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燕,下班啦,還沒弄完啊,走走走,明天再弄,下班瞭下班瞭。」李雨伸手敲瞭敲身前的辦公桌,一邊起身,一邊沖還在埋頭修改材料的路燕嚷道。
「我快完瞭,你先走吧,這材料下班前必須要交,人傢小谷還等著呢。」路燕頭也沒抬,不耐煩地沖李雨擺瞭擺手。
「嘻嘻,小谷小谷,叫的還真親切。怎麼,老公不在傢,想人傢小帥哥瞭。」看她那樣子,李雨忍不住打趣道。
「胡說什麼呀,工作工作,這是工作,知道不。」知道她是開玩笑,路燕還是感到臉上一紅。
「喲喲,還臉紅瞭。工作工作,你還知道其他詞不。除瞭工作之外,好東西還多著呢,比如說男人。」李雨繼續取笑。
「什麼男人呀,你以為都像你啊,上班一點正經心思沒有,整天就知道路上看人傢帥哥,回傢膩你傢甄星。」路燕開始反擊。
「怎麼,我膩我老公你嫉妒啊?對對對,誰讓某些人的老公進修去瞭,守著大好的春心蕩漾卻沒人可膩,隻能眼睜睜地抱著材料徒嘆寂寞。嘻嘻。」李雨毫不退讓,繼續取笑。
「死丫頭,你才春心蕩漾徒嘆寂寞呢。趕快回你的傢去吧,待會我就給甄星打電話,讓他好好收拾收拾你。」路燕沒好氣地趕她。
「嘻,你叫他收拾我,我還想讓他收拾你呢。」李雨不僅沒走,反而笑著湊過來,故作一本正經的說:「說真的路燕,你傢段逸離開這麼多天,你就真的一點不想?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可千萬別告訴我說那裡不……不癢……」
「呸呸呸,你才如狼似虎,你那裡才……才癢呢,你以為都像你……」路燕聽她玩笑竟開得如此赤裸,臉頓時羞得更紅,站起來作勢要打她。
「嘻嘻,看你那小臉紅的。你就裝吧,你還以為還和上大學時一樣流行清純呢。現在的世道早就流行及時行樂瞭,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無酒喝涼水。你沒聽過?」李雨笑著躲開她,嘴上卻一點沒停:「女人啊,就那麼一點點花樣年華,轉瞬即逝不說,卻還要都耗費在一個男人身上,從一而終。而他們男的,卻動不動就在外面尋歡作樂,花天酒地。你就不覺得冤?」
「冤冤冤,你要是覺得冤那你也去及時行樂去呀。」路燕擠兌她道。
「你以為我沒有啊,告訴你,姑奶奶我早就及時行樂瞭。」李雨毫不在意。
「你?及時行樂?」路燕滿臉懷疑。
「怎麼?不信?」李雨反問。
「不信!」
「愛信不信!」
「就不信,你要及時行樂瞭,那你告訴我怎麼行的。」路燕開始激她。
「嘻嘻,你想知道呀,還偏不告訴你,真想知道就自己做去。」李雨偏不吃她這一套,像外撇瞭撇嘴道:「不過,說真的,隔壁辦公室的谷小帥哥還真不錯喲,就在嘴邊的肉,不吃白不吃,趁你傢段逸不在,考慮考慮,要及時行樂喲。」
「考慮你個頭!」路燕作勢要打她。
「嘻嘻。」李雨笑著躲開,邊往外跑邊道:「走瞭走瞭,回傢膩老公去瞭,不妨礙人傢吊帥哥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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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路燕暗暗清瞭清嗓子,不知怎地,在敲門的一剎那,她竟有心跳的感覺:「怎麼回事?難道就是因為李雨剛才說的幾句話?」她深吸瞭一口氣,放松瞭一下內心的緊張,這才敲響瞭門:「砰……砰。」
