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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3夜(固有時)

  Night373th(proper-time)

  嘉峪關,西涼

  華雨欣那邪惡妖媚的眼神讓揚天明嚇得一驚。

  「被發現瞭?完蛋瞭,就我這殘魂片魄,這次得死。」揚天明各種思想亂竄。

  死亡的恐懼感遊蕩在靈體,揚天明一陣眩暈。很快,清澈的靈體失去瞭輕盈,開始從樓頂下墜。失重的心悸感湧瞭上來。

  四周泛著一片白光,依稀可見,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一個小孩子在追一隻白色的小動物,好像是兔子。

  靈魂繼續下墜,加速下墜。

  忽然水聲四起,朦朧中滄海橫流,隱約有一隻狐貍跳上瞭一棵樹避水。

  畫面逐漸清晰起來。

  揚天明正牽著一個女子的手,高舉並行。那女子似乎畫瞭濃妝,打扮時尚高貴,皮膚白皙,烈焰紅唇,明眸皓齒。

  周圍都是慶祝、祝賀的聲音,「白富美——高富帥——白富美——高富帥。」

  「親一個——親一個」

  「在一起,在一起——」

  揚天明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隊伍中間,是眾多對新郎牽著新娘的集體婚禮。四周賓朋滿座,聖潔的白,莊嚴的黑,和喜慶的紅,交錯在這個時空。

  迎娶白富美?揚天明並不開心。他真想一瓶卸妝油潑她臉上去。揚天明不隻是看出這個女子底子很差,對身邊的新娘毫無感覺,而且不知怎的,他更想念華雨欣,思念那隻小狐貍。

  當婚禮進行曲演奏至最高潮時,領隊的新人們開始互相擁吻,一個接著一個。揚天明終於忍不住瞭。他甩下手,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逃走。

  跑過草地,遠離教堂,眼前的山谷雲霧繚繞,似乎又有一些不真實。

  「這到底是,夢境嗎?」揚天明為瞭驗證心中的疑惑,縱身跳下。

  又是失重的感覺。血液回流心臟的泵壓感。

  揚天明驚醒。「吱——」的一聲,從懸崖邊的樹枝上,摔到一塊石頭上。

  好痛啊。

  天色已晚,在深藍的夜幕下,眼前連綿的山脈,幽峻而威嚴。隻有零星的火團散佈在些許地方。那是正在燃燒的高鐵。

  全員陣亡?

  揚天明強忍著疼痛,體驗著無比的真實感,打量著眼前的場景。原來剛才都是一個個接著的夢啊,現在終於醒瞭。可能是那個巨大的爆炸,造成瞭扭曲幻境,夾雜到揚天明從前的事中,形成瞭一個接著一個的夢境。但是問題來瞭,這又是誰,有如此大的能耐,下如此狠手,制造這種事故?目標是那車人,還是自己?

  遠方的烏雲中出現瞭微弱的亮光,接著是飛行器的呼嘯聲。

  沒有時間瞎想瞭。

  應該是軍方介入瞭吧,自己如果被發現,恐怕糾纏起來會很麻煩。

  NumberOne可能還在遠在天邊的蘇州,大概是不可能來救自己瞭。

  能救自己的也隻有自己瞭。

  揚天明四處張望,測度瞭一下山谷中的雲流,復雜多變。揚天明先撿起一堆枯枝敗葉,掰下幾片石塊,細細拼湊在一起,用強化魔法制作成滑翔翼。在等待雲谷中的湍流結束後,有瞭清晰流向時,揚天明抓住機會,縱身躍下,如鳥兒般在山谷間借風翱翔。

  朝著月亮的方向,揚天明向東飛行瞭大概20公裡,逐漸有瞭人煙。

  而這星星點點的人煙中,最令人振奮的是那連綿山嵐之上的長城烽火臺。

  數千年過去瞭,抵禦漠北狼族的長城,依舊孤傲的盤在群山之上。不過如今,長城成瞭中央帝國內部的一個景區,烽火臺不再燃燒狼煙,而是被改造成瞭旅館和酒店,頂層外墻和陽臺用全息技術打造出瞭狼煙的同等效果。關城自不必說,更是一個豪華的上星酒店,接待著南來北往的達官貴客。

