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委頓在石桌上近乎虛脫的赤~裸的天靈聖母,武天驕的狂熱激情已然消退,一看天色,已是黎明前的黑暗,不知不覺間,和天靈聖母已幹到瞭天亮。
天快亮瞭,武天驕已經顧不得再去找武德公主瞭,此次本來是找武德公主報仇的,誰知陰差陽錯之下,天靈聖母成瞭武德公主的替罪羊,成瞭他發·泄的對象。
沒有幹到武德公主,武天驕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但幹到瞭天靈聖母,也是不虛此行,再說,來日方長,還怕武德公主飛上天去?
今天是武天驕第一次入宮擔任宣和帝貼身侍衛的重要日子,武天驕也不敢遲到,趕忙穿衣,穿戴整齊後,匆匆忙忙地離開瞭武德公主府的後院,隻留下天靈聖母還在涼亭的石桌上。
此時的天靈聖母經過武天驕的一番大力奸·淫後,已然虛脫的昏眩入睡,仰躺在石桌上,其模樣毫無半點聖母娘娘的尊貴之態,赤·身裸·體的,長發散亂,兩條修·長而美的玉腿垂掛到至地上,張的大開,胯部凸出,淒淒的芳草地帶不堪入目,落紅斑斑,一片狼籍,淫·蕩的模樣比之青樓的vfc女還要不堪,任誰見到瞭這幕景象也不敢相信,這會是堂堂乾坤宮八大殿之一的天柱殿殿主,天靈聖母。
喔——京城的晨曉響起瞭陣陣的公雞鳴叫,有道是,雄雞一唱天下白,隨著雄雞的報曉,東方浮出瞭魚肚色,出現瞭黎明的曙光。
聞雞起舞,一向是練武人的傳統習慣。天靈聖母的兩個弟子陶丹鳳和龍紫煙一向勤於練功,在九凝山的時候,每天天不亮,便起來練功。此番隨師父天靈聖母來到京城,天靈聖母雖然沒有像在天柱峰時對她們那麼嚴厲,但她們也不曾懈怠偷懶,早已養成瞭早起練功的早起習慣。如果要她們賴床不起,她們反而會感到不舒服,不習慣。
天靈聖母和兩個弟子住在武德公主府,是受到瞭武德公主的邀請。由於天靈聖母是出傢之人,性喜清靜,武德公主也素知這位師祖的習性,因而將整個後院騰出來給天靈聖母師徒三人居住。隻是,武德公主沒有想到,她留天靈聖母師徒在自己的府上居住,無意中讓天靈聖母作瞭自己的替罪羊,讓自己逃過瞭一劫。
龍紫煙昨晚陪師父天靈聖母在後院涼亭直坐到半夜才回房歇息。龍紫煙和二師姐陶丹鳳同住一房,天未亮,陶丹鳳便起來瞭,催促著龍紫煙也起床練功。
師姐妹倆起來後,發現隔壁的房間裡師父並不在,隻道是師父早早起來瞭。不過,當她們到瞭院子裡,看到涼亭中的景象,令一對師姐妹呆若木雞,瞠目結舌。
半響,一對師姐妹才回神過來,不由相顧駭然。由於涼亭石桌上的赤裸女人披頭散發,師姐妹倆瞧得並不真切,盡管她們已經猜想到瞭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們並沒有認出那就是她們的師父天靈聖母,她們的師父怎麼可能會遭人強暴,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躺在涼亭中?那赤裸女人多半是武德公主的人!
待一對師姐妹到瞭涼亭中,才感到瞭不對,桌上的女人是那樣的熟悉,而地上散落著被撕碎瞭的紫色修袍也是那樣的眼熟,那不是師父的衣服嗎?
