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寒已是神魂俱醉,軟化成瞭一灘水,嬌息如蘭,媚眼如絲,再也沒有瞭先前的那股子兇悍狠勁,聽得此言,更是面紅似血,羞不可言,半響沒有回答武天驕的話。
看到她的神態,武天驕心頭蕩漾的同時,想到瞭一事,雙手捏拿著她那飽實而有彈性的乳峰,嘿嘿邪笑道:「您不說我也能猜到,一定是您夜半寂寞,用手指或者是用器具把自己給開苞瞭,高大姐,我猜的對不對?是也不是?」
「胡說八道!」
高玉寒羞極,終於忍不住反駁道:「我才沒……那樣呢,你少……亂說!」
「難道不是嗎?」
武天驕不以為然,輕笑道:「如若不是,那一定是您和別的野男人有過瞭,不然,您的處女膜去哪瞭?」
「你……」高玉寒被武天驕的話給氣怒瞭,猛地抱住瞭他,張嘴狠狠地一口咬在瞭他的右肩頭上。這一口咬得可真狠,頓時痛得武天驕呲牙咧嘴,殺豬般的大叫瞭起來:「您……您幹什麼?您屬狗的,咬人……好痛啊!」
好半響,高玉寒才松開瞭嘴,再看武天驕的右肩頭上,多瞭兩排深深的牙印,冒著絲絲的鮮血。咬瞭他一口,高玉寒的氣消解瞭不少,報瞭他奸淫自己之仇,故作兇狠地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咬斷你的脖子!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在你之前,我從未和男人有過!」
武天驕捂著冒血的肩頭,苦笑不已,道:「高大姐,是小弟錯瞭,不該亂說,隻是……您的處女膜哪去瞭?」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高玉寒白瞭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是不是懷疑我不是處女?」
武天驕忙道:「不是,小弟隻是很好奇,大姐您總不會是沒有處女膜吧?」
「我當然有!」
高玉寒蹙眉道:「告訴你無妨,我的處女膜早在我練功的時候破裂瞭,不僅是我,我的大多姐妹都因為練功或者是騎馬而弄破瞭處女膜,流血不止!」
「哦!原來如此!」
聽她如此一說,武天驕恍然大悟,想想也是,她們都是練武之人,每天舞刀弄劍的,不是騎馬就是戰場沖殺,劇烈運功之下,處女膜不破才怪。
武天驕笑瞭笑,正待再說,忽地耳朵一動,聽到一個細若遊絲的聲音:「你完瞭沒有,別光顧著享樂,我有事情和你說,快把那女人打發走!」
正是胡麗娘的聲音,她用的是「傳音入密」之術,將聲音凝成一線,傳入他的耳中,隻讓他聽到,而不讓高玉寒聽到。
武天驕心頭一凜,暗道:「胡姐姐找到邀玉夫人瞭?」
本想再和高玉寒再度雲雨幾番,此時再也顧不上瞭,忙站瞭起來,道:「高大姐,您出來的太久瞭,快點回去吧!再不回去,靖國公主怕是要著急瞭!」
高玉寒站瞭起來,卻是緊皺眉頭,她現在渾身赤裸,身上沾滿瞭泥濘,骯臟不堪,她的衣服早已被武天驕撕得支離破碎,除瞭一雙軍靴,哪有衣服可穿?她想穿武天驕的衣服,可武天驕的身材和她完全不成比例,他的衣服根本就不能穿,太小瞭。她總不能光著身子回營地吧!
撕碎瞭高玉寒的衣服,武天驕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忙從空靈戒中攝出幾套衣服讓高玉寒挑選。看到武天驕變出衣服,高玉寒甚感駭然,但這時候她也不深究,挑選瞭一套勁裝穿上,想起瞭一事,問武天驕:「我那兩個姐妹呢?」
「她們……」武天驕心中一跳,頓瞭一頓,道:「她們被我點瞭穴道,就在前面的山崗上,估計這會兒穴道已經解瞭,回去瞭!」
高玉寒哼瞭一聲,已是穿好瞭衣服,道:「武天驕,今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要是敢亂說,我饒不瞭你!」
武天驕也穿好瞭衣服,笑說:「高大姐,您放心,小弟絕不會亂說,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誰跟你夫妻!」
高玉寒含羞薄怒地嗔道,揮拳便打。武天驕忙退開瞭幾步,嘻嘻笑道:「難道不是嗎?我們都有過瞭,難不成您還想嫁給別人?」
「我不跟你說,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高玉寒嗔怪道:「我來問你,為什麼要騙我們?」
武天驕知她問得是什麼,笑瞭笑,肅然道:「高大姐,小弟又怎麼會騙你們呢?你還是趕快回到靖國公主身邊去,保護她的安全,小弟也不怕對你說瞭吧,有人出瞭重金,要在靖國公主殿下回南疆的路上刺殺她,要她的首級,別看靖國公主殿下現在沒事,刺客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您快回去吧!」
看他神情嚴肅,鄭重其事,高玉寒為之凜然,蹙眉道:「你說的是真的?那你為何躲在這山嶺裡?不去見我傢公主,向她說明情況?」
「這個……小弟一時也說不清楚!」
武天驕皺眉道:「好瞭!時候不早瞭,高大姐,您快回去吧!」
「不行,你得跟我回去見公主!」
高玉寒道,不由分說,過來便拉武天驕。武天驕忙躲開瞭,道:「高大姐,您別鬧瞭,小弟現在不會去見靖國公主,等我擺平瞭刺客,自會見靖國公主!」
他決意不去,高玉寒也奈他不得,對他的話不以為然,心想:「憑你一人就想擺平刺客,也太天真瞭!」
她尋回瞭銀槍和軍刀,讓武天驕送她一程。武天驕趕著見胡麗娘,急欲打發走她,當即喚來赤龍獸,讓赤龍獸送她回去。過後,又將華婕鶯和禹萍兩位天罡女衛從九龍玉鐲空間中攝出,解開她們穴道後迅速遠遁。
兩名天罡女衛醒來後,一片的茫然,仿佛睡瞭一覺,做瞭一場夢,稀裡糊塗地回去瞭,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待得兩名天罡女衛走遠瞭,武天驕才從暗處浮現瞭出來。隨之,虛影幻處,胡麗娘出現在瞭他身前,瞧著兩名天罡女衛去的方向,對武天驕笑道:「是不是很舍不得啊?舍不得就去將她們再抓回來,收藏起來做『陰鼎』啊!」
「不急!不急!先辦正事要緊!」
武天驕瞅著胡麗娘笑道:「你急著讓我把高玉寒打發走,有什麼事要和我說?是不是發現邀玉夫人瞭?」
胡麗娘搖瞭搖頭,眉心緊蹙,道:「靖國公主的營地外我讓妖精在那守候,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發現,倒是我在西邊二十裡外山上的一個山洞內,發現瞭一個邪人!」
「邪人!」
武天驕聽瞭一怔,問道:「什麼邪人?」
胡麗娘臉上不自然地露出瞭一絲的懼意,道:「那是……」說著,壓低瞭聲音:「巫士,和我一樣是個巫士!」
「巫士!」
武天驕悚然一驚,呆瞭一呆,道:「你敢確定那是個巫士嗎?」
胡麗娘翻瞭翻白眼,沒好氣地道:「在我的巫靈探試之下,又怎會搞錯?我的靈巫對於巫士的氣息最為敏感熟悉,隔著幾裡地也能感應的到!」
「這麼靈!」
武天驕訝然,沉吟瞭一會,問道:「那個巫士的修為怎樣?」
胡麗娘眉頭緊蹙,神情凝重,肅然道:「我發現瞭他,也不知有沒有發現我?以我的巫靈感應來看,他應該不弱於我!我擔心被他發現,沒敢太靠近,也就沒進一步查探。」
「不弱於你!」
武天驕吃瞭一驚,想起陰司鬼王的可怕,不禁心中凜然,道:「巫士都十分邪惡,我們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胡麗娘嘆瞭一口氣,張瞭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武天驕見她欲言又止,忙道:「胡姐姐,你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我們兩口子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兩口子?聽到這麼肉麻的話,胡麗娘冷冰冰沒有血色的玉容上泛起瞭淡淡的紅暈,白瞭他一眼,啐瞭一口,嗔道:「誰跟你兩口子,不要臉!」
說著,話語一轉:「驕弟!在發現那巫士的同時,我還發現瞭一個人!」
「還發現瞭一個人?」
武天驕一驚,忙道:「什麼人?」
「一個女人,一個你想不到的人!」
胡麗娘瞅著他輕笑道:「是你的老相識,長興鎮煙雲閣的老鴇夜花夫人,她是不是你的老相識?」
「她……」武天驕腦中立時浮現出瞭一個絕色美婦的身影,不由心神一蕩,隨即感到迷惑,詫異地道:「夜花夫人來這裡幹什麼?長興鎮離這裡好幾百裡,她怎麼來這裡?」
「是啊!我也感到奇怪!」
胡麗娘道:「我是看著她進瞭那巫士的山洞,看來她應該和那巫士是一夥的。」
武天驕本不想去招惹什麼巫士,但聽得夜花夫人出現在巫士的山洞,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決定去一探究竟。當即一拉胡麗娘的手,道:「走!胡姐姐,我們去探一探,夜花夫人在有什麼?」
兩人都修煉瞭虛空挪移大法,轉瞬挪移,虛空遁影,不消片刻,兩人便出現在西面數十裡外的一座荒山之上。胡麗娘領著武天驕走瞭一陣,倏地停瞭下來,指著前方道:「就在那前面山崖下的山洞裡!」
武天驕順著她指得方向望去,無奈夜色太過黑暗,又剛下瞭一場雨,前方彌漫著蒙蒙的霧氣,饒是他使足瞭目力,除瞭看到蒙蒙的一片,甚麼也看不到,哪看到什麼山洞。
胡麗娘也知道他看不清楚,道:「我來的時候,這裡還沒有霧,這一會兒,起霧瞭!霧氣太重,遮住瞭視線,看不見瞭!我們要靠近一點,才能看到那個山洞。」
武天驕微微頷首,略一沉吟,道:「胡姐姐,你守在這裡,我去看一看,如果情況不對,你再來支援我!」
胡麗娘點瞭點頭,關切地道:「你可要小心點,憑我先前感應到的氣息來看,那巫士十分的邪惡,他的巫術我或許能夠應付,就是不知道他的武功怎樣?」
「他不至於比陰司鬼王還厲害吧!」
武天驕不以為然,輕笑道:「陰司鬼王都死在我的手裡,我還怕他甚麼!」
說著,向前走去,身影漸漸隱入瞭迷霧中,消失不見。
先前因為迷霧遮擋,瞧不清楚前方的地形,此時武天驕前行,才發現這裡怪石林立,前方一面百丈高的山崖下,有著一個五六太高,七丈餘寬的山洞,洞中怪石林立,黑黝黝地深不見底,武天驕走進洞裡,倏地一陣陰風襲來,禁不住機伶伶地打瞭一個冷戰,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直覺得這山洞裡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向內走瞭一陣,出現瞭一條彎彎曲曲的甬道,甬道的寬度,約是九尺左右,不算是狹窄的瞭,高度也有一丈多,可是一路往下斜走,約莫有二三丈外,現出一個大大的水池擋在前面,水池的四周石壁,透出一陣陣的寒風。
武天驕一走到水池,毫不猶豫地踏水而過,又進入一條寬僅二尺的甬道,這個狹窄的地方不過是三四丈遠,就忽然開朗,現出一個十一二丈寬廣縱深的大洞,洞裡怪石嵯峨,像魔鬼般屹立著,而且洞壁的旁邊還有無數小洞,有的高可容人,有的僅可容一隻老鼠爬進爬出,他也無暇細看。
正當他準備再深入山洞之時,忽然——吱……洞中響起瞭一陣怪叫,撲撲撲!黑暗中突然飛起瞭三隻黑影,挾帶勁風,直向武天驕撲而來。
「甚麼東西?」
武天驕吃瞭一驚,下意識的右手衣袖一揮,揮出一道罡風,將撲來的三隻黑影掃飛。他功力深厚,一掃之下,袖中暗蘊無窮勁力,三隻黑影被罡風掃在瞭洞壁上,吱吱慘叫,跌落地上,竟是三隻黑漆漆的蝙蝠。
武天驕乍見之下,不禁心中凜然,暗道:「吸血蝙蝠!」
剛一念至此,洞中響起瞭一片吱叫之聲,也不知有多少吸血蝙蝠在叫,無數隻黑影飛起,直向武天驕撲擊而來。
「不好!」
武天驕心中暗叫,本來他小心謹慎,生怕被洞內的巫士察覺,沒想到這洞裡還有著一種生物魔獸,吸血蝙蝠。此時驚動瞭吸血蝙蝠,也一定驚動瞭洞裡的巫士。
事已至此,武天驕不敢呆在洞裡,雙袖飛舞,將撲近來的吸血蝙蝠的掃飛,返身向來時的洞外逃去。然而,洞裡的吸血蝙蝠卻不放過這個侵入它們領地的外來入侵者,吱叫著紛紛直向武天驕追來。
武天驕輕功高絕,倒也不把這些低級魔獸放在心上,每每吸血蝙蝠撲至,便施展移形換影身法躲瞭開去,吸血蝙蝠撲中的隻是他的殘影,而非真身。但即是撲中他的金身,也突破還瞭他的護身真氣,傷他不得。
在吸血蝙蝠的追擊下,不消片刻,武天驕已然逃至到瞭洞外。在外面等候的胡麗娘見武天驕狼狽地逃瞭出來,心中一凜,忙迎向瞭他,問道:「被發現瞭……」話未問完,武天驕已拉著她的手臂急速飛奔,叫道:「快逃,洞裡面有吸血鬼!」
吸血鬼是吸血蝙蝠的別稱,吸血蝙蝠性喜吸血,不分人類和牲畜,人畜要是被吸血蝙蝠咬中,必死無疑。在大陸上,每年死於吸血蝙蝠之人,不計其數,因而人們把它稱之為:吸血鬼。
吸血蝙蝠雖是低級魔獸,但生性兇惡,形狀醜陋,其外耳向前突出,除拇指外,前肢各指極度伸長,有一片飛膜從前臂、上臂向下與體側相連直至下肢的踝部。翼展長達半米,胸肌發達,牙尖嘴利,看起來惡心、猙獰!
聽得武天驕一說,胡麗娘朝洞口撇瞭一眼,果然,洞口裡飛出瞭黑壓壓的一片,一窩蜂似的吸血蝙蝠正向他們追來,飛撲而至。
看著快速追擊而來的吸血蝙蝠,胡麗娘也是駭然,不用武天驕催促,倉惶而逃。然而,吸血蝙蝠緊追不放,他們輕功再高,又怎麼逃得過會飛的吸血蝙蝠?兩人沒逃多遠,便給吸血蝙蝠追上瞭?
