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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最恨的人

  “好!好!”拉著兩個兒媳的纖手,趙仙仙左觀右瞧,甚是滿意,覺得她們不僅美艷無雙,更是雍容華貴,貴氣逼人,心中暗贊:“不愧是官傢小姐,又美麗,又高貴,我兒子真是好福氣,能娶到這樣的兒媳婦!”

  “你們聊完瞭沒有?盟主夫人還在等著你們呢!”白伽藍出現在大傢身旁,很是不耐煩地道。而他的目光由始至終都不離武天驕的左右,特別是武天驕身上的重要部位,屁股。這讓武天驕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感到後面的腚眼熱脹脹的,似乎稍不留神,就給某人爆瞭,變態啊!

  遇上這麼一個喜好龍陽的變態狂,武天驕不寒而栗,怒視白伽藍一眼,狠狠地一跺腳,暗地裡卻使上隔物傳功的“隔山打牛神功”,一股無形的勁力透過地面,直傳白伽藍的腳下。

  鐵傢的“隔山打牛神功”天下聞名,武天驕會“隔山打牛神功”,黑白雙怪不是不知道,他一跺腳,黑月蓉便有所察覺,趕快提醒白伽藍:“小心!”

  但已經遲瞭,以武天驕今時今日的武功修為,別說白伽藍沒有警覺,即使有所警覺,恐怕也逃不過武天驕偷襲。黑月蓉話音未落,白伽藍還來不及反應,就感到腳下震動,仿佛踩上炸雷一樣,轟——平整的地面猝然爆炸開來……

  啊——白伽藍發出長長的慘叫,強烈的爆炸沖擊波直將他整個人炸飛上瞭天空,所有人都抬起瞭頭,望著直飛上天的白伽藍,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白伽藍如同一隻大鳥般飛上七八丈的高空後,再重重地落下。黑月蓉見機的快,一個箭步便沖到白伽藍的落下之處,伸手接住瞭他。再看白伽藍,披頭散發,一身潔白的錦袍碎裂成瞭無數條,破破爛爛,狼狽的樣子比之街頭上的乞丐都不如。不過,衣服爛瞭,人卻完好無損,身上不見一點的傷痕。

  “媽拉個羔子!”白伽藍怒氣沖沖,一把推開瞭黑月蓉,沖到瞭武天驕面前破口大罵:“小子,你敢暗算老子,我殺瞭你!”說罷,揮手一掌擊向瞭武天驕胸口,一股湛藍勁氣應掌而出,勢道湍急,洶湧澎湃,端的不可小覷。

  “滾!”武天驕哪能把他放在眼裡,怒喝一聲,衣袖一拂,一股無形勁氣直撞白伽藍的湛藍勁氣。半途相接,轟然大響,剎那間,湛藍勁氣消失無形,白伽藍再次慘叫,整個人倒飛而出。這一回,他沒有那麼好運,黑月蓉來不及接他,他被武天驕震飛出五丈開外,嘩啦!摔入假山旁的池塘之中,水花四濺。

  “不自量力!”武天驕甩瞭甩衣袖,輕哼一聲,掉頭拉著蕭韻華姐妹,和母親趙仙仙一道走進瞭屋內,隻留下黑月蓉一人愣愣發傻。

  她沒想到白伽藍如此的不堪一擊,如果說先前武天驕暗搞偷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白伽藍猝不及防,被炸上天還情有可原。可這一次,白伽藍完全是主動攻擊,武天驕隨意的一拂衣袖,就拂散他的勁力,將他震飛出去,此等功力,也太可怕瞭!

  聖級!也隻有聖級的武功修為,才能如此輕易地震飛白伽藍,難道武天驕的功力已經達到瞭聖級?以他的年歲,這怎麼可能?就算他從娘胎開始修煉,也才十幾年,怎麼可能修煉到此等的恐怖境界?這也太匪夷所思瞭!

  黑月蓉尚未從震憾中回神,耳畔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這才醒悟到白伽藍摔落到瞭池塘裡,趕緊跑過去查看。隻見白伽藍像落湯雞似的從池塘裡爬瞭出來,滿身的污泥,頭上還頂著一張荷葉,那樣子滑稽之極,讓黑月蓉忍不住掩嘴而笑,問道:“你沒事吧?”

  “混蛋!混蛋!”白伽藍一邊怒罵著,一邊站瞭起來。見他還能說話,聲音清晰,黑月蓉這才放心,蹙瞭蹙眉頭,道:“好瞭!你就別罵瞭,你我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他已經手下留情瞭,不然,你怎麼還能活著?瞧你這樣子,讓盟主看瞭還不得罵你,還不趕快回房去換身衣服!”

  接連的在武天驕手上吃虧,白伽藍表面怒不可遏,心裡卻已經怕瞭,哪還敢再去武天驕的麻煩,聞言趕忙灰溜溜地走瞭。見此,黑月蓉搖瞭搖頭,目光飄向瞭客廳方向,心中惱怒:“武天驕,每見你一次,我們夫婦就準沒好事,你簡直就是個災星。今天有盟主夫人在,我們奈何你不得,改日,老娘定叫你好看!”

  武天驕與白伽藍在外面的沖突交鋒,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進入廳裡的金雕夫人自是知曉,她並沒有出來查看,等武天驕他們進廳後,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客氣地請他們就座,吩咐侍女上茶。

  作為金雕夫人的弟子,在師父的面前,趙仙仙哪敢入座。她選擇站在瞭金雕夫人的身旁。趙仙仙既然沒有入座,身為兒子的武天驕當然也不能坐瞭,蕭韻華、蕭瓊華就更不用說瞭。客廳裡,除瞭金雕夫人一人就坐,其餘人都站著,顯得金雕夫人無比的尊貴偉大。

  看到大傢都站著,自己一人坐著,這要換作往常,金雕夫人自是習以為慣,但今天卻很不適應,甚是拘緊。知道趙仙仙不就座,武天驕他們是斷然不會坐的。

  金雕夫人當即板起瞭臉,對趙仙仙道:“仙兒,今天你們母子相認,為師替你們感到高興,你還是坐下來,可不能讓為師怠慢你的兒子!”