  這裡,便是嘉峪關瞭。

  揚天明調整飛行方向,調到長城上空,沿著路面匍匐滑行瞭數百米,終於減速下來。掙脫開自制的滑翔翼,揚天明看瞭下自己襤褸衣衫,不禁苦笑。又湊合著用強化魔法修復好自己的外衣,清理的人模人樣的。

  揚天明起身行走在青石古道上,夏夜的風不斷的將老苔的異味刮到臉上。城墻外的景觀不忍細看,幾千年來,依舊是一片風沙和荒涼。揚天明理會不瞭那麼多,便徑直走進瞭一個烽火臺的酒店,準備與組織接頭。

  接頭的方式是最傳統的撥打電話,從而讓電話那一頭的接頭人定位到這裡。其實在類比信號的時代,使用者可以通過技巧,破解秘鑰,從而偽裝成電信主機的頻率,免費跨省跨國撥打。現在的數位信號斷絕瞭這一可能,這種從書上看來的做法自然也被掃進瞭歷史的垃圾堆。

  時代變瞭,自己也變瞭。現在自己身上已經被摧毀的什麼都不剩瞭,上哪兒去搞到電話,或者錢?

  酒店的遊客中,總有一些遊手好閑的人。一些中年遊客在一旁的休息區玩賭博。那還是很原始的賭博玩法,其實可以和他們賭賭,騙些錢財。

  酒店的門口,是一個打著雨傘昂著頭的時裝女性,踩著8公分的紅色的高跟鞋和一襲紅衣,紅傘與紅唇,高挑的身材,飄灑在身後的黑發,顯得如此妖艷和邪魅。而自己現在力氣微弱,最好不要惹她,指不定會出什麼麻煩。

  酒店的前臺是害怕公賬私賬錯亂的農村服務員,十分保守的樣子,膽子很小,也不可能借錢給自己。

  正當揚天明猶豫的時候,這時,樓上跑下來一個少年模樣的孩子,一邊下樓一邊嚷嚷,「討厭,不要過來,不要跟著我好嗎?」

  三名墨鏡西裝的安保人員正下樓梯。

  「滾啊,別跟著我。」少年咆哮著往外跑。

  少年跑出門口的那一剎那,而空氣突然凝結。

  有人展開瞭自在式!

  時間就此凝結。揚天明並沒有去反抗,等自在式自然消失,那個女子和少年也消失瞭。幾名安保人員追出店去,緊張的對著耳機狂吼,「人不見瞭,人不見瞭!」

  「該死!。」安保人員跑瞭出去。

  拐賣兒童?不過這種陣仗的安保,那個少年看來也不是普通人傢嘛。

  揚天明沒有心情去關心這種普通案件,隻是坐到賭博的人群周圍,拿出一張金卡的偽品,大言不慚的誑說:「這裡有五萬,我沒有現金,莊傢借我1000現金玩玩」

  坐莊的男子本身氣質不錯,認出揚天明氣質也不錯,像個正經成功人士,就爽快的給瞭1000元。

  「我們都是老頭子瞭,比不過你小夥子,就很簡單的方式,賭大小。」坐莊的人搖著骰子,擺在桌上,有模有樣的呼喊著:「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我賭1元,大。」揚天明的能力連骰子大小分辨不出來瞭,隻能用最原始的方式。

  「這麼一點啊,有沒有意思啊。」旁邊的賭徒們唏噓。紛紛下註幾十到幾百。

  「開,」在眾人目光下,莊傢打開盒子,自豪的說瞭聲:「小!」

  輸贏勝敗乃兵傢常事,有人歡喜有人愁。

  第二局,揚天明又賭2元,大。又輸瞭。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傢已經逐漸忘瞭這個拿著金卡來借現金的豪客。

