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待我為郡主把過脈再說吧!」武天驕裝模作樣,故作莫測高深地為宇文香把脈。宇文濤見狀微微皺眉,事關女兒的生死,即使心中有所不快,此時也不予阻止,不便說什麼。
良久,但聞武天驕「唉」的輕嘆一聲,緩緩地松開宇文香潔白如雪的晶瑩皓腕上搭脈的手。他的診斷手法即使見多識廣的馮太醫見瞭,亦是頗感奇怪,並夾雜著絲絲不滿。
隻見他一指在下,四指在上,似乎微不可見地在細細撫摸這美貌絕倫的郡主玉腕。他老則老,可知道那種滋味,觸手處的玉肌雪膚端的是嬌嫩無匹,嬌軟膩滑的柔嫩觸感可使人魂不守舍,筋酥骨軟。
而武天驕則魂不守舍,浮想聯翩:「若是那潔白滑嫩、纖美細長的如玉小手握在自己那狂猛怒聳的赤紅肉棒上,輕輕的上下套弄撫摸,那會是怎樣一番銷魂滋味啊!」想到這裡,早不知闖蕩幾許花叢的武天驕不禁頓感渾身燥熱不已,神思飄飛,心魂不屬。
直到宇文濤輕咳一聲後,武天驕才勉力地將三魂七魄強行歸位,收起那魂消色授的色中餓鬼樣。宇文濤問道:「嗯……嗯……這個……武公子,你可有辦法?」
武天驕聞言默然片刻,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在宇文濤催促不安的眼神下,方才以他那圓潤之極的嗓音緩聲道:「辦法是有,王爺,不過……」
宇文濤見他吞吞吐吐,不由略顯不耐的道:「倒底有什麼辦法,公子請明言?」
「不是草民買關子,隻是這方法有點古怪,說來怕王爺有所誤會!」武天驕還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道。
「倒底怎樣,武公子隻管說來,隻要能救得郡主一命,不管怎樣都行。」宇文濤焦急地道。
武天驕這才似乎迫於無奈地慢慢道:「從郡主的毒傷來看,如果她僅中的是蠍毒倒好說,隻須用內力逼出蠍毒就行瞭,但蠍毒中還帶有魔氣,蠍毒和魔氣一同侵入體內,蝕傷瞭經脈,這種魔毒偏於炎陽,全面壓制瞭郡主本身的玄陰真氣,陰衰陽盛,糾結互鬥,是以傷及瞭經脈,命懸一線!此種魔毒之傷最是難治,若用內力逼出魔毒,偏於陰柔或剛陽的內力在這種情形下對她而言不是虛不受補就是過於霸道,不能承受,好在我所修的內功剛柔互濟,專門講究的調平陰陽,或可一試!」
馮太醫對此情況早有所知,頻頻點頭,非常認同,問道:「武公子果然醫術高明,一診便知,郡主就是這種情況,才會讓老夫束手無策。不知公子所修煉的是何種神功?」
武天驕未及回答,宇文濤已是等待不及,催促道:「不管是哪種神功,隻要能救我女兒就行。武公子,事不遲宜,請快些動手吧,遲瞭恐不及!」
「王爺莫急,草民對自身的療傷秘法頗有心得,決不會誤事!隻是若用這法門施治肯定能及時驅逐出郡主體內的魔毒,如此一來,難免不與郡主肌膚相親……」
宇文濤初聽極為高興,但此刻不由微微一怔,道:「肌膚相親?」旋即恍然,明白其意瞭。原來他還想讓武天驕救瞭郡主之後就悔婚,到時打發他一筆錢就可行瞭。可聽他這麼一說,女兒不嫁他還不行瞭,到時候還要擔心這小子跑路,不然,自己女兒豈不是成瞭望門寡瞭。
宇文濤心裡隱隱覺得不妥,奈何女兒的傷勢又嚴重得拖延不得,若等自己請得名醫再來救治,那時女兒可能早香消玉隕瞭。口中問道:「怎樣施為,尚請武公子明言?」
武天驕略一沉思,似在考慮措辭,緩緩道:「現下魔毒進入郡主心脈,魔氣隔離,要靠郡主自己運功驅毒那是萬不可能,我有一不二法門,可以純憑真氣驅除郡主心脈之魔毒。而若憑外力為其驅毒,則必須避免外力與她自身體內真氣相沖突,也不能與尚殘留在她體內的魔毒有任何沖突,任一點做不到,那麼此魔毒便不能驅除瞭,縱使神仙也難以救她。要避免外力與魔毒或與郡主自身真氣相沖突,不但要將她後天所練真氣盡數吸空,就連先天真氣也不能留一點。」
