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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距別墅不遠的小山上建有一個豪華的墓園,在這個墓園內部,一座兩層住宅的廳中,兩口靈柩前站立著一男兩女,正是紀雲、夢蝶、閔雪三人。閔雪對著一口靈柩說道:「老公,我和小蝶要結婚瞭,我們嫁的人是……」閔雪說到這,難以啟齒再說下去,一旁的紀雲接口說道:「爸,你也清楚你的兩個老婆有多騷,她倆決不可能為你守寡一輩子,與其讓外人給你戴綠帽,還不如便宜你的親生兒子。由我子承父業,娶她們兩個為我妻子,想來這事你是不會反對的吧?」

  「媽,我和小蝶退出瞭,要再嫁瞭,以後老公就是你一個人的瞭。」閔雪在紀雲說完後,走到右邊靈柩前說道,說完後她獨自一人往這左右兩個靈柩的中間小道穿瞭過去,站在瞭一個深綠色的馬桶前。閔雪掃瞭幾眼,馬桶的顯眼處刻著「吳傑」兩字,而後朝這無水、骯臟、散發出惡臭味、裝有她親生父親骨灰的馬桶裡吐瞭幾口黃色的濃痰。

  「爸爸,你這個擼瞭半輩子管、把自傢的所有女性奉送給瞭奸夫的王八,死後還是如此變態,在這個裝有精液、屎尿的桶裡長眠。你一輩子下賤,還好有我這女兒給你掙一口氣,也給他戴瞭頂巨大的綠帽,奸夫還是我和他的親生兒子。我這麼變態,你肯定不會反對,還十分高興、興奮吧?」

  閔雪並未把這話說得很小聲,沒跟進來、站在外邊的夢蝶和紀雲是一句也沒聽清,紀雲說:「兩位老婆,把衣服脫瞭,就在這前夫,自傢死人的柩前,讓我這個新老公操你們的騷穴一回,好讓死去的他們知曉。」

  「老公你……」、「嗯。」兩女雖然回答得不同,但做法卻是相同,已開始脫起瞭穿著的衣裙來。

  「快爬上來。」紀雲脫得很快,裸著身子敏捷地爬上瞭親生父親石棺上,對著兩位美婦叫道,赤裸的兩女聽後,笨拙的爬上棺去。她倆爬上後,紀雲就讓她倆把羞人的下體位置朝向瞭跪坐在棺尾的紀雲那,並讓兩女四目相對,疊在瞭一塊,方便他操穴。

  親生父親、兩女死去老公的石棺上,荒淫的一男兩女亂倫在激烈的上演著,紀雲的粗長肉棒大力、快速的在身前親生母親的小穴裡進進出出。過不多久,他又抽出雞巴,換到瞭另一美婦夢蝶的穴裡抽插瞭起來。相對疊著被操的兩女,則像對戀人般交吻,扭動身軀,四乳擠壓摩擦,快感強烈之時,更是讓整個廳裡都充滿瞭她倆大聲浪叫的聲音。

  紀雲極公平,在兩女的穴裡各內射瞭一次,在他第二次內射進夢蝶穴裡時,兩女也都已有瞭兩次高潮。射精後的紀雲讓兩女用手捂著小穴,不讓精液流出,然後他先是抱著閔雪從並不多高的石棺跳下,用把尿一般的姿勢走到那個綠色的馬桶前。

  把美婦的下體對準好時,「老婆,可以把手放開瞭,給這老王八來點新鮮的體液。」紀雲說。閔雪聽完放開瞭捂著穴的手,讓小穴溢出她和兒子的精液、淫水,緩緩的滴落到下方裝有雙親骨灰的馬桶裡。

  穴裡的精液和淫水流乾之時,紀雲放下瞭閔雪,爬上石棺,也是如此一番,直至夢蝶也對著馬桶把穴裡的體液流完後,才回到石棺前穿起衣褲裙子。三人裝戴整齊後,才快速離開瞭這個墓園,由紀雲開車往別墅而去。

  當天夜裡,別墅第五層那間空曠的大廳裡站立著這個傢庭裡的所有成員,廳裡都是傢中眾人的輕語交談之聲,沒多久後,穿著得體西裝的紀雲同一左一右穿著婚紗的閔雪、夢蝶入內後,傢中眾人見後停止瞭交談,全望向瞭進來的他們。

  新郎穿的西裝是新的,而兩位新娘的婚紗卻是舊的,從顏色、款式看得出,這婚紗應是放瞭很久。三人慢慢地走到廳中時停瞭下來,這時傢庭成員中的小妹紀琳拿著無線話筒走瞭出來,站到瞭這三人的旁側開口說道:「儀式前,我想先向新郎新娘一些問題,你們不反對吧?」