  不知不覺中,揚天明已經開始一次性賭64元的大。這次雖然開對瞭,但是揚天明輸瞭那麼多次,才贏瞭一次,並沒有引起周圍註意。

  揚天明擦瞭下額頭上的汗,又回到瞭用1元壓註小的策略。

  又輸瞭。

  身邊是幾個大漢。沒錯,是夏天打著赤膊的大漢,黏滑的汗液和酸臭讓揚天明不免覺得惡心,卻沒有辦法的繼續待在那裡。

  輪到閑傢下註,這次揚天明不慌不忙的下瞭2元。隻要輸瞭就加倍下註,隻要贏瞭就會到1元下註,這樣一來,不出意外,應該能穩定的慢慢把錢轉到。

  幾刻鐘的功夫,揚天明身前有一堆零錢,但揚天明已經連輸瞭9把。四周的鄉野粗人,仍然玩的不亦樂乎,絲毫不在意。

  莊傢又催閑傢下註。

  揚天明把自己所有的錢推瞭出去,512元,全部壓大。

  在200元住一晚酒店面前,500元對於鄉野粗人,畢竟是個可觀的數目。這時的人群,才想起這個拿著金卡借錢的年輕人,說土豪要發威瞭。

  莊傢搖好骰子,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準備開。

  揚天明的額頭上已經滾落下豆大的汗珠,心慌的很。不知是空氣太過混濁,還是氣氛太過沉悶。

  「大!。」莊傢開瞭。

  揚天明舒瞭一口氣,剛才差一點就輸得精光。奈何自己功力全無,錢財盡失,不然不至於如此狼狽的掙錢。

  在一把贏瞭512元的大,旁人嘖嘖稱奇,說這小子撈瞭一大把啊,紛紛表示要跟揚天明的註。

  揚天明擺擺手,還瞭1000元的債務,還剩下瞭24元的零錢,便不顧眾人的噓聲,獨自離開

  揚天明走到公共電話前,投下硬幣,熟練的按下電話號碼。撥打瞭目標電話,響瞭幾聲後,就主動掛斷瞭。

  信號已發出,揚天明隻需要站在原地等待線人。

  半晌的功夫,之前的那個紅衣女子居然出現瞭,站在門口吃驚的看著揚天明。

  揚天明心想:「不會吧,線人是她?」

  女子看瞭看烽火臺的上方,流露出並不想進酒店的意思。

  揚天明心裡明白,大概是剛才做瞭什麼壞事怕被保安發現吧,於是自己主動走出去瞭。

  更巧的事情發生瞭。

  「原來是你,小淼?」揚天明湊近瞭才認出眼前的女子面貌。小淼是蜀山山麓下某軍隊中層軍官的女兒,年幼時曾經與揚天明有過數面之緣。

  可惜的是,當初年少,揚天明記住瞭她,她卻不認識揚天明,隻是冷冷的說瞭一句:「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揚天明一臉苦笑。

  後來才知道,人間軍隊在亂世被摧毀後,小淼從蜀道回秦川,一直在底層生活。但她面容姣好,天性自由,想要環遊世界,卻又不想在底層賣身掙錢,直到被組織的上線發掘,交給瞭她這個任務:打開嘉峪關的密道,直達京都八達嶺,同時獲得權錢回報。

  因為揚天明是組織頂層的十三人之一,這個幫助揚天明入京的任務,被提升到瞭A級。至於實際報酬,管子早雲:「天下利出一孔。」組織並不想和小淼發生具體的關系,隻是告訴瞭小淼能夠做的事情和能夠獲得的回報。剩下的,都是靠小淼自己積極的去爭取瞭。錢與權,自然是這個爭取過程的副產品。組織則是清白乾凈的脫手。

  揚天明悶悶不樂的跟著她,這個女人絲毫不年舊情,一心隻想著工作啊。不過也有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瞭,對方大概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哪怕現在自己的組織在半委托半命令的讓她辦事情。不過與黑蛇夫人不同,小淼有一點特別好,從不使用低劣的魅術勾引控制男子,而是用實實在在的陽謀,用魅力取勝,吸引對方。

  小淼表面上禮貌客氣,身上卻長瞭一副傲骨,透露著一絲輕蔑和不屑。

  揚天明跟在小淼後面,隻能獨自欣賞小淼搖曳的身姿風韻,飄逸的長發送來陣陣清香。幾次揚天明想伸手將她撲倒,在這長城走道上野合,讓千年建築見證自己的播種。但一想到小淼的冷漠無感,便失去瞭沖動。即便小淼有天使般的臉龐,但再美麗,小淼比不過年輕時的自己。

