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谷,百花洞府的逍遙室內,在胡麗娘的輔助之下,武天驕首次領略到瞭逍遙床的功能妙用,胡麗娘操縱著逍遙床,將太陰聖母擺成瞭各種姿勢,或躺或臥,或跪或趴,或坐或仰等等,花樣百出,妙趣橫生,武天驕覺得再方便沒有瞭,連連說「妙」鬥志昂揚,豪情萬丈,沖瞭一輪又一輪,躍馬挺槍,沖鋒陷陣,猶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高過一浪,饒是太陰聖母身負絕世神功,也是承受不住,放·浪形骸,呻吟啼叫,到瞭最後竟然興奮的哭叫瞭出來,歇斯底裡的嘶聲吶喊,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謝晩香和謝玉婉瞧得驚心動魄,震憾無比,她們想不到男女竟然還能做出那麼多樣的花招動作?更想不到聖潔端莊的師父竟然在有著如此淫蕩的一面,醜態百出,語無倫次,這與平日裡的道貌岸然,威嚴莊重簡直是判若兩人,不可想像。姐妹倆正值妙齡,身體成熟,青春騷動,又未經人事,如何瞧得這火熱的春宮大戲?時間一久,已然是魂不守舍,春~心蕩漾。
梅開九度,武天驕身心得到瞭巨大滿足,最後抱著太陰聖母,口舌相吻,火熱的深入她體內,運轉著「天鼎神功」小有所成的「天鼎真氣」與太陰聖母體內的「太陰真氣」匯成一流,混合交泰,陰陽混合真氣在太陰聖母體內流轉行走一個大周天後,經由兩人的口唇接吻之處流轉到瞭武天驕身上,流轉瞭一圈後,再由下面又回到瞭太陰聖母體內,反復循環……
胡麗娘已經忙的滿頭大汗,見武天驕終於停下來瞭,開始專心修練「天鼎神功」暗自松瞭一口氣,拭瞭拭汗,見謝晩香她們瞅著,一臉的茫然不解之色,當下過去按動逍遙椅上的機關按鈕,放瞭她們,拉著她們到瞭隔壁的石室。兩姐妹渾身酸軟,心不在焉,脫困瞭出奇的沒有反抗,茫然不知所措。
胡麗娘解開瞭兩人的啞穴,格格嬌笑說:「兩位妹妹,現在你們該明白,做一個女人是多麼快樂幸福?你們也看到瞭,師叔她是多麼快樂,幸福滿足!」
無形中,她改換瞭稱呼,師妹改成瞭妹妹。
經過一會,兩姐妹意識清醒瞭幾分,謝晩香怒視著胡麗娘,叫道:「你明知道師父是修仙之人,為什麼要毀她的清白?」
「清白!」
胡麗娘嗤之以鼻,嗤笑道:「清白是什麼東西?難道你們希望師叔浪費一生,帶著所謂的清白得道升仙嗎?人生苦短,應該及時行樂才是,你看師叔,她除瞭破瞭一層膜,流瞭一點血,又沒少一塊肉?穿上修袍,不還是你們師父嗎,有什麼不同?格格!兩位妹妹,等你們享受瞭那的滋味後,怕是感謝我都來不及。」
兩姐妹又羞又恨,盡管她們不認同胡麗娘的說法,卻又反駁不得。謝玉婉恨聲道:「胡麗娘,你休要胡說八道,你應該清楚,修練『太陰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你害的師父一身功力,付諸東流,你……不得好死!」
「誰說修練『太陰神功』不能破身?」
胡麗娘冷笑道,右手一抬,凌空拍向瞭石室的墻壁,掌上噴出瞭一股白霧,剎那間,墻壁上籠罩上一層蒙蒙的冰霜,整個石室的溫度劇降,寒氣陰森,冰冷刺骨!
