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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有辱國體

  如果是以前,不管武天驕有多厲害,武德公主都不會將他當一回事,她是公主,誰能把她怎麼樣?但現在則不同,公主算哪根蔥?

  如今整個神鷹帝國風雨飄搖,國力江河日下,已瀕臨崩塌滅亡的邊緣。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異族叛亂,外患內憂,民不聊生,腐朽的神鷹朝廷還能支撐多久?

  武德公主不敢想像,一旦帝國滅亡,她這位公主能有什麼下場?現在北疆的局勢已經失控,萬分危急,她困守鐵龍城,如甕中之鱉,怕是等不到帝國滅亡的那一天,她已經被異族叛軍給消滅瞭。

  武德公主已經面臨絕境,現在擺在她面前的隻有兩個選擇:一是丟棄鐵龍城,拋下數萬將士,孤身逃往南疆,對北疆不再管瞭,任由叛亂的燎原發展。

  但這不可能,鐵龍城和數萬軍士是她安身立命的最後本錢,豈能棄於不顧。再者,即使她逃到南疆,晉陽王武無敵和天壽皇能放過她嗎?

  南疆肯定是不能去瞭,那剩下的隻有第二個選擇瞭。

  唉!武德公主長嘆一口氣,神情淒楚,若是哀怨地望著武天驕。現在,她隻能寄望於這個男人瞭。他是她最後的希望,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隻要能夠從他這裡得到魔獸,裝備自己的軍隊,或許能夠與叛軍有一戰之力!

  “金刀駙馬!”武德公主幽幽地道:“當年的事……是本宮不對,可本宮已經向你解釋過瞭,是受瞭福王和端陽的鼓惑欺騙,事後本宮也很後悔,不是宴請瞭你,向你賠瞭個不是!難道……這還不夠嗎?”

  “擺個宴就算瞭事瞭!”武天驕不免冷笑,道:“那本公子把你囚禁地牢,讓你受盡酷刑,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後,再把你放瞭,然後我擺宴請你,是不是就此瞭解瞭?”

  武德公主張瞭張嘴,愕然無語。

  見此,武天驕冷哼一聲:“怎麼?說不出來瞭是嗎?哼!你也知道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武德公主,你也是習武之人,該知道江湖上有這麼一句: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我武天驕恩怨分明,誰對我好,誰對我有恩,記得清清楚楚。有恩必報,有怨必還!哼!我要不是看在檀雪檀香的分上,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裡嗎?”

  這時候,他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怨恨,越說越氣憤,面目顯得猙獰,目露兇光,仿佛一頭惡狼般緊盯著武德公主,令人不寒而栗。

  感受到武天驕滿腔的怨氣和仇恨,武德公主的嬌軀不由得顫抖起來,臉色花白,背脊上涼颶颶的,寒氣直冒,目光中充滿瞭恐懼,哆嗦著道:“那你想……怎樣?殺瞭本宮嗎?”

  “殺瞭你!”武天驕搖瞭搖頭,冷笑道:“殺瞭你豈不太便宜你瞭!本公子是會殺人,但不會殺女人,女人都是我的練功‘陰鼎’,武德公主,你的樣貌不差,身材也過得去,勉勉強強夠資格做我的‘陰鼎’!”

  “你做夢!”武德公主忽地站瞭起來,憤怒地瞪著他,叫道:“本宮是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既然這樣,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可談的,告辭!”說著,轉身離席,大踏步地離去。

  武天驕也不阻攔,眼神中掠過一抹的謔笑。當武德公主堪堪走到廳門的時候,他忽然說道:“公主殿下,您知道帝國的玉璽在哪兒?”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使得武德公主的整個身子一僵,僵在門口不動瞭,腳下仿佛生瞭根一樣,再也走不出去瞭。

  半響,她緩緩轉身,回頭望著武天驕,木然地道:“金馬駙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玉璽,玉璽當然在天都,在天壽皇那兒!”

  “真的嗎!”武天驕嗤笑一聲,面露不屑之色,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上一杯酒,一幹而盡。隨後搖瞭搖頭,嘆息道:“福王這傢夥也真夠窩囊的,當瞭皇帝後卻沒有玉璽,完全是個傀儡,受人操縱。這世界上聰明的人很多,但蠢貨也不少,如果把所有人都當作蠢貨,自以為是、自作聰明,那這人比蠢貨還蠢貨,蠢得無可救藥瞭!”

  “你……”武德公主被他話氣直哆嗦,卻也內心害怕,十分焦慮,暗道:“他為什麼好端端的問我玉璽的事?難道他已經知道玉璽在我這兒?”

  武德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讓人知道玉璽在她那兒。當初宣和帝駕崩,福王登位,武德公主帶著玉璽詔書逃離京城,來到瞭北方瀚海郡鐵龍城,在會見鷹王宇文濤時,並未透露玉璽和詔書一事,因而,知道玉璽在她身上的人並不多,隻有……

  “李寇!難道是李寇泄漏瞭消息!”

  武德公主猛然一省,但旋即作出瞭否定。李寇是一路護送她逃到鐵龍城的,對她、對皇室都忠心耿耿,忠貞不二,不可能會泄漏玉璽詔書一事!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難道會是端陽公主?

