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想兩位姐姐瞭,來看你們吶!」
武天驕摟著姐妹倆,笑嘻嘻嬉地道,一雙手卻是十分的不老實,在姐妹倆纖纖的柔軟腰肢上撫摸,大肆地揩油,猛吃豆腐,這讓姐妹倆很是羞澀不已。
蕭瓊華善解人意,主動將機會讓給瞭姐姐,略一掙紮,脫離瞭武天驕的懷抱,道:「驕弟弟!姐姐很是想你,你和姐姐說會話,我出去一會!」
說著,往外便走,卻是一眼看到一邊椅上蹲著的火狐,不由停瞭下來,面露喜色,叫道:「火狐!」
蕭韻華也是註意到瞭火狐,眼睛閃亮,也道:「好漂亮的火狐!好可愛!」
這時,武天驕方才幡然醒悟,過去將火狐抱瞭起來,安慰瞭它一下,笑說:「這是我送給兩位姐姐的禮物,喜歡嗎?」
真是無可救藥瞭,為瞭討得美人的歡心,竟然將師娘的寵物拿來送人,隻是他的九個師娘不在這裡,並不知道,否則一定饒不瞭他,不將他的兩隻耳朵揪成豬耳朵才怪。
「喜歡!」
蕭傢姐妹倆異口同聲,連連點頭,連說喜歡。當然喜歡瞭,別說是火狐,隻要是小情郎送的,哪怕是武天驕在路邊抓一把草來,她們也喜歡。
「我能抱抱它嗎?」
蕭瓊華激動地道,伸出瞭手,一臉的熱切之色。昨晚上她在晉陽王府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武天驕今天真的就把火狐給她們送來瞭,言出必行,來得如此之快。
「當然可以瞭,從現在起,它是你們的寵物瞭,它叫紅紅,如果它不聽話,你們盡管可以打它!」
武天驕笑說著,將火狐紅紅放入瞭蕭瓊華懷中,火狐出奇的溫馴,絲毫的沒有抗拒,這主要是在來丞相府之前,武天驕對它進行瞭一番嚴厲的教育,想不溫馴也不行,不然,惡主人說不定會剝瞭它的皮,飪上一鍋,它可不想變成美餐。
蕭瓊華抱著火狐紅紅,喜笑顏開,說不出的高興,不停地順理著它那柔密的皮毛,瞧瞭瞧姐姐和小情郎,笑說:「你們先聊!我到外面看著!」
說罷,走出瞭臥室,到瞭繡樓外面的回廊上,房間中隻剩下瞭武天驕和蕭韻華二人。
蕭瓊華逕自留姐姐和小情郎在房間裡,到外面把風,其用意不言而喻,武天驕和蕭韻華再是明白不過瞭,武天驕倒不怎樣,這傢夥臉皮比城墻還厚,巴不得蕭瓊華也留下來,姐妹通吃,一箭雙雕,但這樣也太明目張膽瞭,總得有人在外面把風。蕭韻華又是歡喜,又是羞澀,她早想著這麼一天,此時與朝思暮想的愛郞獨處一室,心中反倒有點兒緊張瞭。
「韻華姐姐!小弟想死你瞭!」
武天驕溫柔地道,握住瞭蕭韻華的手,順勢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擁抱著。
「弟弟!姐姐也想你!」
蕭韻華摟著愛郞,激動地道,聲音有點顫抖。
雙方擁抱著溫存瞭一會,微微分開,武天驕兩手捧住蕭韻華的臉蛋,張開嘴巴對著她花瓣般嬌艷的吻瞭上去,蕭韻華宛轉相就,委婉地迎合著,雙方一切都那麼的自然,水到渠成。
兩人的吻趨漸熱烈,愈吻愈起勁,武天驕是花叢老手,技巧之高深,比之蕭韻華不知高瞭幾籌,蕭韻華隻能生澀地迎合著,被武天驕一通火辣辣的濕吻,吻得幾乎窒息,嬌息如蘭。
武天驕狼吞虎咽地吻著,含著韻華姐姐鮮花般的兩辮紅唇,又啃又咬,又吮又吸、美得如置身雲端,狠狠地吮~ 吸著美人的香津玉液,隻覺甘醇如絲,香留齒頰。
「嗚——「蕭韻華低低地嬌吟著,俏臉佈滿紅霞,在愛郞充滿陽剛氣概的攻勢下,不知不覺地沉溺其中,如癡如醉,渾然忘瞭一切。
武天驕的舌頭強行執開韻華姐姐的編貝玉齒,毫不留情殺將過去,觸上一截羞惜祛的丁香小舌,「呼」地噴出一口熱氣,丁香小舌立時縮瞭回去,武天驕大喜,伸長舌頭不住地挑逗追殺小香舌,糾纏不休。
蕭韻華一開始還保持著一點矜持,小香舌躲躲閃閃,但很快被強烈地吸引、著,漸漸變成瞭火熱濕吻。武天驕興奮地發出深沉的呻吟,恣意品味著眼前高貴美麗的韻華姐姐,熱吻的同時,一雙手在她噴火地嬌軀上肆意地百般挑逗,直把她撩撥得春情泛濫,目眩神迷,整個人飄飄蕩蕩的,不知身在何處,發出一聲又一聲誘人的嬌喘,嬌軀變得滾燙火熱……一陣熱吻之後,武天驕忽地將韻華姐姐扳過身來,雙手撐在瞭軟榻上,趴伏著,整個身體貼在瞭韻華姐姐身後,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面伸到瞭前面,抱著韻華姐姐纖柔的腰肢,伸手探到她的大腿處,探入裙底,不斷地向裡面侵入。
武天驕抱著身材窈窕的韻華姐姐,覺得韻華姐姐的身材無比的傲人,聞著她身上的如蘭芬芳,心神搖蕩,湊過頭去,在她散發著幽香的後頸,輕輕一吻。