  走著走著,二人便下瞭長城,走進瞭荒郊野外。

  揚天明正納悶,隻見小淼手一揮,落木枯枝變成瞭金碧輝煌的私傢別墅。小淼並不想瞭解這個曾經關註自己的男人,隻是讓揚天明暫且在院外亭中歇息一番,等她搞定瞭少主,一切就好辦瞭。

  原來那個被小淼拐走的少年,竟是西北王的獨子!西北王失勢後被軟禁在京師,年老體弱,已是茍延殘喘,不久於人世。但凡提起西北王的大名,都是朝野、廟堂津津樂道的八卦。其夫人本就是傢族聯姻,早就受不瞭西北王的向來風流,眼見他勢力盡去,便離婚而去。西北王早年便知官二代富二代容易亂來,拖老子下水,也怕自己玩弄的物件拿兒子作為籌碼要脅自己,於是尋歡作樂數十年,不肯留子。直到自己老瞭,才想起留下一種,又強行與懷有二心的母親分開,並且嚴加管教,不準接觸一切污俗之事,不僅是女人,就連賭博、酒精和歷史政治,稍有沾邊,便一頓痛打痛駡、狠狠斥責。

  西北王雖然沒有兒子拖累自己,卻還是在權力風暴中難以明哲保身。私生活的混亂被作為表面上的把柄,一旦失勢後,罪名便坐實瞭。這老來得的少子卻未見多少世事,也因之不明事理,才在波詭雲譎的漩渦風暴中躲過一劫,保留瞭身傢和爵位。兒子的單純無知,與老子的形骸放浪,為世人稱奇。西涼嘉峪關通往京都的密道,恐怕要借少子探親的名義打開瞭。

  可是小淼要準備怎樣「搞定」這個少主呢?揚天明並不甘心在亭中獨自歇息,而是拖著凡體殘軀,饒有興致的躲在窗簾後,偷偷觀看別墅內的情景。

  忽然揚天明一拍腦袋,想起這少主,自幼缺乏母愛,拜他父親嚴厲管教所賜,對於父親身邊花枝招展的女人,隻見過面,沒摸過身,隻看過表,沒看過裡。組織僅僅安排瞭小淼進西北府充當瞭幾天的保姆,難道是,要小淼滿足少主的心理需求,上位成為少夫人嗎?

  高,實在是高。

  屋內燈光曖昧昏黃,少主坐在沙發上,大概十六歲的樣子,而小淼不過二十四、五的芳齡。

  小淼一進屋,就美得讓少主驚呆瞭。小淼騙他說剛才雨下太大就淋濕瞭,天氣又燥熱難耐,於是換瞭一條非常性感的粉色吊帶短裙。她那豐滿柔媚的胸部,潔白修長的美腿,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就這樣一點點靠近少主,奪取他的心志。

  豐滿挺拔、曲線分明的胸部,漂亮誘人的乳溝,本該令男人欲看還休、欲罷不能。可少主的目光卻緊緊盯著小淼腿上穿的長筒絲襪,以及腳上的黑色高跟鞋。

  「好香啊,好美啊,能到保姆姐姐的房間來,真是好幸福啊。」少主不經過大腦的,直白的說出瞭自己的想法。

  小淼連忙點點頭,笑著站在少主面前。少主靠在沙發上,隻能仰望她。可他還是更喜歡看著小淼的下身,那性感的短裙和雪白的大腿,讓少主不禁臉紅起來,癡癡的說:「保姆姐姐,你的腿真美啊。」

  修長豐腴的大腿在長筒絲襪的映襯下顯得愈發誘人,黑色高跟鞋的流線和色澤,更增添瞭女性獨有的魅力,少主莫名的開始熱血沸騰,心臟加速。

  小淼眼見少主氣喘籲籲,便得意的笑瞭,輕輕牽起少主的手,把他往臥室裡帶。少主癡癡的跟著小淼走。在院外的揚天明正看得起勁,於是迫不及待轉到臥室外的窗戶邊,悄悄透過窗簾的縫隙,繼續偷看屋內的情景。

