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可不是來早,而是今天我特地帶瞭兩位朋友前來給鳳姨你認識!”
梅文俊笑道。
“朋友?”
鳳姨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那可多謝梅公子捧場瞭,梅公子的朋友就是我鳳姨的朋友,老娘我一定找最好的姑娘來招待梅公子的朋友!”
她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瞭梅文俊的後面,首先看到的便是金昌緒。一見之下,不由臉色一變,旋即滿臉堆笑地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金巡察金少將軍啊!榮幸!非常榮幸,難得金少將軍來我江山樓捧場!”
說著,她跑下兩步,欠身相讓,道:“金少將軍,梅公子,快快裡面請!”
金昌緒聽得有些發愣,盯著這個美艷的鳳姨,疑惑地道:“原來你就是鳳姨,你認識我?”
鳳姨格格嬌笑道:“金巡察金少將軍,可是鐵龍城的第一號青年俊傑,我們誰能不識。金少將軍時常的巡邏在大街上,奴傢當然認識您瞭!格格……隻是沒想到,您會突然大駕光臨我江山樓,真是讓奴傢受寵若驚啊!”
“原來這樣!”
金昌緒尷尬地笑瞭笑,道:“在路上,我就聽梅兄把江山樓誇得天仙一樣,我有些不信,現在見瞭,鳳姨果然是天仙一樣,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難怪江山樓一開張,生意如此紅火!”
“格格……金少將軍真會說笑,奴傢哪有您說得那麼好!”
鳳姨嬌笑不停,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突起的胸峰顫動,似欲裂衣而出。特別是她衣裳的領口開得極低,露出一道深深的豪溝,吸人眼球,讓周圍的某些男人瞧得直瞭眼,猛咽口水,真恨不得撲上去抓一把或吸一口。
但知道這女人厲害的他們也隻能心裡想想,腦中意淫一下而已。畢竟已經有瞭前車之鑒,他們可不想像剛才那幾位貴族公子一樣,到冰冷的湖水裡去涼快一下!
“咳咳!”
梅文俊咳嗽瞭兩聲,回頭一望,卻不見武天驕。他和金昌緒都擠到前面來,而武天驕卻沒有立刻跟上來,一會兒,人群又把路堵上瞭,將武天驕隔在瞭人群外。
看到這情景,梅文俊不由臉一沉,沖著圍觀的人瞪眼道:“你們都堵在這裡幹什麼?還不給我散開,是不是都想進牢房吃飯?”
他這麼一嚇,人群立時一陣騷動,不由得四下散瞭開來。堵在橋頭前的人,大多是鐵龍城裡的一些貴族子弟以及一些地痞流氓,他們可以不懼這江山樓老板娘鳳姨,卻不得不忌憚梅文俊和金昌緒。
看到找碴鬧事的人群散去,鳳姨向梅文俊投來感激的眼神,媚笑道:“還是多虧梅公子您的威望,您要是不來,這幫傢夥堵在這裡,一時還真不會散去!”
梅文俊笑道:“鳳姨哪裡話瞭,就算我來瞭,您還不照樣擺平。您的本事誰不知道!對瞭,鳳姨,今天我和昌緒兄弟來您江山樓,主要是陪一位重要的朋友而來,我來介紹給您認識!”
“哦!”
鳳姨一怔,意外地道:“原來還有一位朋友,在哪呢?”
說著,目光四下搜尋瞭起來。
這時,人群已經逐漸散開瞭,那如火焰般赤紅的赤龍獸自然而然地映入瞭鳳姨的眼簾。乍見之下,鳳姨頓時渾身巨震,臉色大變,不由自主地張大瞭嘴巴,想要叫呼,卻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她身邊的那兩個侍女也見到瞭赤龍獸,不過,她們的反應與鳳姨不同,都露出瞭驚喜的表情,異口同聲地叫道:“赤龍獸!”
先前絕大多數人的精神註意力都集中在拱橋上美女身上,並未註意到赤龍獸。即使少數人註意到瞭,也沒怎麼往心裡去。也隻覺得這“馬”比別的馬神駿、特紅一些而已。這時聽兩侍女一叫喚,人們才註意到,這“馬”不僅神駿和紅,而且頭頂上長有角,而且是金色晶瑩的金角,腿腳肚腹上長有金光閃閃的鱗片,這哪裡是馬,分明是獨角獸……不對,是赤龍獸!
人們恍然大悟,都醒悟過來瞭。隻見赤龍獸的旁邊,站著一位白衣飄飄、豐神如玉的俊美少年。此時的他,正以一種特怪異的微笑,饒有興趣地瞅著橋頭上的江山樓老板娘,鳳姨。而鳳姨也正以一種復雜的眼神瞧著少年,臉上的露出瞭莫名的慌亂之色。
少年自是武天驕。剛才在路上,他就對江山老板娘鳳姨的身份有所懷疑,隻是在沒有見著本人之前,不能肯定。現在見著瞭,他肯定瞭,應證瞭心中的懷疑。這江山樓的老板娘鳳姨果然就是肖壁兒。那兩個侍女正是綠玉和紅玉。
瞧著肖壁兒錯愕而有些慌亂神情,武天驕笑瞭笑,不動聲色地走瞭上去,而赤龍獸則自動地跟在他身後。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赤龍獸都會十分乖巧地跟著主人。這讓周圍的人瞧著眼紅,羨慕不已。果然是高級魔獸啊!牽都不需要人牽!
“哈——哈!”