蕭韻華心神俱醉,美目迷離,又是害羞,又是興奮,任由愛郞上下其手,嬌喘不已,身軀愈發的燥熱。
武天驕興致勃發,渾然忘瞭這是丞相府,大白天,手伸到瞭韻華姐姐的腰間絲帶上,輕輕一扯,將它扯開,又伸手到衣裙裡面,將韻華姐姐下身所穿的長褲扯脫,露出瞭雪白修長的。
手摸上柔滑綿軟的大腿,武天驕不禁輕輕嘆息,那柔嫩的感覺,時隔三年,韻華姐姐的腿變得柔軟豐腴瞭些許,光滑而富有彈性,好不美妙。
大腿赤露在空氣中,讓蕭韻華感到一陣的涼意,讓小情郎那雙魔手在腿上款款地撫摸,身體也不由變得綿軟起來,不由自主地回身抱住小情郎,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渴望著他象從前那樣,吸吮自己胸前。
玉峰被衣服覆蓋著,武天驕吸之不到,隻得退而求其次,仰頭親吻著成熟美女的香唇,雙手,美腿雪股,無一不至。
包裹著內褲的香股,曲線柔美,在武天驕的手中,不住地微微變形,手指深陷在柔軟的之中,宛如要捏出水來。過瞭一會,武天驕的手伸進瞭韻華姐姐的內褲中,用力地撫過香臀,探入瞭那讓人的方寸之地。
蕭韻華大聲地著,抱緊面前的小情郎,雙腿不由自主地抬瞭起來,向小情郎的腰間纏去。
武天驕埋頭痛吻著韻華姐姐,吻她的唇,吻她的香耳,輕咬著她耳墜子,一邊吻著,一邊解開瞭她上衣鈕扣,脫去瞭她上衣,心急之下,扯裂瞭她的抹胸,片刻之間,蕭韻華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顛倒眾生的絕美胴體完全呈現在武天驕面前,但見一對顫巍巍的玉峰高立,雪白渾圓;蛇腰纖細,盈盈僅堪一握,兩條美腿修長而,簡直把罪,翹臀豐腴白嫩,彈性絕佳,芳草淒淒的桃源幽秘之處更是美得不像話……渾身上下,竟是無處不美,無處不妙!
武天驕直瞭眼,狂吻著韻華姐姐的玉頸,吻她的香肩,吻她高聳肥碩的玉女峰,吻她纖細光潔的水蛇腰,再吻她高桃的,一直吻到她最隱密的幽蘭之處…同時兩隻似有魔力的大手盡情在她身上桃逗,探索她嬌軀的隱密,到處把玩,任何地方都不放過。
蕭韻華隻覺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電流奔襲而來,刺激得她渾身酥麻,口中流溢出甜美的嬌吟……不多時,便被小情郎桃逗得媚眼如絲,桃源口春水細流,春潮泛濫,熟透的胴體已作好瞭迎按男人入侵的準備…
眼見韻華姐姐情動不堪,武天驕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帶,讓褲子落到腳面上,用手架起韻華姐姐一雙玉腿,讓她盤在自己腰上,擔心韻華姐姐承受不瞭自己的巨大,運起天鼎神功,將擎天巨物在縮小瞭數圈,對準瞭韻華姐姐的方寸之地,頂在瞭玉門入口上,堅定地向前挺進著,敏感的肉冠感受著韻華姐姐玉門處溫暖嬌嫩的觸感,雙手抓緊她豐滿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頂,擎天巨物勢如破竹,破體而入,沖破瞭韻華姐姐重生的處女屏障,深入到緊閉的花徑之中,落英繽紛,一抹殷紅溢瞭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下淌,鮮艷奪目……蕭韻華低低地啼叫瞭一聲,盡管先前有瞭充分的濕潤,但她仍感到疼痛,但更多是充實和快感,眼角處不由自主地滲出瞭兩滴淚珠,那是興奮的喜悅之淚,終於重溫那久違瞭的魚水之歡。
武天驕抱緊韻華姐姐的成熟嬌軀,興奮地挺動著,擎天巨物在久違瞭花園中快速地出入,溫暖潮濕的花徑緊緊地包容著他的巨物,處女的鮮血從裡面流出,浸染紅瞭巨物……
「哦……哦……」
兩人緊密地結合,隨著的深入,蕭韻華已是不顧一切瞭,欲仙欲死地呻吟起來。
武天驕溫柔地抱著韻華姐姐,擎天巨物歡快地在她嬌嫩的玉門中進進出出,感受著她玉門緊箍自己巨物的美妙滋味,腰部晃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玉門中越來越濕,響起瞭滋滋的水聲……
「哦哦哦!用力啊…嗚嗚…再用力……好舒服…」
蕭韻華呻吟嬌喘,形骸,端莊的儀態蕩然無存,不時地低下頭,瞧著兩人緊密結合的那地方,隻見那根擎天巨物不斷地增大,在自己花園中拼力進出,橫沖直撞,上面還沾染著片片落紅,進出間,翻起瞭鮮紅的,給人無比的強烈刺激,好不銷魂!
