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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玄妙雙修

  也不知是赤龍獸是不是在配合著主人溝女?奔行中突然變得顛簸瞭起來。這使得武天驕身體更加緊貼著高玉寒,隨著赤龍獸的顛簸上下起伏,廝磨著高玉寒的背,左右旋轉,樂不思蜀。

  顛簸中,高玉寒猛然驚覺武天驕的手又不老實起來瞭,本是摟抱著她的纖腰,竟悄悄地移到瞭她上方,結結實實地覆蓋壓住瞭她的一對胸峰上,又搓又揉,肆無忌憚。

  酥胸遭襲,一陣酥癢酸麻的感覺,令高玉寒又羞又怒,喝道:「你在幹什麼?」

  本能的反應,使得她立時一掌狠狠地拍在他的手背上。

  啪!武天驕手背上挨瞭一下,微微吃痛,連忙松手。就在這時,赤龍獸猛地一顛,使得他重心不穩,啊呀一聲,向旁歪倒。因為是緊貼在高玉寒背上,高玉寒立刻感覺到他的不穩,下意識地一把捉住他的手,道:「抱好。」

  話出口後,心中不免後悔:「他摔下去更好,省得他輕薄我!」

  武天驕唯命是從,兩手又抱緊瞭她,兩掌恰恰又握在她的兩個胸峰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讓男人握住,高玉寒渾身巨震,面頰飛紅,想要拿開武天驕的手,卻不知怎的?忽然間渾身無力,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的力道來,心神蕩漾,一陣的飄飄然。

  赤龍獸在晃動,人就晃動,手當然也在晃動,這就自然而然地使得武天驕搓揉磨擦瞭起來。尤其是他暗中使壞,使上瞭幾分天鼎真氣,掌心火熱,一絲絲、一縷縷若有若無的天鼎真氣透過衣甲,滲入瞭高玉寒的酥胸,使得她渾身發熱、發軟……。

  女人的胸部本就極為敏感,可憐的高玉寒為瞭將就於武天驕,怎奈他得寸進尺,欲罷不能。她想要喝止,可剛一張嘴,發出的卻是「嗯」一聲呻吟,隨之陣陣奇異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來,魂之欲銷,那感覺又是舒服,又是渴望……她意識到這不對,卻是無力阻止,隻能咬牙忍受這種敏感地傳來的酥麻之感,盡量的不使自己發出聲來……。

  這種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難受又舒暢,高玉寒心裡矛盾之極,既想大聲阻止,又恨不得武天驕再繼續下去,享受這種緊張刺激的快感。

  隨著高玉寒順從陶醉,武天驕已經不能滿足於現狀,隔著衣甲玩弄她胸峰一雙魔手,一隻竟然探入瞭衣甲之內,握住瞭她那高聳而富有彈性的肉峰,他甚至用兩隻手指,頑皮地搓捏著她的乳頭,從未有過的異常刺激,使得高玉寒立時就一陣舒暢地昏眩起來,整個人向後靠在瞭武天驕的懷裡,嬌軀又軟又酥,櫻唇微張,喘息如蘭。

  這時代的女人根本還沒有什麼罩杯不罩杯的,她們除瞭外衣內衣,裡面隻有一件抹胸。在中州的春夏之交裡,像高玉寒這樣的練武之人,外面披的是一件金絲甲,裡面隻是一套薄薄的銀色緊身勁裝,隔著薄薄的衣物,武天驕很容易捏住她的乳頭,一搓一玩之下,就把這高玉寒弄得頭暈目眩,魂兒都快要出竅飛去。

  赤龍獸仍在飛奔,風馳電掣。官道上有著不少過往的行人,行人往往隻覺得一道紅影掠過,風塵仆仆中,眼力過人的武者仍能清楚看到過去的「馬」上坐著一對男女,想要再看得清楚一些,那「馬」已經在官道上跑得不見蹤影瞭。不由為之發出感嘆:「好快的馬!」

  幸好是赤龍獸跑得夠快,官道上過往的行人瞧不清楚,不然,高玉寒羞都羞死瞭。現在,高玉寒很是後悔與武天驕共騎,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再後悔也沒用瞭。

  武天驕的手竟不知何時已經侵入瞭高玉寒的內衣,鉆入瞭她的抹胸,真真實實地握住瞭她那一對堅挺碩大的乳峰。隔著衣物與直接的接觸,那絕對是兩種不一樣的感受。

  高玉寒身材高挑,平日裡又都披甲掛身,因此,武天驕再怎麼有眼力,也瞧不出她胸峰的大小。此時他手伸進她的內衣抹胸內,握在瞭其中一隻乳峰上,才真實地感受到她的乳峰是又大,又圓,又挺拔,又肉感,他的手掌竟然握不過來。拿捏之下,隻覺軟綿滑膩,彈性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瞭。

  武天驕充滿天鼎真氣的手掌火燙滾熱,透過高玉寒赤裸的皮膚,就直接觸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銳的神經。被男人首次觸摸撫弄自己的酥胸,高玉寒周身禁不住顫抖,心頭鹿撞般砰砰直跳,覺得武天驕撫摸力道恰到好處,不輕不重,給她無比的享受樂趣。

  高玉寒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忍受著武天驕連續不斷的揉捏,又是快意,又是舒爽。而可恨的是,武天驕一會揉揉,一會捏捏,一會又停下來靜止不動瞭。

  那撩人的快意時斷時續,令高玉寒心癢難撓,欲罷不能,恨不得開口痛罵,但時值大白天,官道上過往行人甚多,又深怕引人註意,所以她隻能在心裡暗暗祈求著:「別停……··別停手……斷續摸……用點力啊……好舒服……」武天驕經驗何等豐富,深知挑情的個中三味,他果然沒有停下手,拿捏著高玉寒的乳頭,時輕時重,或搓或揉,無論力道或者是時間長短,無不恰到好處,刺激的高玉寒鼻孔中發出瞭哼哼之聲,櫻唇微張,呵氣如蘭,兩隻媚眼水汪汪的,彌漫著迷蒙的春情欲火……。

