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宣泄過後,趴在惠瓊師姐的肚皮上,呼呼喘氣,直覺魂兒飄飄,通體舒泰。
兩人在岸邊上,均累出瞭一身的汗水,身上也沾滿瞭黏液,正當他準備抱司徒惠瓊下到溫泉裡洗浴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風姨,您也來泡浴!」
是太靈的聲音。武天驕嚇瞭一跳,尤其是聽到「風姨」二字,激靈靈的打瞭一個冷戰,隻聽得風姨回應說:「出瞭一點汗,便來洗一洗!」
武天驕不敢怠慢,急忙抱著司徒惠瓊躲入岸邊的竹林,隨即意識到還有衣服,忙將司徒惠瓊放到地上,返轉回來,手忙腳亂地將他和司徒惠瓊的衣服撿起,迅速遠遁。
這會兒,太靈和風姨一邊說著話,一邊走來,已經接近露天溫泉。這座天然形成的露天溫泉,是雲霧谷最具特點的存在,是通天聖母又花費瞭大量的人力,財力,將其挖掘出來。又在四周植上竹子,作為遮擋之用。但今晚,竹林正好作瞭武天驕的藏身之用。
隨著風姨和太靈的到來,某位小賊心驚肉跳,生怕被發現,趴在竹林中大氣也不敢出口,更別說向溫泉內探望瞭。風姨的厲害,武天驕白天已經見識過瞭,心想:「她們來得可真不時候,要是發現我和惠瓊師姐在這裡,赤身裸體的,不把我閹瞭才怪!」
他不敢偷竊,趴著一動不動,甚至擔心司徒惠瓊醒來,發出動靜,點瞭她的昏睡穴。然而,聽得風姨和太靈索索脫衣聲,步入溫泉遊出的嬉水聲,想及風姨那絕代的風華,成熟的風韻,這讓淫心邪道的武天驕如何忍得住不看?
趴瞭一會,聽著太靈師姐的嬉笑聲,武天驕實在是忍不住瞭,移動身子,向前爬行瞭一段距離,悄悄的抬起頭,向溫泉內竊視。
竹林之中,猶如仙境般輕煙彌漫,繚繞的溫泉裡,世間最美的「仙景」躍然而出,兩位美人曼妙動人的玉體在水霧裡若隱若現,勾魂奪魄。可惜距離較遠,又隔著林子,加上蒙蒙的水氣,武天驕瞧不真切。
太靈在池裡遊瞭一會,忽然問風姨:「風姨,您說,師父她為什麼要收一個男弟子?」
月光下,雖然有著蒙蒙的水氣,但武天驕毒辣的眼睛仍能看見,太靈師姐曲線高挑,極度撩火,胸前雙峰怒突而出,鮮紅的蓓蕾隨著玉人移動的嬌軀,微微輕顫,帶動挺拔的玉女峰劃出醉人的波浪,勾人魂魄,不可抵擋!
風姨伸出一隻玉臂,一把抓住在面前嬉遊的太靈,美目中閃過一絲驚嘆的目光,玉手迅速在太靈的豐盈嬌軀上一撫而過,惹來少女的嬌嗔不休。
風姨輕嘆道:「我們的太靈都變成大美人瞭,可惜出瞭傢,不然,出現在江湖上,定會迷死無數男人,讓無數的武林少俠為你而瘋狂!」
「風姨,您說到哪裡去瞭!」
太靈臉色一紅,嬌嗔道:「我是問,師父為什麼要給我們師姐妹收那麼一個小師弟?還讓他扮成女人,那小子賊眉鼠眼的,我一看到他就生氣,真不明白二師姐和四師姐為什麼那麼照顧他?」
風姨啞然失笑,清麗的成熟美體橫躺水面,修長的玉腿映襯著柔若無骨的玉臂,中間是不盈一握的絕世蠻腰,在她下意識的嬌軀翻轉之間,盡顯纖腰那世間罕見的傲人柔軟,可謂男子夢想中的恩物!