胡麗娘倏地回身,及時出手,發出一連串火球,所使的乃是巫術中的「煉魂巫火」雖然比不上赤龍獸赤火的烈火,卻也十分猛烈。轉眼間,便把領頭的十幾隻吸血蝙蝠燒成瞭灰燼。
看到胡麗娘凝聚著高溫的火球,剩餘的蝙蝠感應到瞭危險,知道厲害,聰明的它們圍而不攻,竭盡全力地『吱吱』大叫。
很快,黑夜中就傳出瞭此起彼伏的回應,遠處山洞中湧出來的蝙蝠越來越多,從幾十隻迅速增加到幾百隻,甚至上千隻。其中甚至還有一隻不同於別的吸血蝙蝠,這隻吸血蝙蝠羽毛通紅,翼展長達一米左右的巨型蝙蝠,像是吸血蝙蝠王。
「撤,快撤!」
眼看吸血蝙蝠越來越多,武天驕意識到不好,也不知那山洞裡有多少吸血蝙蝠?要是給它們圍上瞭,那可就危險瞭。
兩人忙施展虛空挪移大法,不惜耗損精神力地挪移遁出數十丈。然而,他們虛空挪移產生的細微聲音,卻逃不過吸血蝙蝠的超聲波,它們很快便捕捉到瞭武天驕和胡麗娘的軌跡。
吱……一聲怪叫後,巨型的吸血蝙蝠王率領眾多蝙蝠窮追不舍。然而,就在它們快要追上的時候,落後的胡麗娘回頭發出漫天火球。
毫無防備之下,窮追不舍的吸血蝙蝠被「煉魂巫火」燒得吱吱怪叫,一下子就掉瞭上百隻到地上翻滾。就連速度飛快的巨型蝙蝠王,大意之下也被燒掉瞭一片羽毛。
嘶——遠處傳來瞭一陣厲嘯,黑夜中,一道火紅的身影正飛速而來。是赤龍獸赤火來瞭。
「快,快跑!」
赤火來得正是及時,武天驕忙翻身騎上瞭赤火,接著,又把胡麗娘一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前面。
「驕弟,放我下去吧!」
被武天驕緊緊地抱起來,貼著他厚實的胸膛,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胡麗娘微微臉紅,顯得有點不適應。
胡麗娘也不知為什麼?自從她修煉瞭巫術以後,心性變冷,對武天驕的需求越來越淡,變得越來越不願意和他親近。武天驕雖然感覺到瞭胡麗娘的異常,卻也沒太放在心上,此時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感覺到她的身體十分陰冷,微微一怔,但大群的吸血蝙蝠在後窮追不舍,也來不及多想。
吸血蝙蝠飛行的速度非常之快,好在武天驕他們騎著赤龍獸,使得吸血蝙蝠追之不上。大群的吸血蝙蝠在追擊瞭數裡後,眼見追不瞭,在吸血蝙蝠王的帶領下,返回瞭山洞。
奔逃瞭十數裡,眼見後面沒有吸血蝙蝠追來,武天驕才讓赤火停瞭下來,暗暗松瞭一口氣,終於是擺脫瞭吸血蝙蝠。
兩人下瞭赤龍獸,武天驕心中疑惑,瞧瞭瞧四周,眉頭緊皺,吶吶的道:「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奇怪什麼?」胡麗娘問道。
武天驕撩瞭她一眼,凝重地道:「我是奇怪……這裡怎麼會有吸血鬼,而且數量如此之多?據我所知,在京畿之地,即使有吸血鬼,也不會多!像如此多的吸血鬼,隻有深山峽谷的陰暗之地才有!」
胡麗娘不置可否,點瞭點頭道:「確實是有點怪!如果不是你讓我找邀玉夫人,我也不會發現那個山洞。不過,我明明感應到那山洞裡有沉重的巫士氣息,也親眼瞧見夜花夫人進入那山洞裡,怎麼裡面會有那麼多的吸血鬼?難道夜花夫人和那巫士不怕嗎?」
聽她如此一說,武天驕更覺得奇怪,正待說話,一旁的赤火倏地嘶吼一聲,身體旋轉,嘶鳴不已,與此同時,胡麗娘臉色大變,刷地亮出瞭一根黑色法杖。這根黑色法杖曾經是陰司鬼王所用,陰司鬼王死後,武天驕將黑色法杖連著一支玉簫收入瞭空靈戒中,自從胡麗娘修煉巫術後,黑色法杖連著玉簫也一並歸瞭她。
胡麗娘法杖在手,信手一劃,瞬間在自己和武天驕身周而下瞭一道結界,喝道:「既然來瞭,就請出來!」
話音未落,周圍的空氣中響起一陣嘎嘎刺耳之極的怪笑聲:「想不到本巫在此居然遇到瞭同道中人,巧啊!嘎嘎……」怪笑聲中,空氣中蕩起瞭一陣漣渏,浮現出瞭一道若有若無的虛影,隨之虛影變得清晰瞭起來,現出瞭一個黑袍人。
「巫士!」
武天驕心中一凜,兩眼眨也不瞅地盯著那巫士。當他看到那巫士的面容時,不禁心神大震,嗤地吸瞭一口冷氣,腳下不由自主地後退瞭一步,脫口而出:「是你!」
胡麗娘也是為那巫士的面貌震駭不已。那巫士的臉無比慘白,佈滿一褶褶的肉瘤子,沒有眉毛,眼窩深陷,也不見鼻子和嘴唇,露出一副白森森的牙齒,宛如惡鬼。
聽得武天驕所言,胡麗娘吃瞭一驚,忙問:「你認識他?」
武天驕倒不是認識那巫士,而是見過他。對方那張惡鬼一樣的臉太熟悉瞭,赫然就是他和天靈聖母在麗山中所遇到過的那個厲鬼,沒想到今晚又遇上瞭。這世界說大太大,說小也太小瞭,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聽武天驕一喊,厲鬼也註意到瞭他,盯著他瞧瞭一陣,嘎嘎一笑,道:「小子!原來是你,你還沒有死啊!」
「你沒死,本公子又怎會死嗎!」
武天驕冷笑道:「麗山的帳,本公子可記得清楚,今晚,我要和你算清楚!」
嘿嘿……厲鬼一陣怪笑,陰森森的道:「小娃娃年歲不大,口氣不小,上次容你活命,是你運氣好,今晚上你可沒那麼好的運氣瞭!」
說著,伸手自寬大的衣袍中掣出瞭一根奇形的拐杖。
乍見厲鬼亮出的拐杖,武天驕和胡麗娘無不愕然。隻見那拐杖彎曲,形如怪蛇,更可怕的是杖身上盤繞著兩條小蛇,一青一紅,三角的蛇頭,吐著猩紅的蛇信,一看就知道是劇毒無比的毒蛇。
胡麗娘見多識廣,一見厲鬼手中的蛇杖,頓時想起一個人來,臉色大變,凜然道:「五毒蛇君,你是五毒蛇君!」
「不錯,老夫就是五毒蛇君!」
那厲鬼瞅瞭胡麗娘幾眼,桀桀怪笑道:「你又是何人?」
武天驕對「五毒蛇君」這個名號相當陌生,但聽這個名號,就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東西,悄聲問胡麗娘:「五毒蛇君是甚麼人?」
胡麗娘卻無暇回答,將他往身後拉瞭一拉,低聲道:「他由我來應付,你不要插手!」
說著,法杖一揮,撤去瞭身前的結界,沖五毒蛇君道:「奴傢胡麗娘!」
頓瞭一頓,問道:「蛇君,據聞您可是武林中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何以變成這般尊容?」
聽得這話,五毒蛇君慘白的鬼臉一陣的抽搐,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音,咆哮地道:「老夫的這一切,都是拜宇文芳那賤人所賜,這個仇老夫遲早要向她討回來!」
「宇文芳!」
武天驕聽得這名字甚是熟悉,愣瞭半響才想瞭起來,宇文芳不就是端陽公主嗎!原來這五毒蛇君的臉是拜端陽公主所賜。
瞧這五毒蛇君的鬼臉,何其熟悉,使得武天驕想起瞭自己的師父楚玉樓,楚玉樓生前若不是戴著一張面具,那張臉比這五毒蛇君更加的恐怖,不同的是楚玉樓的臉是曹天娥所為,而五毒蛇君是端陽公主所為。
想起自己在地牢中遭受的酷刑,武天驕不寒而栗,有道是,最毒女人心,不論是曹天娥還是端陽公主,都是一般的狠毒,這女人的心腸還真是狠毒。
胡麗娘不知道宇文芳是誰,深知五毒蛇君的可怕,手持法杖,緊盯著五毒蛇君,全神戒備,絲毫不敢懈怠。五毒蛇君咆哮瞭一會,心情漸漸平靜瞭下來,盯著胡麗娘,怪笑道:「胡麗娘,你便是太陰門凌霄聖母的那個徒弟,雨露仙子胡麗娘?」
胡麗娘也不否認,淡然道:「正是奴傢,蛇君竟然知道奴傢?」
五毒蛇君怪笑道:「凌霄聖母響譽武林,名揚天下,她門下有多少弟子,本巫當然要瞭解的清楚,何況,雨露仙子之名,在江湖上也很是響亮,本巫當然知道,嘿嘿!想不到江湖淫娃胡麗娘竟然也是一位巫士,胡麗娘,你我可是同道中人啊!」
胡麗娘微微蹙眉,淡然道:「奴傢也沒想到,堂堂的五毒蛇君,竟然也是巫士。不知蛇君在此出現,有何貴幹?」
「本巫在此,當然是有事待辦!」
五毒蛇君森然道:「胡麗娘,既然你我是同道中人,本巫也不與你為甚,但這小子……」手中的蛇杖指向胡麗娘身後的武天驕,沉笑道:「本巫卻不能放過!」
「彼此!彼此!」
武天驕也不示弱,回擊道:「你不放過我,我也不放過你人不人鬼不鬼的傢夥!」
說話間,心神攝動,從空靈戒中攝出瞭重劍,便待上前。
胡麗娘見瞭臉色一變,忙攔住瞭他,道:「還是我來對付他,你替我觀戰助陣!」
「這個……」武天驕遲疑瞭一會,心想:「巫士對巫士,或許最合適!」
當即點頭道:「那你小心一點!」
胡麗娘點點頭,道:「放心,他傷不瞭我!」
看到胡麗娘決意與自己為敵,五毒蛇君甚感暴怒,喝道:「胡麗娘,本巫是念在你我同是巫士,才放你一馬,你可別不識好歹!」
胡麗娘冷冷一笑,道:「你我雖是巫士,但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憑你曾經傷害過我驕弟,我就不能放過你!別人怕你五毒蛇君,我胡麗娘可不懼!」
五毒蛇君不怒反笑:「好好好!既然你如此的不識趣,也罷,本巫今日就送你們一道上西天!」
說著,深陷的眼窩露出瞭兩道碧綠的邪光,身影晃動,直向胡麗娘飄瞭過來,胡麗娘也不怠慢,側身閃出去,輕易擺脫瞭他的追擊。
胡麗娘本身的武功就不俗,加之修煉瞭巫術以及武傢典籍上的武功,修為突飛猛進,身法更是不可同日而言。五毒蛇君成名已久,但在輕功上卻拍馬都趕不上。
側身閃過五毒蛇君的攻擊後,胡麗娘冷冷地笑笑,不退反進,舉著黑色法杖閃電般撲過去。同時,衣袖裡的迅速射出三根幾乎透明的黑光,直奔五毒蛇君的心窩。
不料,三道黑光射在五毒蛇君的寬大黑袍上,清脆的「叮叮叮」的三聲過後,五毒蛇君毫發無損,致命的三道黑光全都被反射出去,消失於無形。
「米粒之珠,亦放光芒!」
五毒蛇君冷哼一聲,也不敢過於欺近,一邊後撤,一邊低聲呢喃,很快就蛇杖揮動,發出一連串的「煉魂巫火」一個個爆裂火球飛射向胡麗娘,一碰就像炸彈一樣爆炸,逼得胡麗娘不得不左挪右閃。
「呀米拉西,胡麗娘,讓你見識一下本巫的厲害!」
五毒蛇君得勢不饒人,一招火漫連天,恐怖的爆裂火球滿天飛舞,大有把胡麗娘活生生烤成焦炭之勢。
看著一團團碗口般大小的爆裂火球,武天驕不由為之愕然,暗自為胡麗娘擔心。這麼多恐怖的爆裂火球,別說是胡麗娘,就是自己應付起來也是吃力。這個五毒蛇君果然厲害!
驚險地閃過幾團爆裂火球後,胡麗娘施展虛空挪移大法,鬼魅般殺到五毒蛇君面前,黑色法杖的杖頭直點他的喉嚨。
「咦!」
五毒蛇君一聲驚咦,眼中的綠光大盛,身子一縮,身上的黑袍化作一個護罩,籠罩住瞭全身。「撲」的一聲,及時擋住瞭胡麗娘勢在必得的一擊。
「嘿嘿,看你還有何招數?」
驚魂過後,五毒蛇君把渾身的巫力運到瞭極致,一陣呢喃的咒語後,發出幾道沖天的火墻,把胡麗娘團團包圍起來。
有瞭身上黑袍防護罩的保護,五毒蛇君傾力進攻,一團團紫色的爆裂火球直撲被火墻圍起來的胡麗娘。他相信過不瞭多久,就算胡麗娘沒被爆裂火球炸死,也得被炙熱的高溫活活烤成焦炭。
抖掉衣袖上的火焰後,眼看爆裂火球鋪天蓋地,躲下去不是辦法,胡麗娘心中一動。五毒蛇君身上的黑袍顯然是一件寶衣,刀槍不入,自己的「靈魂巫刺」無能為力,那隻有……。
一念至此,胡麗娘右手收起瞭法杖,左手纖指疾彈,但聞「嗖嗖……」之聲不絕於耳,一道道藍綠紅白、五顏六色的劍氣疾射而出,疾電般飛射到五毒蛇君的黑袍上,發出瞭一陣陣的「啵啵」聲音。
在觀戰的武天驕驚訝聲中,五毒蛇君身上的寶衣黑袍化作瞭一片片,轉眼間支離破碎,煙消雲散。
「九天神劍!」
五毒蛇君駭然驚呼,身形暴退,刀槍不入的寶衣擋不住九天神劍劍氣的鋒芒。五毒蛇君說不出的心疼,好在大難不死,但也被劍氣攻得狼狽不堪,血跡斑斑。
胡麗娘強大,超出五毒蛇君的想像,如果先前還有幾分輕敵,現在再也不敢大意,咬咬牙,咬破食指,把鮮血滴到手中蛇杖上。
在武天驕驚訝之中,霎時間,五毒蛇君法杖就散發出一團黑氣。隨著他跳大神般的呢喃,黑氣越來越濃,很快就漲大成一個小池塘般的光團,裡面不時傳出一陣陣驚心動魄的咆哮,似乎有什麼猛獸正咆哮著準備沖出來,詭異無比。
「哼!這傢夥使出絕招瞭!」
武天驕心驚不已,緊緊盯著詭異的蛇杖。
胡麗娘神情也變得無比凝重,不知道五毒蛇君將召出的是什麼怪物?可惜她至今還沒有空間之物,也從未煉過一具鬼屍,不然,這個時候正可派上用場。
「嘿嘿,胡麗娘,明年這個時候就是你的祭日,去死吧!」
咬咬牙後,五毒蛇君右手一揮,頓時,黑氣中鉆出瞭一隻渾身火焰的怪物。
「天啊,這是什麼東西?」
武天驕死死盯著渾身火焰的人形怪物。五毒蛇君竟然召喚出瞭這種恐怖的怪物。
嗷——咆哮一聲後,那怪物隨手甩出一大片火焰,緊跟著就像風一樣向胡麗娘撲過去。炙熱的高溫,吞吐不定的火焰,還有那沖天的殺氣,無不讓武天驕心頭顫抖,頭皮發麻。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意識到巫士的可怕。
人形怪物的出現,霎時間,地上方圓五丈之內的草物被燒成瞭灰燼。與此同時,人形怪物盡管身高體壯,但速度卻比五毒蛇君還要快,左挪右閃,輕易閃過瞭胡麗娘劍氣的攻擊。九天神劍就像就像大炮打蚊子,徒勞無功。近迫得胡麗娘後退不止。
眼看人形怪物步步進逼,五毒蛇君解恨地哈哈大笑:「敢與本巫為敵,本巫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胡麗娘,識相的乖乖歸順本巫,臣服於我,本巫收你做個徒弟!」
連續用九天神劍攻擊無功之後,胡麗娘又改用太陰神功攻擊人形怪物,但人形怪物身上的烈火完全無懼太陰寒氣,他發出的烈火,反而將胡麗娘的衣角燒著瞭一片。
武天驕忍不住瞭,正想上去替下胡麗娘,身側傳來一聲咆哮,黑夜中出現瞭一道臉盆般粗細的紫色閃電。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人形怪物的腦門上。
措手不及之下,人形怪物渾身一顫,身上通紅的毛發被電得一根根豎瞭起來。遠遠看去,仿佛一隻火紅色的巨型刺蝟。
「啊——八級魔獸,獨角獸!」
看著渾身通紅,如烈火一樣的赤龍獸,五毒蛇君大驚失色,驚叫起來。先前他沒有註意到赤龍獸,現在赤龍獸出手瞭……不對,應該是出角瞭,一道閃電從獨角上閃出,擊中瞭人形怪物。五毒蛇君顯然是認錯瞭,那不是獨角獸,而是比獨角獸更加可怕的赤龍獸。
釋放閃電是獨角獸的天賦異能,而赤龍獸乃是赤龍和獨角獸交配而生,同時傳承瞭赤龍和獨角獸的天賦異能,能噴火,也能釋放閃電。過去武天驕隻見識到赤火釋放烈火,卻未見到它發出閃電,此時危急中放出閃電,救下瞭胡麗娘,不禁又驚又喜,叫道:「赤火,好樣的,多來幾下!電死那怪物!」
在武天驕的指揮下,赤龍獸向渾身火焰的人形怪物展開瞭兇猛的攻擊,粗大的蛇形閃電連綿不斷,組成瞭一片觸目驚心的電網,直奔人形怪物的腦門、眼睛和心臟等要害之處。
人形怪物雖然動作敏捷,速度飛快,但和赤龍獸一比,卻又拍馬都趕不上。追又追不上,打又打不著,躲又躲不過,每次都隻能硬抗臉盆般粗細的紫色閃電,被赤火電擊得毫無還手之力。
盡管皮粗肉厚,但腦門卻是人形怪物唯一的罩門,也是他力量的源泉。連續遭到赤火的重擊後,頭暈腦轉,步伐踉蹌,身上的火焰也跟著越來越淡。最後,隨著赤火的傾力一擊,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轟然倒瞭下去。
「好,太好瞭!」
武天驕拍掌歡叫,就連冰冷的胡麗娘也忍不住喝彩叫好。
眼看赤龍獸迅速轉敗為勝,五毒蛇君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眼中綠光閃爍不定,像是嚇呆瞭,又像是在猶豫著什麼。
「哈哈!什麼五毒蛇君,裸露龜精該是!胡姐姐,您瞧他身上的衣服爛成瞭什麼樣子瞭?您瞧,屁股都露瞭出來!哈哈……」看著咬牙切齒的五毒蛇君,武天驕哈哈大笑,裝模作樣地搖搖頭,接著說道:「眾目睽睽之下露出白嫩的屁股,丟不丟臉無所謂,但可千萬不能著涼啊。要不,你回去換件衣服再回來繼續打?」
裸露的龜精,白嫩的屁股?
