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可要流香夫人獻身相救,薔薇夫人覺得有點勉為其難,十年前,凌霄聖母挽救瞭流香夫人的清白,十年後,卻要她犧牲清白救人,她會答應嗎?況且,她可是「神拳破山」鐵蒼龍的妻子,鐵蒼龍會答應嗎?
薔薇夫人遲疑不決,猶豫瞭起來。凌霄聖母道:「事不遲疑,夫人!就讓我下山一趟,請流香夫人來百花谷!萬一鳳血劍不答應,我們也好有個人頂上!」
事已至此,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瞭,薔薇夫人點瞭點頭,道:「此去懷安城,以聖母的腳程,來回快則兩日,慢則三日,但你一個人前去,我有點不放心,我讓九陰夫人和鳳凰夫人陪你前去,萬一路上發生瞭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你覺得如何?」
凌霄聖母本想帶上師妹太陰聖母前去,聽薔薇夫人如此一說,隻得點頭同意。薔薇夫人道:「要去也不用急在一時,在去之前,我把九鳳壘巢的修練之法傳授於你,你在來回的路上好好的練習,也順便的傳授給流香夫人,免得回來得晚瞭,再練就來不及瞭!」
凌霄聖母大為佩服,頷首道:「還是夫人心思縝密,考慮周全,不管我此去成與不成,三日之內我一定趕回來!」
一個時辰後,凌霄聖母、九陰夫人、鳳凰夫人一行三人離開瞭百花谷,她們出谷幹什麼?除瞭薔薇夫人,其她人並不知道,不過,她們出谷時正好被神女宮的一名弟子瞧見瞭,這名少女十分的心細,發現凌霄聖母換上瞭紫色的修袍,恢復瞭修士的裝束,她趕忙跑去百花洞府,將這一情況稟報給瞭皇後娘娘曹天娥。
曹天娥正在百花洞府的一間石室中和妹妹曹月娥談話,談話的內容當然是要曹月娥成為九鳳壘巢中的一鳳。在曹天娥的軟硬兼施下,曹月娥經過一番的內心掙紮,終於點頭應承下來瞭。
從小到大,她都很聽姐姐的話,她要什麼,姐姐給她什麼,盡管她對自己的貞操有幾分的不舍,但為瞭姐姐,她隻有忍痛將自己的獻給那個「月奴嬌」聽到手下人的稟報,曹天娥大為驚異,心中納悶:「這個時候,凌霄聖母和九陰夫人她們出谷幹什麼?」
帶著心中的疑問,曹天娥來到瞭桃樹林,薔薇夫人的木屋。薔薇夫人正和冰魄夫人商量著什麼,見她來瞭,忙站瞭起來,薔薇夫人笑道:「皇後娘娘!我正要找您呢,您倒來瞭!」
「夫人!本宮的人看到凌霄聖母和九陰夫人,還有鳳凰夫人,她們三個一起出瞭百花谷,她們幹什麼去?」
曹天娥開門見山地道,直接切入話題。
「事情有瞭一點變化,我讓她們找人去瞭!」薔薇夫人道。
「找人?」
曹天娥一愣,腦筋轉動飛快,迅速反應過來瞭,凜然道:「莫非那鳳血劍晨心沒有答應?」
薔薇夫人嘆瞭一口氣,蹙眉道:「玫瑰夫人正在努力,不過,晨心她好像並不樂意,為瞭慎重起見,我讓凌霄聖母她們出谷下山,去懷安城找一個人來,填補晨心的空缺!」
「這個鳳血劍真不識抬舉,夫人,既然她不答應,那留著她也沒有什麼用處,幹脆殺瞭她!」
曹天娥沉聲道,語氣冰冷,透著殺氣。
薔薇夫人道:「毀人清白,本是我們的不對,我們又何必強人所難!殺瞭她也是於事無補,再者,她夫君剛死不久,心情悲痛,這個時候要她跟另外一個男人……換成是我,我也不會答應!」
曹天娥不以為然,冷笑道:「不過是借用一下她的洞而已,有什麼清白不清白的,女人的清白就是那層膜,那層膜在瞭清白就在,膜破瞭什麼清白也就不存在瞭,她鳳血劍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裝什麼清高,夫人,把她交給本宮,本宮保管她會乖乖的答應,服服帖帖!」
薔薇夫人搖頭道:「千萬不可!這種事勉強不得,她若是不願意,即是強迫她答應,萬一施術時,她中途退縮,我們豈不前功盡棄!這樣反而害瞭天驕,不可取!」
曹天娥聞言心想也是,這種事還當真勉強不來,頓瞭一頓,問道:「不知夫人讓凌霄聖母她們去懷安城找誰?據本宮所知,懷安城中武功高強的女子並不多,除瞭鐵蒼龍的夫人玉流香,找不出第二號人物來!」
「皇後娘娘對天下武林人士真是如數傢珍,瞭如指掌,本夫人佩服!」
薔薇夫人感慨地道:「凌霄聖母去懷安城,找的便是流香夫人,她與流香夫人交情非淺,聖母對她有救命之恩,請她救人,想來流香夫人是不會拒絕的!」
「果真是她!」
曹天娥神色微微一變,沉吟瞭片刻,道:「據本宮所知,玉流香乃是通天宮的弟子,她的師父便是通天上人的師妹通天聖母!通天聖母極少在江湖上走動,她的武功有多高,沒多少人清楚,傳說她的武功不在通天上人之下,甚至在通天上人之上,是真是假,本宮也不甚瞭解,夫人對通天聖母可曾瞭解?」
「本夫人從未見過通天聖母!」
薔薇夫人淡然道:「皇後娘娘都不瞭解,本宮又怎會瞭解,不過本夫人倒聽說,通天聖母向來淡泊名利,與世無爭,十年也難得在江湖上走動一次,來無影,去無蹤,從不留名,即是見過她的人也未必知道她便是通天聖母,或許……這便是她名氣不如武林三聖母的地方!」
懷安城,臨近凌霄山的一座小城,並不出名,甚至在神鷹帝國絕大多數的地圖上,找不出它的名字。不過,對於武林人士來說,懷安城並不陌生,甚至是如雷貫耳。
懷安城在武林中之所以有名,是因為城中居住著一位武林大豪,鼎鼎大名的「神拳破山」鐵蒼龍。這位鐵蒼龍名氣非小,在武林中也稱得上是一號人物,一雙鐵拳罕逢敵手,「神拳破山」的稱號是他在二十三歲的那年,獨闖黑風山天狼寨,一拳擊斃天狼寨寨主劉一山得來的。這也使得鐵蒼龍名聲大振,一躍與當時的鐵掌盟盟主「鐵掌開山」敖千峰齊名,南鐵掌,北神拳,天下聞名,由於兩人名號名字中都有個鐵字,武林人士將他們合稱為「南北雙鐵」如今時過境遷,南北雙鐵之一的「鐵掌開山」敖千峰,早已在十五前殞滅,雙鐵隻剩下瞭一鐵的「神拳破山」鐵蒼龍。事實上,鐵蒼龍從來不屑於敖千峰齊名,尤其是在得知他是因女色犯瞭淫戒而死,更加不屑瞭,反而覺得與這樣的賊齊名,引以為恥。如果現在有誰敢在他面前將他與「鐵掌開山」敖千峰相提並論,提及昔日的「南北雙鐵」那他絕對是翻臉不認人,毫不客氣地揮起「神拳」轟瞭過來,大罵:「揍你養的!」
鐵蒼龍,人如其名,其身材魁梧,體形高大,真如蒼龍一般雄健,滿臉虯髯,目若銅鈴,活像一尊怒金剛,霸氣十足。他今年剛好四十歲,今天是四月十七,也正是他四十歲的壽辰之日,整個鐵府張燈結彩,鼓樂喧天,賓客盈門,絡繹不絕,到處洋溢著喜氣,熱鬧無比。
從清早開始,鐵傢大門就有賓客不斷地上門,來賀壽的大多是武林同道,來自四面八方,天南地北,有的甚至不遠萬裡地趕來,由此可見,鐵蒼龍在武林中還是非常的威望,有人緣,交流廣闊,朋友眾多,倍受武林同道尊重。
當晚,鐵府宴開百席,整個鐵傢大院擺滿瞭酒席,座無虛席,大廳中,壽星公鐵蒼龍一身壽服,紅光滿面,滿臉笑容,呵呵笑著接受武林同道的敬酒道賀,洋洋自得。今天來為他祝壽的人還真不少,老朋友大多來瞭,快刀王絕、霸王槍董千秋、四海遊龍胡不開、金刀震八方孟天柱……這些可都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響當當人物,有的輩分甚高,鐵蒼龍在他們面前,都得叫他們一聲前輩,他們來為鐵蒼龍賀壽,簡直是給足瞭鐵蒼龍面子,鐵蒼龍怎麼不開懷大笑?感到得意呢?
