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過後,武天驕趴在若妍師姐的赤裸玉體上,喘著粗氣,狂熱的激情漸漸消散,看著端木若妍昏睡過去,肉體上香汗淋漓,下體的桃源玉洞紅腫不堪,處子落紅斑斑,狼籍一片,不由暗叫一聲:「糟瞭!」
昨晚上給四師姐司徒惠瓊開瞭苞,要瞭她的貞操,結果害得她今天不能起床,現在,又趁二師姐酒醉,奪取瞭她的貞操,那她定然和四師姐一樣,到時,兩位師姐都臥床不起,要是給風姨發現瞭,報告給瞭通天聖母,那可就糟瞭!
武天驕沉吟瞭一會,當即緊抱著端木若妍,赤龍莖深入她的桃源玉洞,深吸一口氣,施展「天鼎神功」中的陰陽雙修療傷之法,一縷縷溫熱的天鼎真氣從赤龍莖上散發出來,滋潤著端木若妍紅腫不堪的桃源玉洞,修復裡面受傷的肉壁……
功行十二周天後,武天驕緩緩收功,赤龍莖緩緩退出瞭端木若妍的身體,再看她的桃源之地,雖然還有點紅腫,料想已不礙事瞭。不過,她還在沉睡當中,總不能就這樣把她扔在這裡,得把她送回屋裡去。
武天驕趕緊的穿上衣服,又給若妍師姐小心地穿上瞭衣服,剛抱起瞭端木若妍要走之時,耳邊聽到瞭一陣嬌叱:「武天驕,你個小淫賊,敢幹出這種事來!」
啊!這聲音把武天驕嚇瞭一跳,回身望去,不知何時?四師姐司徒惠瓊已來到瞭溪邊,就在不遠處怒視著他,柳眉倒豎,杏眼圓瞪,粉臉煞白,渾身不住地哆嗦,顯然是被眼前發生的事氣的。
一看是司徒惠瓊,武天驕稍感安心,故作從容地呵呵一笑,一欠身,彬彬有禮地道:「四師姐!你怎麼到這裡來瞭?」
司徒惠瓊瞪著他懷抱中的端木若妍,怒道:「你……都對二師姐幹瞭些什麼?好啊!武天驕,你要瞭我也就罷瞭,連二師姐也要,你……我饒不瞭你!」
她右手一探,嗆啷一聲,寒光乍閃,從腰間掣出瞭長劍,欺身邁進,長劍一挺,就向武天驕殺瞭過來。
武天驕嚇瞭一跳,抱著端木若妍急忙跳開,橫掠七丈,跳到瞭對面的山澗上,叫道:「四師姐,你瘋瞭,你殺小弟沒關系,可千萬別傷瞭二師姐!」
司徒惠瓊不管不顧,不依不饒,跟著也跳過瞭山澗,劍光一閃,刷!劍尖直奔武天驕的左邊腋下的腋窩穴,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劍法的一式金針渡劫,劍未至,劍尖滲透的勁氣已至,激嘯破空,顯示出司徒惠瓊深厚的內功修為。
武天驕不敢怠慢,生怕她傷瞭二師姐,展開移形換影身法躲開,道:「四師姐,有話好好說,莫要生氣,快把劍收起來,你會傷著二師姐的!」
司徒惠瓊哪聽得進去,追著他,刷刷刷!連著三劍,逼得武天驕連連躲避,又跳回瞭對面的山澗。他輕功絕高,既是抱著一個人,司徒惠瓊也殺不著他。
司徒惠瓊追殺瞭一陣,逐漸冷靜下來瞭,見武天驕輕功高超,身法輕靈,不禁停瞭下來,直愣愣的望著他,愕然道:「你……什麼時候恢復瞭功力?」
她這一說,武天驕才驚覺到自己忘瞭功力被封一事,無意間顯露瞭武功,不過,這等情況下,不顯露武功,怕是要被司徒惠瓊盛怒之下,給宰瞭!當下嘿嘿一笑,道:「我身上的被封的穴道早就自行沖開瞭!四師姐,你消消氣,女人不能生氣,生氣很容易老的!」
經過這一陣追殺,司徒惠瓊出瞭不少的汗,但並不是累出汗的,而是胯間的破瓜之痛痛出汗的。她在屋裡休息瞭一天,不見二師姐端木若妍,也不見小師弟武天驕,在屋裡悶得慌,便強忍著胯間的痛楚出來尋找他們。
她畢竟是練武之人,尋常的少女要是給武天驕開瞭苞,幾天都下不瞭床,走不瞭路。而司徒惠瓊則不然,當然,這也是武天驕「天鼎神功」陰陽雙修的妙用,以致司徒惠瓊休息瞭一天,恢復得很快。
