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瞭三個年,兒子天天已經上瞭高一,這時他已經出落成一個英俊的大小夥子瞭。覺得傢裡有瞭男人,看著聽話懂事的兒子,我也很欣慰。

  一日,穎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來看我,而且要在我這住一宿。穎是我中學時就最要好的閨蜜。我們雖然就在一個城市,平時卻很少來往,上次見面還是半年前的事。自從我老公走瞭,穎一直非常關心惦記我,頭幾年一有時間就過來陪我,勸我盡快再找一個。那時我正和麗麗爸交往,我沒告訴她。

  因為是周末,我讓兒子去瞭他爺爺傢。晚上穎和我睡在一個床上,先是說瞭一些閑話,慢慢就把話題扯到男人身上瞭,其實男人背後喜歡議論女人,常常都很下流,同樣女人背後議論起男人也差不瞭多少,尤其是和無話不談的閨蜜。

  穎把手放在我胸上一邊摸一邊說(她喜歡摸我乳房,我不是太願意摸她,不過我不反對她摸我。覺得她摸得很舒服。):「鳳(我的名字),你的乳房還是這麼有彈性,又大又軟,好有手感啊,男人看見會被它迷死。可惜我不是男人。」

  我說:「是男的你想咋的?」

  穎說:「我要是男人,今天就把你奸瞭。」

  我以為她說的是煎瞭。就說:「煎瞭?你咋不把我燉瞭呢?」

  穎說:「啥呀?,我煎什麼煎,我是說強奸你。」

  我倆哈哈大笑,我說:「你要是男人,你不用強奸,我和你通奸。」

  穎就說:「哎喲,想男人瞭?我還以為你是貞節烈女那。行,今天我就委屈一下,當個帶把的,和你通通奸。」說著就掀開我的睡衣(我們都沒戴胸罩)在我的乳頭上狠狠地國瞭一口。

  這讓我很意外,就在她背上拍瞭一下,說:「流氓,你還來真的呀?」

  穎說:「說別的沒用,來,小妞,陪大爺玩玩。」一邊說一邊作勢要撲我,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頓時露出一道淫光,像是一頭發情的母豹,向我逼來。

  我趕緊用手推她,小聲喊道:「你傻呀,你拿什麼奸我呀?」

  穎說:「我用手和嘴,保證讓你舒服。」說著一下子翻身把我壓在身下,雙手在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亂摸起來。下身學男人那樣幹我。

  我清楚地感覺到她恥骨一次次頂在我的陰阜上,可能是太久沒有被愛撫瞭吧,經穎這麼一折騰,不覺有些興動,滑膩的肌膚之親,讓我想起瞭離世的老公和麗麗爸跟我做愛的情景,那種原始的欲望像幹柴烈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我淫靡地看著穎的眼睛。我有些享受穎的攻擊。

  穎似乎已經完全進入角色,下體越撞越快,像一頭餓狼捕到獵物一樣在快速的吞吃我。現在我們倆就差腰下沒有那根肉棍連接,要不我真的把她當成男人瞭。終於我控制不住欲望,一下子把穎摟住,雙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胡亂地揉搓,她的乳房壓在我的乳房上,透過薄薄的一層睡衣,我感到瞭它的擠壓與摩擦,整個身子激動得有些顫抖。

  我死死盯住穎的眼睛,她那性感的小嘴就在我的上方,她呼出的香氣撲在我的臉上更讓我興奮,我突然抬起頭,雙手摟住穎的脖子,一下子吻住瞭穎的雙唇,並瘋狂地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

  穎沒有料到我會來這招,顯然是吃瞭一驚,一下子停止瞭攻擊,僵在那裡,任由我的舌在她唇邊輕薄。

  這樣過瞭一會兒,穎開始反擊,我們就像久別的戀人一樣,深深地親吻對方,一會兒她咂住我的舌頭,一會我咂住她的舌頭,久久不願離開。這一刻我們都很動情,這種同性親昵的感覺讓彼此都很享受,雖然沒有雞巴的插入,我依然覺得屄裡麻酥酥的,淫水直流。