在武天驕的好意提醒下,緩過神後的五毒蛇君才意識到自身的窘態,被胡麗娘的一陣劍氣肆虐,寶衣毀瞭不說,裡面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下面的褲子也破瞭幾個拇指般大小的洞,別看五毒蛇君臉面恐怖,但身上的肌膚卻是白白嫩嫩,白的像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白花花的屁股若隱若現。
胡麗娘見瞭也是莞爾,而五毒蛇君則氣得雙眼冒火,渾身發抖。要不是明知不是赤龍獸的對手,恐怕立馬就向胡麗娘這個罪魁禍首撲瞭過去。
五毒蛇君咬牙切齒,狠狠盯著對面的一對男女,心中叫道:「跟他拼瞭!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
猶豫片刻後,五毒蛇君咬牙劃破手腕,把殷紅的鮮血淋到詭異的蛇形法杖上。頓時,詭異的蛇杖發出瞭一股滂湃的巫力波動。
「桀桀……別得意的太早,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五毒蛇君狀若瘋狂,一邊狂笑,一邊任由鮮血淋到詭異的蛇杖上。
吞噬大量鮮血後,蛇杖散發出的巫力越來越恐怖,很快,就在周圍凝聚瞭一大團黑漆漆的氣團。裡面不時傳出一陣陣雷鳴般的咆哮,比之前召喚人形怪物的時候還要嚇人。
「咦!天怎麼突然變黑瞭,怎麼回事?」
看著五毒蛇君手中詭異的蛇杖,武天驕震驚過後,突然發現天色越來越黑,天上不知什麼時候烏雲密佈,仿佛已經墜入瞭九幽地獄。
一陣突如其來的冷風吹過後,胡麗娘也禁不住激靈靈的打瞭一個冷戰,縮縮脖子,驚恐地說道:「天變,不好!五毒蛇君這可惡的傢夥居然引起瞭天變!莫非,他還有比剛才那怪物更可怕的寵物?」
看著恐怖的天變,武天驕和胡麗娘神情均變得凝重萬分,下意識地往後退。五毒蛇君上次滴幾滴血就召喚出一個可怕的人形怪物,現在瘋狂之下直接把鮮血淋上去,引起這麼可怕的天變,天知道他這次會召喚什麼恐怖的怪物出來。
「五毒蛇君,當眾光著屁股跳舞似乎不太合適吧?」
見五毒蛇君手舞足蹈地大聲呢喃,武天驕緊張之餘,裝模作樣地搖搖頭,取笑道:「實在打不過直接認輸就好瞭,我放你一馬,沒必要當眾跳裸舞來求饒的!」
當眾跳裸舞?
聽武天驕這麼一說,正在呢喃念咒的五毒蛇君,更是氣得一陣哆嗦,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差點就被沒完成的法術反噬身亡。
諷刺幾句後,眼看黑色光團越來越大,武天驕也不敢大意,翻身騎到赤龍獸上。五毒蛇君全神貫註地念咒語,正是襲擊的大好時機,如果連這麼好的機會都放過,那才是真正的大傻瓜。
武天驕心念一動,左手中、食、無名三指連彈,嗖嗖嗖!三道綠藍青的劍氣直撲對面的五毒蛇君。受到剛才胡麗娘的啟發,他是有樣學樣,也以九天神劍對付五毒蛇君。
不料,就在武天驕以為要得手的時候,隻見五毒蛇君大喊一聲,緊跟著,一個恐怖的怪物就從黑氣團中沖瞭出來。
怪物渾身長滿瞭黑色鱗片,體長三十多丈,腰身粗如水桶,一沖出來就大聲咆哮。乍見之下,活脫脫是一條超大型的巨蟒。但恐怖的是,水缸般粗細的脖子上長著九個目露兇光的三角頭,九條猩紅的信子不停地快速伸縮,看得武天驕他們頭皮發麻。
「啊——是九級魔獸九頭暴沙皇!」
看著恐怖的怪物,胡麗娘駭然變色,臉色刷白。萬萬沒有想到五毒蛇君有著此等的頂級魔獸,超乎想像。一般來說,一名修煉武功多年的九級平武者也隻相當於一頭中級魔獸的實力。遇到中級以上的高級魔獸,別說平武者,就是天武和皇武級別的武者也不敢輕易擋其鋒芒,九級魔獸,非是聖武者也不可抵擋。
傳聞五百年前,當時大陸上兩位最厲害的聖武者那雄和柏澤,相約一起前往魔獸森林深處獵殺一頭九級魔獸。結果一死一傷,僥幸逃出來的那雄也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幾天後不治身亡。九級魔獸的恐怖,也就可想而知。
九級魔獸?
武天驕和胡麗娘大驚失色,就連赤龍獸赤火也是不安地咆哮嘶吼,沒想到五毒蛇君居然召喚出這種恐怖的暗黑系魔獸。看來,他手上的蛇杖果然不同凡響,五毒蛇君僅僅靠自己的精血和殘缺不全的咒語就強行從自己的空間裡,把九頭暴沙皇召喚出來。
把身軀盤起來後,如同一座小山,九頭暴沙皇對飛嘯而來的三道劍氣不屑一顧。右邊第一個頭噴出一口寒氣,瞬間就把一道劍氣包裹凍成冰棍,掉落在地,第二個頭噴出一團火焰,把一道劍氣燒沒瞭。第三個頭往前一撲,直接就把第三道劍氣給吞瞭下去。
「哈哈哈,胡麗娘,還有那小子,看你這次還能往哪逃!」
見九頭暴沙皇輕易地化解瞭九天劍氣,五毒蛇君大聲狂笑,身體搖搖欲墮。為瞭一雪心頭之恨,他不顧巫術的禁忌強行召出瞭九頭暴沙皇,失去大量鮮血後不僅元氣大傷不說,甚至還不惜折損瞭十年壽命。
五毒蛇君這也是迫不得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他藏在那個山洞裡,是有著重要任務,沒想到給胡麗娘和武天驕給發現瞭,不管怎樣,他都要幹掉胡麗娘和武天驕,殺之滅口,絕不能讓他們泄露自己的行蹤。九頭暴沙皇並不能算是他的寵物,他還沒有那個能力完全掌控,召喚出來後,再想收回空間,他還沒有那個能力,隻能任之瞭。
在五毒蛇君的示意下,九頭暴沙皇對武天驕展開瞭兇猛的攻擊。時而噴出一根鋒利的冰錐,時而噴出一道沖天的火焰,時而閃電般撲過去撕咬。還好赤火速度飛快,武天驕才得以一次次驚險地脫險。
雖然同為頂級魔獸,但赤龍獸明顯比快要龐大的九頭暴沙皇差瞭一個檔次,無論是魔力還是肉體攻擊防禦能力,全都處於下風。眨眼間,赤龍獸身上就多瞭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武天驕也不好過,雙腿被凍得麻木,眉毛也差點被燒掉。
仗著速度飛快,赤火一邊躲閃,一邊發出一道道碗口般粗細的紫色閃電。被擊中後,九頭暴沙皇也不由得渾身一麻,嘗瞭幾次味道後也不敢過分逼近。不過,隨著傷勢越來越嚴重,赤火不僅無力反擊,速度也逐漸慢瞭下來,而兇狠的九頭暴沙皇則越戰越勇。
形勢對武天驕越來越不妙!
「這可怎麼辦?」
眼看武天驕驚險連連,胡麗娘急得雙眼通紅,束手無策。她可不認為,在恐怖的九頭暴沙皇面前,武天驕能夠僥幸逃生!
但是,就在五毒蛇君哈哈狂笑的時候,胡麗娘擔心的時候,遠處傳來瞭一陣的密集的馬蹄聲,一隊人馬直向著他們急馳而來,來得赫然是靖國公主等人。
靖國公主的營地離此地不遠,武天驕他們和五毒蛇君激戰,那驚天動地的聲音當然驚動瞭他們,引得他們前來。
遠遠的,靖國公主就瞧見瞭武天驕騎著赤龍獸和一頭九頭巨蟒在激戰,都不禁大驚失色。老遠的,他們就感受到瞭邪惡的暗黑魔氣。
「是九頭暴沙皇,天吶!這裡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恐怖魔獸?」
於一龍駭然驚呼。
靖國公主眼光銳利,掃視瞭一下周圍的場景,喝道:「張騰,快!你帶上銅錘隊,去助武天驕一臂之力,務必要殺瞭那魔獸!」
她深知九頭暴沙皇的恐怖,這等魔物出現,若不殺瞭,不受人控制,那將是禍害無窮,將不知有多少百姓牲畜遭其吞噬?因此,她第一決定是要不惜一切地殺瞭九頭暴沙皇。
在靖國公主的指揮下,十五名身材高大,披掛厚重盔甲的皇鷹戰士下瞭馬,手持巨型長柄銅錘,踏著沉重的腳步向九頭暴沙皇撲過去,每跨一步就揚起瞭一大片灰塵。他們把九頭暴沙皇圍起來後使勁猛砸,每砸一下,地面就仿佛地震一樣抖一抖。
措不及手之下,九頭暴沙皇被十五個皇鷹戰士團團圍著猛砸狂捶。首先遭殃的就是那九個能施展魔力的蛇頭,被皇鷹戰士們亂錘砸得眼冒金星。緊跟著,腰椎傳來一陣鉆心的酸痛,被四處遊走的赤龍獸抓住機會狠狠電瞭一把。
靖國公主馳援的十分及時,她要是不來,武天驕他們還真對付不瞭這頂級魔獸,九頭暴沙皇。這一下,輪到五毒蛇君渾身哆嗦。
「砸死它,砸死它!」
靖國公主身邊護衛的天罡女衛紛紛叫喊瞭起來。
「打爆它的蛇頭,踩扁它的七寸!」
於一龍及眾軍士也叫囂瞭起來,為銅錘戰士加油助威。
眼看來瞭援兵,形勢逆轉,胡麗娘大為高興,但旋即意識到自己是巫士,當即悄悄的後退,隱入瞭黑暗之中。
看著突然來的皇鷹戰士,看著一步步逼過來的武天驕,五毒蛇君頭腦一片空白。不惜耗費大量精血和十年壽命強行把九頭暴沙皇召喚出來後,本以為能狠狠地教訓武天驕,然後再親手割破他的喉嚨,沒想到靖國公主不速而至。
難道,非得用最後一招?
看著被皇鷹戰士團團圍起來的九頭暴沙皇,五毒蛇君猶豫不決。蛇杖是祖上秘密流傳下來的寶物,相傳是祖先洗劫一個隱居的海邊部落後,在他們的祭壇地下挖出來的鎮族之寶。
獲得蛇杖後,先祖留下瞭一段殘缺不全的巫術咒語和遺訓,強調強行使用蛇杖會損耗大量精血,甚至引起不可預測的災難。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萬萬不可擅用。
「嘖嘖,五毒蛇君,看不出來你的血氣還這麼充足啊。流瞭這麼多鮮血還這麼有精神,你一定是喝血長大的。嘿嘿,厲害,現在你還有什麼招數?」
瞧著失魂落魄的五毒蛇君,武天驕冷冷地笑笑,舉起手中的重劍,準備上前結果瞭對方。但如果他知道五毒蛇君心裡的遲疑,恐怕立馬就動手,哪裡還有這個閑情。
「哈哈哈,好,好,好!小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被武天驕一激,沖動的五毒蛇君大怒之下把先祖遺訓拋之腦後。
在手腕上連劃三刀後,五毒蛇君把傷口貼到詭異的蛇杖上,緊跟著就大聲呢喃起來。很快,臉色就一片慘白,仿佛被蛇杖吸幹瞭渾身的精血,肌肉一點一點地萎縮下去,頭發由黑變白,一陣陰風吹過後隻剩下一個光溜溜的禿頭。
看著瞬間就幹巴巴的五毒蛇君,武天驕頭皮發麻,渾身的汗毛一根根豎瞭起來,毛骨悚然。隻見五毒蛇君空洞的眼眶,枯樹般的皮膚,說不出的猙獰惡狀。
武天驕大驚失色,靖國公主等人也是心驚膽顫,心底直冒寒氣,不知五毒蛇君在使什麼邪術,擔心他會不會再召出什麼恐怖的怪物出來。
五毒蛇君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隨著他最後一聲大喊,手中蛇杖暴發一股沖天的黑氣。與此同時,被砸得頭暈腦脹的九頭暴沙皇卻渾身一震。咆哮一聲後整個身子仿佛漲大瞭一圈,密密麻麻的鱗片上黑光流動。皇鷹戰士們一錘砸下去,「叮」的一聲脆響,仿佛砸到瞭一塊堅硬的鋼鐵。
吸收大量從蛇杖暴發出來的黑氣後,九頭暴沙皇士氣大振,一招搖頭擺尾,把幾名皇鷹戰士掃飛出去。緊跟著九頭齊動,霎時間,空中出現瞭漫天紫色火焰。
紫焰天火?