武天驕沒有刻意地運上天鼎神功,隻是憑著本身的體能與韻華姐姐歡愛,這時候也已經快到瞭興奮的終點,看到韻華姐姐那性感誘人的櫻唇,不禁又吻瞭上去,熱烈纏吻,舌頭毫無顧忌地伸進她的口中,纏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著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擎天巨物深入她的花徑中,直抵最深處,開始瞭猛烈的噴發……
「啊…」
蕭韻華禁不住一聲長叫,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嬌軀連續地著,一股歡暢之極的酥麻直入骨髓,魂飛魄散,神情歡快到瞭極點,已是在小情郎的暴發下,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潮,隻覺整個身子像是要爆炸開來似的,「哦哦哦…」地泣叫起來,顫顫的哭音,直叫得人筋酥骨軟,身體顫抖個不停,欲仙欲死,魂登極樂,良久後,的嬌軀才平靜瞭下來。
陽光燦爛,照耀在丞相府後面的庭院之中,在華麗的繡樓樓閣中,一對俊美男女,緊緊糾纏在一起,輕聲著,場面香艷至極,一名美艷成熟的女子,周身赤裸,發釵散亂,後首靠在軟榻上,緊緊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顫聲嬌吟著,雪白修長地美腿緊緊盤在少年的腰間,上下聳動著,努力尋求著久違瞭的快樂感覺。
而那個俊美少年,抱住這位風情嫵媚的成熟美女,波浪般起伏,用力挺腰,擎天巨物在她體內沖刺挺動,感受著她玉門的狹窄緊壓,興奮無比,動作也愈發狂烈。
在小情郎狂猛的沖刺之下,美艷的蕭韻華玉靨嬌紅,抱緊武天驕的頭,搖頭,媚眼如絲,滿眼水汪汪的,神情如癡如醉。
這一對俊美男女,在幽靜的樓閣之內,肆意,花蕊開瞭又開,梅開數度,達到瞭最徹底的親密交流。
蕭丞相夫婦怎麼也沒有想到,武天驕來他們傢拜訪他們的女兒,色膽包天,青天白日的,竟然會幹出那種事,更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兩個女兒會順從,一個在裡面與奸夫纏綿火熱,如膠似漆,另一個在外面把風。
蕭夫人隻道武天驕在見過她的兩個女兒之後,不久就會離去,哪知在廳中就坐瞭半天,也不見武天驕離去,當即再差遣侍女朵兒去後院催一催,畢竟女兒傢繡樓不是男人多呆的地方,傳出去好說不好聽的。何況武天驕現在是準駙馬,傳到皇傢人耳裡,說不定會攪出什麼事來。
朵兒去得快,回來的也快,帶回來的事消息讓蕭夫人震驚,說二小姐守在繡樓門外,不讓人進到繡樓裡。
蕭夫人感到有點不大對勁,坐不住瞭,當即急匆匆地趕往瞭後院繡樓。蕭韻華、蕭瓊華均是蕭夫人所出,姐妹情深,除瞭拜師學藝分開過一段時間,其餘幾乎是形影不離,吃住都基本上在一起,姐妹感情好的不得瞭。為此,蕭夫人曾取笑她們說:「你們姐妹感情如此之好,將來出閣瞭,何不共侍一夫!」
蕭夫人的一句玩笑之言,沒想到應驗瞭。
蕭夫人帶著兩個侍女雲兒朵兒急匆匆地來到瞭後院,在後院的院門口停瞭下來,貼著院門向繡樓上窺視,隻見閣樓門窗緊閉,外面的回廊上,蕭瓊華轉悠著晃來晃去,懷裡抱著一隻紅通通的小魔獸,瞧上去神情相當的愉快。
蕭夫人眼睛雪亮,看清女兒抱著的小魔獸正是武天驕抱來的那火狐,心中暗道:「那小子抱來火狐,為的是用來討我女兒歡心的嗎?他們躲在樓裡半天不出來,在裡面幹什麼?難不成……」越想越覺得不妙,當即讓兩個侍女退開一邊去,順著院墻繞到繡樓的東側,避開瞭蕭瓊華的視線,輕輕一縱,便已縱上瞭墻頭,接著跳到瞭院中,飛快地隱到瞭繡樓下的走廊裡。
蕭夫人可是一位九級平武者,師承乾坤宮,與武天驕的姑姑武賽英系屬同門,其師乃是乾坤宮宮主乾坤聖母的大師姐青靈聖母。這青靈聖母名氣不如乾坤聖母,其一身武功修為比起乾坤聖母來,卻不遜多讓,門下弟子也是個個瞭得,蕭夫人是她的弟子,自是十分瞭得。
蕭夫人嫁與蕭宏遠,幾十年來養尊處優,也很少在人前顯露武功,也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乾坤宮弟子,她大女兒蕭韻華之所以能夠投入到乾坤宮門下,主要是得益於她這位母親,換成一般人,想要投入乾坤宮,那可不容易。
蕭夫人輕功卓絕,身輕如燕,到瞭繡樓下,悄悄經過回廊轉到樓後,巧妙地避開瞭女兒蕭瓊華的視線,一個旱地拔蔥,腳尖點地,躍起瞭三丈之高,落到瞭二樓的回廊,再一縱,又躍瞭起來,上瞭繡樓的樓頂,悄無聲息,絲毫的沒有被蕭瓊華察覺。蕭瓊華怎想到母親會做賊一樣的潛到繡樓裡來捉奸瞭!