可惜水氣騰騰,中間又隔著一個太靈,擋住瞭武天驕的視線,隻能看到少許,讓他幹著急,抓耳撓腮,想要移動位置,調個方位,卻又怕弄出聲音,被兩個女人察覺。
隻聽風姨淡然地道:「你師父這麼做,自然有她的用意,你問我,我又怎麼會知道,不過你說的也對,那小子賊眉鼠眼的,整天圍著你兩個師姐轉,油嘴滑舌的,那雙賊眼讓人看瞭生氣。我看那小子就是個小淫賊,因而我特吩咐若妍、惠瓊她們,讓她們小心那小子,別讓那小子騙瞭,太靈,你是出傢之人,更要小心,千萬別讓那小子占瞭便宜!」
「他要是敢占我便宜,我剁瞭他的一雙狗爪!」
太靈惡狠狠地道,隨即面露詫異之色,仔細瞧著風姨,道:「風姨,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說?你說武天驕是小淫賊,擔心我和師姐她們被占便宜,難道那小子占你便宜瞭?」
「什麼話?」
風姨登時板起瞭臉,蹙眉道:「我是誰,他敢占我便宜嗎?別胡說八道!」
「那是!那是!」
太靈一臉笑意,眼底的調笑清晰可見,道:「我們的風姨是什麼人,誰敢占便宜?那小子若敢占您的便宜,豈不早讓您大卸八塊瞭,不過,風姨,我聽兩位師姐說,武天驕來得當天晚上,是您給他洗浴的,該是您占他的便宜才是!」
一聽這話,風姨玉臉「噌」的一下紅瞭,禁不住嬌嗔道:「死丫頭,你是越來越大膽,越來越不侈像話瞭,竟敢取笑起我瞭!我那不是為瞭你們……」
話未說完,感到臉上燒的厲害,忙嬌軀一沉,如美人魚般潛入水中不見。
看到風姨害羞潛入瞭水中,太靈得意的一笑,心中暗自思忖:「這樣就受不瞭瞭,不知她替小師弟洗浴時,是不是這般的羞意?」
過瞭一會,風姨從水底潛出水面,瞧著她豐盈柔媚的動人身體,太靈生出瞭惡作劇之念,趁其不備,出手偷襲,玉手在風姨豐盈高挺的玉峰上,狠捏一把後隨即潛遊而逃,格格而笑。
風姨不料她有此招,嬌呼一聲,旋即嬌罵道:「好你個死丫頭!敢調戲老娘,我饒不瞭你!」
說罷,追著太靈,展開瞭反擊。一時間,池中歡聲笑語,春色無邊。
此刻,岸上竹林中的武天驕,心神早已飄到瞭溫泉之中,那一幕幕令人噴血的撩人畫面,讓他獸血沸騰,急不可待。勾魂奪魄的動人嬉戲聲從溫泉中傳出,猶如火種般點燃瞭壞小子心中的情火。
武天驕熱血翻騰不休,緊張刺激的快感讓他心跳好似擂鼓般大作起來,心潮湧動,俊臉通紅,想不到「偷窺」的快感竟然如此強烈!
好在他久經風月,心智已被美女磨練的極為彌堅,見到這種春宮場面,還能保持著頭腦清醒,知道風姨武功修為不凡,哪怕發出一丁點聲音,都逃不過她的神識。
武天驕強壓下洶湧的情潮,體內天鼎神功急速運轉,猶如絲網般將全身的氣機封入體內,再無半點破綻可尋。
思慮周全的傢夥悄無聲息的向右邊移動,繞過遮目的竹子,一尺一尺的向溫泉靠近,直到不能再前行瞭,才趴著不動,睜大一雙色眼,瞅著溫泉內,淫光四射,張大瞭嘴巴,垂涎三尺,癡迷不已!
溫泉池內兩條誘人至極的美人魚,正在胡鬧嬉戲,不停閃動的嬌軀妙處橫呈,豐盈的雙峰與渾圓的翹臀震蕩不休,醉人的波浪交相輝映,滑如凝脂的平原上,小小的漩渦吸魂攝魄,下面緊接淡淡的草地,一方幽谷隱藏其中,修長的美腿閃動之間,嫩紅嬌潤的玉門若隱若現。
強烈的震撼令武天驕虎軀劇震,世間萬物瞬間消失不見,隻有水中二女完美誘人的赤裸嬌軀充塞於天地之間,這動人的剎那化作永恒的存在,牢牢刻入瞭他識海之內,浮想聯翩,再難忘卻!
