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上臉龐,手掌順著略顯清瘦的臉頰滑到長滿胡渣的下巴,不禁重重地籲出口氣。現在這副滄桑大叔樣貌就是拜莉莉絲所賜.我顫抖著雙手再次從抽屜拿出日記,重溫這段不久前的「恥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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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晴
清晨與大病初愈的夢麗雅嘿咻一番,懷著一絲不安的感覺準備出門實施「奧黛麗馴化計畫」。沒有想到在大廳被莉莉絲攔截住,緊接著不詳的事情終究還是降臨在我身上。
我被莉莉絲綁在瞭床上,得到五天假期且久未逢甘露的莉莉絲會對我做出什幺?這幺糗的事恐怕我連寫的勇氣也沒有瞭……整日下來,我被莉莉絲輪足百次。
我承認前十次有升上天堂的快感,但後來的九十次就像墮入地獄般的折磨中,腦中隻剩下莉莉絲惡魔般的呻吟聲回蕩。
這天,莉莉絲又在我人生的恥辱史中留下濃重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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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晴
清晨時分,正當莉莉絲想對我進行第二次暴奸的時候,我的救星及時趕到。
莉莉絲被走進來的小白吸引住,而我也把握好機會把小白出賣.我漫天胡吹小白的可愛好玩之處,本來就對小白起瞭異心的莉莉絲迅速改變目標向小白伸出魔爪,而小白也被莉莉絲的美麗外表迷惑,沒有半點懷疑就投入莉莉絲的懷抱。
當看見他們遠離的身影,我頓時有重生的感覺.同時,我也暗暗地為小白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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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晴
今天沒有發生什幺意外,我安心地在房間內養傷。每當聽見隔壁房間傳來小白的慘叫聲,我就倍感心安。雖然知道有這種感覺是很對不起小白,但我的安寧隻能靠牠的痛苦來維持。
所以,現在是契哥最需要你的時候,為瞭契哥的幸福就忍耐下吧。
……
合上日記,我再次嘆氣。經過數日的療養,身體已經一切恢復到最佳狀態.趁著莉莉絲還在虐待小白,我得把握時間整理衣裝準備出門尋找奧黛麗。
剛要出門,一塊焦炭從門檻滾進來,周身還散發著灼白的煙霧.細心一看,原來是小白,或許叫小黑比較合適一點.看見小白竟然被蹂躪成這個樣子,我心裡不免升起一絲內疚。
「小白,莉莉絲究竟對你做瞭什幺?」我把小白抱在懷裡問道。
小白睜開眼睛,渾濁無神地看著我,從嘴裡虛弱地跳出三個字:「你騙我……」說完便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小白!你要撐住呀!」我暗暗地對自己說,不能在出賣小白,牠為我付出太多瞭!
吱呀——此時房門被打開,莉莉絲站在門外,雙手放後,狡黠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我。看見她的招牌笑容,轉瞬間我便有瞭千百念頭.權衡輕重下我最終還是選擇瞭——出賣小白。
「莉莉絲,小白在這裡呀,你是找牠嗎?」我捧起小白訕笑道。
「啊,小白原來在這裡呀,虧姐姐還做瞭好吃的東西給你。」莉莉絲說著,原本放在後面的雙手捧出瞭一鍋食物,我挑目一看,立時被鍋裡面的「食物」嚇瞭一跳。
焦黑的色澤,蠕動的不明物體,黏黏的質感……這道「食物」很熟悉,不會是莉莉絲的招牌菜「阿米巴美食」吧?驀然想起,曾幾何時我被迫吃過一次,後來昏迷瞭足足一個月的慘事。
「小白,睡瞭?」莉莉絲把小白搶過去,一臉心痛的說:「是誰把你焼得那幺黑的?姐姐明明隻是把你焼成灰色,難道我的『炎神斬』退步瞭?這樣黑漆漆的不好看哦,等下姐姐用『光之劫』幫你漂白。」
「……」這些好像都是秒人的奧義吧。
「讓姐姐喂你吃點東西,一定會精神起來。」莉莉絲挑瞭一勺鍋中的食物送進小白口中。
「嗷!!!」小白獸目圓睜,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接著……翻白眼,口吐白煙,七孔流血,四肢痙攣,生死不明。
「小白!」我和莉莉絲同時驚叫。
…… ……
安葬完小白,哦不,是安撫好小白。雖然身中劇毒的小白沒有掛掉,但在床上躺個三四個月是少不瞭的。莉莉絲因為內疚(你信嗎?)而留下來照看小白,我當然乘機外出。
傲慢的百合奧黛麗,造成夢麗雅病危的「元兇」,等著本少爺代表月亮懲罰你吧!
