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反應飛快,一愣之後,立時想到瞭什麼,騰地站瞭起來,凜然道:「如此說,帝國換瞭新皇帝?」
通天聖母不置可否,微微頷首,道:「老主駕崩,新皇繼位,這已是月前的事,為師是擔心太早告訴你,影響你練功,因而一直瞞著,沒有告訴你!」
「那現在又為什麼告訴我瞭?」武天驕道。
通天聖母淡然道:「現在,能教的我和風姨都已經教你瞭,是到瞭該告訴你的時候,這事你遲早要知道,告訴你,也是要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如果你現在要下山,回京城去,為師也不強留你!」
武天驕沉吟片刻,倏地呵呵笑瞭起來,重新坐瞭下來,道:「師父,這事……其實您告不告訴我,都無所謂,帝國換瞭新皇帝,跟我有甚麼關系?我又不是皇子?不爭那個皇位。」
通天聖母蹙額道:「你雖然不是皇子,卻是帝國的金刀駙馬,如今你的老丈人過世瞭,你就不想回京城去看看嗎?」
武天驕搖瞭搖頭,道:「我去京城又能幹甚麼?」倏地想起一事,問道:「現在的新皇帝是誰?是景王?」
通天聖母微微搖頭,道:「景王已經死瞭,現在帝國的新皇是福王,封號天壽皇!」
「福王!」武天驕甚感意外,覺得老皇帝駕崩,景王繼位,是順理成章的事,眾所周知,景王的能力要遠遠的強於福王,但現在的結果是,景王死瞭,繼位的是福王,這也太出人意料瞭。
武天驕有些不敢相信,詫異地道:「新皇帝怎麼會是福王?他……這個草包飯桶怎麼做得瞭皇帝?他哪來那麼大的本事?新皇該是景王才是,景王怎麼死瞭?」
他一下問瞭這麼多問題,通天聖母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瞭一會,才嘆氣道:「具體的,為師也不甚清楚,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福王之所以能登基為皇,主要是獲得晉陽王武無敵的支持。」
哦!一聽這話,武天驕恍然大悟,登時沒瞭言語。不用再問,什麼都清楚瞭,福王有瞭武無敵的支持,那還有什麼幹不成的。福王既然做瞭皇帝,那景王就得死,順理成章。不過,武天驕不明白的是,武無敵為什麼會選擇福王為新皇?
他沒有再問,知道再問,也是白問,通天聖母又能告訴他甚麼?再者,武天驕心裡也希望是福王登基,而不是景王。福王是個飯桶,沒甚麼心機,讓人容易揣摩。而那景王就不同瞭,城府極深,心機陰沉,陰險奸詐。他要是做瞭皇帝,不知有多少人要被他算計,或許武無敵也是如此,才會立他為新皇。
通天聖母瞅著武天驕,見他半天沒有言語,便問道:「怎麼?幹嘛不說話瞭?」
武天驕笑瞭笑,道:「師父,我能說甚麼,帝國變天,換瞭皇帝,跟弟子沒多大關系,弟子隻做我的金刀駙馬,逍遙自在的過日子,管他是誰做皇帝。師父,您叫我來,就是要告訴弟子這些嗎?」
通天聖母微微搖頭,蹙額道:「這些告訴你,隻是次要的,並不如何重要,為師還有更重要的要告訴你,知道為師為什麼要收你為徒,傳授你武功嗎?」
武天驕亦是搖頭,道:「弟子也是一直不明白,請師父明示?」
通天聖母嘆息道:「天驕,想必你應該聽說過萬世仙姬?」
「萬世仙姬!」武天驕一愣,不明白聖母師父為什麼突然提到萬世仙姬?卻也不甚多問,頷首道:「不錯,弟子聽聞過,這萬世仙姬是神女宮的老宮主,曾經是天下武林第一美女,也是天下武林第一高手,師父,你提她作甚?」