這時,池中的二女安靜瞭下來,太靈上瞭岸,道:「風姨,我來得急,沒拿換的衣服,您再泡一會,我拿瞭衣服再來陪您。」
說罷,披上修袍,蓮步輕移,裊裊婷婷的走瞭。
武天驕趴在竹林裡,雙手抱著頭,如縮頭烏龜般,剛才太靈離他近在咫尺,愣是沒有發現他。太靈要是稍加註意一點,就能發現他瞭。直到太靈走得遠瞭,武天驕才敢抬起頭來。
池中水波蕩漾,霧氣騰騰,突然,風姨一絲不掛的浮出瞭水面,嬉戲玩水,神情誘人至極。武天驕這才窺視到風姨的身體全貌,隻覺得一股熱血沸騰,口舌幹燥……禦女神兵赤龍莖不爭氣的勃動,使得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拱瞭起來。
近距離的偷窺風姨洗浴,武天驕心裡是異常的緊張,有些猶豫,是走開呢?還是繼續留在這裡偷看?繼續偷看,萬一不慎,被發現就糟糕瞭。離開嗎,但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太誘人瞭,甚是不舍。再者,這女人白天打瞭自己一耳光,狠狠地訓斥瞭一頓,心裡氣不過,偷看幾眼就算是報復也無不可。
眼前的場景讓武天驕感到熟悉,在凌霄山百花谷,他就曾偷窺過九位師娘在溪裡洗澡,但更久遠的記憶是他想起小的時候,在他十歲的那年,和兒時的玩伴們偷窺鎮上的某位寡婦的奸情,結果被發現,被追得滿街跑。回到傢裡,正好母親在房間裡洗澡,他一時好奇心,趴在房門口,透過門縫,偷窺母親出浴。
他母親趙仙仙曾是綠嶺第一美人,不但樣貌出眾,身材也好,武天驕從小和母親居住在羊頭鎮,在他記憶裡,街坊鄰居,鎮上的男人,有認識不認識的,包括地痞流氓,都沒事上他傢來串門子,年幼時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懂事後才知道明白,好在他有一個厲害的外公,將一群地痞流氓打跑後,從此清靜瞭不少。
偷窺母親洗澡,是武天驕心中不為人知的秘密,在他心中,一想起母親的裸體,就有強烈的罪惡感。但母親的裸體是他人生中見到的第一個女人,至今記憶猶新,不能忘卻。
偷窺母親洗澡武天驕有罪惡感,但偷窺風姨則沒有,理所當然,這個風姨美則美,可惜隻能看,不能摸,怎麼才能想出個好辦法來,把她一起給征服瞭?
現在他也隻能意淫著這位絕色美婦,心裡狠狠的操她,操死她……
風姨絲毫沒有發現林地裡有人在偷窺她。此刻,她正站在池水中央,側頭垂首,掬瞭水用手撫洗自己的身子。玉體玲瓏,浮凸有致,那窈窕誘人的身子,當真是柔若無骨,活色生香,美得令人瞬間窒息。
「好美。」
武天驕感覺鼻子一熱,差點連鼻血都噴瞭出來,片刻後,更是唇燥舌幹,熱血沸騰,下體急速膨脹,似欲要爆炸瞭。
「娘的!真是誘惑死人不償命。」
武天驕有些招架不住,原本想打算遁走,但是心裡卻有些不舍。畢竟這樣的機會,並不是天天都有的。
「看一眼,再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武天驕心裡囑咐自己。雖說是看一眼,但是半個時辰後,他依舊趴在那目不轉睛的偷看,似乎有些入定的跡象。
這時,太靈已經換好瞭衣服返回,遠遠的就喊瞭一嗓子,把武天驕驚回過神來。
幸好他潛藏的十分隱秘,而太靈來到溫泉又是背對著他,要不然,非叫她看到不可。
「太靈,過來,過來伺候風姨穿衣服。」風姨吩咐道。
為瞭穿衣服,風姨整個人赤裸著身子,站在瞭岸上。武天驕直覺得眼前一亮,大片大片的雪肌嫩膚,晃得令人耀眼生花。那顫微微的雪丘玉臀,豐盈的美乳,盈盈一握的腰肢,結實而修長的大腿,最要命還是腿根處那萋萋的芳草地帶……
「真是要命,這女人太惹火瞭,救命啊……」
武天驕直覺得風姨赤裸的身體實在是太刺激瞭,令他體內的邪火亂竄,急忙鎮定心神,將整個臉趴在地上,不敢再看,運起天鼎神功,壓住瞭心頭的欲火,心中吶喊:「蒼天吶!大地吶!你們告訴我,我怎樣才能把這個絕色美婦給幹瞭啊?」
他心裡有瞭強烈征服風姨的欲望,但風姨既不是司徒惠瓊,也不是端木若妍,想要征服她,武天驕現在實在是沒那個把握。
風姨在太靈的服侍下,試幹瞭身上的水,穿上瞭衣服,太靈忽地問道:「風姨!惠瓊師姐怎麼瞭?我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她,剛才在她屋前經過,她屋裡黑的,怎麼這麼早就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