蕭夫人展開輕身之術,輕手輕腳地到瞭女兒閨房的樓頂,瞬時便聽到下面閣樓中傳來陣陣的淫聲浪語。蕭夫人是過來人,對這聲音再是熟悉不過瞭,頓時氣得渾身一陣顫抖,臉色發白,心中怒氣勃發,差點就忍不住沖下樓去,怎麼也沒想到大白天的,女兒竟和人幹出這種事來,豈有此理。
蕭夫人暗暗咬牙,強壓怒火,卻聽得樓內女兒蕭韻華叫得甚響,幾可驚天動地,不由心下詫異:「那武天驕如此厲害,竟把女兒搞得如此大叫?」
想到此,不禁起瞭些許的好奇之心。
樓頂上覆蓋著積雪未化,蕭夫人輕輕地刨去積雪,露出瞭下面的瓦蓋,又輕輕地揭去一片瓦片,露出一個小口,趴著身子,順著小口向下偷窺。蕭夫人不偷窺倒好,這一偷窺,目瞪口呆,偷窺的傻瞭眼。
閣樓裡春色無邊,淫聲浪語不絕,啪啪的撞擊聲,急促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往來不停。床榻上,一對赤裸男女抵死纏綿,隻見蕭韻華緊纏著武天驕,不停地扭動著豐嬌軀,迎合著武天驕的沖擊,武天驕將蕭韻華壓在身下,像個人肉打樁機一樣,一下接一下「啪啪啪」地沖擊著,大起大落,一邊還握著蕭韻華的一對玉兔又捏又搓。
從蕭夫人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武天驕那東西出入女兒的體內,天哪!蕭夫人渾身巨震,如遭雷擊一般,直覺得不可思議,匪夷所思,瞅著武天驕那根粗長的擎天巨物在女兒玉門裡進進出出,張口結舌,怎麼也想不通?男人的那玩意兒居然粗長成那樣?驢子似的,難怪女兒會叫得那麼大聲!
這時候,蕭夫人有點明白兩個女兒為什麼自從失身給武天驕後,會對他念念不忘,武天驕人小小的,竟然有著如此一根寶槍,此等雄偉的寶槍,隻怕任何女人都要為之臣服。
看到平日裡素來端莊嫻雅的女兒竟然浪成那個樣子,蕭夫人心頭有點慌亂,不過房中女兒和武天驕的激情場面又帶給她從未有過的沖擊,發現自己身上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難以控制地升起,感到異常的緊張,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
看著沉醉在歡愛中的女兒和武天驕,蕭夫人震驚的同時,成熟秀雅的俏臉上已是羞得緋紅一片。
隻見武天驕玉白的身體壓在蕭韻華圓潤白嫩的嬌軀上大力地動作著,每動作一下,蕭夫人的心就跳一下,如同身受,仿佛武天驕的每一下動作都撞在瞭她的心坎上,顫抖不已,而蕭韻華則是在武天驕身下浪聲呻吟著,那呻吟聲快活之極,豪無顧忌,讓蕭夫人大開眼界,沒想到自己平時恬靜的女兒在房事上竟會如此之淫浪。
蕭夫人是個貞~ 潔保守的人,傳統觀念很強,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刺激香艷淫糜的情景,特別還是自己熟知的女兒,強烈的刺激下,臉上熱得厲害,呼吸一陣的急促,飽滿的胸峰起伏個不停,一顆心如小鹿般砰砰亂跳,激烈得幾乎要跳出來。
特別是讓蕭夫人羞臊的是,在異樣的刺激下,她竟覺得自己的玉峰開始發脹起來,全身熱燙無比,特別是感覺自己的下身竟也是熱乎乎的,有一種按捺不住想去摸一摸自己最敏感地方的沖動…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蕭夫人現年四十九,正值虎豹之年,性欲旺盛,她少女時嫁與蕭宏遠後,在房事上不乏荒唐,在有瞭四個兒女之後,隨著年歲的增大,人老珠黃,在房事上面漸漸少瞭,尤其近十多年來,蕭宏遠在外金屋藏嬌,有瞭夜鶯夫人之後,與她在房事上更是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草草瞭事,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大為惱火,此時見到女兒和武天驕的歡愛場面,激起瞭她心中的nge欲。
武天驕和蕭韻華此時正沉醉在銷魂的快感之中,渾然不知道蕭夫人潛到瞭樓頂偷看,二人隻是欲仙欲死地歡愛著,粗重的喘息聲,嬌啼的呻吟聲,混合著啪啪肉擊的汁水唧唧聲,響成一片。