「太陰神功!」
謝晩香、謝玉婉同時脫口驚呼,滿臉震驚,睜大眼睛,直覺得不可思議,匪夷所思!胡麗娘見瞭嬌笑道:「看到瞭吧!姐姐我是過來人,也沒功破啊!」
謝晩香驚道:「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胡麗娘道:「太陰門除瞭太陰神功,尚有太陰素女功,姐姐我剛才使得是太陰素女功,這門武功是本門的一位祖師所創,隻要練瞭『太陰素女功』,哪怕是破身瞭,功力也不會流失!」
「可是師父她並沒有練什麼太陰素女功?」謝玉婉道。
胡麗娘輕笑道:「如果師叔是被別的男人破身瞭,自然功破,修為大減,可要是做瞭『天鼎神功』的『陰鼎』,那就另當別論,非但不會功破,反而借助陰陽調合,增進修為,延年益壽,你們放心吧!師叔不會有事,陰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謝晩香姐妹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是「陰鼎」但至少聽明白瞭一點,師父不會因破身而功破,心裡面多少有瞭一點安慰。不然,她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師父?
「兩位妹妹,你們也累瞭,姐姐帶你們去沐浴更衣,然後再吃點東西,休息後再來看你們的師父,到時,你們就會發現你們的師父容光煥發,判若兩人。」
胡麗娘笑道,一邊說,一邊拉著她們走。事到如今,兩姐妹似乎認命瞭,順從地跟著她走瞭。
逍遙室中,逍遙床上,武天驕和太陰聖母肢體糾纏,上下連體,雙方的姿勢一直保持瞭近三個時辰,武天驕才放開瞭太陰聖母,分離瞭開來。此時的太陰聖母已然沉睡瞭過去,面含笑容,一臉的滿足之感,眉宇間殘留著激~情後的餘韻。
武天驕盤膝而坐,閉目行功,半響,才吐出瞭一口濁氣,雙目睜開,眼中掠過瞭兩道精光,亮若星辰,在這一刻,他感到功力精進瞭不少,天鼎神功第一層心法已然完成瞭,不禁心中欣喜。
這時,楚玉樓悄然地進來瞭,撇瞭一眼的太陰聖母,對武天驕微笑道:「比起蕭傢姐妹兩個『陰鼎』來,這個『陰鼎』如何?」
武天驕喜道:「強太多瞭!師父!都是女人,為什麼她不一樣?」
「她叫太陰聖母,修練的是『太陰神功』,陰元豐富,精純無比,當然不是蕭傢姐妹所能比的!」
楚玉樓道,頓瞭一頓,又說:「這也是為師找她做你『陰鼎』的主要原因,天驕,修練陰功一類的女人,功力越是深厚,越是適合做為『陰鼎』,對你來說,事半功倍,今後你要是遇上這樣的女人,千萬不要放過。」
武天驕連連點頭,望著楚玉樓光滑的下巴,心中一動,問道:「師父!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楚玉樓頷首道:「當然可以!」
「師父!您怎麼沒有胡子?」
武天驕問道,話問出口後,後悔也來不及瞭。在這一刻,楚玉樓臉色變得鐵青,臉上的肌肉突突地抽搐,猙獰無比,眼中射出瞭駭人的寒光,懾人心魂。
呃!武天驕見瞭激靈靈地打瞭個冷戰,心頭顫抖,不寒而栗。半響,楚玉樓眼中寒光斂去,臉色平靜瞭下來,神情黯然,長嘆一聲,道:「也罷!為師早晚要告訴你,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去蜂王室說話。」
說著,轉身離開瞭逍遙室。武天驕見狀忙穿上睡袍,跟瞭上去。
師徒倆來到蜂王室,各自在蒲團上坐瞭下來。楚玉樓臉色陰沉,沉默瞭半天,才緩緩說道:「天驕!你知道為師為什麼那麼痛恨曹天娥?不顧一切地刺殺她?」
武天驕道:「那是師父和她有深仇大恨,師父跟我說過瞭!」
楚玉樓苦笑,道:「不錯!確是深仇大恨,你看為師的臉!「說著,右手指抹向左臉,霎時間,武天驕瞪大瞭眼睛,眼中盡是駭然,看到瞭恐怖的一幕。隻見楚玉樓撕開瞭左半邊臉頰的臉皮,露出瞭半邊佈滿疤痕的……那已經算不上是臉瞭,血肉幹癟,眉角額上甚至露出瞭森森的白骨,猙獰無比,恐怖萬分。
