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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這是南美的一個小島,說它是個小島,其實又不然,這島的面積有三十多平方公裡,居住瞭足有上萬的居民。按理說這麼大的島嶼,絕不會不為人知,然而最為奇特的是,在任何國傢的地圖上都沒有標上這座島嶼,它就像是與世隔絕,孤懸在這大洋之上。

  島的最南邊,臨近公路、倚著小山,有一座屋頂黑色、有著三面透明墻,屋內屋外都能互視的奇特房子,房子內部隻有一道透明連頂的墻把房子分隔成瞭兩間。在這正對著公路,一大一小兩間房大門處,被墻隔開的兩邊位置都裝著一扇無鎖的推拉門,整間隻一層的房間就如同是間開放式的展廳,除島上的居民外,誰人能想到這裡竟然會是一對夫妻餘生居住的屋子呢?

  居住在透明房子中的,正是紀傑和靜蕾這對淫賤異常的夫婦,三年前,他們已經住過類似現下這種透明屋子的經歷,隻是當年他們住的房子雖然也是透明,可是卻是單透,屋外的人不能看見屋內的一切。而三年前夫妻倆搬上這島後,更賤瞭一步,住進瞭這處完全開放對外暴露夫妻生活的房裡,過起瞭這種常人看來羞辱非常、毫無私隱的生活。

  在這屋中,丈夫紀傑生活在那被墻隔開的小間裡,他居住的空間是房的最裡側,面積也隻有妻子靜蕾那邊的五分之一。在他極小的空間裡,隻有衣帽間、衛生間,以及最裡被墻隔著、連接妻子臥室的睡房。同三年前一樣,夫妻之間包括睡床都是用透明墻分開,除瞭那為瞭能傳遞夫妻雙方聲音,特意在墻上留著的小氣孔外,也隻有……

  現在妻子靜蕾正站在這處,她這邊的用餐間裡,先是戴上兩隻厚厚的連臂手套,跟著托起桌上放著的裝有一份午餐的大餐盤,單手朝著隻能通過這份午餐的洞,墻對面就是丈夫臥室那,遞瞭過去,而接過這份午餐的自然就是早已站立等著的紀傑。她丈夫一接過餐盤後,靜蕾就飛快地合上這處開著的透明墻,並且馬上用另一隻手中握著的小鎖把這處鎖上瞭。

  「老婆吃飯。」、「老公吃飯。」隔墻相望,先後張口說完這話後,紀傑就坐在他那臟亂隔間臥室的床上,與之相對的,則是他的妻子在一間整潔、乾凈用餐間的飯桌上,同時吃起瞭這頓較為豐盛的午餐。

  飯吃瞭沒多久時,紀傑喝瞭口餐盤上透明杯中深黃色的液體後,不由皺瞭皺眉頭,說道:「老婆,你要多吃些水果瞭,壓壓火氣。」

  「嗯,我也覺得今天的顏色更深,氣味也比昨天大瞭不少,我會註意的。」

  「還有多喝點水。」

  「嗯。」

  「老公,今天的飯菜夠味嗎?」

  「還行,沒有前天夠味。」

  「去,去……死王八,前天我可是加瞭料瞭。」

  「額……呵呵!」

  接下來的用餐時間裡,兩夫妻開始針對這類的話題談瞭起來,要是隻看靜蕾吃著的飯菜,一定覺得眼下的兩夫妻這番交談十分正常,可是隻要是看到丈夫紀傑那份飯菜裡那大量惡心的黃白色黏連液體時,明眼人馬上就明白過來這對夫妻的淫賤瞭。

  當然,這也是略過瞭他倆那赤裸著的身體上那種種變態的紋身刺字之時。紀傑身體上除瞭原來的刺字外,整個背上、胸前到腹部,以及雙臉的臉頰上都多出瞭刺字紋身,前面是隻綠色的大龜,後背則是龜殼,兩邊臉頰隻是一邊一個字,刺上瞭「王八」兩字。這些紋身刺字結合著他愈發肥胖的身體、猥瑣的氣質後,竟有種相得益彰的感覺。

  而靜蕾也是如此,小腹紋的是一坨黃色的糞便,後背則是完整的金色的男人性器,臉上兩頰各紋黑色一字,從左到右讀起來就是「肛門」;更為屈辱的是,在這「肛門」二字下方還紋瞭一條線,一直畫到她的嘴角邊時打上瞭個箭頭,直指靜蕾的嘴巴。男人咬咬牙還能忍受這臉上的刺字,可是天生愛美、本有著漂亮漂亮臉蛋的靜蕾,也能同時間在她臉上紋上這極其屈辱的刺字,可想而知她現在的淫賤度。

  不到半個小時,這對下賤的夫妻就用完瞭午餐,靜蕾又戴上手套,開瞭鎖,接過餐盤,來到另一隔間,應是到廚房裡清洗餐具。買菜、煮飯、清潔餐具,她作為妻子能做的隻剩這些,不對……還有……

