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腳印!他們往山裡去瞭!」
流香夫人喊道,凝視著雪地上的淺淺腳印,眉頭緊蹙,臉上露出瞭憂慮之色。
南宮傾城聞聲過來,看到雪地上隻有一排的腳印,不禁神色凜然,道:「怎麼隻有一個人的腳印?不好!玉瑚有危險!」
「追!」
流香夫人叫瞭一聲,順著雪地上的腳印追瞭下去。
南宮傾城略微猶豫瞭一下,便追上瞭流香夫人,道:「那白衣少女的武功非常之高,憑雪地上的腳印來看,玉瑚可能已經著瞭她的道,我們要小心才是!不知那白衣少女是什麼人?武林中什麼時候出現瞭這麼一位厲害的少女?」
流香夫人不置可否,蹙眉道:「但願她不要傷害玉瑚,不然……」說著,沉默不語。
武天驕抱著鐵玉瑚一路狂奔瞭十餘裡,來到瞭一座小山谷,在谷中找瞭一個山洞,鉆瞭進去。心神攝動,從空靈戒中攝出瞭一床被服,鋪在瞭地面上,將鐵玉瑚放在瞭上面,又從九龍玉鐲中招出瞭胡麗娘,笑說:「麻煩姐姐桃把風!」
胡麗娘白衣素服,面目冷艷,手中握著一支綠瑩瑩的玉簫,正是「陰司鬼王」的玉簫,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與三年前妖艷相比,天壤之別,這是她修練巫術的體現,面無表情地瞅瞭一眼身受烈欲煎熬的鐵玉瑚,眉頭微蹙,道:「這女人可是通天聖母的徒孫,你搞瞭她會有麻煩的,就不怕通天聖母找你算帳?」
「姐姐過於擔心瞭,凌霄聖母都是小弟的女人,小弟又豈會怕瞭那通天聖母,勞請姐姐替小弟守住洞口,別讓別人來打擾瞭我的好事!」
武天驕笑說著,脫下瞭外衣,從胸口上摘下瞭一對蘋果削成連接的襯托,嗬!敢情他扮作女人,削瞭兩個蘋果墊在胸前,也真虧他想得出來。
胡麗娘無可奈何,搖瞭搖頭,轉身走出瞭山洞,回頭道:「你可得快點,時間久瞭,我怕黑白雙怪他們會找到這裡來!可別被他們堵在洞裡面出不去!」
武天驕答應一聲,迫不及待地把鐵玉瑚嬌軟盈盈、柔若無骨的健美嬌軀摟在懷裡。鐵玉瑚雖然倍受天鼎真氣的烈欲煎熬,但神智尚保持著大半清醒,又急又怕,死命掙紮,可她哪裡是武天驕的對手?一番掙紮過後,隻是把鐵玉瑚一張嬌美如花的俏臉脹得通紅,愈發嬌艷迷人。
武天驕看著懷裡這有著傾國絕色、千嬌百媚的小佳人,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的,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不由得令他色心大動。他伸出一隻手按住瞭嬌羞少女飽滿堅挺的美麗椒乳,隻覺觸手的處女椒乳柔軟嬌滑、盈盈一握,輕輕一揉,就能感覺到那粒無比柔軟玉嫩還帶點青澀的處女乳頭。
「嗯……」一聲輕輕的羞澀的嬌哼,鐵玉瑚芳心一顫,仿佛一根柔軟的羽毛從處女稚嫩敏感的芳心拂過,有一點癢,還有一點麻。鐵玉瑚又羞又急,長這麼大還從末有過男人撫摸過自己,何況他撫摸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最敏感的聖潔椒乳,雖然隔著一層柔軟的衣衫。
鐵玉瑚掙紮不脫,隻好哀求,可武天驕早已色心大動,如何肯放過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武天驕就這樣耐心而溫柔地揉撫著鐵玉瑚那健美的嬌軀。鐵玉瑚給他揉得芳心連連輕顫,如被電擊,玉體嬌酥無力,酸軟欲墜,鐵玉瑚嬌靨羞紅,俏臉生暈,她又羞又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這樣的酥軟,這樣的熱?
