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武天驕發覺樊夫人總是在躲著他,每次樊夫人遠遠地見到他後總是急忙忙地逃走,讓他找不到機會再次去挑逗這個美婦。
武天驕知道樊夫人內心肯定是在天人交戰,也可以肯定她內心在暗暗春心蕩漾。武天驕對自己的天鼎神功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他也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因此,下午他在花園中攔住瞭樊夫人,讓樊夫人無處可逃。
樊夫人不敢看武天驕,低著頭道:「幹兒子……天驕……·有什麼事嗎?」
一時不知叫武天驕什麼才好?
武天驕邪笑著瞧著面前樊夫人那美艷的容顏,那上面浮起瞭一片紅暈,更增她的嫵媚,真是一個誘人的熟女尤物啊,論姿色,樊夫人比江山樓的老板娘肖壁兒不相上下,特別是她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是肖壁兒所沒有的,不知她在床上被男人操作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武天驕盯著眼前樊夫人那高聳飽滿胸峰直看,或許是因為樊夫人心情緊張的緣故,帶著她那高聳胸峰也是一下一下地起伏個不停,驚心動魄,讓武天驕頗想上前去摸一把,試試手感如何?
「幹娘!這兩天怎麼沒有見到素華姐姐?她上哪兒去瞭?」
武天驕故作正經地問。
樊夫人神色一黯,道:「素華她因公事出城幾日,需幾天後才能回來,她在著手準備回南疆的事宜!」
哦!武天驕恍然,難怪這些天沒見到靖國公主,原來她出差瞭。但旋即心中一驚,脫口喊道:「素華姐姐要回南疆瞭?」
他喊得甚是大聲,像是生怕樊夫人耳聾聽不見似的。樊夫人詫異地望瞭他一眼,道:「本來素華在皇太後的壽辰結束之後,便要回南疆去,隻是京城中發生太多的事,放心不下才多留瞭這麼些天。她若不回南疆,萬一南疆出瞭亂子怎麼辦?」
武天驕倒不擔心南疆亂不亂的,他擔心的是靖國公主的安危,根據青龍太子和邀玉夫人的交易,鐵玉瑚竊聽到的消息,邀玉夫人便是要在靖國公主回南疆的路上刺殺她,盡管靖國公主身後已經有瞭兩位武傢聖衛保護,但武天驕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同時,也為邀玉夫人擔心,既擔心靖國公主為邀玉夫人所殺,也不想邀玉夫人有事,可想要她們都不要有事,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唉!武天驕嘆瞭一口氣,失望地道:「素華姐姐這麼快就回南疆瞭,不知她什麼時候走?到時,小弟去送送她!」
「這個要等素華她把公事辦妥瞭再作決定!」樊夫人道。
「決不能讓素華有事,我得想個辦法阻止玉姐刺殺靖國公主!」
武天驕想著,略一沉吟,心中已有瞭計較,功聚雙目,攝心迷魂運至到瞭極限,雙目中射出瞭懾人的紅光,凝視著樊夫人道:「幹娘!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不過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此事事關重大,為防耳多眼雜,我們到房中去談吧。」
樊夫人對上武天驕的雙目,嬌軀一震,頓時仿佛中瞭邪一樣,覺得武天驕的雙目深邃無比,所有的心神都陷瞭進去,再也難以移開,周身起瞭一陣怪異的感覺,華貴的雍容立時紅雲浮起,竟然順從的應瞭一聲,迷迷糊糊地便帶武天驕去自己房間瞭,一切都似乎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來到瞭樊夫人的房間,老氣橫秋的武天驕揮手讓服侍的侍女退瞭開去,並帶上瞭門。樊夫人看著武天驕做著這一切,竟沒有阻止,神智中隱隱感到不對,但內心裡似乎又渴望他那麼做!