  過瞭一會,武天驕換瞭另一隻手,開始揉捏高玉寒另一隻乳峰,而原來這隻手竟漸漸往下遊移。到瞭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溫柔地按摩著。

  他手掌火熱滾燙,充滿陣陣催情撩人的天鼎真氣,這樣一陣上下夾攻的搓揉,這叫高玉寒如何消受得瞭?而且,武天驕褲襠內的「小兄弟」早已是一柱擎天,搭起瞭小帳篷,隔著衣物頂在高玉寒那曲線勾人的豐挺香臀上,並不時地滑入股溝,隨著赤龍獸的奔馳顛簸摩擦著,那前端的肉冠頭即是隔著衣物,也能散發出熾熱的熱力,傳入高玉寒的菊門,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斷。

  高玉寒高大健美的身軀是一陣又一陣地顫抖,她已是全無反抗之力,幾乎癱軟地靠在武天驕的懷抱裡,任由他為所欲為,肆無忌憚的侵犯著她性感健美動人的嬌軀。她感到下體的桃源之地,已是情動如火,隱隱的湧出瞭春潮,濕熱一片。

  武天驕火熱的呼吸緊貼在高玉寒身後發際,呼呼的熱氣吹得她背脊發麻,一股從未經歷過的異樣沉醉、甜美、酥麻,漸漸地由背脊往下傳,隨著赤龍獸的顛簸震動,全都匯集到腰下。

  高玉寒當然知道那裡就是女人的精門所在,隻是她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食髓知味般欲罷不能,因而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這種快感匯集,渾身不由自主地在顫抖、在哆嗦瞭。

  她已完全迷失瞭,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隻覺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瞭,忍不住要宣泄……。

  驀然,耳邊傳來武天驕一聲雷鳴般叱喝:「忍尿,提腹,運氣!」

  啊!高玉寒瞬時驚醒瞭過來,嚇出一身冷汗,剛才那種感覺就像是憋尿憋得太久而想好好釋放出來一樣,被武天驕這一聲提示,直如當頭棒喝,醍醐灌頂,頭腦一下子清醒瞭過來。

  這騎乘馬上怎能尿出來?太羞人瞭!高玉寒立刻肌肉一收,緊緊忍住。同時亦提腹忍尿。這兩個動作相連,武天驕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將她那一陣異常的熱力推上丹田。

  這時,高玉寒耳邊又響起武天驕的聲音:「走龍門,上曲骨,停大赫!」

  這正是天鼎神功中陰陽雙修的運氣功決,也是武天驕近來從禦女中悟出來的玄妙,不需要和女性直接進行性器交合,隻需將自己的真氣輸入女方的體內,導引著女方來完成即可。過程雖然比不上與女方做著實際的性器交媾動作銷魂,卻也能同樣得到陰陽雙修、促進功力修為的效果。

  這對高玉寒來說,該是一件又美妙、又有益處的事情!這要是換成是和武天驕有過一腿的女人,又該會多麼的高興!

  當然,武天驕這麼做也是無奈而為之。他邪歸邪,淫歸淫,還不至於邪淫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這個時候,也知道孰輕孰重,可為而不可為。

  如果是在平時,如此好的良機,他定然不會放過這個高挑健美的天罡女衛首領,在赤龍獸藥背上或者是找個地方,好好的奸她一奸,徹底的征服她,降服她,操爛她……。

  而如今卻是情非得已,當務之急,是要追上靖國公主,免得追上晚瞭,靖國公主會有危險。再者,如此這般將天鼎真氣貫註入瞭高玉寒體內,並傳授瞭「陰陽雙修」功決,即是沒有性器交媾,真個銷魂,相信高玉寒日後也決計是離不開他瞭。

  這個中的玄奧高玉寒自是不知道,她在武天驕引導下,果然趁武天驕手掌向上一推之力,默運內功,將那股異常的熱力輕而易舉地匯到同在丹田附近的龍門穴,再順流而上,穿越曲骨穴,全都儲存到大赫穴內。

  真是一場意外的收獲,這是平常練武之人需要經年累月的苦修苦練,才可能累積得成的內力,高玉寒竟然輕而易舉地得到瞭,敏銳地感覺到,這一次獲得的內力不下於苦修三年。而且最妙的是這中間的過程,竟是如此綺麗,如此美妙,幾乎是不勞而獲。

  她意猶未盡,仰頭向後,就正好在他的嘴唇邊,她湊上唇去,親親蜜蜜地獻上一吻,喃喃低語道:「我還要……再給我一次……」

  「還要嗎?再要就追不上你的公主殿下啦!」武天驕嘻嘻的壞笑道。

  啊……一聽這話,高玉寒猛然驚醒過來瞭,頓時羞得面紅耳赤,也不知哪裡來力氣,忽從武天驕懷抱中掙脫出來,旋即一個狠狠的肘擊,擊打在武天驕的胸口上,幾乎將他擊下赤龍獸,疼得他哇哇大叫:「大姐,您輕一點,這是人,不是木頭,哪經得起您這般狠擊,要我的命啊!」

  「你這個淫賊!」

  高玉寒又氣又羞,脫口罵道:「敢對無禮!我殺瞭你!」說著,回身揮拳便打。

  這一回武天驕反應飛快,不待她拳打到,一個縮頭,張開雙臂,又將她的纖腰給摟住瞭。他人比高玉寒要矮小的多,又坐在她後面,使得高玉寒想打也打不著,反而又被摟住瞭腰,兩人又緊貼到瞭一塊。

  高玉寒連番掙紮,卻是徒勞無功,羞惱無比,叫道:「你放開我!」

  武天驕哪會放開,嘻嘻笑道:「我才不放呢,放開瞭好讓你你打我,我才沒那麼傻呢!」

  遇上這麼一個色心邪淫的無賴淫賊,高玉寒也是無奈,知道纏他不過,態度再度軟化瞭下來,以央求的語氣道:「不要鬧瞭,路上好多人,讓那麼多人看到成何體統,你放開我,我保證不再打你,好不好?」