快刀王絕,三十多歲,身高七尺,白衣如雪,面白無須,冷峻的臉上始終透著凜然的煞氣,棉表情,仿佛所有人都欠瞭他五百金幣沒還似的。
別看他要死不活的模樣,熟悉他的人可知道此人心狠手辣,不是一般的絕,王絕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他的快刀和他名字一樣絕。
王絕對別人冷淡無情,對鐵蒼龍卻是刮目相看,冰冷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微笑。他和鐵蒼龍可是生死之交,有著過命的交情,鐵蒼龍四十壽誕,他第一個到達鐵傢。
「蒼龍兄,怎麼不見嫂夫人?」
王絕微笑著問道。他這一說,其他人也反應過來瞭,今日鐵蒼龍四十壽辰,流香夫人應該陪伴在側,招呼客人,怎麼不見流香夫人?
在場的嘉賓對鐵蒼龍可謂是十分的羨慕,羨慕他有一位美麗的夫人,羨慕他美麗的夫人為他生瞭一個漂亮的女兒。不過,鐵蒼龍對此卻並不怎麼感到滿意,他和夫人玉流香結婚十七年瞭,流香夫人除瞭給他誕下一個女兒鐵玉瑚之外,再也沒有下出一個蛋來,這令鐵蒼龍非常的失望,在他心中,一起希望夫人能夠為他生一個兒子,繼承鐵傢的香火。當然,鐵蒼龍有此想法,也是這社會重男輕女的思想使然,不論是貴族還是平民,無不重男輕女。
唉!鐵蒼龍心中嘆氣,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哈哈一笑,道:「拙荊正在後院裡會見一位重要的客人,怕是沒空出來招呼大傢,尚請眾位恕罪,老夫代夫人向眾位賠罪!」
哈!才四十歲,鐵蒼龍竟自稱起「老夫」來瞭,不少人為之莞爾,不過,鐵蒼龍的話卻令他們心中一凜,他們可知道,流香夫人可是通天宮門人,其師乃是通天聖母,武功或許不及鐵蒼龍,但其身份卻要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高,她說出的話比鐵蒼龍說出的話份量更重,什麼客人要流香夫人親自單獨接見?難道是通天宮來人瞭?
大傢暗自猜測不已,四海遊龍胡不開心直口快,忍不住問道:「蒼龍老弟!這位客人是誰呀?能否請他出來與大傢見一見?」
他年歲要比鐵蒼龍大的多,年過七十,須發半白,叫一聲「蒼龍老弟」等於是與鐵蒼龍平輩論交。
胡不開的話讓大傢非常的贊同,紛紛應和。能夠讓流香夫人單獨接見客人,想來是一位大人物,誰都想見一見這位大人物,當然,有些人是好色之徒,更多的是想見到流香夫人,一睹她的美艷風采,回去後也好意淫一番。
鐵蒼龍搖瞭搖頭,淡笑道:「這恐怕要令諸位失望瞭,這位客人不是一般人,老夫可不敢打擾她!」
哦!聽到這話,不少人變瞭臉色,連鐵蒼龍都不敢打擾的人,那還真不是一般的人,胡不開瞪眼道:「蒼龍老弟,這位客人是誰呀?難道他的身份我們也不能知道嗎?」
鐵蒼龍聞言正要說話,忽然,大廳門外響起瞭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爹!娘她不見瞭!」
話音未落,一位矯健的青衣少女跑瞭進來,見到這位少女,不少人為之眼睛一亮,但也有不少人吸瞭一口涼氣,自形慚愧,隻恨自己的爹娘把自己生的矮瞭。
這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鐵蒼龍的千金,鐵玉瑚。她今年十六歲,長的可真是高啊!比在場不少的男人都要高,高挑無比,健美性感,面目如畫,膚如凝脂,美若仙子,天仙化人一般。
大多數的人見瞭瞪著鐵蒼龍不敢相信,鐵塔一般的鐵蒼龍會生出如此天仙般的女兒,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人中極品吶!不見人瞪圓瞭眼睛,眼珠子凸出,口水都流出來瞭。
聽到女兒的話,鐵蒼龍微微一怔,詫異的問道:「不見瞭?怎麼不見瞭?」
鐵玉瑚忙將手中的一封書信遞給瞭他,道:「娘留書出走,爹你快看!」
鐵蒼龍忙接過書信,拆開來看,看過之後,松瞭一口氣,將書信放好收入懷裡,道:「不過是出去幾天,過幾天就回來瞭,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爹!你不知道!」
鐵玉瑚著急地道,一跺腳,正想再說,驀然,門外傳來瞭一個聲音:「金雕盟盟主金雕夫人座下特使白伽藍,恭賀鐵大俠壽與天齊,萬壽無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聲音宛如天邊傳來一般,聞其聲,不見其人,但聽在眾人的耳中,仿佛說話的人就在耳邊,清清楚楚。聽到這聲音,剎那間,剛剛還熱鬧無比的鐵府,頓時變得靜悄悄的,鴉雀無聲,陷入瞭死一般的沉寂。
啪——不知是誰?手中的杯子沒有拿住,失手掉在瞭地上,摔瞭個粉碎。
金雕盟,武林新興崛起的大幫派,勢力之大,如日中天,直追天下五宮,金雕夫人野心勃勃,網羅天下英雄為其所用,大有與天下五宮爭霸武林的趨勢,她今番派人來給「神拳破山」鐵蒼龍賀壽,所有人都意識到,鐵蒼龍有麻煩瞭!
鐵蒼龍一陣錯愕,顧不上夫人的事情,快步走向廳門,剛走瞭兩步,驀然,廳門口出現出瞭一個人來。這個人出現的十分詭異,仿佛憑空出現的一般,大廳的人誰也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現的?