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夫人竟發覺自己的右手居然已經放在瞭自己的胸峰上,並輕輕地撫摸起來。不過她此時的下體更需要,但總算是平日的教育觀念之功,還是控制住自己,不敢摸自己的下面。不過就算如此,已是讓蕭夫人羞臊無比瞭。
「我在幹什麼啊?快停下來……」
蕭夫人心中在暗暗叫道,隻是她的手卻不聽自己的使喚,還是在繼續地在自己身上動作著。
隨著武天驕在蕭韻華身上的動作加快,蕭夫人的手也在自己的豐乳上按揉加快,武天驕的動作慢些時,蕭夫人的動作也隨著慢些。隨著自己的動作,她隻覺得陣陣的快感傳遍瞭全身,讓她更是全身滾燙發軟。
在武天驕和蕭韻華動作場景的刺激下,再加上自己的動作,不知什麼時候,蕭夫人的下體已是濕濡一片,讓她感覺非常的空虛麻癢難受。特別是兩腿之間那種麻癢的感覺,陣陣地傳到瞭自己的腦中,難受之極。
雖然蕭夫人極力抑制,但身體的需要還是讓她將手放到瞭自己的下裳下,剛一接觸,雖是隔著衣服,但蕭夫人卻是感到全身有如被電殛一股,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傳來,讓她禁不住低低嬌吟瞭一聲,接著她緊盯著武天驕和蕭韻華二人的動作,玉手更是在自己下輕輕地起來。
「啊……啊……」
而在這時,蕭韻華的呻吟聲也是越來越大,已經變成瞭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聲和短促的淫語聲…很顯然,在武天驕不斷的大力沖擊下,她就要再次達到高潮瞭。
隨著二人的動作,蕭夫人自己撫慰自己的動作也是隨之加快,如玉般的嬌靨上桃紅一片,酥軟的嬌軀陣陣地顫抖著。
就在武天驕和蕭韻華達到高潮的那一刻,蕭夫人也是同時打瞭個寒顫,嬌軀如被電殛一股顫抖個不已。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向她湧來,讓她全身顫抖著軟在瞭樓頂上。
好半響,蕭夫人才回醒過來,剛才的快感讓她舒服無比,但同時又是羞臊無比,暗暗責怪自己,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怕自己偷窺的事被女兒發覺,忙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也忘瞭自己原本是來幹什麼的,趕忙輕手輕腳地離開瞭樓頂,如同做賊一般。
離開後院,蕭夫人才發現自己不但全身熱燙無比,而且下身也是濕濡一片。這個發現讓蕭夫人玉靨桃紅,羞赧之極。
「好羞人!」
蕭夫人暗罵自己竟會不知羞恥地偷看別人,而且還是自己寵愛的女兒和別人的偷情事。
一直在院墻外回廊上等待的兩侍女雲兒和朵兒,看到蕭夫人進去後院老半天才翻墻出來,臉色通紅通紅的,如少女懷春般羞澀,不禁大為驚異,夫人這副神情她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朵兒兒忍不住問道:「夫人!您怎麼瞭?臉怎麼紅的那麼厲害?」
朵兒不問還好,這一問,蕭夫人臉色更是紅的厲害,如欲滴血,心頭狂跳,陣陣發虛,禁不住瞪瞭兩侍女一眼,嬌罵道:「死丫頭!沒你們什麼事情,少多嘴!」
說罷,蹭蹭蹭……邁著疾步走瞭,走得那個快啊,轉眼沒影瞭,隻留下兩個侍女面面相覷,滿頭的霧水,雲兒稍比朵兒年長一些,瞅著後院的繡樓若有所思地道:「難道夫人瞧見瞭甚麼?」
「瞧見甚麼?」朵兒脫口問道。
雲兒聽瞭瞪她一眼,嗔道:「想知道甚麼不會自己跑去看,口無遮攔的,小心夫人撕爛你的嘴,這種事能亂問的嗎!」
說著,轉身追著蕭夫人去瞭。
朵兒更是茫然,心中好奇,追上雲兒問道:「雲兒姐!到底是甚麼事?為什麼不能亂問?」
雲兒一陣頭暈,感到被朵兒打敗瞭,臉色微微一紅,道:「等你嫁人瞭,自然知道甚麼事瞭,你呀真是迷糊!」
朵兒越聽越奇怪,心說:「夫人瞧見甚麼跟我嫁人有什麼關系?」
當下更是纏著雲兒不放,追問不休。
從丞相府出來,已是天近傍晚,武天驕走在街上,是神采飛揚,意氣風發,心中好不愉快。不過他心中多少有點遺憾,今天隻是瞭韻華姐姐,破去瞭她的二次處女膜,卻是沒來得及瓊華姐姐,破去瓊華姐姐的二次處女膜,不過來日方長,往後有的是時間。