  「怕什麼,又不認識!」

  武天驕臉皮厚得可以,仍自摟著她不放,胸腹臉面緊緊地貼在她背上,尤其可惡的是,他那下面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征頂著高玉寒的香臀,又戮又磨的。高玉寒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臉色愈發的通紅,恨不得一刀斷瞭它。最後被逼得實在是無奈瞭,央求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算我求你瞭!」

  看到高傲冷艷的高玉寒終於哀求瞭,武天驕也不再過分的難為她,手臂松瞭一松,笑道:「高大姐,您怕什麼呀?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剛才您不是也感到很快樂嗎?」

  高玉寒臉色緋紅,默不作聲。武天驕見狀笑瞭笑,也不在逗她,抬頭看瞭看天色,望瞭望官道兩旁,問高玉寒:「我們現在到哪兒瞭?您估計還有多久才能追上您傢公主?」

  高玉寒聞言一怔,也看瞭看天色,道:「你讓赤龍獸停下來,我下去看一看!」

  武天驕依言讓赤火停下,高玉寒下瞭赤龍獸,仔細地觀瞧著地面,官道上滿是蹄印以及新鮮的馬糞,這種景象,即是武天驕也看得出來,大隊人馬剛經過不久。

  高玉寒跳上瞭赤龍獸,興奮地道:「公主殿下應該就在前面不遠,按照一般的行軍速度,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追上她!」

  武天驕聽瞭也是精神振奮,連忙催促赤火趕路。赤火也聽話,嘶吼一聲,撒開四蹄,狂奔瞭起來。

  高玉寒說得不錯,赤龍獸追瞭不到半個時辰,前面的官道上已經出現瞭大隊的人馬。旌旗飛揚,遮天蔽日,瞧軍旗上的字號,不正是靖國公主的隊伍嗎!

  「什麼人?停住!」

  看到後面有騎闖來,官道上前行殿後的隊伍立時停瞭下來,一員大將橫槍立馬,擋住瞭去路,大聲喝叱。

  見狀,武天驕忙令赤火停瞭下來。赤火也真不含糊,躂的一聲,立時停瞭下來,說停就停,毫不拖泥帶水,這換作是馬匹,是決計辦不到的。

  「劉將軍,是我!」

  高玉寒高喊瞭一聲,從赤龍獸上跳下。她早就想與武天驕分開瞭,此時追上靖國公主的隊伍,自然不需要和武天驕共乘一騎瞭。

  那位劉將軍聽得高玉寒的回話,定神一望,頓時神情一陣的錯愕,詫異地道:「高將軍,怎麼是您?」

  高玉寒也不與他廢話,道:「公主殿下在哪裡?我有急事見她!」

  「公主殿下在前面……啊呀!」

  劉將軍話剛出口,高玉寒已是沖到瞭他的馬旁,大手一伸,已是抓住他腰間的皮帶,順手一拋,這位劉將軍頓時啊呀著飛離瞭馬背,直飛出瞭一丈多遠,摔在地上,滾瞭兩滾,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高玉寒飛身上馬,一提韁繩,拔轉馬頭,對著地上的劉將軍道:「劉將軍,先借你的馬一用,過後還你!」

  說罷,打馬便走,疾馳而去。

  看到這一幕,劉將軍手下的幾百號人直瞪眼,誰也沒敢阻止,瞧著高玉寒奪馬而去,爾後都以憐惜的目光瞧著劉將軍,為他感到可憐。遇上高大姐發飚,那劉將軍也隻能自認倒黴瞭。

  劉將軍壓根兒沒有想到高玉寒會搶自己的馬,沒有防備,不然,以他的身手又豈會如此的被高玉寒得手?待得他從地上爬起來時,高玉寒已經走得不見蹤影瞭,氣得七竅生煙,呸的吐瞭一口痰,哇哇大叫:「好你個高玉寒,你也太不給本將軍面子瞭,我饒不瞭你!」

  當著那麼多的人,被一個女人摔下馬,劉將軍這個臉丟大瞭。心中那個氣啊,心說:「你要借馬借就是嗎,我又不是不借給你,犯得著把我摔下馬來,這讓我在手下將士面前顏面何存!」

  當然,劉將軍這也隻能是發發牢騷而已,若讓他去找高玉寒算帳,他還沒有那個膽子。要知高玉寒乃是靖國公主身邊的護衛隊長,於公於私,靖國公主都會護著高玉寒,他才不會再去自討苦吃,自取其辱。

  這時候,劉將軍才註意到,隨高玉寒一起來得還有另外一個人,當他瞧清楚赤龍獸和武天驕時,不由臉上變色,驚訝地道:「您是……金刀駙馬?您怎麼也來瞭?」

  武天驕正為高玉寒的暴力愣神著呢,聞言微微一笑,讓赤火緩步到劉將軍跟前,笑吟吟地道:「我就不能來瞭嗎?呵呵!我是來找我的幹姐姐的!」

  「幹姐姐?」

  劉將軍聽得發懵,不知道武天驕的「幹姐姐」是誰?卻不敢怠慢,微笑說:「剛才……駙馬爺是和高將軍一起來的……」話說到這,瞪大瞭眼睛,眼珠子都幾乎凸瞭出來,仿佛怪物般瞪著武天驕,臉上充滿瞭不信之色。

  也難怪劉將軍如此吃驚,起先他還沒註意到,這時候才想起來,意識到高玉寒是和武天驕騎著赤龍獸一起來的。雖說武天驕還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但畢竟已經是成年的少年男子,高玉寒和一個少年男子共乘一騎,而且還是在這大白天,這……劉將軍和一幹手下的將士,都不由對武天驕露出瞭羨慕的眼神,能和高玉寒女將軍其乘一騎,誰不想?他們也想啊!可惜沒那個艷福。