我以掃地工的低賤身份在星灆行動,倒不怕安全問題,不過在龐大如城鎮的星灆找一個人也不是易事。好在奧黛麗體內有淫蟲,我憑著氣息終於在一片空曠的草地看見她的蹤影。隻見她東張西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定是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最後,她走進瞭一座較為偏僻的女公廁內。
我躡著腳步走到廁所外,拉長耳朵竊聽裡面的情況,卻是一片風平浪靜,難道奧黛麗真的隻是去方便而已?多想無益,我立時施展爬墻術從高處的風窗爬進女廁所,看見裡面的洗手臺空無一人,我安心地降瞭下來。
「嗯……老師……感覺好奇怪……可是很舒服……」
「對,就是這樣,把腿再分開一點,讓老師好好檢查下你有沒有生病。」
「不要啦,老師。有人來瞭怎幺辦?」
「呵呵,現在中午時分不會有人來的。就算有人,進來之前我也能感覺到,沒有什幺好擔心的。」
我不就進來瞭?又不見你能感覺得到?幹你個百合狂奧黛麗!竟然敢給老子帶綠帽子,百合也不行!等下非要幹爆你的菊花。我望著那唯一鎖上門的廁格想道。
不消一會兒,廁格內傳來穿衣服的摩裟聲,我連忙躲進隔壁的廁格。
「老師,我先走瞭。」
「好的,明天見。」
女學生離開瞭,但奧黛麗並沒有離開,依然留在廁所裡.我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多想,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狠狠奸爆她的菊花!我暗暗念咒,發動淫術魔法「觸手森林」。頃刻間,廁所幾乎充滿瞭觸手,奧黛麗連驚訝的時間也沒有就被觸手束縛住。
我控制觸手將奧黛麗拖進廁格裡,佈下一個消聲結界,接著……就可以安心調教瞭。
「你!怎幺會是你?快放開我!」奧黛麗掙紮道。
「剛才還爽嗎?」我摸著她的臉蛋道。
「拿走你的臟手,臭男人!」奧黛麗往我臉上狠狠地啐瞭一口。
「說真的,你這朵白合一點也不討人喜歡.」我不以為然地抹去臉上的口水,佯作一副平靜的樣子,其實心中已經狠狠地把她肏瞭幾十萬遍。
觸手在我的控制下快速撩動,將奧黛麗清爽的連體武鬥服撕碎。鑲著精致紋理的前襟被豎直地撕拉下來,恰好撕破到私處,兩團雪白的乳肉和覆著淡藍香草的花園呈倒三角圖形暴露在眼前。不知道是否很久沒有看見她的裸體,這樣半暴露竟然讓我有種驚艷的感覺.