然而,到瞭現在,陶丹鳳和龍紫煙還不敢相信。陶丹鳳顫抖著纖纖玉手撥開桌上赤裸女人遮住臉面的頭發。當赤裸·女人露出真容的那一刻,陶丹鳳和龍紫煙腦袋同時轟然巨響,直覺得天旋地轉,幾乎暈倒在地。
良久,師姐妹倆才回神反應過來,大驚失色,同時悲呼道:「師父……」她們怎麼也不敢想像,也不敢相信,自己孤傲冷艷的師父天靈聖母會成瞭這般模樣?被剝得隻白羊似的,赤條條的躺在涼亭的石桌上,觸目驚心的是她那秘處,佈滿瞭落紅穢物,又紅又腫,秘洞中尚在溢著白白的液體,散發著奇異的怪味。
好在發現師父呼吸正常,身上除瞭秘處受瞭「重創」以外,其它地方並無傷痕,隻是遭受瞭強暴,想來不礙事,並無生命之危,沒有被人先奸後殺,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貞處已失,師父守瞭近兩百年的之身終究還是未能守住。
「師父……」師姐妹禁不住大聲呼喊,搖晃著天靈聖母。
良久,天靈聖母才嚶嚀一聲,悠悠醒轉,睜眼看到一對弟子,禁不住臉色暈紅,羞怯萬分,掙紮著想起來,卻是渾身酥軟,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力氣。她神智異常的清醒,反應也快,連忙叫道:「快!紫煙!丹鳳!快扶師父進房間,莫要讓別人看到瞭!」
陶丹鳳和龍紫煙慌瞭手腳,陶丹鳳本想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師父蓋上,可她也隻是穿瞭件單衣,給瞭師父,自己不也春·光外泄瞭。隻得拿起地上的破衣忙亂地給師父蓋上,扶起瞭師父。
然而,天靈聖母的纖巧玉足及地,剛一站起來,頓時忍不住嬌呼一聲,眉頭緊蹙,臉上露出瞭痛苦之色。
原來她處子開·苞不久,秘處腫痛的厲害,這一站直頓時觸動瞭哪裡的痛處,竟讓天靈聖母痛呼出聲。想她堂堂的武林聖母,乾坤宮八大殿主之一,身為武者,平時受傷流血眉頭也不曾皺一下眉頭,爾今,竟然被胯間小小的痛楚痛叫出聲,情何以堪?
待到天靈聖母反應過來,已是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在兩個弟子面前露醜,恨不得面前有個地洞鉆進去,太羞人瞭!
陶丹鳳和龍紫煙也是為師父的模樣感到嬌羞不已,知道師父剛被男人破瞭處·女身,那地方腫痛的厲害,走不瞭路。陶丹鳳主動背起瞭師父,奔向瞭師父居住的房間。而龍紫煙則慌亂地收拾著涼亭中的殘局,尤其是石桌上沾滿瞭落紅,若不擦拭幹凈,讓人看到未免不妥。
陶丹鳳將師父天靈聖母背回房間,放到床榻上躺好蓋上被子後,忙打來水給師父擦洗身子,一邊給師父擦洗身子,一邊自責不已,泣聲道:「師父!都怪弟子們太早貪睡,沒能好好地保護照顧好師父,讓師父您老人傢受苦瞭!」
唉!天靈聖母幽幽一嘆,道:「傻孩子,說的什麼話,師父何必你們來保護,昨晚上……幸好你和紫煙沒有和為師一起,不然,你們怕也和為師一樣……噢……」話未說完,忍不住嬌吟一聲,臉色紅的羞欲滴血,艷如桃紅。
原來陶丹鳳給天靈聖母擦拭身子,擦到師父那隱秘的桃源之地,那地方最為狼籍,也是最需要的擦拭的地方,然而,那裡又紅又腫,盡管陶丹鳳已經十分小心瞭,但觸碰之下,還是令天靈聖母忍不住痛呼出聲,又羞又氣,真沒想到,女人的第一次開·苞竟然痛成那樣,心中對武天驕是又恨又惱,卻又說不出的復雜之情。
陶丹鳳看到師父痛成那個樣子,也是有點心慌意亂,定睛之下,真不敢相信,師父那裡怎會腫成那個樣子,仿佛被馬蜂叮瞭似的,又腫又大,令人見之心驚肉跳,忍不住驚呼道:「好腫喔……」天靈聖母羞得忙用被子掩蓋住瞭身體,道:「不用擦瞭,鳳兒,你出去,師父要好好的休息!」