感應到澎湃的魔力波動後,靖國公主神色大變,雙眼瞪得老大。她沒想到吸收瞭蛇杖暴發出來的黑氣後,九頭暴沙皇修為大進,魔力大增,幾達九級巔峰。看來,五毒蛇君手中的蛇杖是一件暗黑系的魔器。
皇鷹戰士固然身高體壯,力大無窮,無奈紫色火焰著實厲害,比之赤龍獸的烈火還要猛烈三分,眨眼就有五人被燒的淒厲慘叫,化為灰燼。武天驕見狀大驚,顧不上追殺幹屍般的五毒蛇君,奔向九頭暴沙皇的身後。
「哈哈哈,燒,燒,燒,把這些傢夥都給我燒成木炭!」
眼看九頭暴沙皇大展神威,五毒蛇君狀若瘋狂,扶著詭異的蛇杖哈哈大笑。在他的指揮下,九頭暴沙皇死盯皇鷹戰士們不放,渾然不知武天驕繞到瞭身後,蓄勢待發。
「媽的,老子就不信射不穿你的鱗甲!」
武天驕從空靈戒中取出瞭金弓,凝氣成箭,嗖——九天神劍之箭化作一道閃電,在金弓的強大激射下,射在瞭九頭暴沙皇身上。
世界上沒有擋不住的利矛,也沒有刺不穿的盾牌。九頭暴沙皇的鱗片很硬,連力大無窮的皇鷹戰士都不砸爛,但卻擋不住九天神劍在金弓助射下的穿透力。
如果單獨以武天驕隨手發出九天神劍,那定然破不瞭九頭暴沙皇身上的堅硬鱗甲,但以金弓助射下的九天神劍就不一樣瞭,無堅不摧。
轟!劍氣射在九頭暴沙皇身上,一聲爆炸,剎時,九頭暴沙皇發出瞭一聲嚎叫,驚天動地,響徹雲霄。被劍氣射中之處,鱗片破碎,血肉橫飛。
一劍得手,武天驕精神大振,哈哈大笑:「該死的畜生,去死吧!」
嗖嗖嗖……劍氣連珠而發,中天劍、羨天劍、從天劍、更天劍……接二連三地射向瞭九頭暴沙皇,轟鳴不止,很快,九頭暴沙皇身上的鱗甲就坑坑窪窪,不少地方被連續多次射中後血肉模糊,露出瞭慘白的骨頭。
劇痛之下,九頭暴沙皇獸性大發,九頭齊動,發出漫天火焰,並極力向武天驕撲過去。仗著速度飛快的赤龍獸,武天驕驚險地一次次逃生,但行動遲緩的皇鷹戰士卻損失慘重。有些被燒成黑炭,滿地打滾,有些被甚至被燒成灰燼,眨眼就灰飛煙滅。
眼看九頭暴沙皇獸性大發,遍體鱗傷,遠處觀戰的靖國公主心中一動,當即下令放箭。此次隨同她來得軍士並不多,隻有兩百多人,但他們大多帶有弓箭,紛紛張弓搭箭,一時箭如飛蝗,空氣中響起瞭一片嗖嗖的銳嘯之聲。
如果九頭暴沙皇沒有受傷,鱗甲未破,自然不懼皇鷹軍士的箭,但現在卻抵擋不住,尤其箭法高超者盡往它傷處乃眼睛上射,加之武天驕九天神劍連續不斷的射擊,九頭暴沙皇痛得滿地打滾,拼命的扭動腰身,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
眼看九頭暴沙皇疲於招架,不用武天驕指揮,有靈性的赤龍獸赤火及眾多天罡女衛就自動加入瞭群毆的行列。尤其是僅存的幾個銅錘戰士,暴怒之下更是像打樁般猛砸拼命掙紮的九頭暴沙皇。有的皇鷹戰士沒有重武器,隨手抱起一塊塊巨石砸下去,舉起來,然後再狠狠砸下去。
在武天驕、皇鷹戰士、天罡女衛和赤龍獸的聯手重擊下,很快,九頭暴沙皇就渾身血跡,傷痕累累。鮮血和腦漿洶湧而出,腸子也掉瞭出來,叫聲越來越低,掙紮也越來越無力。
解決九頭暴沙皇的威脅後,武天驕騎著赤火閃電般向目瞪口呆的五毒蛇君撲過去,這次,不再多說任何廢話。五毒蛇君手裡的法杖實在是太詭異瞭,鬼知道隻要給他時間,這傢夥還會不會召喚什麼恐怖的怪物出來。
武天驕反應迅速,而與此同時,直到九頭暴沙皇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幹屍般的五毒蛇君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可惜為時已晚,還沒等他轉身逃亡,武天驕的重劍就從心窩狠狠地捅瞭進來,一劍穿心,一擊致命!
「你……」五毒蛇君不可置信地看著齊柄沒入的重劍,雙目圓瞪,死不瞑目。直到斷氣的那一剎那,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失敗?
迅速幹掉五毒蛇君後,武天驕隨手撿起他那詭異的法杖,丟到空間戒指裡放好。雖然這法杖看起來詭異無比,但明顯,這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貝。同時,也不忘搜五毒蛇君身,不放過他身上其它的寶物。
看著九頭暴沙皇龐大的屍體,武天驕咬咬牙,也顧不得在場人多,把它整個收到空靈戒指中。這麼恐怖龐大的魔獸,它體表的那層皮防禦力極強,可以制成寶甲背心。
看到武天驕搜刮五毒蛇君身上的寶物,又將九頭暴沙皇龐大的屍身變瞭,靖國公主等人無不瞪大瞭眼睛,面面相覷。半響,靖國公主才恍然大悟,吶吶道:「空靈戒,他竟然有空靈戒這等異寶!」
一場激戰下來,終於是解決瞭五毒蛇君,但其過程是驚心動魄,驚險萬分。不論是靖國公主還是武天驕,均心有餘悸,後怕不已。五毒蛇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九頭暴沙皇,這等恐怖魔獸一旦出現在人間,不受人控制,那將是生靈塗炭,後患無窮。
靖國公主緩步到五毒蛇君的屍體,打量瞭一會,瞅著武天驕,問道:「這裡發生怎麼事情瞭?他是什麼人?」
「他是巫士!」
武天驕笑道:「我發現瞭他,就鬥上瞭,他……··好像叫什麼五毒蛇君!」
「五毒蛇君……」周圍人一片驚呼,愕然變色,一名天罡女衛叫道:「好在金刀駙馬終於是殺瞭他,除瞭一大禍害!」
聽那天罡女衛說話,武天驕註意到瞭她,不禁臉色一變,神情錯愕,詫異地道:「喬影姐姐,您……怎麼會在這兒?」
喬影向他拋瞭一個媚眼,嬌笑道:「就在你和大姐剛走,夫人就讓我帶上六個姐妹隨後追趕,來保護公主。我們也是剛到公主殿下營地不久,聽得你這裡的動靜,便隨公主殿下一起來瞭!」
看她巧笑若兮,向自己拋媚眼,武天驕心頭一熱,正待說話,靖國公主卻道:「武天驕,你隨我來,本宮有話問你!」
說著,向遠處的一座山坡行去,武天驕很不情願,卻也硬著頭皮跟瞭過去,心道:「她要問我刺客一事嗎?」
果然,到瞭山坡上,靖國公主瞧著武天驕,凝重地道:「武天驕,本來對你還是深表懷疑,但看到剛才的情景,本宮對你信瞭幾分,現在,你可以對本宮說瞭,是甚麼人要害本宮?」
武天驕笑瞭笑,道:「公主姐姐,不瞞您說,想要害您,要您首級的人是青龍太子!」
「青龍太子!」
靖國公主吃瞭一驚,皺眉道:「怎麼會是他?本宮與他無怨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本宮?」
「公主姐姐冰雪聰明,智勇雙全,您要是一死,這其中的利害攸關……公主姐姐不難猜測的到!」武天驕深沉地道。
靖國公主沉吟瞭一會,點瞭點頭,嘆氣道:「原來如此,敢情青龍太子是想……賣孔雀女皇一個人情?」
「公主姐姐果然聰明,一點即通!」
武天驕笑道:「隻要公主姐姐一死,也是為孔雀王朝除去一大礙,那時,那皇鷹軍團將是群龍無首,若孔雀王朝興兵來犯,誰來抵擋?」
「你是怎麼知道青龍太子要我的命?」
靖國公主沉聲問道。
武天驕笑道:「當然是得到瞭消息,啊……」倏地叫瞭起來:「我要進山洞裡去瞧瞧!」
說著,疾奔離去。
靖國公主吃瞭一驚,忙追上瞭武天驕,問道:「你要去哪裡?」
武天驕一指前面的山崖,道:「先前五毒蛇君就藏在那山洞裡,我要進去看一看!」
說著,倏地想起瞭山洞裡的吸血蝙蝠,不由停瞭下來。
靖國公主見他停下不走瞭,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問道:「怎麼瞭?」
「公主殿下,您有沒有辦法對付吸血鬼?」武天驕問。
「吸血鬼?」
靖國公主愕然,問道:「你說……這裡有吸血鬼?」
武天驕頷首道:「五毒蛇君躲藏的山洞裡有好多的吸血鬼,我先前進去,給吸血鬼趕出來瞭,不知公主殿下有什麼辦法對付那些吸血鬼?」
「這個好辦!」
靖國公主道:「你隻要穿上黑衣,收斂全身的氣息,吸血鬼就發現不瞭你瞭!」
「這樣啊!」
武天驕恍然大悟,怪不得五毒蛇君不懼吸血蝙蝠,他一身黑衣,當然出入那山洞自如。當下謝過靖國公主,匆匆的奔往山崖下的山洞。
靖國公主本待跟去,忽地想起瞭他和母親的關系,心中一沉,暗暗地嘆瞭一口氣,沒有跟去。
再次的進入山洞,武天驕依靖國公主所言,換上瞭黑衣,收斂氣息。果然,這一次,沒有驚動山洞裡的吸血蝙蝠,暢通無阻地到瞭山洞的深處。
山洞的深處是一間約四五丈寬的大殿,殿上的陳設的神像年久失修,面目全非,看不出所供的是什麼神像。到得大殿,已無去路。
武天驕找瞭一會,在神臺後面石壁上找到瞭一個小門,略猶豫瞭一下,從小門進去,他單獨一人運起輕功,就像穿花蝴蝶般,沿著甬道直走,甬道裡雖然有十間八間小室,但都是空無一人。
「夜花夫人哪去瞭?難道她走瞭?」
武天驕暗暗納悶,再回頭進入那些小室仔細尋找,果然在當中一間小室裡,找著一個暗門,打開暗門進去,又看到一條彎彎曲曲的甬道,甬道的盡頭又是一個小門,宛如迷宮一般,永無止盡,心裡暗道:「這是什麼地方?」
尋找瞭一陣,功夫不負有心人,武天驕在一間石室裡發現瞭一個人,一張寬大的床榻上正躺著個女人,雖然年紀在三四十歲瞭,但可能是由於保養得宜,身材仍然保持得非常好,那一身欺雪賽霜的肌膚更令人垂涎三尺,而雍容華貴的氣質再襯托上美婦人那獨有的成熱風韻,實在是讓人心動神搖。隻看得武天驕血脈奮張,心一跳一跳的。
這美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長興鎮煙雲閣的老鴇,夜花夫人。她此時似乎陷入昏迷或者是沉睡狀態。
武天驕瞧著夜花夫人,若有所思:「她和五毒蛇君是什麼關系?」
面對這個嬌艷的美婦,他的一顆淫心又開始蠢蠢欲動瞭。他一向淫心邪道,隨欲而至,在這無人的山洞裡,隻有他和夜花夫人,若不幹她一回,也太對不起自己的小兄弟瞭。
檢查瞭一下夜花夫人的身體,發現身體並無傷,但穴道封死,僅剩下尋常人的氣力,當即拍醒瞭她。
夜花夫人從昏迷中醒來,看見一個陌生的少年人正淫笑著的望著自己,不禁大驚失色,雙手撐著身體向後移動,一面急運內功,卻發現氣穴已經被制住,使不出一絲的內力,嚇得花容失色,驚叫出來:「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瞭!」
武天驕嘿嘿淫笑道,抓住夜花夫人的雙交足踝,把夜花夫人一雙美腿分瞭開來。夜花夫人尖叫連連,使力掙紮,但她現在與普通女子無疑,又怎麼敵得過武功高強、精力旺盛的武天驕呢?
「夜花夫人,你就別反抗瞭,乖乖的順從本公子!本公子會好好疼愛你的!」
武天驕怪笑道,動作粗暴,一把抓下夜花夫人下體的衣裳,嚇得夜花夫人雙手急忙緊緊抓住褲子,不讓武天驕扒下來,罵道:「滾開,淫賊……」奈何她內力已經不在,又怎麼敵得過武天驕呢!「刷」的一聲,夜花夫人下體的衣裳已經被武天驕扒瞭下來。
「是啊!本公子就是淫賊,今天就淫你個夠,看看你這個煙雲閣的老鴇有何過人之處!」
武天驕淫笑著說,兩眼冒光,直勾勾的盯著夜花夫人那勻稱裸露出來的修長玉腿。
夜花夫人又羞又急,蜷縮起雙腿向後躲避著,其反應宛如被強奸的花季少女一樣,哪像是一個青樓老鴇?武天驕曾男扮女裝,扮成月奴嬌」在煙雲閣呆過一段時日,對這個夜花夫人也是有所瞭解。
夜花夫人表面上是青樓老鴇,一般來說,青樓老鴇無不風騷,人盡可夫,但夜花夫人不一樣,據武天驕所知,夜花夫人從未接過客。當然,以她的美貌,美婦風韻,不乏有男人對她感興趣,不懂重金欲成為入幕之賓,一親芳澤,卻是不可得。由此可見,夜花夫人不同於一般的青樓老鴇,與流香閣的梅姨神鏡花甚是相似,或許這就是武天驕對她感興趣的原因。再者,美婦人的事嫵媚風情比之少女更加的誘人,更讓武天驕心動。
此時,武天驕獸欲如狂,抓住夜花夫人的雙踝,往自己懷裡一拉,將夜花夫人拉到自己身前,三兩下便脫光瞭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身的肌肉健壯結實,極有魄力,全身像充滿爆發力一般。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蕈狀男根,竟有十數寸長,怒凸如龍,男根上凸起的青筋不斷跳動。
「嘶」的一聲,武天驕撕開瞭夜花夫人的上身的衣裳,頃刻之間,夜花夫人身上隻剩下瞭抹胸和褻褲,肌膚如玉,纖腰玉腿,說不出的撩人誘惑。
武天驕哈哈暴笑,上瞭床榻,讓夜花夫人跪在自己面前,用自己的挺直的雄偉寶貝湊到夜花夫人的粉臉前。看到碩大無朋的巨大男根,夜花夫人張大瞭嘴巴,心中驚懼萬分,不住的躲讓著。
武天驕揪著夜花夫人的秀發,將她的臉使勁地拉瞭過來,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雄偉男根往她的小嘴塞去。看到武天驕要自己為他口交,這夜花夫人無論如何也接受不瞭,心中驚駭,竭力把頭轉過瞭去,將兩片櫻唇緊緊的合成一線,說什麼也不為他口交。
武天驕見瞭冷笑一聲,運勁把她的頭扭瞭回來,用他充血的陽物像木棍般在她的俏臉上抽打。可憐跪在武天驕胯下的夜花夫人隻感到無比屈辱,淚水從緊閉的眼皮後湧瞭出來。
隻見武天驕正竭力強迫夜花夫人把他的陽具吞入口中,而夜花夫人卻是寧死不屈,用雙手想把這淫惡的少年推開。武天驕惱怒,冷冷的道:「若你再不從我,我便把你賣到窯子裡去,讓所有的男人來騎你!」
一聽這話,夜花夫人背脊上登時涼瞭半截,隻好收拾起強硬的態度,乖乖地長開瞭小嘴,讓少年的龐然大物插瞭進去。武天驕隻覺肉頭被夜花夫人軟綿綿,熱辣辣的口腔裹住,感到她的舌頭正在勉力避開那枝男根,反而三番四次舔到瞭他的棒端,立時怒火盡熄,呼瞭一口長氣,嘿嘿笑道:「乖啊,這樣才對嗎,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嘗本公子的寶貝,本公子還不給呢!」
夜花夫人可不是什麼黃花閨女,她在青樓混跡多年,見慣瞭風月,自是知道武天驕所言非虛,像他這樣雄偉的寶貝,夜花夫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驚駭,卻也明白,換作是已婚的婦人,怕是歡喜都還來不及呢!但生性貞潔的她卻是不能接受!
此時,武天驕的陽具已有大半塞進瞭夜花夫人的嘴裡,餘下的一小半說什麼也插不進去,微感失望。反觀夜花夫人,她卻早已覺得下顎酸痛,一條又粗又長的男根在她的口中來回抽送,隻塞得她險些透不過氣來,差點被男根噎死。
武天驕抓住她的螓首,腰部用力前挺,男根狠命地在她溫暖濕潤的檀口進出抽送,大感快意,爽得魂欲飄飄。
夜花夫人被粗大的男根在嘴裡抽送,肉冠頭直抵咽喉,把喉頭的軟肉頂開又退出去,接二連三的狂暴沖擊噎得她「呃呃」亂叫,雖然用力搖頭想要逃開,香舌也在努力頂著男根想把它推出去,可是武天驕的男根又粗又硬,就像一根棍子一樣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螓首,武天驕雙手還在上面抓住她灑落的柔美秀發,讓她如何能逃得掉?
