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並不急於插入,而是探過手去,一把捏住樊夫人的下巴,緩緩的轉向自己,沒等武天驕說話,樊夫人就羞答答的閉上瞭眼睛,把香舌伸瞭出來。
屋頂的靖國公主看到此景,哪還不知道自己一向尊敬的母親,已經完全被情欲控制住瞭。一時間既覺得萬念具灰,又感到異樣的刺激。內心五味摻雜,不知是什麼滋味?母親守寡多年,含辛茹苦,如今有瞭新歡,也不知是為她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好半天,樊夫人和武天驕才唇分,嬌嬌喘息,嗲叫道:「小壞蛋,你壞死瞭!把口水給人傢吃,臟死瞭」嬌滴滴的聲音充滿瞭撒嬌的意味,這副模樣讓人見瞭任何人都不敢相信,她還是那位雍容華貴、端莊典雅的樊夫人。
「一會還有更臟的東西呢!」
武天驕趴到樊夫人身邊說道。緊接著,在幹娘耳旁一陣低語。隻聽得樊夫人臉上羞紅更甚,搖頭不依。
「好,你不依,我就拔出來瞭!」
武天驕威脅地說道,把陽物一寸一寸的從樊夫人的桃源花洞裡拔出。樊夫人此時真如娼妓一般,晃著雪白的大屁股,左右前後的追逐著大寶貝,不讓它離去。
「我,我說還不行嘛!」
樊夫人白瞭武天驕一眼,顯得風情萬種,輕啟櫻唇,低低的說道:「我……我嚴凝心本就是個人盡可夫、千人騎、萬人壓的淫婦,求,求幹兒子武天驕,不,求大寶貝哥哥不用憐憫奴傢,用你的大寶貝狠狠的操奴傢,操奴傢的小仙女,人傢愛讓你操,想一輩子讓你操。」
說完,羞得閉上瞭眼睛,無地自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為瞭讓幹兒子操得舒服,說出這般不要臉的話來,堪比青樓妓女。
「哈哈,操都操過幾十遍瞭,還怕什麼羞!」
武天驕此時意氣風發,樓住幹娘的美臀,使出渾身解數,九淺一深,左旋右磨的狂操起來。
樊夫人守寡幾十年,久曠之身,今枯井湧泉,久旱逢甘露,一經武天驕開發,食髓知味,如狼似虎,但經武天驕這幾天的耕耘灌溉,火山般爆發出的激情有所減弱,已是承受不起情場高手武天驕如此的攻擊,不一會就潰不成軍,連聲告饒。
「啊啊……親哥哥,親相公,親夫君,用力,使勁,操死奴傢吧……對,頂到花蕊瞭,啊!要來瞭!」
樊夫人淫聲穢語,放浪形骸,全身痙攣,一陣顫抖,已是攀上瞭高潮,淫液噴射而出。
武天驕受桃源花洞深處噴出暖和淫液的刺激,渾身俱爽,抱緊樊夫人的臀部,嘴裡喊著:「好幹娘,孩兒來瞭!」
精頭大開,噴發出瞭濃濃的陽精,直入花宮,燙的樊夫人魂飛天外,兩眼翻白,四肢如八爪魚般死死地纏住武天驕不放,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靖國公主聽著屋裡武天驕和自己母親漸漸平靜下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又一陣紅,變幻不定,母親的形象在她眼裡漸漸變瞭,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嫻靜貞節的貴婦瞭。
靖國公主也不知是失望還是悲傷,看著母親和武天驕趨於平靜,正想離去之時,沒有想到的是身子未動,驀感右肩上一沉,一隻手毫無征兆地搭在瞭她肩上。
靖國公主這一驚非同小可,以她的武功修為,竟然察覺不到有人欺到身旁,可見來人武功之高,已到不可思議的境界。
靖國公主渾身一震,卻是不動聲色。在這一瞬間,腦中念頭急轉,強自鎮定著不動,不敢稍有動彈。也即是她,換成一般的武者,遭此境況,第一反應定然是不顧一切的反抗。
靖國公主慢慢側頭,斜眼瞧向右肩。右肩上的那隻手纖巧白皙,五指修長,根根似玉,中指上戴著一枚晶瑩的玉戒。看到這枚玉戒,靖國公主心神一松,繃緊的全身也隨之松馳瞭下來,緩緩地回過頭瞧向瞭身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冷艷的仙容,風華絕代,超凡脫俗。不是別人,赫然是通天聖母。
靖國公主大喜,口一張,旋即意識到下面的母親,忙忍住瞭。通天聖母微笑著向靖國公主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贊許之色,顯然是贊賞她剛才的鎮定自若,沉著冷靜。
兩人沒有驚動屋子裡的激情男女,悄悄的離開。就在她們離開不久,屋簷的陰暗之處浮現出瞭一位黑衣女子,瞧著通天聖母和靖國公主離去的方向,吶吶自語:「那女修士是什麼人?好高深的武功修為,若非我精神力見長,覺察的早,怕已被她發現瞭!」
