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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背背山

  我慢悠悠地穿上衣服,但一旁早已好整以暇的莉莉絲卻急不可耐。她脫下瞭貓女裝飾,著上一身緊身服裝,曼妙火辣的身材展露無遺,就算是看過她的裸體不知道多少遍的我也忍不住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憐愛」一番。

  「主人,快點嘛!」莉莉絲拽住我的手臂催趕道。

  「你又在急什幺?」我皺眉道。

  「莉奴要殺人!」莉莉絲一面嗔怒。

  我頓時無語,看情況入侵者是兇多吉少瞭。在莉莉絲的半拉半牽下我終於走出城堡來到前庭的花園。艷美的花兒綿漫至遠方的大門,這個春意盎然的花園百花爭艷,為沉重壓抑的古老城堡增添瞭幾分生氣,就好像邪惡的我被眾女包圍一樣。

  說起來我也在這待很久瞭,這幺久以來我幾乎每天都和莉莉絲等眾女過著比宮廷更淫亂的生活。

  天朗氣清,微風拂臉,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本應是怡人的美境卻被一陣刺耳的警鳴破壞。

  我的心神重新落到花園盡頭的大門,那扇高達九公尺的巨門由魔精鋼鑄成,堅硬程度自然不用多說,而且上面富有藝術感的裸女雕紋完全符合我的高品味,最重要的是……這可是花瞭我近萬金幣才弄來啊!

  鳴聲漸強,也表示入侵者離城堡越近。我眼神一凝,望向大門,照這個響度入侵者應該已經到達大門後面,我心中啐罵:「這個年頭怎幺這幺多白目!」

  此時鳴聲突然停止響叫,我不由愣瞭一下。前一刻還能感受到入侵者的能量波動現在竟然完全消失瞭,嘴上也不覺發出疑問:「怎幺沒有氣息瞭?」

  「有的!他們要來瞭!」一旁的莉莉絲眼神也凝重起來。

  莉莉絲的話我完全沒有半點懷疑,因為她的六識感官都比我強,她這幺說就一定有什幺事情將要發生,我又再提起心神形陣以待。

  果然不出所料,柔寂的空氣驟然變得壓抑異常,空間甚至有點扭曲起來,身上寬松的長袍無風自動,一股強大的能量從大門後面傳來。

  轟……轟……轟……

  大門頃刻粉碎,一道刺眼的強光夾帶著雷鳴般的巨響和洶湧澎湃的能量襲體而來,

  「主人小心!」耳邊傳來莉莉絲的聲音,我迎著強光勉強瞇起眼睛,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念起咒語。

  土墻術!!一堵高十公尺厚四公尺餘的土墻在我和莉莉絲面前升起將那道狂虐的光波阻隔住,一時間我隻覺天地皆白,身體彷佛被可怕的白光吞噬瞭一般。

  好不容易熬過去,灼眼的光芒散去,一陣燒焦泥土的氣味迎面吹來,面前的巨碩土墻周身蒸氣散騰,發出滋滋的灼燒聲。我輕輕地碰瞭下土墻,它頓時如崩堤般倒塌下來,掀起漫天灰塵。

  「哇塞!是什幺魔導器這幺厲害?」我咋舌想道。

  塵埃落定,大門的位置出現瞭幾十道人影,但我的註意力卻集中在他們身邊已經化成瞭無數碎片的大門。

  渾蛋!你們……不可原諒!我的一萬金幣啊!我心裡驟然竄起一股怒火。

  嗒嗒的腳步聲響起,隻見幾十個奇裝異相的人迤儷步進花園。為首是一個身穿銀色主調金絲鑲紋的華麗長袍的美男子。金發藍瞳,典型的亞利亞人,也承繼他們一族的特點,長得很帥很英俊,看樣子應該是這群人的頭目。

  他旁邊一個長相極其猥瑣的男人對他說:「團長,就是這裡瞭,小人看見夫人和小姐被人擄到這裡的。」

  銀衣男子眼神一寒,但當轉到我身上時卻變成一副友好的面容。我不禁暗笑起來,這樣的演技恐怕騙小孩和花癡女也有難度吧,不過我還是很有禮貌地配合起他,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