「啊,是路老師,你請進啊。」谷勇抬頭看到門口的路燕,眼睛一亮,起身迎道。
「小谷啊,還等著呢,不好意思,一點材料讓你等這麼久,現在才做完。」路燕語氣舒柔,嘴角抿笑,腳步輕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是一到這個帥小夥面前,她就忍禁不住異常註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盡可能地使自己顯得端莊淑雅。
「沒關系路老師,我也沒等多久,隻要是你,我就是再等一小時也願意。」谷勇看著眼前風韻猶存的俏美徐娘,難以按捺內心的激動,不知不覺間,說話的字裡行間竟多瞭一絲玩笑。
路燕瞟瞭他一眼,她近視,又不喜歡戴眼鏡,淡淡的模糊中,看到的是一張英俊異常的笑臉。「這小子,明知道我是主任夫人,竟敢調笑我,膽子夠大的。」她雖然這樣想,可內心還是禁不住暗暗高興:「嘿嘿,這也說明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嘛。」
「是嗎,早知道我就不忙著趕瞭,再讓你多等一小時。」路燕竟也隨口而出,和他玩笑起來。
「呵呵,應該應該。」谷勇傻笑一下,接過她遞來的材料,翻看著。
「這次該沒問題瞭吧,就因為你一句話,害我整整改瞭一下午,看,手都累酸瞭。」說著,路燕搓揉著右手,一副很累的樣子。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不該叫這麼漂亮的路老師做這麼多材料,我在這裡給路老師賠罪瞭。」谷勇放下材料,滿臉賠笑。
「哼,嘴上賠罪有什麼用,虛心假意。」聽他直接恭維自己漂亮,路燕一陣心花怒放。不知不覺間,本來的玩笑話也變得越來越像撒嬌。
看著眼前似嬌似嗔的俏徐娘,谷勇內心禁不住一陣激動:這俏娘們,她是在向我撒嬌麼。不知從哪裡,他突然湧出一大股勇氣,一句輕佻的玩笑話脫口而出:「那怎麼辦?要不,我給你揉揉。」說著,作勢要去捉她的雙手。
「啊。」路燕沒想到他竟有膽子來此一舉,頓時給嚇瞭一跳,連忙躲瞭過去,差一點沒被捉住雙手。剛想發怒,可看到眼前英俊的笑臉,竟硬生生忍瞭下來。「你……你……,你個小滑頭……,誰……誰要你揉揉。」說話之間,臉上已是緋紅一片。
「嘿嘿,不要不要。」谷勇看她嬌羞的摸樣,心中一陣得意,示弱道。
「哼,什麼不要啊,你不是還要登陸電子版嘛,要不要我幫忙讀,不要的話,我可下班走瞭。」路燕深吸一口氣,忍住心中的蕩漾,將話題轉回正事上。
「嘿嘿,要要,當然要。」
「嘿嘿,嘿嘿。就知道嘿嘿傻笑。快,我讀你打。」說著,路燕已經拿起材料,收起剛才的嬌媚,儼然一副一本正經的摸樣。
「嘿嘿,好好,你讀我打。」谷勇又傻笑兩聲,趕忙打開文檔,準備打字。
「根據上級指示,本次新方案調整,我處擬在以下三個方面做大的調整,第一……」不等他準備好,路燕已經拿起材料讀瞭起來,剛讀瞭一句,便聽到谷勇猶猶豫豫的聲音:「路……路老師……」
「幹嗎?還不打你的字。」路燕厲聲問道。
「我是想問你,你要不要搬張椅子坐下來。」谷勇柔柔地想討好她。
「坐什麼坐,不坐,站著據行瞭,我接著讀瞭啊。」路燕一點不領情,又接著讀瞭起來:「基礎實施方面,我處計劃在三到五年時間內……」