  午飯後,紀傑戴上瞭一頂鮮艷的綠帽,坐在床上面朝著透明墻隔開妻子睡著的那側床,而清潔完餐具的靜蕾拿著細繩也回到瞭床上,用這繩把自已捆成瞭個極羞辱的姿勢,並通過繩子的束縛,重點突出瞭她一對上G的巨乳、豐滿碩大的臀部,以及那兩片深黑色的肥厚陰唇遮擋下的騷洞。

  「老公,這幾個月來你表現得不錯,今天也努努力,多射幾次。」

  「嗯。」床上的紀傑這麼眼望著自已妻子,擼起他那半軟不硬、變得更小的雞巴。「老婆,我……給我點刺激呀!」自慰瞭兩三分鐘,那小雞巴還是沒能有太大的起色時,紀傑真切的對妻子說道。

  「活王八,你真是越來越沒用瞭,我怎麼會嫁給你這麼個賤貨!哼!我問你答,我這就給你點刺激!」

  「快……」

  「看清老婆這騷洞沒?」

  「啊……嗯……」

  「你說!從我這騷洞裡,生出過幾個野種?」

  「五個。」

  「嗯。我們的親生兒子是從這裡生出的嗎?」

  「不是。」

  「為什麼?」

  「你被野男人玩壞瞭,不能生瞭。」

  「呵呵!你作為丈夫,同我結婚後,一共用你那小雞巴操過我這個妻子的騷洞幾次呢?」

  「十幾次。」

  「具體數字。」

  「十五次。」

  「嗯,那做為丈夫,你有用雞巴讓我滿足過一回嗎?」

  「沒有……」

  「為什麼?」

  「我無能,雞巴小,性交的時間也太短,根本不能滿足妻子你。」

  「你有多久沒接觸過我的身體瞭?」

  「十四年。」

  「作為丈夫的你既不能滿足妻子的性慾,又十多年不能接觸我的肉體,那妻子我有性需要時,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為我解決的呢?」

  「我……我努力做一個綠帽王八,讓你被許許多多的男人操穴。」

  「那妻子我的小穴到今天為止,被別的男人操瞭幾次呢?」

  「超過上萬次瞭!」

  「具體數字!」

  「呃……14651次。」

  「我的騷穴被這麼多男人進進出出過一萬多回,你有什麼感覺?」

  「每次親眼見到自已老婆的小穴又一次被別的男人雞巴插入時,我就異常興奮,14651次,我還是覺得太少!」

  「那你想我被……」

  「起碼要十萬!」

  一問一答還在繼續,靜蕾不斷用問答的方式羞辱著丈夫的期間,紀傑異常興奮,雞巴軟瞭又硬,硬瞭又軟,連續射瞭三回精液。也就在這時,這夫妻倆竟都沒能發覺,就在靜蕾臥室內已多瞭三個男人,並全部脫光瞭衣褲,正興致勃勃的聽看著他們倆。

  在紀傑第三次射精後,靜蕾轉過頭去,這才發現瞭臥室裡的三男,她馬上把身子挪動,坐在床邊朝向三男,對著他們分開瞭雙腿,並伸出雙手同時握住瞭其中兩男的雞巴,拖著兩男朝床上而來:「我是他妻子,肯定瞭解這賤王八瞭,他硬不起來瞭,如同個陽痿,隻能眼看他的妻子被操,卻什麼事都做不瞭!」

  「哈哈……真有你的,騷貨!」三男已經開始用起瞭靜蕾身上的所有騷洞,那個射精三回,她的丈夫,雞巴已硬不起來,隻得難受地看著自已老婆被操。

  與此同時,島的西面一個小教堂中正在舉行著一個簡單的婚禮,這場婚禮的主角是紀傑的二弟紀闖同他的妻子方倩。教堂裡,紀闖站在右邊,方倩穿著性感的婚紗站在中間,她的右側同時還站著兩個不知姓名的男子,一左一右兩男都是西裝革履。

  在三人面前則站著個五十多歲的神父,開口問道:「原丈夫紀闖,你是否同意出讓自已的妻子方倩,讓她同XX男士結為一年期限的正式夫妻?」

  「我同意。」

  「保證在方倩成為XX男士妻子一年期限裡,放棄你作為丈夫的所有權力,讓你的妻子能在未來的一年間,全心全意伺候新的丈夫,同是你妻子的主人,為他洗衣,並為他生子。」

  「我保證。」

  「妻子方倩,你是否願意在這一年間轉換丈夫,盡全力用自已的身心服伺新的丈夫,同是主人的XX男士,並為他生子。」

  「我願意。」

  「XX男士,你是否同意他們夫妻倆的意願,接收這個已是人妻卻騷賤無比的女子方倩,成為你一年的奴妻,並為你生子?」

  「我同意接收。」

  「你們三人都已同意,新娘可以親吻新郎的雞巴瞭。」

  「嗯。」

  教堂裡的四人雖說穿著衣褲,可是在關鍵位置上卻都暴露著,男人全部露出雞巴,女人則露出奶子、下體。這下倒也方便,新娘方倩直接面朝新郎跪下,手握他外露的雞巴,跟著把頭湊瞭過去。就在新娘十分接近新郎的雞巴時,突然眉頭輕皺,肢體停頓瞭下來。