  小淼進屋後,把門輕輕關上,又把臥室的衣櫃全部敞開。少主盯著衣櫃裡的衣服更加吃驚。這簡直是個情趣內衣展!未經人事的少主,哪裡受得瞭這麼多女性內衣的誘惑。少主隨手拿起小淼的蕾絲內褲親吻,又拿出薄如蟬翼的白裙套弄,還有各種情趣裝扮。

  揚天明清楚的很,這些男性向的衣物,女生一般都不會喜歡,隻是小淼刻意在討好少主罷瞭。而這少主,仿佛並沒有如一般的官二代那樣放蕩,還停留在對女性裝飾物感性趣的階段。可不知道是老來得子的西北王幡然醒悟,傢教管得嚴,還是那少主年齡未到,還沒敢公然嘗過女孩的身體。

  小淼從床下拿出一隻鞋盒,裡面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鞋跟細長、足有12厘米高。線條的弧度更加肆意,從腳尖流線型的弧度更加銳利,展現出女性的高傲和張狂。她把鞋丟在少主身上,輕蔑的說到:「快,給我穿上。」

  少主愣瞭一下。

  「快點!」小淼一出手,把少主推到在地上。

  少主摔得有些疼,受瞭委屈還想哭。隻是眼前的保姆姐姐太誘人瞭,根本不是哭的時候。

  「你給我穿上。」小淼抬起她的小腿,擺在少主面前。

  盡管是如此無理的要求,看著那隻誘人的長腿、潔亮的絲襪,少主為瞭自己內心中那不知名的欲火,不知是心甘情願還是忍氣吞聲的,就答應瞭。

  小淼趁著少主給自己穿高跟鞋的時候,悄悄撩起自己的短裙,脫下自己的吊帶和胸罩。

  少主更加覺得內心有種沖動,卻不知道要怎麼釋放,便不顧一切撲瞭過去,摟住抱住小淼柔弱無骨的細腰,想要一頓親吻來表達自己的愛意,卻又被小淼一把推開,倒在地上。

  少主受挫後,隻能跪敢在地上,抱著她高貴的腳。見到小淼沒有排斥自己,便狂吻那柔弱無骨的潔白腳面和白色高跟鞋。腳上的長襪質感幼滑、又帶有絲絲摩擦,讓少主的手爽的不得瞭。

  小淼抬起那朦朧而光滑的美腿,主動優雅地緩緩脫下一隻高跟鞋,完全露出被絲襪包裹的弧形腳掌。少主忍不住,抬起她的雙腿,放在肩上以方便親吻。她的一隻腳上還穿著白色的高跟鞋,左腳翹起擱在少主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少主瘋狂的吮吸著她穿著絲襪的玲瓏腳趾,親吻著她的腳掌、纖長的小腿,享受臉貼在絲襪上的窒息感。

  少主的雙手從小腿摸到瞭她的大腿上,來回熱烈撫弄,大力揉擦。而小淼的腳掌則主動的伸向少主的下體,剝開少主的褲子。絲襪輕滑的質感令少主體內愈發躁動。另一隻腳的絲襪,輕撫著少主的臉龐,讓少主向被撫摸的溫順小貓,搖晃著腦袋不能自已。

  少主的下體堅硬的勃起,頂著小淼的腳掌,狠狠的抖動瞭幾下,便軟瞭下去。少主的眼睛依舊癡癡的盯著小淼,嘴裡含混不清的叫著:「保姆姐姐,保姆姐姐。」

  少主繼續在小淼裙下犯賤,肉體遭受著蹂躪,精神卻享受著亢奮。小淼因為出身沒有少主好,所以非常喜歡那種高高在上被人崇拜的稀有感。

  此時的少主,沉湎於骨髓流失、精元乍泄,把臉從大腿往上蹭,埋進小淼的裙踞裡,絲毫不顧及堂堂少主的體面尊嚴。那兩腿之間的,到底是一汪清泉,還是無底深淵?揚天明看不清少主到底有沒有親吻到小淼的那片處女地。

  小淼的心中則是一陣快活,情感的神經被少不經事的男孩溫柔可愛的撥動著,濃鬱的母心激蕩著情懷,一種羞澀甜蜜的感覺刺激得臉頰紅暈迭起,還伴隨著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嘴角逐漸露出前所未有的滿足,愈加坦然自信的端坐在床上,檀口吐芳:「以後在別人面前我是保姆,但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就是我的狗奴兒子!」