處女的芳心隻覺他按在自己小巧堅挺的怒聳玉乳上的揉摸是這樣的令人愉悅、舒服,嬌羞清純的絕色少女鐵玉瑚芳心一片混亂,開始沉浸在這強烈而從末有過的肉體快感之中。
她一雙晶瑩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漸漸忘記瞭掙紮,那修長雪嫩如洋蔥般的的玉指變推為抓,她緊緊抓住那在自己聖潔美麗的玉乳上輕薄、挑逗的魔手,一動不動。
武天驕高興地感到懷裡這個健美少女漸漸放松瞭掙紮,那美麗聖潔的玉體緊張而僵直,於是他用手輕輕解開鐵玉瑚的衣帶,淫邪的魔手從少女裙角的縫隙中探瞭進去。
觸手的少女玉肌是那樣細滑柔軟、溫潤嬌嫩,富有彈性。他輕輕摩挲著鐵玉瑚嬌軟纖滑的如織細腰,漸漸往下移去,撫過一層柔軟的褻褲下那平滑、嬌軟的少女小腹,經過那嬌軟盈盈、誘人賁起的處女陰阜,他四根粗大的手指緊緊地按住瞭健少女鐵玉瑚,嬌軟火熱、神密誘人的處女玉溝上。
當他火熱似有魔力的手指直接按在鐵玉瑚那緊張而敏感的滑嫩雪膚上時,鐵玉瑚一顆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樣。他在鐵玉瑚纖腰上的愛撫已經她狂熱迷醉,當他的魔手一路下撫,插進她的下身時,「唔……」一聲嬌柔、火熱的香喘,鐵玉瑚忍不住嬌啼一聲,健美柔軟的玉體緊張得直打顫。當她意識到剛才自己櫻唇小口的那一聲嬌啼是那樣的春意蕩漾時,少女又不由得嬌靨羞紅,俏臉生暈,芳心嬌羞萬般。
就在這時,那隻插進鐵玉瑚下體的魔手開始輕輕的,但又很老練的活動起來,「唔唔唔唔……」鐵玉瑚連連嬌喘輕哼,那強烈的刺激令少女又愉悅、又緊張,一雙雪白如玉的小手緊張地抓住那隻在她聖潔的下體中「羞花戲蕊」的淫手,一動也不敢動,健美的少女一顆清純稚嫩的處女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處。
武天驕耐心而溫柔地、不緊不慢地挑逗著懷中這個含羞楚楚、千嬌百媚、清純可人的絕代佳人,他不但用那隻插進鐵玉瑚下身的手撫摸、揉搓,更把頭一低,張嘴含住鐵玉瑚飽滿的怒聳玉乳,隔著柔薄的衣衫找到那一粒嬌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頭輕輕地舔、擦……鐵玉瑚酥胸上那一團堅挺柔軟的玉女峰被他舔得濡濕不堪,給他這樣一輪輕薄挑逗,直把鐵玉瑚弄得猶如身在雲端,嬌軀輕飄飄的,秀美挺直的嬌俏瑤鼻連連輕哼細喘:「唔唔嗯嗯……啊啊吚吚……」那強烈的酥癢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處玉肌雪膚,直透進芳心,流過下身,透進下體深處。
在這強烈的肉體刺激下,那桃源深處的花宮蕊蕾一陣痙攣,修長健美的雙腿一陣緊張的僵直,一股溫熱粘稠的滑膩液體不由自主地從鐵玉瑚那深遽的花宮內陣陣漫湧出來,直流出處女的芳徑,濕濡瞭少女那溫軟嬌滑的神密桃源。
鐵玉瑚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出瞭下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臟的,美艷絕色的健美少女嬌羞得一張如花麗靨更艷紅瞭,芳心含羞脈脈,不知如何是好。
武天驕隻覺懷中的健美少女嬌喘越來越急促,不知什麼時候插在鐵玉瑚下身的手所觸的少女褻褲已火熱濕濡瞭一大團,舌尖所觸的處女那粒最嬌嫩敏感的小豆豆也好像大瞭一點、硬瞭一點,而他自己看到懷中的少女那嬌羞暈紅的桃腮,那美麗多情的如星麗眸含羞輕合,一具處女柔若無骨、嬌軟雪滑的美麗玉體如小鳥依人般摟在懷裡,鼻中聞那如蘭似麝的口香以及處女特有的體香,也不由得欲焰高熾。
鐵玉瑚美眸羞合、麗色嬌暈,花靨羞紅,芳心嬌羞萬般,隻有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懷中,由他像抱一隻雪白溫馴的小羊羔一樣千柔百順地任由施為。
沉浸在性欲淫火中的鐵玉瑚,嬌柔溫婉地躺在錦被上,羞得美眸緊閉。忽地,鐵玉瑚感到胸口一涼,「啊……」嬌羞地驚叫一聲,慌忙睜開美麗的鳳眸一看,不由得嬌靨羞紅,原來不知何時,武天驕已脫光瞭全身,解開瞭她的上衣,正挺著一根猙獰猩紅的可怕的「怪傢夥」