谷勇苦笑一聲,不再說話,趕快「啪啪啪」敲起字來。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讀材料,一個敲鍵盤,彼此又是如此的貼近,默契的配合中,辦公室裡不知不覺竟升起一種既曖昧又和諧的氛圍,若有若無,若即若離,使兩人都欲罷不能,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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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今天我就不回去瞭,雖然這個周末該過瞭,但大傢都在加油,我也不能放松,明天後天,我就留在學校學習瞭。你乖兒子,段逍。」路燕按下電話錄音,裡面響起兒子熟悉的聲音。
「這小子,倒還真懂事瞭。」路燕聽瞭,笑著說瞭一句。兒子在市重點中學讀初三,平時住校,每四周才回傢過一周末,但考慮到初三學習緊張的情況,路燕十二分地支持他這個決定。
「唉,老公進修去瞭,兒子又不回來瞭,又剩下我自己瞭。」路燕輕嘆一聲,脫光衣服,走向浴室,準備好好泡個澡。一個人在傢的時候,她就喜歡泡澡後全身裸體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樣,她可以感到徹底的放松,徹底的自由,無拘無束。
「叮鈴鈴……叮鈴鈴……」這個時候,客廳的電話突然急劇地響瞭起來。
「誰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煩死瞭。」路燕走向電話聽筒,嘴裡嘟囔著,心裡一萬個不高興。
「喂,誰呀!」拿起電話,她的聲音裡明顯缺乏友好。
「喂,路燕,是我,老同學甄星。」電話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就是李雨的老公甄星。
「哦,是你這傢夥啊,咋這時候打過來瞭。」路燕一聽是老熟人,聲音不由又提高瞭半度。
「呵呵,怎麼瞭,聽大小姐你的語氣,我這電話打的還不是時候?」甄星在電話裡笑瞭起來。
「當然不是時候瞭,本姑娘正想去泡個澡舒服舒服呢,你電話打來,好心情正給攪和瞭。」路燕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訓瞭起來。
「哎喲,我說你說話咋這麼沖,原來是打攪大小姐你的泡澡時間瞭。呵呵,還本姑娘本姑娘的,你以為還是大學那會啊,也不想想你兒子都上初三瞭。」甄星在電話裡調侃道。
「怎麼啦,不行啊,本姑娘本姑娘本姑娘,我就喜歡稱本姑娘。喂,快說,什麼事,本姑娘還等著去泡澡呢。」路燕接著說道。
「嘿嘿,聽你這麼急,別告訴我現在沒穿衣服啊。呵呵呵。」甄星聽瞭,故意笑的很古怪。
「混蛋,你管我穿不穿衣服。快說,再不說本姑娘掛瞭。」路燕嗔道。
「呵呵,我說我說,我就是想問問,明晚有沒有什麼安排,比如說飯局什麼的。」
「怎麼,想請我吃飯啊?」
「呵呵,對,就是想請你來我傢吃個便飯。」
「幹什麼,平白無故地請我吃什麼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什麼好心吧你。」路燕有點不相信。
「你看你,以小女子之心度大丈夫之腹瞭不。明天不是周末嘛,再過一周又不是你們三八們的節日,所以就準備請你……」甄星還沒說完,電話裡又傳來一個女聲呵斥道:「哎,說什麼呢,什麼你們三八的節日,我聽著呢。」