司徒惠瓊先是去瞭風姨的屋裡,問過風姨之後,才來到高坡的樹林,找到瞭大鵬金翅鳥大金,大金早已肉飽酒足,酩酊大醉,正在樹林裡呼呼大睡。
司徒惠瓊費瞭好長時間,才找到瞭溪澗,見到瞭武天驕和端木若妍,看到他們的模樣,司徒惠瓊哪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氣不打一處來,禁不住拔劍相向,沒想到武天驕早已恢復瞭功力。
接觸到武天驕那邪異的目光,看到他那壞壞的笑容,不知怎的?司徒惠瓊滿腔的怒火為之一消,將長劍歸入鞘中,責斥道:「你好大膽,連二師姐也敢碰,要職讓師父知道瞭,師父饒不瞭你!」
武天驕見她語氣緩和,心下一寬,笑說:「這要什麼,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你都碰瞭,二師姐又怎麼不能碰?」
司徒惠瓊又氣又急,禁不住跺腳道:「小師弟,你不明白,二師姐她……可是南宮世傢未過門的兒媳,也是大師姐的弟媳婦,你壞瞭二師姐的貞潔,這要讓大師姐知道瞭……」
「大師姐!」
武天驕心頭一凜,他當然知道「大師姐」是誰,自從懷安城郊外的山洞裡一別,至今未曾見到南宮傾城,也不知她怎麼樣瞭?當下急切地道:「大師姐現在在哪裡?」
司徒惠瓊一皺眉頭,道:「等你見瞭師父,自會見到大師姐,小師弟,忘瞭告訴你,明天師父就來瞭,要正式收你為徒!你壞瞭我的……不要緊,可你不該壞瞭二師姐的貞操,讓師父知道瞭,師父不會饒恕你的!」
「師父要收我為徒瞭!」
武天驕吃瞭一驚,沉吟道:「師父終於肯見我瞭,但二師姐……壞都壞瞭,還能怎麼樣?我想,二師姐她不會說的!」
司徒惠瓊一想也是,端木若妍為瞭顧及自己,不會輕易的說出,但她處子開苞,走路時難免不被別人看出來,就像自己今天這樣,差點被風姨瞧瞭出來。
想到此,司徒惠瓊上前從武天驕懷裡接過瞭端木若妍,狠狠地瞪瞭他一眼,道:「我抱她回去,給她上藥,希望她好得快點,別讓師父瞧出瞭異樣,不然,你就等死吧!」
說著,轉身離去。
武天驕見狀隨後跟上,倏地想起瞭大鵬金翅鳥,連忙折向瞭樹林,來到樹林一看,隻見自己烤熟的獠豬肉早已給大鵬金翅鳥吃瞭個精光,給它的酒也喝瞭個壇底朝天,大鵬金翅鳥正倒在樹林的草地上呼呼大睡,看來它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瞭。
「真是一隻貪杯的鳥!」
武天驕輕笑一句,心中竊喜,甚是得意,這極品美酒可真是好東西,龍鷹好酒,赤龍獸好酒,就連這大鵬金翅鳥也好酒,看來自己當初在董傢堡盜酒是明智之舉,有瞭那麼多的百年仙酒,連超級魔獸也折服瞭,最好是能夠誘拐走這大鵬金翅鳥,讓通天聖母賠瞭夫人又折兵。
他正想著,驀然,身後傳來瞭一個冰冷的女人聲音:「你給它喝得是什麼酒?把它醉倒瞭!」
啊!武天驕渾身一震,急速轉身,乍見之下,登時嚇得激靈靈地打瞭一個冷戰,連忙後退瞭三步,深感愕然。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一位藍衣美婦來到身後,相距不過三尺,以他的武功修為,耳目靈敏的程度,竟然沒有察覺到藍衣美婦到瞭身後,可見藍衣美婦武功之高,若心存殺念,可舉手投足之間要瞭武天驕的命。
藍衣美婦不是別人,正是風姨。武天驕知道這位風姨非是一般人,卻也沒有想到她能無聲無息地欺近自己的身邊,而不被自己所覺,僅此一點,風姨的武功至少高出自己一級,難道她會是一位聖武者?