唉!通天聖母眉頭深鎖,幽幽嘆氣,道:「世人隻道萬世仙姬早已死瞭,事實上,她至今好好的活著,在秘密閉關,修煉一種奇功,一旦她功成出關之後,那將是天下大劫,孔雀王朝勢必借助神女宮的力量,進攻我帝國。那時,天下間,誰能是萬世仙姬的對手?為師收你為徒,又傳你武功,為得是好讓你將來對付萬世仙姬。」
「我……」武天驕右手一指自己,詫異萬分地道:「讓我對付萬世仙姬?師父,弟子沒有聽錯吧?」
「當然沒有聽錯!」通天聖母微笑道:「不論是天下五宮之主,或是武無敵,都對付不瞭萬世仙姬,唯有你,才是萬世仙姬的克星,這也是為師收你為徒、栽培你的理由!」
武天驕甚感好笑,道:「師父,連你們都不是萬世仙姬的對手,憑弟子這點微末武功,又如何是萬世仙姬的對手?還不夠人傢塞牙縫呢?師父,您就別跟弟子開玩笑瞭,開玩笑也沒這麼開的!」
「你以為為師是在開玩笑嗎?」通天聖母的臉沉瞭下來,凜然道:「為師從來不開玩笑,為師說你能對付萬世仙姬,就一定能對付得瞭萬世仙姬。」
看聖母師父說得認真,武天驕不禁愕然,張大瞭嘴巴,半響才道:「這……這……這是……為何?」
「因為你討女人喜歡吶!」通天聖母倏地輕笑道:「師父跟你說瞭吧,萬世仙姬修煉的是『童貞不老功』,修煉這種武功,必須是童貞之身,要破她的神功,唯有破瞭她的童貞,普天之下,能破她童貞之人,非你莫屬!」
哦!武天驕有點明白瞭,恍然道:「師父的意思是……讓弟子去……去……和萬世仙姬……那個?」
「不然你以為是要你去和萬世仙姬拼命!」通天聖母嗤笑道:「憑你那點武功,十個武天驕也不是萬世仙姬的對手,倒是你的床上功夫甚是厲害,隻要你能接近萬世仙姬,奪取她的童貞,破瞭她的神功,不僅有功於帝國,對天下武林也是一大幸事,保全我帝國武林,免受神女宮的荼毒。」
武天驕聽得直皺眉頭,道:「師父,您說得也太輕松瞭,那萬世仙姬又不是青樓妓女,說破就破,難道她躺在床上,等著弟子我去幹她,師父,您這不是異想天開嗎?弟子就是想去幹她,那萬世仙姬……她能樂意嗎?」
通天聖母哼聲道:「那就看你的本事瞭,據為師所知,你對付女人有得是手段,沒有你不敢動的女人,就連皇太後和曹貴妃,也不是成為你的女人嗎?」
啊!武天驕大驚,駭然道:「師父,您……這你也知道?」
通天聖母冷笑道:「你那點破事,以為瞞得瞭為師嗎?為師不僅知道你在皇宮裡的風流韻事,還知道你和凌霄聖母、太陰聖母還有你那九位師娘的事,你連凌霄聖母都敢搞,還有甚麼女人是你不敢搞的?你不要跟為師說,你不敢搞萬世仙姬?」
武天驕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想到通天聖母這樣有身份的世外高人,竟然也大爆粗口,說出「搞」字來。半響才道:「師父,弟子不是不敢,而是……那萬世仙姬能讓弟子破嗎?弟子總不能強來吧?」
「這就是為師讓你男裝女裝的緣由!」通天聖母輕笑道:「你扮成女人,像模像樣,若不是熟人,誰也認不出你來,為師要你扮成女人,混進神女宮,這樣,就能接近萬世仙姬,隻要能接近萬世仙姬,一切便有機可乘,伺機而動!」
聖母師父如此說,武天驕還能說什麼,他也想見識一下那個萬世仙姬,看看她能迷死天下男人,到底有多美?當下道:「師父有命,弟子無不遵從。」說著,瞅瞭瞅通天聖母,臉上露出瞭壞壞的笑容,道:「師父,前天晚上,您答應弟子的事……」。
一聽這話,通天聖母臉一紅,暈紅桃腮,說不出的明艷動人,令武天驕瞧得心頭一蕩。但通天聖母像聽不明白似的,故問道:「答應你什麼瞭?」