「為什幺要這幺對我?」奧黛麗四肢亂蹬,做著無謂的掙紮。
「這就要問你自己咯。」我伸出舌頭舔舐她乳峰上的草莓,「你姐姐也同意讓我這幺做的。」
「不可能!姐姐不會這樣對我的!」奧黛麗不可置信地向我大喊。
「賤人!」我毫不客氣地賞瞭她一巴掌,「你還不知道你差點害死瞭你姐姐嗎?玩你她媽的百合!」玩之前也應該要通知我一聲呀。
「你胡說!我怎幺可能會害姐姐。」
引發夢麗雅體內淫蟲暴亂的淫液便是奧黛麗的傑作,這就是她亂搞百合的下場。不過我也不跟她囉嗦,笑道:「老實跟我說,你們姐妹倆體內的淫蟲是怎幺來的?」
「……」奧黛麗咬牙切齒,就是不出聲。
「不給點顏色你看還真的當我好欺負。」我露出精神奕奕的肉棒,抵在她的肉壺口。「還不肯說?」
「……」依然沉默。
「有性格,我喜歡.」我猛地挺腰,陰莖狠狠地插入她幹涸的蜜道。
「啊……痛!!快拔出來……啊!」經上次開苞後我便沒有插她,缺少開發的陰道怎堪大屌侵犯?任她再堅強也忍不住痛叫起來。
「想不到你下面那張嘴比上面的更緊呀。」我口出穢語盡情地侮辱她,「賤女人,竟然開始濕瞭,還裝什幺.」龜頭戳弄著她的花蕊,原本幹涸的甬道漸漸濕潤起來。
「可惡……怎幺可能……」
「別嘴硬瞭,告訴我淫蟲是怎幺得來的?」我驀地挺腰抽送,在她的蜜壺亂插起來。奧黛麗的呻吟逐漸急促放浪,最後更是不顧儀態地抬臀迎合我的奸淫。
體質也太敏感瞭吧,這幺快就淪陷瞭,無趣。
嗒、嗒——輕柔的腳步聲傳瞭進來。
「有人進來瞭,想讓她聽見你的浪叫聲嗎?」我更加兇狠地肏弄她的美穴,讓她的呻吟越發響亮。
「不!不要!」奧黛麗驚恐地搖頭道,此時她還不知道我佈下的結界是單向模式,聲音隻能從裡面傳到外面,不免慌張起來。
「那你回答我問題,我保證不再弄你這裡.」說著我往她的花蕊用力一頂。
「嗚!我……我告訴你就是瞭。」奧黛麗終是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眼角噙著淚水開始輕聲講述真相,「淫蟲,淫蟲是我買的。」
「什幺?!」我就像被雷劈般失態大叫一聲。
「別那幺大聲,會讓她聽到的。」奧黛麗仍然以為外頭的人能聽得到,慌忙警告我。
「你給我好好說清楚!」我的語氣變得極為不友善,淫蟲竟然可以賣?要是真的話那幺就說明世界上存在比我還要厲害的淫術魔法師,對於一直認為淫術魔法師隻剩下自己的我來說沖擊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我那幺愛姐姐……姐姐竟然這幺絕情……於是我就……後來我遇到他……他告訴我把兩條淫蟲分別放進我和姐姐體內,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來……」
奧黛麗用自言自語般的細微聲音敘述著,而且不知道是否因為羞恥,表述得斷斷續續,條理紊亂,好在我還是能聽出一點眉目。
「他是誰?」我直入要點問道,整件事跟「那個人」有著決定性的關系.
「我不知道,我是在街上碰到他的。他全身都隱藏在一襲黑色鬥篷內,我看不見他的樣子,他也隻是告訴我他的名字而已。」
「他叫什幺?」
「巫添良。」
「無天良?」
無天良?難道、難道是……淫書記載的那位元傳奇淫術師?不過我很快就否定這個想法,這個法師可是上千年前的人物。無論如何,直覺告訴我還是別惹上這號這號迷之人物為妙,連名字也起得這幺天煞,跟他扯上關系大概不會有什幺好結果。
加上他應該也精於淫術方面,賣淫蟲給奧黛麗很明顯是想利用她的無知,從而騙取她們姐妹的身體,這足見無天良的人格。但是隻要不是真的動我女人的歪主意,我才不管他有多幺地無天良。
「嗯,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看你的樣子也不像說謊,那……」說話的同時我抽出瞭肉棒,奧黛麗如釋重負地籲瞭口氣,隻是沒有看見我正對著她得意地陰笑起來。
我控制著一根觸手滑到她的菊花地,對準那菊紋糾結處用力一鉆,滑黏黏的觸手輕易地突破雛菊的緊密防守,侵入瞭那未經人道的肛道。
「唔啊!你……你騙我!嗚……可惡……」被爆菊的奧黛麗痛得眼淚狂飆而出,卻依然兇巴巴地盯住我不放。
「唉?我什幺時候騙你呢?我隻是說不搞你這裡而已。」我指著她狼藉一片的蜜穴說,「不過我可沒有說過不搞你後面哦。」
說完我便得意地狂笑起來,此時我把她那張因痛苦而糾結在一起的樣子想像成莉莉絲的表情,心裡油然生出變態的快感。同時心裡有種難以言語的感覺——難道,我真的被莉莉絲欺負到隻能從虐待別的女人而獲得快感?不會那幺悲哀吧?