來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白衣錦袍,面貌俊逸,倒與廳中的快刀王絕十分的相似。他就是剛才那說話的人,金雕盟座下的左使白伽藍。見到這位白伽藍,大廳中不少年輕英俊的男子,有的遮住瞭臉,有的躲在瞭別人身後,更有的鬧肚疼,趕著出去找茅房。
他們有此表現,其他人見瞭並不感到奇怪,白伽藍號稱「龍陽君」江湖傳言,他與金雕夫人一樣,素有斷袖之癖,喜有「龍陽之好」年輕英俊的男子若是被他瞧上,那……嘖嘖!爆菊是肯定的!不想爆菊的,最好是離「龍陽君」遠一點。
對於這位「龍陽君」白伽藍,大廳中的人,甚至大院中的所有嘉賓,怕是沒人對他產出好感,人群中,甚至有一位仁兄人以仇恨的目光盯著他,咬牙切齒,渾身發抖。這位仁兄不是別人,正是快刀王絕。
鐵傢大小姐鐵玉瑚眼睛倒是亮的很,發現王叔叔瞪著白伽藍看,表情痛苦,眼中透著怨毒之色,心中明白瞭幾分,悄悄地到瞭他身邊,輕聲問道:「王叔叔!您認識那白伽藍?」
她不問還好,這一問,王絕猛然醒悟,激靈靈地打瞭一個冷戰,臉上滿是驚懼之色,慌忙不迭地搖頭道:「不認識!不認識!我怎會認識他!」
鐵玉瑚不信,追問道:「不認識您幹嘛盯著他看?瞧您的表情,好像和他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沒有!沒有!我認都不認識他,怎會和他有仇,乖侄女休要胡說!」
王絕說著,生怕鐵玉瑚再問,引起旁人的註意,飛快地跑開瞭,躲到瞭偏僻的角落裡。
鐵玉瑚一頭霧水,搞不明白?王叔叔既然不認識白伽藍,為何以仇恨的眼神盯著人傢看?鐵玉瑚糊塗瞭。
他們的這一幕正好被旁邊的霸王槍董千秋瞧見瞭。董千秋久經世故,閱歷豐富,老辣彌薑,見到王絕的表情,瞅瞭瞅白伽藍,想起江湖上的傳聞,哪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幾乎忍不住失笑出聲,臉上肌肉抽縮扭曲,憋的難受。
鐵蒼龍到瞭白伽藍跟前,躬身深深一禮,道:「白左使光臨寒舍,老夫有失遠迎,尚請恕罪!白左使請上座!」
說著,側身相讓。
白伽藍一擺手,微笑道:「本使不請自來,不速之客,哪有上座之禮!呵呵!鐵大俠,白某可是奉瞭盟主之命,前來為您賀壽的!」
說著,雙手一合,啪!啪!啪!連拍三掌,眾人瞧的一愣,不明其意。
三記掌聲過後,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走進瞭兩位俊秀的白衣少年。兩位白衣少年雙手分別捧著一個錦盒,到瞭鐵蒼龍跟前。白伽藍一指兩個錦盒,笑說:「鐵大俠,這是我傢盟主給您的壽禮,請您收下!」
鐵蒼龍遲疑瞭,人傢送禮,作為主人,理當收下,但他心裡面清楚,金雕夫人送的禮可不是那麼好收的,她送的禮,等於是邀請他加盟金雕盟,收下瞭,等於是答應瞭金雕夫人的邀請,不收,那等於是開罪瞭金雕盟,開罪金雕盟,鐵蒼龍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後果?這真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進退兩難。
大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註視著鐵蒼龍,等待他作出選擇,收不收金雕盟的禮?
鐵蒼龍臉色陰晴不定,遲疑不決。白伽藍見瞭眉頭一皺,上前找開瞭右邊白衣少年手上的錦盒蓋子,盒中現出瞭一支的人參,白伽藍道:「鐵大俠,這是一支千年雪參!」
嗤!聽到這話,廳中不少人吸瞭一口冷氣,臉上變色,暗自心凜。這千年雪參可是罕有的靈藥,練武之人若是服用瞭它,不僅延年益壽,更能增加幾年或者十年以上的功力,金雕夫人為瞭拉上鐵蒼龍,真是好大的手筆!不少人盯著白衣少年手中的錦盒,眼中露出瞭貪婪之色。
如此稀世靈藥,天下間,又有幾人不動心?
這時,不少人把目光投向瞭另一白衣少年手上的錦盒,猜測著錦盒裝的是什麼寶貝?想來這盒中的東西定然不遜於千年雪參?不過,白伽藍並不打算把另一錦盒中的東西示人,打開瞭盒蓋遞到鐵蒼龍面前,笑說:「鐵大俠,這是我傢盟主送給你的第二件大禮,請看!」
鐵蒼龍微微低頭,目光投到瞭盒中,頓時身體一震,臉上露出瞭喜色,脫口道:「這是……」說著,不加索地接過瞭錦盒,顯得十分激動,道:「金雕盟主如此大禮,老夫……何德體能!」
見鐵蒼龍收下瞭大禮,白伽藍哈哈大笑,道:「鐵大俠當世英雄,當然受得如此大禮,盟主從來不會看錯人。本使要趕著回去向盟主復命,不便久留,鐵大俠,告辭瞭!」
說著,朝鐵蒼龍微微一欠身,領著兩位白衣少年離開瞭大廳。
大廳中無比的安靜,死一般的沉寂,幾乎所有的人,望向鐵蒼龍的目光中充滿瞭鄙夷、不屑、憤怒、漠視等等。
金刀震八方孟天柱最先忍耐不住,越眾而出,怒視瞭鐵蒼龍一會,「呸」瞭一口,道:「鐵蒼龍,我看錯瞭你!」
說著,嗆啷!一聲乍鳴,金光閃現,右手拔出瞭腰間的金刀,這把大夥嚇瞭一跳,隻道孟天柱要與鐵蒼龍動手瞭,鐵玉瑚擋在瞭父親身前,叫道:「孟叔叔!」
孟天柱沒有理會鐵天柱,左手撩起下面的衣袍,右手金刀一切,嘶——切下瞭袍擺,扔在瞭鐵蒼龍面前,叫道:「各位武林作個見證,今天我孟天柱在此,與鐵蒼龍割袍斷義,劃地絕交!」
說著右手金刀,刀尖點地,在與鐵蒼龍之間的地上劃瞭一條橫線,沖著鐵蒼龍再次的「呸」瞭一口,憤恨不已地離開瞭大廳,揚長而去。
有人帶瞭頭,其他等人也紛紛離去,轉眼間,大廳中隻剩下瞭鐵蒼龍父女以及霸王槍董千秋、四海遊龍胡不開四人。
胡不開唉聲嘆氣,大搖其頭,對鐵蒼龍道:「蒼龍老弟!加入金雕盟,前途兇險,你……好自為之!」說罷,一搖一擺地出瞭大廳,走瞭。
「胡老哥!等等我!」
董千秋叫喊著追出瞭大廳,尾隨著胡不開去瞭。
熱鬧的鐵府,因鐵蒼龍接受瞭金雕盟的大禮,霎時間,變得冷清瞭起來,前來賀壽的客人一時之間走得幹幹凈凈。
「王叔叔!王叔叔也走瞭!」
鐵玉瑚倏地叫瞭起來。
鐵蒼龍聽瞭心中一凜,目光四下掃視,果然,整個大廳空空蕩蕩,除瞭他們父女二人,再無他人。快刀王絕可是鐵蒼龍最好的朋友,生死兄弟,連他也走瞭。
鐵蒼龍心中悲苦,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不過,有瞭金雕夫人送的兩件大禮,即是眾叛親離,那又如何?