這黑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雨露仙子胡麗娘。雖然武天驕居住在樊傢,不會感到和住在晉陽王府那般危險,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戒心,睡覺前,都會召出胡麗娘或者是妖精地煞夫人,讓她們守在外面,如此他才會感到安全,才能安然入睡,這也養成瞭他久而久之的習慣,在往後的歲月中,沒有胡麗娘和妖精在身邊守護,他會睡不著。
靖國公主來到屋頂偷窺,胡麗娘早已發現瞭,但隻要靖國公主沒有什麼歹意,胡麗娘也不會出手,聽之任之。靖國公主和通天聖母沒有想到,她們自以為在武天驕的居處走瞭一圈,神不知鬼不覺,全然沒有想到,早已為武天驕的「影子」胡麗娘所監視。
靖國公主隨著通天聖母離開武天驕居住的院落,來到瞭後院,在一片無人的假山叢裡停瞭下來。
兩人對視瞭一會,一時誰也沒有言語。良久,靖國公主才打破瞭平靜,嘆瞭一口氣,幽幽地道:「師……您早知道我娘和武天驕的事瞭?」
通天聖母不置可否,微微頷首,淡然道:「你娘是在我的授意下,才這麼做的!」
「為什麼?」
靖國公主脫口問道,語氣中充斥著怒氣,沉聲道:「我娘已經收他做瞭幹兒子,現在他們發生這種關系,那是亂倫,這要是傳揚出去,將令我樊傢名譽掃地,我娘也因而身敗名裂!您是……出傢人,為什麼讓我娘幹這種事?您不覺得可恥嗎?」
「可恥!」
通天聖母淡然一笑,不疾不徐地道:「有什麼可恥的,天下間,偷情的男女何其之多,男人和女人不就那回事,你娘守寡幾十年瞭,讓她發泄滿足一下又有何不可?小師妹,你不覺得你娘現在很快樂嗎?」
要是有人聽到她們的對話,定然震驚萬分,堂堂的通天聖母竟然稱呼靖國公主為小師妹,這太讓人難以想像瞭。要知通天聖母乃是樊夫人的母親,而靖國公主則是樊夫人的女兒,靖國公主理應是通天聖母的徒孫輩,而通天聖母竟然叫靖國公主為小師妹,實在是讓人感到震驚。
「你……」靖國公主對通天聖母的話很是氣憤,但想起這兩天母親的歡快表情以及剛才那淫蕩的騷相,卻也反駁不得,怔立半響,才道:「為什麼要讓我娘這麼做?」
「為瞭我們通天宮!」
通天聖母凜然道:「這個武天驕渾身是迷,讓人看不透,萬般無奈之下,我才讓你娘那麼做,希望你娘將他的底摸清楚!」
「為瞭我們通天宮?」
靖國公主嗤之以鼻,又覺得好笑,冷冷的道:「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得好聽,本宮倒要洗耳恭聽,聽聽是什麼?嗯!你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等見到師尊,本宮隻有讓師尊來懲治你!」
聽到「師尊」二字,通天聖母臉色不禁微微一變,脫口道:「你見過師尊啦?師尊現在何處?」
靖國公主微微搖頭,淡然道:「師尊雲遊天下,行蹤飄忽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怎知師尊現在何處。不過,五年前,我在南疆的蓮花峰和師尊見過一面,師尊風采依舊,依然那麼的美麗漂亮,風華絕代!」
通天聖母臉上動容,眼中露出一抹的羨慕之色,幽幽一嘆,道:「師尊竟然去瞭南疆看你,小師妹,師尊對你可真是看重啊!師姐和師兄已經有近二十年沒有見著師尊一面瞭,看來師尊已經把我和師兄忘記瞭!」
「師尊怎麼會忘瞭師兄師姐!」
靖國公主淡然道:「你也知道師尊的脾氣,你們沒有見著師尊,說不定師尊早在暗處見過你們瞭!」
通天聖母不置可否,幽幽嘆氣,問道:「師尊都對你說些什麼瞭?」
「師尊沒說什麼!」
靖國公主肅穆道:「我也隻是機緣巧遇,有幸見著師尊一面,除瞭師尊,還有另外一位尊者,他們結伴同遊蓮花峰,師尊臨走之際對我說,他們要去天雪山拜訪一位故友!這已經是五年的事瞭!」
「另外一位尊者?」
通天聖母微微一驚,問道:「那位尊者是誰?」
靖國公主聞言搖瞭搖頭,並不回答,沉默不語。
通天聖母見狀心頭一沉,凜然道:「難道會是……乾坤尊者?」
靖國公主嗯的一聲,算是默認瞭。通天聖母神情一陣錯愕,旋即露出瞭惱怒之色,斥道:「師尊怎麼可以和乾坤宮的人混在一起,殊不知我們通天宮和乾坤宮勢不兩立,師尊她……她這是……這是……」
「背叛師門是嗎?」
靖國公主凜然道:「這是師尊的事,師姐,難道你想管師尊的事嗎?」
通天聖母不由語塞,半響,才嘆息道:「事已至此,我還能說什麼,小師妹,連師尊都不自重身份,那你還顧忌你娘幹什麼?」
這說瞭半天,總算是繞到正題上來瞭。靖國公主這才醒悟和通天聖母要談論的是什麼,蛾眉一蹙,道:「師姐,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讓我娘幹出這種事來?」
通天聖母沉默瞭一會,才道:「我的幾個弟子都失身於武天驕,可惱的是我那兩個弟子都不供出是武天驕所為,這讓我感到好奇,便讓你母親去試試武天驕,摸摸他的底,看看他有何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