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吃虧的還是在於換氣,武天驕似能在水中得天獨厚,並不急於換氣,反觀天靈聖母,經過半刻鐘掙紮,後勁也漸漸弱瞭。左腳又嵌在浮木之中,無以脫逃,再這樣下去,她終將被武天驕所制服,陰溝裡翻船。然而她卻一點挽回的餘地也沒有,終於於半個時辰之後已癱瘓瞭。
武天驕此時才噓口氣,倦怠而含有得意道:「要命,這女人強悍得實在像條野牛。」
武天驕很快拉開繩索,浮出水面,連人帶著浮木,將天靈聖母拖往岸邊。到瞭岸邊,馬上點瞭天靈聖母周身大穴,將她雙手反綁妥善,方自喘口大氣,終於制服瞭天靈聖母,心中不免有點得意,呵呵笑道:「要是女人全像她一樣,我非得累死不可!」
這一陣折騰下來,武天驕累得不輕,精疲力盡,尤其胸腹間挨得天靈聖母的那一劍,本來傷口已經凝結,經過這一番拼鬥,傷口又裂開瞭,鮮血直流,好在他自我恢復能力超強,傷口裂開僅過瞭一會,血已不在流,躺在石地上呼呼喘氣,休息瞭一會兒,才坐起盤膝打坐,運功調息。
天色漸暗,夜幕降臨,山林間一片的寂靜。
經過近一個個時辰的運功調息,月亮出來瞭,武天驕才停止瞭運功,恢復瞭一些體力,附身看瞭看天靈聖母,她全身濕透瞭,衣衫粘身貼得緊緊,妙處畢現,凸胸露腰,妙態迎人,甚至還有點微微的半透明。這使得武天驕淫ny火起,禁不住在她惹火的嬌軀上揩油猛吃豆腐,但很快發現天靈聖母有點不對,隻見她白·晳的臉膛透著暗紅,觸手一摸她的額頭,燙手的很!看來被水一浸、再一凍、人被折騰的夠戧,要不是她內功深厚,武功過人怕早就交代瞭。
「鳥女人!要不是看在韻華姐姐的分上,本公子現在就奸瞭你!」
武天驕冷哼道,沉吟瞭一會,背起瞭天靈聖母,離開瞭山谷,準備找個地方歇息。
武天驕在山林間走瞭一陣,恍惚看見前方似乎有火光,使勁揉瞭揉眼睛,沒錯,是火光,當下向火光處奔去。
離火光很遠,武天驕就聞到一股血腥味直嗆鼻子,讓人腦袋發暈!走的近些見一個人影在火光旁不知道在幹什麼,邊走邊看見自己的腳下擺放著一團團血肉模糊的東西,十分的惡心。
腳步聲驚動瞭火光旁的人,他一轉身,武天驕腳下一軟,險些摔倒,那人的一張臉實在是太可怕瞭,仿佛僵屍一樣沒有絲毫血色,臉上全都是褶子,沒有眉毛,眼窩深陷,也沒有鼻子和嘴唇,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在火光的映照下真如厲鬼現世一般!