抱著兩個錦盒,鐵蒼龍臉上露出瞭笑容。鐵玉瑚見客人都瞭,父親一個也沒挽留,大是氣惱,不過,她更關心的是自己的母親,叫道:「爹!娘她走瞭,您快去把她追回來!」
鐵蒼龍現在哪有心思顧得上夫人,一門心思都在錦盒中,道:「不過是出去幾天,很快就會回來的!女兒,爹要馬上閉關練功,你不要打擾我!」
說著,抱著錦盒,轉入瞭後堂。鐵玉瑚呆立半響,跺瞭跺腳,道:「爹!娘和凌霄聖母去瞭百花谷,您不去找她,我去!」
說著,出瞭大廳,回到後院閨房收拾瞭一下行裝,佩上佩劍,連夜離開瞭傢,前往百花谷,至於能不能找到百花谷,她隻有碰運氣瞭。
百花谷。
事情不出所料,盡管玫瑰夫人和武天驕的幾位師娘經過多番的努力,最終還是沒有說動鳳血劍晨心,晨心斷然拒絕瞭她們的無理要求,要她紅杏出墻,和別的男人做出茍且之事,那還不如殺瞭她,為此,薔薇夫人她們隻有把希望放在凌霄聖母身上,希望她能請為流香夫人,不然,她隻有讓冰魄夫人冒險頂上瞭。
黎明時分,天未亮,薔薇夫人就來到瞭小河的小橋上,向谷口方向張望,等候迎接流香夫人的到來。
曙光浮現,旭日東升。
當凌霄聖母、九陰夫人、鳳凰夫人以及流香夫人的身形出現在河邊草地上的時候,薔薇夫人終於是松瞭一口氣,暫時放下瞭心頭的大石。
流香夫人三十多歲,穿著一身淡紫的衣裙,窈窕多姿,十分的美艷,當然,與百花谷眾多的美女比起來,她算不上什麼,她的到來,隻是為百花谷增添瞭一抹的艷色。
「歡迎你,流香夫人!」
薔薇夫人道,微笑著到瞭流香夫人面前,躬瞭躬身。
流香夫人見到如此眾多的美女,大為驚異,她不認識薔薇夫人,見她主動上來說話,問道:「你是……」
「這位是薔薇仙子!」
凌霄聖母介紹道:「她是我們百花谷的谷主!」
「薔薇仙子!」
流香夫人吃瞭一驚,盯著薔薇夫人道:「原來你就是薔薇仙子藍彩蝶!」
薔薇夫人淡然一笑,道:「本夫人已經二十年未涉足江湖,沒想到夫人竟記得我!」
流香夫人沉吟瞭一會,道:「能在此見到薔薇仙子,本夫人感到意外,仙子!你可知道,十二年前,令尊曾到過我傢,向和夫君打聽你的下落!」
「我爹到過你傢?」
薔薇夫人驚道,聲音微微顫抖,顯得心情十分的激動。
流香夫人頷首道:「是的!你失蹤的二十年,據我所知,令尊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你的下落!」
唉!薔薇夫人幽幽一嘆,面色淒涼,閉目沉思瞭一會,道:「多謝夫人相告,隻是……唉!我們不要說這些,流香夫人,聖母讓你來百花谷的目的,你已經知道瞭吧?」
流香夫人點點頭,蹙眉道:「路上,聖母已經對本夫人說清楚瞭,初始,本夫人聽瞭雖然有點難以接受,不過,本夫人也不是什麼未嫁的少女,為瞭報答聖母當年的救命之恩,失身一次,也未嘗不可,何況是為瞭救人!」
「夫人舍己救人,令我等非常慚愧!」
薔薇夫人嘆道:「事非得已,尚請夫人見諒,過後,我等定當守口如瓶!」
流香夫人搖瞭搖頭,心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你們守口如瓶,也難免傳到我夫君耳裡!」
想到此,嘆瞭一口氣,道:「仙子!聖母已經將九鳳壘巢之法傳授給我瞭,我們什麼時候救人?」
薔薇夫人笑瞭笑,道:「不急!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夫人和聖母一路勞累奔波,辛苦瞭!先休息一天,明天再救人不遲!夫人請艘來!」
說著,領著流香夫人前往桃樹林。
百花洞府。
蜂王室,武天驕躺在石床上,已經沉睡三天瞭。人在沉睡,卻不睡,忙活個不停,哈,三天之中,武天驕的可是一刻也不停,百花谷的女人,加上神女宮的女弟子,每個人都要喝下少量的萬淫散,一個接一個的輪番上陣,輪奸武天驕……
喝瞭萬淫散的女人,那絕對是瘋狂,縱是未開苞的少女,起來也是如狼似虎,比之皇宮中的深宮怨婦,那還要來得瘋狂、猛烈、饑渴、強悍,但奇異的是,那麼多的女人,愣是沒有把他那奸軟下來,反而愈發的堅硬、火熱,有些女人剛套上去,就被他那肉冠燙的尖叫連連,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今天晚上,薔薇夫人放話下來瞭,明天就要施展「九鳳壘巢術」晚上誰也不許再碰武天驕。這話令武天驕的得到瞭短暫的休息,得以喘一口氣,對薔薇夫人是感激涕零,千恩萬謝,再不讓休息,的皮都要磨破瞭!
深夜,蜂王室中靜悄悄的,無比的沉靜。
忽然,石床上的武天驕,右手腕上的九龍玉鐲倏地亮瞭起來,發出瞭一陣淡淡的紅光,紅光閃現,散發出瞭一陣蒙蒙的白霧,瞬間彌漫瞭整個石室,白霧散去,石室中多出瞭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不是別人,一個是雨露仙子胡麗娘,另一個則是那艷屍地煞夫人。
胡麗娘一直呆在九龍玉鐲的空間裡,對於外間發生的事聽得清清楚楚,她也十分著急,急著想出來,不過九龍玉鐲的秘密太過重要,除瞭皇後曹天娥,別人並不知道,她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九龍玉鐲的秘密。因此,她一直在等,等到武天驕身邊沒人,她才能出來。今晚,她終於聽到武天驕身邊沒有動靜,感到沒有人瞭,這才讓地煞夫人帶她出瞭九龍玉鐲。
對於艷屍地煞夫人,胡麗娘是無比的驚奇,說她是鬼屍吧,身上卻有常人的體溫,更令胡麗娘離奇的是,她說的話,地煞夫人竟然能完全聽懂,心領神會,而且,她還能隨意的進出九龍玉鐲的空間,完全不需要武天驕的指引,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出瞭九龍玉鐲,胡麗娘深深的吸瞭一口氣,閉上眼睛,感受外間的新鮮空氣,吐出瞭一口濁氣。過瞭一會,睜開瞭眼睛,望向瞭石床上的武天驕,卻是看到瞭奇異的一幕,頓時愣住瞭,瞪大眼睛,瞧得傻眼瞭。
原來武天驕吃瞭冰心徹骨丹,人在沉睡,那卻是醒著的,一柱擎天,艷屍地煞夫人出瞭九龍玉鐲,見到他那,頓時眼睛發亮,發出瞭奇異的紅光,飛快地跳上石床,趴在武天驕胯上,一手握住,張開她那的紅唇,將他那紅通通的肉冠含在瞭嘴裡,吞吐著品嘗瞭起來,動作顯得無比的嫻熟老練……呃!看到這一幕,胡麗娘僵住瞭,哭笑不得,心說:「天驕若是醒來,知道他在昏睡中被地煞夫人給那個瞭,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想要上去阻止,但旋即想到,武天驕什麼都不知道,給地煞夫人奸一次又有何妨?又不會死,頂多他醒來什麼都不要告訴他!想到此,胡麗娘忍住瞭,任由地煞夫人非禮沉睡中的武天驕。
武天驕做瞭一個夢,這個夢好長好長……夢到與無數美女激情交歡,美女一個接一個地臣服在瞭胯下,倒在瞭槍下,他仿佛征戰在女兒國,一桿神槍勇棉敵,如同萬軍中的猛將,沖鋒陷陣,勢如破竹,兵鋒所至,勢不可擋,擎天神槍,誰與爭鋒?