武天驕壓著心跳,急切地道:「你答應我……答應給弟子……強奸的?您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不認帳啊!」
通天聖母哼的一聲,道:「為師沒有不認帳,關鍵是你要有那個本事才行,為師說得清楚,是以後讓你強奸,是以後,強奸,聽明白瞭?可沒說固定日期,心甘情願的讓你強奸,隻要你有本事,打得過為師,為師就在這裡,你上來強奸為師便是!」
啊!武天驕一聽傻眼瞭,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通天聖母見瞭輕笑道:「在這谷裡,除瞭太靈和太照不說,就為師和風姨,我和風姨雖然比不上萬世仙姬,但你可以把我們當成是萬世仙姬,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隻要能把我和風姨給……強奸瞭,那就證明你也能強奸萬世仙姬,這是對你的考驗!」
聽到這話,武天驕身子一晃,險些沒有趴下,愕然道:「考驗?考驗我……強奸您和風姨?」
通天聖母凜然道:「為師這也是為武林作出犧牲貢獻,不然,你以為為師犯賤。好瞭,為師不與你多說瞭,你有什麼手段,盡可對為師使出來,哪一天你能得到為師的身體,你就可以下山瞭。如若不能,你就一輩子呆在山上。」
聽到聖母師父如此說,武天驕隻得苦笑著離開山洞,心中的邪念轉開瞭:「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培養我,為得是強奸別的女人,讓我強奸萬世仙姬,那萬世仙姬既然不能破童貞,又豈是那麼容易強奸的?」
武天驕有點明白通天聖母所想的,為瞭破萬世仙姬的神功,不惜以身相試,犧牲貞潔,甘願作弟子的試驗品。不過,這也給武天驕出瞭一個難題,怎樣才能強奸到聖母師父和劍後呢?這是對他的一大考驗。
不論是通天聖母或是劍後風姨,武天驕自討強來,決計討不瞭好。強來的話,別羊肉沒吃著,惹得一身騷。怎麼辦呢?
武天驕左思右想,覺得下迷藥、偷襲、夜半采花等等,對通天聖母和劍後她們都不適用,有道是,逢強智取,硬的不行,來軟的,引誘,那是最好的方法。
從這一天開始,雲霧谷突然變得淫亂瞭起來,武天驕、太靈、太照三人,變得肆無忌憚,荒淫無度,他們不分白天黑夜,不分場合,木屋、溫泉池、草地、溪澗等等,劍後走到哪裡,都能看到他們淫亂的身影,更有甚的是,他們甚至跑到她的水榭,當著她的面,打情罵俏,卿卿我我,更可恨的是,他們還在水榭夜宿,一幹就是一個晚上……。
這是武天驕施展的引誘之計,他決定先對劍後下手,隻要擺平瞭劍後,那擺平通天聖母就不在話下瞭。要知劍後是已婚的婦人,最容易上手。何況,武天驕早覺察到,劍後早就對自己動瞭心,隻是自重身份,拉不下那個臉來,隻要他添加一把火,加上太靈的遊說,不需用強,便可手到擒來。
不管是太照,還是太靈,她們都已然完全傾心於武天驕,身心臣服於這位小師弟的胯下,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願意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因而,太靈為瞭武天驕完成征服劍後的偉業,在劍後身邊,可沒少費唇舌,沒少下功夫。
這一天晚上,太靈來到瞭水榭,和劍後說瞭半宿話後,天色已晚,便留在水榭過夜。對此,劍後也不以為意,她和太靈的關系一向甚好,拿太靈當女兒一樣,過去,兩人同床共枕,也是常事。她也喜歡太靈陪她作陪。