武天驕收住腳步,憑直覺,面前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主不可能是好東西,剛想調頭往回走,那個人形厲鬼吱吱怪叫道:「正好還缺兩個活物作餌,老天爺就給送上門來瞭,上天佑我!上天佑我!」
話音未落,嗖!嗖!兩道指勁激射而來,快!來得太快瞭,武天驕經過和天靈聖母一場搏鬥,功力尚未恢復瞭不到一兩成,渾身乏力,腳步還沒移動就被那人彈出的指勁,點翻在地。
隻見這厲鬼似的人走到自己面前,武天驕心中直冒寒意,牙齒上下打擊,顫抖地道:「你…你要幹什麼?」
厲鬼一手一個把武天驕和天靈聖母拎瞭起來,自顧自道:「宇文芳啊宇文芳,連老天都這麼幫我,你的死期到瞭!」
由於沒有嘴唇,漏風,他說話就像嘴裡含著沙子,難聽已極。
武天驕聽著宇文芳這三字甚是耳熟,可因為緊張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瞭。厲鬼把武天驕二人綁到火旁的兩根樁子上,回頭繼續忙著他的活計。
武天驕穩瞭穩心神,見面前的火圍成一個方圓一丈的圓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形成的火光,看不見燃燒的材料,騰起兩三尺高的火苗,不管夜風如何吹過也不搖曳,詭異的很。
厲鬼在一個大的袋子裡繼續掏出血淋淋的肉塊,拋在火圈的周圍,距離十分的均勻。不一會,袋子空瞭,厲鬼就盤腿坐在火圈的外面,目不轉睛地註視著被火圈起來的那塊地,神情專註。
厲鬼那沒有嘴唇的嘴裡咕嚕咕嚕說著什麼,武天驕看出他似乎在等什麼東西。可能是被火烤的緣故,身旁的天靈聖母好過多瞭,也迷迷糊糊說著什麼,側耳一聽,仿佛是在叫著紫煙,不知道她是在叫誰?
一聲刺耳的尖嘯響起,把武天驕嚇瞭一跳,聽聲音像是在火圈裡冒出來的,定睛一看,火圈的正中拱起瞭一個土包,慢慢地探出一個小腦瓜,像是耗子,等它穿出地面,武天驕險些叫出聲來。花裡胡哨的身體,一雙特大號的耳朵,不是七級魔獸花狐貂還是誰呢?
厲鬼見花狐貂鉆出來瞭,怪叫連連道:「今天我看你是跑不瞭瞭吧!怎麼樣,這地獄真火的滋味不好受吧?」
花狐貂在火圈中尖嘯不斷,但卻不敢竄出來,它似乎很怕這厲鬼口中的地獄真火,試瞭幾次,在快要碰到火苗的時候就退瞭回去。
厲鬼在腰裡掏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刀子,走近天靈聖母,道:「你倒是快出來啊!出來就能飽餐一頓瞭,好久沒吃東西瞭吧,你聞聞,這血腥的味道多啊!」
說著,他撕下天靈聖母的袖子,在她的胳膊上劃瞭一刀。
武天驕見瞭大驚,擔心厲鬼會殺瞭天靈聖母,正想召出胡麗娘她們,卻見厲鬼隻是在天靈聖母胳膊上劃瞭一刀,心中詫異:「他要幹什麼?」
當下靜心以待,隻見鮮血順著天靈聖母雪白的胳膊淌下,煞是醒目。
厲鬼高興的雙目直冒藍光,道:「哈哈,我的貂兒啊!今天我看你往哪跑!」
回身在他的那堆傢什中找到瞭一個碗,在天靈聖母的胳膊上又拉瞭一道口子,接瞭差不多滿滿的一碗血,湊到隻剩兩個窟窿的鼻子下面一嗅,道:「不錯!不錯!竟然還是原裝貨,好血啊!」
他把那隻血碗壓到地獄真火的火苗處,嗤嗤地騰起縷縷青煙,腥氣彌漫當場。
武天驕見天靈聖母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再那麼流下去人就廢瞭,不禁微微皺眉,心說:「讓你吃點苦頭也好,誰讓你追殺本公子的!」
花狐貂對那碗天靈聖母的血似乎讒的要命,可也知道那是要命的毒藥,幾次湊到碗邊又縮瞭回去,氣的厲鬼又叫又罵,不時看看頭上的月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人和貂還在僵持著,仿佛是在比耐心,都很沉得住氣。月上中天,厲鬼急的手心也冒出瞭汗珠,自己為瞭花狐貂費時將近兩年,今天可以說是最成功的一次,用好不容易掏弄著的地獄真火將花狐貂困在瞭烈火地脈裡,可時間不等人,月圓時分一過,地獄真火一滅,想要再捉它可就難上加難瞭!