「呵呵,叫你胡說,老婆大人訓瞭吧?」路燕嘻嘻笑瞭起來,大聲對著電話喊道:「喂,李雨,你還管你傢甄星不,這小子又對我性騷擾瞭啊。」
「呵呵,她去廚房瞭,你喊再大聲也沒用,她根本聽不見。」電話裡傳來甄星的詭笑,「要不,我把電話給她送去。」
「送你個鬼。」路燕有點哭笑不得。
「送個鬼也行啊,最好是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女鬼,夜黑風高,半夜三更,窗戶突然無聲無息地被打開瞭,然後飄過來,嗚……」
「嘻嘻嘻嘻。」聽到他講到窗口的事,路燕大笑起來,「嘻嘻,甄星,你也忒厚臉皮瞭。誰半夜三更打開窗戶飄進來?你還記得你當年的那些糗事啊。」
當年甄星為瞭追李雨,情人節晚上爬到二樓窗戶口送玫瑰花,結果不小心掉下去,成為全系的笑談。一想到這事路燕就覺得好笑。
「哎喲哎喲,我的姑奶奶,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俺就那麼點丟人的事,你咋老盯著不放呢。」甄星在電話裡假裝惱羞成怒起來。
「嘻嘻。」路燕笑道,「誰抓著你不放瞭,是你自己先提的。」
「我先提瞭嗎,沒有吧?」甄星耍賴起來。
「好瞭好瞭,就知道你這樣,一理窮就耍賴。有沒有其他事,難道就因為三八節,我有點不相信。」路燕還是有點懷疑他請客的誠心。
「你呀你呀,還是老樣子,疑心重重。」甄星在電話裡嘆道:「這可是我傢李雨的主意啊,她跟我說,你那口子去進修去瞭,兒子又住校,你一個人在傢挺可憐的,不如三八節到我傢來吃頓飯算瞭。再說瞭,段逸那小子臨走前可是把你托付給我瞭,讓我照顧你的。」
「誰讓你照顧,凈裝假惺惺。」路燕心中一暖,可口裡還是嘴硬道。
「哎喲哎喲,你看你看,凈拿人傢誠心當驢肝肺。好心請你吃飯吧,你還侮辱人傢的人格。」電話那邊甄星也假裝生氣。
「呵呵,你的人格還用我侮辱啊。我……」路燕剛想繼續取笑他,便又聽到電話旁邊李雨說道:「哎,我說甄星,你跟路燕說瞭沒有啊,嘮叨這麼長時間瞭。」
「說瞭說瞭,呵呵,她又在揭我的老底呢。」甄星向老婆解釋道,「要不你給她說,我說瞭她不相信。」
「那有什麼不相信的,你直接告訴她,不來不行啊,不來我饒不瞭她。」李雨繼續道。
「嗯嗯。」甄星連忙答應,然後對路燕道,「聽見瞭吧,沒騙你,真的請你吃飯。」
「嘻嘻,還算你小子有良心。」路燕笑道,「都準備瞭什麼菜啊,我可先說下瞭,如果不是山珍海味我可不去啊。」
「哎喲,越說你胖你還越拽啊,你請好吧,到時候有你吃的,並且吃不瞭還保管兜著走。」
「哼,到時候看誰吃不瞭兜著走。」路燕繼續嘴硬。
「還聊,沒夠啊,快快快,吃飯瞭。」電話裡又傳來李雨催促的聲音。
「好瞭好瞭,不跟你貧瞭,老婆大人喊吃飯瞭。拜拜。」說著,甄星掛瞭電話。
「嘻嘻,還別說,甄星這小子對李雨還真言聽計從的。」路燕放下電話,一邊向浴室走著,一邊心中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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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臭婆娘,這麼多年瞭,還是那副臭脾氣,一和老子說話就跟吃瞭槍藥似的。哼,總有一天要你好看。」甄星掛瞭電話,轉身向餐桌旁走去。
李雨正擺弄著碗筷,見他過來瞭,訓斥道:「怎麼啊,發脾氣,剛才給人傢打電話的咋不當面發,現在打完瞭倒亂發。」