  「好的,媽媽。」少主情迷意亂,已經為瞭滿足欲望,胡言亂語,「是的,母親大人!」

  嫵媚的小淼魅惑得少主蝶舞蜂狂,享受著男人阿諛奉承中被自己頤指氣使、欺淩奴役。小淼看到少主如此俯首貼耳、謙恭卑順、唯唯諾諾,就像她遇到的所有男人那樣,內心深處無比骯臟齷齪,為瞭熏心的色欲,不惜恭維諂媚女人。對付這種男子,小淼知道,越是求她,她就越加的鄙夷不屑,最好是冷酷無情的叱吒貶損。

  小淼一把抓住少主的頭,向自己的陰部死死的按。嬌嫩性感的媚唇不自覺地微張輕喘,溫柔之鄉的深處在收縮夾緊。她長長的睫毛直翻,翹挺的鼻梁愈發好看,肉透的丹唇哈出芬芳的口氣,溫紅的芳舌微微探出頭來。

  紅潤的臉龐此刻愈加的迷人、可愛。緊實、沒有贅肉的頸部使得小淼的鎖骨溝完美呈現,在不經意中讓窗外的揚天明感受到瞭誘惑的力量,優美的鎖骨溝與香肩直接勾勒出上半身的氣質與曲線。

  特別是嬌喘的時候,若隱若現的鎖骨溝,有一種醉人心弦的嫵媚。揚天明恨不得立馬抱著著殊美的嬌軀,上下其手,把那堆俏的酥胸,誘惑的翹臀,狠狠的玩弄。

  聽著少主一遍愛撫自己,一遍嬰兒般的叫著自己媽媽,小淼的心情和感官格外爽快,本能的揚瞭揚秀發。在飄逸的長發中,本來就很嫵媚的臉上露出讓人眼前一亮的笑容,向窗外的揚天明拋出瞭一個深情的媚眼。

  揚天明此時也是精蟲上腦,失去瞭給美顏評分的能力。那秋波婉轉,靈氣飛揚,既有美人垂憐,奈何一往情深。窗外的揚天明垂手頓足,隻能看,聽不到,更摸不到。那眼神、那韻味,此處無聲勝有聲,怎不讓人思之若狂?揚天明心花怒放,這少主真特麼不懂人事,不然自己來上小淼。

  小淼把少主的頭按到自己的胯下,命令道:「磕頭啊,重重的磕,喊我媽媽。」

  少主匍匐瞭身子,五體投地,載著小淼的身體,把頭重重的叩在地上。隨著磕頭的禮拜,雄彪的身體有瞭另一種奇妙的感覺,那是一種莫名的舒適,「媽媽!」少主歡欣的呼喊著,抒發著心中的喜悅。

  聽著屁股下的男子千依百順,「咚咚地」磕著響頭、「媽媽地」深情呼喚,漂亮的小淼快活的忍俊不止,哈哈大笑。

  小淼善解人意的用小手握住少主的下體,那纖手異常緊致和溫熱,讓少主舒服的,沉迷在那溫柔的妙手給予的撫慰中。「唔——媽媽——啊——使勁啊——媽媽——啊啊——我要啊」

  小淼「撲哧」一笑,用力一掐,少主一聲哀嚎,抽搐瞭幾下,人立刻癱在瞭地板上。

  少主的骨髓流去瞭一半,神智已然不清。他抬起稚嫩的臉龐,清秀的眉目,讓小淼有些不忍心。

  畢竟是官宦世傢的子弟,皮膚比自己白,身體比自己嫩,自是沒話說。小淼暗暗不爽。

  思索瞭一會兒,理智戰勝瞭一時的痛快,小淼也動瞭春心。如果是給外面的下人賣身,老娘自是吃虧啊,所以長期以來,小淼對待男人的態度都是虐打。但是眼前這種事情,吃虧的不一定是老娘啊。