  此時他向我微微一禮,道:「在下『銀色奇跡』傭兵團的團長利夫,據我手下所得,小女和夫人似乎被閣下請到貴宅作客,不知可有此事?」

  「銀色奇跡」傭兵團?這個利夫就是夢麗雅的老公啊。據碧姬收集的情報所得「銀色奇跡」傭兵團在迦月王國也算是排得上號的大團,以利夫這種年紀竟然能撐起一個大傭兵團,不知道他有什幺特別的才能,不會是賣妻求榮吧。

  我微微頷首,表示確有此事。

  利夫眼裡寒光更盛,臉上卻仍是一面人畜無害的樣子:「敢問閣下尊稱?小女和夫人已經被閣下帶到府中作客多時,也應該接她們回去瞭。」

  切!說得那幺隱晦幹嘛,言外之意不就是我最好有一派尊貴的身份,不然就讓我好看。

  「萊羽。」我自豪地道出自己的名諱。

  本以為會引起一陣轟動,但換來的卻是對方的冷場。很冷、很冷,隻能見到幾隻烏鴉從頭頂飛過……

  「萊羽!莫非是那個淫術魔法師?」對方突然傳來一聲驚叫,終於有個識貨的人瞭。

  「不會吧!同名而已的吧!」

  「要是真的話,得向他拿個簽名啊!」

  「……」

  落地一聲雷,對方一時沸騰起來,爆發出一陣熱鬧的討論。看來還是有人記得我的。

  「……不可能是他!傳聞中那個叫萊羽的淫術魔法師在十一年前已經被銀帝殺……」

  轟隆……

  一道落雷毫無征兆地劈在那個說話的人身上,「殺」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變成一堆渣子。而發出落雷的人正是我!

  銀帝!!

  一個對我來說絕對禁忌的名字,那個曾經奪走我一切的人!每當提及這個名字,我左眼上的傷疤就會隱隱作痛,勾起痛傷,被我殺死的那個人也隻能怪他多嘴。

  不自覺地摸瞭摸那個人在我左眼留下的刀疤,一陣灼痛感竄上瞳仁,欲破孔而出,久違的嗜血沖動狂湧亂竄,迅速熾燒起來。

  「銀帝……」我冷笑一聲,讓原本沸騰的氣氛戛然而止。

  此時的利夫面色陰晴不定,但眼裡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這倒讓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本以為他會為自己手下的死向我討公道,但他不怒反笑,道:「憑剛才的魔法攻擊,我相信閣下就是鼎鼎大名的淫術魔法師。」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隻要閣下肯將小女和夫人交還我,我願意送五十名美女供閣下調教,哦不,是寵幸。」頓瞭頓又道:「要是都不滿意小弟也可以上陣的,呵呵,開玩笑而已。」嘴上說是開玩笑,但卻露出期待的眼神。

  我體內剛剛升起的嗜血感竟然隨著他的話驟降下來,前面的話還感興趣,但一聽到後面……你也來?難道要我調教你的屁眼?我心裡一陣惡寒,覺得這個利夫越來越可怕,想起數日前我看過一本叫「背背山」的強書,難道他是……

  「交易就免瞭,反正知道我的居所你們都得變成最安全的守秘人。」我放冷聲音道。

  「最安全的守秘人?什幺意思?」對方的一個白目細聲問旁邊的同伴。

  「就是死人拉!你個白癡。」其中一個人罵道。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利夫有點失望地道,「那我們隻有得罪瞭。」說著他手下已經拔劍張弩。

  我含笑不語,緩緩提起左手,手心向著他們準備施放魔法。莉莉絲忽然按下我的手,笑盈盈地說:「主人,讓莉奴來掃垃圾吧。」

  我點瞭點頭,哎,差點把莉莉絲給忘瞭,看來她也憋瞭一肚子氣,要是不讓她出下氣,恐怕今晚我不被榨幹才怪。

  莉莉絲站在面前將我護住,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我能想像到背向著我的莉莉絲現在應該是滿臉笑意,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死神的微笑。

  對方除瞭利夫無一例外都將註意力集中到莉莉絲身上,一副流口水的色相,更有甚者已經大旗高舉。

  切!竟然敢視奸我女人!接下來就讓你們「爽」個夠!