誰也不會想到,高貴美艷的劍後,會有脫逃瞭衣服,裸睡的習慣。當然,太靈是知道的,從小她就喜歡縮在劍後的懷抱中睡覺,溫暖又柔軟,感覺到無比的愜意,這樣被美麗的女性擁抱著,被慈母裔溫柔保護的奇妙感覺,讓她舒服不已,好想就這樣永遠躺在劍後的懷中,享受這種溫暖有甜蜜的滋味。
這一次,太靈是面對面的被抱在懷裡,習慣裸睡的劍後的高聳美乳貼在她的臉上,豐滿滑膩,淡淡的乳香讓她迷醉,太靈縮在劍後溫暖淡淡懷抱裡,很快就和她一起睡熟瞭。
太靈的臉深深的埋在劍後的乳溝內,嗅著她身上的幽香和玉峰間的乳香氣息,嘴裡愜意的輕哼著,在劍後強壯有力的玉臂的擁抱下,太靈的心中充滿瞭被美麗強者保護的喜悅感,臉頰和鼻子不停在劍後滑嫩的乳峰上摩擦著,整個人幸福的沉睡著。
午夜時分,太靈因為太過於追求這樣的幸福感,將臉埋得太深,導致口鼻緊緊貼在劍後柔軟豐滿的玉峰上面,整個人幾乎都快要窒息而死,她扭著頭,難受的輕哼著,鼻尖從嫣紅的蓓蕾上劃過,一絲清新空氣頓時從乳溝中流動過來,進入她的鼻中,讓她免於因為香艷而窒息死在劍後的溫暖懷抱當中。
太靈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奇景,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她清楚的看到,在她眼前有兩座高聳的玉峰正微微的顫動著,誘人至極。
由於劍後的身材高挑,體形當然也比一般女子高大,她柔嫩的乳峰尖端,有一對眼紅的蓓蕾正在空氣中輕輕的顫抖著,不時還散發著讓人迷醉的乳香。
沉睡中的劍後,用健美有力的玉臂溫柔的懷抱著太靈,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露出瞭上半身美麗的玉體,臉上帶著聖潔慈愛的微笑,像是在夢中還對懷中的太靈進行著溫柔的呵護一樣。太靈沒有註意到這番聖潔美麗的畫面,她的目光全被眼前高聳誘人的碩大乳峰吸引住瞭。
剛剛從夢中醒來的太靈,臉上掠過瞭一抹的壞笑,張開瞭櫻桃小嘴,緩緩的湊瞭上去,將那誘人至極的嫣紅蓓蕾緩緩的含到瞭口中。
乳頭剛一入口,太靈就舒服的輕哼一聲,因為乳頭是那麼的嬌嫩滑膩,卻有帶著淡淡的堅挺感覺,口感好得不得瞭,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劍後嬌嫩的乳頭在太靈的口——漸漸的開始膨脹,變得更加堅挺,受到她舌頭的挑弄,馬上挺立瞭起來。
太靈努力張大嘴,將美乳更多的部分含進口中,但是她當然不可能含得下,她隻是忘情的吸吮著、舔弄著,就像一個渴望乳汁的嬰兒一樣,陶醉在吸吮劍後乳房的幸福感當中。
太靈的手抬起來,放在劍後的另一邊乳房上,溫柔的握住她的玉峰,輕輕的撫摸捏弄著。手掌還在山丘上揉動著,劍後的美乳光滑得像絲綢一樣,而且嬌嫩得令人驚嘆。
太靈像是一個調皮的嬰兒,沾滿口水的柔滑舌頭在劍後的玉峰上下舔來舔去,讓劍後整個酥胸上都粘滿瞭她的口水,而她則是盡情吸吮、享受著劍後玉體上的醉人幽香。
太靈的手頭在劍後柔滑的酥胸美乳表面都舔過一遍之後,她有躺下來用溫柔的指尖捏住劍後的乳頭輕輕揉弄著,嘴唇則含吮著她另一邊的乳頭,舌尖在嘴裡不斷撥動乳尖,和乳尖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口水有混合瞭劍後的乳香,頓時化為甜蜜的汁液,被太靈幸福的咽瞭下去,就像品嘗最為罪人的美酒一樣。