正當他廝殺的舉起的時候,猛然間,萬軍中出現瞭一個人,直奔他殺來,嬌叱道:「武天驕,休得猖狂,真當我女兒國無人瞭,我地煞夫人來也!」
聽到「地煞夫人」四字,武天驕嚇得魂飛魄散,亡魂喪膽,剎那間,由勇猛無敵的猛將變成瞭腳底板抹油的逃跑將軍,不敢接戰,拔轉馬頭,落荒而逃。不過,地煞夫人人急馬快,緊追不舍,叫道:「武天驕!你往哪裡逃?本夫人不奸的你叫娘,我就不是地煞夫人!」
「饒命啊!地煞夫人,你別追我,不要奸我,我叫行嗎?娘!你別追我……」武天驕一邊逃,一邊叫,不用地煞夫人奸他,他倒喊上娘瞭。
不過叫娘也沒用,轉眼間,地煞夫人追上瞭他,從馬背上躍起,一個餓虎撲食,將他撲落馬下,兩人抱著在地上翻滾,不一會,荒野中響起瞭武天驕的淒慘叫聲:「娘啊!救命啊!你別強奸我……」
石床上,武天驕的身體倏地動瞭起來,扭個不停,或許是在睡夢中,他在拼命地掙紮、反抗地煞夫人的強暴,但在現實中,地煞夫人卻騎在瞭他身上,張開雙腿,露出瞭幽深的桃源洞府,將他那雄壯的擎天玉柱吞沒瞭進去,上下地起動,口中竟然發出瞭低低的呻吟聲……
胡麗娘目瞪口呆,瞧著這一幕,直覺得不可思議,匪夷所思,心說:「她哪裡是鬼屍?簡直與人一樣,有著七情六欲!」
瞧瞭一會,看到激情時,心頭火熱,身體無比的騷動,忍不住脫光衣服,上瞭石床,與地煞夫人一同對睡夢中的武天驕實施瞭輪奸……可憐的武天驕,就這樣被地煞夫人和胡麗娘這個幫兇奸污瞭,痛失清白,當日後他得知這事件後,欲哭無淚。
清晨,負責照顧武天驕的謝玉婉,第一個進入瞭蜂王室。在眾多的女人之中,她還是比較克制的一個,並沒有和其她女人,對武天驕實施輪奸,每天都是她和姐姐謝晚香在幫著武天驕擦洗身體,這令她們非常的尷尬、臉紅,每次那些女人辦完事,在武天驕身上留下大堆的穢物,她們倒好,拍拍屁股走人瞭,卻要她們姐妹來收拾殘局,太不像話瞭。
起初,謝晚香姐妹想將武天驕抬去溫泉室沐浴,讓薔薇夫人制止瞭,武天驕服瞭冰心徹骨丹,身體冰冷,經不得溫泉的浸泡,不然,冰心徹骨丹的藥效全失,因此,隻能用毛巾浸上冷水擦洗。
今天,薔薇夫人她們要對武天驕施展「九鳳壘巢之術」因此,特地吩咐謝晚香姐妹,把武天驕的身體擦洗的幹凈,尤其是那地方,不能留有一絲的穢物。
謝玉婉先謝晚香一步,來到瞭蜂王室,為武天驕擦洗身子。她擦洗的十分用心,不放過武天驕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然而,當她擦洗到武天驕的胯間,發現瞭一個怪異的現象,瞧著他那部位愣住瞭,過瞭好半天,倏地叫瞭起來:「來人吶!」
百花洞府中住瞭不少的女人,神女宮和太陰門的女人幾乎全住在洞府,聽到謝玉婉的喊叫,聽到聲音的往蜂王室蜂擁而至,一時間,不但室內擠滿瞭人,就邊門口,通道上也擠滿瞭人,紛紛詢問:「出什麼事瞭……」謝玉婉指著武天驕那部位,羞答答地道:「軟瞭!」
聽她如此一說,眾女瞧向武天驕那部位,頓時渾身一震,面面相覷,不少人驚咦出聲。可不是嗎,幾天來,武天驕那寶槍一直是挺的,屹立不倒,頂天立地,可現在……歪在一邊,軟的仿佛是死蛇一般,完全沒有一柱擎天的雄偉氣勢,玫瑰夫人上去右手一拔弄,捏瞭捏,好傢夥,軟綿綿的,棉花一樣的,毫無氣力。
「怎麼會這樣?」
玫瑰夫人奇異地道,皺著眉頭,瞧向謝玉婉。
謝玉婉搖瞭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它怎麼會兒軟的?我給他擦洗的時候發現的!」
「你們都在這裡幹什麼?」
驀然,門外通道上響起瞭皇後曹天娥的聲音,看到皇後娘娘來瞭,眾多女人趕忙離去,來的快,去的也快,轉眼間走瞭個幹凈,隻剩下瞭謝晚香姐妹和玫瑰夫人。
過瞭一會,一群女人走進瞭蜂王室,她們是皇後曹天娥、曹月娥、薔薇夫人、凌霄聖母、太陰聖母、太虛、太貞、無情劍寒梅、斷情劍霜月、流香夫人、冰魄夫人,以及曹天娥的四大劍侍,風影、花想、雪裳、月映。
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她們要為武天驕施展九鳳壘巢之術,將他體內的千人斬和萬淫散的混合淫毒壘巢封印起來。薔薇夫人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千人斬和萬淫散是沒有解藥的,最好的解藥就是通過與女人,出來,可武天驕中的淫藥份量太重瞭,而且是混合淫藥,如果按照霜月的方法,讓眾多女人挨個的服下萬淫散,與武天驕,那他最後不是精盡人亡,就是元氣大傷,一身功力喪盡,變成廢人,與皇宮中的太監無疑。
慶幸的是,薔薇夫人身上保留著一顆冰心徹骨丹,冰心徹骨丹徹骨冰心,雖然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卻能讓人的身體機能處在緩慢的停滯狀態,重傷垂死之人若是服下冰心徹骨丹,便能延緩死亡的時間,為搶救贏得時間。
冰心徹骨丹冰心徹骨,極大地壓制住瞭武天驕所中的混合淫毒,使他處於沉睡狀態,身體功能幾乎全部停頓。不過薔薇夫人沒有想到,武天驕服過千年魔丹「赤龍魔丹」體質邪淫,千人斬和萬淫散的混合淫毒,隻能使他淫上加淫,變得更加淫邪,九鳳壘巢術雖然能將淫毒封印起來,但要想解去,可不是她們能夠辦到的,這也使得武天驕日後飽受淫欲之苦,四處獵美作案,奸淫美女無數,成為龍之大陸有史以來的大陸第一奸魔、天下第一采花賊、武林第一淫魔、世間第一色鬼等等。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玉婉!出什麼事瞭?整個洞府的人都聽到你在叫!」太陰聖母問道。
謝玉婉指瞭指武天驕那部位,沒有說什麼。不用說瞭,大傢圍在石床周圍,全看見瞭。
咦!眾女見瞭無不驚異,不過,流香夫人見到武天驕那寶槍,不禁瞪大瞭眼睛,張瞭張嘴,幾乎驚叫出聲,暗自抽瞭一隻冷氣,心中震憾:「好大!好大的寶貝!」
已經有過一個女兒的流香夫人,今天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到除丈夫鐵蒼龍之外的那根槍,在她的印象中,認為鐵蒼龍的已經夠大的瞭,可與眼前的小孩比起來,似乎太渺小瞭一點!真不敢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怎麼長出如此雄壯的傢夥?盡管那傢夥軟軟的,卻也不是鐵蒼龍勃起所能相比的。如此寶槍,可真是世間少有,獨一無二,天下無雙。
突然間,流香夫人心頭跳瞭起來,面泛紅暈,尋思著:「沒翹起來就已經如此大瞭,那大起來還瞭得,插到女人那裡面去,試問又有幾個女人經得起搗弄,那還不……」想到此,身體一陣的燥熱,眼神迷醉,眉宇間透著春情,目眩神馳。這倒不是流香夫人淫蕩,任何已婚的婦人,在見到武天驕如此的雄偉巨物,再是貞烈也不免動瞭春心,想入非非。
與流香夫人不同的是曹月娥,眾女之中,隻有她至今保留著處子之身,換句話說,她現在是百花谷中最後一個處女,相比較風影、花想、雪裳、月映四位劍侍,她們早就失身給武天驕瞭。
尤其是風影、花想、雪裳三人,從少女向少婦的轉變歷程可謂是刻骨銘心,永生難忘,她們都是在萬淫散的發作下失瞭身,主動送上去給武天驕開瞭苞,開苞時的痛苦她們不記得瞭,但事後清醒過來,她們這輩子都忘不瞭,那地方腫得實在厲害,饅頭也沒那麼大,別說走路,動一動都疼痛受不瞭,這幾天一直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顧,要不是薔薇夫人的藥效果奇佳,她們今天還下不瞭床呢!心裡面對武天驕恨的要死,咬牙切齒,恨他辣手摧花,不知道憐香惜玉。
她們糊塗瞭,武天驕理智盡失,哪還會憐香惜玉?沒她們搗爛瞭已經很不錯瞭。尤其是雪裳,在太陰觀,她沒有失身,可來到百花谷,她依舊沒有逃脫失身的命運,喝下萬淫散,說起來應該是她強奸瞭沉睡中的武天驕,事後怎能怪起他來瞭呢?當然,跟花想、雪裳她們一樣失身的還有很多神女宮的少女們,好多還在床上躺著呢。
曹月娥的心情最為復雜,在太陰觀,她就差點遭武天驕強暴失身,以為逃過瞭一劫,沒想到來到百花谷,依然逃不瞭失身的厄運,可恨的是,卻要主動獻身給他,世上的事沒有比這憋屈的瞭。
瞧著武天驕那擎天巨柱,曹月娥心頭打顫,讓那麼大的傢夥開苞,插進去豈不插破瞭,疼都疼死瞭!但這個時候,就算是打退堂鼓也是不可能瞭,為瞭姐姐,那怕是真個被插破瞭,也要頂住!