「嗯……」一聲嬌羞萬分的嚶嚀,鐵玉瑚羞紅瞭雙頰,趕快閉上美麗多情的大眼睛,並本能地用一雙雪藕似的玉臂捂住瞭自己那正嬌傲堅挺、雪白柔美的聖潔椒乳。
武天驕瞧著這個健美少女,那潔白得令人頭暈目眩的晶瑩雪膚,是那樣的嬌嫩、細膩、玉滑,那雙優美纖柔的雪白玉臂下兩團飽滿雪白、豐潤玉美的半截處女椒乳比全部裸露還人誘人犯罪。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動,他伸出一雙手,分別拉住鐵玉瑚的雪藕玉臂,輕柔而堅決地一拉……由於早已狂熱饑渴的如熾欲焰,正像所有情竇初開的懷春it女一樣,鐵玉瑚也同樣又嬌羞又好奇地幻想過那魂銷色授的男歡女愛,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她就半推半就地羞澀萬分地一點點分開瞭優美纖柔的雪白玉臂,一對飽滿柔軟、美麗雪白、含羞帶怯、嬌挺聖潔的處女椒乳嬌羞地像花蕾初綻一樣,巍巍怒聳而出。
隻見鐵玉瑚處女椒乳的頂部兩粒流光溢彩、嬌嫩無比、嫣紅玉潤、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像一對嬌傲高貴的苞蕾一樣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飽滿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他眼中,鐵玉瑚就不由得嬌靨暈紅,俏臉含春,芳心嬌羞萬分,美眸羞合,一動不敢動,就像是一朵剛剛發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嬌羞地等待狂蜂浪蝶來采蕊摧花、行雲佈雨,以便迎春綻放、開苞吐蕊。
武天驕望著那晶瑩雪白的滑嫩玉膚上兩朵嬌羞初綻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頭,張嘴含住鐵玉瑚一顆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玉乳,伸出舌頭在那粒從末有異性碰觸過的稚嫩而嬌傲的少女乳尖上輕輕地舔、擦,一隻手也握住瞭鐵玉瑚另一隻飽滿堅挺、充滿彈性的嬌軟椒乳,並用大拇指輕撥著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紅嬌嫩、楚楚含羞的少女乳珠。
鐵玉瑚直給他玩弄得玉體酸軟,美麗胴體嬌酥麻癢,一顆嬌柔清純的少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張美艷無倫的麗靨羞得通紅。
當那一波又一波從乳珠上傳來的如電麻般的刺激流遍瞭全身,從上身傳向下身,直透進下身深處,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澀花宮,深處的花蕊,處女陰核一陣陣痙攣。鐵玉瑚不由自主地嬌吟聲聲:「唔唔啊啊嗯嗯……·」隨著一聲聲嬌柔婉轉、哀婉淒艷,時而短促,時而清晰的嬌呻柔啼,一股溫熱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穢物又從處女聖潔深遽的花宮深處流出鐵玉瑚的下身,純潔美麗的處女的下身褻褲又濕濡一片。
武天驕含住鐵玉瑚的玉乳乳珠挑逗不久,就感覺到瞭身下這嬌美少女那柔若無骨的玉體傳來的痙攣般的輕顫,他被這強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熾,再加上這絕我佳人那張因欲火和嬌羞而脹得暈紅無倫的麗靨和如蘭似麝的嬌喘氣息,他再也不能等瞭,伸出另一隻手摸向鐵玉瑚的下身……沉醉在肉欲淫海中的鐵玉瑚忽然覺得下體一涼,渾身玉體竟已一絲不掛瞭,頓時羞得一張俏美的粉臉更紅瞭,芳心嬌羞萬般,不知所措。
一具晶瑩雪白、粉雕玉琢、完美無瑕的處女玉體,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的猶如一隻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橫陣在錦被上,那潔白的小腹下端,寸草不生,那條聖潔神密、嫣紅粉嫩的玉溝清晰可見,真是白虎啊!