  武天驕渾然沒有在意劉將軍他們的眼神,笑瞭笑,在赤龍獸抱拳施瞭一禮,套近乎道:「這位將軍請啊,敢問將軍高姓大名?」

  劉將軍忙還瞭一禮,道:「不敢!末將姓劉,單名一個奎字,不知駙馬爺有何吩咐?末將有什麼地方能為駙馬爺效勞的?」

  「原來是劉奎將軍!久仰!久仰!」

  武天驕裝模作樣,客氣地道:「我想問問劉奎將軍,我幹姐姐她現在還好嗎?」

  啊!聽到這話,劉奎與手下的將士全愣住瞭,均感莫名其妙,不知所謂。劉奎心想:「這位駙馬爺的腦袋是不是有毛病,你幹姐姐好不好怎麼跑來問我?我又不是你幹姐夫!」

  武天驕拜樊夫人為幹娘,隻有靖國公主她們少數人知道,並沒有流傳開來,因而,這位劉奎將軍與眾多手下並不知道武天驕說的幹姐姐就是靖國公主。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吃驚瞭。

  這時,一位副將到瞭劉奎身旁,在他耳邊低語瞭幾句。劉奎聽後恍然大悟,向著武天驕躬身笑道:「駙馬爺,公主殿下身邊的天罡女衛末將大多都認識,她們都很好,不知駙馬爺的幹姐姐是哪一位?」

  武天驕聽瞭又好氣,又好笑,敢情劉奎以為自己的幹姐姐會是天罡女衛中的一員。當下咳嗽瞭一聲,笑道:「既然劉將軍不認識,本駙馬也不多問瞭,對瞭!你們有沒有看到靖國公主身邊的兩個護衛?這兩個護衛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歲,穿著一身的白衣,女的像是二十八九歲,穿著一身的青衣……」

  「呃……唔……」劉奎恍然大悟,回身狠狠地瞪瞭那副將一眼,惱他胡亂猜測,隨後又向武天驕陪笑道:「原來駙馬爺的幹姐姐就是那位……」說著,又回身瞧向瞭那副將,那副將連連搖頭,表示不知。

  劉奎隻得無奈地對武天驕笑說:「抱歉!我們至今還不知道那位女護衛的名字,他們可是我們公主殿下新近請來的高手,不知駙馬爺的幹姐姐是不是那位青衣女護衛?」

  武天驕聽瞭有點哭笑不得,這是哪兒跟哪兒,這位劉奎將軍還真會胡亂猜測。不過,他既然這麼說,武天驕也隻好順應著點頭,笑說:「是啊!是啊!她就是我的幹姐姐,他們有沒有和公主殿下一起?」

  「在一起啊!」

  劉奎笑道:「他們和公主殿下可是形影不離,駙馬爺既然是找他們的,那末將派一位兄弟,引領駙馬爺前去!」

  「不用瞭!」

  武天驕忙拒絕,心中松瞭一口氣。他還真擔心羿和和繆玉這兩名聖衛不在靖國公主的身邊,既然他們在,料想靖國公主不會有危險。當下也不多與劉奎說話,一催赤龍獸,疾馳而去。

  靖國公主治軍嚴厲,軍紀嚴明。她的隊伍,行軍向來都是繞過城鎮而走,即是天黑,也在野外安營紮寨,絕不擾民。這一點,深受帝國百姓的好評。

  從京城到南天城不下五百裡,其間地勢多變。因此,大隊人馬想加快速度都不行。

  從清晨到傍晚,靖國公主的隊伍都埋頭急趕,仿佛恨不得一天趕到南疆似的。一天下來,隊伍就趕瞭兩百多裡,這還是因為隊伍中有一半人是步兵,沒有騎馬的緣故,要不然趕的路還要更多。

  如果按照靖國公主以往練兵行軍習慣,隊伍應該繼續前進,直到午夜時分才紮營休息。不過,今天靖國公主卻很體諒那些士兵,所以,在行軍到孟月坡的時候,就停下來安營紮寨瞭。

  孟月坡,隻是一座山坡,並不出名,這裡地處平原地帶,周圍除瞭幾片樹林之外,一片荒涼,方圓二十裡幾無人煙。

  靖國公主的大隊人馬在孟月坡紮營下來。這裡可是一個好地方,孟月坡西面有一個秀麗的小湖,靖國公主與一幹天罡女衛的營帳就紮在湖邊上。

  靖國公主的帳篷本應紮在營地的中心地帶,但是她偏偏選擇瞭最靠近湖的營地邊緣,還特地選擇瞭背靠一棵大樹,如此選擇紮營的地勢,很容易讓刺客潛入營帳偷襲。

  為此,隨軍副將於一龍很是擔心,不過,他想到,靖國公主如此紮營必有她的用意,他也不便說什麼。況且,整支隊伍有三千人馬,這裡又靠近京城和南天城,不會有什麼流寇盜賊,即使有也不敢竄到這裡來打他們的主意。再者,靖國公主身邊除瞭天罡女衛,還多瞭兩名深不可測的聖士護衛,除非是頂級刺客殺手,不然,不會有什麼危險。

  盡管這樣,於一龍還是有點擔心,吩咐守衛的士兵嚴加防范,將巡邏的范圍盡量擴大,以策安全。

  就在紮營其間,營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塵煙滾滾,一騎奔著營地飛馳而來。

  營外警戒的軍士看到有人闖營,連忙上去阻攔。然而,等到他們看清馬上的人時,嚇得向兩邊閃瞭開去。於一龍瞧見來騎的馬上人時,不由怔住瞭,心中納悶:「公主不是讓她留在京城保護夫人嗎,她怎麼又跑來瞭?」