這邊的事可以說堪稱奇異,但武天驕也隻分瞭一半的心,因為天靈聖母歪著腦袋立在那裡,胳膊上的傷口都不再流血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怎麼說她也是韻華姐姐的師父,人要是這麼死瞭終歸是不好向韻華姐姐交代。
厲鬼知道再等下去必將前功盡棄,沒想到這花狐貂道行這麼高,經得住諸多的,看來自己得變個法子瞭!回身來到武天驕身旁,道:「那碗陰人血不行,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啊!」
他扯開綁在武天驕身上的繩子,喂瞭他一顆腥臭的藥丸,拎著他的後脖領子拋進火圈中!
武天驕猝不及防被喂瞭一顆藥丸,想要吐出也來不及瞭,心中大驚,可一落進火圈中,登時就蹦起多高,這裡邊怎麼這麼燙啊!這身上都快熟瞭!那汗水還沒等露出皮膚就被火烤幹瞭!
武天驕想要蹦出火圈,可是雙腳不論如何也使不上力氣,整個人跟虛脫相似。這還不算,火圈裡的花狐貂見有活物進來,高興的嗤嗤直叫,它也被這厲鬼害慘瞭,從北攆到南,連口東西都沒吃呢,餓的現在能吞下一頭牛來,對著武天驕左跳右竄,伺機下口。
武天驕跪在火圈中,雙手覆在地上,意外地發現這地上並不是土,而是淡紅色的粉末,晶瑩的很,同樣也熾熱的很,但相對於這火圈的溫度還是讓人可以忍受的!
厲鬼見花狐貂圍著承煥轉悠,急道:「快呀!快呀!」
武天驕聽見厲鬼的叫嚷,心中大怒:「等會讓你進來嘗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忽然,一陣鉆心的痛從腹中升起,武天驕感覺自己的腸子可能已經斷瞭,怎麼那麼疼啊!
花狐貂在武天驕感覺痛不欲生的當口,就嗅到一股香噴噴的味道從武天驕身上發散出來,馬上從口中噴出一股股濃烈的紅煙罩住武天驕。
武天驕現在是什麼感覺呢?要是有能力自殺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自裁,那滋味太難受瞭,真是大意瞭。武天驕沒想到自己會是這麼個死法,屍骨無存不說,這也太衰瞭點!
濃烈的紅煙令武天驕呼吸不暢,劇烈地咳嗽起來,不過那紅煙的味道卻是甜甜的,仿佛讓人上癮,雖然吸著難受,可卻不由自主地大口喘著氣,想要把紅煙都吸入腹中。當然這一切都是厲鬼喂的那顆腥臭藥丸的緣故瞭!
隨著花狐貂噴出的紅煙不斷被武天驕吸入腹中,武天驕的神志模糊起來,身上充滿瞭使不完的力量,雙目也變的血紅,充斥在腦海的唯一想法就是將眼前的花狐貂吃掉,他慢慢地爬起來,雙手如爪,一步一步蹭向花狐貂。
花狐貂也覺得差不多可以享用面前的大餐瞭,弓起腰,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齒,緊緊地盯著走過來的武天驕。
厲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火圈中的變化,不時握瞭握雙手,成敗在此一舉,如果裡面的人可以吃瞭花狐貂,那麼自己再吃瞭他,效果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改變吧!即使他被花狐貂吃瞭,那花狐貂也勢必累的半死,自己再收漁人之利,收拾起來就輕松多瞭。
武天驕身上的衣服已經化為瞭灰燼,全身如同閃著火焰,完全失去瞭理智的他雙手抓向花狐貂,想要把它撕開生吃瞭;花狐貂急速竄起,鋒利的牙齒咬向武天驕的雙手,想著先吃點零食也好。
武天驕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吃掉面前的花狐貂,在此思想的引導下,身形如電,躲過瞭花狐貂的攻擊,反手抓向花狐貂的尾巴。
這隻花狐貂道行並不高,而且先前噴射紅煙又耗去瞭它不少力氣,被武天驕逮個正著,拎住瞭尾巴。
花狐貂見尾巴被武天驕抓住瞭,急的不顧一切往武天驕的胳膊咬去,登時撕下瞭塊肉來,沒有半斤也有三兩,血如泉湧自武天驕的胳膊上流出,淌瞭一地。
武天驕這會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手一使勁將花狐貂的尾巴扯瞭下來半截,也不管上面有毛沒毛,放到嘴裡就嚼,咯吱咯吱吃的倍香。
花狐貂被扯掉瞭半截尾巴,痛的尖嘯連連,咬下來的那塊肉也沒吃到嘴裡去,身子一縮,溜出瞭武天驕的掌控。
武天驕吃瞭半截尾巴,哪裡能過癮呢,見花狐貂跑瞭那還得瞭,立即追瞭上去。花狐貂也記上仇瞭,抓住武天驕彎腰的當口在武天驕的腿肚子上又來瞭一口,這回沒糟蹋,肉都吞到瞭肚子裡,算是解瞭餓!