幻覺……幻覺而已。
「老師怎幺還沒有來?唉,等得人傢都內急瞭,還是先方便一下吧。」隔壁的廁格傳來瞭「啪嗒」的關門聲。
「哈哈,你真是朵淫蕩的百合!說得有多幺愛你姐姐,還不是有一堆情人?
就讓我代你姐姐好好教訓你一番。」我令觸手向奧黛麗的肛門裡註入大量的灌腸液,隨著奧黛麗的慘叫聲,她的肚子也變得越來越脹。當看到她被灌成孕婦肚的時候,我淫賤地狂笑道:「排泄吧,百合!」
「不要!!」
奧黛麗的憤然抗議戛然而止,隨即而來的是美女排泄的壯觀場面。
伴隨著稀裡嘩啦的劇烈噪響,茶褐色的糊狀穢物從那朵精致迷人的菊穴洶湧傾瀉出來。污穢的場景,刺鼻的臭味,與制造出這等不堪入目穢事的美女產生出強烈的反差,讓我的變態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看美女排泄果然是人生一大樂事!
好一會兒,奧黛麗後庭裡的穢物才盡數排出,隻是由於排泄的力道過猛,少部分的屎漿濺出馬桶滴灑在地。我嫌惡的發出一簾水柱沖走,順便用清水把奧黛麗菊穴內殘餘的米田共洗凈.
「求你放過我吧,別再羞辱我瞭。」灌完腸後,不堪受辱的奧黛麗淚流滿臉,眼神也變得空洞起來,顫動著兩片嘴唇無力地求饒道。
我根本沒有理會她,此時她被觸手縛成羞恥的姿勢,臀部高高翹起,雙腿掰得老開,讓蜜穴和菊洞大露。我蹲在她的屁股後,手指把她的屁眼用力撐開,隻見裡面嫩紅的肛肉仍然十分有活力地蠕動擠壓,仿佛仍在做排泄的動作。
嘿嘿,這可是享用菊花的最佳時機.
我扶住她的纖腰,龜頭輕輕扣住微張的小屁眼,緊接著慢慢地推入那狹小灼熱的腸道。稚嫩肛肉劇烈地蠕動收縮,似乎在抵抗肉棒的侵襲,但一切都隻是徒添我征服的快感罷瞭。
「嗚啊!!」當我的陰莖整根陷入短窄的後庭時,奧黛麗幾乎失聲痛哭。
「被幹後庭的滋味怎樣?」我一邊問道一邊肏弄她的後庭起來,雪白的屁股在胯肉的撞擊下,像兩團顫抖的棉花糖起伏不定。
「啊……不要……會壞掉的……啊!!」奧黛麗被我幹得瞠目結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用來排泄的通道竟然被男人當作禁臠般暴奸蹂躪.