他把手伸進鐵玉瑚那一毛不生的玉溝上輕輕地摩擦,鐵玉瑚被他玩弄得粉靨羞紅,櫻桃小嘴嬌喘籲籲,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膩的處女愛液也流出瞭玉溝,濕瞭他一手。
驀地,一根又粗又長的梆硬的大肉棒直抵鐵玉瑚的桃源花洞,「啊……」一聲嬌呼,鐵玉瑚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她本能地想夾緊玉腿,不讓那羞人的大肉棒闖進自己的小仙女,可是,她那雙優美修長的纖滑玉腿已被他抓住,並被大大的分開。
武天驕的擎天肉柱抵在白虎地上,沾著瞭鐵玉瑚下身流出的處女花蜜,很順利地就頂開瞭鐵玉瑚的桃源花洞。
那碩大無朋的肉冠頭頂開瞭鐵玉瑚雖然緊閉但已淫滑濕濡的處女花唇,並套進瞭那火熱而緊窄異常的貞潔花洞口。
粗壯猙獰的火熱肉棒緊脹著那滑軟嬌嫩、淫滑狹小的玉壁肉孔,武天驕一鼓作氣,連連推進,粗壯無比、火熱滾燙的擎天肉柱刺破鐵玉瑚嬌嫩的「處女膜」直插進健美少女桃源深處,直搗花宮……鐵玉瑚被他這一「刺」玉腿雪臀間頓時落紅點點,一絲甜美酸酥的快感夾雜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禁不住發出瞭一聲嬌啼:「啊……好……··好痛……」端的是如花玉人開苞落紅,嬌啼呼痛,他已深深地進入鐵玉瑚那健美的身身內,那根大肉棒已硬梆梆而火熱地塞滿鐵玉瑚那嬌嫩緊窄無比的處女芳道。
一陣刺痛過後,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硬梆梆的肉棒周圍的芳道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火熱的緊迫感,令鐵玉瑚忘記瞭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欲情火。
鐵玉瑚嬌靨羞得火紅,芳心嬌羞萬狀,玉體又酥又麻,秀美艷麗的小尤物癡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不一會兒,鐵玉瑚覺得那插進她下身深處的肉棒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而且越來越滿地緊脹著自己那嬌小緊窄萬分的處女芳道。不禁又羞又怕,芳心深處不知怎麼的,並不滿足於現狀,仿佛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萬分,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兇猛的肉體刺激。
「嗯嗯唔唔……」她羞澀地嬌吟嚶嚶,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健美女體火熱不安地輕輕蠕動瞭一下,兩條修長玉滑的纖美長腿微微一抬,仿佛這樣能讓那大肉棒更深地進入她芳道深處,以解她下身深處的麻癢之渴。
武天驕鐵玉瑚的情動惹得欲火狂熾,那深深塞進她桃源花洞深處的陽物不自主地輕輕抽動起來。
霎時,鐵玉瑚被這強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健美身軀,含羞嬌啼。那吹彈得破般雪白嬌嫩的麗靨被肉欲淫火脹得通紅,嬌柔溫婉的少女芳心雖羞澀萬分,但還是忍痛配合著他的抽出、插入,輕抬玉股雪腿、柔挺輕夾。
武天驕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鐵玉瑚的桃源花洞進進出出,出出進進,直把鐵玉瑚奸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花蜜落紅流出,浸濕瞭玉臀。
他的大肉棒在鐵玉瑚那嬌嫩緊窄異常無比的處女芳道中抽插瞭五百多下之後,猛地摟住瞭她那纖滑嬌軟的如柳細腰,肉冠頭深深地鉆進鐵玉瑚那緊窄狹小的花道最深處,頂住那嬌嫩敏感的羞澀花蕊,將又多又濃的滾燙陽精射進瞭最深處,直射入處女的花宮內……火燙灼熱的濃稠陽精直把鐵玉瑚燙得一陣痙攣,也從花宮內泄出瞭神密寶貴的處女陰精。
「喔……」鐵玉瑚美麗赤裸的雪白玉體一陣痙攣般地抽搐、哆嗦,少女花靨羞紅,桃腮嬌暈,神情癡迷,歡快之極。