  仔細想瞭想,武德公主又覺得不太可能。端陽公主雖然和她一齊逃離京城,但她並不知道玉璽詔書的事,多半是武天驕憑空猜測,有所懷疑而已。

  將武德公主的表情變化盡收眼裡,武天驕暗自冷笑,心說:“好你個武德公主,野心果然夠大的。你以為你藏著玉璽別人就不知道嗎!端陽公主來我風堡的當於晚上,就偷偷告訴我她偷看瞭你的玉璽,你在鷹王的幫助下,當上瀚海郡的女郡首,現在又找我贖買魔獸,裝備軍隊,看來你是想學孔雀女皇,做女皇帝!”

  武德公主驚疑不定,不敢確定自己身懷玉璽詔書一事是否泄漏瞭?不管武天驕是否在試探,她都不能離去。如果武天驕放出風去,說武德公主懷有玉璽詔書,使得全天下的人知道瞭,那她將再無處立足,死無葬身之地。

  一想到這裡,武德公主的內心開始真正恐懼瞭,胸峰起伏,心跳的厲害。在猶豫片刻後,再次的回到瞭坐席,緊張地盯著武天驕,肅然問道:“你……怎麼知道玉璽一事?”

  看她緊張的樣子,武天驕微微搖頭,笑道:“公主殿下,別緊張,我不會搶你的玉璽。別人當玉璽是塊寶,以為得瞭玉璽就能當上皇帝。可我卻當玉璽是個禍根,燙手的山竽!公主殿下,你以為你帶著玉璽逃離京城,神不知鬼不覺,就不會引人懷疑嗎?當帝國的情報部門是吃素的,我敢肯定,鷹眼早已盯上你瞭!”

  他越說,武德公主越恐懼,緊張的額角上滲出瞭冷汗。她現在百分百相信,武天驕確實知道玉璽詔書一事。難怪他不慍不火,鎮定自如,不急於報復自己,原來早已抓住瞭自己的把柄,有持無恐,是要慢慢折磨自己,這該怎麼辦?

  “你是怎麼知道的?”武德公主仍問著同樣的問題,想知道到底是誰走漏瞭消息?她自忖把玉璽詔書藏得十分隱密,除瞭李寇,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見她這般,武天驕就充當一次好人,滿足她的好奇心。當即拍瞭拍手掌,這是上位者慣有的動作,拍拍掌就能傳喚人進來。

  武德公主剛一愣,就聽廳側裡間的房間裡傳來一陣環佩相擊的叮當響,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不由轉頭望去。一望之下,不由呆住瞭!

  隻見門簾掀起,一位極其嬌艷的美艷婦人從房間裡走瞭出來。敢情她一直等候在裡間的房間裡,等著武天驕的召喚。

  如果是別人,武德公主一點都不會覺得驚訝,像武天驕這等荒淫的淫魔,在大廳裡那樣的荒唐淫亂,在房間裡藏幾個女人一點都不足為奇。但奇的是這個女人武德公主認識,不僅認識,而且彼此熟的不能再熟!

  “果然是你!”

  武德公主忽地站瞭起來,指著美艷婦人叫道:“端陽!是你……是你出賣瞭我!”

  走出來的美艷女人償是別人,正是端陽公主。她格格一笑,蛇腰扭擺,蓮步輕挪,妖嬈萬分地武天驕跟前,對武德公主嫵媚地笑道:“二皇姑,見到我怎麼那麼意外?沒錯,是我告訴瞭主人,你從京城帶出玉璽詔書!你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沒人知道。卻不知在路上我們留宿客棧的時候,我趁你熟睡之際,偷看過你身上的玉璽!”

  “你……”武德公主氣極萬分,怒道:“端陽,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你這是在……哼!要知道這樣,我真不該放你來風城!”

  “放都放瞭,來都來瞭,你現在說什麼都晚瞭!”端陽公主格格笑說:“二皇姑,奴傢要多謝你,要不是你和李寇一路護送我逃出京城,到瞭瀚海城,我也不會那麼容易見到主人!”

  主人?

  武德公主大為錯愕,不解地望向武天驕,看到他一臉洋洋得意的神情,心頭一跳,豁然間意識到瞭什麼,指著他們道:“你……你們……端陽,原來你早已經是他的人瞭!”

  “沒錯!”端陽公主眼波流轉,嫵媚蕩漾,也不再理會她,蛇腰款擺,輕盈地走到武天驕座前,旁若無人地開始踏著節律,跳起瞭艷蹈。

  看到這情景,武德公主眼珠子都凸出來瞭。她可是知道,端陽公主生性變態,嗜好同性相戲,自詡為男人,何曾像今天這般在男人面前跳舞?

  更讓武德公主驚駭的是:端陽公主一邊跳,也一邊學著先前那群舞姬那樣,緩緩地寬衣解帶,大跳脫衣之舞!

  隻見她邊舞邊脫,一件件華麗的衣物飛離開美艷的嬌軀,瑩如白玉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不多時,已是全身盡展無遺……

  武德公主看得目瞪口呆,氣息急促,一顆芳心兒怦怦亂跳,頭腦陣陣發暈,心中大叫:“端陽這是怎麼瞭?怎麼能學那些舞姬一樣,簡直是有辱國體,敗壞我看傢的聲譽!”

  這時,端陽公主身上隻剩下最後一點點遮蓋羞處的褻衣瞭,她蹲下瞭身子,俯到瞭武天驕身上,然後張開櫻桃小嘴咬住他身上衣帶,極其香艷的為他解開袍子,還時不時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