曹月娥暗暗咬瞭咬牙。
皇後曹天娥心性豁達,毫不避忌,一伸纖纖玉手,摸著武天驕那橡皮般的死蛇,拔弄瞭一會,詫異地道:「奇怪!怎麼軟瞭?誰那麼大本事?把它搞軟瞭!」
一國的皇後,說話如此不堪,竟說出「搞」來,這令流香夫人瞪大瞭眼睛,不敢想像。太陰聖母對謝晚香姐妹道:「一向是你們兩個在照顧天驕,昨晚上是不是你們偷吃……」她話沒說完,謝晚香、謝玉婉連忙搖頭,頭搖的沷浪鼓一樣。
謝晚香道:「師父!昨晚我們沒有,大夫人說過,今天要施展九鳳壘巢,晚上誰也不許碰天驕,我們守瞭他半夜,便回去睡瞭,並沒有偷吃……」
「那一定要別人趁你們不在的時候,跑進蜂王室偷吃!」曹天娥道。
「我看不是!我們這裡的女人,誰也沒有那個本事讓天驕軟下來!」
薔薇夫人道,探手在武天驕的那個上面摸瞭一會,又翻開他的眼皮看瞭看,沉默瞭一會,道:「他身上的淫毒隻是消散瞭一小部分,但大部分仍在。」
「那他的怎麼是軟的?」霜月不解地問道。
「那隻是短暫現象,有人隻是暫時把他那地方的淫毒吸幹瞭,過不瞭多久,它又會翹起來!」薔薇夫人道。
這說話的工夫,果然,武天驕那寶槍又漸漸地硬瞭起來,一柱擎天,恢復瞭以往的雄偉氣勢,殺氣騰騰。
唔!流香夫人見瞭心頭狂跳,不可抑制地發出瞭一聲驚呼,渾身震動,面露駭然。好傢夥,剛剛的軟蛇,這一大起來,簡直驚心動魄,無與倫比。她的這一驚呼,頓時引的大傢側目不已,眾女當然知道她為何驚呼,她們若不是見多瞭,習以為常,隻怕也會像她那般驚呼。
「流香夫人,他的傢夥比起你那夫君來,如何?」
太陰聖母調笑地問道。她現在越來越壞瞭,變得和胡麗娘一樣,什麼話兜的出口,完全沒有瞭出傢時的道貌岸然、嚴謹、高尚、聖潔,仿佛是淫娃蕩婦。
這話叫流香夫人如何回答?難道回答說,自己的夫君遠不如?流香夫人羞紅瞭臉,訥訥的不知說什麼好?
「好瞭!大傢不要再說瞭!」
薔薇夫人道,替流香夫人解瞭圍,掃視瞭大傢一眼,道:「我們開始吧!」
聽到開始,風影、花想、雪裳、月映四位劍侍忙退出瞭石室,在門外把守。玫瑰夫人和謝晚香、謝玉婉她們也主動退到瞭外面,關上瞭石門。蜂王室中除瞭武天驕,隻剩下瞭薔薇夫人、皇後曹天娥、曹月娥、凌霄聖母、太陰聖母、太虛、太貞、無情劍寒梅、斷情劍霜月、流香夫人、冰魄夫人十一個女人。
九鳳壘巢術隻需要九個女人,可室中卻有十一個女人,薔薇夫人要監督整個施術的過程,因此她不能離開蜂王室,至於冰魄夫人,那是預備的候補人,薔薇夫人擔心施術的過程中,萬一九女中有人出現狀況,冰魄夫人好及時補上,防患於未然。施展九鳳壘巢術,半點馬虎不得,九女之中最不讓薔薇夫人放心的便是曹月娥瞭,畢竟她是處子之身,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斷情劍霜月早就迫不及待瞭,躍躍欲試,第一個開始脫光瞭衣服,露出瞭豐腴的窈窕玉體,其次是曹天娥,太陰聖母,再便是無情劍寒梅、凌霄聖母、太虛、太貞等,流香夫人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脫的挺利索,倒是曹月娥羞羞答答的,脫衣的動作極其緩慢,別人都脫的光光的,她才脫下瞭一件外衣,迫得曹天娥幫她的忙,動作粗暴,上去三下五去二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瞭個精光,下手之快,令邊上的十個女人目瞪口呆,她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妹妹!