  「你問!」新郎回道。

  「請問,拋去丈夫這層關系,新郎同兩位新娘還有怎樣的關系呢?」

  「他是我的親生兒子。」

  「我是他的小媽。」兩女回答。

  「那這麼說,你們是直系親屬,這是種亂倫的關系嘍!」

  「嗯。」、「沒錯。」

  「哦……新郎,娶兩個媽媽成為妻子,你一點都介意嗎?」

  「不介意,我就喜歡她們夠成熟、夠騷。」

  「呵呵!」圍觀眾人聽著這話時,大傢都淫笑瞭起來。

  「操進親母生出你的小穴時,新郎,你有什麼感覺?」

  「很興奮,很刺激,有種回到傢的感覺瞭。」

  「那你呢?作為他的小媽,被他操時,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把我操至高潮。」

  「是這樣呀?看來這小媽真是個大騷貨。那問話到此……哦,差點忘瞭問,兩位新娘貌似都穿瞭件舊的婚紗,這是什麼原因呢?」

  「這是我倆同死去前夫結婚時穿的婚紗。」

  「啊……穿這舊……這麼說,你倆還放不下……」

  「不是,穿舊婚紗的本意,是為體現我倆已嫁過人,是破鞋的身份。」

  「哦……是這樣呀?」

  「你們來看!」新郎說出這話後,撩起瞭兩位妻子的婚紗。

  「啊!這鞋子……」

  「我們穴裡插著的破佈鞋是老公的,我們今天會這樣一直插著破鞋,直至婚禮完成。」

  「真是不要臉!」小妹諷刺道。

  「現在結婚儀式開始,首先是這位新娘。」小妹對著閔雪說道:「吳閔雪,你願意拋棄母親的身份,嫁給自已的親生兒子紀雲,成為他的妻子、性玩物,直至死去嗎?」

  「我願意。」

  「尤夢蝶,你願意放棄長輩的身份,嫁給與自己有血緣關系的紀雲,成為他的妻子、性玩物,直至死去嗎?」

  「我願意。」

  「紀雲,你願意同娶這兩個有血緣關系的破鞋為妻,直至玩弄到她們人老珠黃才拋棄她倆嗎?」

  「是的。」

  「兩新娘跪下,新郎取出新娘穴裡的破鞋,抽打新娘兩頰各五下。」

  「啪!啪!啪……」

  「禮成,新郎可以操兩位破鞋新娘的穴瞭。」

  「怎麼操,穴太臟瞭。」

  「哦,被插瞭這麼久的破鞋,是夠臟的。那這樣吧,兩個新娘互相用嘴舔乾凈臟穴後再操。」

  「嗯,這主意不錯。」廳中的兩女聽完,以69的姿勢相互舔起瞭臟穴來。

  「傢裡就小妹的鬼主意最多,這些羞辱人的花樣肯定又是小妹想出來的。」

  「哦……老婆,我們好像也沒辦過……」

  「我們也辦一場這樣……」廳中是一場一男兩女激烈的亂倫性交,聽著身旁大老公這話,感到有些不對的紀柔左右看瞭看後說道。她兩側站著的五個男人,褲襠處全支起瞭高高的帳篷,並用一種火熱的目光看向瞭紀柔。

  紀敏看到後,馬上讓她的老公們掏出褲襠裡的雞巴,然後她蹲在五男胯前口手並用的服伺起這五個男人來,廳裡已漸漸變成瞭一場傢中成員淫亂的聚會。大哥那,大哥跪在一旁觀看著,一個J國人正操著大嫂的小穴,而另一個站立著的J國人則把雞巴塞進瞭蹲著的紀敏口中,也不知何時,這個喜歡濫交的小淫女已勾搭上瞭這個J國人。

  小妹紀琳坐在瞭方倩的臉上,享受著同性舔穴的快樂;紀闖則跪坐到擺成M型的妻子雙腿間,把肉棒插入,操起穴來。這在世人看來極其變態、荒淫的亂交場面,傢中成員們卻習以為常,什麼道德、倫理、羞恥心……等等,在這些人眼裡都是妨礙他們尋求快樂、激情的束縛,早已被他們完全拋棄,沒有一點殘留。

