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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赤足仙姬

  “是照顧的挺好的,都照顧到床上去瞭,能不好嗎!”武天驕心中暗暗好笑,強忍著下面酥爽沖動的感覺,舉杯象征性地跟夜鶯夫人碰瞭碰杯,微笑著頷首道:“應該的,應該的,誰叫月華姐是我小姨子呢!”

  這話說得夜鶯夫人直白眼,心說:“小子,你真會跟我裝傻充愣,你把我女兒幹瞭,破瞭她的身子,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還沒跟你算帳,你倒跟我迷糊上瞭,你個死沒良心的,搞瞭我,又搞我女兒,現在還叫月華小姨子,你心裡還有沒有我們**兩個?瞧我今天不收拾你!”

  她手上發瞭狠勁,又套又擼,甚至將武天驕那擎天之柱翻出瞭衣褲,擼得又粗又長,赤紅如血,青筋暴露,頂端的莖頭如肉磨菇似的,又圓又亮。

  不僅如此,夜鶯夫人似乎有意讓武天驕難堪似的,頻頻的將他那赤龍莖頂撣上面的桌子,頂得桌子“突突”的直跳,桌上的杯碗盤碟震動都差點翻瞭,湯水菜汁淌瞭一桌。

  他們這裡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自是引起瞭曹太妃、蕭夫人等人的註意。曹太妃是個中的高手,也明白武天驕那物事的尺寸,見此心知肚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向夜鶯夫人拋瞭一個心領神會的曖昧眼神,故作視而不見。

  蕭夫人是過來人,慧眼如炬,夜鶯夫人的那點小動作豈能瞞過她的火眼金睛。看到桌子在動,蕭夫人先是有點不明白,但看瞭一會兒,忽然明白瞭。

  她腦間不由浮現出一年前,她偷窺女兒蕭韻華和武天驕歡愛的情景。她可是親眼見過武天驕那恐怖的物事,那粗度,那長度,令她深深地震憾,至今在纏繞在她腦間,揮之不去。

  一般的男人坐著,桌子再矮,那物事也頂不到。但武天驕則不然,他那要是硬起來,雄壯威武的擎天赤龍柱,堪比驢子和馬,別說是頂高桌子,就是把桌子頂翻瞭也不成問題。

  蕭夫人被夜鶯夫人和武天驕的舉動驚呆瞭,瞪大瞭眼睛,震驚的不敢相信。她素知夜鶯夫人生性淫蕩,夜鶯夫人被丞相蕭宏遠金屋藏嬌之前,曾是京城流香閣的花魁,廣有艷名,與之交往親密的貴族子弟為數不少,是有名的交際花。

  即使成為蕭丞相的情婦,她也不甘寂寞,直至進入瞭蕭傢丞相府,正式成為蕭丞相的二夫人,她才有所收斂。可蕭夫人萬萬沒有想到,夜鶯夫人竟然將主意打到瞭她女婿身上,當眾做那下遊齷齪的事情,豈有此理。

  剎時間,一股子怒火直沖蕭夫人的腦門,她一舉右手,正要拍案而起,上首鄰桌的檀星公主卻好奇地望著武天驕和夜鶯夫人那桌,問道:“夜鶯夫人,金刀駙馬,你們的桌子怎麼瞭?怎麼動個不停?”

  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可是未開竅的少女,不諳男女之事,加之夜鶯夫人手法隱蔽,她們自是不明白他們的桌子為什麼會動。

  而蕭傢兒媳梁佩雯雖然是已婚的少婦,又未見識過武天驕的大傢夥,見他們的桌子在動,心中甚感詫異,禁不住悄悄地彎**子,腦袋伸到桌底下,向對面夜鶯夫人和武天驕那桌下面瞧。

  她不瞧則已,一瞧之下,禁不住“啊”的一聲驚叫,嚇得險些沒閉過氣。

  不管是少女還是少婦,就是成熟的婦人第一次見到武天驕的大傢夥,都會被嚇著。更何況,是夜鶯夫人在用手幫武天驕做那種事,這豈不讓梁佩雯嚇得尖聲驚叫。

  她這一叫,把在場的人全嚇瞭一跳,就連舞池的舞姬也不由得停瞭下來。曹太妃盯著梁佩雯,蹙眉問道:“怎麼瞭?”

  “沒……沒什麼!”梁佩雯坐直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神情無比的怪異。

  曹太妃眼中掠過一絲的笑意,卻表情嚴肅地斥道:“沒什麼你叫什麼,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一瞅停下的八名舞姬,揮手道:“繼續!繼續!都別停下來!”

  經檀星公主一問和梁佩雯這麼一叫喚,夜鶯夫人倒也不敢太放肆,急忙將桌底下動作的纖手縮回,臉上卻若無其事,笑盈盈地道:“是天驕腿翹得太高瞭,把桌子頂得……格格!他太沒坐相瞭!”

  “是腿翹高瞭,還是某些人不老實?”蕭夫人臉都氣青瞭,冷哼道:“在大眾場合,我希望有些人自重一些!”