「我等習武之人所說的內力通常指後天所練真氣,而先天真氣則是每個人自打出娘胎以來都有,隻不過多少因人而異。所謂體質體力好的人多一點,差的人少一點罷瞭。武林大多稱之為先天真氣,而在一些門派的練功法門中則稱之為真元,通常人所指的練武天才,不過是真元較常人多些。真元之於男子,稱為元陽,女子真元即為元陰。」
「施術之時,用外力將其後天真氣盡數凝聚歸之於陰元之中,待其陰元盡泄,體內空空蕩蕩,外力於其內將通行無阻,方能奏效。其實江湖上一些下三濫的采花大盜所謂的采陰補陽就是從這一法術中演變而來。他們在采空女子後,多棄之不顧,女子則隻有香消玉殞,我等當然不可如此,隻須在修復其心脈後,反其道行之,將女子那珍貴的陰元回哺之,那時當可大功告成!」
一直保持神智清醒的宇文香一聽之下,芳心不禁羞怒難禁,她何曾遇到過如此尷尬境地,憤然道:「哼!無恥賊子!你……你竟敢……」雙頰漲得通紅,羞憤交加之下,一時說不下去。
宇文濤聞言也是一怔,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香艷的療傷法門,這樣豈不是要喪失女兒的貞潔?原來這小子是個淫賊,豈有此理。
宇文濤勃然大怒,剛欲待發作,一旁的馮太醫忙抓住瞭他手,用眼神示意,搖瞭搖頭。宇文濤一愣,旋即冷靜瞭下來,強壓心中怒火,隻是一張臉陰沉的黑過鍋底,瞧瞭一眼羞嬌嗔的女兒,問馮太醫:「他說得可行?」
「這個……」馮太醫遲疑瞭一會,皺眉道:「這種方法不是沒有,據老夫所知,這就是武林中相傳的男女雙修之法,通過陰陽相交,排出體內的毒素,可事半功倍。隻是……照武公子所說的,郡主元陰盡泄之時,豈不魂飛魄散、香魂飄緲瞭嗎?」
武天驕臉上平靜無波,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問,從容答道:「此也是法門中關鍵之一所在。必須有兩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療傷法門。一人盡吸其陰元,尋一陰功不俗但又與郡主功力相抵觸的女子作為暫存之鼎,該鼎隻須運起陰功,護住自身陰元,令其二女元陰不致融合、沖突,待郡主魔毒泄完一段落後,再從鼎中吸出陰元回哺之。當此人盡數吸出她陰元泄於鼎中之時,再以陽精哺之,男子陽精中都蘊含有一定的陽元,多少各異,體魄強健或練武之人多一點,體弱之人少一點,不論多少,以純陽之氣護住郡主的三魂七魄,待到郡主經脈盡復告一段落卻也足夠。」
宇文香聽這邪淫的少年越說越是不堪,羞怒得臉紅耳赤,可現今她中魔毒已深,手無縛雞之力,不要說掙紮反抗,就是欲捂住雙臉亦不可得,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胡言亂語羞得嬌靨暈紅一片,雙眸緊閉,想到或要失身於此人,兩行清淚不由奪眶而出,從兩道纖長的睫毛下順著雪白晶瑩的秀美桃腮滑落。
宇文濤此刻也是心中矛盾,現在似是真的隻有此法才能救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對馮太醫的話,他是不會懷疑的。隻要救得女兒,縱是女兒失身於人又有何妨?再者,貴族中人對貞操也不是看得很重,即使女兒不嫁給武天驕,嫁給別人,以郡主之尊,別人也不敢有什麼異議。