一輪的征戰過後,武天驕稍作歇息瞭一下,很快地便投入到瞭新一輪的征戰,這次的征戰更猛烈,持續的時間更長……洞中激情似火,春光無限,外面卻是寒風怒號,天寒地凍。
胡麗娘守在洞口前,挺立在寒風中,聽著洞中傳來的陣陣嬌啼呻吟聲,不禁心頭火熱,心癢難撓,不住地在雪地上來回地踱步,一雙蓮足踢著地上的積雪,氣憤難平,口中嬌罵著:「死驕弟!爛驕弟!你倒風流快活,卻要我在外面替你把風,喝西北風,豈有此理!趕明兒我讓地煞夫人奸死你!」
正當她自言自語聲中,耳邊忽地傳來瞭一陣衣決掠空之聲,不由得臉色一變。她今非昔比,自從修練瞭巫術之後,精神力大增,即使數裡之外,風吹草動地難逃她的耳目,不過來人的武功修為非常之高,發現之時,已到百丈之外,胡麗娘忙隱身到洞口的石壁上,探頭窺視,隻見皚皚的雪地上掠來瞭兩條人影,身影纖細,似乎是女子,當下顧不得其他,忙轉身奔入瞭洞裡,喊道:「有人來瞭!」
武天驕正坐著摟抱著鐵玉瑚上下挺動,粗長的巨物猛進猛出,翻起瞭鮮紅的嫩肉,上面沾滿瞭處子之血以及晶瑩的淫露,正興奮之際,聽胡麗娘一說,吃瞭一驚,脫口問道:「誰來瞭?黑白雙怪?」
胡麗娘搖瞭搖頭,道:「不是黑白雙怪,我沒看清,從身形上看是兩個女人,好像是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來瞭!」
「她們來瞭!」
武天驕大喜,站起身來將鐵玉瑚擺著跪趴在瞭地上,挺著擎天巨物從後面插入,沖鋒陷陣,勇往直前,口中道:「她們來得正好,一個鐵玉瑚我不夠享用,三個人一起來,那可是太好瞭!」
一連串的攻擊之下,鐵玉瑚哪受得瞭,大聲喊叫,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十分的享受,如癡如醉……胡麗娘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對他十分的無奈,道:「那流香夫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樣搞她女兒,讓她看到她作何感想?」
聽她如此一說,武天驕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但過分又怎樣?搞都搞瞭,覆水難收!當下道:「麻煩姐姐你幫我擋住她們,別讓她們進來!」
胡麗娘嗯的一聲,蹙眉道:「姐姐幫你擋住流香夫人倒是沒有問題,可那南宮傾城……姐姐可擋不住她!」
武天驕知她所言非虛,猶豫瞭一會,問道:「那該怎麼辦?小弟在這興奮頭上停不下來啊?」
「把地煞夫人招出來吧,也隻有她才能擋住南宮傾城!」胡麗娘道。
武天驕無奈地點瞭點頭,也隻有如此瞭,當即心神攝動,霎時間,洞中泛起來瞭一陣白霧,白霧散後,現出瞭一位長發如瀑、妖艷無比的紅衣宮裝美婦,不是別人,赫然是地煞夫人。
看到武天驕和一位少女在「妖精打架」地煞夫人頓時眼神一陣火熱,口中喊叫一聲:「我也要……」說著,撲瞭上來,武天驕忙一把推開瞭她,叫道:「要你個頭,到外面去,把外面的女人給我制服瞭,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胡麗娘拉開瞭地煞夫人,道:「別打擾主人辦事!我們先到外面去,把外面的女人解決瞭,有你的份!」
說著,拉著她出瞭山洞。
看到地煞夫人出去,武天驕松瞭一口氣,搖頭苦笑,自言自語:「真是沒天理,鬼屍也能說話!」
口中這樣說,心裡卻是非常慶幸,幸虧有地煞夫人,不然,他在百花洞府的閉關期間,體內「九鳳壘巢」的淫毒發作起來,還真不是幾位師娘和凌霄聖母她們能解決的,每當他淫毒一發作,地煞夫人和胡麗娘都會出來幫他泄毒,地煞夫人在那方面堪稱是恐怖,無論是嘴吸還是下命,能讓人泄的魂都飛瞭,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三年來,武天驕已經漸漸習慣瞭地煞夫人,不覺得她有多恐怖,反而在她身上得益非淺,解決瞭淫毒的發作之苦,隻是地煞夫人的變化越來越大,越來越像個活人,每幫她吸一次毒,身體的敏感度便增一分,便變得妖艷一分,漸漸有瞭喜怒哀樂,會學著說幾句簡單的話語,比如「給我」、「我要」、「好人」、「親親」等之類的,而且,她喜歡穿著打扮,喜歡穿紅色的衣服,讓人察覺不出她是鬼屍還是妖精?