「你真是欠肏的淫賤百合,第一次被弄肛門就如此興奮.」我輕喘著氣道,感受著腸道蠕縮的速度越加強烈,陷在深處的龜頭傳來一波波的酥麻快感,我在她奧黛麗耳邊低聲道:「我要在你裡面也留下我的烙印!」
「哇啊啊!!」
從馬眼激射而出的濃漿精液把奧黛麗的尊嚴徹底粉碎。不知道是因為驚恐還是自暴自棄,奧黛麗在爆菊內射的同時痙攣失禁,一串串金黃的尿珠似乎在宣告著自己徹底拋棄尊嚴,完全馴服於我的胯下。
「咦?怎幺有水流過來瞭?哇!是尿!隔壁的究竟在搞什幺?怎幺把尿也弄過來瞭。」隔壁的廁格傳來不滿的質問。
我望著地上的一淌尿液正不斷往隔壁流去,心裡暗叫糟糕。雖然真的很想讓奧黛麗此時的樣子暴露給別人看,但想來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要是一個不小心傳瞭出去,到時整個學校上上下下都來通緝我這個「廁所癡漢」那真的叫娘也沒用瞭。
「公主殿下駕臨學校啦,我們快去看看。」
正當我想著是如何掩飾時候,廁所外傳來瞭興奮的叫聲。
「哇!公主殿下來學校啦?太好瞭!」隔壁的女生似乎被公主的來臨深深吸引住,急忙地跑瞭出去。也正是如此,我才得以輕松脫難.
話說回來,這個公主殿下聽起來很熟悉的樣子,莫非就是我剛進夏迦王城時遇到的瑪茜亞公主?恩嘿嘿,看來瑪茜亞公主與星灆的關系不淺,去打探一下消息也無妨。
我把奧黛麗丟在地上,讓她恰好跌坐在自己的尿液上面。那浸在淡黃尿液的雪白屁股,大股從肛門倒流出的白濁精液與金黃的尿水混在一起,散發著一股難以言語的淫糜異味。
淫書中有一段枯澀的古語:早采蜜,午口爆,晚摘菊,一日三操,美女犬方可成。
這條秘訣幾乎可以搞掂所有類型的女人,奧黛麗當然也不例外。可惜……在某個女奴面前,這個定律總是被她無情地打破。
看著奧黛麗一副癡呆相,不用說都知道是被奸得精神恍惚,暫時回不過神。
算瞭,今天的調教就到此為止,過多也無益。我把外套扔給她,哼聲說道:「記得走的時候把這裡清理幹凈,臟死瞭。」接著便逕自離開瞭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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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隨處可見學生如潮水般向廣場蜂擁的壯觀場面,並夾帶著女人的花癡叫聲,公主的魅力可見非凡。不過也有例外的,隻見一人靜靜地坐在湖邊,完全沒有受他身邊的熱鬧氣氛影響,給人格格不入的感覺.我好奇地上前看是何人,原來是不久前被我所救的加佈勒斯。隻見他拿著一幅畫卷不斷搖頭嘆氣,散發出惆悵的氣息。
「讓我看看。」我從加佈勒斯手中奪過畫卷,上面畫瞭三個人的肖像:左邊的是加佈勒斯本人,右邊的是當日委托我送信的阿婆,至於中間的小蘿莉……記起瞭,是在貧民窟遇到的那位可愛小妹妹。回想幾日前加佈勒斯的夢話,他們原來是一傢人呀。
「老、老師!嗚嗚嗚……」加佈勒斯忽然抱著我的腿大哭起來。
「喂,很多人在看著瞭,別這樣!哇,別把鼻涕擦到我褲子上!」要不是為瞭在公共場合維持形象,我早就把他踩在腳下狠踹一番。
看著他哭個沒停的淒慘樣子,我的心一軟,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老師……」
「閘住,我可沒有說過收你做徒弟。」
「老師,我不怕苦,我不怕死,求你教我吧!」加佈勒斯完全無視我的警告,自顧說著些不清不楚的話。不過他的執著倒是挺難得。
「是什幺讓你如此執著?」我沉聲問道。
「是、是……」加佈勒斯猶豫瞭半刻,眼神忽地堅定起來,開始跟我說起他的過去。
其實是個很老套的故事:A貴族得罪瞭B貴族,兩者相鬥A貴族最終因勢力不及B貴族慘遭滅門,隻有三個死剩種淪落到貧民窟茍且偷生。母親為瞭報仇想盡辦法送兒子進入王國第一學院學習,把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可惜天有不測風雲,王國將會發動一場戰爭,而貧民窟的居民也會無條件地被迫參與.說白點就是男的當炮灰,女的做炊婦,若是姿色好點的還會很不幸地拉去當軍妓,不過……以貧民窟的條件能養出美女嗎?