武天驕連著抽送瞭十幾下,停下腰部運動,男根深深地插在夜花夫人的櫻口中,邪笑道:「怎麼樣?本公子的男根大不大?比起你的男人大多瞭吧?」
夜花夫人已經被他插得滿臉是淚,嘴裡滿滿的都是粗大的男根,喉間軟肉被粗大的肉冠頭頂進去,惡心欲嘔。
她性感鮮艷的櫻桃小口,被大男根在裡面狂頂抽插,連磨多次,還不停地變換角度好讓肉冠頭能狠狠戮在濕滑的香舌和上下腭上,幾乎塞破瞭嘴唇。
武天驕低頭看著夜花夫人為自己以口相就,隻見她那一頭梳理得萬分精致的青絲正在微微晃動,嫵媚動人的俏面竟然在吞吐著自己那條怒龍,忽覺一陣快意從下體直沖上腦,也不克制,任由濃精從陽物中急射而出……。
夜花夫人突然覺得口裡被灌滿瞭他的陽精,惡心無比,肚子裡立時一陣痙攣,張大瞭嘴便想嘔吐起來。武天驕也不勉強,把陽物抽瞭出來,對準瞭夜花夫人的俏臉急射,濺得她頭發、顏面、酥胸上都是陽精。夜花夫人如釋重負,極力地把嘴裡的東西吐瞭出來,但乃有不少淫漿吞入瞭肚子裡。
射精過後,武天驕的男根不但未見軟化,反而愈發的雄偉堅挺,精神抖擻,雄糾糾,氣昂昂,已是急不可耐,急欲的沖鋒陷陣,直搗黃龍。當下,武天驕將夜花夫人放躺下來,蹲下身來,伸手想拉開夜花夫人最後的遮擋,褻褲。
夜花夫人知道他要幹什麼,忙雙手緊緊抓住褻褲,不讓武天驕得逞。武天驕見瞭嘿嘿一笑,也不強求,大手向下探去,隔著褻褲用手指撫弄夜花夫人的身軀,手上似有魔力一般,令夜花夫人「啊」的一聲,渾身發顫,兩條玉腿不禁挺直,但立刻從那刺激中清醒過來,急忙並攏雙腿。
武天驕眉頭一皺,一把撕去夜花夫人的抹胸,剎時,一對雪白的肉團立刻破圍彈出。夜花夫人驚呼一聲,急忙雙手環抱,遮攔著外泄的春光。武天驕趁著她雙手離開褻褲保護胸部的時機,隨手扒下瞭夜花夫人的褻褲。立時,風韻尤存,成熟艷麗的夜花夫人已經是一絲不掛的把胭體展現在淫賊武天驕的面前。
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挺立著,渾圓乳峰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嬌媚動人,微微挺立的乳珠誘人之極,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看得血脈賁張……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純黑色的迷人草叢,芳草萋萋之處著實令人怦然心動,令人恨不得馬上剝開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得不可方物…
夜花夫人羞怒交集,一手保護胸部雙峰,一手遮掩下體私處,一邊大聲叫罵,美麗修長的玉腿緊緊並攏,她卻沒想到這種姿勢看起來是更加的煽火撩人,誘人情欲。
武天驕靜靜的欣賞著夜花夫人這美麗的姿勢,這撩人的姿勢刺激得他性欲勃發,他扳開夜花夫人保護胸部的纖手,雙手用力揉搓著夜花夫人雪白豐滿,彈性十足的乳峰,夜花夫人的纖手推擋著武天驕的魔手,一切是那般的徒勞無功,酸軟無力。最後隻能任由他大肆輕薄自己傲人的乳峰。
「好有彈性!」
武天驕淫笑一聲,雙手抓著夜花夫人的乳峰,也不憐香惜玉,用力一提,頓時痛得夜花夫人慘叫一聲,渾身抽搐,嫵媚的俏臉痛得變形。
「爽吧!」
武天驕淫笑著放棄瞭夜花夫人的雙峰,兩手插進她大腿內側,由於她功力盡失,並攏的雙腿根本無法抵抗武天驕的攻擊,肆意蹂躪。
武天驕乃是色道高手,他並不著急分開夜花夫人的玉腿,卻用手撫摸夜花夫人大腿內側,感受她大腿上那滑膩細嫩的肌膚和柔軟的感覺,並不時用手指撫弄她的下體。
夜花夫人雖是青樓老鴇,但表現的未經從事的少女一般,用盡全力地夾緊雙腿,但每當武天驕充滿魔力的手指尖端觸到她的桃源私處時,她的下體都輕微的抽搐一下,而這種抽搐反應隨著武天驕手指的越來越頻密的逗弄也就越來越強烈……強烈到瞭連武天驕都感覺到瞭的地步!
武天驕淫笑道:「呵呵,夜花夫人!看來你是非常喜歡我玩弄你瞭!不要急,一會兒我一定讓你更高興,保證讓你欲死欲仙!」
夜花夫人羞怒的叱道:「胡說!不要碰我,你這無恥……無恥的淫……啊……賊!」
淫字同剛出口,武天驕手指一探,插入瞭桃源花洞,使得她不禁「啊」的叫瞭一聲才回過氣來。
武天驕也不再和她糾纏,兩手一開,分開瞭夜花夫人的玉腿,頓時,她那芳草如茵的桃源一覽無遺,武天驕抓住她的雙踝,高高的舉起她修長勻稱的雙腿,把夜花夫人那美麗的身體扳成直角,夜花夫人那清麗的蓮花瓣已經暴露無遺!
被一個少年如此這樣,夜花夫人直覺得又害怕又羞赧,連忙閉上瞭眼睛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心中嘆息,想她夜花夫人混跡青樓十幾年,也未曾被男人占過便宜,沒想到今日在此卻要失身一個少年,雙眼不由得流下晶瑩的淚珠。
武天驕讓她的兩腿夾在自己的腰際上,一手握住男根,引向微開的銷魂肉洞,肉冠頭頂在瞭花瓣上,腰部微微一用力,向前一挺……。
「啊……他插進來瞭!」
感到下體私處的漲痛,夜花夫人心中叫呼。武天驕已是性欲高漲,迫不及待,下身猛的一插,頓時整條男根插進瞭夜花夫人的桃源花洞。
啊——夜花夫人一聲淒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使勁地掙紮起來,叫道:「痛啊……喔……·痛啊!」
「痛嗎!等會適應瞭本公子的兄弟就不痛瞭!」
武天驕嘿嘿淫笑說,開始釋放心中的欲火,抽插瞭起來,插插,插插,再再插插!
「淫賊……」夜花夫人罵瞭一句,痛苦的閉上瞭眼睛,秀眉深皺,貝齒緊咬,螓首猛搖,那種奇妙的表情刺激的武天驕性欲燃燒,更加大力的運動起來,弄得夜花夫人上身一上一下的顛動,美麗的雙乳也一顯一顯的波動著。
不到片刻,一種強烈戰栗感襲向夜花夫人,嫩穴被男根貫穿,陰道內被緊緊漲滿,在男根多次在下體內往返時,原來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減少,火熱粗壯的男根貫穿下腹,那股酥酥、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現挺身相就的沖動,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經被挑起瞭。
「怎麼會這樣?」
夜花夫人隻感到下身一陣陣漲痛伴隨陣陣快感湧來,理智使得她不願投降,緊緊地咬住牙關,抵擋那奇異而又美妙的感覺。
武天驕一面運動一面欣賞著夜花夫人的表情,這種感覺絕對不是一般中年婦人所具有的,如果不是武天驕如此高明的此道高手,是無法感覺和體驗到這種美妙的感覺的。
隨著武天驕改變姿態,夜花夫人的感受也越來越強烈,那從所未有的感覺,使得她忍不住哼瞭出來,而她的嘴一張,就再也難以合上瞭,之後每一次的頂入,都使夜花夫人渾身抽搐,大聲呻吟!
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扭動,緊緊的貼著少年男子的身體,現在夜花夫人腦中隻有欲念,什麼強奸不強奸的、失身不失身的都不管瞭,久蘊的騷媚浪態、淫蕩之性被引發不可收拾。
她的玉乳被揉捏得似要破瞭一樣,在武天驕的手中不停地變化的各種形狀,桃源花洞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頸項、背脊間不時被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會不小心的溜到豐臀上、股溝間造訪她的菊花蕾,最是叫夜花夫人慌亂失措,啊啊的叫呼不已。
武天驕努力的在夜花夫人桃源花洞裡抽送,夜花夫人不禁柳腰搖擺、挺直、收縮。武天驕一面托起夜花夫人臀部繼續抽送,一面揉摸著夜花夫人的乳峰。
夜花夫人跪趴在床榻上,低下頭向後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處、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以及一根不斷進出自己花蕊內部的男根。
親眼看見武天驕男根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勢,夜花夫人心中的靈明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為口中的忘情叫聲。
這時,室中裡除瞭不停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淫水聲,又加上瞭從夜花夫人口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不!啊!要來瞭!」
夜花夫人已是激情如火,欲罷不能。見狀,武天驕又換瞭一個姿勢,讓她轉過身來,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夜花夫人雙手緊抱武天驕的頸項,熱情如火的纏著武天驕做愛,以一對顫抖的嬌乳磨著武天驕健壯的胸膛,蛇腰急速左右擺動,桃源花洞饑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雙腿勾著武天驕的臀部,夾住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配合武天驕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從兩人身上滴下的液體,不但包含瞭夜花夫人私處的蜜汁,還加上兩人辛勤耕耘飛灑出的汗水,及兩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流到瞭床榻上,在昏暗的燈光下,妖異地閃閃發光。
難得玩到如此艷麗成熟的美婦,在她狂湧的蜜汁的刺激下,每一次的感覺,讓武天驕舒服無比,他雙手壓在夜花夫人的乳峰上,把那對堅挺的奶子壓的變形,下面的擎天肉柱每一次都更加的深人夜花夫人的身體!
忽然,夜花夫人纖細合度的嬌軀在武天驕身上後仰,豐碩的乳峰劇烈地顫動,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搐,螓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啊……要……嗯……要泄瞭!」
武天驕隻覺得男根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痙攣抽搐,好似要把他整個擠幹似的,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沖腦門,精關大開,一股熾熱的陽精噴泄而出,直入夜花夫人的小穴深處,喘著氣無力地壓在夜花夫人身上,他的男根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夜花夫人的桃源花宮裡飛散!
啊——夜花夫人尖聲高叫,聲嘶力竭,嬌軀顫抖著癱軟在床榻上,無法動彈,淫水如潮般從花洞中流淌出來,染得武天驕的蛋蛋和大腿一片淫濕。
強烈的快感就象一波波的浪濤襲來,夜花夫人已經無法抵擋它的侵襲,隻能呻吟尖叫著,享受著這至高的快樂,淚流滿面。
隨著夜花夫人的泄身,武天驕的天鼎神功自行運轉,開始吸取夜花夫人體內的元陰之氣,然後再與自己體內的陽氣循環往復,陰陽和合,相濟相生。
良久,良久,武天驕才行功完畢,而夜花夫人也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用力推開武天驕,罵道:「小淫賊,你敢淫辱我,不得好死!」
武天驕不為所懼,一面撫弄著夜花夫人的高聳的玉乳,一面笑道:「你剛剛不是很享受嗎?口是心非,是想本公子再淫你一次?」
夜花夫人氣得俏臉通紅,胸口雙峰一起一伏,說不出話來。的確,她剛才很是享受,使得她已經忘記瞭自己的身份,忘記瞭自己來到這裡的任務,她現在完完全全的沉浸在身體的肉欲中,沉浸在瞭武天驕給予她的快感和刺激之中!
「來!我們再來一次!」
武天驕乃未過癮,讓夜花夫人胯坐自己身上,小兄弟故地重遊,繼續未完瞭的征程。他要徹底的征服這美婦,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不要啊……」夜花夫人想要不依,也是不能,隻能被迫地胯坐在武天驕身上,讓那粗大雄偉的男根再次的插入自己的體內。在武天驕兩手扶著她蛇腰上下助力下,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上下地套弄瞭起來。
套弄瞭幾十次,巨大而強烈的快感一波波的襲來,夜花夫人四肢發軟,再也無力支持身體,嬌吟一聲,一屁股坐在武天驕的身上,趴在武天驕身體上嬌喘,喘過氣來後又一擺一擺的扭動雪白渾圓的屁股,感受帶來的快感。
武天驕任由夜花夫人套弄,當夜花夫人趴在他身體上之後,他便緊緊摟住夜花夫人,讓夜花夫人的雪白雙峰壓在自己身上,每當夜花夫人嬌軀扭動,就可以感受到兩個肉團的摩擦,而他的另外一隻手撫摸著夜花夫人那光滑的後背,柔軟的粉臀。
夜花夫人把俏臉埋在武天驕的胸口,扭動粉臀摩擦武天驕的身體,而武天驕粗糙的大手在後背和粉臀上的撫摸,也令她感到非常舒服。
武天驕笑道:「怎麼樣?夜花夫人,舒服嗎?」
夜花夫人身體的快感已經不那麼強烈瞭,神智也已回到瞭她的身體,她羞澀的把臉蛋埋在武天驕胸口,不敢回答。
武天驕把她身體向上一提,便和她面面相對瞭,隻見夜花夫人清秀的臉上一片嬌紅,閉上眼睛不敢看武天驕,武天驕笑道:「別不好意思嘛!快回答!否則,嘿嘿……」夜花夫人咬瞭咬嘴唇,小聲回答道:「嗯!還可以」武天驕笑道:「好!剛才是你舒服,現在我來舒服怎麼樣?」
夜花夫人紅著瞼點瞭點頭,看都不敢看。她翻身躺到床上,分開雪白渾圓的大腿等待武天驕的進來。
武天驕一笑道:「我不用姿勢瞭,換一個姿勢。」
他讓夜花夫人趴跪著,跪在瞭她後面。見自己任由這個小男人擺佈,夜花夫人忽地痛恨起自己來,隻是幾種奇妙的姿勢,自己的肉體就完全背叛瞭心神,而隨後心神也受到瞭肉體所帶來的肉欲的刺激的影響,現在連心神好像也變得淫蕩瞭起來。
武天驕抓住夜花夫人的水蛇腰,抬高她雪白的粉臀,夜花夫人一聲嬌吟,雙手急忙用力撐住身體。
武天驕跪在夜花夫人粉臀後面,雙手抓住水蛇腰,雄偉的男根插入桃源花洞,賣力的快速抽插運動著。夜花夫人趴在床上,面對著陰暗的墻壁,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剛才她的肉體已經背叛過自己多次瞭,這次她說什麼也要讓自己保持住不被對方所控制。她苦苦的忍耐著。
武天驕聽不到夜花夫人的叫聲,冷笑一聲,暗道:「我看你能忍多久!」
他抓住夜花夫人下垂的乳峰,揉搓瞭幾下,忽地用力一摸,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夜花夫人「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她這一叫,再也壓制不住,呻吟聲音越來越大,相對的,武天驕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夜花夫人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往肉欲中沉迷,她雙眼迷茫,已經看不見眼前的東西瞭,她隻知道,她要拚命的放縱自己,搖動美麗的臻首,浪叫聲聲!
「啊呀……好美!」
夜花夫人的叫床聲越來越高,終於,高潮再次的來臨瞭。
夜花夫人渾身抽搐,粉臀更加瘋狂的扭動,美麗雪白的乳峰左右亂甩,螓首用力的抬起,美目無神,張大櫻桃小口,驚天動地的號叫著,享受著武天驕給她帶來的快感,完全的沉浸在欲海之中!
夜花夫人嬌軀劇烈的動作和漫長的高潮迅速耗盡她的體力,激烈扭動的身體慢瞭下來,高聲的號叫也變成瞭低聲的呻吟。同時,武天驕也實在無法再忍耐自己快感的沖擊,把夜花夫人纖細的水蛇腰猛力向自己一拉,她那雪白粉嫩的臀部撞在自己身上!