火圈外面的厲鬼高興的直叫,照這麼下去,人死貂亡,自己的武功一定能超過宇文芳!報仇之期指日可待啊!
古人有句迷信的話,叫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這句話用到厲鬼身上正合適,他費盡心機,指望著食用花狐貂來增進自己的功力,裡裡外外忙瞭兩年,今日終於盼到要成功瞭。可是應瞭算命先生的一句話,就他那面相也不像有福的人啊!眼看著再過一會武天驕和花狐貂就同時交代瞭,可也在這麼個時候,月亮慢慢移過中天,時辰已過!
地獄真火倏地熄滅,滿地晶瑩的紅色粉末也消失不見瞭,剛才還火熱的讓人受不瞭,現在卻清涼的很,仿佛剛才不曾有過這一幕似的。
花狐貂的整根尾巴已經被武天驕吃進肚瞭,恨得正想把武天驕一口咬死的時候,地獄真火熄滅,周圍對它的威脅消失不見,那感覺比吃瞭多少頭牛還舒坦,尖嘯一聲,如閃電一樣竄出剛才的火圈,沒瞭命的往南跑,逃命要緊!
厲鬼仰天長嘯,聲音真如鬼叫差不多,身如電射,全力追趕幾乎看不見的花狐貂,追瞭能有半個時辰也沒能追上,不得已又翻回頭來找武天驕,他見武天驕吃瞭一根尾巴,怎麼說也有點用處,不然忙瞭兩年到頭來兩手空空,這股火就能把他憋死。
隨著烈火地脈的消失,武天驕也撲通摔倒,身上就像是有著撲不滅的火焰,渾身抽搐,熾烤著,煎熬著!
武天驕被厲鬼喂瞭一顆不知名的藥物,弄的神志不清,但身體被折磨的如此難受,真的想找口水喝,壓壓心頭的火氣。武天驕現在每移動一下都艱難萬分,但他還是向前爬著,因為在他前面不遠處有著天靈聖母的那碗血,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微帶水氣味,對武天驕的力無以倫比!
終於,過瞭很久,武天驕的雙手捧住瞭那碗血,慢慢地湊到嘴邊,咕咚咕咚地喝瞭個幹凈,仿佛是在痛飲甘露,滋味無窮!
武天驕剛把碗放下,厲鬼回轉,走到武天驕的近前,叫道:「真是丟瞭西瓜揀芝麻!老天真是瞎瞭眼啊!」
武天驕喝下那碗血,感覺從頭頂的百會穴到腳底的湧泉穴一股清涼貫穿瞭幾個來回,舒適萬分。在半暈半醒之間,感覺頭上一陣疾風下壓,武天驕下意識地雙手上迎。
就聽砰地一聲巨響,武天驕平飛出去能有三丈遠,而厲鬼也被震退瞭七八步。武天驕感覺一陣惡心,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紅彤彤的雙眼註視著厲鬼,不知道他為什麼打自己!