想到此,武天驕不禁暗暗稱奇自己所修煉的天鼎神功的厲害,這與自己歡好過的女人,不論是處女還是婦人,隻要受瞭天鼎真氣的滋潤,隔一段時間,破瞭的處女膜就能重新長出來,永遠都是處女,好不神奇。
正當武天驕獨自一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走到一條繁華的街上時,迎面一個身材高大、侍衛裝扮的錦衣男子走瞭過來,對他恭敬地說道:「這位是金刀駙馬爺嗎?我傢主人想請駙馬爺到寒舍一述。」
武天驕打量瞭錦衣男子兩眼,發現並不認識此人,疑惑地道:「你傢主人是誰?」
錦衣男子笑道:「駙馬爺去瞭就知道瞭!」
揮瞭揮手,一輛馬車駛瞭過來,停在瞭二人的身旁。
錦衣男子躬身道:「駙馬爺請上車。」
武天驕微微皺眉,眼前的情景倒與昨天從皇宮出來時唐傲然請他上車時的情景一樣,口吻也相似,不過這錦衣男子要比唐傲然禮貌多瞭,雖然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但武天驕藝高人膽大,心中也不懼,當下上瞭馬車,隨錦衣男子去瞭。
馬車行駛著,左轉右轉,駛瞭將近半個時辰,停在瞭京城西區一所幽靜的大宅面前,宅外隻有幾個侍從裝扮的人在外守衛。不過依武天驕敏銳的目光看過去,這宅第外松內緊,戒備頗為森嚴。看起來,擁有這宅第的人身份不低。
武天驕隨著錦衣男子進入宅院內,一路行去,宅第深遠,雕梁畫棟,金碧輝煌,越發顯示其主人的高貴身份。
最後,二人到瞭一個豪華的屋前,錦衣男子躬身道:「夫人,金刀駙馬到瞭。」
哦——屋裡傳出瞭一聲低吟,響起瞭一個嬌柔的聲音:「請駙馬爺進來吧。」
「是,夫人!」
錦衣男子應瞭一句,又沖武天驕行瞭一禮,作瞭個讓進的手勢道:「駙馬爺!夫人有請。」
「夫人!什麼夫人?」
武天驕心中疑惑,稍稍猶豫瞭一會,走進瞭屋裡,那錦衣男子隨手關上瞭門。
武天驕走進屋內,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隻見屋內擺設雅致堂皇,一個穿著淡黃之色宮裝華服的美婦人正慵懶地斜躺在一張鋪著華貴地毯的椅上,手中拿著一書卷,一雙妙目正自瞧著他,屋裡面隻有她一個人。
屋內燃著爐火,溫暖如春。
武天驕仔細打量著華服美婦,隻見她身材甚是高挑窈窕,酥胸高聳,充滿瞭成熟女性的風韻之美,雍容華貴,卻有著一身溫婉柔和的氣質。一眼看去,便知她是一位溫柔賢淑、風韻迷人的美女,這般經過歲月錘煉過的溫婉氣質,是任何花季少女都不能擁有的。
隻是,在她柔和美麗的臉上,神情中透著威凜的傲氣,鳳目隱隱含著一股煞氣,冷如電轉,不怒而威,很顯然,這是一位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
武天驕雖然年少,在京城呆的時間也不長,但也有瞭幾分的見聞,一看此美婦人便知道她非是一般的貴族女人。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穿著的淡黃之色的宮裝華服,上面繡著精美的鳳紋圖案,這是宮廷才有的鳳袍,隻有一般貴族女子穿的服飾。很顯然,這美婦人身份不同尋常。
看到武天驕進來,華服美婦優雅地坐瞭起來,上下打量瞭他幾眼,略感驚訝,道:「沒想到武傢三公子長得如此的斯文秀美,真讓本公主不敢相信!」
聽到華服公主自稱「本公主」武天驕心頭一驚,恍然大悟,心說:「原來是一位公主,難怪如此的高貴威嚴,不知是哪一位公主?」
當今陛下有二十八位公主,武天驕除瞭隻見過那檀香公主之外,另外的二十七位公主從未見過,自然也猜不到眼前的華服美婦是哪一位公主?當下躬身施瞭一禮,道:「武天驕見過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你猜啊!」
華服美婦格格一笑,道:「猜著瞭本公主有賞!」
這可是一個難題,武天驕哪裡猜得著,心說:「老皇帝有那麼多的女兒,老子知道你是哪一個公主?何況,有的公主老子連封號都不知道!」
瞧眼前的公主年歲至少在三十以上瞭,甚至有可能四十多歲瞭也不一定,皇傢的女人個個養尊處優,錦衣玉食,保養有術,天知道這位公主的年齡是多少?