「嘻嘻,那個母老虎,我哪敢啊。」甄星嬉笑著坐下,伸手便捏瞭片炒肉往嘴裡送去,嘴裡還嘟囔道,「老婆大人,今天的菜好香啊。」
「哎,什麼毛病,去去,洗手去。」李雨一筷子打瞭過去,「給人傢老婆打電話倒挺熱情,自己老婆忙死瞭倒瞧不見,沒良心的。」
「是是是,我是沒『涼』心,可我有這麼一條滾燙滾燙的熱狗啊。」甄星嬉皮笑臉地站瞭起來,他一把拉下長褲,露出自己的寶貝來。烏黑茂密的茅草間,那傢夥早已昂首挺胸瞭起來。
「流氓,吃飯呢,別鬧……」李雨剛夾瞭一口菜送進嘴裡,不等躲避,已被他攔腰抱住。
「就是吃飯呢,你上面的小嘴吃著,下面的小嘴也不能餓著呀。」甄星一邊淫笑,一邊伸手吧她的褲子往臀下褪去。
李雨一手端碗,一手拿筷,掙紮瞭幾下卻根本不起作用,隻得由他,笑罵道:「你……你滾蛋,給人傢老婆打個電話都能硬成這樣,真有你的。」
「嘿嘿,有我的吧。小騷貨,你還不一樣,下面都濕成這樣瞭,還扭扭捏捏的。」說話之間,甄星已經將妻子的居傢便褲褪至大腿處,露出一對雪白無瑕的豐腴美臀,往桃源洞口一摸,早已經是水漫金山。
「哦,誰……扭扭捏捏瞭,你……你……好硬啊。」李雨不再掙紮,放下碗筷的手已經主抓瞭丈夫的命根。
「嘿嘿,硬吧,你不就喜歡硬的嗎,而且不僅僅喜歡一條。」甄星這邊繼續挑逗,那邊卻往上抬著她的粉臀:「小屄好香,剛才洗澡時特意用浴液洗瞭吧。」甄星看著妻子肥美豐腴的陰戶,用手指撥瞭一撥,由衷地嘆道。
「嗯……」李雨低聲哼瞭一聲,粉面通紅。她喜歡丈夫這樣用下流的話逗她,這樣可以使她更興奮。
「小屄真嫩,來,再把屁股再翹高點,讓老公嘗一口。」在她十分的配合下,他很輕松地便吻到瞭那叢肥美的陰戶,舌頭鉆入其間,舔弄起來。
「喔……你……你……別……亂舔啊……」小屄處的嫩肉分外敏感,沒幾下李雨便上瞭感覺,呻吟起來。
「媽的,你這騷貨,水還真多。」甄星探出頭來,砸吧瞭一下滿嘴的津液,笑道。
李雨粉臉通紅,沒有說話,隻是兩手扶著飯桌,將臀部抬得更高,好方便他舔弄。甄星卻立起身來,肉棒對準她濕漉漉的穴口,隨著李雨「喔」的一聲嬌吟,肉棒已經排闥而入,一捅到底。
「哦,老……老公,好……好粗……好棒喲。」
「棒吧,媽的,小屄真滑,又熱又滑,說,小屄這麼滑,是被誰給肏的瞭。」甄星深吸瞭一口氣,體會著肉棒深入女人肉穴的舒服,調戲著問。
「……被……被……」李雨出於女人本能的矜持,吞吞吐吐,不願回答。
「說,被誰?」甄星按住她一對豐臀,猛地將下體一捅,進一步逼問。
「啊……老公啊,被……被你……」李雨忙不迭地又是一聲嬌吟。
「除瞭我還有誰。」
「喔……嗚……,還……還有……段……段逸……」李雨呻吟著,她早已習慣瞭夫妻間的這種問答。想當初,丈夫引誘她搞角色幻想時,問到她這樣的問題,她還十分難為情,可現在,她早就已駕輕就熟,尤其是一年前,當段逸正式加入他們夫妻間的情慾遊戲後,她不再感到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且異常刺激。
「肏,你個小騷貨,你還記得有段逸啊,說,小屄好久沒被段逸肏過瞭吧,啊?」甄星很滿意妻子的回答,因為這種回答隻會增加他內心的興奮。他不由加進瞭節奏,挺著肉棒,大刀闊斧地抽送起來。
「啊……啊……啊……,是……是啊……」李雨被他抽得嬌軀亂顫,呻吟聲也跟著高昂起來。
「說,我和段逸誰厲害。」甄星一邊抽送,一邊加緊用語言刺激妻子。