「呵,上次我給你的那封信就是說這個?」
「是的,母親是這樣說的。要是我不能在短時間內擁有強大實力,我就不能保護母親和妹妹瞭。老師你一定要幫我!」
「安心啦,沒有你想像中那幺嚴重的。」迦月王國對外發動戰爭早已不是新鮮事,自現任國王加冕後發動的戰爭就不計其數。不過因為時局運勢的制衡,戰爭一直都是處於小型的蠶食模式,波及的范圍和戰鬥強度都不高,想必今次也不會搞得有多幺大型,上去給士兵做做飯應該危險不大。
看著加佈勒斯還是一副苦瓜臉,我安慰道:「不如這樣吧,我把你的親人從貧民窟裡救出來,那你就別再煩我瞭。」
「太遲瞭,早在我收到信件的後天,貧民窟的人已經被轉移到軍營為爭前做準備瞭。我必須要得到力量,在這次國試賽中得到名次才有可能參加戰爭,到時我才能保護媽媽和妹妹!可是……」加佈勒斯說到傷心處又想哭起來。
「唉,真是麻煩。」對於加佈勒斯的請求,我一時間還沒有註意,傳授魔法的事可不是說那幺簡單,需要考慮的東西還有很多。忽然想起公主駕臨必定是與這次戰爭有關,不如先去打探一下。當下說道:「我們先到外面透透氣吧,到時我就會給你答復。」
加佈勒斯的愁容一掃而盡,傻笑著跟在背後。唉,我為什幺要幫他呢?
站在閣樓的回廊上,可以清楚看見廣場的情況.壯觀的人海中間讓出一條大道,三名擁有絕佳姿色的女人漫步其中。尤其為首的瑪茜亞公主,琉璃銀鎧赤披風,絕美的容顏配合英姿颯爽的氣質,讓有過一面之緣的我仍感驚艷.緊隨兩側的小紅小綠女聖騎也不賴,可惜光芒都被公主掩蓋下去。
她們前往的方向正是校長辦公室,想來是有事情跟娜美商量瞭。當下我吩咐加佈勒斯不要到處亂跑,自己則去打探一下公主此行的目的。
通往校長辦公室的閣樓梯子已經被小紅小綠兩位女聖騎守住。我看見一名送茶水的大嬸就要經過,立即上前說道:「大嬸,校長有吩咐,茶水由我代送。」
大嬸毫不遲疑就把茶水交給瞭我。
「停!這裡現在禁止內進.」小紅向正要上樓的我說道。
「呵呵,兩位高貴的美女騎士,我是來送茶水的。」
「給我就行瞭,你可以回去。」小紅毫不在意的回道。
「那、那可不行!校長吩咐過定要我親自送去。」
「證據。」
「……沒有。」
計畫失敗,唯有另想辦法。我竄進一間房子,憑我多次來往這裡的記憶看,房子上面應該就是娜美的休息室。於是我使用煉金術在房頂開瞭個洞口,上面果然是休息室,門外連著的就是辦公室。
我側耳貼著大門,偷聽門後二人的對話。
「娜美,很久不見瞭。」
「嗯,你經常出征在外,我們相聚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少瞭。」
「我也不想這樣,可惜我不能違抗父王的命令。而且父王已經下達瞭新的命令,國試賽後就會正式向錫斯坦公國宣戰。」
「又有新的戰爭瞭,無意義的殺戮究竟要到什幺時候才能結束。」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父王答應我隻要拿下錫斯坦公國,他就會停火十年,並且不再讓我上戰場。所以這次務必盡早拿下錫斯坦公國,不能有半點差錯.」
「那跟我有什幺關系?憑你女戰神的威名,區區一個公國恐怕一聽到你的名字就大開城門,把整個國傢拱手相讓瞭。」
「是這幺簡單就好瞭。這次侵占錫斯坦的原因是——魔導石。秘密情報指出錫斯坦發現瞭蘊含大量魔導石的礦洞,而這些魔導石的數量,足以維持『禁斷』百年之久!」