  這裡面當然也包括瞭這個才成為這個傢成員兩個多月的自已,我躺在地板之上,臉上是一個女人的小穴,自已穴裡插著的是丈夫的肉棒,同性的羞辱、正常的性交,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怎能不讓眼下的自已生出種無法自拔的心態,繼續墮入其中。

  「真沒用,母狗都沒搞爽,你這公狗就射精瞭。」

  「公狗沒用……」大受氛圍刺激的老公,還不到十分鐘就從我的穴裡抽出瞭雞巴,射出瞭精液。

  「你們倆過來。」別墅裡有不少的男女傭人,這時小妹叫瞭廳裡在一旁觀看著的兩個男傭過來,命令他們來操自已:「公狗,你在外面搞瞭不少女人,既然你滿足不瞭母狗,那就滾到一邊,讓男傭來滿足你的妻子。」

  「啊……好大!好粗!好燙!比老公有些縱慾過多、有些疲軟的……」我的臉上坐著小妹,隻能看見她的下體,所有這時男傭突然把粗長火熱肉棒插入我的穴裡,在受此刺激時,我不由得呻吟出聲來。

  「母狗,別閑著,舔我的屁眼。」臉上坐著的小妹往前挪瞭挪,把她的屁眼對在瞭我的嘴上,命令自已吸吮起來,真臭,還有些硬屎。

  「母狗,合你胃口吧?我今天拉完屎特地不擦,留到現下給你這賤貨舔。」

  「嗚……噢……啊……」我臉被臀肉蓋著,沒法回答,並被男傭操得極是舒服,將要高潮,所以臀下的自已隻悶呼呻吟著。

  我不知道那個做人公狗、喜搞人妻的老公,看著自已的妻子被傢中的男傭操著時是個什麼感覺,對我而語,這樣讓我十分興奮。第一個男傭已經射精瞭,一股股帶有溫度的精液射進瞭我體內,使得我也第二次高潮,興奮得悶吟聲更重:「老公居然不反對男傭內射自已,他不會也同他哥一樣……不,應該不會吧!」

  「被你舔肛舔得有瞭感覺,想拉瞭,母狗,接好瞭。」自已嘴唇含著的菊花瞬間如花朵綻放,緊跟著,惡臭的條狀物從內裡擠瞭出來,也就在這時,另一個男傭突然把硬立的肉棒插入瞭我的體內,大力沖擊的快感讓含吞著惡心物的自已差點想松口呼叫,這樣勢必會令惡心物泄漏,弄到我的臉上,以及弄臟主人的臀部,這樣主人肯定會不滿,甚至發怒的,於是我趕緊強忍快感,不讓自已松口呼出聲來。

  自已越來越賤、越來越習慣這種變態惡心的生活,主人屎尿的氣味不但再不會讓自已反胃惡心,還能進一步使我更有快感,身體也更為敏感起來,我已經不折不扣的成瞭一隻同性的母狗。

  「滿滿含一口在嘴裡,不準吞下去。」主人快拉完時說道,這時我又一次被操到高潮瞭,不敢張嘴的自已悶哼幾聲,發泄體內因高潮而極度舒爽的情緒。這個傭人不如前一個,就在自已第三次高潮之時,他也一道射出瞭精液,我又被這個看不見的男人內射瞭一次。

  「母狗,把嘴裡的屎吐到手中,跟著用屎來抹穴、塞穴,把你的騷爛屄弄成個屎臭屄。」主人拉完後站立起說道。連屎都能吞吃的自已,這用屎抹穴、塞穴對於我來說,更是簡單、易辦,高潮後無力的自已馬上照做,真的把自已的穴弄成瞭個臭屄。

  「公狗,看得很興奮吧?現在給你機會,快滾過去,用你沒用的狗屌操母狗的臭騷屄!」這時我的整個下體都變成瞭深黃色,穴裡更是有黃色、白色的混合物,並且這散發出的臭味極其刺鼻,連自已聞時都有些難忍,不知老公……

  老公快速的爬向自已雙腿間,猛地一下把肉棒刺入到我精液、糞便混雜的穴裡抽插起來。這一做起活塞運動,這臭味就愈發濃烈瞭,正對著的老公開始神情扭曲,並皺起瞭眉頭,看來他也被這氣味熏得難受。