大力的頂壓使得夜花夫人又痛又舒服,哀叫一聲,雙臂無力,再也支撐不住上身的重量,整個嬌軀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不斷的嬌喘著,武天驕也無力趴在夜花夫人身上,大口喘氣。
武天驕畢竟內力深厚,很快就恢復瞭體力,而夜花夫人由於長期沒有這麼劇烈的做愛,這次體力透支的太厲害,再加上內力被封,一時還無法恢復,仍然趴在床上嬌喘。
武天驕小腹壓在夜花夫人的美臀上,輕輕的晃動著下體,蹭磨夜花夫人的粉臀,一邊動用天鼎神功,陰陽雙修,一邊感受夜花夫人粉臀上那特別嬌嫩的皮膚,桃源深處的濕滑蠕動。
武天驕的天鼎神功不施展則已,一經施展,夜花夫人更是銷魂蕩魄,欲仙欲死,不到片刻,已是一泄如註,再次的攀升上瞭永無止境的高潮,爽的昏迷瞭過去。
一絲絲的涼氣在兩人的交合處傳來,武天驕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夜花夫人花蕊深處泄出的元陰精華。他雙手撫摸過她的乳尖,放肆的捏著那兩粒鮮艷的乳珠,腰部則猛烈的做著運動,讓下體猛地全部抽出,又猛地全部塞進去。
盡管夜花夫人蜜穴頗深,但武天驕那長長的陽物依然能夠每次都重重的戳在她的花蕊深處,頂得花蕊處的軟肉不住的向裡收縮著,而當軟肉收縮到極點的時候,那大量的元陰精華就會伴隨著夜花夫人的陰精大量的湧出瞭。
在武天驕狂猛的攻勢下,夜花夫人是爽的昏過去醒過來,可謂是死去活來,小嘴長得大大的,甚至唾液還順著嘴角流出,嫵媚的美目再也沒有情欲迭起時的眼波迷離、盈水欲滴瞭。她雙眼無神,顯然是被武天驕那超乎常人的尺寸弄到瞭失神的地步。
「喔——」
隨著武天驕一下特別猛烈的撞擊,夜花夫人眼角流淚、嘴角帶笑,被弄得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她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武天驕的肩背處,死命的緊摟著,怎麼也不肯松開。
武天驕知道她這是高潮到瞭極點的征兆,再讓他以極其猛烈的態勢向裡面狠狠的抽插瞭數下,終於如願以償的迎來瞭夜花夫人最大而且是最後一次的高潮。
嬌嫩的嗓子在不知道多長時間的嘶叫呻吟聲中早已經嘶啞瞭,夜花夫人張大瞭小嘴,不住的搖晃著螓首,兩條修長的玉腿盤在武天驕的腰臀上,而蜜穴深處的花蕊軟肉亦是緊緊的包圍著他的大寶貝,元陰精華隨著陰精狂湧而出,順著武天驕的巨大男根吸入瞭他的身體。
元陰的狂泄,極樂的高潮,使得夜花夫人又一次爽的昏迷瞭過去。良久,武天驕才放開瞭她,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打量瞭夜花夫人一會,想起瞭一事,微微皺眉,心想:「糟糕,光顧著享樂,忘瞭問她怎麼會來這裡,現在把她操得虛脫暈瞭,又怎麼問清楚?」
猶豫瞭一會,武天驕咬瞭咬牙,暫時的將夜花夫人收入瞭九龍玉鐲空間。然後在山洞裡搜查瞭一會,發現再沒有其他人之外,才離開瞭山洞。
出得山洞,武天驕才發現外面已是大白天,陽光刺眼,昨晚下瞭一場大雨,今天已是雨過天晴。山洞前不遠處的山坡上,站立著幾條高挑窈窕的身影,看到武天驕從山洞裡出來,不約而同地奔瞭過來。
由於陽光刺眼,武天驕一時很不適應,直到幾條身影到得近前,聽到嬌柔的叫喚,才看清來得正是高玉寒、喬影、華婕鶯、禹萍及另外四名還不知道的天罡女衛。他四下一望,卻不見靖國公主、於一龍等人,問道:「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公主殿下呢?」
「公主殿下已經回營瞭!」
未待高玉寒答話,喬影搶先答道:「公主讓我們在此等你,等你出來後,隨我們一起回營!」
武天驕聞言一皺眉頭,搖瞭搖頭,微笑道:「我喜歡一個人在外面,還是不要去營地瞭!」
「公主殿下說瞭,你若不跟我們回營,就讓我們跟著你!」喬影嬌笑道。
「甚麼?」
武天驕吃瞭一驚,以為自己聽錯瞭,不敢相信地道:「你說什麼?讓你們跟……我一起?」
「是啊!」
喬影笑道:「公主殿下讓我們留下來一起幫你的忙!」
「幫我的忙?」
武天驕微微一怔,隨即恍然大悟,不以為然,心道:「你們能幫我什麼忙,留下來隻能給我添亂!」
想要讓她們回營去,轉念一想:「她們留下來也好,正好給我做伴,說不定……」一撩八位天罡女衛,眼中的目光頗不懷好意。
八個天罡女衛,唯有高玉寒和武天驕有過關系,她最能感受到他那眼中邪意的目光,臉色暈紅,不由得狠狠地瞪瞭他一眼。而喬影等七位天罡女衛則未感到武天驕眼中的邪光,渾然不覺危險正悄悄地降臨到她們頭上,她們將要步大姐高玉寒的後塵,成為武天驕的修煉「陰鼎」高玉寒等八位天罡女衛不回營地伴護靖國公主,留下來陪伴武天驕,武天驕是求之不得,心裡樂開瞭花,尋思著將她們全吃瞭,收作「陰鼎」經過交談,大傢都熟悉瞭起來,除瞭高玉寒、喬影、華婕鶯、禹萍外,武天驕也知道瞭另外四名天罡女衛的名字,她們是寇雪羽、袁紫霞、顏瀅、古嬋。
八個高挑健美的天罡女衛,令小色狼武天驕瞧得色魂與授,心癢難撓。不過,現在可不是尋歡作樂的時候,一望山崖下的山洞,對高玉寒道:「高大姐,這山洞裡面有著很多吸血鬼,也不知道它們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多吸血鬼出現在這裡,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它們若是出來,四處覽食,那附近的百姓就要遭殃瞭!」
高玉寒不置可否,蹙眉道:「這是你發現的,你說怎麼辦?」
「我們去找些柴來,放火把它們燒瞭!」喬影提議道。
「這倒是個辦法!」
武天驕頷首道:「隻是這山洞裡面的空間甚大,也不知裡面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口,如果有別的出口,也要一並堵住,這樣才能放火燒死吸血鬼!」
聽他一說,高玉寒她們都深覺有理,高玉寒道:「憑我們幾個人,一時也完不成,婕鶯,禹萍,你們回營去,讓公主殿下派一隊人來砍伐樹木,帶上火油,燒瞭這山洞。」
華婕鶯和禹萍答應一聲,急忙回營去瞭。武天驕見瞭納悶,抬頭看瞭看天色,問道:「公主殿下沒有啟程嗎?」
高玉寒白瞭他一眼,道:「昨晚上你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弄得大傢精疲力盡,當然要好好的休息瞭。公主殿下說瞭,我們暫時在孟月坡駐紮下來,不走瞭!」
「不走瞭!」
武天驕微微一怔,旋即醒悟,心道:「靖國公主是以靜制動,等候刺客的出現!隻是……玉姐她會來嗎?」
過瞭今天,明天就是他離開京城,前往風城赴任的日子,如若今晚邀玉夫人還不出現,為瞭靖國公主的安全,武天驕也隻有繼續跟隨著靖國公主,隻是如此一來,工夫不大,兩名天罡女衛帶著一千皇鷹戰士趕來瞭。為瞭燒一個山洞,靖國公主派瞭一千人馬來幫忙,可見她對這件事尤為的重視。
人多好辦事,經過皇鷹戰士的嚴密搜索,發現這山洞內並無其它出口。皇鷹戰士砍伐樹木,將山洞口堆滿,到瞭下午,靖國公主派人送來瞭火油,將洞口堆積的樹木澆上火油後點燃,霎時燃起瞭大火,烈焰沖天。
這一場火,足足燒瞭一夜,燒得洞口的巖石都紅瞭。到瞭第二天清晨,靖國公主來瞭,放心不下,擔心裡面的吸血蝙蝠沒死,等到洞口冷卻瞭,派人進入山洞查探。
進入山洞的皇鷹戰士沒多久就出來瞭,稟報說,洞裡面佈滿瞭吸血蝙蝠的屍體,大多是被煙熏死的。靖國公主這才放心,暗自慶幸,幸虧武天驕發現瞭這山洞,不然,一方的百姓就要遭殃瞭,也算是為地方除一大害。
靖國公主在孟月坡駐紮瞭三天,由於刺客遲遲沒有出現,她終於還是等不下去,起程瞭。不過,她也不敢掉以輕心,身邊的守衛比以往更加的嚴密瞭。
武天驕和高玉寒等八位天罡女衛白天尾隨著靖國公主隊伍,到瞭晚上,他們則另一處紮營,並不和靖國公主的大隊人馬一起。對此,靖國公主當然知道,心中納悶,不知道武天驕究竟是要幹什麼?
不一日,靖國公主的大隊人馬已到瞭南天城。聽說靖國公主到來,南天城守將羅少峰率南天城所有的大小官員到城門口迎接。不過,靖國公主在與羅少峰見過之後,並未在南天城逗留片刻,直接穿過瞭南天城,令羅少峰對她的所有精心安排落空,為之苦笑不已。
如今的羅傢和武傢可謂是親戚關系,武傢的十三小姐武銀霜便是嫁給羅少峰的公子,羅雲海。武天驕和八位天罡女衛隨著靖國公主的隊伍到瞭南天城,以武天驕的性格本想去見見武銀霜,無奈靖國公主穿城而來,毫不逗留,他也隻得隨著穿過瞭南天城,隻有等解決瞭事情後,回來時再去見武銀霜。
就在武天驕隨著靖國公主隊伍南往,通過瞭南天城,在京城的晉陽王府中,一個針對他的陰謀在恍然展開。
靜園的靜室中,一位身材高瘦的年輕男子輕手輕腳地推開書房的門。
四壁都是擺滿書籍的高大書架,不是很大的房間正中有一張寬大的書桌,左右兩個柔和的明燈承擔瞭室內的照明。地下鋪著又厚又軟的地毯,踩在上面就像是踏上瞭白雲之端。房內隱隱流動著龍涎之香那沁人心脾的幽香,這是隻有皇族方可擁有的禁物,所有的一切無不說明瞭這房間主人的高貴。
「天虎,有什麼事嗎?」
坐在書桌後面的中年男子抬起頭來,漫不經心地瞅瞭前方一眼,眼睛中神采奕奕。他,赫然是晉陽王武無敵。
「父王,鷹眼傳來消息,那孽種已經追上瞭靖國公主,並隨著靖國公主的隊伍,繼續南下,目前已經過瞭南天城。」
武天虎恭敬地回答道。
啪!武無敵將手中的書卷摔在瞭桌案上,瞳孔斂縮,射出駭人的寒光,怒道:「這個反骨仔,他該不會是趁機想脫離本王的控制,隨靖國公主一同去南疆?」
「父王,我看有這個可能!」
武天虎陰沉地道:「父王,他有赤龍獸,過瞭南天城,他若不回來,我們……還真奈他不得!」
哼哼!武無敵冷笑兩聲,道:「放心,他會回來的,這個反骨仔性淫好色,為瞭靖國公主,竟然違抗聖旨,誤瞭去風城赴任的日子。哼!本王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知道瞭自己的身世?」
武天虎皺眉,沉吟道:「父王,我們是不是該盡早的將那孽種……」說著右手立掌如刀,做瞭一個切割的動作,道:「以絕後患!」
武無敵微微頷首,淡然道:「這件事父王早已經有所安排,等他回來,去往風城的路上,會有人結果他,換不著我們動手!」
「他若不回來呢?」武天虎急切地道。
「他會回來的!」
武無敵冷笑道:「他若不回來……天虎,你去傳書給羿和繆玉,武天驕若不回到京城,便讓他們殺瞭他!」
武天虎喜出望外,連忙答應一聲,用敬佩的眼神望著自己的父王。說實在,他對自己的父王一向是又敬又怕。自己的父王不僅有著可怕的武功,更有著可怕的頭腦,智計無雙,這對於武傢的敵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武無敵武功蓋世,天下第一,但他很少出手。以他的權勢,即使不出手,也能讓敵人灰飛煙滅。作為武傢的二公子,未來的武傢世子,武天虎看過太多的敵人因為眼前這個父王的緣故,被打入萬劫不復的地步。父王總是用極其精密的算計,以最小的代價,最完美的步驟來達到目的,父王要武天驕死,那武天驕一定是在劫難逃,死定瞭!
武天虎很是高興,仿佛已經看到瞭武天驕死屍。不過高興之餘,沒忘另外一件事,道:「父王,靖國公主手握重兵,獨立於我們武傢之外,一向不聽您的使喚,我們是不是連她一並除……·」他「掉」字尚未來得及說出口,武無敵神色一變,喝道:「住嘴,休得胡言!」
武天虎愕然,不解地望著父王,皺眉道:「為什麼?父王,她對我們武傢的威脅,可不遜於曹蕭陸三傢,除去她,我們就可控制皇鷹軍團,控制整個南疆!」
「無知小兒,你知道什麼!」
武無敵厲聲道:「殺瞭靖國公主,誰來統領皇鷹軍團?誰來抵擋孔雀王朝的軍隊?」
武天虎一張嘴,正想說我們武傢有得是將領,但看到武無敵冷峻的臉色,忙將要說出的話咽瞭回去,改口道:「難道就沒有人能替代她嗎?」
唉!武無敵嘆瞭一口氣,搖頭晃腦,道:「你要是爭氣,隻要有靖國公主的十分之一,父王對你就放心瞭!」
這話可真夠傷人的,說得武天虎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之極。他有自知之明,盡管知道自己比不上靖國公主,但也不能像武無敵說的那樣「十分之一」把自己的兒子說的也太沒用瞭!
武無敵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過頭瞭,嘆瞭一口氣,道:「天虎,不是父王不想除掉靖國公主,而是像靖國公主這樣的將才在帝國可是太少瞭,殺瞭她,換成誰在南疆父王也不放心,再者,靖國公主戰功顯赫,在軍中的威望甚高,如果事情敗露,將使我們武傢成為天下的公敵!」
「正因為這樣,父王才答應那孽種的要求,讓我們武傢的聖衛去保護靖國公主?」武天虎凜然道。
武無敵不置可否,點瞭點頭,隨即又搖頭道:「起先父王並不知道那反骨仔要幹什麼,及至羿和繆玉去瞭樊傢才得知。不過……不管怎樣,此次靖國公主若能逃過一劫,都欠我們武傢一個人情,將來要還我們武傢一個人情!」
說話間,他身軀向後靠在瞭椅背上,右手拉開瞭桌案的抽屜,從抽屜中拿出瞭桌一個玉美人。
這個玉美人,約一尺二高,潔白無瑕,溫潤細膩,實為稀世珍寶。而且它的臉龐美麗無匹,似乎是活活的小人一般。武無敵低首下望,凝視著手中的玉美人。由於桌案擋著,武天虎看不到桌案後的玉美人,不過,即使看不到,瞧武無敵的模樣,武天虎也能猜到他在看什麼。
這個書房,武無敵不在的時候,任何人都不準進來。但武天虎是他的兒子,敢與違背父王的命令,曾經有一次,他潛入瞭這書房,打開瞭那抽屜,看到瞭抽屜中的玉美人。
武天虎認得那玉美人,那玉美人是完全按照靖國公主的相貌和身材所制的。父王居然藏著靖國公主的雕像,這自然引得他好奇,經過詳查才知道,玉美人是父王花瞭巨大的代價,請一代雕刻大師「巧奪天工」花瞭半年多的時間精心雕刻而成的。
自從這個玉美人雕刻完後,就一直茂在這個機密的書房裡,幾乎是每天對著父王,每當父王有空時,就會細細摩娑一番。或許因為這個緣故,父王才舍不得殺掉靖國公主!武天虎暗暗嘆息,隨即心中冷笑。他剛才之所以那樣說,也不乏有著試探的意味,看來父王對靖國公主迷戀之極,舍不得殺她。
「嗯!看來我得想個法子,打破父王心中的幻想,讓他對靖國公主徹底的失望!」
武天虎腦中開始轉著邪惡的念頭,別看他武功不行,文不成武不就,但若論到害人的點頭,誰也比不上他。
武天虎可是深知自己的父王,表面道貌岸然,內心卻是齷齪之極,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勾搭上百裡飛霜。武天虎很會揣摩父王的心思,也隻有他知道武無敵迷戀靖國公主,心中暗想:「你以為你想靖國公主的事我不知道嗎,哼!你遲遲不殺武天驕,這一次說什麼我也要讓你殺瞭武天驕!來個一箭雙雕,一石二鳥……」武無敵沒有想到自己藏有靖國公主雕像一事,被自己的兒子知道瞭。更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會算計自己,以致今日之事令他追悔莫及,遺憾終生。
且說靖國公主一路南下,晝行夜宿,通過南天城走瞭三天,一路無事。這一天傍晚,隊伍行進到瞭彩虹陵,在彩虹陵安營紮寨。
彩虹陵是一片丘陵地帶,這裡周圍滿是山丘,多是樹林,地勢也開闊,並不復雜,是安營紮寨的好地方。靖國公主的大營就駐紮在一片開闊的谷地之中。尾隨而來的武天驕和高玉寒等人的營地則駐紮在西面五裡外的山丘之上。
這幾天,武天驕和八個健美的天罡女衛在一起,真是快活無比,幾乎天天趁機揩她們的油,吃她們的豆腐。可惜高玉寒對他們看管的甚嚴,加上要隨時提防出現的刺客,以致武天驕沒有將她們一一吃瞭。
餐風露宿,對於天罡女衛們是常事,她們野外生存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自從得知武天驕有空靈戒後,高玉寒她們對他可不放過,有什麼東西都往他空靈戒裡裝,本來武天驕的空靈戒中裝瞭九頭暴沙皇的屍體後,裡面的空間所剩無幾,哪還能裝得瞭多少東西?好在他有九龍玉鐲,尤其是隨著他功力修為的日益精進,九龍玉鐲的空間擴展的比空靈戒的空間大上百倍不止。武天驕無奈何地的將九頭暴沙皇的屍體移到九龍玉鐲空間,以便空靈戒騰出更多的空間來裝八女之物。
高玉寒是天罡女衛的頭,每次紮下營,都是她負責分派任務,誰去打水,誰去撿此此柴禾,誰埋鍋做飯。而每次都是武天驕分派到瞭最重最多的任務,仿佛存心和他做對一樣。這讓武天驕很是不爽,但為瞭表現男人的風度,尊重女性,他也不斤斤計較,但心中卻將高玉寒操瞭無數遍:「你等著,有機會本駙馬操爛你!」
心中這樣想,以他憐香惜玉的性格,哪會舍得操爛高玉寒,疼愛都還來不及呢!