武天驕打瞭兩個哈哈,走到肖壁兒跟前,若無其事地道:“在下武天驕,見過鳳姨老板娘!鳳姨果然貌如天仙,真是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啊!”
這裡,肖壁兒已從慌亂中冷靜下來瞭,抬高瞭螓首,似是沒有見著或聽到武天驕的話一樣,斜眼一瞥梅文俊和金昌緒,板起瞭臉,甚是不快地道:“原來這位就是你們的朋友,我說梅公子,您是不是想我江山樓關門倒閉是不?”
梅文俊聽瞭錯愕,不解地問:“鳳姨,您這話……是何意?我聽不甚明白!”
肖壁兒輕哼道:“梅公子,您帶朋友到我這裡來吃、來喝、來玩,這奴傢不反對,當然歡迎!可是您……您知道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是做什麼生意的。您怎麼能帶一個小孩到我這裡來?”
“小孩?”
聽到這話,不僅梅文俊和金昌緒錯愕,就連周圍看熱鬧的人也甚迷惑,均不解地望著武天驕。這時候,大傢都已經知曉這個俊美少年非是別人,赫然是帝國大名鼎鼎的金刀駙馬武天驕。那赤龍獸就是他獨一無二的標志,誰能不知?
眾所周知,金刀駙馬武天驕早已娶妻,是成年人瞭。“鳳姨”那麼說,豈非是說武天驕是小孩。梅文俊不該把他帶到江山樓來?
“鳳……鳳姨,您這話怎說?”
梅文俊禁不住問道。
肖壁兒冷著臉,一指橋頭邊上立著的一塊牌子,道:“官府有令,未成年人禁入。梅公子,您把一個小孩帶到我這裡來,豈不是讓我犯罪,想官府封瞭我江山樓嗎?您也知道,幹我們青樓的有行規,恕不招待未成年人。因此,梅公子,還是帶著您的未成年人朋友,離開我這裡,到別處去吧!”
說著,一拂衣袖,轉過身去,一副恕不招待的神態。
這一回,大傢算是聽明白瞭。原來“鳳姨”說的小孩還真是指武天驕,看她的樣子,顯然是對這位帝國的金刀駙馬非常的不歡迎,不想招待他,便說他是未成年人。
不少人暗自嗤笑出聲,雖說這橋頭上立有牌子,上寫:官府有令,未成年人禁入。但大傢都知道,這牌子根本是個虛設,不管官府如何的明令五申,這種事能禁止得瞭嗎?
“鳳姨”顯然不想招待武天驕,才編出瞭這麼一個牽強的理由,事實上,誰都知道,金刀駙馬武天驕早已過瞭十五歲歲,娶發六個妻子,怎麼還是未成年人?這存心是給他難堪!
梅文俊甚是詫異,心裡卻暗暗高興。他和武天驕打賭,心裡多少還有點擔心,擔心武天驕人長得過於俊美,“鳳姨”會禁不住美男的誘惑,委身於武天驕,那他梅文俊就輸瞭,要認武天驕做大哥!可看到鳳姨不歡迎武天驕的態度,他放心瞭,覺得武天驕徹底沒戲瞭!
“鳳姨,您誤會瞭!”
雖然很不明白“鳳姨”的態度,但梅文俊還是趕緊指著武天驕說道:“鳳姨,這位是我們帝國的金刀駙馬,他早已是成年人瞭,這次他從風城來到我們鐵龍城,我才……”
“對不起,梅公子!”
肖壁兒輕哼道:“奴傢不認識也不知道甚麼金刀駙馬,既然是駙馬爺,那就更不該帶到我這裡來。堂堂的駙馬爺嫖妓,這要是傳到哪位公主的耳朵裡,一怒之下,帶人來砸瞭或封瞭我的江山樓倒是小事,要是因此奴傢小命不保或進瞭牢房,梅公子,您這不是在害奴傢嗎?”
啊!聽到這話,梅文俊有點傻眼瞭,他還真沒有想到這一層。“鳳姨”說得也絕非危言聳聽,武天驕其中的兩位妻子可是帝國公主,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她們要是知道武天驕到江山樓來嫖,遷怒於江山樓,真有令江山樓倒閉的本事。
梅文俊向武天驕投來歉意的眼神,尷尬地道:“武兄弟,恕方俊考慮不周,冒冒然的就將你和金兄領來這裡,這個……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喝酒去如何?”
“既然來瞭,何必換地方呢!”
武天驕若無其事地微笑道:“梅兄,剛才我們是打瞭賭的,你是不是想借此換地方,讓我主動認輸嗎?”
“啊……這個……”
梅文俊臉色一紅,道:“我沒那個意思,隻是鳳姨她……”
“甭管她怎麼說!”
武天驕嘿嘿笑說:“本駙馬是不是小孩,是不是未成年人,可不是由她說瞭算。我既然說瞭要她陪我上床,那她今天就一定要陪我上床!”
說著,上前兩步,在周圍所有人註視的目光下,隻見他雙臂一伸,做出瞭令誰也想不到的一個動作。
這是一個蠻橫而無禮的動作,也是強勢而霸道的動作。或許是周圍的男人們早就想做的動作。隻是誰也沒那個膽子做而已。如今,武天驕大膽地做,將萬眾矚目、眾多男人心目中的意淫對象打橫抱瞭起來,抱在瞭懷裡!
“啊……”
所有的男人都張大瞭嘴,看直瞭眼,眼睛瞪得牛眼一樣,眼珠子凸出,幾乎掉瞭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