他心中躊躇,臉上顯得陰晴不定,武天驕見他陰沉著臉,當下也不說話,擺出一付愛做不做的悠閑樣子,看得宇文濤心下暗罵:「得瞭便宜還賣乖!」雖是有些不憤,腦海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幅詭異的畫面:自己這千嬌百媚、高貴如仙的絕色女兒,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在這少年的身體下掙紮蠕動著……
想到這裡,宇文濤驀地發覺自己的巨棒猛地一昂,周身血液加速循環,泛起一陣異樣的興奮!不由嚇瞭一跳,自己怎會這樣?心裡不禁感到一陣的罪惡感。
「好!就依武公子的法子!」宇文濤咬牙道:「好吧!我們出去,你留下救人吧!」
馮太醫忽然想起一事,道:「隻是還得找一身懷武功的女子啊?」
武天驕輕笑道:「馮太醫放心,跟隨我來的尚有四位女子,其中有幾個女是我練功的鼎爐,可堪一用!」
馮太醫聞言一陣朗聲大笑,一語雙關般地道:「原來武公子什麼都想好瞭啊,真是未雨綢繆啊!哈哈!」
宇文香耳聽他們越說越投機,已是美眸緊閉,花容蒼白,芳心無措之下,隻能暗暗祈求上蒼能有什麼奇跡發生,拯救自己於水火。
她真的不敢想像自己被武天驕奸淫的淒慘場面,串串晶瑩剔透如水晶般的珠淚不由自主地從纖美的睫毛下流出,淌滿香腮。
武天驕獨自面對宇文香這個美女感到血液加速,心跳加快。
而床上的宇文香身體輕顫,胸部的突起的雙峰更是多得十分厲害。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盡然要完完全裸露在這麼男人的面前。想到這裡,眼淚又流瞭出來。
「郡主,我這樣做也是為瞭救你,迫不得已而為之。希望你能原諒。」武天驕露出瞭一幅萬難的表情。可嘴上這麼上。心中卻高興得不得瞭,這可真是飛來艷福。
他早就希望鐵龍城的醫生治不瞭宇文香身上上的傷,到時就由他親自出馬,想到天鼎神功的治療之法,更是急不可奈,可王爺一進王府就把他留在瞭外面。讓他失望不已。當聽到王爺叫他進來的時候,簡直樂翻天瞭。
瀚海郡主原本想讓他把自己治好,到時再殺瞭他。事後即使有人知道,也可以說這人無禮,所以殺瞭。可這個混蛋居然想奸淫自己,芳心不由大恨。隻好冰冷的看著武天驕,問道:「你想怎麼樣?」
武天驕那會不知道她的心思。看著郡主殺的目光,武天驕一點也不害怕,道:「郡主,為瞭救你性命,隻好得罪瞭。」
「你不準碰我。」看著武天驕伸過來的雙手,宇文香驚呼。
「好,好!我不碰你,那你自己脫衣服吧!」武天驕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死瞭也不要你救,你給我出去!快出去!」宇文香驚恐的說道。
「郡主,為瞭救你。希望你別見怪,我先逼出你體內的蠍毒,然後再治療你蝕損的經脈。」武天驕一邊說,一邊就去解開宇文香的衣扣。
驚、怒、羞、急的宇文香叫道:「來人,把這個淫賊給我殺瞭。」
「郡主,這裡已經被我使用瞭隔音氣墻,外面是聽不到你的聲音的。」武天驕好心的說道。
萬分絕望的宇文香不在言語,隻是冷冷的看著武天驕,雖然武天驕對她的眼神有感到幾分恐懼。但這時他也顧不瞭那麼多瞭。
隨著衣衫除去,隻見一幅玉女圖出現在他的眼前。隻看得武天驕如癡似呆,那黛發堆雲,松散自然,圍攏著一張長圓形的臉蛋!
天庭圓潤適中,鼻懸直而不刻,眉似遠山山秀彎彎,限比春水明潭股的清幽,唇是新菱本點而紅,突起如球,腮處白裡透出淡淡桃花紅,決非促白乃似溫玉般的瑩白!沒遮攔的兩隻白羊兒粉琢玉雕,膚白賽雪,肌壁如玉,兩隻高挺的秀峰頂上紅棗兒妙!
清新麗亮,如出水芙蓉,沒有半點缺陷暇疵,完美得令人如醉!