  「在被那兩個男傭用粗長的雞巴操過後,老公的雞巴就顯得有些小瞭,根本插不到我穴裡最深處,給不瞭我多少的快感。」躺著的我隻故作呻吟幾聲,為操自已穴的老公助助興。

  「沒用的公狗,連自已的母狗妻子都滿足不瞭。」一旁看著的小妹說道,跟著她取來瞭鞭子,抽打起我的奶子、小腹起來。

  「噢……啊……主人……用力……」

  「母狗,我抽打得你爽,還是你老公操得更爽呢?」

  「當然是……啊……主人……噢……老公……雞巴太小……啊……」

  主人這時一鞭抽到瞭我的陰蒂和尿道口處,抽得自已一陣舒爽,連帶著失瞭禁,尿門瞬間大開,噴出的尿液射得正在操穴的老公一身。

  「母狗,來點更刺激的,讓你更爽。」主人又去取來瞭蠟燭,點燃舉著一會兒後,把滾燙的蠟油澆到瞭我和老公雞巴連著小穴的交合處,燙得我和老公都是一陣痛呼。老公雞巴上、我穴口處滾燙的蠟油被老公抽插的雞巴帶著進入到我嬌嫩的小穴裡,老公接下來的每次聳動都能讓我產生巨大的痛楚,同時也帶來極大的快感。

  深夜,結束瞭剛才大廳的荒淫後,我一瘸一拐,老公則是彎著身子,返回到臥室裡。上瞭床,老公先是咬著牙揭完他紅腫肉棒上凝固瞭的蠟油後,才輪到自已,我躺在床上大開著雙腳,撥開肉唇,讓老公一點一點的把他整隻手掌都插進瞭我的穴裡,然後在我體內用手指掏乾凈我穴裡有些凝固的異物。

  「老公,快點,我痛……啊……」

  「好瞭,好瞭,就剩一點瞭。」

  又花瞭一點時間,老公感覺掏乾凈我的穴後,就抱起我去到瞭衛生間裡,把噴淋頭的水開到最大,按在我張開的小穴口,反覆洗凈,直至穴裡流出清水後才停止下來。

  然後我又被老公抱回到床上,老公取來一杯水,還有十幾粒藥讓我服下,這裡面有避孕、消炎,還有一種是主人弄來的能增強性慾、令身體敏感度的藥,讓我長期服用。藥很有效果,服瞭半個多月這藥的自已,現在有時隻要他人的一句言語、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表情,都能令自已聯想到性上,立即就興奮起來。身體也是如此,變得極其敏感,特別是陰蒂和乳頭,隻要稍稍碰觸,就能讓我產生出大量快感,使小穴很快就潮濕起來。

  大清早,我的脖子突然一緊,跟著像被提拉瞭起來,主人說:「這是項圈,你作為母狗,以後都得戴著,現在我帶你出去溜溜。」

  「啊,主人這是把我當成狗來溜呀?」我坐起剛想穿上衣服時,主人不滿的說道:「母狗,你見哪隻狗是穿衣的?」

  「呃……我……」

  「這是護膝,這是面具……」主人遞給我一個卡通人物的面具、一副黑色的護膝後,讓我穿戴上,她也戴上卡通面具後,才牽著我出瞭別墅。

  「母狗,那邊有兩個老頭在做晨練,你爬過去,在他們面前拉尿。」大清早的,別墅附近隻有幾個老頭在鍛煉,主人命令我爬到較偏僻位置有兩個老人那,像隻狗般放尿。爬著的自已聽到後有些猶豫,在主人又開口催促後,才糾結著向那兩個老頭爬瞭過去。

  「老李,我眼神不好,爬過來的是個女人吧?」

  「是呀……一個裸女……」

  「她這是幹什麼呀?不會是被什麼壞人逼得……」

  「兩位爺爺,我不是被逼的,我自願做母狗的。」

  「真是作孽呀!看著挺年輕的一個女孩,好好的人不做,竟要去做……」兩老頭表情很驚訝,聽完我說出的話後,又問瞭幾句,感覺我不是被逼的後,這樣說道。

  兩老頭開始絮絮叨叨的勸說我起來,被他們勸得有些不耐煩的自已,心想還是趕緊完成主人的命令,於是我不理這兩老頭,抬起瞭一隻腳,就在這兩老頭的註視下,如條狗般放起尿來。

  「這……老王,我們是遇到瞭個女變態瞭呀!」

  「哎呀!剛才驚到瞭,都忘瞭報警瞭。」

  「算瞭,算瞭,反正她也沒礙著我們。年紀輕輕的……還是算瞭……」

  「唉!現在這世道……」兩老人還在感嘆時,我已飛快的爬回瞭主人腳邊。

  「母狗,在人前放尿興奮吧?」

  「嗯,母狗很是興奮,賤屄都濕瞭。」

  「那現在蹲到那個樹樁上拉屎,拉完後再像狗那樣,把屎吃進腹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