「……我……我不告訴你……」李雨鳳眼微閉,扭動著腰肢,一邊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一邊享受著其中的樂趣。
「說不說!」甄星突然用力,大雞巴深插在小屄的深處,用力頂瞭幾頂。
「……喔喔喔……」李雨被頂得連打瞭好幾個寒顫,呻吟聲也不由緊瞭起來。
「騷貨,說不說,我和段逸誰厲害!」甄星顯得愈發的輕狂。
「啊啊啊……,老……老公啊,你……段逸……一……一……」李雨支支吾吾,柔媚不已。
「一,一什麼一,說,誰厲害。」說著,甄星又猛地來瞭個一插到底。
「……一……一樣厲害……」李雨有點挺不住瞭,終於回答道。
「一樣厲害?你說我和段逸一樣厲害?媽的,你還真騷啊,看我不把你肏得要死要活,呼爹喊娘的。」聽女人竟這樣回答,頓時激起瞭甄星內心好鬥的慾望,隻見他下體猛擺,抽送的更加猛烈。
「啊啊啊,你……你厲害,你厲害,老……老公,你厲害啊……」猛烈的攻擊使得李雨感到小屄又酸又麻,不由得連連告饒。
「肏,肏死你這騷貨,現在才說我厲害瞭啊,媽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嘴硬啊。」聽的妻子告饒,甄星感到一種莫名的自豪,下體的抽刺愈發賣力。
「……啊……啊……啊……,老……公啊,肏……肏死我吧……,肏死你這不忠的妻子吧……」李雨現在趴在飯桌上,隻能被動地應承著男人的進攻。一波又一波的沖擊,早已讓她升上情慾的頂端,各種淫聲浪語也隨口而出……
「肏,還記得段逸也愛這樣肏你的吧,媽的,你可被段逸那小子給肏舒服瞭,我可連那小子老婆的邊都沒摸到呢。」甄星眼前分明看著的是肏著自己妻子的蜜穴,可腦海裡閃現的確是路燕的俏臉。
「啊……啊……啊!老公啊,我……我知道你……你也想肏……肏路燕,你……你現在就……就把我當路燕吧。啊,肏……肏我,我……我是路燕,我是段逸的老婆路燕啊……」李雨自然懂得丈夫的心思,她自己也早已將摟住拚命狂肏的丈夫想成段逸,這時聽到丈夫又提路燕,便主動提起瞭倆人平時就玩慣瞭的遊戲,幻想換妻。
「啊……,路燕,你這小騷屄,來,快過來,讓老子的大雞巴好好肏你!」甄星閉上眼睛,他彷佛看到自己身前呻吟不已的不再是妻子李雨,而是變成瞭段逸的老婆路燕,在他大雞巴下的抽松下又喊又叫,淫聲連連。
「啊……啊……啊……」「啪……啪……啪……」餐桌上的湯水飯菜在逐漸涼去,餐桌旁的兩條肉蟲卻越來越性趣盎然,一個浪男,一個淫女,在自己歡淫的同時,還一個幻想著別人的丈夫,一個意淫著朋友的嬌妻。口裡的神隱身,肉體的碰撞聲,竟構成瞭一曲激蕩而優美的情慾交響曲,一波高過一波,一浪高過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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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甄星這傢夥一定又給氣壞瞭。」路燕心裡暗自得意,大學的時候她就愛和他拌嘴,而且每次都占上風,現在也一樣。
「哎呀,好累啊,好好泡個澡去,沒人疼的日子,千萬得學會自己疼自己啊。」路燕伸瞭個懶腰,腳步輕移,走進浴室,浴盆裡放好水,調好溫,便躺瞭進去。
「啊,好舒服啊。」她舒服得忍不住叫瞭一聲。
溫水輕輕擁圍著她的玉體,飽滿的泡沫散發著清淡的香氣,路燕雙眼微閉,兩手抓瞭泡沫,不斷地往自己的身上塗去。手掌過處,盡是又細又嫩的肌膚,溫潤柔順,潔白如玉。馬上就要四十瞭,全身的肌膚還依舊這麼嬌嫩,和她的這一習慣不無關系。