  「老婆,為瞭今天,我可是七天都沒有洗澡瞭,就等著你這奴妻來為我清潔瞭。」聽著這話的方倩隻稍稍一遲疑,很快又朝男人的雞巴湊瞭過去,轉眼她就把整根大肉棒含進瞭嘴裡,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

  「好瞭,站起來,單腿抬高,扭頭跟你的老公深吻告別吧!」跪舔雞巴的方倩聽男人說完後,馬上照做,扭頭把剛舔完男人臭雞巴的嘴朝紀闖湊瞭過去,同時紀闖也沒躲避,立即湊上前去,同妻子來瞭個吻別。就在兩人交吻的同時,那被吸硬瞭雞巴的男人摟著方倩的腰部抬起她一隻腿,跟著胯部一挺,把雞巴大力地插入方倩的穴裡,當著紀闖面就操起瞭他的女人。

  「新婚禮最後的儀式,請原新郎新娘跪下,接受神的聖精、聖水……」四十分鐘的交媾,男人往方倩的穴裡射進瞭精液後,主持婚禮的牧師一臉莊重的說出這話。

  紀傑同下體一片狼藉、佈滿男性精液的方倩馬上抬著頭,並且跪瞭下去,而牧師則套弄著雞巴走近兩人抬起的臉部,不一會兒,更是射精,把噴出的精液射得兩人一臉。這還沒完,射完精的牧師待雞巴軟下後,更是對著張大嘴的兩人放起尿來,直澆得兩人一臉一身都是他尿出的騷臭液體。

  「大哥,我老婆同我做愛,到懷孕,直至產子,這些過程我都會拍錄下,每隔一段時間就通過郵箱發送給你的!」

  「謝謝瞭。」

  「大哥,別這麼客氣,我們可是同用一個穴的兄弟呀!這一年時間可委屈你瞭。」

  「嗯……嗯……不會……不會……」

  「那什麼……大哥,我和老婆就先走瞭。」

  「嗯……唉!一年後,老婆的騷穴又要多上個鉆戒瞭……三年前我怎麼……唉……」

  夜裡,島的中心位置,島民密集之處,一幢三層小樓大門口,鄭姓男子正牽著三隻母狗:紀柔、紀敏、紀琳,正要出去並在門前佈置母狗的任務:「今天的任務:一,等下出街,不論遇到何人,不論性別,你們都要第一時間爬上前去為其口交;二,每隻母狗要懇求到五位男性的尿液;三,吸吮三名孕婦的小穴,直至她們高潮。就這麼多吧,能做到嗎?」

  「能。主人!」

  「大哥,有尿嗎?請尿進賤狗的嘴裡。」

  「大姐,請允許賤母狗為您口交。」

  被牽著一出別墅,隻要是遇上人時,三隻母狗總會下賤的爬上前去,請求著那些路人。在這島上很是方便,島民幾乎都有穿著衣褲、裙子,但女人的衣裙關鍵位置上都被剪開,露出她們的奶子和小穴,男人也是如此,隻不過他們隻是露出雞巴,所以三隻母狗隻要得到他們同意,輕易地就能做到為其口交等淫賤的事來。

  也是在這夜裡,島的北面,較荒涼之處,一個小型的牧場裡,兩名熟透瞭的老婦正趴在牧場劃分好的那間較大的馬房中,撅著臀部,同兩隻較小的駿馬進行變態的獸交,這兩女竟是已年近六旬的閔雪、夢蝶。兩女在這年紀還能有這樣的性慾,還多虧瞭鄭姓主人,他每月逢單號都會來此為兩女註射大量的雌性激素以及一些維持性慾的藥液,從而保證兩女還能這般淫賤下去。

  就在這兩女獸交的不遠處,那間狗屋之中,還有著一男一女,屋內男人跪著正在套弄雞巴,而女人正在同一隻大型犬交媾。

  「老公……啊……狗老公要射瞭……喔……」

  「嗯……我也要射瞭……」

  幾分鐘後,伏在女人身子上的公狗抽出射完精的狗屌跑開,已自慰射出精液的男人馬上湊上前去,用他的嘴幫女人那剛被公狗操過、有些紅腫、不斷流出狗精的小穴,輕柔的吸舔起來。

  「老公,可以瞭,幫我塗上……」

  「嗯。」男人從不遠處地上放著的瓶子裡倒出些不知名的液體到他手心,而後雙手互搓後,才把手掌貼到女人的下體,把掌中的液體抹到她的陰戶上。

  不久,男人把手掌抽離,他的身子剛一移開時,就有另一隻公狗色不可耐的趴在瞭女人身上,用硬立的狗屌對著女人的下體騷處亂戳亂捅起來,好一會兒沒對上位,磨得女人嬌喘呼痛連連。「老公~~」女人被弄得有些急切,催促起一旁的男人,男人才握起狗雞巴對準到女人的騷洞口上,然後自然又是一輪人獸交媾。

  這對下賤夫妻的身份?紀傑、靜蕾,紀闖、方倩,如何會到這島上?這三年間又發生瞭什麼?這就要把時間返回到三年前那個周末的別墅當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