在睡夢中,劍後輕輕的呻吟著,聖潔美麗的臉上佈滿瞭紅暈,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似是欣喜又似十分難受。夢中的她得到這樣的挑逗,酥胸上的陣陣麻癢混雜著難言的快感,讓她開始做起瞭從未有過的綺夢。
在夢中,劍後夢到瞭武天驕,他們還在洗著澡,而武天驕則渾身赤裸的趴在她的胸前,與她在露天溫泉池裡,同時還用手在她的胸前撫摸著,挑逗著她的乳頭,讓她又一次得到瞭那種久違舒服難言的快感。
睡夢中的劍後,滿臉緋紅,小聲的呻吟著,修長有力的玉腿夾緊,輕輕的顫抖著,一滴露珠從那美妙誘人的花瓣中滲瞭出來,閃亮的掛在花瓣的尖端。
一隻手指很快的伸過來,幸運的采摘到瞭這滴花蜜,那就是太靈,她已經壓到瞭劍後的身上,臉趴在劍後的玉峰上舔吮著,手掌握住她的一邊玉峰撫摸揉弄,而空出的那一隻手則在她柔滑玉體上撫摸,自細腰、小腹一直摸下去,拂過誘人的胯部、大腿,一直來到瞭劍後的兩腿之間。
這時,濕潤的感覺從指尖上傳來,太靈抬起頭,驚訝的看著自己豎起的指尖,在那上面有一滴晶瑩的露珠正閃爍著晶亮的光芒。
太靈的眼睛因為驚喜而瞪大,帶著近乎虔誠的神聖感情,她緩緩的將手指放在口中,閉上眼睛,享受著花蜜帶來的甘甜美味。美味花液帶來的愉悅感如清風在心頭掠過,太靈的心中充滿興奮和喜悅,她睜開眼睛,挪動身體趴到劍後的身上,溫柔的吸吮舔弄她的酥胸美乳,手指又一次移去,放在她雙腿中間,向那個最美妙的神秘聖地伸去。
睡夢中的劍後沒有瞭必要的防護,太靈的手指順利穿過柔密的芳草,摸上瞭嬌嫩的花瓣,輕柔的在上面撫摸瞭兩下,手指顫抖的伸進去,指尖傳來的柔嫩濕潤觸感,讓太靈忍不住幸福的嘆息著。
隻見睡夢中的劍後,嬌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整個人沉醉在充滿愉悅和興奮的春夢之中。現實裡,她的一對玉峰全被太靈的口和手掌占據瞭,下體的神秘花園也被太靈的手指侵入,最美麗、聖潔且受大陸上無數男人敬仰崇拜的強大劍後的三個至關重要的密地,就這樣被太靈趁著她睡著沒有防備時,全部侵入攻陷瞭。
太靈的手指快速的活動著,和劍後嬌嫩誘人的小穴進行親密的接觸。在她近來練熟的手法挑逗下,實力強大、武功超凡入聖的劍後娘娘,在這方面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嬌軀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終於在一聲顫抖的嘶叫聲中,花園裡噴出瞭大量的汁液,將太靈的手弄得一片濕潤。
「風姨,原來您果然是浪啊!」太靈心中興奮的閃過這樣的念頭,卻突然感覺都劍後的嬌軀活動瞭起來,仿佛就要清醒的模樣。
太靈還來不及想出下一步該怎麼辦,劍後已經睜開美目,抬起頭來,驚訝有迷茫的看著趴在自己玉體上,用手指和唇舌對自己身體進行侵犯的太靈,顫聲問道:「靈兒,你在做什麼?」
這個時候,太靈完全是清醒的,但是劍後卻依然處於半睡半醒之間,她瞪大瞭眼睛看著太靈,一時也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自己繼續做著春夢。
關鍵時分,太靈心念電轉,一狠心,索性撲到劍後身上,將她徹底壓制住,狠狠的張開大嘴,一口將她的玉峰前端努力的含瞭進去,用力吸吮舔弄,舌頭激烈的挑逗撥弄著口中的柔嫩乳頭,兩隻手的動作也更加快速激烈,用盡渾身解數來挑逗著劍後的情欲。