  “自重!”夜鶯夫人格格笑說:“不知姐姐說得有些人是哪些人?”

  “這個你心知肚明,不用我挑明瞭說!”蕭夫人怒道:“別以為你做得那小動作,我們就看不出來,你真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

  “你敢罵我!”夜鶯夫人大怒,啪的一拍桌子,正待發作,曹太妃趕忙勸解道:“好瞭!好瞭!你們不要吵,本宮設宴,要不是要你們來吵架的!”說著,向夜鶯夫人使瞭一個眼色,向武天驕招手道:“天驕駙馬,來坐到本宮的身邊來!”

  她這一說,夜鶯夫人和蕭夫人誰也不好發作。而武天驕也隻能無奈地和曹太妃共座一桌。事實上,他也想離開夜鶯夫人,畢竟這個女人是個女妖精,膽子又大,肆無忌憚,武天驕直怕當眾出醜,心中暗暗叫苦,知道夜鶯夫人帝是在當眾挑明她和他的關系。不過這樣也好,畢竟紙包不住火,蕭夫人她們早晚會知道的。

  廳室左側偏門的門簾掀開,一位面戴面具的紫衣女子,赤著雙足,邁著碎蓮步,手抱一而翠玉琵琶,婷婷搖搖地從裡頭走出來,素指在弦上一撥,發出一串叮錚之音,八名女子立即向四面散開。

  紫衣女子徐步走到中央屈膝坐下,素指連撥,一陣陣輕柔優美的曲調如行雲流水般從她指尖滑出,雪白皓腕柔柔舞動,粉紅指尖流暢之極地撥彈著琵琶,明眸四流,用柔到瞭極至的聲音唱道:“危樓還望,嘆此意、今古幾人曾會?鬼設神施,渾認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橫陳,連崗三面,做出爭雄勢。六朝何事,隻成門戶私計……”

  聲音如銀珠碎玉落玉盤,又如黃鶯從春草深處隨風傳來鳴聲,若近若遠,依稀然卻又無比清楚,韻味流遠,春池泛起漣漪,時而向武天驕輕拋眼眸,令他不禁心中為之一蕩。

  萬般優美的舞姿,萬種風情的媚眼,萬般婉轉的嚶鳴歌喉,可細聽這詞曲,卻又含義深沉,雋永滄桑,令人神魂飄蕩,恍恍然不知身處何處。

  武天驕隻覺得這赤足紫衣女子的聲音非常熟悉,一抬手一舉足的舞姿也似曾見過,他猛然想起來瞭:這不就是在翼州城雲霄樓,號稱“赤足仙姬”的顏如玉顏大傢嗎!她在紅梅山莊獻藝,武天驕見過她,沒想到她不僅會彈琴,還彈得一手好琵琶!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跑到風堡裡來瞭。

  他轉頭向旁邊的曹太妃望去,曹太妃正用那雙艷媚眼睛凝視著他,眼神中充滿性感的誘惑,嬌笑說:“怎麼樣?這個美女你還看得上吧?”

  “她不是翼洲雲霄樓有名的藝女顏如玉嗎?”武天驕訝然地道:“你什麼時候把她請來的?”

  “她已經來兩天瞭!”曹太妃媚笑道:“原來你見她瞭,那也好,不用我來給你們介紹瞭。”說著,螓首一低,在他耳邊輕聲道:“今晚,就讓顏如玉陪你如何?”

  啊!武天驕嚇瞭一跳,忙道:“這……不好吧!”一轉首,卻見到下首的蕭夫人和梁佩雯正以驚詫的目光看著他們,而檀星、檀華兩位公主也是詫異地看著他們。要知她們都是女人,舞池裡的舞姬再美,舞姿再好,也吸引不瞭她們。她們的註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在場的唯一男人身上。

  看到曹太妃和武天驕在交頭接耳的說悄悄話,蕭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剛才看到夜鶯夫人和武天驕那樣也就罷瞭,可曹太妃也……蕭夫人心裡有瞭一種深深的恐懼,愈發的不安起來,心中在叫:“天哪!我女兒嫁得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他竟然……畜生啊!”

  砰!蕭夫人憤怒地一拍桌子,騰地站瞭起來。她剛想破口大罵,哪知頭腦一陣昏眩,頓覺天旋地轉,身體往後便倒。旁邊的梁佩雯見瞭大驚,剛想起身去扶住婆婆,卻突然覺得全身無力,頭暈目眩,也和蕭夫人一樣,倒在地上。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驚住瞭在場的武天驕和檀星公主等人,武天驕忽地站瞭起來,叫道:“嶽母大人,舅母,你們怎麼瞭?”

  他欲過去探視,曹太妃卻將他拉住瞭,道:“她們可能酒力不勝,喝多瞭吧!”招來小玉,又對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道:“你們扶蕭夫人和蕭少夫人到裡間去休息。”

  小玉答應一聲,立馬扶著蕭夫人走瞭,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有些不情願,但在曹太妃凌厲的眼神逼視下,不得不屈服,隻得離席,兩人扶著梁佩雯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