  親著穎的唇,讓我想起瞭老公和麗麗爸的唇,他們騎著我肏屄的樣子,他們那可愛的大雞巴,他們竭盡全力把我送上巔峰的美妙。我緊緊抱住穎,如同抱住瞭我的愛人,禁不住眼淚一下子流瞭出來。

  當穎感到不太對勁兒的時候,發現我已經是滿臉淚水。此時,作為我最好的閨蜜,她什麼都沒說,她完全理解我此時此刻的心境。她再一次緊緊把我擁在懷裡,止不住的淚水同樣從她眼裡流瞭出來,滴在我的胸前……

  當我們都恢復平靜之後,穎心疼地對我說:「鳳,還是再找一個吧。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太辛苦瞭,我都沒想到你能熬這麼多年,憑你的模樣隻要你撒口,好男人還不有都是?」

  我說:「我也想過,最終我還是要再婚的,這些年沒找也不是沒這份心思,隻是兒子還小,如今兒子還有兩年多就上大學瞭,我想那時再考慮我個人問題。」

  穎說道:「你也真是死心眼,有好的就先處一個唄,先不結婚等兒子上瞭大學再結婚,女人需要男人滋潤才水靈,再說,你這麼漂亮性感,天天獨守空房,太浪費,太白瞎瞭。」

  我錘瞭她一下,笑道:「按你說,天天讓男人滋潤就不白瞎瞭?」

  穎見我有瞭笑臉,一下子又恢復瞭她原來的本性,說道:「當然,你看我水不水靈?」

  我說:「是挺水靈,這皮膚像凝脂似的。是山(穎的老公也是我們高中同學)天天滋潤的唄?」

  穎說:「山?靠他那點雨露滋潤,我得幹吧死。」

  我很吃驚地問道:「咋的?你倆出什麼問題瞭嗎?」

  穎無奈說:「也沒什麼,他對我挺好,就是他那方面不行瞭。」

  我說:「咋說呢,山高大帥氣,體格健壯,還愛運動,對瞭,他還是咱班體委那,咋能不行瞭呢?」

  穎說:「就是呢,說不行就不行瞭,我也不知道為啥。」

  我問:「咋個不行啊?」

  穎說:「哎,你別看山長得高大,又魁梧,你都想不到,他的雞巴硬瞭也不過十厘米,剛結婚時,那東西雖然短點,可是挺粗也挺硬的,夫妻生活還湊合,可最近三四年,他就越來越不行瞭,先是早泄,進去沒2分鐘就射瞭,後來幹脆都不硬瞭。」

  我說:「沒治嗎?」

  穎說:「能不治嗎?不說花多少錢瞭,全國都跑遍瞭,能試的方法都試瞭,最後不但病沒治好,還差點得瞭尿毒癥。」

  我說:「你找情人瞭吧?」

  穎說:「你咋知道?」

  我笑著說:「你憋不瞭三年。」

  穎說:「還憋三年呢,一年我都沒憋。」

  我說:「山知道嗎?」

  穎說:「我感覺他應該能察覺到,就裝不知道吧,為瞭孩子為瞭傢他忍瞭,有時我看著他也挺可憐的,知道自己對不起他,就盡量維持這個名存實亡的婚姻。」

  我說:「就這麼過什麼時候是頭啊?一直這樣維持嗎?」

  穎說:「也許有一天我們會離婚。對瞭,我和他離婚後,正好你就嫁給我吧,我當老公,我一定不會背叛你,天天守著你這個大美人,你啥都不用幹,讓我幹你就行。」邊說邊哈哈大笑。

