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多瞭兩個聖武者的保護,靖國公主感到自身的安全保障得到瞭極大的提升,但他們日夜守護在身邊,連她半夜解手繆玉都要跟著,這讓她感到極度的不適應。就是她想幹什麼事,有他們跟著,也是很不方便。例如,今晚她就不想繆玉跟在身邊,防礙她去辦事。
「繆聖士,今晚你不用呆在本宮身邊!本宮想安靜一晩上!」靖國公主道。
繆玉聞言也不已為意,頷首道:「那好吧!公主殿下,您好好休息,我和羿和會在外面守候!」
靖國公主聽瞭眉頭一皺,茫然地道:「繆聖士,您能否告知本宮,您們找上本宮,究竟是為何而來?」
繆玉笑瞭笑,道:「這個公主就不必知道瞭,我們夫婦的職責就是保護公主您的安全,直到您返回南疆為止!」
說罷,轉身走出瞭房間。
靖國公主對繆玉的話甚感茫然,但此時心系母親的事,也未多想。從高玉寒的話中,她不敢相信母親和武天驕之間會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但母親的明顯的變化,讓她不得不懷疑,暗想:「母親已經收武天驕為義子瞭,難道母親和他真的會……」想到此,她不敢想下去瞭。
從小靖國公主就和母親相依為命,母女倆感情極好,對母親說的話,靖國公主是無有不從。當然,民間關於樊夫人和宣和帝的風流韻事,種種流言蜚語,傳聞她是樊夫人和宣和帝私通生下的私生女等等,靖國公主自是聽聞到。對此,她也曾問過母親,結果得到樊夫人的矢口否認。
父親戰死沙場,母親早年守寡,樊夫人是靖國公主的唯一親人,為此,靖國公主對母親看得格外的重,並不希望母親受到什麼傷害。以前聽到母親和宣和帝之間的傳聞,靖國公主雖然沒有相信,但隨著她年齡漸長,閱歷漸富,想起小的時候,宣和帝時常的光顧樊傢,和母親的種種舉動,才醒悟到民間的傳聞也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確有此事。
對於自己是否是宣和帝的私生女,靖國公主已經有瞭懷疑。但樊夫人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又是唯一的親人,生怕母親生氣,靖國公主隻能將疑問埋在心底。如今。靖國公主覺察到母親的異常,如果母親再一次的紅杏出墻,和武天驕真的發生瞭什麼事,又被別人知曉的話,那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
在靖國公主心目中,母親樊夫人一直是個端莊貞節的婦人,憂鬱寡歡,不管母親會做出何種事來。做女兒的都會原諒她。不過看這些天母親看人的眼中總是春水流動,春風滿面,神情快樂,那是沉醉於男女之歡及火熱情懷中的女人才應有的現象,難道母親她真的不顧身份,做出瞭出格的淫亂之事?如果她和武天驕真有瞭什麼瞭,自己該怎麼辦?
在床榻上坐著想瞭半天,靖國公主決定瞭去找母親好好談談。不過事關母親的名節,而外面那兩個聖士羿和和繆玉像跟屁蟲一樣形影不離的跟著,可不能讓他們也跟著去。得想個辦法不讓他們跟著。
有羿和和繆玉這兩個聖武者守在外面,還有眾多的天罡女衛,靖國公主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房間而不驚動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難不倒靖國公主,她將其中一名和自己身材相近的女衛雷娜叫進瞭房間,吩咐雷娜脫下身上的衣服。
天罡女衛個個身材高大健美,豐姿艷麗,體形都可與靖國公主相媲美。雷娜不知道靖國公主將自己叫進房間裡來幹什麼?聽到靖國公主叫自己脫衣服,不由臉色一紅,芳心砰砰直跳,隻道公主要她侍寢。心中納悶:「沒聽說公主好那個?今晚公主是怎麼瞭?」
靖國公主的命令,不容屬下違背,雷娜紅著臉,羞羞答答地將自己身上的軟甲和衣服脫瞭下來。脫瞭一半的時候,靖國公主笑道:「內衣就不用脫瞭,你睡到本宮的床上去,在本宮沒有回來之前,你不許出房間!」
啊!聽到這話,雷娜吃瞭一驚,莫名詫異。卻見靖國公主已將外衣脫瞭下來,拿起自己的衣服穿瞭起來,不由問道:「公主殿下,您這是……要幹甚麼?」
靖國公主忙噓瞭一聲,低聲道:「本宮要出去一會,外面那兩個跟屁蟲跟著本宮,本宮想幹什麼事都不行,隻有讓你替本宮在房間裡一會,本宮去去就來!」
一邊說,一邊已將雷娜的衣服和盔甲穿上瞭。
雷娜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不禁臉色通紅,心中羞燥,自己想到哪兒去瞭,竟然以為公主嗜好那東東。
靖國公主扮作雷娜的模樣,讓雷娜睡到自己的床榻上,然後離開瞭房間。她這一招偷梁換柱之計果然巧妙,瞞過瞭羿和和繆玉,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房間裡已換瞭一個人,靖國公主會扮作手下的護衛而撇開他們。
靖國公主來到瞭樊夫人的房中,卻發現母親沒在,忙問侍候的侍女,侍女說夫人出去瞭,至於去哪瞭,侍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靖國公主心中立時一沉,便直奔武天驕居住的院落而去。