  來得不是別人,正是天罡女衛首領,高玉寒。在軍中,高玉寒有一個冷酷的綽號,叫作冰山美人,形容其為冰山一樣,冷的讓人不敢親近。

  這時,高玉寒已經馳進瞭營地,勒住瞭馬。於一龍見此外忙迎瞭上去,笑說:「高大姐,您怎麼來瞭?」

  高玉寒瞧也沒瞧於一龍一眼,四下眺望,問道:「公主殿下呢?」

  於一龍隨手向後一指,道:「殿下她在湖邊……」他話未說完,就見高玉寒一催胯下馬,直向湖邊馳去。

  靖國公主在六名天罡女衛以及繆玉的陪同下,正漫步在湖邊。這裡湖光山色,在落日的餘輝下,湖面波光淩淩,瑟瑟發紅,說不出的旖旎景色,煞是奇觀。

  「真是一片美景啊!」

  看到如此美麗的景色,靖國公主不由為之動容,為之陶醉,為之感嘆。

  「是啊!這裡有山有水,風景如畫,倒是隱居的絕佳所在!」繆玉也是為之陶醉地道。

  聽到這話,羿和「嗤」的一聲笑瞭出來,道:「這裡的風景是不錯,但每天來往經過這裡的人不知有多少,又怎麼適合隱居?老伴,我看你是糊塗瞭!」

  繆玉不以為然,白瞭羿和一眼,道:「誰說這裡不適合隱居,你沒聽說過嗎,大隱隱於市,愈是人多的地方,愈不被人註意,隻要成為普通人在這裡過四園生活,誰會註意到你,難道你臉上寫著招牌,你白癡啊你!」

  羿和笑瞭笑,也不與她鬥嘴,投降道:「好好!你怎麼說怎麼是,你說的有道理行瞭吧!」

  看到他們夫妻鬥嘴,靖國公主她們莞爾而笑,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她們發現,羿和完全是怕極瞭妻子,畏妻如虎,隻要繆玉一生氣,一發飚,他立刻軟瞭,不敢多頂一句話。

  嗒嗒……一陣急促密集的馬蹄聲驚動瞭眾人,大傢順聲望去,隻見一騎正向湖邊馳來。暫代天罡女衛首領的雷娜看得清楚,脫口叫道:「是大姐,大姐來瞭!」

  眾人也瞧清楚來騎馬背上的女將,大為驚詫。靖國公主眉頭一挑,眉心緊蹙,訝然道:「本宮不是讓玉寒在京呆著,她跑來幹什麼?難道傢中發生瞭什麼事情?」

  片刻間,高玉寒已是到瞭近前,跑下瞭馬,向著靖國公主奔來,叫道:「公主……」靖國公主迎瞭上去,凜然道:「玉寒,發生什麼事瞭?您怎麼跑來瞭?」

  高玉寒奔到靖國公主跟前,上下打量瞭她幾眼,禁不住興奮地道:「公主,看到您沒事,屬下就放心瞭,屬下此來,是擔心您的安全!」

  呃!眾人都為高玉寒的話感到錯愕,靖國公主不解地道:「本宮好的很,有什麼好擔心的,玉寒,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這個……」高玉寒愣住瞭,在樊傢,她是聽瞭武天驕的話才趕來的,直到現在,她還不知道什麼要害靖國公主。向來時的方向望去,卻不見武天驕的蹤影,忙道:「公主,屬下是聽武天驕說,有人要害您,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趕來護駕!」

  「武天驕!」

  靖國公主神情一變,就連旁邊的羿和夫婦也是臉上變色,對視瞭一眼,臉上露出瞭若有所思的神情。當初,他們就是奉瞭武天驕的命令保護靖國公主,而如今武天驕這麼說,真有刺客來刺殺靖國公主瞭?

  「你怎麼能聽他的話?」

  靖國公主又好氣,又好笑,道:「你跟我又不是一兩天瞭,本宮遭受的刺殺還少嗎?也不見誰能要瞭本宮的命,哼!武天驕都跟你說什麼瞭?」

  「武天驕跟屬下一起來瞭,殿下還是問他吧!」高玉寒道。

  噢!靖國公主微微一驚,道:「武天驕也來瞭,他人呢?」

  「他在屬下後面,屬下先行趕來瞭!」

  高玉寒往營地瞭望瞭一會,皺眉道:「他怎麼還沒到?」

  以赤龍獸的腳程,比她從劉奎那裡搶來的坐騎不知快瞭多少,這會她都到一會瞭,武天驕怎麼還沒到?

  咦!雷娜倏地驚咦瞭一聲,瞧著高玉寒騎來的坐騎,道:「這不是劉奎將軍的坐騎嗎?我認得,大姐,您怎麼騎劉奎將軍的坐騎?」

  聽到如此一問,高玉寒的臉刷的一下紅瞭,不自然地道:「我是借劉將軍的坐騎!」

  看到她臉紅瞭,大傢都莫名其妙,再聽瞭她的話,更是吃驚,雷娜訝然道:「大姐,您怎麼借劉將軍的坐騎?您的坐騎嗎?」

  「這個……」高玉寒紅著臉,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靖國公主見瞭高玉寒嬌羞的神態,心中一動,蛾眉輕蹙,淡然道:「你是同武天驕騎赤龍獸來的?」

  啊!高玉寒一驚,也不否認,點瞭點頭。這一下,大傢都明白過來瞭。雷娜與幾名天罡女衛吃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瞭,想不到高傲冷艷的大姐,在這大白天的與一少年男子共乘一騎,實在是讓人感到有點不可思議。

  感受到大傢異樣吃驚的目光,想到自己在赤龍獸上被武天驕非禮占便宜,高玉寒甚感羞愧,低下瞭頭,為自己辯解道:「事急從權,隻有赤龍獸才能更快地追上公主殿下,屬下這也是……他可沒占我便宜!」

  她不辯解還好,這一辯解,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雷娜禁不住「嗤」的一聲笑瞭出來,道:「大姐,您說的他是哪個他?我們可沒說您被人占便宜,您這麼說,是不是被人占便宜瞭?

