

  蕭玉霜高潮後滿臉紅霞,眼淚汪汪地望著覺吟,隻覺得這個弟弟認得太對瞭,越看越可愛。

  「姐姐,你身上也洗乾凈瞭吧?要不要我們做一些更舒服的事情呢?」

  覺吟用天真可愛的目光望向蕭玉霜。

  「好,姐姐聽你的。」

  蕭玉霜單純的心裡並沒有多想,這個弟弟已經被她完全地信任,隻知道他不會害他,會把她伺候得很舒服。

  「嗯。那姐姐,我們去你的禪房裡吧!今天晚上我會盡力地伺候你的。」

  覺吟扶著渾身無力的蕭玉霜,幫她擦乾身子,換上瞭一身女澶越的便服,二人相攜前往蕭玉霜住處所在。

  蕭玉霜並沒有想到,她和弟弟的「親子交流」都落在瞭墻上隱蔽處一個小洞裡,一雙猥瑣的眼中,眼睛的主人「嘿嘿」地淫笑兩聲,便尾隨他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