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武天驕才被修羅女衛隊長修羅壁喚醒:“公子,武德公主來瞭!”
武天驕睡眼朦朧,在床上四肢舒展,庸懶地伸瞭伸懶腰,迷糊地道:“這個娘們……她又來幹什麼?還沒被操夠,又想來給挨操!”
有這麼一位沒有涵養、言語粗俗的主子,修羅壁又好氣,又好樂,道:“公子,您忘瞭,您可是答應過武德公主,要賣給她魔獸的!”
“魔獸……”武天驕神智一清,忙一咕嚕地坐瞭起來,點頭道:“是瞭!是瞭!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能忘!看來欠操的武德公主是等不及瞭,急著想拿到魔獸,好回鐵龍城!”
經過幾個時辰的休息,他的體力盡復,“小兄弟”也恢復瞭雄風,挺翹挺翹的,褲檔都支起瞭帳篷。高大健美的修羅壁就站在床前,看到這情景不由臉色發紅,微微側過瞭頭,卻又忍不住斜眼偷瞄,道:“公子,人傢在外面等著您呢,您要不要見她?”
“見,怎麼不見!”武天驕翻身下榻,一邊穿衣,一邊說道:“做人要言而有信,我既然操瞭她,自然就得給她報酬,讓她感到滿意,不然,以後美女還不見我就跑,那損失就大瞭!我可不能為瞭一棵樹,砍瞭一片森林!”
看他沒個正經的胡說八道,三句離不開女人,修羅壁禁不住輕呸一聲,嗔道:“公子,您也太……那個瞭!您真打算把高級魔獸賣給武德公主,這也太吃虧瞭?”
“吃虧!”武天驕一愣,旋即輕笑道:“我的好壁兒,那你說說,我怎麼吃虧瞭?”
“還用說呢,這不是禿子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修羅壁眨著眼睛說道:“高級魔獸多珍貴,就是一頭七級魔獸拿到市場上賣,至少也是千金萬銀的,何況我們的魔獸最少都是八九級的,還有超級的,隨便拉一頭去賣,最少也得幾百幾千萬的金幣,武德公主隻不過陪公子……”說著臉色通紅,甚感羞澀地說:“她憑什麼從公子這裡得到高級魔獸?”
武天驕已是穿戴整齊,聞言哈哈大笑,伸手在修羅壁臉上摸瞭一把,道:“這你就不懂瞭,武德公主既然讓**過,那就是我的女人瞭。既然是我的女人,那我把魔獸給她,又有何妨?她的還不就是我的!”
修羅壁聽得直皺眉頭,勸解道:“公子,您可不能大意,那女人……我看她是一個不容易屈服的主,她手上有近十萬的軍隊,又有鐵龍城那樣堅固的軍事化城堡,您把魔獸給她,助長瞭她的實力,將來要是與公子您為敵……”
武天驕忙一擺手,笑說:“不怕,那娘們有多大本事,就算她將來與我為敵,對我也形成不瞭威脅,魔獸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收回就收回,她要是想用我的魔獸對付我,那是打錯瞭算盤!”說著,大踏步地走出瞭房間。見此,修羅壁忙跟瞭出去。
“人呢?”
來到大廳,武天驕發現廳裡空空蕩蕩的,並不見武德公主的人影,忙回頭問後面跟出來的修羅壁。
“在外面呢!”修羅壁回答道:“我怕她打擾公子睡覺,就沒讓她進來。但她賴著不走,屬下也是沒有辦法,隻好叫醒公子瞭!”
“這娘們臉皮比八尺板還厚!”武天驕嗤笑道:“我看她是嘗到味瞭,想和我再來一次!”
修羅壁不由白瞭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公子,您越說越離譜瞭,人傢哪會這樣!我看她走路都一邁一邁的,小心謹慎,瞧她臉上的痛苦樣,怎麼可能還會想幹那事,您也太自以為是瞭!”
呵呵……武天驕自嘲地笑瞭笑,糗糗地一摸自己的鼻子,道:“開玩笑!開玩笑!我也是說說!不過話說回來,武德公主這娘們還真非同一般,毅力驚人,昨晚上讓我幹瞭那麼多回,處女開苞,這才歇瞭多久,就趕著跑來找我,這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看她那麼辛苦的份上,好壁兒,去把她請進來吧!”
一句“好壁兒”,讓修羅壁又喜又羞,在嗔瞭他一眼後,快步奔出瞭大廳。不消片刻,武德公主在前郡首夫人宮嬋的攙扶下,邁著碎步,小心翼翼、步履跚跚地走到瞭門口。
武德公主走路的很怪異,每走一步,她都要皺一下眉頭,臉色通紅,表情怪窘之極。而宮嬋則小心地攙扶著,特別時進入大廳、邁過門檻的時候,小聲說道:“公主,您小心一點,步子別邁太大瞭!”
聽到宮嬋的話,再看武德公主走路的窘態模樣,武天驕快意的同時,幾乎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為瞭報復武德公主,昨晚上著實是下瞭重雞,沒有丁點兒的憐香惜玉,也沒有刻意縮小自己的寶貝,以最大的尺寸教訓武德公主。這也就是武德公主,換成尋常女子別說是走路,恐怕動一動都覺得痛苦。
僅僅休息瞭半天,武德公主就渾然不顧身體的創傷,強撐著來找武天驕,可見她心系北方的局勢,顧念鐵龍城的安危,心急火燎,是一刻也不敢在風城多呆瞭!