隻是相應的,她在幫武天驕解毒方面的能力越來越弱,漸漸承受不瞭武天驕,這讓武天驕多少找回瞭一點安慰,鬼屍都征服瞭,天下間還有我武天驕征服不瞭的女人?
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順著雪地上的足跡一路追尋,來到瞭一座小山谷,隻見雪地上的足跡延伸到瞭一個山洞口消失瞭,見此情景,南宮傾城拽住流香夫人停瞭下來,道:「她們進瞭山洞,我們不清楚裡面的情況,要小心她的暗算!」
流香夫人心急女兒的安危,顧不得許多,著急地道:「我怕時間久瞭,玉瑚會出事,師姐,我前面開路,你後面跟著,一旦我遭瞭暗算,你也好有個防備!」
南宮傾城哼瞭一聲,蹙眉道:「師姐可不能看著你輕身涉險,那白衣少女可是個天武者,武功非同一般,連玉瑚丫頭都不是她的對手,可別說是你瞭,冒然闖進去,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危險?這樣罷,她隻有一個人,我們把她叫出來,由我對付她,然後你趁機進洞去救人!」
流香夫人聞言點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畢竟白衣少女隻有一人,她們有兩人,想到此,口一張,就欲喊話,可她未出口,天空突然傳來瞭一聲長鳴,啾——聽到鳴叫,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悚然一驚,抬頭向天空望去,隻見夜空中飛來瞭一隻七彩的大鳥,在空中盤旋飛舞,優美之極。
「龍鷹!是龍鷹!」
流香夫人心神凜然,脫口驚呼。
南宮傾城則是神情凝重,註視著龍鷹蹙眉不語,眉宇間透著一層黯然的憂慮之色。
隻見龍鷹在天空中盤旋飛舞、鳴叫瞭一陣,倏地飛瞭下來,停在瞭洞口頂端崖壁上橫生的一棵小松樹上,啾——發出瞭一聲長鳴,又是清脆,又是悅耳,無比的動聽,聲音中卻散發著一種威懾的警告之意。
流香夫人見瞭好奇,問道:「師姐!這龍鷹在說什麼?」
南宮傾城眉心緊蹙,肅容道:「它這是在警敢們不要靠近山洞,不然,它將發起攻擊!」
啊!流香夫人愕然,莫名以對,道:「龍鷹……它這是為何?我們並沒有得罪它?」
南宮傾城嗯的一聲,瞳孔斂縮,目露精光,凜然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龍鷹已經認主,那位白衣少女便是它的主人,它在替主人護法!」
「什麼?龍鷹認主?龍鷹性情高傲,怎麼可能認主?」流香夫人駭然道。
唉——南宮傾城幽幽地嘆瞭一口氣,道:「凡事皆有偶然,龍鷹不是一般魔獸,是傳說中的聖獸,通靈無比,它會自行選擇主人,它選中的主人,不是帝皇,便是霸主。我聽師父說過,龍鷹是天下至祥之物,也是天下至惡之物,相傳龍鷹每隔千年出現一次,每出現的時候,恰逢天下大亂,風雲變幻,預示著大陸動蕩不安,兵連禍結,生靈塗炭,江山易主、改朝換代的時刻即將到來,日間我聽說龍鷹出現,還不敢相信,現在看到……果然,唉——」說著,長嘆瞭一口氣,眉宇間無盡的憂愁,搖瞭搖頭,道:「看來龍之大陸免不瞭一場浩劫,到時將不知有多少黎民蒼生死於戰亂!」
流香夫人可不管什麼江山易主、改朝換代,什麼浩劫不浩劫的,那不關她的事,她隻關心自己的女兒,見龍鷹守在洞口上方,大為著急,喊道:「裡面的人聽著,快將我女兒放出來,不然,本夫人可要殺進來瞭!」
流香夫人一連喊瞭三遍,洞中靜悄悄的,毫無動靜,正當她準備不顧一切沖向洞口的時候,洞口人影閃現,出來瞭一紅一白兩條人影,緩步向她們走來,到瞭近前才看清山洞中出來的是兩個美婦人,這令她們大感意外,流香夫人看清白衣美婦的容貌時,不禁臉色大變,脫口驚道:「雨露仙子胡麗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胡麗娘格格嬌笑,擺瞭一個優美的姿勢,道:「奴傢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流香夫人,五年不見,你依然是那麼的美艷動人,千嬌百媚,格格!這位敢情是令師姐慈雲仙子南宮傾城,果然是傾國傾城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