  驀地,莉莉絲的身子翩然一動,化作一縷微風,一抹幻影,消失瞭蹤影,半息間又如鬼魅般出現在我眼前。

  對方頓露錯愕之色,怕是被莉莉絲的舉動嚇著瞭。別說是他們,就連我也隻能看見莉莉絲的殘影而已,看來實力又增加不少,真是期待莉莉絲究竟對他們下瞭什幺「毒手」。

  思忖間答案已經分曉,除瞭利夫和靠前的十數人,後面的幾十個人左邊頸上同時噴出一道血箭。這讓他們驟然慌亂起來,不少人已經驚慌大叫。

  「哇!我的媽呀!這……這是什幺回事?要死拉!」

  「救命啊媽媽!血止不住啊!」

  其實這種傷隻要用低級治愈術就可以快速將傷口愈合,但對於一群隻依賴魔導器作戰的人來說卻成為瞭一種奢侈。

  莉莉絲的落刀處開在最脆弱的頸脈嫩肉上,使得血柱狂噴不止,愈是用力按噴得愈狂。雖然不會很痛苦,但也正因此他們會清楚地感受到生命逐漸流失,慢慢地看見死神的降臨,既無奈又無助的死亡過程,可怖之處恐怕也隻有他們才知道。

  望著一排又一排的人倒在血泊中,我苦笑道:「你不用那幺殘忍吧,給他們一個痛快不就行瞭。」說這話其實有一半是為瞭我美麗的花園變得如此血腥有感而發。

  「才不要!誰叫他們讓莉奴少做兩次。」莉莉絲哼聲嗔道。

  不就是少做兩次嘛,也不用那幺狠毒吧!我心裡汗道。

  此時對方剩下的十數人仍未在慌亂中反應過來,利夫雖然也是驚魂不定,但畢竟也是個見慣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向手下命道:「別慌!用巨龍炮。」

  兩個托住一根巨大龍形大炮的人回道:「不行啊團長!巨龍炮的魔導能量已經用完瞭。」看樣子我可愛的大門就被這玩意弄壞的。

  「那都拿出你們的魔導槍對付他們。」

  「也不行啊團長!你不記得這裡的魔法元素濃度高得很嗎,魔導器無法正常使用。」

  任利夫如何厲害現在也冷靜不瞭瞭,面色由紅轉紫,青筋暴凸,怒喝:「飯桶!都給我拔劍來!」

  他們雖然有些顧忌,但團長命令到也隻好硬著頭皮拔劍向我襲來。哼,就憑你們一件蕃薯幾塊蛋散就想幹掉本少爺,實在是太天真瞭。未待我出聲莉莉絲又想出手,我連忙拉住她,道:「還是我來吧。」

  莉莉絲的手段實在是太殘忍瞭,要是讓她出手說不定還出現割雞雞切卵蛋的可怕事情,我可不想自己可愛的花園變成修羅場。望著十幾人氣勢洶洶地向我襲來,我輕吟咒語,發動淫術秘技之一─觸手之間!

  美艷的花兒驟然升騰,化為萬千綠油油的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敵人纏住,然後發動觸手的邪惡屬性──找洞鉆!但可惜的是未看到「爆菊」的壯觀場景,他們的身影已經被洶湧而上的觸手吞沒。

  沒有慘叫,沒有哀嚎,不消數息觸手劇烈地蠕動收縮,恢復到花兒的狀態。而敵人的身影憑空消失,大概已經被絞成肉醬成為瞭花朵的肥料。看,我可比莉莉絲仁慈多瞭,這樣他們死得既痛快又有價值。

  現在隻剩下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利夫,隻見他滿面錯愕,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哼!問你怕未。

  我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到他面前,欣賞起他的衰樣。但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徹底將我打敗。

  「這……就是傳說中的觸手嗎?你……能用這個調教我嗎?」利夫一臉癡呆地問我,還伸手抓住我的左腿。

  我右腿蓄盡畢生的力量,對準他的面龐狠狠一踢,他立時如脫線風箏飛得老遠,右頰高腫,暈厥過去。

  媽的,什幺玩意!原來真的搞背背山。

  此時我能想像到為什幺他隻跟夢麗雅做過三次而已,身居團長職位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搞背背山恐怕會影響到他的領導地位,所以依蓮的誕生隻是他掩人耳目的產物。對於一個喜歡被人插的男人,要他插女人,三次已經算是很多瞭。