武天驕暗暗吸瞭一口冷氣,連忙躬身深施一禮,滿臉堆笑,道:「原來是風姨您啊!您突然的出現,嚇死天驕瞭!」
風姨哼的一聲,神情依舊冰冷,面無表情,冷冷的道:「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難不成你做瞭虧心事,才會感到害怕?」
武天驕聽得心頭凜然,忙道:「沒……沒有,我能做什麼虧心事,隻是天驕一向膽小,才被風姨您嚇著瞭!」
「我又不是鬼,有那麼嚇人嗎?」
風姨輕哼道:「我看你哪裡膽小,簡直是膽大之極,敢用酒把大金灌醉,你知不知道,大金是我們谷裡人的坐騎,你把它灌醉瞭,我們怎麼出去?」
「我可沒灌醉它,是它自己喝醉的!」
武天驕趕忙辯解:「風姨,天驕是無心的,我來到這裡喝酒,是大金看到我的酒好喝,因此我就給它喝瞭,可沒想它醉!」
風姨冷笑道:「你當然不是無心的,而是存心的,一般的酒,大金根本不會喝,隻有最上等的極品美酒,大金才會喝,你用美酒引誘大金,這等伎倆我會瞧不出來嗎?我告訴你,大金是聖母的坐騎,最好是別有下次,不然,聖母見不到它,剝瞭你的皮!」
呃!武天驕皺瞭皺眉,道:「沒那麼嚴重吧?不就是喝瞭一點酒嗎,用不著剝皮抽筋這麼狠吧,頂多我下次註意一點,不讓大金喝醉就是瞭!風姨,您不用那麼認真,呵呵!風姨,您可真漂亮啊,見到您,我就像見到天仙一樣,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風姨您這樣的美女!」
有道是:世上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她美的。武天驕久經風月,可是從女人堆裡打滾出來的,深知女人的習性,為瞭博取風姨的好感和歡心,不惜使出渾身解數,盡說好話。
風姨是什麼人,當然知道武天驕是在拍自己的馬屁,但不知怎的?還是禁不住有點臉紅,她本來極美,明艷動人,隻是繃著個臉,冷若冰霜,未免美中不足,這微一臉紅,真如一朵白蓮綻開,清艷無比,令在場的唯一男人瞧傻瞭眼,癡癡的愣住瞭。
看到武天驕傻愣的瞧著自己,風姨不禁有點惱怒,有點厭惡,有點自傲,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身影一晃,剎時便已到瞭武天驕跟前,武天驕還沒來得及反應,啪!臉上已挨瞭一記耳光,耳光又清脆,又響亮,整個人被打得倒退瞭兩步,茫然的瞧著風姨,不明白她為什麼打自己?