武天驕根本沒有勇氣在去脫宇文香下身的褲子,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而原本冰冷的宇文香這時也呼吸急觸起來,兩眼緊團,粉臉駝紅,在也不敢看武天驕一眼。
武天驕努力平息瞭一下心中的欲火,運氣體內的「天鼎真氣」,身上再也感不到一絲欲念。靈臺恢復瞭一片清明。
「郡主,得罪瞭。」武天驕道瞭一聲,向宇文香的褲子解去。
頓時隻見其丘阜高聳,阜上茸翠柔細如蘭叢,黑中泛赭向下漸漸稀少大唇如玉,飽滿瑩細無雛,曲線幽美,微笑而不明,與兩側粉腿略有差別。一個令他心中震顫,按捺不住、那火熱的狂潮,隻感一陣處子的幽香沖鼻而入,刺激得腹下陡的升起一股子強烈猛浪的需要……
武天驕急運「天鼎真氣」把心情平復瞭下來。
一隻手按在瞭宇文香胸部,一隻手則按在瞭下體。運起瞭天鼎神功。隻見武天驕全身上發出刺眼白光。通過手心白光不斷地入宇文香的體內,而宇文香原本天魔蠍毒沾上的地方已成瞭黑色,已經擴散得有手掌大小。
宇文香這時也十分難受,現在他早就忘全忘瞭身在何處,當她被武天驕摸在身上的時候,全身輕顫,隻是櫻口緊咬住沒有發出聲來,也幸好她沒有出聲,不然武天驕那薄弱的抵抗力肯定能崩潰。
隻見宇文香身上散發出絲絲黑氣,呼吸也逐漸正常起來。
夜色靄靄,山風低回。樹木環繞的落鳳樓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棟棟,頗為詭異。二樓分兩排,面對而立,沒排均有四間內舍,此刻北面中間那最大的房間裡,占瞭三分之二的面積上有一張極是奢華的大床,雕梁畫棟的房梁上垂瀉而下一襲粉紅透明的巨大紗幔,將那張碩大無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輕薄透明的粉紅色紗幔配上極度柔軟一片潔白的寬闊床褥,油然而生一種蕩人心魄的春意。
此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宇文香,已被武天驕的那兩侍女刀劍雙姬抱去沐浴更衣,身著寬袍的雷音聖母仔細聆聽著正團坐在寬床之上的武天驕交待這香艷療傷的過程細節,以免暢意銷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殞。
「我已在郡主沐浴的香湯裡加瞭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體質加倍敏感,天驕放心,那不是春藥!」雷音聖母一改先前那付莊重的聖母形象,看來頗似一個面對獵物伸爪的野獸,眼神中閃射著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
武天驕嘿嘿笑道:「那是最好,屆時一切以我為主,你負責一旁輔助。」
「難怪你會跟著瀚海郡主來鐵龍城,果然難逃郡主的美色魅力啊!」雷音聖母輕笑道:「能親自為瀚海郡主開苞當然是人間至樂瞭,難怪你如此興奮,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雖然不憤心愛的人兒和別的女子歡好,但這香艷之極驅毒之法其實極為兇險,如若自己不從旁協助,那就後果難料得很瞭。隻是心中雖作如此想法,卻仍然難以盡掩不忿之念,隻有借幻想那清雅若仙的絕色美人赤裸著一絲不掛的雪白美體,在心愛人兒的胯下纖腰蠕動、嬌啼婉轉的異樣刺激,來稍稍舒緩心中的鬱悶啦。
武天驕見她臉色稍顯緩和,又循循善誘地道:「雖說待會兒我會在陽物上抹一點藥物,一來催情之用,二來最主要的還是在給她開苞時盡量避免她的破瓜之痛,以免便她產生反感。但此時還是必須要有雷音姐姐的幫助,為防萬一,您需將真氣由上而下修復她有經脈,以免在我吸出她的陰元前,她經脈不繼。」
雷音聖母不解地道:「由上而下?」
武天驕嘿嘿一笑,陰沉的臉上顯出一絲淫惡奸邪的意味,忽然略顯粗魯的道:「就是用你的嘴吻住她那可愛的小嘴!隻不過你可得將火候控制好,待我吸出她的陰元之時方可及時動作,如此一舉二得,豈不妙哉!」
正說到此,「吱呀」一聲,房門開處,武天驕的兩個女徒刀劍雙姬,扶著一位身披透明薄紗猶如仙子般聖潔高貴、千嬌百媚的絕色麗人走瞭進來。
霎時,華麗的房間內迷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誘人花香。加瞭燃料的雄雄火光中,潔白寬闊的柔軟床褥,粉紅透明的巨幅紗幔,再加上宇文香那經香湯沐浴後更加撩人的淡雅體香,屋內更是春意盎然。
屋內的少年雖說早已見識過宇文香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絕世美貌,但今一見這美麗高貴的絕色佳人身披一襲淡黃色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紗內空無一物,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峰巒玲瓏浮凸,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隱若現,再配上那本細滑雪白的肌膚上一抹醉人的嫣紅,也不知是美人兒沐浴後的誘人紅暈呢還是因即將降臨的淫風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紅?