眾女的衣服扔的滿到處是,鋪瞭一地,花花綠綠,五顏六色。
唯一沒有脫掉衣服的隻有薔薇夫人,就連候補夫人冰魄夫人也脫光瞭衣服,一絲不掛。十具活色生香的美麗胴體,白花花的一片,粉嫩嫩的,精雕細琢一般,燕瘦肥環,各有其美,梅蘭菊竹,各有千秋。
九鳳壘巢之術,先是集合九個女人的功力,將武天驕體內的混合淫毒逼至腹部一處,然後九個女人輪番上陣,泄出體內的元陰真氣,進入武天驕體內,將混合淫毒分割包裹封印起來。說是簡單,但要實施起來,卻是非常的不容易,稍有差池,便會前功盡棄。
石床雖大,卻也容納不下十個人,眾女隻得將武天驕移至地上,盤膝坐好,五心向上。功力最高的曹天娥盤膝坐在瞭他身後,雙掌抵在他「命門穴」上,她後面依次坐著凌霄聖母、太陰聖母、無情劍寒梅、斷情劍霜月、太虛、太貞等,曹月娥則排在瞭最後,一個男人,九個女人接龍一般排坐成瞭一線,雙掌抵著前面人後背,宛如一串烤肉串。
九女串成一排,為武天驕傳功逼毒,名為「九鳳馭龍」依次將陰柔內功源源不斷地傳到前面人的身上,最後由曹天娥控制著輸入武天驕體內,將他體內的淫毒凝聚、過濾、分化、逼至一處。淫毒不同於一般的毒,消散溶入血液之中,遍佈全身,唯有合九女的陰柔功力,方能將武天驕全身血液中的淫毒凝聚逼到一處,但要強行逼出體外,卻是不行,那樣會傷及武天驕的元陽之氣。
冰心徹骨丹的功效使得武天驕全身的血液處於冷凍停流狀態,這為曹天娥她們逼出他血液中的淫毒創造瞭條件,若是沒有冰心徹骨丹,功力再高也不可能逼出血液中的淫毒,不過,若要將武天驕血液中的淫毒完全逼出,也沒有可能,依照薔薇夫人的推斷,隻要將武天驕血液中的淫毒逼出十之六七就足夠瞭,剩下的十之三四,自然對他造不成多大的傷害,可由他自行通過與女性的交合宣泄出去。
九鳳馭龍隻是其中的逼毒過程中的一環,曹天娥不斷地轉著武天驕的身體,雙掌不停拍打著他周身三十六處大穴,百會、印堂、睛明、太陽……等等。
一個時辰後,九女串成一排倏地散開,連成瞭一環,變招為「九鳳連環」圍繞武天驕躺成瞭一個大圈,手臂相連,分由曹天娥、凌霄聖母、太陰聖母、無情劍寒梅、太虛五女各伸出一隻玉足,足心抵在瞭武天驕的五心上,以足底傳功的方向將武天驕五體的淫毒逼至中軀,隨著九女的內力不斷由五心進入,武天驕五體的淫毒逐漸地被逼到瞭中軀,集中到瞭腹部一塊……
過瞭將近兩個時辰,監督的薔薇夫人覺得差不多瞭,開口道:「九鳳壘巢的第一巢至關重要,流香夫人,你先上!」
聽到這話,流香夫人從九鳳連環中分瞭出來。流香夫人有著一身雪白肥嫩的肌膚,像柔軟得出水,纖細的蛇腰下,卻是珠圓玉潤的玉臀,兩條白晰性感的大腿根上,有著一片烏黑的淒淒芳草,陰阜高高地隆起,芳草就在凸起的肉丘上,長遍瞭小腹和大腿兩側,似乎經過刻意的修剪,十分的整齊有致,芳草中隱露著銷魂的桃源花洞。
流香夫人強忍著羞澀,緩緩地跨坐瞭武天驕身上,盡量地張開雙腿,露出黑森森芳草中的桃源花洞,一手扶住武天驕那駭人的擎天巨柱,抵在瞭桃源洞口上,下身緩緩地沉坐而下,在大傢目光的註視下,隻見武天驕那擎天巨柱漸漸地被流香夫人一寸一寸地吞沒,直沒至根……
噢——流香夫人口中發出瞭一聲,眉頭緊皺,臉上浮現出一絲的痛苦之色,急促地喘氣,胸前高聳的玉峰急劇地起伏,晃蕩的驚心動魄。盡管她對武天驕越級的巨大早已做好瞭心理準備,但此刻進入體內很是漲痛,感到桃源洞裡塞的滿滿的,嚴密無隙,密不透風,感到擎天巨物頂端的肉冠頭仿佛頂到心坎上瞭,禁不住心頭打顫,口中發出瞭嗤嗤的涼氣。
「好大!太大瞭!我的要撐破瞭!」
流香夫人心中嬌呼著,臉色羞紅,一時很不適應,坐著不動動彈。
曹天娥她們見流香夫人半天沒有動靜,紛紛皺眉。太陰聖母忍不住說:「流香夫人,你倒快點啊,大傢都等著呢!」
聽到這話,流香夫人臉色更紅瞭,咬瞭咬牙,皺著眉頭,扭動嬌軀,一上一下地起動瞭起來,輕柔緩慢,和風細雨,僅活動瞭幾下,口中便不可抑制地發出瞭輕微的低吟……
流香夫人畢竟是已婚的婦人,又生過孩子,不到片刻,便已適應瞭武天驕陽物的巨大,桃源花洞山肉壁隨著與男根的摩擦,快感連連,分泌的淫水越來越多,越來越濕滑多汁。因而,流香夫人套弄起動的頻率出越來越快,嘴裡禁不住哼吟出聲,媚眼如絲,整個人也變得騷媚浪蕩瞭起來,性感圓潤的玉臀猛搖,一下接一下,套得又快又急,又猛又狠,那根雄壯之物被她桃源中的銷魂肉洞套得進進出出,出出入入,隨著流香夫人的每一下套弄,帶翻出瞭花洞中的花唇嫩肉,溢出晶亮的淫液,滋滋有聲。
這場活春宮愈趨的火辣激烈,香艷的激情令人心跳,室內的女人看得無不臉紅心跳,神魂飄蕩,呼吸急促,差點亂瞭真氣。
流香夫人雖然已婚十多年,但其丈夫鐵蒼龍是個武癡,平日裡除瞭修煉之外,極少與之房事。因此,流香夫人的桃源花洞缺少男人的操幹,如今與其說是為瞭報恩於凌霄聖母,才獻身於武天驕,倒不如說,也是為瞭一解她內心的饑渴。初次嘗到武天驕那超乎異常的巨大男根,自然而然的將她內心深處壓抑的激情激發現瞭出來。
隻見她動作越來越狂野,愈發的淫浪,已是嘗上瞭癮,食髓知味般屁股忽左忽右,上下狂套,渾身媚肉被震得顫動,那兩隻碩大的肉峰狂抖著。
「唔……」流香夫人一邊套弄,一邊呻吟,那欲仙欲死的蝕骨銷魂滋味,是她從未有過。魂飛飄蕩,如癡如醉。有時將武天驕的雄偉寶貝套入桃源肉洞,頂端的肉冠頭頂著體內柔軟的花蕊,興奮處禁不住扭動著蛇腰,旋轉著玉臀讓武天驕的寶貝肉冠頭在自己花蕊上鉆磨幾下,左轉右磨,無師自通地掌握瞭性愛技巧。
漸漸地,流香夫人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一下套弄的速度愈來愈急,她胸前的那對肉峰上下更是跳動的厲害,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雪白的身體滲出的汗珠也越來越多,汗流浹背,桃源花洞的淫液如噴泉般,隨著她的上下起動,淫水橫流,流的武天驕的小腹上到處是淫水。
看到這一幕,室內的眾女不由得呆瞭。沒想到表面上看去一本正經、高貴典雅的流香夫人騷浪起來會出那麼的騷,那流出的騷水都快把武天驕給淹沒瞭。
啊……終於,流香夫人攀上高潮,達到瞭性欲的巔峰,發出瞭一串高昂的尖叫,嬌軀顫抖不止,極樂的神情說不出的歡快,坐在武天驕胯上趴著不動瞭,體內的元陰宣泄而出……
「吸!」見此情景,薔薇夫人大叫瞭一聲,隨著她的叫喊,曹天娥、凌霄聖母女都回神過來,眾女一同行功,輸入武天驕體內的內力產生瞭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流香夫人泄出的元陰吸入瞭武天驕體內,點滴不剩。
與此同時,流香夫人強忍著銷魂的快感,默運玄功,陰柔內力由桃源花洞門中順著武天驕的肉冠眼註入他體內,與八女的內力會合。眾女引導著流香夫人的元陰,流向淫毒集中地,又將淫毒分割出一部分,以流香夫人的元陰包裹瞭起來,以真元凝固封印後,歸入瞭曲骨穴中,完成九鳳壘巢中的第一巢。
流香夫人這一環節算是完成瞭,隻是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起來瞭。冰魄夫人隻好上去扶她,令大傢沒有想到的是,武天驕那擎天柱深入流香夫人體內,仿佛生瞭根一般,不願意出來。冰魄夫人扶著流香夫人費瞭好大勁,也沒有拔出來。這一現象,令周圍的女人都瞧傻瞭眼。
冰魄夫人扶著流香夫人連提瞭數下,也沒有將流香夫人扶離瞭武天驕身體,迫得冰魄夫人發瞭狠勁,兩腳踩著武天驕的雙腿,雙手環抱著流香夫人那盈盈一握的纖腰,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上一提,但聞「卟」的一聲,那聲音仿佛是開香檳酒一樣,總算是將流香夫人脫離瞭出去。在擎天巨柱出來的瞬間,狼籍的桃源花洞中激射出瞭一股淫水,灑瞭一地……
喔!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呼起來瞭。曹天娥、凌霄聖母、太陰聖母等瞧得目瞪口呆,瞪圓瞭眼睛,瞠目結舌,想不到流香夫人的水那麼多?流香夫人羞澀欲死,無地自容,恨不得面前有條地縫鉆進去,太羞人瞭!