武天驕住的院落沒有守衛,隻有府上巡邏的護衛偶爾的經過。靖國公主來到院落傾聽瞭一會,並未聽到什麼動靜,隨即展開瞭輕身之術,輕輕地躍上屋頂,身輕如燕,悄無聲息來到瞭屋簷,使瞭一個倒掛金鉤,雙腳鉤住簷角,腳上頭下,頭伸到瞭屋簷下的窗戶。
頭剛一湊到窗外,靖國公主便聽到裡面傳出一陣男女歡愛的聲音,陣陣的淫聲浪語不絕。聽聲音正是武天驕和母親樊夫人的聲音。霎時間,靖國公主的一顆心沉到瞭底,冰冷到瞭極點。
她輕輕地捅破瞭窗紙,往內看去。
屋子裡面,雲雨正濃,春色無邊。一對男女正在親熱呢。男的非是別人,正是武天驕。而女的正是帝國的一品誥命夫人,樊夫人。武天驕正抱著樊夫人在親熱,兩人擁抱接吻纏綿,口中不時低聲說著什麼。
看到這一幕,靖國公主腦袋轟然巨響,身體一陣晃動,險些摔下瞭屋簷,腦袋裡一片空白,也沒聽清楚二人說些什麼。母親和武天驕真的幹出瞭不可告人的亂倫之事。
隻見裡面武天驕一邊吻著樊夫人,一邊手還在母親樊夫人翹挺的豐臀上撫搓著,樊夫人雙目迷離,暈紅雙頰,看樣子很享受武天驕的愛撫。
兩人吻瞭一會兒,這時靖國公主見到武天驕的手移到瞭母親樊夫人的胸脯上,將她的上裙解開,將她那對柔軟飽滿的玉乳掏出來不停地揉搓著。
樊夫人雙頰紅暈,媚眼如絲,癡迷地瞧著武天驕,任由武天驕愛撫,眼中滿是柔情,那對渾圓的肉峰在武天驕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那柔軟的乳珠被武天驕揉得都有些發硬、發紅,鮮艷欲滴。
武天驕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中的一對肉峰,或揉或搓,或捏或拿,而樊夫人口中不時發出嬌喘的呻吟聲,臉上的神情如癡如醉,顯得非常的銷魂快樂。
這時,聽武天驕說道:「幹娘,您這對小雪兔還真是無上豐滿,幹兒子百玩不膩啊。」
「討厭啦,這樣子說奴傢……」樊夫人嬌媚地道,言語中充滿瞭撒嬌的味道。靖國公主聽到耳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雪兔?」
沒想到武天驕和自己母親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而看母親現在那種春心蕩漾,騷媚入骨的模樣,還是自己那個熟悉的慈愛仁心、憂鬱寡歡的端貞母親嗎?
靖國公主心中亂成一團,又氣又恨,又羞又惱,恨不得沖進去,立刻出手斃瞭武天驕。但考慮到母親的感受,不能讓自己的母親難堪,靖國公主還是強自壓抑住瞭心裡面的沖動。不過,房中樊夫人和武天驕的激情場面,又帶給靖國公主從未有過的沖擊,她發現自己身上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難以控制地升起。
「呵呵,幹娘不是每次都說孩兒是老虎嗎?那幹娘您就是小雪兔瞭!」
房內的武天驕呵呵笑道,一邊說著,他的手一邊往樊夫人的下體摸去。
啊!窗外的靖國公主頓時睜大瞭眼睛,仔細地瞧著武天驕的下流動作,她感到自己心裡異常的緊張,心砰砰直跳,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
隻見武天驕的手摸到瞭樊夫人的雙腿之間,隔著衣服不住地揉搓著,挑逗著。
「哇!幹娘!才一會您就濕瞭,您也太騷瞭……」武天驕叫呼道。
樊夫人沒有答話,不過臉色火紅,扭著蛇偠,豐臀隨著武天驕的動作而不停地擺動,口中嬌喘不已,瞧臉上的歡快的騷浪神情便知已是春心蕩漾之極。
外面的靖國公主看到這等場景,芳心狂跳,周身微微地顫抖起來,感到一陣陣的酥軟,心頭火熱。仿佛武天驕那隻在母親雙腿間不停惡作劇的非禮魔手似是在她身上撫弄一般,感同身受。
過得片刻,屋子裡的男女已經開始寬衣解帶,武天驕侍候著將樊夫人周身的衣裳全脫瞭下來,露出瞭樊夫人那潔白如玉、豐腴圓潤的玉體。
靖國公主長這麼大,今天還是第一次瞧見母親赤裸全身的裸體,不由瞪大瞭眼睛,死盯著不放。
樊夫人半推半就地任由武天驕解去她的衣裳,神情頗為騷媚,那種媚態,就是外面的靖國公主看瞭也頗為心動,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母親,另外還有這樣淫蕩的一面。
脫光瞭幹娘樊夫人的衣服,跟著,武天驕也開始解去瞭自己身上的衣物,這讓外面的靖國公主看得不由紅暈雙頰。要知她至今未有嫁人,對男女之事是一知半解,不甚瞭解,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男性的裸體,心中好奇,忍不住繼續瞧下去。
她這一瞧下去不要緊,當看到武天驕脫光瞭衣服,赤身裸體,露出瞭那一根威武雄壯、殺氣騰騰的擎天寶槍之時,靖國公主仿佛見到瞭妖怪瞭一般,不由自主地張大瞭嘴巴,眼珠子凸出,簡直不敢相信,武天驕那男根居然……··天吶!
靖國公主一陣頭暈,忙雙腳一使力,身子一弓,翻到瞭屋簷上,坐在瞭屋頂上,一顆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腔口般,心中震憾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