武天驕甚是精明,自是清楚武德公主內心的焦慮,當下裝作十分吃驚的樣子迎瞭上去,關切地問道:“啊喲!二皇姑,您這是……怎麼瞭?走路這個樣,是不是腳扭傷瞭?”
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罪魁禍首明明是他,卻裝作不知情,還一副關懷的樣子,這不是存心氣人,讓武德公主難堪嗎!
“你……”武德公主險些沒被他氣暈過去,胸口劇烈地起伏,呼呼地喘氣,目光兇狠地瞪著他。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估計武天驕這會兒已經被殺成千百片、屍骨無存瞭!
宮嬋也覺得武天驕這話太“傷人”瞭,不由也狠狠地瞪他一眼,嬌罵道:“沒心沒肺的傢夥,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瞧你把公主傷成什麼樣瞭,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有你這麼對待女人的嗎?”
也難怪她氣惱,早上是她和檀雪公主一起給武德公主沐的浴,更的衣。她們對武德公主身上的“創傷”自是一清二楚,在給武德公主洗浴期間是觸目驚心,驚心動魄,不時地大吸冷氣,大罵武天驕不是東西,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瞧把人傢傷成什麼樣瞭!
武德公主的羞處確實是傷的厲害,流瞭好多血,這倒沒什麼,處子開苞,哪有不流血的。隻是過後腫大瞭起來,像是被馬蜂叮咬瞭似的,又紅又腫,腫漲的像饅頭,即使上瞭金創藥一時也不管用。
本來檀雪公主想用“神石”給武德公主治療,但覺得女人的第一次是寶貴的,那開苞後的創傷疼痛對於女人來說,也是日後刻骨銘心的一段甜蜜回憶,就像她當初一樣。她的這個想法也得到宮嬋的贊同,因而,她們最終沒能給武德公主用上“神石”治療。
當然,不管是檀雪公主還是宮嬋,她們明面上幫著武德公主,但心裡也都憋著一口氣,埋怨武德公主當年幫著福王和端陽公主,一起陷害擒獲武天驕。她們深知武天驕在武德公主府地牢的那段慘無人道的經歷。為此,覺得讓武德公主嘗嘗苦頭也好,讓她痛著也算是一種懲罰。
面對宮嬋的指責,再看武德公主滿臉的痛楚和冷汗,武天驕也覺得自己有點過瞭,尷尬地笑瞭一笑,忙側身讓開,道:“二皇姑既然不舒服,那就趕快坐吧,我們坐下說話。”
在宮嬋的小心攙扶下,武德公主在廳側的茶幾座上坐下。武天驕忙命下人獻上香茗,呵呵笑問:“二皇姑,您不舒服怎麼不多休息一會?行動不便的話可以派人來通知我,我也好過去見您,這樣您也就不用這麼辛苦瞭!”
他說的話,武德公主覺得句句刺耳,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她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可惡的人。二皇姑,現在倒客氣瞭,也虧他叫得出口。把人傢幹瞭,還叫人傢二皇姑,無恥,太無恥瞭!
武德公主盡最大的努力,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板著臉冷哼一聲:“武天驕,廢話少說。事情已經過瞭,你想得到的也得到瞭,要做的也做瞭,現在,是不是該是你兌現承諾瞭?”
“承諾?什麼承諾?”武天驕故作不懂地反問。
“你……”武德公主氣得臉色煞白,直打哆嗦,指著他道:“武天驕,你少給我裝糊塗,魔獸你賣不賣給本宮?”
“賣魔獸啊!”武天驕恍然地點瞭點頭,道:“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賣給你魔獸瞭?我說過嗎?”
“武天驕!”武德公主氣壞瞭,暴跳如雷,抓起茶幾上的茶杯就扔向瞭武天驕,力道甚勁。但武天驕哪會給她扔著,動作也快,右手一伸,瞬間將扔來的茶杯抓在心平端著,居然一點茶水都沒溢出,手法妙到瞭毫巔。
“別把東西亂扔,我這裡的東西很貴的,摔壞瞭你可賠不起!”武天驕呵呵笑說,上前幾步,恭敬地把茶杯又放到瞭武德公主身旁的茶幾上。
宮嬋看不下去瞭,盯著武天驕怒道:“武天驕,本夫人一直以為你是個人物,沒想到你竟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算是我看錯你瞭!”
武天驕聽得直皺眉頭,回望著宮嬋問道:“我怎麼言而無信?怎麼小人瞭?”
宮嬋冷哼道:“說話不算話,不是小人是什麼?公主的身體你已經得到瞭,她囚禁你的仇也報瞭,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還要公主殿下怎麼做你才滿意?”
“別把話說得太早!”武天驕右手食指輕刮瞭一下自己的鼻子,輕笑道:“我是沒答應過把魔獸賣給二皇姑,哈哈!二皇姑,以我們現在的關系……說到賣那也太那個瞭,您說是不是?”
這話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武德公主面紅赤血,覺得自己昨晚上好像是“賣”給他一樣,又羞又愧,禁不住叫道:“武天驕,你到底想怎樣?你給個明確說法,魔獸到底賣是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