「清水似碧,溫情勝春,佳人依舊,雖是近中年,香膚仍如玉,奈何欄桿拍遍,無人憐惜。唉,看這一身的好肌膚可有什麼用呢,丈夫遠在天邊,徒留我獨守空房。」路燕又情不自禁地自怨自艾起來,她是中文專業畢業的,平時就愛讀詩讀詞,隨口便是一段詞句。
「都怪李雨那個小騷貨,說什麼我獨守寂寞,我就愛獨守寂寞怎麼瞭,你以為都想你那麼淫蕩啊,離開男人就活不成。」響起下午李雨的玩笑,路燕不由詛咒起她來。
「騷貨,男人一碰就大呼小叫的,幹起那事來,什麼也不管不顧的,恨不能喊破天。」路燕想起上大學時李雨和甄星在她們宿舍裡的種種,越發詛咒的起勁,不知不覺間,她感到下體深處一種熱流在湧動,使她渾身燥熱,騷動不已。
路燕伸手抓住浴盆的盆沿,站瞭起來,對著墻壁上的大塊鏡子,端詳起自己的身體來。確實,這是一具幾近完美的女體,光看表面,絲毫體現不出她那已年近四十的年紀。肌膚依舊雪白細嫩,雙腿依舊纖瘦修長,就連那少女時代那稍顯平坦的雙乳,也因婚後丈夫多年開發和哺乳過的關系,變得更加飽滿和圓潤。要說不足的話,隻是腰肢上多瞭一點點的贅肉,但整體上來講,依舊依稱得上是纖細。
更為珍貴的是,在她那仍然平坦緊繃的小腹下面,有著她作為女人最為寶貴的桃源私處,那麼飽滿,那麼豐腴。
「唉!這麼一顆美麗而成熟的果實,怎麼偏偏沒人來采食呢?」一種莫名的空虛和寂寞湧上心頭,路燕不由心中一酸。
「快四十瞭哦,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還真有一定的道理。唉,我這完美的身體啊,再沒人憐愛,難道真要荒廢瞭麼?」思緒所至,路燕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向瞭自己淫靡的桃源勝地。
「嗚,好濕,好漲,好難受啊」路燕輕輕挑撥著,摩挲著,漸漸地,心中開始有個聲音在呼喚:「男人,男人,我想要個男人。」
「帥,好帥啊。」路燕閉著眼,彷佛看到一個英俊而又強健的男人,渾身赤裸,胯間挺著一根粗長壯碩異常的寶貝,正向她走來。
「啊,過來,過來,過來肏我,肏我的小屄啊。」路燕心中默喊,她歡迎這個幻想中的男人來取悅她,占有她,征服她。
接著,路燕便如願所想地看到這個男人將她抱到床上,分開她雙腿,撥開她陰唇,將那根有著雞蛋大小龜頭的大陰莖對準陰道口,順勢一頂,便一插到底。
「喔,好粗喲,好舒服喲。」似真似幻間,路燕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悶呼,異常沉醉地享受起來。
對於這樣意淫式的自慰,路燕早已駕輕就熟瞭,而且還很享受。結婚這麼多年,和丈夫當初的如膠似漆早就演變成瞭平淡無奇,性愛變得就像交作業一樣,並且次數越來越少。但是奇怪的是,時光消磨掉最初的激情,卻反而使慾望變得更強烈。對於路燕這樣的女人來講,事業無憂,傢庭無愁,又趕上瞭如狼似虎的年紀,除瞭思索情慾之外還能思索什麼呢。
每當看到英俊的帥哥,她都忍不住便會想入非非,甚至有生理反應,下體充血,渾身燥熱,然而這種慾望卻又無處得到滿足,饑渴極瞭,她隻能通過意淫來自我撫慰。