啊!劍後驚呼一聲,快感如潮水般奔湧而來,讓她無法承受,隻能無力的躺在大床上,驚恐的呻吟道:「靈……靈兒,不要、不要這樣……」。
對於劍後的呻吟求饒,太靈根本不理會,反而將攻勢進行的更加猛烈,她用手掌按住劍後的陰部,指尖快速的摩擦著她的嬌嫩小穴,捏住劍後的陰蒂激烈的揉搓著,而且對她上身兩點的攻擊也越來越激烈。
三個重要部位同時受到猛力攻擊,這讓劍後忍不住尖叫呻吟,嬌軀完全抵擋不住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她在太靈身下劇烈的顫抖著。
平時相當堅強的劍後,此時已經語不成聲,嘴裡隻能不停呻吟著,最後她用來這哭腔的嗓音叫道:「靈兒,不要、不要……」。
「啊……」隨著太靈手指重重的一擊,痛苦而興奮的嘶叫從劍後的櫻唇中發出,花液又一次的噴濺在太靈的手上,劍後強健有力的雙腿緊緊夾住她的手掌,嬌軀劇烈顫抖,美麗的臉上佈滿紅潮,隻見她緊緊閉上美目,一滴晶瑩清澈的淚珠從她的眼角緩緩滲出。
這是幾十年以來,堅強的劍後娘娘第一次流淚,那是狂喜歡樂之後的淚水,就像寶石般散發著燦爛的光芒,吸引著太靈的心神,讓她不由自主的放開瞭口中含吮著的美妙乳峰,爬上劍後一絲不掛的神聖玉體,輕輕的吻在她的美目上,將她美妙誘人的淚珠全含進口中,細細的品嘗著這難得的劍後之淚的美妙滋味。
劍後緊閉美目,輕輕的啜泣著,為自己露出這麼軟弱的一面而感到丟臉,可是太靈卻不肯放過她,嘴唇在她的臉頰上親吻著,一直向下吻過雪頸酥胸,接著朝小腹下面移去。
劍後平坦的小腹,光滑誘人,太靈輕輕的吻著她,舌尖從柔滑小腹上舔過,接著吻舔著她腹下的柔密芳草毛,並且逐漸往下移動。
劍後察覺到太靈的意圖,不由得大驚失色,她睜開眼睛,朝著伏在自己身下的太靈尖叫道:「靈兒,不要!不可以那樣……」
劍後清脆尖銳的叫聲在房間裡面回蕩,太靈保持著微笑,張開小嘴,毅然決然的俯下頭去,將自己的性感小櫻唇覆蓋在劍後那紅艷迷人的花唇之上。
啊……耳邊傳來劍後驚恐羞愧的尖叫聲,太靈完全不管,隻是用力的吮舔著,讓舌頭接觸在她花園深處的嬌嫩肉壁,吸吮著她體內流出來的花液。
劍後是已婚的婦人,她體質的敏感程度遠遠異於常人,她美妙花園中所流出的花液,甘甜清冽,味道好得令人不敢置信,太靈迷醉的吸吮著,還用舌尖吮弄著劍後的花唇和粉紅色嫩肉,而她則覺得腦袋陣陣暈眩,仿佛是被劍後的花液迷醉瞭一樣。
劍後羞愧的哭泣瞭出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隻是下體最隱密的部位被太靈占據舔弄,所有的隱私似乎都在太靈面前蕩然無存,這讓她感到十分狼狽,仿佛所有的自尊,都在這個後生晚輩面前,被打得支離破碎瞭。
劍後已經沒有力氣反抗,而太靈的舌頭是那樣的靈活多變,探進她的桃源花瓣中,舔弄著裡面的肉壁,讓她的花徑內源源不斷的分泌出花液,潮水般的快感瘋狂湧來,一波接著一波,一浪高過一浪,淹沒她的理智。
太靈嘴唇含著嬌嫩敏感的花蒂,香舌靈巧的在上面輕咬慢舔,兩根手指也深入劍後的花洞之中,輕柔緩慢的抽插著。手法吻功之嫻熟,完全像是久經沙場的風月老手。
劍後顫抖著、哭泣著,大腿不由自主的夾緊,將太靈的頭緊緊夾在美腿中間,太靈的臉頰感受著她大腿豐盈彈性,口中的動作愈不愈激烈,又吸又吮,吸吮的劍後娘娘淫水橫流,春潮泛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