武天驕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看到他魂銷色授、顛狂迷醉的色中餓鬼樣,宇文香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這衣不蔽體的透明輕紗,在房門外她還告誡自己無論面對怎樣的不堪凌辱都應心如止水,可被他那毫無遮掩的赤裸裸狂熱的色眼這樣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神秘高貴,從無異性一睹的聖潔胴體,在如若無物的輕紗下一絲不掛地被他盡收眼底,芳心還是嬌羞萬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將遭受強暴失貞的厄運,面臨令人羞辱的淫風浪雨之際,向來英氣勃勃有若男兒的宇文香此刻可算是非常鎮靜的瞭,而且可說是鎮靜得有點異常。知道功力已失隻有任人宰割,多說無益,軟言哀求隻能蒙受更大的恥辱。
當命運由不得你做選擇的時候,便必須接受一切磨難屈辱!在自小接受皇室殘酷爭鬥現實的宇文香而言,隻有生存才是最真實的,在死神面前,貞潔又算得瞭什麼呢?而在渡過這令人羞辱的劫難之後,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異日才有辦法再設法報復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除瞭選擇默默承受即將失身的厄運外,甚至還為經脈再續後能否功力盡復而不自覺地有點擔心。
然而雖說這一切都在當她沐浴在飄香四溢的浴盆裡,在不能抗拒刀劍雙姬的輕搓慢撫時早已想定,可當她最終面對武天驕那如狼般狂熱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時,女性的本能讓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難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難抑的當兒,那男人此刻卻都是瞪目結舌的相同模樣,魂銷色授下仿佛彼此都能聽見對方心臟「砰砰」的跳聲。如此美人淡妝素裹已是蕩人心魄,值此輕紗蔽體,峰巒幽谷若隱若現之際,再加上猶如貴妃出浴般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血脈賁張。
此際的她由於功力全無、重傷未愈被二女扶著更顯得嬌柔萬般、我見憂憐,讓人恨不得立馬摟在懷中輕憐蜜愛、狂蹂暴躪。
他狂熱邪淫的眼光貪婪地死死盯住即將被他占有征服、肆意蹂躪的宇文香,那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下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那裡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細嫩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挺真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盈盈如織僅堪一握的纖纖細腰,婷婷玉立、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
特別當他看見宇文香那透明的輕紗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挺,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時,二人無不不口幹舌燥、欲火如熾。
一直到二女扶著這纖纖婀娜的嬌柔美人兒走到床前,武天驕才好不容易稍稍回過神來。隻見此時這聖潔高貴的清純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盡赤、嬌靨暈紅。
見此芳心怯怯的嬌柔美態,武天驕寬袍下的陽具無不昂然怒聳。他勉強收攝心神,命劍姬也躺到床上。然後自己在床頭盤腿打坐,運功行法準備施術。雖無宇文香高貴聖潔的氣質,但劍姬也是個不則不扣的絕色美人,比之宇文香又有另一種嬌媚到骨子裡去的成熟風情。
雖說姐妹二人共侍一夫,時時難免淫浪無行,可破瓜至今除瞭武天驕,還從未有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過身子,刀姬桃腮暈紅著遮遮掩掩地輕解羅裳,好半天才脫得身無寸縷,赤裸著同樣雪白無瑕的絕美玉體,羞答答地蓮步輕移躺到床上,緊緊閉上雙眸。
武天驕此刻邪淫淫地陰笑著跳下床來,俯身一把抱起宇文香那等若一絲不掛、芳香四溢的纖美女體,放到床的正中。雖說芳心深處早已經絕望地準備承受這惡夢般的厄運,可當她躺在潔白柔軟的床褥上面,對即將降臨的淫風暴雨時,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無依。
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初次開苞破身,就要面對久經戰陣的淫魔色狼,此時她也不知道是該期待他依憑久經花叢的豐富經驗,讓她少受一點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點呢,還是該盼望他趕快行動,早點結束這一令人羞辱難堪的劫難好,又或者應該祈盼順利地修復經脈以便她早日能恢復功力?