  小淼繼續用手輕輕的撫慰少主的下體。少主看瞭一下自己又蓬勃挺起的陽具,和從那陽冠上傳遍身體的電流和舒爽,忽然明白,自己的欲望之根就是在這陽具上。

  少主握住小淼的嫩手,搓揉套弄自己的陽根。小淼立馬抽出手來,給瞭少主一個耳光。

  少主痛的「哇哇」的哭瞭起來。

  「誰讓你碰我的,賤貨!」小淼惡語相向。

  少主低頭,不敢吱聲。

  小淼撫摸著少主的腦袋,態度又轉好,輕聲細語的說:「乖,兒子讓媽媽來抱抱。」

  小淼拉起少主,把早已挺起的乳房,頂在少主面前,來回滑弄。打一下,給一顆糖,這就是小淼新的策略。等少主慢慢習慣吃糖,就能真正把小淼當做親密的自己人瞭。

  少主張著嘴,伸出舌頭去舔「媽媽」的乳頭。小淼則把少主的頭埋進自己的胸裡。

  兩人坐在地上,愈發親密、纏綿。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體液也越來越多。

  那白皙乳房之上的液體,不知是兒子的唾液,還是媽媽的乳汁,抑或是小淼的淋漓香汗。

  窗外的揚天明欲火難耐,不由得掏出自己的右手,隔著內褲,刮擦著自己的陽具。又想到近日以來,自己放縱過度,陽精幾近殆盡,法力全無,不由得打瞭一下自己的右手,在窗外捶胸頓足。

  少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似乎被喂瞭個半飽。

  小淼的長發籠罩瞭少主的整個頭部,半推半就的,悄悄地對他的思想進行著改造,通過親密接觸,通過纏綿的耳語和發香,連少主潛意識的信任和認可都取得瞭。

  接著就是討好下半身瞭。

  小淼從少主那年輕的唇部,一點點到嫩頸、弱胸,沒有肌肉的男人裸體,讓小淼沉浸在安全感中。沒有贅肉的男體,更讓小淼感受到一股清新和喜悅。

  小淼繼續往下,經過肚臍、丹田,再到那個還隻有稀微汗毛的陽具。白嫩白嫩的陽具,可愛至極,一點都不恐怖。

  挺起的陽具,沒有其它男人那種粗暴的青筋,更像是一塊凸起的鮮美肌肉。

  小淼的紅唇就這樣一口貼瞭上去。

  少主看到小淼一頭埋進自己的下體,首先是撲鼻的發香讓自己情迷意亂,接著是下體那濕柔的撫慰,讓少主舒服的滿面春光,仿佛到瞭天堂一般。丁日迅速的勃起,盯著小淼的上顎。這種從未有關的舒服感受,比之前受虐的快感要直接美上一萬倍!

  少主本能的握住小淼的頭部,用自己的下體狠狠的頂小淼的喉嚨,並且嘴裡嘟囔著:「保姆姐姐,好爽啊,好爽啊。」

  小淼一聽少主叫自己保姆,記起自己低人一等的出身,不免得有些難過。想到這裡,更要牢牢抓住面前這個王室處男,於是愈發勤快的用口舌抽插撫慰少主。

  剛剛還高傲讓自己下跪的女人,現在就這樣匍匐在自己面前,吸吮自己最骯臟的下體。少主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一種快感和征服感,雖然事情轉折的原因少主並不清楚,但少主雄性本能就這樣被激發瞭。