  她這麼一說,在場的天罡女衛們都笑瞭起來,這與她們平日裡冷傲木然的表情截然不同,令在場唯一的男性羿和呆瞭一呆,不過,顧及到旁邊的妻子,他即是心有所動,也不敢多瞧這些高大美艷的女衛一眼,免得飛來橫醋,耳朵又要遭殃瞭。

  高玉寒意識到自己一時情急,說錯瞭話,羞得恨不得地面有條地縫鉆進去。這一下,以後讓她在姐妹面前如何抬得起頭來?心中把武天驕罵瞭個遍。不過,她感到奇怪,這都很久瞭,武天驕怎麼還沒來?

  靖國公主也是感到奇怪,既然武天驕是和高玉寒一起來的,高玉寒到瞭,武天驕怎麼還沒有到?難道是讓巡邏的隊伍攔住瞭。

  靖國公主也想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武天驕怎麼知道有人要害她?眼見久等武天驕不來,她連忙回到瞭營帳,叫來於一龍,讓於一龍帶一隊人馬出去尋找。

  不消半個時辰,於一龍回來瞭,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殿後的千衛劉奎將軍。根據劉奎所說,武天驕在與他交談之後確是奔孟月坡方向來瞭,至於武天驕為什麼沒有到達營地,這就不他所知道瞭。

  此時,天已黑,靖國公主欲待再派人出去尋找武天驕,旋即想到,武天驕有赤龍獸,來去如風,他要是想躲起來,根本找不著他。

  「這個武天驕,來瞭也不來見本宮,他想幹什麼?」

  靖國公主暗暗叫道,隻得放棄尋找武天驕,下令營地周圍增派守衛,加強警戒。

  武天驕不是不想見靖國公主,不過,他更想見邀玉夫人。根據鐵玉瑚探聽到的消息,邀玉夫人會在靖國公主回南疆的路上下手,想來邀玉夫人一定跟在靖國公主隊伍的周圍或者是在某個地段等候著靖國公主,白天,邀玉夫人或許不至於動手,隻有晚上,才是刺客出動刺殺的絕佳時機。

  如果邀玉夫人暗中跟隨在靖國公主的隊伍周邊,那麼,武天驕就有信心找到她。正因此念,武天驕才放棄去見靖國公主,轉而騎著赤龍獸,到瞭離孟月坡十裡外的一座山崗上。

  從山崗上,可以眺望到孟月坡的全景以及靖國公主的營地燈火。依武天驕的目力,甚至還能看到那小湖中,正有幾個天罡女衛在裸泳。可惜他現在沒有那個心情,不然,他一定趕去,來一個渾水摸魚。

  武天驕讓赤龍獸自行去吃草,從九龍玉鐲空間中召出瞭胡麗娘和妖精地煞夫人,道:「胡姐姐,妖精,你們去靖國公主營地周圍去找找,一定要把邀玉夫人給我找出來,找到她,帶她來見我!」

  他可是給胡麗娘和妖精出瞭一個難題,胡麗娘直皺眉頭,問道:「如果找不到怎麼辦?」

  「找不到你們就守在營地周圍,守株待兔!」

  武天驕凜然道:「我相信玉姐她一定會出現的!」

  胡麗娘不在說話,與妖精下瞭山崗,身影漸漸變得虛無,溶入瞭夜色之中,失去瞭蹤影。

  看到胡麗娘和妖精消失瞭,武天驕為之動容,甚感欣慰,自言自語:「有你們在,即是金衣堂派出再厲害的殺手,也決計傷害不瞭靖國公主!玉姐,您何苦如此?」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胡麗娘和妖精能夠找到邀玉夫人,阻止她刺殺。也隻有胡麗娘和妖精才能讓武天驕感到放心,換成九龍玉鐲空間裡的其她女人,除瞭太陰神女,沒人會是邀玉夫人的對手。因此,武天驕也不放心放她們出來,至於太陰神女,正處於修煉恢復階段,也不可能出來幫助他。能幫得上忙的,隻有胡麗娘和妖精地煞夫人。

  站在山崗上,遠望靖國公主的營地媾火,武天驕想起這已經過去瞭一天,再過一天,後天就將是自己離京前往風城之日,不由苦笑,心想:「希望玉姐能夠早點出現,不然,我就要誤瞭去風城赴任的日子!韻華姐姐她們還在等著我呢!」

  一天下來,他幾乎是水米未進,好在他空靈戒中有得是吃的,當即到瞭一棵大樹下坐下,又將董天燕和孟金花從九龍玉鐲空間中召瞭出來,嘻嘻笑道:「兩位美女,今晚就麻煩你們給我守夜放哨瞭。免得我睡著之後,被人摸瞭過來,割去瞭腦袋,那你們就變成寡婦瞭!」

  這話惹得兩位美女一頓白眼,董天燕嘟起瞭小嘴,不滿地道:「空間裡有那麼多的人,為什麼要我放哨?你已經好久沒碰我瞭!」

  現在的董天燕,已經不同於昔日的少女模樣,起瞭翻天覆地的變化,完全褪去瞭少女青澀,多瞭幾許少婦的嫵媚風情,豐姿靚麗。穿著一身得體的湛藍衫裙,亮麗的秀發隨風飄拂,遠山般的鳳眉,一雙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瓊鼻,桃腮含嗔,小巧的兩瓣櫻唇,白皙如凝脂的臉頰紅暈片片,嫩滑的肌膚嫩澤如柔蜜,身姿絕美,美輪美奐。

  不論是樣貌還是體形,董天燕都不再是過去那個稚嫩的青澀少女,已是完完全全的十足性感少婦,與她身旁的孟金花相益得彰,爭芳半艷。不過,孟金花的胸峰顯然是要比董天燕的大得多,這一點,她們不脫掉衣服也能看得出來。