這一瞬間,風姨又恢復瞭冷若冰霜的表情,瞪著他叱道:「不許這麼看著我,再看,我挖出你的眼珠子!」
說著,右手一抬,伸出瞭中食二指,瞧其姿勢,就欲來挖武天驕的眼珠子。
武天驕嚇得連連倒退,伸右手一遮自己的眼睛,道:「不看!不看!我不看,風姨您千萬手下留情!」
心中駭然,風姨的身法太快,出手也太快,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臉上就挨瞭一個耳光,真要挖眼珠子,還真逃不瞭。
風姨也隻是氣不過這小子,想教訓教訓他,並不會真的挖他眼睛,衣袖一甩,哼聲道:「我最恨得就是你這樣油頭粉面的小白臉,男不男,女不女!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你這類人我見得多瞭,若不是念在聖母要收你為弟子,我今天就殺瞭你!」
說罷,轉身出瞭樹林,裊裊婷婷的走瞭。
等到武天驕慢慢地移開瞭手,面前已不見瞭風姨,深感駭然,心想:「聽兩位師姐說,風姨不是通天宮的人,她們也不知道她是誰,都說她武功厲害,我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厲害,她是甚麼人啊?比羿和厲害多瞭!」
在金雞嶺,武天驕能夠與羿和激戰數百招,雖然最後重傷落敗,是雖敗猶榮,足以自豪。但今天面對風姨,武天驕心裡有瞭挫折感,雖未真正交手,他就覺得自己敗瞭,暗暗嘆氣,自言自語:「今天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間高手,何其之多!無心師父的話一點不錯,高手都是淡薄名利,不爭世間虛名的!」
時已夏季,但雲霧谷卻感覺不到夏日的一點炎熱之感,氣候涼爽,無比宜人。
夜晚,武天驕在床榻上想及白天的事,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一時心血來潮,便披衣下榻,出瞭屋子。
今晚,又是月華如水,風輕雲淡。他看瞭看隔壁兩位師姐的屋子,惠瓊師姐的屋裡黑著,而若妍師姐的屋裡則亮著燈。
武天驕躡手躡腳的來到瞭若妍師姐的屋子窗下,窗子開著,他向裡一探頭,隻見惠瓊師姐正坐在床枕上,悄聲的說著話。床榻半邊垂下床帳,裡面傳出瞭若妍師姐低低的抽泣聲。
武天驕見此不禁心頭一凜,暗道:「若妍師姐哭瞭!」
隻見司徒惠瓊不住的勸說:「二師姐,你就不要哭瞭,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瞭,木已成舟,你就想開一點,這也完全不能怪小師弟,誰叫二師姐你那麼美,別說是小師弟,就是師妹我,我要是男人的話,我也會忍不住!」
「你別為他說好話!」
端木若妍泣不成聲地道:「他……是個淫賊,是故意用酒把我灌醉,沒想到他是那種人,無恥的淫賊!」
司徒惠瓊道:「好瞭!好瞭!二師姐,別那麼說,我看吶,你是自願送上門的,不然,你幹嘛明知那是酒,自己不會喝還要陪他喝酒?我看你就是和我一樣,看小師弟長得俊,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
「你……」
這話把端木若妍氣得不輕,一抬手,輕打瞭司徒惠瓊一個耳光,氣極地道:「你以為我是你,他是不是給瞭你什麼好處,凈幫他說話?」
司徒惠瓊摸瞭摸自己被打的臉,毫不生氣,輕笑說:「好處嗎……當然有,小師弟讓我知道做一個女人的快樂,不管他人如何,至少他長得俊俏,也很會討我歡心,與其將來把我的第一次給瞭那個沒見過面的東方成,倒不如現在給瞭小師弟,給他我是一點都不後悔,二師姐,你就不要那麼古板瞭,你不都說,那南宮亮有好幾房侍妾,難道就隻準他納妾,不準你紅杏出墻!」
端木若妍被她說的無語,漸漸止住瞭泣聲。窗外的武天驕聽得心花怒放,心道:「四師姐,你可太會說道瞭,太會說瞭!看在你不辭辛勞的勸解二師姐,為我說好話,小弟無以為報,隻能好好的慰勞慰勞你!」
他怕驚動屋裡的兩位師姐,當即悄悄的離開,在外面等待瞭好一會兒,才見司徒惠瓊關上瞭窗門,熄滅瞭燈,走出瞭屋子。
看到她出來,武天驕心中大喜,忙迎瞭過去,輕喚一聲:「惠瓊師姐!」
聽到聲音,司徒惠瓊一見是他,剛想說話,武天驕拉著她便走,直向屋到的竹林溫泉走去。司徒惠瓊一看就明白瞭,他又想來個鴛鴦戲水。
司徒惠瓊不禁羞紅瞭臉,快到竹林的時候,甩開瞭武天驕,嬌嗔道:「你又想幹什麼?」
武天驕嘿嘿笑瞭笑,道:「我的好師姐,小弟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好好的慰勞慰勞你,剛才你在屋裡說的話,小弟都聽到瞭,真是太感謝你瞭,我的好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