呃!武天驕不禁心頭狂跳,激靈靈的打瞭個冷戰,心底寒氣直冒,毛骨悚然,駭然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師父您怎傷成這樣?」
楚玉樓貼回臉皮,在臉上撫按瞭一會,恢復如初,嘆氣道:「為師若不是戴瞭面具,又豈能見人?為師之所以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拜曹天娥所賜!」
哦!武天驕心中恍然,隱隱約約的,有點明白瞭,道:「難怪師父如此痛恨曹天驕,想來師父的臉是曹天娥所為?」
楚玉樓陰森森地道:「如果僅是臉上的傷,為師倒不至於如此痛恨曹天娥,可恨曹天娥不但毀瞭為師的臉,更歹毒的是她毀瞭為師的……命根子!」
說著,咬牙切齒,格格作響。
命根子?武天驕聽得渾身一顫,心底直冒寒氣,想起自己差點被曹天娥帶去皇宮,不禁下意識地伸手捂住瞭命根子,暗自慶幸,同時心中恍然,難怪師父沒有胡子,九個師娘對師父也是冷臉相向,原來師父沒有命根子,是個……太監!
半響,楚玉樓才冷靜瞭下來,譏嘲地道:「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我和你師娘她們分開,不住在一起瞭,師父是個太監,根本幹不瞭男人的事,活著比死難受,行屍走肉,生不如死!」
武天驕駭然,皺眉道:「師父!曹天娥她怎麼對您下……這種毒手?」
唉!楚玉樓嘆息道:「說起來話長,也是為師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傢曹天娥,為師年輕時也是武林中的絕世美男子,風度翩翩,瀟灑,武林中對為師傾心仰慕的俠女不知多少?」
說著自嘲地笑瞭笑,道:「也怪為師自命不凡,自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立志要將當時的武林十大美女全部收入後宮,收為禁臠,小瞧瞭女人的厲害!」
武天驕凜然道:「莫非曹天娥是武林十大美人之一?」
楚玉樓搖頭道:「她不是,二十年前,她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黃毛小丫頭,哪上得瞭武林美女榜,她師姐夜鳳影才是二十前的武林第一美人!」
「夜鳳影!」
武天驕一怔,脫口道:「神女宮主!」
楚玉樓道:「不錯!當年武林十大美女,除瞭排名第一的夜鳳影和排名第二的雪花聖女,其她的八大美女為師都搞到手,就差她們兩個!」
「不對呀!」
武天驕疑惑地道:「師父!師娘可有九個?」
楚玉樓道:「你九師娘不在當年的美女排行榜之列!」
武天驕恍然大悟,道:「師父!她們是心甘情願嫁給您的嗎?」
「當然不是!」楚玉樓傲然道:「除瞭您大師娘,其她師娘都是為師擄來的,為師練的是『天鼎神功』,她們當然是為師的『陰鼎』!她們個個名列十大美女榜,性情高傲,怎麼可能委身於為師一人,所以為師除瞭擄劫,別無它法。」
「原來如此!」
武天驕若有所思地道:「敢情是師父是在對夜鳳影下手的時候失手瞭?」
楚玉樓嘆道:「不錯!也是為師驕傲自滿,自以為武林十大美女擄到瞭八位,擄獲剩下的兩位美人自然是不在話下,手到擒來。那時,神女宮前任宮主『萬世仙姬』過世不久,夜鳳影剛剛接掌神女宮,為師以為擄走夜鳳影正是時候,於是,便夜入神女宮,對夜鳳影下手,哪知……」說著苦笑不已。
「師父不是夜鳳影的對手?」武天驕接口道。
楚玉樓搖頭道:「不是!憑夜鳳影的武功,為師縱然不敵,也能全身而退,可為師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完全是一個針對為師所擺下設計的陷阱,萬世仙姬她根本沒有死,她是詐死,其目的就是引誘為師上當!」