武天驕關好瞭門,向樊夫人走來。隨著腳步的臨近,一股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樊夫人的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一雙妙目瞧著武天驕,道:「幹……兒子!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幹娘?現在……可以說瞭!」
武天驕不答,隻是邪笑地瞧著樊夫人,眼中充滿瞭妖異的赤紅光芒,口中充滿瞭男人磁性的聲音:「幹娘!您可長得這麼美,您知道嗎?幹兒子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深深地迷住瞭!」
他這話一點不假,他扮作月奴嬌來到樊傢時,深為樊夫人的美色而驚艷,即使是於一龍他們也為之傾倒。
樊夫人被武天驕的妖異目光瞧得更是心頭狂跳,在那充滿邪異的目光下,她覺得似乎是有一股電流流遍瞭自己的全身,令她心中湧起瞭一股渴望,一股春情在她心中激蕩。再聽到武天驕的磁性聲音,嬌軀發熱,一時癡疾的呆瞭。
不過,樊夫人畢竟是通天宮的弟子,通天內功頗為深厚,定力堅定。而武天驕的攝心迷魂又是第一次運用,並不能圓轉如意。樊夫人在經過瞭一陣的失神之後,有些清醒過來,驚覺到不對,慌忙後退瞭兩步,剛想大叫,但一對上武天驕那邪欲的目光,又是一陣迷茫。
武天驕瞧著這個誘人的熟女貴婦,哪還忍得住,生怕夜長夢多,當即跨前瞭幾步,整個人快要貼到樊夫人。
樊夫人身軀一震,正想再後退,口中欲想嬌斥,誰知腰間一緊,武天驕已是大膽地摟住瞭她的纖腰。
啊!樊夫人低呼一聲,臉上火紅,武天驕的俊臉近在咫尺,尤其是他身上的強烈男子氣息更是讓她心慌意亂,再加上對方火焰似的目光吸引著她,隻覺全身發軟,無力地掙紮著,嬌喘道:「幹兒子……你要做什麼……不要這樣……」
武天驕緊摟著樊夫人的腰肢不放,隻覺觸手柔軟豐腴,手感極佳,鼻中再聞到從幹娘身上散發出的女人幽香,哪裡還忍得住,嘿嘿淫笑說:「幹娘!你是我幹娘,我是你幹兒子,幹兒子當然要好好的『幹』幹娘瞭,幹兒子早就想幹你瞭……」話沒說完,就湊上唇去,一把吻在瞭樊夫人那嬌艷紅潤的櫻唇上。
「不要……唔!」
樊夫人隻是嬌吟瞭一聲,便似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立時便崩潰瞭,嬌軀軟·綿綿的,仿佛沒瞭骨頭一般柔若無骨,整個人癱倒在武天驕懷裡,任其所為。
武天驕熱吻著樊夫人,把個樊夫人吻得魂飛魄散,渾然不知身在何處,嬌軀隻知緊緊地貼著幹兒子,不住地在幹兒子懷裡扭動著,情動之極。或許這一切早已是她內心渴望的。這些天在武天驕的挑逗下,她內心深處似乎早已罪惡地盼望著這一刻瞭。
忽然,樊夫人隻覺胸前一涼,低頭一看,卻是武天驕扯去瞭她的上衣。立時,她那一對圓潤高挺的肉峰便彈現瞭出來,巍顫顫地呈現在武天驕眼前,膚色白潤,兩顆乳珠鮮紅奪目,嬌艷欲滴。
樊夫人有些從情迷中回醒瞭過來,不由又羞又驚,臉色火紅,沒想到自己和幹兒子不顧倫理,發展到這一步瞭,真是不知羞恥啊!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即是樊夫人完全清醒,隻怕也由不得她瞭。她隻能閉上瞭眼睛,不敢看這種羞人的場面。
武天驕用力地在幹娘那柔軟的乳峰上揉瞭一會兒,揉得樊夫人更是嬌喘不已,緊閉著媚眼,嬌靨紅得似三月盛開的桃花。接著,武天驕又去吮吸幹娘的那對肉峰,隻吸一會,便吸得樊夫人全身顫抖,乳珠更是硬挺起來,像兩顆誘人的紅葡萄。
武天驕抬頭瞧瞭瞧樊夫人那動情無比的雍容,瞧著她那緊閉的俏目,又瞅瞭瞅眼前這兩顆誘人的紅葡萄,心想:「裝什麼假正經,你不睜開眼睛,我偏要你睜開!」
他低下頭去,張嘴輕輕地咬住瞭樊夫人的一顆乳珠,然後慢慢地向外拉,同時翻眼瞧著樊夫人的表情。樊夫人的肉乳被扯得變瞭形,微感疼痛,不由睜開瞭眼睛,含羞地顫聲求饒道:「幹兒子!別……別……輕一點……輕一些……嗤……」
武天驕松開瞭嘴,波!那被拉長瞭的乳珠迅速又彈回瞭原位,彈得肉乳一陣的顫動,乳波滾滾,而那乳珠已是漲大之極,更加的鮮紅醒目。
然而,樊夫人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武天驕又惡作劇的咬住她的另一隻乳珠,慢慢往外拉,拉長又是一放,令樊夫人嬌軀一陣輕顫,又痛又癢,又是奇異的快·感。如此拉扯放彈瞭數下,樊夫人已是羞臊之極,臉上火紅,嬌喘急促,目光不敢正視武天驕。
武天驕的特異挑情動作是樊夫人從未領略過的,令讓她內心中升起瞭一種特別的感覺,似乎自己很喜歡武天驕這種動作,雖然有些輕痛,但有著難言的快感。不知不覺中,樊夫人發現自己的下身已是濕得厲害,春心蕩漾之極。
武天驕已註意到瞭幹娘騷浪的情況,右手下摸,摸到瞭樊夫人的雙腿間,感覺濕濕的,不由笑道:「好幹娘,您好騷啊!都濕透瞭。」
樊夫人聽瞭更是羞臊,忙兩手按住瞭武天驕那想活動的魔手,低聲道:「幹兒子,不要啊……」武天驕眼中充滿笑意地瞅著樊夫人,問道:「真的不要嗎?」
樊夫人不敢看他,低聲羞赧地道:「不要……」
「你確定不要?」武天驕再問。
樊夫人聽幹兒子的語氣中似乎有些不高興,不知怎的?內心突然有瞭一些恐懼,擔心武天驕會不高興而離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意武天驕的想法?忙改口低吟地道:「要!幹兒子!幹娘要!」
武天驕微微頷首,滿意地笑瞭,一手摟著幹娘一直輕顫著直欲癱倒的豐腴嬌軀,一手隔著衣裙在幹娘那圓潤又充滿彈性的雙腿之間撫摸著,觸手柔軟溫暖濕潤,看來樊夫人已是情動之極,春潮泛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