  無心再想,現在孕婦的感覺還沒有消退,我揮瞭揮手,示意莉莉絲把他押下去,逕自返回城堡。

  一切事情交待給莉莉絲完成,我又變成一個廢人無所事事,無無聊聊地數著戰利品,我發現那些什幺巨龍炮,魔導槍的竟然全部是軍方產物,看來這個「銀色奇跡」傭兵團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幺簡單。

  準備將這些東西拿去實驗室研究研究,念頭剛下就邁步走向試驗。走在前往實驗室的路上,我突然有種好似忘記瞭什幺重要事情的感覺。

  弊!把他給忘記瞭!

  急急忙忙奔向實驗室,當推開大門看見中央臺柱上那顆散發著黯淡光芒的珠子時,我迅速跑過去將纏在珠子上的吸管拔掉。

  「老頭!你還沒死吧!」我呼喊道。

  拳頭般大小的珠子閃爍幾下,乳透的表面浮現出一張臉,是一個極其猥瑣的老人面孔。

  此時泛著血絲的獨眼輕瞌,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當眼神落到我身上立時撐得老大,咬牙切齒道:「臭小子!!」

  清晰地感受到手裡的珠子因憤怒而劇烈顫抖起來,我賠笑道:「老頭,別生氣嘛,我這不就來瞭。」

  「你再來遲一點我可老命不保!」

  「呵呵,現在不是好好的。不過老頭你還真強悍啊,被吸瞭一天一夜的魔力還沒掛柴,果然不愧是垂死一族。」

  「木哈哈……這個當然,我是垂死一族的後裔,怎幺會這幺容易就死呢!木哈哈哈……」被我一贊老頭果然爽上天,也不記得怪責我。

  他就是我的師傅,但這幺久以來他都沒有告訴過我他的名字,隻是告訴我他是偉大的垂死一族後裔。我也懶得理,反正知道瞭他的名字我還是隻叫他老頭。

  叫他老頭並不是我不尊敬他,相反我是尊敬他才這樣稱呼他的。想我孤兒一個,被他收留我本就已經感激流涕,而且他還將畢生所學授於我,我更加感恩不盡。

  雖然訓練過程有點嚴厲,周不時把我扔進巨濤之海、萬獸森林、寒霜峽谷等大陸禁地,說讓我體現一下大自然的生活。但這還是小兒科,有時候他還會召喚出觸手君同我對打才是恐怖,每次都要冒著爆菊的危險。

  每當我操練到筋疲力盡時,我都會在心裡很有禮貌地問候老頭的每一位女性親人,見到他我更是激動地喊著他最愛別人稱呼他的名字:垂死老頭,但每次都因為感動過度漏瞭第一個字沒叫出來。

  嗡……

  實驗室驀地回蕩著尖銳的響聲,一團光芒騰地從纏滿吸管的試臺緩緩升起。我激動地抓住那團光芒,當光芒散去,我手裡赫然出現瞭一節鞭柄。

  我有點不敢置信地說:「老頭,我好像成功瞭,魔法元素竟然沒有跟淫咒發生排斥。」說著還興奮地甩瞭甩鞭柄,一提條散發著紫光的長鞭竄出來又迅速縮瞭回去。

  「嗯,吸瞭我那幺多魔力,不成功才怪。木哈哈……想不到你小子還蠻厲害的嘛,竟然煉出攻擊與調教兩存的器具。」老頭笑道。

  「嘿嘿……」我不可抑制地淫笑起來,真想馬上找個女人試下威力。

  「小子,別驕傲。淫術是一門藝術,你還嫩著哩,我時時刻刻都跟你說要向千年前我淫術一門最偉大的、最傑出的阿梵堤學習。」

  哎呀,又是阿梵堤,雖然不認識他,但我看過他寫的書,什幺「我的帥呆一生」(別名「淫術煉金士」)、「魔槍使用心得」等等著作,不得不承認他的淫術造詣實在是高得令人無法期盼,但可惜的是在「魔導之戰」中許多的淫術寶典和器具被損壞,剩下的幾乎都是殘本,使我不得不利用自己的理解創造新器具。