武天驕大皺眉頭,搖頭道:「公主殿下恕罪,小的實在是猜不著!」
華服美婦不置可否,也知道他猜不著,眼中掠過一抹的戲謔之色,微笑道:「本公主封號『武德』,武德公主便是!」
「武德公主!」
聽到這封號,武天驕吃瞭一驚,大感意外,本以為眼前的公主會是宣和帝的女兒,鬧瞭半天原來不是,原來是宣和帝的親妹妹長二公主武德公主。
對這位武德公主,武天驕曾有耳聞,宣和老皇帝有兩位親妹妹,大妹妹文德公主,二妹妹便是此武德公主,一文一武,合稱文武公主。兩位長公主命運各不相同,但都很不幸,文德公主成瞭政治的犧牲品,三十年前遠嫁和親,嫁與瞭當時的修羅帝國皇帝阿修羅十三世,從此廖無音訊。武德公主與武天驕的姑姑武賽英情況很是相似,武德公主自幼好武,武功高強,年輕時嫁給瞭軍中的一位將領,沒想到婚禮的當天,邊關傳來瞭壞消息,孔雀王朝大軍犯境,兩國因而爆發瞭戰爭,武德公主與駙馬一同上瞭戰場,沒想到這場戰爭異常的慘烈,在一次交戰中,其駙馬不幸犧牲,為國捐軀。武德公主因而年輕守寡。
「原來是長公主殿下,天驕見過長公主殿下!」
武天驕不敢怠慢,再次行禮。
「金刀駙馬不用客氣,說起來我們現在是一傢人瞭,你該叫我姑姑才是!」武德公主笑吟呤地道。
「是!天驕見過長公主殿下姑姑!」
武天驕道,撇瞭撇嘴,覺得如此稱號又長又臭又別扭。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陣嬌笑,道:「不用叫什麼長公主殿下,直接叫本公主姑姑得瞭,檀香就是如此叫的!」
「是!公主姑姑!」
武天驕恭敬地道,稱呼上免不瞭帶上瞭公主二字,心想:「武賽英才是我姑姑,你算什麼姑姑,你把我叫來幹什麼?」
想著問道:「不知公主姑姑找天驕來有何要事?」
「找你來當然是想見一見你這位金刀駙馬爺瞭!」
武德公主笑說,纖手玉指一指右側的一張椅子,道:「坐下來說話!」
「謝公主姑姑!」
武天驕道,依言在椅子上坐瞭下來,目光不經意間掠過瞭裡屋的房門,卻見房門的門簾微微晃動著,裡面閃過瞭一片衣角,不禁心頭一凜:「裡面有人!」
「聽說你是武傢庶子,三年前突然來到京城,過瞭沒多久,又突然失蹤瞭,兩天前才回到京城,是否有其事?」
武德公主笑問。
「是!公主姑姑說的是!」
武天驕頷首應付著道,再次的瞟瞭裡屋的房門一眼,暗自留瞭一個心眼,凝神靜氣,側耳細聽。他的功力已達天武之境,耳力驚人,留神之下,方圓百丈之內,風吹草動之聲也能一耳瞭然。這一細聽,果然便聽到瞭裡屋房中有呼吸心跳之聲,而且是不止一人,有兩人,其中一人氣息細微,悠長沉穩,顯示出瞭高深的內功修為,至少是平武八級。
「本公主聽說,你與嶺南百裡世傢的大小姐百裡飛雪訂有婚約,是否有其事?」
武德公主笑吟吟地繼續問道。
這是武天驕最不願意聽到的問話,盡管他對那百裡飛雪甚麼感覺,卻也是敏感之極,武德公主如此相問,不禁微微地變瞭臉色,心中多瞭幾分不快,點頭道:「是!我們確實是訂有婚約,不過在兩天前,我們已經解除瞭婚約,沒有任何關系瞭!」
「是嗎!」
武德公主格格嬌笑道:「那可真是太可惜瞭,聽說那百裡飛雪可是絕色的武林美女,號稱『寒冰仙子』,美如仙子,冷若冰霜,聽說,天神宮少宮主神俊英對她可是神魂顛倒,茶飯不思,魂不守舍,從西疆追到京城,為之發狂,格格!三公子!如此好的未婚妻,怎麼說解除就解除瞭?那麼舍得?」
「人傢百裡飛雪系出名門,人長的美,武功又高,追求者自然是十分之多,我武天驕算什麼,不過是武傢的庶子,又豈能與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相匹配,解除婚約是再自然不過的瞭,又有什麼舍得舍不得的!」
武天驕冷冷地道,臉色變得陰沉,語氣愈發的不悅。