今天,武天驕又一次分派到瞭撿柴禾的任務,好在附近都是樹林,撿些柴禾應該不是難事。他離開營地,翻過一道山坡,走瞭沒多久,後面跟來瞭一人。聽得腳步聲,武天驕回頭一看,喜出望外,叫道:「喬影姐姐,你來幫我撿柴禾嗎?」
跟來的正是喬影,她笑著點瞭點頭,笑說:「我來幫你!」
武天驕朝她後面望瞭望,心虛地道:「高大姐知道嗎?不然,她又要責怪我瞭!」
喬影格格一笑,道:「放心吧,我是偷著跟來的,她不知道,即是知道,我們又沒犯什麼錯,她能怎樣!」
一聽這話,武天驕才放心,兩人並肩而行,一男一女在一起,氣氛不免有些尷尬。經過這幾天的一路同行,喬影多少知道瞭武天驕的一點心性,也明顯感覺到武天驕對她以及其她姐妹存在著異樣的心思。
喬影可是天罡女衛中最大膽的一個,倒不在乎武天驕的年齡以及他金刀駙馬的身份,從內心的想法上來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這位俊美的少年,總覺得武天驕身上有著一種奇異的魅力在深深地吸引著她,讓她心動不已。不然,她也不會偷偷的瞞著高玉寒,跟隨武天驕而來。
喬影已經二十好幾瞭,算是成熟女人,在她這個年齡段,換成尋常的女人都已經嫁夫生子,而她卻至今單身一人。當然,其她的天罡女衛都和她一樣,都未嫁人。
到樹林的時候,武天驕忽然停住瞭,他那已略顯成熟的臉望往天空,道:「喬影姐姐,有一件事小弟想問你?」
「什麼事?」喬影道。
武天驕笑瞭笑,道:「聽公主殿下說,你和高大姐師出同門,到現在,小弟還不知道你們的師父是誰呢?」
「我們也不知道師父是誰!」
喬影蹙眉道:「我們除瞭叫他師父,其它的一概不知!」
說著,頓瞭一頓,道:「我們還是不要多說瞭,先去撿柴吧!遲瞭回去,大姐會發脾氣的。」
武天驕略感失望,本想問出喬影她們的師門,再間接的問出靖國公主的師門來歷,誰知喬影避而不答,對自己的師門,有必要那麼保密嗎?
既然問不出來,武天驕也未放在心上,笑瞭笑,滿臉露出瞭自信的神采,道:「撿幾根柴禾還不簡單,對我來說,小蝦米一個,你瞧著!」
話落,右手小指一彈,嗖!一道碧綠的劍氣出現在瞭手中,使上瞭九天神劍的第一劍,中天劍。
一劍在手,武天驕意氣風發,口中輕嘯一聲,身形頓時化為一道流光,掠向前面的一棵五六丈高、合抱粗細的大樹。喬影隻覺眼前一花,綠光一閃,過得一會,大樹已轟然倒下,跟著,武天驕身影飄動,綠光繼續閃動,不到半個時辰,整棵大樹已經變成瞭一堆堆的柴禾,如此多的柴禾,加起來讓足夠他們燒七八天也燒不完。
一陣的忙活,武天驕微微喘氣,鼻尖額上略見微汗,回到喬影身邊,輕笑道:「怎麼樣?我幹活的效率還不錯吧?」
用劍氣神功來劈柴,簡直是在浪費真氣。喬影嗔瞭他一眼,輕輕地道:「你看你!滿頭大汗。」
說著,她拿出絲絹手帕,仔細的揩拭武天驕的額頭。她比武天驕高得多,頗有大姐姐照顧小弟弟的意味。
佳人站在面前,聞得陣陣幽香,武天驕不由得心頭一蕩,一時激動,突然抱著瞭喬影的雙手,道:「喬影姐姐,小弟……好想你……」啊!喬影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一陣心慌,臉色紅暈,甚感害羞。她清楚自己一直都受到武天驕的吸引,這個還有一些孩子氣的「小男人」早已經在她的芳心裡留下瞭不可磨滅的痕跡。
喬影想想自己替他擦汗在先,他有些行動,也是理所當然。隻是,他畢竟是帝國的駙馬爺,而後還是丞相的姑爺,太師的孫女婿,自己和他合適嗎?
三十六天罡女衛修煉的是同一種功法,她們的功法心決的最主要宗旨是講究一個「靜」字,做到心靜平和,心止如水,無欲無求,無我境界。在沒有遇到武天驕之前,喬影和其她天罡女衛一樣,一向「靜心」無欲無求。
然而,自從遇到武天驕後,心再也不能平靜,每見他一次,心中便蕩起一波漣渏,及至如今「靜心」失守,剛才喬影不自覺的替武天驕擦汗,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認可瞭對方在心中的地位。
「也許,這正是我所期望的。」
喬影的心霎時靜瞭下來,這是一種圓潤的靜,一種玲瓏的靜,一種通透的靜,一種越瞭她以往所有修煉層次的靜。而「靜」裡調入瞭另一種感覺——幸福甜蜜!
「壞傢夥!你是不是……是不是……」喬影任由武天驕握著她的手,臉紅紅的,害羞地道:「對我有企圖?你可是有妻室的人……喔……」一聽喬影害羞的語調,似乎並不拒絕自己,這讓武天驕很是高興,很是高興,渾身都在興奮,不待她說完,突然抱住瞭喬影的嬌軀,由於喬影比他高得多,他隻有墊起腳尖,大嘴啜住瞭喬影的櫻唇,滔天的愛意由他的身上釋放出來。
喬影起先還很不適應,抗拒地扭動身體,但當武天驕的大手按在瞭她的香臀上,一股悸動在她的心頭燃燒起來,她低吟一聲,低下頭,玉臂摟緊瞭武天驕的後背,與他宛轉相就,回應著他的熱吻。
如果此時有人看到這林中的景象,一定大感好笑。一般來說,一對情侶,應該是高大的男人,嬌小的女人,男女接吻,該是男人低下頭,女人仰著臉。而武天驕和喬影卻不是那麼回事,完全顛倒過來瞭,高大的女人,嬌小的男人。
當然,武天驕並不是算矮,一百七十多公分的身高,屬於中等的身材,像他這等身高的男人,在大陸上絕對是占大多數。主要是喬影不是一般的高,一百八十幾的身高,像她這樣的身高,是女性比例中是很少見的。
一男一女在樹林中狂吻,武天驕的舌頭瞬間便闖入瞭喬影的檀口,並吸住瞭她的香舌,同是他的左手也攀上喬影胸口,探入衣甲,按在瞭玉女峰上,飽滿圓潤的感覺讓他驚嘆不已。
喬影的雙峰外表看不出來,主要是衣甲遮擋住瞭,但武天驕一摸知道它們的碩大,他還摸到瞭喬影內衣中的一根束帶。原來她一直用它束縛著兩隻大玉兔的活動,想來其她的天罡女衛也是如此,怪不得以前看不出她們的胸峰大小,這麼的惹火。
武天驕的魔手抓住喬影的右乳,恣意揉搓起來。喬影遭此襲擊,如遇電擊,渾身一陣酥麻,又是羞赧,又是興奮,閉著眼睛忍受這渴望的異感。
武天驕手上極有技巧,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乳珠輕拉慢捏,其餘三指則肆意揉搓乳峰,還帶有韻律,再加上衣物摩擦肌膚,極富刺激性。
喬影極力忍耐瞭片刻,終於忍不住陣陣襲來的快感,口中發出「唔唔……」的微弱呻吟聲,乳珠鼓脹挺立起來,扭動的嬌軀變得更加軟綿無力,激情如火。
武天驕的另一隻手在喬影的香臀上撫摸瞭一陣,開始由她的褲逢裡伸入她的下褲裡,然後一下肉貼肉地覆在瞭她潤滑無比的臀瓣上。
哦——喬影一聲驚呼,跟著軀體酥軟火熱起來,媚眼如絲,迷蒙一片,腦間茫茫然的一片空白,忘乎瞭一切。
武天驕心中欲火熊熊,猛地抱起瞭喬影,別看喬影比他高大的多,他抱起來是毫不費力,也不管喬影的意見怎樣?願不願意?也不管營地就在近處,高玉寒她們會不會趕來?身形一展,便往樹林的深處而去。
不一會,已找到瞭一個隱秘適合的場所,武天驕將正秀目緊閉的喬影放在草地上,先是一個長長的深吻,跟著小心地卸去瞭喬影最外面的軟甲,揭開瞭她的衣物,當那兩隻晶白的碩大玉兔蹦跳出來,微顫顫的出現在他面前,忍不住發出瞭驚嘆:「好大!好白!」
一對堅挺,誘惑力十足的完美嬌乳,可謂是「雙峰插雲」這一對美乳呈筍狀,向上翹起,彈性有力,還輕輕的撐起揭開瞭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紅得無比嬌艷,已漲得有小指頭般大的乳珠若隱若現。當胸部隨著她呼吸道起伏而彈跳晃動時,乳珠宛如和眼睛捉迷藏般時隱時現,卻有一番朦朧的誘惑。
面對如此誘惑佳人,武天驕沒有浪費片刻時間,低頭吻下去。如蜻蜓點水般輕吻那雙如紅玫的唇瓣,又不時用舌尖輕輕的劃過細致的唇紋,巧妙地在上面輕微咬噬吸吮舔動,變化萬千,又似有若無,展現另一種挑情風格。
隻是,欲火上來的喬影,需要的卻不是溫柔,而是需要狂風暴雨式的侵略,在武天驕再一次輕掃她嘴唇時,竟然主動的伸出雙唇,把他的大嘴巴逮著。
武天驕心知美人已經被欲念吞噬,也不再玩弄下去,再次來個深深的長吻。同時,雙手滑入已完全沒有蔽體作用的衣衫內,忽輕忽重的挑逗著那動人的肉體。
在武天驕純熟無比的挑情手法之下,喬影的情欲完全被開發出來,一步步拋開瞭衿持,完全投入兩性相交的淫靡感覺之中,放浪形骸。
武天驕脫掉喬影的頭盔,找到瞭她的雙耳,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劃著圓圈,緩緩的移到雪白的粉頸,再從頸部滑向胸前,這使得喬影的呼吸紊亂瞭起來,但是武天驕卻並不立刻侵犯她的玉女雙峰,隻是順著從兩旁劃過,同時脫下瞭她的外裳和內裳。隨著喬影的衣服的解除,一個修長健美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叫武天驕的男根暴漲欲裂。
隻見喬影一身晶瑩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隻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瞭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隻堪一握。
武天驕並不打算停止,雙手又順勢將喬影的下半身脫得隻剩褻褲,使得她姣好的健美身段顯露無疑。一般人看到如此的情境,早已脫光褲子,提槍上陣瞭,而武天驕不愧是調情聖手,依然面不改色的愛撫著喬影的每寸肌膚,或輕或重,或捏或壓,或急或徐,眼看著喬影已是雙眼無神瞭,武天驕懈下瞭她的最後一道防線,讓她完美無暇的膧體完全呈現在眼前。
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
武天驕看著喬影健美的胴體,下身飽滿的肉丘,目中欲火大盛。肉丘中間是條細嫩的縫隙,周圍是柔軟的烏黑細毛。這還是一方未經人采摘的土地。
武天驕發出由衷的感嘆:「真是尤物啊!」
而那雙令無數女人發狂的魔手,終於攀上瞭喬影的玉女峰,從山底緩緩的上爬,至山腰盤旋良久,最後才登至峰頂。
揉搓著堅實柔嫩的胸峰,武天驕隻覺觸感滑潤,圓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寶乳!喬影盡量保持的矜持,但不聽話的蓓蕾,逐漸的硬挺起來,而自己的神秘處也濕潤瞭起來,春水潺潺而流,情欲如潮。
武天驕這個大淫魔,操縱著那雙靈巧的雙手,在喬影的雙峰把玩瞭良久,才轉移陣地,往大腿內側攻去。一隻手在兩條大腿內側來回不停,輕輕的愛撫著,而另一隻手,卻在她的神秘部位旁,繞著她的神秘部位劃著,一次,二次,三次,強烈的快感竄上腦門。
但是另一股空虛感也漸漸充斥著喬影的身軀,渴望著那被愛撫。她不禁終於挺起瞭腰肢擺動著,武天驕看到她的反應,便將手指輕輕的在神秘桃園處撫摸著,沿著裂縫上下的撫弄著,找到瞭敏感的花蒂,伸出大拇指按壓柔捏它,另外食指和中指已開始探尋桃源花洞瞭。
武天驕非常有技巧性的,手指隻進去瞭一個指節,然後在裡面旋轉,再輕輕退出來,再重復一次,二次,三次……武天驕高超的技巧配上驅使下,初次經歷風月的喬影根本無力抗拒,隻能一步步的步入欲海。但是武天驕這樣的玩弄,隻能帶給她一定的快感,卻無法將她送上高峰。
「啊……··天驕……··不要……求求你啦啊……」就在武天驕重復三十幾次後,喬影禁不住央求瞭起來,扭動身子配合著進出的手指,迎合的挺起腰,並主動的張開雙腿,扭動臀部。
武天驕得意的看著喬影的反應,手上不緊不慢的撫弄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喬影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嬌喘籲籲,泛紅的肌膚佈滿瞭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欲的煎熬……。
「喬影姐姐,小弟的技術怎樣?」
武天驕調笑著問道。沉迷在武天驕高超的挑逗下的喬影不停的嬌喘著,哪有餘力回答他。
武天驕不給喬影絲毫喘息的機會,張嘴就向喬影臉上吻去,泛紅的臉頰被啾啾地親瞭兩下,隨後紅唇立刻成為下一個目標。武天驕火燙的嘴唇不斷轉圈緊追。
喬影唔唔地吐出憋緊的氣息,武天驕舌頭在她臉頰上來回的舔,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口腔探路。舌頭鉆進牙齒的接縫中。喬影的香舌被強烈吸引,交纏著,回應著深吻,由於過度興奮不禁發出瞭深沉的呻吟。
貪戀地吻著喬影,逗弄著她柔軟的香舌,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武天驕舌頭和喬影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隻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欲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喬影那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喬影的桃源洞內,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登時填補瞭喬影心中的空虛。
在長時間挑逗的煎熬下,喬影所有的理智都已悄然逝去,隻餘下肉體對淫欲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似乎訴說著無盡的滿足。
武天驕一邊狂吻著喬影的櫻口香舌,一邊揉搓著堅實柔嫩的乳峰,右手中指更被肉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令他更加興奮,深埋在肉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隻覺肉洞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
武天驕心中不由得興奮狂叫:「十重天宮!是十重天宮!這真是萬中選一的寶器啊!」
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喬影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武天驕的抽插……。
十重天宮,乃是女性中極少見的獨特性器,其玉門非常狹窄。它構造較特殊,內中肉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它們的分佈和形狀形形異異,有時還有肉鉤,皺褶數過百,層數過三層。而喬影就是如此,這一類的女人性欲非常旺盛,非一般男人所能滿足。
離開瞭喬影的櫻唇,武天驕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映入眼中的是高聳的酥胸,隻見原本若隱若現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住喬影的左乳,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邊蓓蕾上輕輕揉捏,由胸前蓓蕾傳來的酥麻快感,更令喬影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強忍著心中欲火,慢慢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武天驕還不急著對喬影的桃源聖地展開攻勢,伸出瞭粗糙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喬影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桃源肉洞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武天驕入侵的手指,真有說說不出的舒服,甚至武天驕緩緩抽出手指時,還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讓其離開似的,看樣子喬影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瞭淫欲的深淵而無法自拔瞭……。
看到喬影這副淫靡的嬌態,武天驕再也忍不住瞭,一把將喬影摟瞭過來,讓她平躺在草地上,一騰身,壓在喬影那健美柔軟的嬌軀上,張口對著紅潤潤的櫻唇就是一陣狂吻,雙手更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正在欲火高漲的喬影,隻覺陣陣舒暢快感不斷傳來,尤其是胯下肉洞處,被一根熱氣騰騰的男根緊緊頂住,熨燙得好不舒服,口中香舌更和武天驕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一隻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在武天驕的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動,桃源洞口緊緊貼住武天驕的男根不停的廝磨,更令武天驕覺得舒爽無比。