陶丹鳳還不知道師父給誰玷污瞭,又怎會就此出去,問道:「師父……您還沒告訴弟子,昨晚發生瞭什麼事?您快告訴弟子,弟子和紫煙好為您報仇?」
「昨晚什麼事也沒有,你給我出去,我要歇息!」
天靈聖母禁不住羞怒瞭起來,大聲吆喝。
看到師父惱羞成怒,陶丹鳳也不敢多呆,忙出瞭房間,並順手關上瞭房門。
這時,龍紫煙已經收拾完瞭涼亭的殘局回來瞭。兩人在院中打瞭個照面,龍紫煙劈面就問:「師父怎樣啦?」
聞聽這話,陶丹鳳張瞭張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見陶丹鳳不說話,龍紫煙更急瞭,抓著她手搖晃著撒嬌似的道:「二師姐,師父到底怎麼樣瞭?你倒快說啊!」
陶丹鳳給她搖的渾身骨架子都要散瞭,忙甩開瞭她,道:「我也不知道師父怎麼樣?師父遭人強·暴,清白已失,可我看師父她……好像並不傷心?」
「不傷心?」
龍紫煙呆瞭一呆,冷哼一聲,道:「師父守身如玉一百九十多年,如今遭人強·暴,痛失清白,怎麼可能不傷心?也怪我昨晚沒有陪著師父,才讓師父遭此劫難,二師姐,師父有沒有說,是誰強·暴瞭她?」
陶丹鳳搖瞭搖頭,蹙眉道:「師父什麼都沒有說,我一問,她就把我趕瞭出來。」
「師父武功高強,一般人根本就近不瞭她的身!」
龍紫煙冷靜地分析道:「我看過亭子的周圍,沒有打鬥的痕跡,想來師父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遭人偷襲暗算的!能夠靠近師父、制住師父的人,武功一定在師父之上。」
陶丹鳳微微頷首,覺得師妹分析的有理,想瞭想,又搖瞭搖頭,道:「你說的對,師父受辱的亭子離我們住得地方很近,我們昨晚沒聽到一點動靜,強·暴師父的人武功一定非常的可怕,師父不願提及,我們也不好過問。師妹,事關師父的名聲貞·潔,昨晚的事我們勢必守口如瓶,對誰也不要提及!」
「那師父的仇就不要報瞭嗎?」
龍紫煙恨恨地咬牙道:「淫賊膽大包天,敢淫辱師父,紫煙一定要為師父報仇……」話未說完,院中陡起響起瞭一個嬌柔的聲音:「兩位師叔,你們說什麼?有淫賊淫辱瞭師祖?」
啊!聽到這話,陶丹鳳和龍紫煙大驚失色,不約而同地朝聲音來源處望。隻見一位穿著淡黃宮裝羅裙的華服美婦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瞭院中。來得不是別人,赫然是帝國的長二公主殿下,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什麼時候來的,陶丹鳳和龍紫煙隻管著說話,竟然沒有察覺,結果她們的話被武德公主給聽瞭去。
武德公主貴為神鷹帝國的長二公主,宣和帝的親妹妹,然而,她在師門乾坤宮的輩分極低,比蕭韻華、陶丹鳳、龍紫煙她們矮瞭一輩,因此,名義上她要稱呼陶丹鳳她們為師叔。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她幼年投入乾坤宮門下時,沒有拜到天靈聖母那樣輩分高的師父。
「公主殿下!」
陶丹鳳、龍紫煙齊聲驚道,兩人的神色都不免一陣的慌亂。龍紫煙道:「沒……沒有的事!公主殿下,您聽錯瞭!」
師姐妹倆年歲要比武德公主小,名義上是武德公主的師叔,但武德公主畢竟是帝國的公主,因而,師姐妹倆也不敢在武德公主面前托大,以長輩自居,稱呼上稱呼武德公主為公主殿下。
師姐妹倆臉上慌亂的神色哪逃得過武德公主的觀察,事實上,她已經來瞭有一會兒瞭。陶丹鳳和龍紫煙的對話她聽到瞭大半,心中也是震驚萬分,目光瞧著龍紫煙左手提著的一包東西,問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