冰魄夫人把流香夫人扶到石床上,讓她暫且的休息一會兒,拿過一條毛巾,為武天驕擦洗幹凈。
這時,薔薇夫人目光投向瞭曹月娥,道:「三小姐!該你瞭!」
啊!聽到這話,曹月娥嬌軀微微顫抖,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懼。猶豫瞭好一會,還是硬著頭皮從連環中出來,到瞭中心的武天驕身旁,瞅著武天驕那不倒金槍,兀自發愣。開苞的時刻終於到瞭,而她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眾女叢中,曹月娥倒顯不出她的美感,這一到瞭中心,頓將她那高挑的健美身材展露無遺。身段玲瓏有致,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前突後翹,性感十足。
飽滿堅挺的雙峰如同盛開的白蓮花,中間那兩顆鮮艷奪目的花蕊如欲滴血。那柔弱纖細的腰肢,猶如春風裡搖搖欲折的柳枝,那潔白修長的大腿,好似兩條新鮮帶露的嫩耦,那清涼潤滑的肌膚,宛若晶瑩細膩的羊脂美玉。
白玉般的肌膚,堅挺的乳峰,纖細的小腰,豐滿的玉臀,修長的玉腿,迷人的玉足,每一處都散發著迷人的誘惑,還有那處毛發稀疏的陰阜下的那道肉縫,即是在場的都是女人,也不禁為曹月娥的迷人胴體所贊嘆。
良久,在曹天娥的催促下,曹月娥才咬著銀牙坐到瞭武天驕的身體上,顫抖的纖纖玉手握著那堅挺的擎天巨物。正當準備將自己的桃源花洞移到擎天巨物的頂端時,薔薇夫人忽道:「等一等!」
曹月娥聞言忙停瞭下來,不解地瞧著她。薔薇夫人也不說話,到瞭武天驕身旁,從衣兜中拿出瞭一個羊脂白玉瓶,去掉瓶蓋,從瓶中倒出瞭一股晶亮的液體在右手掌心上,彎下身子,塗在瞭武天驕那雄偉碩大的男根上。
唔!看到薔薇夫人給武天驕那東西塗液體,曹天娥和霜月倒是明白,其她人則是疑惑不解,太貞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薔薇夫人將武天驕的雄偉寶貝塗的油光發亮,足夠濕滑後,才直起身來道:「這是本夫人專門給三小姐煉制的潤滑油,對處女開苞起到潤滑作用,減少開苞時所受的痛楚,你們要是想用,也是可以的!」
潤滑油,潤滑作用!聽到這麼露骨的話,眾女都紅瞭臉。不過由此也可看出,薔薇夫人為瞭曹月娥的開苞,費瞭不少的心血,考慮周全,擔心她承受不瞭破瓜之痛,連潤滑油都準備好瞭,真是未雨綢繆啊!
在大傢的註視下,曹月娥趕鴨子上架,再次上陣,學著流香夫人先前的所做的動作,一手扶著武天驕的碩大兇器,將兇器的肉冠頭頂在芳草中的門戶上,比起香菇般大的肉冠頭來,她那未經開拓的桃源門戶實在是小瞭一點,頂瞭半天也沒頂進去。
大傢可沒時間等待曹月娥,看她在那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怕是猴年馬月也開不瞭苞。不過她是第一次,情有可原,大傢也不催促。薔薇夫人向冰魄夫人使瞭一個眼色,冰魄夫人立刻會意,上去道:「三小姐,我來幫你!」
曹月娥臉色通紅,無比的羞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處女花苞居然要自己來開苞,氣憤的是,武天驕人小瘦弱,小小的身板卻長出那麼大一根傢夥來,就不會長小一點,這樣自己就容易套進去!真恨不得拿刀把它給削尖瞭!
冰魄夫人要幫忙,曹月娥當然不能拒絕,心知再磨蹭下去,姐姐要生氣瞭。
在冰魄夫人的幫助下,武天驕的男根頂端的肉冠頭借著潤滑油的作用,總算是頂進去瞭一點點,卻也令曹月娥痛的哼叫出聲,眉頭緊皺,嗤地抽瞭一口冷氣。然而,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冰魄夫人雙手按在瞭她雙肩上,雙臂一運力,使勁地往下一按……啊——曹月娥如同中箭的白天鵝一樣,伸長瞭玉頸,發出瞭淒厲的慘叫。
冰魄夫人太狠辣瞭,她這一按,曹月娥不由自主地身體猛往下沉,一沉到底,將武天驕的巨無霸吞沒,饒是巨無霸上塗滿瞭潤滑油,也疼的她差點昏瞭過去,劇烈的疼痛,使得她渾身顫抖,兩顆悲憤的淚珠從眼眶中奪眶而出……疼!太疼瞭!狠!也太狠瞭!曹月娥處女開苞第一次,她哪受得瞭啊?
曹天娥轉過瞭頭去,不忍心見到妹妹那開苞後痛苦的表情。不過,冰魄夫人這突如其來的一手非常的有效,有道是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曹月娥磨磨蹭蹭、拖泥帶水的浪費時間,倒不如趁其不備,一按到底,又幹脆,又利索,省得她逐寸破身的那麼麻煩,讓大傢苦苦等待。
芳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十九年未曾開啟的蓬門,今開門迎客,迎進瞭第一位旅客,花蕾綻放,如同迎賓的禮花似的,落英繽紛,在歡呼著貴客的到來……
「好痛喔……破瞭……」曹月娥慘叫著,渾身顫抖,面目扭曲,滿眼淚水,口中抽著冷氣,額上冷汗涔涔,感覺下體撕裂瞭一樣,痛不欲生。
「三小姐!你就忍著一點,女人頭一次,都會疼的,過一會就不疼瞭!」
冰魄夫人安慰道,始作捅的她,說出這話來,多少有點虛情假義,惺惺作態。
曹月娥咬牙強忍痛楚,回頭怒視著冰魄夫人,叫道:「你好狠的心!」
冰魄夫人格格一笑,道:「三小姐,我這也是為你好,像你這般拖拖拉拉的要拖到什麼時候?你姐姐她們還在等著呢!」
「是啊!三小姐,你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瞭!天驕那東西是大瞭一點,但再怎麼大,我們女人也能容納進去,我們女人的穴天生就有伸縮性,你這不是進去瞭嗎?動一動,磨一磨,很快你就適應瞭!」太陰聖母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