「禁斷」,其實就是魔導技術的終極結晶,擁有比魔法禁咒還要逆天的毀滅性威力,可以輕易將一個大國瞬間夷為平地。註意,是一個國傢的領土,而且,是大國!它是任何國傢都夢寐以求的保國神兵。
目前擁有「禁斷」的國傢隻有三個,分別是迦月、維果、法拉,三個國力頂尖的國傢。因為「禁斷」的緣故,三國一直處於相互制衡的微妙關系中,誰也不敢動對方的逆鱗,但也一直想著如何侵並其餘兩國。所以他們一直都是采用蠶食的方式對邊境進行侵略,倒也搞不出什幺大型戰爭。
隻是越貴重的東西需要代價越沉重,「禁斷」必須要無時無刻灌入魔導石才能維持「生命」,否則一旦中斷,「禁斷」就會立即「死亡」。想再研制出「禁斷」,需要的代價可不是普通人能想像到的。所以能維持「禁斷」百年的魔導石對於任何一個國傢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百年?!這幺說來事情就不會那幺簡單瞭,維果和法拉恐怕也會參與這場戰爭吧。」
「這次戰爭涉及的勢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聽說法拉的軍神隆戈和維果的弭月公主也會參戰,要取得勝利不會像以前那幺容易瞭。娜美,回來幫我吧,我需要你。」
「公主你就別開玩笑瞭,我早已經不屬於戰場瞭,何況公主身邊的能人眾多,少瞭我一個有什幺關系?」
「娜美你想得太簡單瞭,我身邊真正能用得上的將士一隻手掌也能數得完,其餘的都是些帶著爵位的寄生蟲.官爵黨羽的腐敗你也是看見的,要不是父王顧忌到宗族規條,我早把那些叔父給革職瞭!娜美,現在能幫我的隻有你瞭。」
「嘻,真的不像你呀,竟然如此憂心。不過也不用想太多,今次的國試賽搞得如此隆重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作為星灆的校長,我對自己學生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
「但願如此,我孤身作戰多年,對這種生活真的厭倦瞭……」
哎呀呀,真是不得瞭。維果也參與這場戰爭?那我可我女人的國傢呀!維果在數年前曾經發動過政變,落難的弭月公主被我所救。為瞭增強勢力我很「好心」地答應為她復國,而作為條件,她甘心成為我的禁臠,從此她的復國大計也成為我對付銀帝最大的籌碼.幾年眨眼過去,維果的政權基本被弭月奪回,隻是暗處仍然存在著動蕩的隱患。
這樣說來,要是弭月出征,那豈不是要對上瑪茜亞?雖然我對弭月的實力很放心,在莉莉絲的變態調教她在短短幾年間已經成為我後宮中僅亞於莉莉絲的變態存在。但憑我的直覺她還是輸給瑪茜亞半籌,起碼在戰鬥力上。
思索間,我無意踩到點小東西,發出「嗝咂」一聲脆響。我抬起腳板一看,上面粘的卻是已經變成糊狀的形似小強的物體!糟糕,奧克米克大神你千萬別生氣呀,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跑過來而已。我在心中不斷地向大神道歉。
可惜奧克米克大神並沒有原諒我罪行,報應隨即而來。
「誰在偷聽!」一把短刀隨著喝叫聲穿過大門,削斷我幾根頭發深嵌在墻壁上。緊接著大門頃刻粉碎,一道人影如疾風把我逼到墻根,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冷冷的劍鋒無情地指住我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