她不敢多想,隻有眼簾低垂、美眸緊閉,猶如一隻無依無助的小羊羔,在寬闊潔白的柔軟床褥上靜靜地躺著。
武天驕貪婪地盯著眼前這嬌靨暈紅無倫的嬌貴郡主,那近乎一絲不掛的半裸美體,輕紗掩映下若隱若現的嬌挺雪峰、嫣紅櫻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無遺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輕顫著握向輕薄紗衣下那聖潔嬌挺的雪白豐巒,就象一件精貴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碰碎。
「嗯——」一聲弱不可聞的輕吟,在令人緊張壓抑的靜靄空氣中仍然那麼清晰。令人難捱的恐懼無依中緊繃的胴體無一處不敏感,當她聖潔嬌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風暴雨終於降臨,一向堅強有若男子的宇文香不禁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嬌靨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紅暈。
嬌挺豐軟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種觸之欲化的嬌軟感覺令武天驕渾身一陣激靈,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顫巍巍怒聳地聖潔乳峰,久久不忍釋手。
雖說還隔著一層薄紗,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覺到手中玉乳那嬌嫩無匹的觸感,隔著一層輕紗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觸摸慰貼在那嬌軟盈盈的聖潔乳峰,會是怎樣的一種細嫩、滑膩呢?
隻是想象著的香艷刺激就已令見慣美色的武天驕心兒狂蕩,不能自己,看到清純絕色、處子嬌軀的郡主那秀美無倫的暈紅桃腮上滑落兩行清淚,他勉力壓住幾欲沸騰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緊閉的宇文香晶瑩玉潤的耳垂邊邪聲道:「嘿嘿,郡主,我們會憐香惜玉的,你好好亨受一下這凡人之樂啊,別怕!」
正芳心氣苦、羞怒無依的宇文香再也忍不住美眸一閃,憤怒地盯視著他淫邪地雙眼道:「你……你好大膽子,敢如此羞辱於我?父王一定不會放過你!」
輕叱薄怒,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中又是另一種迷人的美態,武天驕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隔著薄如蟬翼的輕紗輕輕一擦嬌挺的乳峰巔上那稚嫩的乳頭,無賴地道:「嘿、嘿,你父王可是同意的啊,本公子很快就成瞭他的東床快婿,他焉能殺我?何況算來我還是他女兒的救恩人,他該感激不盡才是,焉能恩將仇報!郡主無庸替我擔心!」
高貴聖潔的嬌挺乳頭上傳來的異樣酥麻令宇文香羞不堪言,芳心一亂下眼神迷離,再也不堪他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緊閉,仍怒叱道:「你……你無恥!」
武天驕仍不慌不忙地邪笑道:「其實這隻是療傷吧,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待會兒你就會知道妙處瞭,隻是不知道郡主娘娘欲仙欲死之時,還會不會如此罵人啊?」
耳聽他淫浪不堪的胡言亂語,感受著緊握嬌挺乳峰的男人粗糙的大手傳來的羞人灼燙,宇文香芳心又是氣苦,又是羞赧無奈,隻有美眸緊合,不去睬他。
見佳人含羞不語,武天驕邪笑著輕吻在她滑嫩的絕色嬌靨上。纖秀的黛眉、柔軟溫潤的緊閉美眸、挺直嬌翹的瑤鼻、線條優美無倫的暈紅桃腮無一不讓他淫蕩的雙唇更加灼熱,玉潤晶瑩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更使他難以自控地狂吻狠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