  少主抽出陽具,挺拔雄武的站瞭起來。一把抓住小淼的頭發,也把小淼拉起來。

  小淼淩亂的頭發後,若隱若現的天使般的臉龐,和那魔鬼般的紅唇,更加性感迷人。

  還沒等小淼回過神來,少主把挺起的陽具粗暴的頂住小淼的紅唇,狠狠的插瞭進去,大力暴口。

  小淼沒想到少主的下體這麼不好伺候,但為瞭不打擾整個幸福的過程,便心甘情願的讓巨大的陽物再一次貫穿到自己的喉嚨,心甘情願的取悅這個富貴二代。

  少主抓住小淼的頭發,按住她的頭,接著站立的良好姿態,更加深入的抽插到小淼的會厭。肉壁的摩擦聲和體液的擠壓聲,讓整個房間洋溢著淫靡的風味。

  小淼時不時無法呼吸,而每次得以喘息的機會就要好好把握,因此呼吸變得更加深重,那清鈴悅耳的嬌喘聲,讓少主愈發舒爽,體會到瞭男人所應享受的幸福快感。

  抽插的愈發激烈,少主口中不自主的說到:「啊——啊——爽死弟弟瞭——保姆姐姐,我喜歡你,我愛你。」

  聽到這句話,小淼不禁心中一亮,更叫小鳥依人般的用香舌伺候著未來夫君的二弟。那雙纖纖玉手更是摸到少主小巧嫩滑的屁屁,撫摸著後背、屁屁和大腿內側。

  在這樣全方位的刺激之下,那陽具後的囊袋竟然從丹田之處匯聚瞭陽精。少主並不懂得控制精關,便隨性讓它噴湧而出:「保姆姐姐——我,我愛你——媽媽——姐姐——。」

  那是初泄之元精,至陽之陽。

  雖然小淼做好瞭心理準備,但當元精湧到小淼的喉管,滾燙傷人,還是刺的小淼放聲大叫,讓窗外的揚天明都聽得一清二楚。如此浪叫,如此發情!

  小淼一半舒爽一半疼痛的,全盤接下瞭少主的初註陽元,整個人被燙的有氣無力。少主的下體也松軟下去。

  小淼將少主的下體老老實實的舔瞭幾遍。舔乾凈後,從下往上,還邪魅的看瞭少主一眼。

  此時的少主,從大腦到下體,從身到心,都已經認可瞭眼前的女人。

  畢竟是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以後無論如何,也沒法當她做外人瞭吧。況且少主覺得,曾經這麼高貴的女人,這樣低聲下氣的伺候自己,依偎自己,自己更要好好珍惜。

  小淼緩緩站起來,又被少主帶到床邊,一把撲倒在床上。少主壓在小淼身上,主動的尋歡作樂。

  小淼此刻並不想提醒少主戴套。這和以前的男人不同,以前的男人花心亂放,自己隻不過是他們玩物中的一個。而在眼前的這個少年心中,自己就是他的唯一。至少暫時是。

  少主靠著男人本能,用最稚嫩的手法,找到瞭小淼的陰穴,生疏的插瞭進去,不一會兒就在極樂中貢獻瞭二陽。這是能讓小淼懷孕的一註陽元,也是讓小淼改變自己命運,登堂入室的一註陽元。

  少主輕輕的吐出「小淼」兩個字,累的伏在小淼的腹部,靠著乳房,呼呼大睡。小淼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這個年幼無知的夫君,悄悄看瞭一眼窗外的揚天明,大概是事情成瞭的意思。

  揚天明見到少主無套內射,不免一陣唏噓,好逼真的是被狗日瞭啊。

  小淼在少主耳旁,悄悄的吹著枕邊風,述說著自己作為一個弱女子無法實現的願望。

  野外的風靜靜的吹著。

  隨著房中事逐漸平靜下來,揚天明的熱血也逐漸被迫平復。他靠著墻壁,緩緩坐下。看著月光下的被風撫動的枝草,看著被屋內燈光吸引來的飛蟲,還有在地上爬行的天牛。

  除去瞭性與愛的大自然,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而自己從絲路高鐵這樣來這樣去,就像是一個猥瑣的小觸手,趴在祖國母親的身體上,來回撫摸,企圖占有。但無論如何,不管是雨林湖山的大自然,還是戈壁沙漠的大自然,都是一個人、一個組織,無法真正占有的。

  三更時分,少主與小淼手牽手走出別墅,回到烽火臺的酒店,把母親提拔的保安隊長就地免職,並與母親傢族徹底斷交,開始鐵腕整治西北府,將一度中斷的探親事宜重新操辦,而且是即刻操辦。

  少主西北王爵位雖然淪為一個稱號,勢力也縮小為侯府一地,卻依舊是中等富貴的名望人傢,小淼頂著少夫人的名號,行著半妻半母的實分,與少主一起打開嘉峪關密道,即刻前往京城探親。搬運禮品的隊伍中,揚天明成瞭腳夫之一。

  昏昏欲睡的揚天明,半睜著睡眼,看著那幽長的彈射隧道,那看似無底的盡頭。半個時辰之後的時空,又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上京之地,天玄地黃,深礁沉浮,暗流湧動。等待揚天明的,將會是一場更深的局,一波更大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