武天驕愕然。他雖然對武林中事知道的不多,但對名聞天下的天下五宮還是道聽途說,略知一二,萬世仙姬不但是五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更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艷名遠播,風靡武林,不知傾倒瞭多少武林豪傑,英雄俠士,至今為世人傾慕,不能忘卻,傳說二十年前,她因練功走火入魔身亡,死訊傳到江湖上,不知有多少男人為之傷心流淚,痛苦萬分,更有的竟然為之自殺殉情,追隨於地下,可見萬世仙姬的魅力有多大。可現在楚玉樓卻說「萬世仙姬」詐死,難道說,「萬世仙姬」走火入魔的死訊是假的。
楚玉樓看到武天驕吃驚的表情,並不意外,嘲笑說:「小子!你也知道『萬世仙姬?」
武天驕點點頭,道:「弟子對天下五宮知道一點!師父!萬世仙姬她……沒有死?」
楚玉樓哼哼兩聲,冷笑道:「她當然沒有死,不僅沒死,說不定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試想,當年神女宮要不是傳出她的死訊,憑她『萬世仙姬』的威名,為師敢上『神女宮』嗎?為師也是在潛入神女宮之後,在見到『萬世仙姬』時才知她是詐死,目的是為瞭她弟子夜鳳影今後的安全,引誘我上當,為師一時不察,中瞭她的詭計,後悔也來不及瞭!」
「活該!」
武天驕心中罵瞭一句,隱隱的,竟然有點的快意,幸災樂禍,這要是讓楚玉樓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氣吐血。這也難怪,兩人名為師徒,但武天驕內心中並沒有真正的把楚玉樓當成師父,當初拜他為師,完全是為其所迫。當然,楚玉樓也不認為武天驕拜他為師有多少真心實意,他隻要武天驕傳承他的武功,認他為師就夠瞭。
「師父!武林八大美女被人擄走失蹤,當然會引起武林人士的註意,別人就是用想,也能想到有人想將武林十大美女一網打盡,夜鳳影名列武林第一美女,萬世仙姬怎會沒有防備呢?師父!你大意瞭!」武天驕道。
楚玉樓苦笑道:「是啊!一時的大意,一失足成千古恨。萬世仙姬不愧為當世高手,為師在她手下沒有走過五招,驚其所擒,被囚禁在瞭神女宮的地牢。」
說著一臉的痛恨,眼中露出瞭怨毒之色。
武天驕駭然,不用問,他也能猜到師父在神女宮的地牢中定然是遭受瞭非人的酷刑,而動刑的人毫無疑問,是曹天娥,不過,楚玉樓接下來說的話讓他感到意外。
「萬世仙姬生平最近痛恨的是賊,她對為師使用瞭『百步追魂陰手』,重傷瞭為師奇經八脈,不過,為師修練的是『天鼎神功』,隻要男根在,借助『陰鼎』,自然能夠內傷傷痊,恢復一身功力,從地牢逃脫出去。」
楚玉樓緩緩地說:「那時,我在神女宮地牢,除瞭每天見到給我送飯的曹天娥,再也見不到其她人,自然而然,我將曹天娥視作瞭脫困的『陰鼎』,為此,每次見到他,為師都對她甜言語,說好話,久而久之,她被為師說的心動,主動獻身瞭!」
「師父!您真乃情聖!」
武天驕識趣地向楚玉樓翹起瞭大姆指,贊不絕口。
楚玉樓冷哼一聲,道:「你是在嘲笑為師嗎?如果為師真是情聖,也不至於變成瞭太監,事實上,曹天娥獻身為師,都是萬世仙姬的計策,為的是想得到我懷有的『萬劫魔典』!」
「萬劫魔典?」
武天驕詫異,問道:「萬劫魔典是什麼?」
楚玉樓道:「萬劫魔典是百年前武林第一門派萬劫門遺留下的魔功秘籍,哼!小子!我們現在住的地方便是當年萬劫門門主古嘯天的修練之地。」
什麼?武天驕心中一驚,腦筋轉得飛快,頓時明白瞭,恍然大悟道:「原來師父是萬劫門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