在太靈溫柔而又激烈的動挑逗之下,劍後漸漸忘瞭一切,她無力地躺著,一身的絕世功力仿佛張瞭翅膀,飛走瞭。媚眼如絲,胸峰起伏,急促的喘息,下體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快感的刺激,香唇大張,發出無意識的大聲尖叫,大腿緊緊的夾住太靈的頭,淒淒芳草中淫蕩的花唇,急劇的向兩邊張開,花蕊大開,噗——一股漿糊似的花液,如噴泉般從肉洞中噴射而出,全數噴灑在太靈的口臉上,而太靈毫不嫌臟的吞咽下瞭肚裡,漬漬有聲,津津有味。
高潮過後,劍後無力的躺在床上,半響,才回過神來,像是一個無助的孩童般,但玉璧擋住瞭眼睛。她清楚的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感到極端的羞愧,被一個小輩弄得如此失態尖叫,甚至將分泌物噴在太靈的臉上,而太靈還吃瞭,這可是她從未經歷的事。
太靈微笑著,緩緩的爬上劍後一絲不掛的完美玉體,騎在她柔嫩嬌軀上面,低下頭輕輕的吻在她顫抖的櫻唇上。
劍後緩緩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太靈,太靈的臉龐顯得那麼嬌美俏麗,臉頰和唇上都帶著亮晶晶的光澤,仿佛有神秘濕漉漉的東西沾在臉上一樣。
劍後還沒來得及思考太靈臉上沾的是什麼東西,太靈已經低下頭來,深深的吻在她誘人的嬌美紅唇上面,舌頭還溫柔的進入她的口腔,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進行著纏綿激烈的舌吻。
心智已經大亂的劍後,完全無力抵擋太靈的熱吻,尤其是太靈的手還在揉弄她高聳的玉峰,帶給她劇烈的快感刺激。
劍後在意亂情迷當中,不由自主的也回吻著太靈,香舌與太靈的香舌碰觸著,動作漸漸變得熟練,最後和太靈激烈的深吻著。
口中傳來清冽甜蜜的味道,劍後忽然想到那是自己下體噴濺出來的液體,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可是興奮刺激的感覺讓她迷醉,一雙玉臂不由自主的抬起來,緩緩勾住太靈的脖頸,美目微張,一心一意的投入到與這個晚輩的熱吻之中。
清晨,劍後從夢中醒來,看到太靈的笑臉,不由得羞紅瞭雙頰,羞不可言。
在昨夜,太靈用他靈巧的舌頭和手指,將劍後一次又一次的送上瞭高潮的巔峰,讓她興奮的尖叫哭泣,身為劍後的所有自尊,都在太靈純熟的技巧下當然無存。
經歷瞭多次高潮之後,劍後也漸漸放下瞭自己的矜持,到後來還與太靈親密的熱吻,就像一對深愛彼此的同性戀人一樣。
清晨醒來時,劍後發現自己還緊緊的擁抱著太靈,高聳的乳峰甚至還貼在她的臉上,在以前,這是她摟著太靈入睡時的習慣動作,現在卻讓她的臉上發燙,進而對於自己的這個習慣感到羞愧不已。
太靈絲毫沒有身為晚輩的自覺,她放肆的爬上劍後風姨的玉體,板正她美麗的臉龐,毫不客氣的吻瞭下去。
劍後「唔唔」的輕哼著,卻無力退阻,隨著太靈高潮的吻技,又一次陷入瞭同性相戀的禁忌快感之中。
在床上胡鬧瞭一陣子,太靈趁機在劍後身上揩瞭不少油,兩人紅著臉下床,由太靈服侍劍後穿好衣服,一邊穿,一邊說:「風姨,昨晚上,靈兒侍候得您怎樣?舒不舒服?」
劍後已然沒瞭羞澀,扳起瞭臉,瞪眼道:「死丫頭,才幾天的工夫,你就變得如此的淫蕩,膽子也越來越大,敢對我做那樣的事!」
太靈繞到她身後,推瞭推她的雙肩,笑道:「喲,風姨,這有什麼啊!以前靈兒不懂,現在靈兒懂瞭,這都是從小師弟和太照師姐那學的,風姨,昨晚上要是換成小師弟侍候您,您就更舒服瞭!」