武德公主好像沒有看到武天驕陰沉的臉色,似乎也沒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微笑著慢條斯理地道:「本公主還聽說,三年來,百裡飛雪可是一直都居住在晉陽王府,沒有離開,武王爺對這位未來兒媳可是相當的好,聽說武王爺專門為未來兒媳蓋瞭一座小樓,小樓全是月白玉砌的,叫什麼飛雪樓!唉!本公主聽瞭很是羨慕啊!武王爺對兒媳婦可真是好啊……」武德公主自顧自地說著,武天驕卻已是臉色鐵青,聽到後來實在是聽不下去瞭,「霍」地站瞭起來,沉聲道:「長公主殿下,您找我來,是要對我說這些的嗎?如沒其它要事,天驕告辭瞭!」
說著,轉身向大門走去。
「三公子!別急著走啊!」
武德公主嬌笑著說,端坐著不動,右手一揮,嗤嗤——衣袖中飛出瞭幾道細小的金光,飛向瞭武天驕,去勢極快,快如閃電。
武天驕尚未走到大門上,便聽得嗤嗤聲響,幾枚細微的暗器激射而到,不免心中一驚,當即回身,右手袍袖一拂,將暗器卷入衣袖,心中泛怒,欲教訓一下這位武德公主,左袖拂出,拂出一股袖風卷向瞭她。
武德公主忙斜身相避,隻聽得呼呼風響,旁邊桌上的茶壺、茶杯、果碟等物齊被袖風掃出,摔到地上,片片粉碎。
武天驕不想再呆下去,伸手去拉門,急欲離去。武德公主見瞭冷哼一聲:「來時容易去時難!武天驕,本公主倒要見識一下你有多大本事!」
說著擲去書卷,雙手順勢從坐椅中抽出兩柄薄如紙、白如霜的短劍,直搶上來。
武天驕不願戀戰,右袖拂出,釘在袖上的十多枚金針齊向武德公主射去。
武德公主側身閃入到廳旁的柱子後,避過瞭金針,繞柱而過,眨眼間兩柄短劍直奔武天驕斜刺而至,劍刃破空,嘶嘯驚風。武天驕哼的一聲,雙手探出,挾手便去奪她短劍。
武德公主皓腕倏翻,雙劍便如閃電般削他手指,逼得武天驕縮手,這一奪竟然無功,心下暗奇:「武德公主果然瞭得!」
片刻間,雙方交手十數,武天驕已然瞧出瞭武德公主的武功修為,大為訝然,沒想到她竟是一位天武者,不過也僅是天武二層,比起他來,尚差瞭五個層次,心中不願再鬥,又鬥得數招,衣袖一拂,已拂中瞭武德公主雙腕穴道。武德公主雙劍頓時拿捏不住,乘勢擲出,武天驕頭一側,奪奪兩響,兩柄短劍都釘在身後大門之上,餘勁不衰,兀自顫動。
武天驕心頭微驚,以武功而論,武德公主並不高,但機警靈敏,變招既快且狠,雙劍雖然把捏不住,仍要脫手傷人,若以為她兵刃非脫手不可,已不足為患,躲避遲得一瞬,不免命喪劍底。
武德公主雙劍出手,右掌一翻,直向武天驕腰間拍來,口中笑說:「武天驕,你這位武傢庶子還真有兩下子,你若勝不瞭本公主,休想走出這屋子!」
武天驕心中大怒,暗道:「別以為你是公主,老子就怕瞭你,逼急瞭,老子對你不客氣!」
心中這樣想,出手卻是留有餘地,不敢傷瞭武德公主。
兩人又空手格鬥瞭二十幾招,武天驕暗自著急,如此的鬥下去,沒完沒瞭的,這武德公主到底要幹什麼?切磋武功嗎?
正鬥間,武德公主忽地格格一笑,跳瞭開去,武天驕一愣間,腳底一軟,登時空瞭,身子直墮下去。
「不好!」
武天驕大驚,沒想到腳下竟有陷阱,好在反應極快,輕功高絕,雙手袍袖運氣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在間不容發之際,橫挪半尺,伸右手抓向瞭陷阱邊口,這要是抓實瞭,便可借力躍起,不致於掉下陷阱。
武德公主沒想到武天驕反應如此之快,倉促間,也不多想,右腳一伸,踢向武天驕右手,不讓他抓住陷阱邊口。這幾下兔起鶻落,直是瞬息間之事,腳手一交,武天驕百忙中手腕疾翻,抓住瞭武德公主的裙擺,他隻須有半分可借著力之處,便有騰挪餘地,隻是下墮之勢甚勁,一拉之下,武德公主站立不停,驚呼一聲,隨著他一齊跌下瞭陷阱。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不住下墮,但聽得啪的一響,頭頂翻板已然合上。這一跌下,直有五六丈深,武天驕雙足著地,立即躍起,施展「壁虎遊墻功」遊到陷阱頂上,伸手去推翻板,觸手冰冷堅硬,竟是一塊巨大的鐵板,被機括扣得牢牢地。他雖具神功,但身懸半空,不似站在地下那樣可將力道挪來移去,一推之下,鐵板紋絲不動,身子已然落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