一開始,這種自慰還是偶爾為之的,但逐漸的,她越來越樂在其中瞭,即使在和丈夫做的時候,也能魂飛天外,想像著是和其他的帥哥。現在,丈夫不在傢,她的這種自慰就更習以為常瞭。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知識女性,她對此事想得很開,開始的時候,她還有點難為情,可越到最後,越覺得沒什麼。她給自己制定瞭一個底線,精神上的出軌隻是一種調劑,肉體上的出軌才是真的背叛,隻要自己能保證不真的背叛就行瞭。
她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這麼多年來,無論她多麼情慾高漲,卻一直恪守著底線,她時刻警惕自己,千萬別真的在肉體上紅杏出墻。
對於她的這個特點,李雨有著精準的認識。在一次好姐妹的聚會上,大傢喝高的時候,李雨便這樣總結路燕:「路燕啊,要我說,就是一典型的肉體上又紅又專,內心裡放蕩淫亂型。」
眾姐妹當場哄笑鼓掌,贊揚李雨總結的精辟。
當時,滿臉通紅的她嘴硬:「怎麼,我就是這一類型怎麼瞭,哼,以本姑娘的條件,真要紅杏出墻,還不得有一個團的男人排隊等著。」
然後眾姐妹又是一陣哄笑。
「哦……哦……」路燕雙腿加緊雙腿,越發享受這種自慰,此時此刻,在她的感覺裡,意淫已經和真實性愛相差無幾瞭,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更勝一籌。因為,現實性愛她隻能局限在和丈夫之間,而意淫中,她卻可以和任何男人,比如小谷,甚至比如李雨的丈夫,甄星。
「老……老公啊,你……你跑那麼遠,你不肏小燕,小燕可讓別的男人肏瞭啊。」張海盡力發揮這想像,在她的思緒裡,她已經找到瞭老公的替代品,這就是下午剛一起做過材料的小谷。
「小……小谷,你個小賴皮,你用你的大雞巴的姐姐好舒服啊,啊……小谷弟弟,親弟弟,用力……用力點,好好肏肏你的姐姐啊。」她腦中幻想著,嘴裡也隨之咕噥著淫聲浪語,宛如現實中一樣。
「啊……啊……,好弟弟,你肏的姐姐好……好美,好舒服啊。哦……哦,雞巴真硬啊,又熱又贏,把姐姐的小屄都快捅麻瞭……」
隨著意淫的進行,她淫蕩的思緒也常常變幻,腦海中的男人也不始終如一,漸漸地,小谷的面孔慢慢變得模糊,而李雨丈夫甄星飛臉龐變得清晰:「甄星?你……你個混蛋,流氓。是你在肏我嗎?真的是你在肏我呀。你不是早就想肏我瞭麼,現在你終於肏著我瞭。喔……喔……,你……你……肏的我還真舒服。」
臆想中,她還不忘向李雨示威:「雨……雨啊,你……你不是挺能耐嗎。你……你可知道,你老公甄星正在肏……肏我呢,啊……喔……,肏的我好舒服啊……」
「你……你個小騷貨,吃醋瞭吧你,啊……啊……,你看你老公的雞巴,又大又挺,又熱又硬,像……像個大香蕉,正插在我的小……小屄裡……,沾的都是水啊,從我屄裡流出來的水啊……」
路燕和李雨,別看倆人平時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可沒少過暗暗較勁,買瞭衣服要比,買瞭車子要比,買瞭房子要比,連在丈夫方面,兩個女人也免不瞭會比較,在談得熱乎的時候,甚至誇起丈夫的性能力來,也毫不示弱,為的就是讓對方覺得自己過得更好,滿足天生的那點小虛榮心「……喔……」路燕突然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嬌軀一陣亂顫,一股股的陰津便從蜜穴裡噴薄出來,順著她雪白修長的大腿,往下流淌。淫夢中,她終於達到瞭情慾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