吻過瞭一陣子後,武天驕坐起身來,雙手托起喬影的圓臀,這才用手的扶著粗硬的男根,慢條斯理的在喬影濕漉漉的桃源洞口處緩緩揉動,偶爾將肉冠頭探入桃源洞口內,可是就是不肯深入。
那股子熱燙酥癢的難受勁,更逗得喬影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看到喬影的情欲已達巔峰,武天驕這才將她兩條健美的長腿扛在肩上,雙手按在她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男根給送瞭進去。
剛一插瞭進去,武天驕便覺得桃源肉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前進,尤其是桃源肉洞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的纏繞在男根頂端,更加添瞭進入的困難度,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武天驕經驗豐富,深吸一口氣,運起瞭天鼎神功的「縮」字決,男根縮細瞭六圈,向前猛一用力,已經突破第一層阻礙,嬌嫩的兩片花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肉冠頭緊密地頂壓進喬影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男根的接觸摩擦。
武天驕知道已到瞭最要緊的時候,馬上就要品嘗到罕有的名名器「十重天宮」的滋味瞭。他老練的用嘴含住喬影美妙的乳珠,輕輕一咬,沉迷在肉欲中的喬影不禁微微一痛,「嚶」瞭一聲,接著武天驕再一用力,將腰巧妙地一頂,而在那一瞬間,男根立刻深深刺入窄嫩的桃源花洞,沖破那代表處女貞潔的肉膜,穿過「十重天宮」的層層皺褶,肉冠頭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地將武天驕的男根挾住。
沉淪在淫欲中的喬影,猛地感到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禁不住淒叫一聲,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武天驕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肉洞內已經被一根火辣辣的男根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的火辣,但這火辣卻馬上隨著武天驕的愛撫不斷減退。
知道自己貞操已失,喬影禁不住低吟瞭一聲,眼中不由自主地溢出瞭淚珠,也不知歡喜還是悲傷?心頭茫然,自己把貞操獻給瞭身上的小男人,以後他會如何對待自己?但很快,她被代之而起的快感所迷失。
武天驕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怒龍插入桃源花洞,破瞭喬影的貞潔之後,知道喬影第一次必然疼痛,因此按兵不動。
「喬影姐姐,你已經是小弟的人瞭,往後小弟一定好好的對待你,憐惜你。」
武天驕溫柔地道,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邊還不停地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嘴唇、雪頸、耳後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透出天鼎真氣,在喬影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喬影的欲念,讓她忘卻下體之痛。
好一會兒,兩人四唇分開,武天驕一手撫摸喬影的烏黑秀發,一邊憐惜地吻著她美目流下的淚水,溫柔的問道:「還痛嗎?」
喬影四肢癱軟,溫緊的肉穴吞沒著武天驕的男根,仍覺擦傷般的火熱略痛,柳眉微蹙,知道木已成舟,自己已然成為他的女人,聞言搖瞭搖頭,閉上瞭美目,任由他輕薄憐愛自己的身體。
武天驕的挑情手法極為高明,每一次愛撫都如彈琴挑弦般撥動喬影的情欲之火,整個人緩緩地貼著喬影的身子前挺,寶貝男根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喬影玉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喬影的乳峰,在她的乳珠上捻揉搓捺,挑纏卷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眼見喬影漸漸適應,武天驕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男根漸漸加快,不停的急抽緩送,立時將喬影推入淫欲的深淵。
經過武天驕這長時間的輕薄憐愛,喬影破瓜的疼痛已過,但渾身欲火難熬。隻見她美眸微閉,俏臉泛紅,雙手緊勾住武天驕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武天驕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
她柳腰雪臀款款扭擺著迎合著武天驕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健美玉腿緊緊夾在武天驕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武天驕的身體,隨著武天驕的抽插,自肉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武天驕興奮得口水直流,狂興大發。
抽插瞭百餘下,武天驕抱住喬影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采用女上男下、倒澆蠟燭的姿勢,喬影的臉更是紅如似血,可是由肉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欲仙欲死,不可自拔。
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男根深入,喬影隻覺小男人的男根如生瞭根般死死的頂住肉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左搖右晃,口中哼啊之聲不絕。喬影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兩串晶瑩興奮的淚珠滑下臉龐,身體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男根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喬影不但加快瞭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瞭淫欲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忘記瞭一切,不知仿夕何夕?
隻見她雙手按在武天驕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發也散瞭,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武天驕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摳,更刺激得喬影如癡如醉,媚眼如絲。
武天驕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大腿捧住粉臀上下套弄,雙手更在美乳處來回搓揉。喬影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瞭……我……!」
兩手死命的抓著武天驕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武天驕的腰部,渾身急劇地亂抖,肉洞嫩肉一陣陣強有力的收縮夾緊,恨不得把武天驕的男根給夾斷般,肉洞深處花蕊更緊咬著男根頂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武天驕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舒爽快意,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肉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武天驕胯下男根不停抖動。
啊——武天驕再也忍耐不住,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喬影粉臀一陣磨轉,猛烈爆發,將一股濃燙的精液射入瞭喬影的體內的花蕊,燙得她兩眼翻白,魂飛魄散,幾乎昏迷瞭過去。
經過絕頂高潮後的喬影,全身的力氣彷佛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武天驕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隻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雲收雨散後,武天驕躺在喬影身邊,兩人深情地對視。武天驕緊握住喬影的玉手呵呵笑道:「喬影姐姐,好夫人,你真美。」
女人總是聽不厭愛人的情話的,喬影也不例外,不過,她現在皺瞭皺秀眉道:「怎麼又是姐姐,又是夫人?」
「你當然是小弟的姐姐,也是小弟的夫人。」武天驕大言不慚地道。
喬影皺瞭皺眉頭,微笑道:「我還是喜歡你叫姐姐,不過,私下你也可以叫我姐姐,可別讓大姐知道瞭,不然,她不會饒瞭我的!」
「是!是!」
武天驕連連應是,道:「喬影姐姐,你很怕高大姐啊?」
喬影不答,小心地站起來道:「好瞭,不要多說瞭,時候不早瞭,天都黑瞭,我們該回去瞭。再不回去,大姐她們又要怪罪瞭!」
可不是嗎,他們這一場歡愛,消耗瞭不少時間,已是日落西山,暮色蒼茫。早已超過瞭高玉寒限制的時間,回去後肯定是要受到責怪。
喬影初次承歡,行動自然不便。武天驕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大樂,惹來瞭喬影狠狠的一頓白眼嬌嗔。他倒是照單全收,還笑嘻嘻的,臉皮真是三尺厚啊。
天色已晚,正當他們穿戴整齊後要趕著離開之際,周圍忽然傳來枝折葉斷的異響,霎時間,一股強烈的威壓鋪天蓋地般地壓瞭過來。
有情況!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瞭對方的驚訝。喬影反應飛快,右手忙搭在腰間軍刀的刀柄上。她的軍刀份量比不上高玉寒的沉重,卻也不輕。武天驕見狀忙阻止瞭她拔刀的動作,道:「喬影姐姐,先別著急,我們看看情況再說,要是不對,由小弟來應付!」
武天驕覺察到瞭危險,但喬影動起手來可不太方便,剛才兩人一場「激戰」消耗瞭喬影近半的體力,而且她剛開苞不久,行動不便,如果來敵太強的話,她可不能力敵,也隻能由他來對敵。
異響來得極快,頃刻之間便已臨近,當來物出現的時候,喬影不禁失聲驚呼:「是金角盤龍!」
金角盤龍,六級魔獸,長近丈,外表似蛇,頭生金角,喜食腐屍,遊走如風,並能釋放低級的冰系魔力。
來物的確是金角盤龍,而且不止是一條,足足有四條之多。他們與普通的金角盤龍還不一樣,四條都是粗若圓桶,長達兩丈的巨大傢夥。很顯然,四條金角盤龍超出瞭它們的本身級位,晉級到瞭高級魔獸。七級的金角盤龍,這可不多見。不過,看它們驚慌失措的模樣,後面似乎有更厲害的東西正在追趕它們。能讓四條七級魔獸金角盤龍害怕的東西,定然非同一般。
武天驕和喬影此時正藏身在一株合抱大樹的樹洞裡,這還是武天驕剛剛發現的,好像是松鼠的窩,不過,很可能已棄之不用,因為太大瞭,下雨天也擋不著風雨。
四隻金角盤龍逃到這裡,似乎豁出去,它們一起盤成一座蛇陣,四顆腦袋分別面對著四個方向待敵。幸好武天驕兩人所在的地方要高出他們很多,要不然,他們就要被發現瞭,蛇陣剛剛盤好,密林深處就傳來一陣奇特的清脆鳥叫,那聲音恍若鳳唳,卻又比鳳唳清亮,酷似鸞鳴,卻又比鸞鳴悠長。
聽到這聲音,武天驕張大瞭嘴巴,眼中露出瞭怪異的神色,看瞭看喬影。喬影隻道詢問自己,搖瞭搖頭,示意不知。不過,很快樹林中便出現瞭一隻周身血紅、尾有七彩的大鳥。
看到這大鳥,喬影震驚非小,忙在武天驕的右手心上寫瞭兩個字:龍鷹。
武天驕用手搔瞭搔後腦勺,笑瞭笑,也不言語。喬影隻道他不明白,也懶得解釋,繼續註視著場中的變化。
四隻金角盤龍蛇擺好蛇陣,未等龍鷹發動攻擊,率先挑起戰端。先是正面的那條金角盤龍水桶一樣的蛇身一陣翻騰,天空中相繼出現若幹冰錐,冰錐越聚越多,前排的先攻擊,跟著後面的一批又一批地加入攻擊隊伍。
其他三隻金角盤龍同時拿出瞭看傢本領:冰刺陣、冰雨連射、雹冰彈,都是超強的魔力,其中雹冰彈對龍鷹的威脅大,海碗大的冰雹像炮彈似的射向龍鷹,連躲避都來不及,即使躲過瞭,冰彈也會在近身時自行炸開,無數尖銳的冰針、冰片四濺開來,再敏捷的身手也難免受到波及。
魔獸釋放的魔力與人類的冰寒功法相似,甚至更強,金角盤龍的冰系魔力與天靈聖母的玄冰神功有得一比,它們一經釋放,頓使樹林中溫度急劇下降,天寒地凍。僅此一招,就非天靈聖母可比,武天驕不禁暗暗佩服,不愧是高級魔獸。
然而,這個漂亮的招數盡管使得龍鷹手忙腳亂,但仍然沒有對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四條金角盤龍自然沒有這麼好相與,它們正在等待時機,施放絕招。
武天驕一見龍鷹,心中就有氣,這扁毛畜生跑得不見瞭蹤影,現在終於出現瞭。他捏瞭捏拳頭,為金角盤龍們加油:「四位老大,我支持你們!」
龍鷹在半空中讓過瞭所有的攻擊,定下身,他火瞭。啾!鳳唳一般的叫聲再起,它像離弦利箭一樣沖向後方那條此刻正露出疲態的金角盤龍。
龍鷹的算盤雖然打得很好,金角盤龍們何嘗不是正等它送上門呢。就在龍鷹要近身的一瞬間,四條金角盤龍忽然向四方飛射出去,它們的尾巴仍然盤成一座肉陣。
讓喬影驚異和讓武天驕嘆為觀止的是,四個蛇頭掠出一定距離,忽然圍著中間的龍鷹旋轉起來,迅捷流風。同時,半空中出現一道白色的冰帶,轉眼間將方圓五丈之內的所有東西都凍成瞭冰晶。
頃刻之間,天寒地凍,四條金角盤龍和龍鷹都被凍住瞭,金角盤龍用出瞭他們的全部魔力,犧牲瞭自己,也消滅瞭龍鷹,同歸於盡,玉石俱焚。
見此情景,武天驕和喬影忙從樹洞出來,兩人剛剛落地,武天驕就迫不及待地走向場中的五座「冰雕」不用說,四條金角盤龍,一頭龍鷹,這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他可是發財瞭。然而,他高興的太早瞭。
場地中央的那隻大鳥型冰雕,突然起瞭變化,周身泛起血紅的光芒,光芒越來越亮,直到照亮瞭四周。半刻鐘後,四周的冰棱逐漸幹裂,紅光再次大盛後,一隻血紅的大鳥再次傲立於人前。
相反,那四條金角盤龍卻已氣若遊絲,奄奄一息,眼見是不活瞭。龍鷹看也不看四條手下敗將,反而饒有興趣地瞧著向武天驕。武天驕也對龍鷹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一時倒忘瞭發財的大事。
喬影看著這一人一獸對峙著,雙方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瞪著你,她心裡頗為緊張。那隻大鳥可是龍鷹啊,傳說中少數幾種能與高級魔獸抗衡的聖獸之一,其數量極其稀少。
據古書記載,龍鷹具有不可思議的能力。本來她還不信,但看瞭龍鷹戰勝四隻越級的高級魔獸,她確信古書的記載並沒有錯。要知道,那四條金角盤龍最後傾盡全力的一擊,可是達到它們魔力能量的頂峰。當時連她都以為龍鷹踢到鐵板瞭,哪知龍鷹竟然絲毫沒有受傷,不愧是聖獸。
龍鷹和武天驕對峙瞭一會,突然歡叫一聲,向武天驕撲來。喬影阻止不及,想立即上前護住武天驕,哪知剛一運氣,再加上之前「運動」後力氣未復,胯間很不適應,因而行動緩慢。在這一瞬間,龍鷹已經撲到武天驕的身上。
出乎喬影的意料之外,武天驕非但未躲閃,反而張開雙臂抱住瞭龍鷹。不過由於龍鷹身體過大,加上激動之餘沒有控制沖勁,武天驕抱住龍鷹時整個人被迫仰天跌倒。
「砰」一聲巨響,一人一獸以蹩腳的姿態跌在瞭地上。連喬影都替他感到疼痛。還好,武天驕蟑螂命夠硬,倒沒跌壞,隻是站起身來時罵罵咧咧地,一付要揍人的兇樣。
他指著龍鷹罵道:「幾個月沒見,你也不用胖得這麼離譜。是不是缺少運動?一定是當初離開老大我時壞習慣沒有改掉,是不是找瞭情人,好吃懶做?」
龍鷹「低」下頭。它已經有所覺悟瞭,遇上瞭可惡的主人,逍遙自在的日子將會離他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