  武天驕現在可沒心情享樂,翻瞭翻白眼,道:「我說大小姐,這裡是荒山野嶺,你也好意思幹那事,你想要的話那也要看是什麼地方。我現在有正事待辦,沒時間和你幹那個瞭,胡姐姐和妖精已經去辦事瞭,說不定待會就回來瞭,你就別鬧瞭,想幹的話,到時我幹你個夠,喂你個飽,行瞭吧!」

  「是啊!天燕,公子現在有事,你就不要打擾公子瞭,我們還是去放哨吧!」

  孟金花勸解道,拉著董天燕便走。董天燕想不依,卻也怕惹武天驕生氣,嘟瞭嘟嘴,不情願地隨孟金花走瞭。

  武天驕搖瞭搖頭,唉聲嘆氣,自言自語:「這女人吶,一旦迷戀上瞭男女之事,就會食髓知味,個個如狼似虎,汗!也怪我這段時日冷落瞭她們,以致她們心存怨氣,看來,我以後要多多的幹幹她們,泄泄她們心中的火,免得她們如饑似渴,欲火中燒啊!」

  自怨自艾之餘,將一塊佈鋪在草地上,又將空靈戒中的食物取出,擺瞭一地。

  不過,空靈戒中儲存的大多是幹糧之類,哪比得上京城酒樓的山珍海味。武天驕僅吃瞭幾口,稍稍填瞭一下肚子,便索然無味,索性不吃瞭,取出一壇百年仙龍美酒自飲瞭起來。

  他不喝酒還好,這一喝酒,麻煩來瞭。赤龍獸赤火就在附近不遠之處吃草,隨著一陣山風吹來,它聞到瞭一股好聞的濃烈的清香。這股清香氣味太好聞瞭,赤火可是十分的熟悉,知道那是什麼清香,至今十分的懷念,念念不忘。

  赤火的反應相當之快,當即嘶鳴一聲,化作瞭一陣旋風,如一道火影出現在瞭武天驕跟前,其速度之快,倒把武天驕嚇瞭一跳。隻見赤火兩個銅鈴般大的金睛直勾勾盯著他手中的酒壇,使勁地嗅著鼻子,噴著粗息,大嘴一張一合的,吐著長長的舌頭,嘖嘖不已。瞧其樣子,已是饞涎欲滴。

  呃!看到赤火的模樣,武天驕頓時想起那天晚上,在晉陽王府重華殿裡,赤火也是聞到仙龍酒的酒香,繼而喝光他一壇的仙龍酒。想到此,武天驕一拍腦袋,懊悔不已,心道:「我怎麼把赤火愛喝酒的事給忘瞭呢!」

  「這是什麼世道,飛禽走獸都愛喝酒,真拿你們沒辦法!」

  武天驕禁不住嘮叨瞭兩句,心中清楚,這要是不給赤火喝酒,估計它是要咆哮瞭。

  唉!武天驕嘆瞭一口氣,無奈地將酒壇擺到赤火面前,道:「拿去喝嗎,隻有一壇瞭,再多就沒有瞭!」

  忒也吝嗇,他九龍玉鐲的空間裡有好幾百壇,一壇酒至於那麼小氣嗎。

  有美酒喝,赤火當然高興瞭,嘶鳴一聲,大嘴一張,對著壇口就是一吸,酒如註般吸入嘴中,瞇著眼睛品味瞭一會,顯得十分的愜意享受。

  不到片刻,赤火已將一壇百年仙龍酒喝瞭個幹凈,意猶未盡,然後眼巴巴地瞅著武天驕,再要酒喝。武天驕被它的眼神瞧得心軟,隻好又取出瞭一壇仙龍酒給它。這讓赤火歡嘶不已,接著,又將一壇仙龍酒喝光瞭。

  「那可是百年的陳年仙龍酒啊!」

  武天驕很是心疼,雖說他儲藏的百年仙龍酒有不少,但數量也有限,喝一壇少一壇,像赤火這麼個喝法,再多也不夠它喝啊!

  這一回赤火倒識趣,連著喝瞭兩壇子美酒也過癮瞭,知道再向武天驕要也要不著瞭,搖瞭搖尾巴,走開瞭。

  吃飽喝足之後,武天驕伸瞭伸懶腰,在草地上躺下來先睡一會。他喝瞭酒,這仙龍酒的後勁甚大,不消一會,便已睡著瞭。

  天空不作美,半夜,武天驕雨淋醒瞭,跳瞭起來。隻見天空陰暗,飄撒著細細的高玉寒,稀稀瀝瀝。這時,耳中聽得遠處傳來瞭一陣的衣袂掠空之聲,不由心中一動:「胡姐姐和妖精回來瞭?」

  人影閃現,孟金花幽靈一般的出現在瞭他面前,急切地道:「公子,有人上山來瞭!」

  她身上已淋濕瞭,衣服粘在肌膚上,半透明的,妙態畢露。

  自從孟金花和母親斑淑嫻被武天驕收進九龍玉鐲空間,經過武天驕的陰陽雙修、雨露滋潤之後,不但母女倆人變得更加美貌,功力更有所精進。

  在空間中,母女倆和杜鵑母女等閑來無事,在胡麗娘和太陰神女的指點下,修煉太陰神功,武功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裡,個個都晉級到瞭天武境界。

  進步之快,就連她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為之咋舌,這在她們以前是不可想像的。為此,她們死心塌地的跟定瞭武天驕,心甘情願地做他的「陰鼎」性奴。

  看到孟金花急切的神情,妙態的軀體,武天驕一陣的心猿意馬,忙鎮定瞭一下心神,微笑道:「是不是胡姐姐和妖精回來瞭?」

  孟金花搖瞭搖頭,道:「不是胡姐姐她們,是騎馬來的,天在下雨,夜色又黑,我也看不清楚是什麼人,那幾個人到瞭山崗下下瞭馬,正向山崗上上來!」

  哦!武天驕心中恍然,淡笑道:「會不會是靖國公主派人來找我來瞭!」

  說著,連忙收拾瞭一下,在孟金花的帶領下,來到瞭山崗上的一個高處,順著孟金花指引的方向望去,果然,山崗下停著三匹馬,有三個人向山崗上上來。

  夜色太黑,武天驕運足目力,隱隱約約瞧見上山來的三個人是女的,穿著軍服和軟甲,正是天罡女衛,其中一人個子甚高,像是高玉寒,不由心中凜然:「她們還真拼命啊,這天下雨瞭,她們還上山來,是搞偵察還是來找我的?」