  師父有命,趙仙仙不敢違背,隻得答應一聲,在右首的座位上坐下。武天驕和蕭傢姐妹也各自坐瞭下來。侍女為他們獻上瞭熱溢的香茶。不過,有瞭前車之鑒,不管茶有多香,武天驕和蕭姐妹是斷然不會喝的,誰知道金雕夫人有沒有在茶中下瞭蠱毒?

  廳中的氣氛一時陷入瞭尷尬的平靜,好半響,金雕夫人才打開瞭話題:“武公子,今天見到你的母親,覺得你母親比起四年前的時候,有什麼變化和不同?”

  武天驕瞅瞭瞅趙仙仙,微微頷首,道:“是有很大的變化和不同,我娘現在看上去精神多瞭,也好看多瞭,我要多謝夫人對我娘的救命之恩。我很想知道,盟主夫人當年是怎麼救的我母親?記得我埋葬母親的時候,母親明明已是……請盟主夫人解去天驕心中的疑問?”

  金雕夫人格格一笑,道:“本座救瞭你母親,那是巧遇,也是你母親福大命大,造化大。武天驕,你知道本座生平最恨的是什麼人嗎?”

  見他話語直轉,扯到不相幹的話題上,武天驕不免一怔,不明白金雕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既然這麼,武天驕當即順著她的話頭回答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男人嚕!世人皆知,夫人不喜歡男人,江湖傳說,夫人嫁給瞭‘鐵掌開山’敖千峰之後,未曾與自己的丈夫洞房花燭,呵呵!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這話很是無禮,甚至有點曖昧和露骨,趙仙仙不由臉色一變,輕斥道:“驕兒,不得無禮!”

  趙仙仙可是清楚地知道,金雕夫人清高自傲,兇狠冷酷,男人要是在她面前,稍有不敬或褻瀆之語,她便痛下殺手,這樣的例子,趙仙仙四年來見得多瞭。

  然而,金雕夫人今天卻沒有生氣,擺瞭擺手,制止趙仙仙道:“仙兒,讓他說吧,有什麼說什麼。今天你就坐著,不要亂插話。”

  “是!師父!”趙仙仙誠惶誠恐地應道,一瞅自己的兒子,眼中的擔憂顯露無疑。她真擔心自己的這個兒子說話口無遮攔,萬一惹怒瞭師父,那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母親對金雕夫人惶恐的樣子,武天驕微微皺眉,心中不快,暗道:“金雕夫人雖然救瞭娘,但她的武功並不怎麼樣,憑什麼做我娘的師父?我娘憑什麼聽你的?”

  金雕夫人面含微笑,輕掃武天驕一眼,道:“看來武三公子對本座的私事很感興趣,連本座和我那死鬼丈夫有無洞房這樣私密的事情都想知道。格格!如果本座告訴你沒有,你信嗎?”

  “信!”武天驕半開玩笑地道:“據我所知,神女宮出來的女人,沒一個不是‘奇葩’。盟主夫人有自己特別嗜好,你嫁給瞭敖千峰,即使你不想和他洞房,想來那敖千峰也不敢怎樣!盟主夫人,你說我說得對是不對?”

  “對!太對瞭!”金雕夫人笑吟吟地道:“武三公子對我神女宮的女人還真是瞭解,一針見血。沒錯,本座是不喜歡男人,隻喜歡女人,為此,本座的身邊從不缺女人,包括你的母親!”

  聽到最後一句話,武天驕頓時氣往上沖,騰地站瞭起來,瞪著金雕夫人氣極地道:“你……”

  “你幹什麼?坐下!”

  見勢不妙,趙仙仙也趕緊站起來斥責,生怕兒子一個控制不住,對師父大打出手。蕭韻華也慌忙起來,拉著武天驕坐下,輕斥道:“別那麼沖動,我看她是有意要激怒你,你切不可上當!”

  她這一說,武天驕迅速冷靜瞭下來,覺得金雕夫人這是故意的要讓自己生氣,如果自己控制不住,頭腦發熱,那說不準著瞭金雕夫人的道兒,讓對方有機可趁。

  一念至此,武天驕冷哼一聲,盯著金雕夫人道:“金雕夫人,我們也不用爭口舌瞭,你有什麼話就盡快說出來吧,不用跟我繞彎子,你最恨什麼人,跟救我母親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瞭!”金雕夫人眼中掠過一抹的痛恨之色,淡淡地道:“本座生平最恨的是巫士。你們也知道,巫士是世上最陰邪惡毒的術士,他們逆天奪命,修煉邪術,盜墓,盜屍,祭奠邪神。更可惡的是,他們將人的屍體煉成鬼屍,用於殺人!特別是那些男性巫士,他們偷盜女人的屍體,做出人神共憤的辱屍行徑,令人發指!”說著,銀牙緊咬,格格作響,眼中的殺氣畢露無遺,可見她內心的痛恨。

  聞聽此言,武天驕不由心中一動,頓時想起瞭陰司鬼王,陰司鬼王不曾盜走瞭金雕夫人亡夫敖千峰的屍體,引來金雕盟兩大護法“龍鳳雙劍”的追殺。現如今“龍鳳雙劍”已不知所蹤,陰司鬼王也早已死瞭,他的屍體和他修煉的鬼屍都統統在太陰洞府的寒潭中化為烏有,也不知哪具鬼屍是金雕夫人的亡夫,敖千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