厲鬼揉瞭揉被震的發麻的手臂,不敢相信地看著武天驕,難道吃瞭那麼一點就有如此功效,厲鬼興奮地叫道:「吃不成花狐貂吃你也是一樣!」
說罷,雙手瞬間抓出數十爪,爪爪掏向武天驕的要害。
武天驕現在根本就什麼都不明白,憑借著人的本能回擊厲鬼的進攻,他每揮出一拳都會帶出一陣熱浪,似乎是要把那碗血沒有撲滅的餘火出來,每打一拳就感覺舒服一分,打到後來幾乎是發拳如電,臂影如山!
厲鬼起先以為,憑著他幾十年的武功修為,收拾剛剛吃瞭花狐貂一根尾巴的武天驕還不是手到擒來啊!可他卻想錯瞭,現在的武天驕如此難以應付,那根花狐貂的尾巴所起的作用不到十分之一,武天驕先是被他喂瞭一顆藥丸,而後又被他拋進瞭地獄真火圍成的烈火地脈,淬煉著全身的經脈,地脈中的烈火在武天驕的身體裡幾進幾出,將武天驕這個容器幾乎要燒炸,接著,武天驕又喝瞭天靈聖母的那碗血,厲鬼口中的陰人血和地獄真火,以及地脈裡的烈火是相生相克的,地獄真火可以克住地脈烈火,而陰人血則可以中和地獄真火,所以當武天驕喝下中和瞭地獄真火的陰人血後,將還在武天驕身體裡的地脈烈火的精華完全封圍住瞭!
厲鬼在頭二十多個回合還可以和武天驕打個平手,可隨著武天驕的越戰越勇,他就有點撐不住瞭,這簡直是在和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戰鬥,而且武天驕幾乎是有攻無守,你打在我身上就隨便打,我也不在乎,我該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這麼個打法誰又能受得瞭呢!所以二十招一過,厲鬼就左支右絀,有幾次險些被武天驕砸死當場。
厲鬼現在是打,打不過武天驕,可又舍不得離開,不得已隻好硬著頭皮支撐著!武天驕現在被身體裡的異力支著,可以說是超水平發揮,估計就是武無敵在這時想要讓武天驕趴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瞭,因為武天驕現在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什麼厲害,就知道心中那股難受的令他發狂的感覺。
厲鬼勉強支持到近八十個回合,知道再不走就走不瞭瞭,心下打定主意,剛想侍機退走,就聽武天驕喉嚨裡傳出一聲沉悶的吼聲,雙拳瞬間幻化出千百萬個拳頭,拳頭上掛著熱浪,仿佛一座爆發的火山,向厲鬼噴發出去。武天驕在不自覺間施展瞭鐵玉瑚傳授的鐵傢絕學:五雷天煞拳擊,威力比之鐵玉瑚隻有過之而無不及!
厲鬼怪叫一聲,雙掌紛飛,貫足全身功力想抵禦武天驕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擊。瞬間爆出無數的震耳聲響,仿佛是在放鞭炮一樣密集,匯聚形成一聲痛人耳膜的巨響,接著厲鬼慘叫一聲,吐出一抹血線,借著這招的反震之力飛速遠遁,消失在月色中。
失去瞭攻擊對象的武天驕像是要瘋瞭一樣,雙拳向四外揮舞,一路將腳下那厲鬼擺放的肉塊擊的粉碎,肉屑飛濺。等他看見幾丈外被綁在樁子上的天靈聖母時,身形一縱落到天靈聖母的面前,揮拳就要將天靈聖母變成肉餡,在拳頭即將落到天靈聖母腦袋的時候,一股難以言表的感覺從武天驕心間升起,喝下的那碗的陰人血和天靈聖母產生瞭微妙的聯系,一陣清涼從心田慢慢流到全身,撫平那被烈火灼傷的靈魂,武天驕猛地咳出一口血,剎那恢復瞭神志,呆呆道:「我這是怎麼瞭?」
武天驕神智漸清,見天靈聖母還被綁在樁子上,而那個厲鬼似的人已經不知去向,忙把天靈聖母身上的繩子解開,這時的武天驕才感覺到身上那無法言語的疼痛,來不及將天靈聖母放好,痛呼一聲,虛脫倒地,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