  一陣索索的聲音響起,董天燕從暗處的草叢裡鉆瞭出來,到瞭武天驕身邊,道:「公子,要不要我們去擺平她們?」

  武天驕沒好氣地白瞭她一眼,嗤笑道:「就你那兩下子,也敢去擺平她們,真是大言不慚,你去給她們塞牙縫都不夠,你可知道,她們都是天武者,靖國公主身邊的天罡女衛,武功修為都已經達到天武中層以上。」

  聽到這話,董天燕臉紅瞭,卻有點不信,也不服,嘟嘴道:「她們有那麼厲害嗎?」

  武天驕懶得與她廢話,略一沉吟,道:「她們一定是找我來的,你們在外面一定會被她們發現,還是先進空間裡去!」

  說著,也不顧孟金花她們樂不樂意,將她們收進瞭九龍玉鐲空間。

  武天驕猜得不錯,來得三個天罡女衛正是找他來的,帶頭的正是高玉寒。這次高玉寒在沒弄清楚事情之前,便和武天驕離開京城來追靖國公主,靖國公主沒找著武天驕後,便把高玉寒訓斥瞭一頓。靖國公主是真生氣瞭,好歹高玉寒也跟瞭她好多年,以高玉寒的精明,怎麼隨隨便便就聽信瞭武天驕的胡話?擅自離開京城。

  挨瞭靖國公主的訓斥,高玉寒也是又氣又惱,恨不得把一肚子的火全撒到武天驕身上。這一切全都源自於他。高玉寒也是擔心靖國公主的安危,才稀裡糊塗的隨著武天驕追上瞭靖國公主,可在追上靖國公主後,武天驕卻失蹤瞭,她豈能不氣。因此,她要把武天驕找出來,跟他算帳。

  高玉寒連晚飯都沒吃,便帶領十一名天罡女衛,分成四路,三人一組,向東南西北個方向散開,四下尋找武天驕。無巧不巧,高玉寒這一組正好找上武天驕所處的山崗。

  看到高玉寒帶著兩個女衛上山,武天驕本想躲開她們,隨即轉念一想:「這可是個好機會,路上沒有把高玉寒吃瞭,現在她倒送上門來瞭。既然來瞭,不妨吃瞭她!」

  一念至此,武天驕心中的邪火就上來瞭。對女人,他一向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何況天罡女衛個個高挑健美,冷艷清傲,是他收作「陰鼎」征服的目標,隻有征服瞭所有的天罡女衛,那才好征服靖國公主啊!

  想來他心裡早有瞭計劃,欲先將所有的天罡女衛征服瞭,再最後來征服靖國公主。試想所有的天罡女衛都成瞭他武天驕的「陰鼎」那靖國公主豈不成瞭「孤傢寡人」成瞭他的囊中之物!

  高玉寒與兩名姐妹華婕鶯及禹萍不辭辛苦地搜尋武天驕,沒有想到天會下雨,華婕鶯和禹萍想要放棄搜尋,高玉寒卻不同意,指著山頂道:「等找過瞭這個山頭,要是再沒有什麼發現,我們就回去!」

  大姐如此說,兩名女衛自是不敢違背,隻得隨著高玉寒冒雨上瞭山崗。山崗上長草及膝,如果有人躲在裡面,還真找不著。好在這山崗面積不大,此時天已經下雨,想來武天驕一定是躲在山洞或者那處石壁下避雨。

  三名天罡女衛分開尋找,高玉寒尋找瞭片刻,山崗上一個山洞也沒有,即是有,小的擠不進去人。

  眼看雨越下越大,渾身濕透,高玉寒隻能放棄尋找,準備回營地。然而,當她再尋找兩個姐妹時,卻不見瞭華婕鶯和禹萍,四下搜尋,連喚瞭數聲,也不見回應。

  這一下,高玉寒有點慌神瞭,正當她準備發出信號,向營地求救之時,遠處的草叢一動,飄起瞭一道人影,迅速向著東北方向逃去。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除瞭武天驕,還能是誰?

  「不要跑!」高玉寒呼喝一聲,邁開大步,朝著武天驕追去,一邊追,一邊喊:「武天驕,你給我站住,你個混蛋東西,你敢騙我……」

  前面逃的人還真是武天驕,他先是躲在暗處,暗中下手,將高玉寒的兩名同伴華婕鶯和禹萍制昏瞭。以他皇武境界的武功修為,又是暗中偷襲,華婕鶯和禹萍哪是他的對手?先後神不知鬼不覺地中瞭他的暗算昏迷,被他收進瞭九龍玉鐲的空間裡。如今隻剩下瞭高玉寒一個人,這裡離靖國公主的營地太近,武天驕有意將高玉寒引到遠一點的地方下手。

  高玉寒忙活瞭半夜,好不容易發現瞭武天驕,又豈會放棄?冒雨緊追不舍,她也不想想,武天驕的赤龍獸哪去瞭?武天驕為什麼放著赤龍獸不騎,與她比試輕功?

  兩人一前一後,轉眼跑出瞭十幾裡,高玉寒追到瞭一片樹林中,前面的武天驕突然停步不逃瞭,回過身來,笑呵呵地道:「高大姐,您苦苦追著本駙馬,窮追不舍,所為何來?」

  高玉寒手中銀槍一指他,怒目橫眉,叱道:「好你個武天驕,你是不是吃飽瞭撐著,將我騙來追公主,說!你為什麼這麼做?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