  我說:「你個花癡,我可不是同性戀,除非你做變性手術,而且,那東西一定要好使才行。」

  穎說:「切!還說我花癡,你呀就是悶騷。我要做變性手術就裝個驢雞……」

  話沒說完我就把她嘴捂住瞭,說道:「越說越不像話瞭,還驢雞巴,你想肏死我呀?」

  穎說:「隻有累壞的牛,沒有犁壞的地。沒聽說哪個男人把女的給肏死瞭呢。」

  一說到肏死,我心就一疼,忙轉移話題,說:「還是說說你找的那個情人吧。你們是咋認識的?他有老婆孩子嗎?他長得帥嗎?多大年齡?是幹什麼的?」

  穎被我一連串的詢問整懵瞭,說:「你幹啥呀?查戶口那?」

  我說:「我不是好奇想知道嗎?我不是關心你嗎?這我還有好幾個問題沒問呢。」

  穎說:「你還是一起問吧,我一次性集中回答。」

  我說:「那行,再問你,你們多長時間約會一次?地點在哪?約會都幹什麼?他的弟弟多大?你們喜歡什麼姿勢?他一次能幹多久?他……」

  穎見我問個沒完沒瞭,馬上打斷我的問話,說:「停停停。你不用問瞭,今晚我就把和他的事,完完全全,原原本本講給你聽……」

  女人和男人出軌,基本都和性有關。但女人大都是得不到性滿足才劈腿的。男人,大都是花心,即便自己有個美嬌娘,在外面還是喜歡沾花惹草。穎是因為老公滿足不瞭她的性欲,而穎又是一個性欲很強的人,她的出軌對我來說一點也不意外。

  穎的情人叫秦,男科醫生,42歲,有孩子老婆。是穎給老公看病時認識的,幾次接觸之後,秦被穎的外表迷住瞭,通過微信,兩人經常借探討老公病情聊天,因為這個病的特殊性,秦就有意用一些敏感的字眼刺激穎,同時,對穎的處境給予很大的安慰和幫助,最後由同情發展到同床。

  最後決定穎跟秦搞破鞋的原因不是秦帥氣的外表,亦不是他的錢財,而是秦的床上功夫。

  穎和秦的故事,沒什麼特別,就是很普通的男女偷情,秦和穎都以不破壞傢庭為前提,進行談性做愛,一個得到性滿足,一個得到性發泄,如此而已。隻是,穎說秦的雞巴勃起後有十八厘米長,我覺得有點誇張。我量過我老公的雞巴,十三厘不到,看上去就已經很大瞭,而且我覺得長度,粗度就已經夠用瞭。十八厘米?真的不可想象,要是說老外或是黑人的雞巴能達到十八厘米或是更長也許有。而真要和十八厘米長的男人做愛,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穎似乎非常滿意,對於秦的雞巴很是崇拜,據說很多女人都有對男人生殖器情結,這一點我比較認可。穎說她和秦上床後才真正知道什麼叫挨肏。

  「秦有時能讓我連續達到多次高潮。」穎這樣說。我很驚訝,又很好奇,連續高潮又是一種怎樣的體驗那?

  聽完穎的故事,已經是後半夜瞭,我們倆最後都脫瞭一絲不掛,相擁而眠。

  穎第二天早早就走瞭,給我留下的卻是一顆燥動的春心。一個人呆在寬大的屋子裡覺得空落落的,百無聊賴。初秋的陽光從窗鏡射進屋裡,屋裡也變得燥熱,我有些憋悶,決定去衛生間沖個澡也許會好些。

  兒子說好瞭下午回來,我索性在客廳就脫得一絲不掛,就這樣我走到穿衣鏡前,我看到瞭裡面那個赤裸裸的自己。半卷的烏發,白嫩的肌膚,豐滿的雙乳,挺翹的屁股,平滑的小腹,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不疏不密的陰毛。看上去很美很性感,隻是今天又多瞭一雙怨婦的眼神,顯得更加楚楚可人。我看著鏡子裡赤裸的我,讓我有些亢奮,忍不住將一隻手伸向兩腿之間去撫摸那個久渴的桃源洞。

  對著鏡子,我調整好角度,將下體微微前凸,這樣我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整個陰部,我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放肆地看過自己的私處,我用雙手輕輕的將陰唇扒開露出裡面潮濕粉嫩的肉洞,我並不覺得我的屄有多好看,但挺飽滿挺幹凈的。

  看著鏡子裡被我扒開的小屄,心想,就這麼兩片肉,老公生前是何等瘋狂的熱愛它,為瞭這兩片肉,他傾註瞭他所有的精力與之廝殺,直到戰死沙場。為瞭這兩片肉,麗麗爸散盡瞭多少錢財,隻是為瞭能夠把自己的大雞巴插到裡面。想起他們肏我的樣子,我有些興奮,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道:「我想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