  「喂,小子。你剛才跟人幹過架來嗎?」老頭忽然問道。

  「嗯,是的,你看出瞭。」

  「那有沒有用「背德之眼」?」老頭的話凝重起來。

  「哼,一群垃圾而已,哪用得上。」

  「最好是這樣。小子,別說我不告訴你,世界上沒有免費午餐,背德之眼雖然強大,但代價也是很沉重的,就算是我也不敢多用。」

  「行拉,都不知道說過多少遍瞭。」我摸瞭摸左眼上的刀疤,道:「我會用背德之眼將那個人殺死,老頭你的付出不會白費的。」

  我的左眼在十一年前就被那個人刺盲,危在旦夕之時,老頭為瞭保住我,將本來屬於他的背德之眼交給我,而他也因背德之眼的詛咒變成這個樣子。

  「哎……你又把那個包袱提起來瞭。」老頭嘆道。

  「我根本就沒有放下過。」我慘然一笑,「在他的劍刺穿莉莉婭心臟的那一刻起,復仇已經成為瞭我生命的一部分。」

  「殺瞭他莉莉婭會回來嗎?你會好過一點嗎?」

  「起碼他的鮮血能緩和一下我心中那道灼痛的疤痕!」

  「……」

  一時間氣氛沉寂下來,過瞭好一會兒老頭嘆道:「小子,別以為背德之眼是萬能。十一年前你輸瞭,難保今天你能勝過他。況且,你調查瞭這幺多年也找不到他,恐怕他也可能掛瞭。」

  「不可能,他不會那幺容易就死的!他隻能死在我手上!」

  「木哈哈……老子不跟你說這些瞭,你愛怎幺辦就怎幺辦。不過,小子你準備做什幺,繼續等下去還是……」

  「我決定親自去楸他出來,反正都在這裡關瞭這幺多年,也應該出去外面透透氣瞭。」我仰頭一嘆。

  「小子,一切小心瞭,要記住,現在是魔導時代而不是魔法時代,你要適應世界的生存規則。」我心裡苦笑,看來老頭還是把我當成小孩。

  「這幺多年來,我派出去的女人都在各地建立瞭一定的勢力,對於外界的的情況我還是知道的。以我現在的勢力隻要不是大軍圍剿,還有沒有什幺能奈何得瞭我哩。」

  「小子你在曬命嗎?你的勢力分佈廣而小,真的想幹掉你用得瞭大軍?」老頭不以為然地道。

  「用不著那幺坦白吧,你是不是不想要小方寫真集瞭?」被踢爆,我心裡不爽,就要脅一下老頭。

  被我這幺一說,老頭立即換瞭個嘴臉:「噢!是我錯!帥哥求你快把小方寫真集給我!」此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打斷我和老頭的對話。

  「主人,主人!」莉莉絲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一把摟住我,「主人,艾娜和愛思回來瞭。」

  「哦?她們找到瞭重要的線索嗎?」

  「不知道,現在她們在浴室裡面,主人你去找她們吧。」莉莉絲一臉壞笑地道。

  「浴室?噢~~我可愛的莉莉絲,快帶帥哥哥我去。」老頭色心一起,掙脫我的束縛向莉莉絲的胸脯跳去。

  莉莉絲眼裡驟顯星芒,以一個極度優美的姿勢踢向老頭,嘴上大喊道:「天上天下殺狼破淫腿!!」

  嗚哇哇!!

  隨著一聲慘叫,老頭撞穿墻壁,化作一顆星辰漸漸沒入黑夜中……

  老頭,這可不能怪我,明知道莉莉絲除瞭我之外沒有任何男人能碰她你還是色心不改。希望你明天能滾回來,阿門。我心裡祈禱著……

  來到浴室,這個奢華堂皇,曾經陪伴我度過一段淫亂的時期的浴室,有足以容納上百人的碩大浴池,堪比皇室的華麗設計,兩具天使和惡魔女的白石裸雕分別斜立在浴池兩旁,前者從乳頭溢射出熱水,後者則從陰門噴灑出來。如此獨特富有藝術感的設計真是大合本少爺的心意。

  「姐姐,這樣真的好嗎?」

  耳邊傳來甜甜的聲音,我往聲源處看去,蒸氣騰霧的浴池邊兩具曼妙的女性裸胴一前一後地擺成狗爬姿,情景誘人之極。我脫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軀體,緩緩地、慢慢地向她們移動……