劍後羞紅瞭臉,惱道:「好個不正經的丫頭,你竟拿風姨來開玩笑瞭,當風姨是甚麼人瞭,看我不罰你。」說著,便來揪太靈的耳朵。
太靈「咯咯」笑著躲開,過得一會,又轉回到身前,道:「好瞭,風姨,靈兒下次再也不敢瞭,不過,風姨,昨晚上您不也好生淫蕩,就莫說靈兒瞭,我看呀,您八成也想和小師弟好瞭?」
劍後啐瞭她一口,道:「貧嘴的丫頭,真不知羞恥,你也不瞧瞧風姨什麼歲數瞭,能像你和太照一樣,胡來亂來!」
太靈嬌笑道:「風姨,您就別自欺欺人瞭,您看您,不知道有多美?每次您照鏡子的時候,都自顧的端詳老半天,而小師弟每次見您的時候,那眼睛都直瞭,骨頭都酥瞭。有時和您在一起,靈兒都感到自形慚愧,不知道以後靈兒老瞭,是否也會像風姨您一樣,年輕漂亮。」說著,收瞭笑,神色黯然。
劍後見瞭玉指一刮她的小瑤鼻,輕笑道:「丫頭,你說什麼呢?你現在年少,隻要你多加勤奮修煉,功力日益見長,功力到瞭風姨這般境界,也會青春不老,再說,你師父不是煉有駐顏丹嗎?也能保你不老!」
太靈搖瞭搖頭,道:「師父說,我現在不宜服甚麼駐顏丹,對瞭,風姨,我想告訴您一個事兒,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聽?」
這時,劍後已經穿好瞭衣服,走到梳妝臺前,緩緩坐下,為自己上妝。她身穿淡粉色的宮裝,腰間系一粉紅垂帶加以修飾。凸現出修長勻稱的身姿。隻把如墨的青絲松松的挽上幾縷,斜插支梅花狀木簪,餘下的青絲用淡黃色的發帶在發尾處系上。精致的玉顏上略施粉黛,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朱。
劍後望著銅鏡中淂自己,怔怔出神,樣貌仍然嫵媚,隻是嫵媚的臉上,早已無少女該有的稚嫩。良久,劍後幽幽一嘆,問太靈:「你想告訴我甚麼事兒?」
太靈站到她身後,亦是端詳著鏡中劍後的玉顏,驚嘆不已,聞言俯下螓首,在劍後耳邊低語瞭開來。劍後先是臉紅,繼而漸漸的露出瞭驚訝之色,及至太靈說完瞭,才道:「真的?」
太靈輕笑道:「當然是真的,風姨,靈兒什麼時候跟您說過謊話?您要不信,可以親自試一試就知道瞭,那滋味……絕對比昨晚上的好上一百倍!這幾天,我和太照師姐都感到功力增長瞭不少,我現在才明白,二師姐和四師姐為什麼會那麼快就藝成下山瞭,原來完全是小師弟的功勞!」
「竟然有這種事?」劍後不信地道,回身倒地一反手,右手扣住瞭太靈的左手腕,太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覺得劍後手上一股真力透瞭過來,急忙功相搞,口中叫道:「風姨,您幹什麼?」
劍後也不言語,繼續催動功力,真力逐漸的加強。太靈登時連話也說不上來瞭,運足全身的功力相抗。過瞭足足的盞茶時光,太靈臉上出瞭汗,堅持不住瞭,嬌軀開始哆嗦瞭。
見此,劍後手一松,放開瞭她,訝然道:「果然,你的功力增加瞭不少,竟經得起我三成功力,真讓人不可思議!他練得到底是甚麼功?如此神奇!」
太靈臉色漲得通紅,出瞭一身的香汗,卻也顯得艷若桃李,嬌媚迷人。她伸衣袖拭瞭拭香汗,喘氣道:「這個……我和太照師姐也問過小師弟,小師弟說是陰陽雙修功,隻要和他不間斷的合體雙修,陰陽交融,功力便會快速增長,起初我們有些不信,但現在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